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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娇-雅音璇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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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小姐啊,你怎么什么话都说的出口啊?还要不要女子的闺誉了?锦瑟第一次觉得,跟着个这样不着调的主子,她压力好大。
凌雨几乎是满含崇拜的看着林如悦,她自个儿就是个男儿性格,大大咧咧的,跟凌风他们打闹惯了,什么话都敢说,没想到看起来极具大家闺秀风范的主母也这么豪爽,顿时有种找到了知音的感觉。
虽然炎臻离得最远,两人的对话声音又很小,但瞒不过内力深厚的他的耳朵,若是别的女子这般说话,他铁定觉得这个女子太过随意缺少教养,但现在说话的是林如悦,他只会觉得她不似普通女子般矫揉造作,甚是可爱。
这便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因为喜欢你,所以无论你做什么,看着都格外顺眼。
司徒灏被她的话弄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恼怒地瞪了她一眼后,决定回去就让府里以后禁止买黄瓜,形状相似的丝瓜也不许再买了!
这丫头绝对是欠调教了!他一个飞身,便将林如悦从锦瑟身边又扯进怀里,不顾她的抗议惊呼,施展轻功便朝一旁的大树上飞去。
炎臻见状立刻提气追了上去,口中大呼道:“大胆狂徒,岂容你在本王面前放肆,速速放下悦儿!”
司徒灏内力惊人,就算怀里搂着个人,速度也比炎臻快,回头嘲讽一笑,“本尊要与如儿花前月下去,王爷就不必相送了。”
炎臻气得眼冒寒光,可轻功并非他所长,忙给追随而来的追风打了个手势,让他拿下司徒灏,但追风刚追上司徒灏的脚步,才伸出手,便觉一道寒芒飞至,连忙侧身躲避,只见一柄冒着寒光的飞刀咻地扎进一旁的树干上。
紧接着,一个蒙着面,仅露出一对寒眸的男子挡在他面前,右手捏着一柄跟刚才那柄一样的飞刀,冷冷地看着他。
“摘星阁护法云?”追了上来的炎臻眼神一凛,直接道出来人身份。
凌云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余光扫到司徒灏已经带着林如悦走远后,冷哼一声,飞身离开。
追风刚想去追,炎臻却拦住了他,“算了,你不是他的对手。”
“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追风自知保护林如悦不利,单膝下跪,满脸自责。
炎臻拍拍他的肩膀,让他起身后,摇头道:“不怪你,如果本王没有猜错的话,那名掳走悦儿的男子便是摘星阁阁主,据传他的武功天下鲜有敌手,就算今夜你我二人联手,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追风担心林如悦的安危,蹙眉道:“可大小姐……”
炎臻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沉思片刻后,说道:“看他的表现似与悦儿相识,应该不会伤她,这样,你去通知绍阳,让他安排人手秘密查找悦儿的下落,切记做得隐秘些,别被人发现。”
“是!”追风立即领命离开。
炎臻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幽幽地叹了口气后,这才回转到亭子那。
锦瑟已经被吓哭了,一见他便扑过去跪下,哀求道:“王爷,求您救救我家小姐!”
凌雨虽然知道司徒灏身份,但也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跟着跪下,恳求道:“王爷,求您救救少夫人!”
两人皆是林如悦的侍婢,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炎臻连忙抬手让两人起来,劝慰道:“放心,本王一定会救回悦儿的。”
话分两头。
司徒灏带着林如悦离开了公主府,一路飞奔,最后在一处树林停了下来。
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无意,竟然直接带着她飞至一棵参天大树中部的树枝上,然后搂着她坐在树上。
林如悦本就有些恐高,一路上都没敢睁眼,这会子终于感觉到坐了下来,连忙睁开眼睛,可这一看,吓得她立刻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不带这么玩儿的,坐那么高是想闹哪样啊?这树枝不但位置窄,而且还不带靠背,万一一下没坐稳掉下去不得摔得半死啊?
司徒灏开始还觉得她害怕的模样挺有意思的,但后来看见她脸色发白,额上都开始冒冷汗了,这才觉得不对劲,连忙放柔了声音,关切地问道:“如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想到凌雨说她在公主府因为腹痛而晕过去,他第一反应就是会不会又是腹痛了?连忙伸出手摸向她的腹部。
林如悦虽然被这高度折腾得又害怕又紧张,但感觉还是很敏锐的,一察觉到他的动作,立刻拍开他的手,怒斥道:“登徒子,往哪儿摸呢?”
司徒灏被揍却难得没有发怒,而是放心地长吁一口气,“不是腹痛就好。”
林如悦顿时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他,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腹痛?”难道白天这人就潜入公主府了?怎么哪里都有他啊?
