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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娇-雅音璇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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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能带我去见见做这点心的人吗?”
林如悦可是酒楼的摇钱树,这两个人身份不明目的不明,万一害林如悦招惹到什么麻烦的话,杨亦宸一定会剁了他,所以掌柜立刻找了个借口拒绝,坚决不带两人去见林如悦。
抚琴急得不行,就差给掌柜的跪下了,凌雷哪里舍得自家娘子受此委屈,忙将她揽到一旁,低声道:“琴儿,别急,我们这么贸然的找人,人家定是防着我们,这样吧,我们先回分舵,待我查清再说,反正已经有了线索,不用急于一时。”
抚琴闻言冷静了下来,也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只得忍下焦急,乖乖地跟着他离开了。
这件事掌柜的自然不敢隐瞒,立即汇报给了杨亦宸,杨亦宸听完后,蹙眉思索了片刻,让他叫林如悦过来一趟。
林如悦不知道凌雷和抚琴已经到了月城,而且已经来烟雨楼寻她,一进门便诧异道:“老板,找我何事?”
杨亦宸抬手让她先坐下,又让人送了杯茶过来,这才缓缓道:“月月,方才有一男一女来到烟雨楼,一定要见你,而且那女子声称做点心的人是她家小姐,掌柜的怕是有人故意滋事,所以寻了个借口让他们离开了。”
林如悦心下一惊,一男一女?而且那女的说做点心的是她家小姐?莫非是抚琴或者锦瑟?只有她们才会叫自己小姐,而且她做点心时她们都在场,也尝过,自然是记得那味道的。
而那男人,是司徒灏还是凌云或者凌雷呢?
不,不会是司徒灏,依他的脾气,早就直接闯进来找人了,看来只会是凌云或者凌雷,他们怎么会来这里?难道是司徒灏派出来找她的?
林如悦的脑子不停在转,而杨亦宸只见她脸色变换不停,却没有回答,当即明白她定是认识那两人的,否则不会这样。
不是说自己是无依无靠的孤女吗?怎么会跑来个称她为小姐的女子?看来她的身份不简单啊。
杨亦宸眼里精光一闪,装作关切的样子,道:“你也无须担心,我这就派人去查下他们的底,若真是存心滋事,我定会护你周全。”
说着,他便要叫人进来,林如悦忙打断他,道:“不用了,那两人我认识。”
“你认识?”杨亦宸一脸惊讶的表情,“你不是说你是无依无靠的孤女吗?何故成了别家小姐?还被人找上门来?”
林如悦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解释道:“我是私自离家的,怕被他们寻到,这才假称自己是孤女,还望老板勿怪。”
“怪责倒是不会,我能理解,只不过月月你似乎该跟我解释清楚你的来历。”杨亦宸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林如悦心内苦笑,怎么解释?说自己是相府庶女,司徒府的少夫人,因为跟夫君发生误会才离家出走,接着粗心大意弄丢钱袋,这才成为烟雨楼的主管吗?
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不是我不想跟你交代清楚,只是事情有些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老板可知那二人现在何处?待见了他们,我再一五一十告诉你。”
杨亦宸不发一言的看着她,似乎想从她的表情里,看出她到底是在说真话还是敷衍,足足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道:“我这就让人去查。”
而此时,摘星阁位于月城的分舵内,抚琴正伸长了脖子看着门外,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还没回来,她都快急死了。
凌雷也很着急,但看到自家娘子那么关注林如悦,难免有些吃味,将她拉回椅子上坐好,微带怨气地说道:“琴儿,你别那么着急,打探消息需要时间,你放心,若那人真的是主母,一定会查到的。”
“我怎么可能不着急?小姐不说一声就一个人走了,这些日子一个人漂泊在外,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抚琴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蓦地站了起来,“不行,我要马上给锦瑟姐姐传信回去,她比我更担心小姐!”
凌雷忙拉住她,劝道:“这不还没确定那人到底是不是主母吗?若是空欢喜一场怎么办?还是查清楚再传消息回去吧,要说担心,主子比我们任何人都更担心。”
抚琴只能重新坐了下来,但眼神却一直望着门口,完全无视了身后对林如悦产生嫉妒的相公。
第一百四十八回 主仆相认泪纷飞
摘星阁的情报能力毋庸置疑,消息很快便传了回来,但是根据查到的消息,制作点心的人并非林如悦,而是一个一个月前出现在月城的女子穆月,探子甚至将穆月的画像也一并送来了。
看着画像上那陌生的面容,抚琴失了分寸,喃喃道:“竟然真的不是小姐,可那点心,那种味道,明明只有小姐才做得出来啊。”
凌雷眼神闪了闪,心里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将画像收起,对她说道:“琴儿,还记得你相公我最擅长什么吗?”
