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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我是太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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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冯处一脸上明显很惊讶,不知道长居深宫的殿下如何记得这种旁门左道的小派。因为现在这个流派早已泯灭,取而代之的是现在的金沙派。所以刘三一指出金沙派的起源,难怪冯处一惊骇不已了。

刘三看着冯处一被自己唬的一愣一愣的,心中暗暗好笑,幸亏自己这段时间为了对付静虚,翻遍了诸子百家的著作,对一些生僻的旁门左道也有涉猎。否则还真不一定压住他。

因为现在的炼丹术的术士(道士),因为皇帝崇尚长生的缘故,地位还是很尊崇的。

“你起来吧……”刘三淡淡的道:“把你所知道的静虚妖道的种种劣迹说出来,权当立功赎罪,本殿下会重重有赏的!”

“谢殿下,草民感恩戴德,一定知无不言!”冯处一信誓旦旦的保证。

刘三满意的点头,对雷晓乐道:“雷晓乐,你先把他带下去,让他把知道的事情,都写出来!”

“奴婢遵命!”雷晓乐喏了一声,引着冯处一往偏殿飘然而去。

刘三打了个哈欠,顺手拿过宫女递给的湿毛巾抹了把脸,对众人道:“现在外面什么个情况,热闹不热闹?”

四人人互相瞅了瞅,见富顺和谭氏女、夏柯都示意自己讲话,钱铭才回过神来,心道原来外面那档子事是殿下捣鬼啊?心思电转下赶紧上前道:“殿下明鉴,左丞相之子杨抚琴带领一帮士子跪宫,声讨静虚妖道妖言惑众误国害民,整个咸阳城都轰动了!”

刘三呵呵一笑,食指有节奏的敲打着琢磨道:“行啊,没想到杨抚琴还有点能力!”

二人打着哑谜,谭氏女和富顺、夏柯心中暗暗琢磨士子们跪宫的用意,看殿下成竹在胸的样子,分明是有预谋的计划,又加上刚才让雷晓乐记录静虚的一切劣行。瞎子也看出是太子准备对付静虚!彼此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眸子中看出一丝骇然的神色。

这个静虚在咸阳城的势力可谓是根深蒂固,他和富顺自幼跟随陛下不同。他在整个都城有自己的一帮死忠。不只是信徒,还有一些不明真相的善良百姓。三人都心下叹息,太子殿下太莽撞了,就是整个朝廷里的各个大员,也有相当一部分人与他交好!想动静虚,谈何容易?若蛇死不僵,反被其害啊!因为静虚抓住了人心,就是人人敬神畏神,而又贪生怕死的本性,这才一步步的走向壮大!

记得几年前,有几位铁骨铮铮的御史大夫,慷慨陈词的痛斥静虚装神弄鬼,没想到第二天,就被皇帝陛下派人扔进了廷尉狱,当天就被买通的狱卒折磨致死,苦主居然敢怒不敢言,事情也不了了之了!前车之鉴,那是教训啊!虽说他的身份是太子,但毕竟时日尚短,然而静虚已经到了威高镇主的地步,哪能好像与的?

富顺老奸巨猾,他觉得既然上了太子这条船,就有义务提醒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殿下,让他死了和静虚作对的心!想罢,无声的和众人一对眼,噗通一声跪在刘三面前。

刘三哑然的望着皓苍苍的富顺,吃惊的道:“富顺大人怎么了这是?有话起来说!”

富顺叹息一声,道:“以前老奴是蚂蚁撼树,而不知量力,幸亏太子英武聪睿,让老奴悬崖勒马,老奴感激不尽,所以老奴对殿下感激涕零恨不以死想报!”

刘三有些诧异富顺喋喋不休的拍着马屁,苦笑道:“有什么事情你说就可以,不要遮遮掩掩!”

富顺老脸一红,道:“我大秦国子民都知当今陛下崇尚方士,而如今黄口孺子妄跪宫门,老奴恐怕陛下一怒之下效仿先皇,坑杀众士子。所以,老奴斗胆请殿下劝退跪宫的士子,以免惨剧重演!”

刘三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还有什么事,继续说!”

富顺偷瞥了刘三一眼,从他神色中看不出喜怒,大着胆子道:“老奴恳请殿下诛杀污蔑静虚真人的刁民冯处一!”

