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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娇-雅音璇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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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男人都不肯认输,充满战意的视线在空中交汇,顿时电光火石,空气中似乎都能听到噼啪噼啪的电流声。

    林如悦无力掩面,这叫什么事儿啊?

    等到炎臻诊完脉,又取了些她的血拿回去研究,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司徒灏不等他收拾好东西,便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王爷今儿辛苦了,本尊亲自送你出去。”

    炎臻抬眸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帮悦儿解毒乃是本王本份,何来的辛苦?”

    司徒灏后槽牙又开始痒痒了,本份个屁!她又不是你什么人,哪来的本份?这个词只有他这个正牌夫君才有资格用好吧?难怪你只能当个逍遥王爷,做不了皇帝,连这么简单的词义都不懂,圣贤书都读哪里去了?

    林如悦算是怕了这两个男人了,为免他们再来个杀机四射的“深情对视”,直接站了起来,对着炎臻做了个请的手势,道:“王爷,我送你出去。”同时不忘飞给司徒灏一个眼刀子,不许他说话。

    司徒灏颇为哀怨地看了她一眼,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乖乖地把路让开,至于心里在怎么暗骂炎臻,那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

    两人走至前门,王府的马车早已经等在门口,负责驾车的顺喜立即跳下马车,单腿跪下朝炎臻行礼道:“王爷。”

    待到炎臻挥手让他起身后,他又朝着林如悦躬身行礼道:“奴才顺喜见过林大小姐。”

    两人并非第一次见面,上回便是顺喜来替炎臻传话的,林如悦忙笑着让他免礼,道:“原来你叫顺喜。”

    “是。”顺喜谨守本分,没有多话,甚至连眼睛都一直看着地面。

    “悦儿还记得顺喜?”炎臻笑着问道。

    林如悦点头道:“哪能忘记?总共就两人把我那闺房的窗户视若无睹……”惊觉自己失言,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歉意地笑笑,朝炎臻一福,“如悦就送到这儿了,王爷慢走。”

    炎臻表情未变,就像没注意她的话一样,朝她点点头,便在顺喜的搀扶下踏上马车。

    不多时,马车行远,林如悦吐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转身回屋。

    马车内,炎臻面容肃然,如玉般的眸子深邃无比,左手轻轻抚上戴在右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一圈一圈,缓慢而有节奏的转动着它。

    若是没有猜错,另外一个闯入林如悦闺房的人必是那位阁主无疑,所以那次在公主府时,林如悦看见他的反应那么大,而且那天林如悦被强行掳走后,她的唇……

    “啪”的一声,原本厚实坚固的玉扳指应声而裂,断成两截。

    “你最好不是那个司徒灏,否则……”薄唇轻启,吐出一行毫无温度的冰冷话语,接着将帘子一掀,朝驾车的顺喜吩咐道:“掉头,去相府。”

    顺喜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点头应下,扬起马鞭,一扯缰绳,让马儿朝另一个方向行去。

    别院,主屋内。

    司徒灏取下面具,很是委屈地看着走进来的林如悦,林如悦被他看得一愣,脚步差点僵住。

    艾玛,这是在卖萌吗?明明一个相貌俊朗阳刚的帅哥,偏要做出小孩儿似地委屈样子,姑娘她招架不住啊。

    “你……你干嘛?”身子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满是警惕地看着他。

    司徒灏无辜地眨了眨眼,“如儿,听说你今儿唱了个小曲儿?”

    “嗯啦。”有问题吗?

    “他听到了,我却没有听到。”话里的酸意几乎满溢整个房间。

    林如悦足足用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司徒灏嘴里的他是指炎臻,这是几个意思?难道是因为炎臻听到了她唱歌,司徒灏没有听到,所以吃醋了?

    艾玛我去,这男人也太好玩儿了,这才多大点事儿啊?也值得醋海生波,连卖萌都用上了。

    林如悦强压心底的笑意,走上前拍了拍司徒灏的头,就跟拍小狗一样,安慰道:“乖,不就一首歌吗?”