抚琴虽然贪吃,但是脑子不算笨,当即揣测道:“你的意思是小姐易容了?”
“主母花容月貌,这样的相貌独自在外极不安全,而且当初是皇上安排主母离开的,我记得他手下有个易容高手,替主母制作一张人皮面具并不稀奇。”
“没错!一定是这样!要不然没办法解释那道只有小姐才会做的点心怎么来的。”抚琴点头如捣蒜,立刻拉住凌雷的手,“既然已经知道那是小姐,我们便去找她吧。”
“我们刚才说的仅仅是猜测,在没有亲眼见到这个穆月前,一切还不可下定论,谁能保证不是小姐离开的这段时间遇到这个穆月,然后教会她怎么做这道点心呢?”凌雷摇头道。
抚琴急了,杏眼圆瞪,“是也是你说的,不是也是你说的,你就不能说点肯定的话吗?”
凌雷讨好地拍拍她的手,柔声安抚道:“我这也是先做好最好和最好的打算,不管怎么样,待我们见了这个穆月就知道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
“别急,她若真是主母,知道我们去寻她,定会亲自来找我们,我们只要耐心等待便是。”
而另一边,杨亦宸的人也打探到了凌雷和抚琴落脚的地方,是在城北一家名为如家的客栈内。
除了摘星阁的人,没人知道如家客栈正是摘星阁在月城的分舵。
将地址告诉林如悦后,杨亦宸道:“要我陪你一道去吗?”
“不用了,我自己去便好。”林如悦摇头婉拒,见他脸色有些不好看,又加了一句,“放心,我不会偷跑的,等我回来便将一切实情相告。”
杨亦宸不置可否的挑挑眉,月城可是他的地界,想瞒着他离开可没那么容易,只是他也没点破,只是随意地挥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如家客栈。
早已经得了凌雷命令守在门口的小二一见着林如悦,便上前道:“姑娘可是找人?”
林如悦很快便明白这里必是摘星阁的产业,否则不会见着她便这么问,于是点头道:“想必你已经知道我要找谁,劳烦你带我去见他们。”
“姑娘言重了,请随小的来。”虽然他也知道这个女子或许是主母,但没确定身份前还是不要乱叫的好,只以“姑娘”相称。
小二带着她上了三楼,在最右边的房间门口停下,敲了三下门后才将门打开,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姑娘请进,你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林如悦谢过小二,深吸了一口气后,抬脚走了进去。
一进门,便看到凌雷和抚琴正坐在房内,凌雷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抚琴那丫头看着她的眼神却热切得很,见她走了进来,便站了起来,焦急地问道:“小姐,是你吗?”
林如悦冲她笑了笑,接着摘下脸上的面具,“抚琴,好久不见。”
抚琴的眼泪蓦地下来了,捂着嘴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激动得浑身都在轻颤,接着猛地一下扑了过来,拉着她的手,一边哭一边说道:“小姐!小姐!奴婢终于找到你了!”
“乖,不哭。”林如悦忙拿出锦帕替她擦眼泪,“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锦瑟还好吗?你们怎么会来到月城?”
抚琴却太过激动,眼泪根本停不下来,哪里顾得上回答她的话,她只好将探询的眼神望向凌雷。
凌雷一方面欣喜终于找到主母,主子不用再那么颓废消极了,一方面又心疼自家媳妇,同时还有些嫉妒媳妇儿对林如悦比对自己还好,起身走了过来,揽住抚琴的肩,让她在自己怀里继续哭,然后对着林如悦道:“主母,要是再找不到你,属下就该以死谢罪了。”
听着他虽然恭敬但带着一丝埋怨的话,林如悦自知理亏的苦笑了下,说道:“这件事的确是我任性了,不过你们怎么会那么快便找到月城来?”