“就这些?”刘三晒道。

富顺干咳了一声,心道这些还少啊,又硬着头皮道:“老奴就这些,恳请殿下恩准!”

刘三听罢,脸色渐渐变冷,不带任何感情的道:“给我个理由!”

钱铭和谭氏女等人看出苗头不对,皆都望着跪倒的富顺,如同望着一个死人!

注1:

祝由派是古代医术的一种流派,到了秦朝反而以祭祀炼丹为主,崇尚长生不老。反而没了当初治病救人的初衷。

给读者的话:

ps:今天月底,爆四章,这是第二章!

正文 101:有条不紊

到了这个地步,富顺现在是骑虎难下,有苦自知。苦涩的一笑,苍凉道:“老奴知道此话一出,肯定能让殿下勃然大怒。老奴这条贱命可能不保!但老奴还是要说,殿下现在根基太浅,无法与静虚硬撼!老奴恳请殿下忍辱负重委曲求全,暂时熄了冲天怒火!以后再慢慢图之!”说完,用头触地,磕的咚咚直响,红隐的鲜血染红了地面。

刘三暗叹了口气,对富顺的改变有些触动,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亲自扶起他,有些感动的道:“太傅大人如今对我推心置腹,我哪能恼怒呢?欢喜还来不及呢!”

富顺一听刘三称呼自己为太傅,想起了以前的往事,顿时老泪纵横,颤抖着手嚎啕大哭:“老奴往事不堪回,太傅之称羞煞老奴了,殿下切莫如此称呼!”

“当得,当得!”刘三笑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是圣人教导。如今太傅虽然已经不再教授我,但现今太傅大人既然能说出这样劝慰的话来,我还是认定你为我的太傅!”

“那,殿下对老奴的提议……”富顺有些茫然,他说这话,只不过是话赶话到了这个地步了,硬着头皮说的罢了,加上最近失势以后,尝尽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他已经风烛残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现实的残酷让他逐渐也改变了勾心斗角的初衷,尽心尽力的想投靠太子,这才有了上面的一段话。

刘三呵呵一笑,挥手示意谭氏女、钱铭等人上前,道:“让你们自己说,我从进宫伊始。有过失败的事情吗?”掷地有声的话语充满无比的自信。

钱铭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太子以前有什么丰功伟绩,倒是知道他的劣迹斑斑而无往不利!同样的话语,听在富顺耳朵里却大不一样。他知道刘三的真实身份,造石灰、烧水泥,诛周子文、羞辱小王爷赵成威,哪一件不干的干脆利索!这还是他在布衣身份的情况下做出的!进宫以后,就连自己也是不知不觉的着了道。仔细想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沉默半晌,富顺长叹一声,先表态道:“既然殿下执意要对付那妖道,老奴甘效犬马之劳!”

钱铭、夏柯和谭氏女不知道为什么太子一句话,就让他改变了初衷。心下虽然疑惑,但是还是乖乖的跪下宣誓效忠!

刘三看着拜服在地的四人,知道他们个个深居皇宫内,精鬼似猴,若不拿出点真本事来,倒让他们彷徨犹豫,反而坏了大事!

想罢点头道:“既然你们都如此相信我。那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转而又对富顺道:“太傅大人,最近父皇和静虚的行踪若何?这个你最清楚!”

富顺道:“不敢,陛下最近在内寝宫刚刚出关,而静虚那妖道因昨日遭遇刺杀的缘故,今天也在御前伺候着。”

“哦,都在内寝宫!”刘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道:“麻烦太傅大人,去寝宫替我向父皇请旨,就说宫门外士子跪宫,有恐哗变,我祈求禁卫军虎符以防万一!”

“尊殿下旨意!”富顺人老成精,知道这是太子变相的想把防卫咸阳城的一万禁卫军掌握在手。当下干脆利索的接了命令,回转寝宫去和皇帝禀报去了。

“永巷令谭氏女!”刘三又道。

“奴婢在!”

“命你在一个时辰之内约束兴乐宫所有宫女、宦官,各司其职,不得随意走动,违者杀无赦!”