    司徒灏嘴角一抽,这是一首歌的问题吗?他才是正牌相公,怎么能让炎臻那个大尾巴狼听到连他都没听过的曲儿呢?这是尊严问题,面子问题,半步都不能让!

    “如儿,给我也唱首如何?”看见林如悦爽快点头,刚要开口唱,他又连忙打断道:“不要唱刚才那首,换一首。”

    林如悦翻了个白眼,有得听就听,还挑剔!但是面对那双满是期盼的眼睛,她还是妥协的换了首。

    《青花瓷》的歌声响起,女人婉转动听的嗓音在空气中蔓延,男人深情专注的目光似黏在她的身上,郎才女貌,好一副美好的画卷……


第八十三回 八王拒婚如蕊惊

    林府,书房。

    待奉茶的下人离开后,林庸端起茶杯礼貌地朝炎臻敬了敬,两人同时抿了口香茗后,他方才放下茶杯,有些疑惑道:“不知王爷今日来访所为何事?”

    炎臻依然端着茶杯,低头看着杯中黄绿色的茶水,淡淡地说道:“也不是要紧的事儿,只是前几日太后跟皇上说起本王的婚事,意欲将林二小姐许给本王为正妃。”

    林庸面色一喜,莫非是来谈亲事的?当即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道:“竟有此事?这可真是大造化了,王爷放心,小女虽然刚及笄,但在皇城总算有些才名,而且贱内亦有教她管家之道,绝不会让王爷失望。”

    炎臻将茶杯放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本王为何要失望?”

    林庸心下一个突突,自己没说错什么啊,为什么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头呢?忙拱手歉意道:“下官话有不当之处,还望王爷见谅。”

    “林相客气了,你没有说错,林二小姐的确不错……”不等林庸惊喜的表情褪去,他却话锋一转,“只可惜本王没这个福分。”

    林庸一下愣住了,这位八王爷不是一直都跟蕊儿感情甚洽吗?这是整个皇城都知道的事儿,怎么现在却突然反悔了呢?

    “本王要说的就这么多,林相事忙,本王就不再打扰了,告辞。”不等林庸说话,炎臻站了起来,转身朝门口走去。

    放走出书房的大门,得知他来了的林如蕊便快速走了过来,朝他福了福身,嫣然一笑道:“蕊儿见过王爷。”

    炎臻却没有像过去那样扶她起身,而是受了她的礼,平淡而疏离道:“林二小姐不用多礼,本王还有事,先行一步。”

    说完,便看都不看她一眼,径自离开。

    林如蕊几乎傻掉了,怎么会这样?以前都是唤她蕊儿的,为何现在却成了冰冷的林二小姐?而且从头到尾,他竟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这到底是为什么?究竟出了什么事?他们不是要被指婚了吗?怎么反倒关系却变成陌生人一般?

    林庸走了出来,有些无奈而怜惜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轻声说道:“蕊儿,进来再说。”

    林如蕊一走进书房,便迫不及待的来到林庸面前,惊慌失措道:“爹,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王爷他……”

    林庸犹豫了一下,长叹一声,道:“王爷刚才跟爹说,他没那个福分娶你。”

    林如蕊瞬间呆住了,不可置信的张大嘴,身子连退了好几步,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才苍白着脸,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的,王爷他不会这样的,不会……”

    “蕊儿,爹没有骗你,王爷……”

    “不!爹您一定是在骗女儿!王爷他一直都对女儿很好,去年生辰还特意命人送了定情信物给女儿,怎么可能不娶女儿呢?不会的!不会的!!”说着,她从头上的发髻那拔出那支金步摇,拿给林庸看,“爹,您看,我今天知道王爷来了,特意把他送的步摇戴上,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他怎么可能会不娶我?”

    林庸看着宝贝女儿状若癫狂的样子,心下不忍,好言劝道:“蕊儿,爹知道你的心思,但王爷已经把话挑明了,难道你还想豁出女儿家的脸面不要去求他娶你吗?算了吧!”