“哪里快啊?属下和凌风他们都出来找你一个月了,皇上也派了人四下寻找,要不是老爷拦着,说摘星阁不能没人主事,主子也出来寻你了。”凌雷一边说,一边温柔地帮抚琴擦着眼泪,“自打你离开,琴儿便怨上属下,一直闷闷不乐,属下只好带着她出来一起找你,这不刚好月城召开美食大会吗?便想着让她开心一下,这才来了月城。”
林如悦嘴角一抽,吃货果然是无敌的存在,若不是为了美食,想必两人也不会这么快找到她。
司徒灏跟炎臻费劲人力花了一个月都做不到的事情,却因为抚琴的好吃做到了,抚琴姑娘,你才是最强大的存在啊!
“锦瑟还在皇城吗?她还好吧?”看到抚琴,她便开始想念锦瑟了,那个丫头一定没少伤心,毕竟十年里一直是两人相依为命,这次被丢下那么久,肯定怨死她了。
凌雷点头道:“抚琴还在皇城,还好,就是很想你,原本她跟凌云都要成亲了,但她说一日不找到你便不嫁,幸好这次来月城的不是凌云,要不然主母就要面对他的冷脸了。”
林如悦不好意思的摸摸头,确实是她的错,被凌云埋怨也是应该的。
就在她准备开口问司徒灏的情况时,凌雷突然促狭地冲她眨了眨眼,“主母,你是想问主子怎么样了吧?属下可不好替主子回答,等你见着主子便知道了。”
林如悦瞪了他一眼,自找台阶,道:“谁问他了?我是想问皇上怎么样。”
凌雷哪里不知道她是故意扯开话题,桃花眼微眯,说出两个让林如悦差点吐血的字眼:“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林如悦郁闷地回顶道。
“你猜我猜你猜不猜?”
“……”林如悦无语了,令堂的,这货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吧?为什么也不知道这个坑爹至极的问答啊喂!
第一百四十九回 夫妻二人终得见 为郁郁2013童鞋的巧克力加更
当林如悦回到烟雨楼,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杨亦宸后,杨亦宸气得三天没搭理她,不是因为她隐瞒身份和样貌,而是因为她已经成亲了,这就代表着这颗摇钱树已经名花有主,对于一心指望着靠林如悦的头脑建立商业王国的他来说,这个打击简直是太大了。
对此,林如悦也很无奈,何况就算她没嫁人,也不可能爱上杨亦宸,完全是利益结合,不纯粹的爱情她不会要。
第三天,接到消息的司徒灏便赶来了,直接在凌雷的带领下,满脸杀气的冲进了烟雨楼,待找到正在三楼房间里算账的林如悦,二话不说,直接大步走进去,外加“砰”的一声锁上房门。
抚琴担心自家小姐,刚要去敲门,凌雷一把拉住了她,摇头道:“主子那么疼爱主母,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夫妻俩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关上门解决的好,我们这些外人就别瞎添乱了。”说着,还不忘警告的看了一眼跟着上楼的杨亦宸。
杨亦宸用鼻子冷哼一声,直接叫来掌柜,吩咐道:“在这儿给我守着,只要那男人出来,便按一个时辰俩千两收费!”
抚琴不乐意了,瞪着他抗议道:“你凭什么收我们姑爷的钱?”
“就凭我是这儿的老板!”杨亦宸回瞪过去,面色阴沉,“月月可是我最得力的手下,一个时辰只收他区区俩千两,我还算便宜了!”
“我家小姐闺名岂是你能随意叫的?登徒子!奸商!”
“她可是跟我签了两年契约的,我乐意怎么叫就怎么叫,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管不着!”
“你!”抚琴气急,偏口才不好,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骂他才能一解心头之气。
眼见自家娘子被欺负,凌雷坐不住了,将抚琴拉到身后,用与他同样勾魂的桃花眼冷冷地看着他,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借着内力砸到他身上,寒声道:“这里是五千两,满意了?”
向来都用钱砸别人的杨亦宸第一次尝到被人用银票砸的滋味,气得脸都发青,就这样,还不忘先将银票看清楚真伪,然后才恶狠狠地朝凌雷冷哼了两声,接着对掌柜吩咐道:“拿沙漏来记着时间,只要超过一点儿就给我翻倍收费!”
“是!”掌柜一边擦着冷汗,一边赶紧让手下人将沙漏拿过来,心里哀怨万分,那几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若真的超时了他敢翻倍收钱吗?可要是不按主子要求的做,他这掌柜算是做到头了,为什么这样闹心的事儿被他遇上了?都好好的不行吗?