“尊殿下旨意!”谭氏女小心翼翼的领了命令,急匆匆领命而去。

殿内只剩下太子、钱铭和夏柯。

刘三望了夏柯一眼,大有深意的道:“一万禁卫军,等虎符一来,就马上分出两千,包围‘真人府’,然后留下五千维护咸阳城治安,剩下三千随我左右!”

夏柯单膝跪地,兴奋的道:“微臣知道!”

“钱铭随侍在侧……”

“奴婢遵殿下旨意。”

安排完了这一切,刘三静静的坐在紫檀椅上,等待众人的消息,一时间,大殿内落针可闻……

正文 102:风雨欲来

一顶华贵的小轿,在青石板街上飞快的疾驰而来,四个抬轿的青衣壮汉甩开膀子拼命的向前。如此度,轿中之人依旧还是嫌慢,不住的掀开轿帘催促:“再快点,再快点!”语气透着焦急和慌张。主人有吩咐,四个壮汉更加玩命的飞奔起来,一时间,汗如雨下!

约莫盏茶的功夫,那轿子在一处高宅大门外停下。前面的两个家丁尚未放稳小轿,那轿中之人便迫不及待的掀开轿帘急急而下!那人身穿一件文官长袍,头戴高山冠,约莫四十余岁,三缕长须,文质彬彬,但神色极为焦急,分明是遇到了极为棘手的事情。

这户人家气派非常,门口一边各一尊张牙舞爪的狮子,充满威严,高达近丈的大门上方,横着一副铜刻匾,上书‘左丞相府’四个大字。大门两侧侍立着两个虎背熊腰的豪奴。

那人撩起袍锯沿着石阶而上,朝那俩豪奴一拱手道:“下官有事求见丞相大人,麻烦两位小哥予以通报一声!”

那两个青衣豪奴上下打量了下那人,见他一身文官服侍,品阶却是不低,客气的拱手道:“不知您是哪位大人?我等也好禀报!”

那文官满脸的焦急神色,但还是耐着性子道:“下官谏议大夫刘忠,还请小哥通报一声!”

谏议大夫属于郎中令的属官,掌议论。那豪奴一听,不敢怠慢,客气的拱拱手,说声少待。匆匆回转府内。

一会儿功夫,那豪奴回转,朝急的团团转的刘忠道:“刘大人,丞相在客厅等候,请您随我来!”

“有劳小哥!”刘忠感激的拱拱手,尾随而入。

穿过长廊、前厅,迎面而来的是假山、流水、小亭、曲廊,整个丞相府就像一处世外桃源,鲜花绿树簇拥,小桥流水映照,美不胜收。

刘忠却无心欣赏,只顾着埋头急急的赶路。约莫盏茶的功夫,才七拐八拐的才来到客厅,可见丞相府之大。

客厅正堂端坐着一位白须威武的老者,身穿丝制便服,双眸炯炯有神,不怒自威,浑身无形中散出一种久居上位者的威仪气息。

刘忠紧走几步,长揖到底:“下官谏议大夫刘忠见过丞相大人!”

丞相手按椅扶,呵呵笑着站起来双手虚托道:“刘大人免礼,不知道今天刘大人来寒舍有何事情?”说完吩咐家丁看座上茶。

这个丞相不是别人,正是左丞相杨忠义,杨兮若和杨抚琴的老爹。

刘忠客气的谢过左丞相,着急的道:“犬子无状,今日与贵府杨公子和几位叫好的士子跪宫请愿去了。”

“跪宫!”杨忠义皱眉道:“他们一帮黄口孺子跪的什么宫门?不知道天高地厚!”

“是呀,是呀!”刘忠附和道:“杨大人,他们跪宫,矛头直指静虚真人!此事非同小可,杨大人也知道,静虚真人乃是皇帝陛下唯一不能碰触的逆鳞,万一陛下震怒按上个造谣生事的罪名。这,这可是夷三族的大罪!”

杨忠义听罢,神色还算沉稳,沉思片刻才道:“刘大人可知道跪宫的,除了犬子和令公子,还有何人?”

刘忠耐着性子道:“还有太仆郭大人家公子、郑廷尉之子、新任护军都尉康将军家小姐,几乎全是咸阳城文武百官之子女!”