    听到那个“娶”字,林如蕊眼前一亮,一把抓住林庸的袖子,急切道:“爹,你不是说皇上已经决定给我和王爷赐婚了吗?那就是说哪怕王爷不肯,我还是可以嫁给他!”

    林庸差点被这话给噎死,听听,这样的话是千金小姐该说的吗?矜持呢?脸面呢?通通不要了吗?

    但终归是自己宝贝了多年的女儿,他还是压下心底的怒意,说道:“皇上确有此意,但只要赐婚的圣旨不下,一切还尚未可知,王爷毕竟是皇上的亲弟,他若真心不愿娶,难道皇上还会逼着他娶吗?蕊儿,罢了,以你的家世才学,还愁嫁不到如意郎君吗?”

    “可他们都不是王爷!我要嫁的只有王爷!我要做八王爷的正妃!”林如蕊怒吼着,原本娇俏的面容变得狰狞无比,就跟疯了一样。

    林庸再也忍不住怒气了,猛地一拍书案,喝道:“放肆!有这么冲着长辈大吼大叫的吗?成何体统!”接着对书房门外喊道:“来人,送小姐回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她离开房间半步!”

    马上有人领命进来,不顾林如蕊的挣扎反抗,将她带离了书房,即便人已走出很远,却还能依稀听到她尖利的哭喊声。

    林庸重新坐回书案前,足足过了半柱香才将怒气平复了下来,阖上双眼,闭目沉思的好一会儿,再睁开双眼时,眼里精光乍现。

    八王爷府,书房内。

    “王爷,你说你去相府那拒婚了?”欧绍阳以为自己没听清楚,连续挖了两下耳朵后,复又问了一次。

    炎臻斜睨了他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摆明了懒得搭理他。

    “虽然我也不喜欢那位林二小姐,但是皇宫之事已经让那位起疑,如今你又拒婚,等于承认了前两年所为皆是在做戏,这不是把你自己往风口浪尖上推吗?”

    “从决定进宫拿冰莲,本王就已经不愿再隐忍演戏了,反正该准备的事情大多已经准备好,现在,不过是将一切提前进行罢了。”

    “可这一提前,我们赢的几率就大大降低了。”欧绍阳语重心长道。

    “又能低到哪里去?他有暗卫,本王有影卫,他有御林军,本王亦有兵马,朝中大臣除了那些胆小怕事处在中立的,基本上本王与他一人一半,真要斗起来,也是五五之数,他未必能赢!”炎臻冷笑道。

    “我还是不赞成你太早跟他动手,毕竟现在的皇帝是他,你若输了,便是乱臣贼子,就算赢了,也会被人说是谋朝篡位,优势并不在我们这边。”

    “谋朝篡位?”炎臻突然站了起来,面容冷厉,目露寒芒,“当年若不是他的好母后害死母妃,他们又在先皇临终时设计将本王骗走,皇位怎么会落在他的头上?那份遗诏到底是真是假,先皇是否被他们所逼才不得不传位给他,除了他们俩有谁知道?真正谋朝篡位的不是本王,而是他炎瑾!”

    欧绍阳吓得立刻上前捂住他的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后,才慢慢松开手,低声道:“王爷慎言!”

    炎臻慢慢收敛怒容,深吸了几口气稳定情绪后,缓缓道:“本王并非真的想做什么皇帝,只是绝不能容忍原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却被别人给夺了去!”