屋内的林如悦可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她现在正试图露出最完美最谄媚最讨好的微笑,借以达到让司徒灏不要动怒的目的。
只可惜她向来引以为傲的微笑,此刻却完全没有发挥作用,因为司徒灏的脸色依然黑得跟墨汁似地,那双漆黑如墨的瞳子正一瞬不瞬的望着她,深邃得犹如星空,完全看不出半点情绪。
“相公……”眼看微笑攻势没用,只好牺牲色相了,快速调整情绪,水汪汪的杏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使出最嗲的声音,还刻意让声音拐了好几道弯,叫得那叫一个销魂。
司徒灏依然不为所动,就那么直直地看着她。
林如悦被看得心惊胆战的,眼见笑和撒娇都没用,索性豁出去,嘴一嘟,杏眼圆瞪,破罐子破摔的说道:“司徒灏,你到底想怎么样?”
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听到司徒灏淡淡地说道:“没招儿了?”
“没了,反正已经这样了,人也被你找到了,要杀要剐你就给我个痛快吧!”林如悦认命的昂起脖子道。
就在她等着接受狂风暴雨洗礼的时候,司徒灏却一把抱住了她,搂得紧紧地,似乎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如儿,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司徒灏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担惊受怕良久后终于得见曙光,满是激动和失而复得庆幸的颤抖。
林如悦蓦地怔住了,接着,内疚、悔恨、自责,一大堆负面情绪铺天盖地的朝她袭来,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对不起,我错了……”去他的面子吧,有错就该承认,无论什么惩罚她都认了,谁让自己自私任性的犯下这样的错误呢。
“不,是我的错。”司徒灏松开她,大手盖上她的唇,望着她的眼神满是柔情和后悔,“若是我能让你再多信任我一点,若是我能更了解你一点,若是我当时再警觉一点,你便不会义无反顾的离开。归根到底,还是我做的不够好,没能让你非我不可,所以你才会走得那么洒脱。”
“不是,不是这样的,你已经很好了!”林如悦拼命摇头,眼泪不住的掉落,“是我太自私太任性,总想着能离开后院,总想着自由,所以明知道那天的事有内情,却还是狠心离开,还写下休书……”
“傻如儿,你想做什么为何不告诉我?我怎么舍得让你不开心?若是你早告诉我你想要这样的生活,我定会满足你。”司徒灏轻轻的用手指帮她拭去眼泪,语气温柔至极。
可就是这样的话,反倒让林如悦哭得更伤心,心里的自责也更多,猛地扑进他的怀里,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她真的不知道能说什么,该说什么,才能表达心里的歉意。
“好了,别哭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却哭得让为夫揪心。”司徒灏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哄着她,“这些日子可有受苦?炎臻不是给了你不少银两吗?为何要在这个酒楼做事?是不是遇着什么麻烦了?”
林如悦费了老大的劲才停止哭泣,先是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然后取出锦帕将脸上的眼泪擦干净,顶着两个哭得红肿的核桃眼,跟他慢慢说起这段日子的经历。
当听到她是因为钱袋失窃无钱付账,才被那个狮子大开口的奸商杨亦宸抓着做苦工,而且签下两年合约时,司徒灏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浑身弥漫着浓浓的怒气。
林如悦见状忙安抚道:“我也不是蠢的,签约时我用的是穆月这个假名,没用自己的名字,还故意找了个由头没按手印,所以那张合约根本就没有效用,我可不能白让他赚去那么多银子。”
幸好她不知道那个败家的凌雷已经砸给杨亦宸五千两了,否则一定会吐血。
第一百五十回 大结局
当夜,林如悦刚睡着,司徒灏便潜入房中点了她的睡穴,带着凌雷等人秘密而快速的离开了月城。
为何走得这么匆忙,而且事先瞒着林如悦呢?原因很简单,凌雷那个大嘴巴惹的祸。
也不知道谁告诉了他杨亦宸对林如悦有意,他立刻告诉了司徒灏,醋坛子打翻了的司徒灏哪里肯再让娘子留在这里,又怕她会说自己小心眼,所以干脆来了出先斩后奏。
虽然林如悦说跟杨亦宸签的合约是无效的,但司徒灏不愿自己娘子再跟那个长得极不安全,而且居心不良的男人有牵扯,临走前,命分舵的人第二日给他送去一万两银子,权当违约金。
反正他也不差这点钱,再说花钱能买个安心,何乐而不为?