“什么?”杨忠义脸色终于大变,一把抓住刘忠的手语气急促的问道:“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量?居然把咸阳城的一众公子全部拉去跪宫了!”

刘忠期期艾艾的望着杨忠义,心道还不是你那宝贝儿子闯出来的祸事。只得硬着头皮道:“那带头之人,就是贵府杨抚琴杨公子!”

“畜生!真是荒谬之极!”杨忠义勃然大怒,单手奋力的朝案几上用力一拍!只听啪的一声大响,把下了众人一跳!一干家奴丫鬟惊恐的望着自己的老爷飙,一时间面面相觑!

“杨大人息怒!”刘忠赶紧安抚道:“下官以为,还是先遣散那帮公子为上!刚才下官去了梁山宫门外,只是下官职低言轻,没什么作用,还请丞相出马安抚为上!”

“好吧!”杨忠义答应下来,转而又诧异的道:“韩子健韩大人哪里去了?”

刘忠赔笑道:“韩大人最近在兴乐宫处理政事,下官已经牵人去禀报了,估计稍后即至!”

“好我们这就走!”杨忠义虽说年事渐高,但依旧改不了风风火火的脾气,转身朝侍候的家奴道:“杨乐,备轿!”

“是,老爷!”被叫做杨乐的家丁应了一声,匆匆转身而去。

当二人急匆匆的坐着轿子赶往梁山宫门时,早已人头涌涌,黑压压的跪了一地的人。大部分都是身着华服的公子、士子。带头的几个跪在那里慷慨激昂的痛斥静虚妖道误国误民,在场的皆都是才子佳人,个个出口成章,只把那静虚妖道骂的是天上少有地下也无。

在人群的四周,稀稀拉拉的站着数十个身着明亮铠甲的禁卫军,看样子却是没有一丝上前制止的举动,反而都刀剑入鞘,嘻嘻哈哈的朝众士子们指点着,一副看热闹的举动。

正文 103:吹胡子瞪眼

下了轿子,刘忠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疑惑的望着现场的状况,看的是一头雾水。杨忠义也纳闷的要命,当朝第一红人静虚真人居然在宫门外被人骂的狗血淋头,而不出面咆哮缉拿无法无天的众人。

远处的数个身着官袍的文官武将看到丞相大人到来了,急忙的向这边靠拢。仔细分辨来,三公九卿一个也不缺。

韩子健打头,甩着宽大的袍袖,几步就到了跟前。

杨忠义迎上去,拱手作揖,指着满场的士子,疑惑道:“韩大人,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韩子健苦笑着回礼道:“杨大人还问我,明明是我也刚到,现在宫门紧逼,出入禁止,谁也入不得宫内,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啊。”

两人互相寒暄着,韩子健身后的众人,倒是有激愤的拍众而出,大声道:“左丞相大人,如今宫内外消息不通。令公子率领一众士子咆哮宫门,这是谋逆的大罪啊,还请丞相大人秉公处理为上!”

杨忠义打眼一看,此人正是御史中丞谢玉。虽说品阶不高,却统领侍御史和诸郡监御史,可以命令御史按章纠弹百官,权力尤重。

此人不学无术,却尤其善于逢迎拍马、揣摩皇上心思而臭名卓著,平时也与静虚走的尤其近。左右丞相深以为耻,不与其往来。因为与他一向不和。此时抓到杨忠义的把柄,怪不得谢玉先难了。

杨忠义呵呵一笑,拱手道:“谢大人稍安勿躁,既然宫内外不通消息,此事老夫职责所在当然当仁不让,暂时还用不着御史中丞大人操心吧!”

当着众人的面,没有丝毫给谢玉面子,谢玉见到众人没有一个上前帮腔,冷哼了一声悻悻的一甩袖子,道:“但愿丞相大人能秉公处理,否则本中丞就是拼了这身官服,也要弹劾大人玩忽职守纵子谋逆之罪!”

现场的状况,本来杨忠义见自己的儿子带头闹事,就怒容满面,如今谢玉又煽风点火,哪能还忍得住,一张老脸气的须皆张,把大袖子一挽,怒声道:“老夫侍奉两代帝王三十余年,忠心耿耿,岂能容你满嘴信口雌黄。来来来,和老夫打上一架,看老夫拳头依然硬否?”