第八十四回 心妍施计查真凶(一)

    司徒府,逸翠阁。

    四名小妾围坐在花厅里聊天,除了柳絮,其他三人都面带着微笑,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得好不热闹。

    “倒忘了恭喜心妍妹妹了,少夫人都没能掌家,我开始还以为是老夫人不肯放权,谁想竟被妹妹拿了去,以后可要照顾点姐姐啊。”谈笑间,穆念儿突然将话题转到了兰心研身上。

    虽然兰心研的确掌握了一些线索,但还缺乏实质性的证据,于是跟司徒灏商量好,暂时由她来管家,尽快将那幕后下毒之人揪出来。

    阮紫萱也笑眯眯地接话道:“念儿姐姐说的是,以后还要心妍妹妹多多关照才是。”

    柳絮没有说话,凌风早已经嘱咐过她,多听少言,不要参合进去,免得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去。

    兰心研娇俏一笑,挥了挥手里的锦帕,道:“姐姐们就别打趣我了,妹妹也没想能到老夫人和爷的看重,妹妹年幼不懂事,日后有得罪之处,还望姐姐们见谅。”

    穆念儿心内冷哼,轮进门时间她是最长的,但这样的好事儿却没有落在她的头上,叫她怎能不嫉妒不气?还以为把林如悦弄走就万事大吉了,谁想到半路上又杀出个兰心研,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阮紫萱面上挂着笑,嘴上说着客气话,但心里就跟被针扎了一样,她倒不是想拿到管家的权利,而是嫉妒兰心研竟然得了司徒灏的青眼,论相貌,她才是长的最好的一个,为什么司徒灏却从不多她一眼呢?

    兰心研将两人反应尽收眼底,暗暗冷笑,这就沉不住气了?沉不住气就对了,有什么手段赶紧使出来,早点拿到证据,她才好早点跟司徒灏换解药去。

    又闲聊了一会儿,大伙儿便散了,兰心研望着几人的背影,嗤笑了一声,然后对着小桃吩咐道:“走,我们去拜会下表小姐。”

    玉挽阁,花厅。

    玉可卿让翠竹为兰心研奉上香茶,笑着道:“兰姨娘你可是稀客,不知今儿来找我所为何事?”

    兰心研爽朗一笑,道:“难道没事儿就不能来看看你了?虽然我只是个妾,当不得姑娘你的表嫂,但爷素来疼爱你,我也真心拿你当自家妹子看待的。这不,听说你身子有些不适,所以拿了些山参过来,让翠竹给你炖了,补补身子。”

    说完,便让小桃把准备好的山参端了过来。

    玉可卿连忙谢过,让翠竹拿下去收好,略带感激道:“卿儿谢过兰姨娘关心,我身子已无大碍,修养几日便可痊愈。”

    “那就好。”兰心研点点头,接着秀眉蹙起,嘴里啧啧几声,连连摇头,“瞧瞧这身子骨瘦的,听爷说过两日宋家便要来下聘了,婚期已经定在了年底,算起来没几个月了,姑娘可得好好养养才是。”

    玉可卿顿时花容失色,惊呼道:“婚期已经定下?为何我不知道?”

    “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自古婚姻之事都是长辈做主,你只需好好待嫁便是,知道那么多又有何用?对了,姑娘的嫁衣那些可有绣好?我那倒有几个绣活不错的丫鬟,需要的话姑娘知会一声便是。”

    玉可卿的脑子里全是她即将要出嫁的事情,根本没听清楚兰心研说了什么,只是麻木地点点头,面色苍白如纸。

    兰心研也不多留,站了起来,说道:“爷一会儿要去我那用膳,我就先回去张罗了。”

    小桃笑着插话道:“主子记得要好好打扮打扮,少爷已经命人传话说今夜会宿在逸翠阁呢。”

    “死丫头,怎么不早告诉我?”兰心研面色闪过一抹羞红,不轻不重的拍了小桃一下,然后转头对玉可卿歉意道:“那我就先走了,姑娘你好好修养着,有事儿就派人来找我,现在府里暂时由我管家。”

    等到两人离开,翠竹冲她们的背影啐了一口,骂道:“小人得志,看你能猖狂多久!”然后,回头对着玉可卿安抚道:“小姐不用理会她,不过一个小妾,说的话当不得真,依奴婢看,她今儿不过就是显摆来了,小姐你何须跟她一般见识!”