当林如悦醒来发现自己在马车里时,气得抓着司徒灏的胳膊便咬了一大口,倒不是生气他带自己离开,这是早晚的事儿,她气的是竟然不先告诉她一声,而且还点她睡穴。
“如儿,这次的确是为夫的错,你要是生气就再咬得大力点,就算咬掉一块肉,为夫也绝不会吭一声。”司徒灏的语气很平静,就像那个被咬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他这么一说,林如悦反倒咬不下去了,讪讪地松开嘴,待掀开他的袖子,看到那已经冒出血珠子的深深牙印,又是心疼又是郁闷,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作势要叫凌雷拿药进来。
司徒灏却拦住她,摇头道:“小事情罢了,无碍。”说完,将袖子拉了下来,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手里握着,看着她温柔一笑,“真好,你又回到我身边了。”
林如悦刚想故意顶他两句,却感觉一阵恶心感袭来,一下没忍住,捂着嘴便开始干呕。
司徒灏一惊,忙让马车停下,然后握着她的手腕替她把脉,虽然他并未习过医术,但行走江湖那么久,还是略通些岐黄,一些小病还是探得出来的。
林如悦哪里知道他会把脉,只当他关心则乱,嗔怪道:“我没事,许是有些晕车。”
刚想把手扯出来,却发现司徒灏的手抓得极紧,而且面上的表情有些怪异,似受到很大的惊吓一般,忙关切地问道:“子亮,你怎么了?”
“如儿,如儿……”司徒灏目光有些呆滞,喃喃地不断唤着她的名字,就在林如悦准备开口唤人进来看看时,他一把将林如悦搂进怀里,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你有身孕了,我……我要做爹了!”
什么?她有了身孕?林如悦这才想起这个月的葵水确实推迟了十来天,但她以为是水土不服所以没有在意,没想到竟然是有了身孕。
脸上顿生喜悦,右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腹部,一个小生命正在里面慢慢成长,这是件多么神奇的事情。
接着,她略带揶揄和威胁地看向司徒灏,道:“还好你没怀疑这个孩子不是你的,否则我定绕不了你!”
司徒灏连声喊冤,“脉象显示你怀孕已将近两个月,孩子自然是我的。”
“搞了半天是因为脉象显示的时间没问题,你才没有怀疑啊?这意思是要是没查出时间,你就要怀疑了?”
“娘子息怒,为夫绝对相信娘子的!”
“边儿去!我不相信你!”
“如儿,别动气,小心伤到孩子。”
“孩子比我还重要是吧?司徒灏!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司徒灏狂说好话狂讨饶,这才避免了被踢出车外,他知道怀孕期间的女子情绪变幻无常,现在的一切还只是个开始,想到自己未来几个月的悲惨命运,他唯有无奈地叹了口气。
做人相公难,做要应付怀孕妻子的相公是难上加难,不过,他心甘情愿。
抱着又开始打瞌睡的妻子,大手小心翼翼而轻柔的抚上她依然平坦的小腹,司徒灏笑了,笑容里全是满足和幸福。
七个月后,林如悦平安生下一个女孩,看着相貌酷似妻子的女儿,司徒灏开心得不得了,完全没有一点古人重男轻女的思想,为孩子起名为司徒歆玥。歆的意思是喜爱,而玥则是传说中的一种神珠,又跟林如悦的“悦”字同音,不仅代表自己极其喜爱这个女儿,更是在借此表达自己对妻子的喜爱之情。
炎臻的长子也在半年后诞下,直接立为太子,并且送来一块跟他那块玉佩质地一样的玉佩,上面用篆体刻着孩子的名字。
意思很明显,他是在帮自己的孩子定下未来的太子妃,如无意外,还会是日后的一国之母。
林如悦倒是没说什么,只说一切等孩子大了再说,她不愿干涉女儿的婚姻,可是司徒灏却气得够呛。
在他看来,炎臻这个大尾巴狼贼心不改,自己没办法娶到林如悦,便将主意打到他宝贝女儿的身上,没门儿!连窗户缝儿都没有!
他暗下决心,定要从小教育女儿远离炎家那死小子,无论如何也不能便宜了炎臻!