杨忠义年近五十,脾气却火爆的吓人。而御史中丞谢玉虽说四十刚出头,但他那个头也着实矮了些,身板又瘦小,又加上是自己主动挑衅,心头也怯了几分。看到杨忠义就要对自己使以老拳,吓得不住的后退,恐慌的大声嚷嚷:“有辱斯文!实在是有辱斯文!本中丞不与你一般见识!”

二人正唾液四溅的争吵不休,突然梁山宫宫门毫无征兆的打开!

哗啦啦,一群身着金属铠甲的秦军鱼贯而出,个个雄壮彪悍。从服色来看,正是卫戍京师的禁卫军。与以前不同的是,这些禁卫军除了斜跨腰刀之外,人人皆都手持制式硬弩,周身充满杀伐之气!打头的正是禁卫统领夏柯。

看着这帮目不斜视杀气腾腾的禁卫军,跪宫的士子、闻讯赶来的大臣们,全傻眼了。这是干什么?尤其是看到他们手持的硬弩,每人箭壶中至少几十只雕翎箭,分明就是准备随时厮杀的样子。

韩子健和杨忠义互相对视一眼,顿时感觉不妙。另外数十个闻讯赶来的大臣也都面面相觑,从彼此|奇|的眼神中看出一丝|书|骇然!这是怎么了?难道皇帝陛下要大开杀戒?

他们本来是为了呵斥各自的子女回转府邸的,没想到此时刚刚到达,禁卫军就出来了。赶巧不巧,每个人心中的怒火顿时熄灭了。本来还想好好的教训下自己的子女无法无人,谁想到皇上准备替他们教训了。这还得了?杨忠义早就忘记了和谢玉吵架的事情,急慌慌的和韩子健迎面朝禁卫军走去。

老远杨抚琴就看到自己的老爷子风风火火的朝这边奔来。家教颇严的他踌躇着想要躲避,但想起自己的妹妹那幽怨的眼神,似乎有给了他跪下去的勇气。挺起胸膛目不斜视的背南而跪,权当没看见。

杨忠义斜了自己的儿子一眼,翘着胡子哼了一声,甩起袖子大踏步的朝夏柯迎去。

而人群的尾端,站着一个红脸魁梧雄壮的将军,冷静的看着这一切,此人正是护国都尉康惊云。在他的身后,恭敬的站着十几个彪悍的亲兵。

当康惊云看到出来的禁卫军时,严肃的脸上显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轻轻颔了下,对身后的亲兵吩咐道:“这儿用不着我们喽,上马回骠骑营!”

“将军!”一个亲兵诧异的望了康惊云一眼,欲言又止。

呵呵,康惊云抚须微笑,指着禁卫军的方向道:“放心,打不起来。老夫还是小瞧了这个太子殿下,也诚然是我大秦之福啊!”说完,自顾自的转身而去。

周围的亲兵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但是将军有吩咐,众人不敢怠慢,急忙牵过马匹,簇拥着康惊云渐渐远去。

当韩子健和杨忠义迎上夏柯时,夏柯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只是个小小的禁军统领,比起两位柱国老臣差了不只是一个档次,何况韩子健还有个太子太傅的身份。

渐渐走近,夏柯急忙甩蹬下马,止住禁军队伍。换上洋溢着笑容的脸色迎上道:“两位丞相大人,夏柯有礼了!”

韩子健刚要说话,杨忠义吹胡子瞪眼的跑上前去,气势汹汹的道:“夏统领,这禁军调动是怎么回事啊?”他这话问的实在是太直接,本身文官是没权利去干涉武官的军队调动的。可惜夏柯对这个左丞相一向是太感冒,传闻听说杨忠义马上就是太子的老丈人了,夏柯哪敢得罪。嘿嘿赔笑着向前道:“皇帝陛下下旨命太子殿下全权处理士子跪宫一事!所以嘛,派夏某过来……”

ps:昨天承诺更新四章,无奈到了晚上停电而功败垂成,只更新了99、1oo和1o1章。所以笑脸在这里郑重的和读者大大们道歉,今天三章,会补上昨天欠的一章。这章是第二章。

正文 104:哼哈二将

“过来干什么?”杨忠义大眼一瞪,指着满场子的人道:“这些士子都是我大秦国之未来栋梁,看你剑拔弩张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和你没完!”