    玉可卿抓着翠竹的手,泪眼朦胧道:“翠竹,我不要嫁去宋家,我不要……”

    “小姐你放心,不会嫁去宋家的,你必定能如愿嫁给少爷!”翠竹坚定道。

    “真的吗?”

    “真的,奴婢保证!”

    翠竹的眼神移向兰心研离开的方向,眸子里满是戾气。

    芸香阁。

    阮紫萱猛地将一个上好的青花瓷茶杯摔在地上,怒道:“你说的是真的?爷今晚要宿在兰心研那个贱人那?”

    小兰连忙跪下,用带着惊慌的声音道:“是真的,整个府里都传遍了。”

    “原以为那个少夫人才是最大的威胁,没想到还有个扮猪吃虎的!兰心研啊兰心研,我还真是小瞧你了!”阮紫萱眼里满是怒火,恨不得将兰心研生吞活剥了。

    “主子,怎……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去?”阮紫萱把茶盘也给摔了,碎片四溅,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同样的一幕也在逸翠阁的东厢房那上演。

    穆念儿几乎是咬碎了银牙,看向兰心研所居的西厢房方向,眼里都能冒出火来。

    小梅担忧道:“主子,若是让她先诞下孩儿,那以后……”

    “诞下孩儿?”穆念儿冷笑连连,“先不说她有没有这个命怀上,就算是侥幸被她怀上了,能不能生下来还未可知呢!”

    “那要不要……”小梅做了个隐秘的手势。

    穆念儿摇摇头,“先别急,她这下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自然会有人动手的,若是被人得手,我们看戏便是,若是没被人得手,我们再动手也不迟。”

    西厢房,内室。

    司徒灏似笑非笑地看着兰心研,道:“你这一手玩儿得可够大的,若是中了算计,别指望本尊会救你。”

    兰心研笑嘻嘻地说道:“动静不闹大一点,那些个魑魅魍魉怎么会跳出来呢?爷你不用救我,只要配合我便是。”

    “用膳可以配合,就寝免谈。”

    “那婢妾岂不是要演一出独角戏了?爷你可真忍心。”兰心研飞了个媚眼过去。

    司徒灏眉头一跳,忍住拂袖而去的冲动,冷冷道:“你若不想演独角戏,爷可以派个人来配合你,绝对会很配合。”

    听出他言外之意,兰心研立刻坚决地摇头道:“不用了,我还指望留着清白之身日后嫁个如意郎君呢。”

    司徒灏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兰心研慢慢低下头,双拳握得死紧,眼神晦涩不明。


第八十五回 心妍施计查真凶(二)

    “嗯……爷,轻点……嗯……”

    也不知道是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差,还是男人太勇猛导致兰心研叫得太销魂,又或是穆念儿的听力太好,总之,那一声接一声,如潮水般涌来的放浪形骸的声音,直接让她好好的一张芙蓉面,硬是黑得几乎能滴出墨来。

    “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贱人!”泄愤般的将桌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推到地上,噼里啪啦,满地碎片,四处飞溅,吓得小梅浑身都在哆嗦。

    “主……主子,息怒。”

    “息怒?让我怎么息怒?你听听!这个贱蹄子绝对是故意的!明知道我跟她住在一个院子,还故意叫得……叫得如此放荡!她是在向我示威!是在明晃晃的打我的脸!”

    穆念儿越说越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脚将立在一旁的景泰蓝瓷瓶踢翻,瓷瓶倒地,却没有碎掉,而是咕噜噜的朝一边滚去,穆念儿怒气难平,走过去一把将瓷瓶搬起来,然后猛地砸向地面。

    “主子!”小梅慌忙夺下瓷瓶,小心地放到一旁,“这瓶子是老夫人去年赐给你的,砸不得啊!”