只是有些时候,就算你及早预防,也不代表可以阻止事情的发生,司徒歆玥和炎臻的儿子最后是否会走在一起,不是他说了算的。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暂且撇开不提。
司徒老爷在歆玥十岁那年因病去世,司徒灏做尽孝子本份,并亲提碑文,署名是“子司徒灏泣立”。
在老爷子去世的第二年,老夫人也驾鹤西归,林如悦哭得极其伤心,甚至一度哭昏了过去,对于这个婆婆,她有着不下于自己母亲的情谊。
在送走两位老人后,司徒灏将摘星阁交给凌风打理,自己则带着妻女游历大江南北,不得不提的是,他们竟然再遇了杨亦宸。
此时的杨亦宸依然单身,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看司徒灏不顺眼,铁公鸡的他为了让司徒灏不舒服,不惜放下手里的所有生意,当电灯泡紧随着他们,就跟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在司徒歆玥十七岁那年,皇城传来消息,说炎臻时日无多,林如悦连忙扯着相公和女儿返回皇城。
炎臻跟林如悦单独谈了两个时辰,没人知道两人谈了什么,就连最爱吃醋的司徒灏也一没阻拦,二没追问。
当天晚上,炎臻驾崩,享年三十八岁,在位十八年,皇后一位一直悬空,只有林如悦夫妇和欧绍阳知道,那个位置是为谁留着的。
三日后,其长子,也就是太子继位,在即位大典上,宣布皇后人选早已定下,待丧期一满,便会举行大婚,并称先帝立下遗诏,废止后宫,独留皇后一人。
司徒灏夫妻都是高寿,直到八十岁那年,司徒灏才先行离去,临终前,他一直拉着林如悦的手紧紧不放,嘴唇不停的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
林如悦明白他想说什么,但却对他摇了摇头,“子亮,抱歉,我答应了他,下辈子会先遇上他。”
司徒灏已经浑浊的双眼顿时暗淡了下来,接着闪过一抹坚决,嘴角费劲地扯出一抹微笑,深深地看了林如悦一眼,慢慢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两日后,林如悦于睡梦中辞世,已经贵为皇太后的司徒歆玥亲自操办她的后事,并将她与司徒灏合葬一处。
至此,林如悦在古代的人生走到终点。
炎臻番外一
半夜,炎臻从梦中惊醒,从枕头下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凌晨三点,但他此时已经了无睡意,索性打开了床头灯,掀开空调被下了床。
下楼来到转角处的酒柜,取出一瓶红酒,又顺手拿了个高脚杯,给自己倒了半杯酒,等到将杯中酒全部喝光,才幽幽地叹了口气。
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总在做一个相同的梦,梦里他是个古代的王爷,后来还登基为皇,但是因为忧思过重和国事繁忙,染上了重病,自己明明医术高超,却不愿给自己诊病,结果未满四十便病逝驾崩。
梦中的他爱恋一个女子,偏偏那女子早已为人妻,而且跟夫君感情甚好,他一点机会都没有,只得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感情,这才忧思过重染上重病,甚至为了她终身没有立后。
那女子也出现在了他的梦里,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看不清她的模样,只记得自己唤她悦儿。
出生商业家族,一直接受高等教育的炎臻是个无神论者,但这梦频频到访,而且梦中的景象如此清晰,让他不得不猜想莫非梦境里显示的是他的前世?
想到这里,他不由摇摇头,怎么可能?还是找时间去看看心理医生,没准儿是因为压力太大才会总做这样的梦。
炎黄科技,总裁办公室。
炎臻刚看完公司上个月的财务报表,秘书突然敲门走了进来,向他汇报道:“总裁,十一点半你有个饭局,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可以出发了。”
“知道了,通知各部门主管,下午三点开会。”炎臻点点头,起身穿上外套。
什么饭局,明明就是相亲,自己不过才二十七,老妈就已经急得跟什么一样,隔三差五的便逼着他去跟那些陌生女人吃饭,算起来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四次了。
炎臻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他现在真的没心情谈恋爱,而且那些女人看中的都是他的外貌和权势,但是为了让老妈不找他麻烦,还是去走一趟吧,大不了跟前几次一样,找个借口离开就是。
西餐厅门口,穆月气冲冲的下了车,黑着脸走进餐厅大门。
什么叫交友不慎?她这样的就是!那个死女人明明有了男朋友,但因为男朋友家境不好,所以瞒着家里,现在家里安排她相亲,不敢推拒,便逼着自己冒名顶替来见那男人。
“亲爱的,我知道这样很过分,但如果我去了,我男人肯定会伤心死,为了姐妹的幸福,只好麻烦你一回了!据说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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