夏柯一听,急忙摆手道:“老丞相误会了,我怎么能对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士子们下手。殿下是另有任务交代,夏某还得去办事,两位丞相是不是让让先?”

“嗯?”杨忠义和韩子健同时一愣,另有任务?怪了,别的任务再紧急,还有士子跪宫要急?这殿下是唱的哪一出啊?

杨忠义还要上前不依不饶的问,韩子健脑中却猛然闪现出一丝灵光,急忙拉住杨忠义的袖子道:“杨兄,稍安勿躁!”

杨忠义诧异的回头望了韩子健一眼,他知道这个右丞相心思颇为周密,耐着性子悻悻道:“韩老弟拉我干什么?我只不过是想去问问那个小兔崽子去执行什么任务!”

“杨兄怎么这么糊涂啊!”韩子健目送着夏柯等人呼啦啦的离去,才把杨忠义拉到一个角落道:“杨兄还记得上次太子殿下处置富顺一事吗?”

“富顺?那个阉货,怎么不记得!”韩子健一提起富顺,杨忠义流露的神色就像是恨不得把那宦官扒皮拆骨!这也是太子殿下和杨兮若的婚事一直拖着的原因。因为打心底里杨忠义就抗拒富顺这个赐婚使,所以就一直装傻充愣。

韩子健呵呵一笑,道:“杨兄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富顺的昨天,就是静虚的今天!杨兄难道还不明白吗?”

“什么?”杨忠义满脸涨红,抓住韩子健的袖子急急的问道:“难道陛下真的被这帮士子感动了?要拿下静虚那妖道?”此时的神色,哪有半点柱国老臣的样子。

“杨兄莫急,你是身在局中反而不自知,自己的儿子掺和进来,你早就方寸就大乱了。哪里还注意这些细节!”韩子健侃侃而谈,不时的摇头晃脑。

“哎~老弟怎么竟打哑谜,快说啊。急死我了!”杨忠义差点蹦起来。

韩子健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伏在他耳边悄声道:“杨兄现没有,现场的士子都大骂静虚不止。而这些现场警戒的禁卫军却不上前阻止,反而嘻嘻哈哈的看热闹,这是不是个疑点呢?”

“对啊~”杨忠义恍然大悟,顿足道:“我怎么没觉!这事透着邪气,要是搁在平时,陛下哪里还容得这帮兔崽子嚷嚷,早就派虎贲卫士上来一个个的咔嚓了!”

韩子健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继续分析道:“刚才我们来时,护军都尉康大人是在侧围观的!”

“康惊云!”杨忠义牟然一惊,踮起脚举目四顾道:“这个红脸狼来过?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

韩子健呵呵一笑道:“就是在夏柯率兵出门的时候,看出了端倪走掉了!”

“什么端倪?”杨忠义老脸一怔,脑子又有些秀逗痴呆,像是患上了帕金森综合症。

“当然是回骠骑营了。既然看出了猫腻,他这么聪明的人还留在这干什么?”韩子健道。

“不对啊!”杨忠义疑惑道:“他既然回营,你能保证他是不是去调兵了?”

韩子健苦笑摇头,心道这个老头子怎么今天脑袋这么不好使。果然是身在局中已然着迷。耐心的解释道:“第一,康惊云走的时候,非常从容,不像是回去调兵的样子。第二,要是真的去调兵,他完全可以派遣亲兵去调,自己在现场斡旋调控。所以说,调兵一事,绝对不可能!”

“那这个烂摊子怎么办?”杨忠义抓狂的望着满地的士子,只抓头皮!当初生不出儿子的时候,着急的要命,现在看来,一个儿子倒不如女儿省心!可惜,他哪里知道,这个烂摊子却是由他女儿引起的。

韩子健双手一摊,示意道:“谁知道,我们只可旁观就行。太子已经在收拾这个烂摊子了!”

杨忠义狐疑的望了韩子健一眼,胡子翘起来没好气的道:“有屁快放!没屁憋着。再打哑谜,我不吃这一套!老子先去教训教训那个小兔崽子地!”