    穆念儿浑身一震,这才从怒火中回过神来,当即后怕得一身冷汗,还好小梅制止了她,若今儿真的将这瓷瓶给砸了,一旦传到老夫人的耳朵里,一定以为自己对她心怀不满,这才故意砸了她送的东西,那可就麻烦大了。

    略带赞赏的看了小梅一眼,慢慢将怒气平复后,拉起她的手,道:“还好你机灵,要不可就铸成大错了。”

    “奴婢原本就该为主子分忧,担不得主子夸赞。”小梅不敢居功,一脸的受宠若惊。

    “知道你是个忠心的。”穆念儿难得对她真心的笑了笑,然后让她扶着走到椅子便,重新坐了下来,“上回的事儿你做的很好,所以我又有件事儿要交给你去办,放心,只要办好了,少不得你的好处。”

    小梅已经认命了,左右已经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再多做一件又有何妨?只有听主子的话,才能为自己奔个好前程,当下点头道:“主子尽管吩咐。”

    穆念儿很满意她的知情识趣,右手遮着嘴,靠在她耳边开始小声的吩咐起来。

    芸香阁。

    夜已深,柳絮早就睡了,但阮紫萱的房内却灯火通明,此刻,她跟丝弦正低声说着什么。

    “原本还想靠你弄来的东西风光一回,没想到竟然先便宜了兰心研那个贱人,真真儿是太可恼了!”阮紫萱双手用力的撕扯着手里的锦帕,眼神满是不甘和愤恨。

    丝弦低眉敛目道:“主子不用担心,她也不过是风光一时罢了,只要主子用了那个东西,保准一举得男,只要诞下长子,待少爷去了,到时候府里的一切还不都是主子你的?”

    阮紫萱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佯怒道:“胡说什么?爷福大命大,哪里会轻易的去了?况且就算我诞下长子,以后这一切还不都是他的,我不过是个妇道人家,争这些作甚?”

    丝弦按下心内冷笑,假模假样的轻轻扇了自己一耳光,献媚道:“是奴婢失言了,该罚。”

    阮紫萱挥了挥手里的锦帕,不在意道:“好了好了,以后别再乱说话了,也幸亏是我听到,换做旁人,仔细你的皮!”

    “奴婢谢主子提点,以后定当竭尽全力替主子办事,以报主子之恩。”

    “你说她今儿晚上会不会……”

    “哪有那么容易,就算真的有了,能不能平安生下来还是两说呢。”

    “怎么说那也是爷的子嗣,还是莫要动手的好,谋害无辜的孩儿这也太损阴德了。”阮紫萱虽然有些阴险,个性又冲动易怒,但终究没那么恶毒,让她对孩子下手,她狠不下这个心。

    “奴婢也知道主子心善,不过旁人会不会这么想,奴婢就不敢保证了。”

    “旁人怎么样与我无关,只要我自己对得起良心就是。”

    “奴婢明白了。”丝弦低下头,掩去嘴角不屑的冷笑,又想出头,又不愿做恶人担风险,还想隐在幕后占便宜,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儿?亏她还好意思说什么良心。

    坐在逸翠阁西厢房内室的司徒灏,嘴角抽搐的看着兰心研卖力的演着一个人的春宫戏,这姑娘明明盘坐在床榻上吃葡萄,怎么就能发出跟做那事儿一般的声音?难道这是皇室暗卫独有的技能?

    果然还是他的如儿比较好,这样的女人他真心消受不起。

    忍了大半个时辰,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够了,可以了。”

    兰心研优雅的吐掉嘴里的葡萄籽,冲着他眨了眨眼睛,道:“这就够了?原来爷你只能支持这么久啊?”