韩子健哈哈一笑,道:“夏柯出禁军入西南方向,这就是太子的第二步棋!”

“你说是‘真人府’?”杨忠义倒吸了口冷气。这太子也太大胆了吧,直接去包围静虚府邸了。

“不对啊,第二步棋?”杨忠义急忙问道:“太子第一步棋是什么啊?我怎么没看到?”

韩子健甩开袖子,嘴角翘起一丝微笑,指着满地黑压压的人群朗声道:“这就是太子的第一步棋!”

“啊~”杨忠义彻底石化了!

ps:第三章到。

正文 105:初见神棍

就在韩子健用他那精明无比的头脑分析整个局势时,刘三也没闲着。取得了虎符,安排夏柯明里去保护‘真人府’,暗地里却是去调查黑箱子的内幕。看到康宁依旧昏迷不醒,兵权在手的刘三直接干脆把倔强的张海涛软禁起来,控制了整个梁山宫的虎贲卫士,处理完了这一切。刘三才领着数百禁卫军浩浩荡荡的朝皇帝内寝宫进。

内寝宫。青铜做的香炉檀香冉冉,几个年幼的小道士分别跪在两侧,双掌互勾,庄严而肃穆。在供桌的案几后,三世赵海双目微闭,盘坐在大殿中央的蒲团上,眼观鼻鼻观心。同时虔诚的低声祷告着。

而在皇帝陛下的前方是静虚真人,他披头散,身穿黑黄条文的道服,右手持桃木剑,左手摇铃。口中念念有词,时而飘忽前移,时而引颈厉啸,充满了氤氲神秘的气氛。

只见他铃声忽响,右臂平伸,桃木剑自供桌上挑起一张张黄色的道符。哗啦一声,仿若漫天的蝴蝶般飞舞在空中。瞅准了其中的一张道符,静虚真人口吐真言,嗨的一声,桃木剑贯通符纸。就在刺中符纸的刹那,整个符纸上突然闪现出殷红的鲜血,娇艳欲滴。

静虚周身颤抖,再次念着苦涩难懂的咒语,朝空中大喝一声:“咄!宵小鬼奴,还不束手就擒!”

哗啦啦~

一阵急的抖动,桃木剑带着呼呼的风声,把其余的符纸搅得粉碎。无一例外。凡是被桃木剑扫中或刺中的符纸,全部带着红色的鲜血,就像真的有肉眼看不见的厉鬼被刺中一般。

呼~!静虚收功吐纳,额头隐见汗滴,朝皇帝赵海打了个稽,不卑不亢的道:“启禀陛下,厉鬼已除,皇上高枕无忧矣!”

这时,赵海闻言睁开眼睛,看着满地的符纸屑,带着血红的颜色。微微颔了颔,投向静虚的目光带着一丝艳羡,夸赞道:“辛苦真人了,真人神通广大,朕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静虚高深莫测的一笑,谦逊的微一弯腰,“为陛下排忧解难,贫道是应该的!”

此时,一个小黄门低头自外殿进门,屈膝叩禀报道:“启禀陛下,太子殿下觐见!”

赵海一愣,道:“皇儿不是处置士子跪宫一事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复旨了?”

小黄门低声道:“奴婢不知!殿下只说有要紧事求见陛下!”

赵海点头道:“让他进来吧!”

小黄门宦官喏了一声,倒退着出了殿门。

静虚冷眼看着这一切,待那小宦官走后,朝赵海稽道:“陛下有国事在身,贫道就先行回避告退了!”

赵海毫不在意的挥手道:“不妨,不妨。朕视真人如手足,无碍的!”

静虚嘴角微翘,带着一丝无法察觉的得意,喏了一声,大大咧咧的站在一侧,静候太子的到来。

刘三今天穿着的尤其郑重,特意穿上了太子专用的金丝黑袍,安排钱铭、富顺、雷晓乐及证人冯处一在殿外伺候,同时命令禁卫军把寝宫前后门围了个水泄不通。负责寝宫安全的虎贲侍卫尚未来得及反抗,就被刘三诓骗自张海涛的令符给乖乖的弃械投降。

安排好这一切,刘三进了殿门郑重其事的朝赵海三叩九拜,行足了君臣的礼数!

赵海慈爱的望着刘三,朝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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