    司徒灏顿时有种想掐死这个女人的冲动,男人最忌讳什么?就是忌讳被女人鄙视自己的战斗力,虽然这个女人跟他没有关系,但男人那强烈的自尊心还是受伤了。

    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将翻腾的怒气压了下来,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二话不说便拂袖离去。

    当然了,他暂时不会离开这里,只是去了邻屋呆着,明早还得从这里走出去,这出戏才算是演完。

    眼看时辰也不早了,兰心研也不再演了,走到桌前灌了几杯茶水后,吹灭灯上床休息。

    第二日,一夜没睡,面色有些疲惫的司徒灏走出东厢房,而看在有心人的眼里,便是昨夜纵欲过度,特意一大早便起来与司徒灏制造偶遇的穆念儿更是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贱妾给爷请安。”压下心底的嫉妒和恨意,她上前给司徒灏福身行礼。

    司徒灏装出虚弱的样子,咳嗽了两声后,抬手道:“念儿今儿怎么起得这么早?”

    “爷难得来这院子,贱妾原本昨夜就想跟爷说说话,但怕扰了爷跟妹妹休息,所以今儿特意起了个大早,贱妾也不奢望能陪爷用早膳,只想亲自送送爷。”

    这番话说的可谓是情深意长,却又哀怨十足,加上穆念儿本就长了张颇惹人怜爱的面孔,再配合那双似泛着水气的翦水秋瞳,足以让男人心生怜惜。

    只可惜司徒灏不是普通男人,对于自己没兴趣的女人完全是坐怀不乱,若是林如悦这样的话,指不定早就化身为狼扑上去抱着开始安慰了。

    “念儿有心了,这样吧,明日爷会再来,到时候你跟心妍一同随爷用晚膳。”

    这意思是明天还要来找兰心研?穆念儿气得差点没咬碎牙根,强自压下心底的不平和嫉妒,装出乖巧的模样,点头道:“那贱妾和妹妹明日便恭候爷了。”

    司徒灏随意地挥挥手,示意她不用送了,接着在凌风的搀扶上离开了芸香阁。


第八十六回 心妍施计查真凶(三)

    身在别院的林如悦并不知道司徒府内发生的事情,不过为免她以后从别人口中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司徒灏还是提前跟她说了一声,但是并没有说明是为了找出给她下毒的真凶,只说查到府里混进了奸细,而奸细就藏在后院女眷之中,所以才跟兰心研合演一场戏,将那个奸细逼出来。

    林如悦虽然不知道司徒灏为何有两个身份,但她也能明白藏匿身份这么多年必有隐情,她并非不想知道,但可能现代时独来独往惯了,不喜欢跟人过多交流,也不爱打探别人的小秘密,所以除了上次问了下,便再也没问过,甚至连提都不提。

    在她的感觉里,如果你想说,那早晚会说,如果你不想说,何必上杆子打破砂锅问到底?平白惹别人讨厌,那不是没事儿找抽型吗?

    司徒灏却一直等着她来问,只要她问便全部告诉她,可偏偏她就是不问,弄得司徒灏很是郁闷,开始怀疑自己在她心里是不是真的一点地位都没有,要不然为什么对这么大的秘密都不好奇。

    这两人,一个死要面子不愿先坦白,一个不善沟通就是不开口去问,导致后来因此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这里暂且不提。

    炎臻去了趟皇宫,跟炎瑾密谈了许久,聊了什么没人知道,但随后炎瑾便宣布炎臻婚姻自主,不会再为他选妃和赐婚了。

    这个消息一出,整个皇城都震动了,但凡还未定亲的小姐,那是挤破了头想接近炎臻,家中有适龄女儿的人家,也少不得打听八王爷府的消息,希望能让女儿得到炎臻的青眼。

    只有林如蕊,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将屋子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然后扑上床,抱着枕头嚎啕大哭,任凭林夏氏和曲荷怎么劝都没用。

    她的王妃梦,算是彻底破灭了。

    炎臻来给林如悦诊脉时,故意把自己婚姻自主的事情说了出来,气得司徒灏差点就要表明身份宣誓所有权,还好脑子里还有残存的理智,否则乐子可就大了。

    这回,他不顾林如悦眼神的制止,亲自送炎臻出门,走到游廊时,他冷笑道:“王爷,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炎臻淡淡一笑,“为博佳人芳心,本王只得奋力一搏了。”

    “只怕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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