司徒灏自知失言,为免她察觉自己真实身份,故意转移话题道:“如儿,今夜月色正好,若不花前月下一番,岂不是辜负良辰美景?”
滚犊子!她才不要跟一个藏头露尾的登徒子花前月下呢!
一时之间忘却了自己恐高,忘记了现在还在树上,用力的推开他,骂道:“死开!本小姐跟你不熟!”
动作幅度太大,身体顿时失去平衡,一阵摇晃后,随着一声凄厉地尖叫,林如悦从树上掉了下来。
司徒灏赶紧飞身而至,在她下落的瞬间将她牢牢锁在怀里,脚蹬着树干连续借力,平安的降落到地面上。
第五十二回 就当被狗咬一口
林如悦被吓懵了,眼睛紧闭着,好半天都处在游离状况,直到司徒灏连说了几次没事了,她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连续用力跺了几次脚,确认自己的确平安落地后,这才用手拍着胸口连喘了几口大气。
“你这人实在是太讨厌了!我是踩了你尾巴还是怎么了?为什么老缠着我不放?今儿还差点害我摔死!”一把推开司徒灏,她跟炸了毛的猫一样,左手叉着腰,右手指着司徒灏的鼻子便开骂了。
司徒灏被骂得一愣,继而哭笑不得,也只有这姑娘敢这么对他,若是换个人,坟前都该长草了。
“是本尊的错,下次不会了。”他也没想到林如悦会怕高,而且还从树上掉下来,的确是他考虑不周,所以极为诚恳的道歉。
也亏得此处就他们两人,若是让凌风他们看见,下巴都要被惊得掉下来,从来说一不二霸气无比的主子竟然还会跟人道歉?今儿的太阳绝对是打西边儿出来的。
在现代时,林如悦就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加上今天确实吓到了,火爆的脾气那是压都压不住,杏眼圆睁,怒气冲冲道:“还想有下次?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了!”
说完,一甩云袖,提步便走。
司徒灏哪里肯让她离开,他可没忘记在公主府时炎臻看她的眼神,分明是对她心怀不轨。两人这才分开几日,便给他招来个这么强势的情敌,若今日让她就这么离开了,等到她回到司徒府,没准儿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便戴在他头上了。
越想越急,越想越气,急自己此时无法以她相公的身份出现宣告所有权,气她搅乱了自己的一池春水不够,还招惹了那位八王爷。
怒急攻心下,他做了一件让他日后后悔不迭的事情……强行扯她进怀里,低头以吻封缄。
司徒灏没有亲吻的经验,完全凭借本能亲上她的唇,一接触到那异样的甜美,便完全控制不住心底的冲动,用牙齿啃咬着那娇艳的红唇,逼着她不得不张开嘴,然后强势地将舌头探入攻城掠地。
接吻其实也是一个技术活,碰着高手,真的可以让被吻的人有如梦如幻、身不由己的感觉,绝对是种享受,但如果遇着门外汉,那只能是受罪。
林如悦此时便是在受罪。
司徒灏的吻全无章法可言,横冲直撞,全凭本能在那尽情肆虐,她感觉自己的嘴唇都已经被咬破,舌头也被吸得肿痛不堪,奋斗挣扎想推开他,但男子的力气本就比女子大,何况这位还是个练家子,她用尽力气的捶打在对方看来,不过是给他挠痒痒罢了。
直到司徒灏终于尽了兴,这才慢慢松开她,两人唇分时,一根暧昧的银丝连接住两人,再看到那被蹂躏得鲜红欲滴的樱唇,他忍不住眼神一暗,再度俯下身去。
可林如悦哪能再让他得逞,右手快速的挡住,接着使出吃奶的力气,对准男人最为脆弱的某个部位,用力一踢。
“啊!”尽管司徒灏武艺绝伦,也没想到这姑娘会使出这一招,那位置偏偏还不好捂,只得并拢双腿,双手紧压着小腹,低嚎一声后蹲了下去。
林如悦还不解气,用手背嫌弃地狠擦了几下被吻到红肿的唇,走到司徒灏身后,抬起脚对准他屁股又是一脚。
“嗷……”这不是狼嚎,而是某个悲催的男人在前后均被攻击后,不得不发出的哀嚎。
“今儿我就当被狗咬了,下次再敢对本姑娘行不轨之事,我一定会拿刀阉了你!说到做到!”丢下这句威胁后,林如悦转身离去,看都不看痛得就差原地打滚的司徒灏。
在这个时代的初吻被夺去,她简直快气疯了,但她还有理智,这个男人的武功那么高强,要真的跟他拼命的话,自己这小身板和那点跆拳道根本不是他的下饭菜,只能趁他不备偷袭两下,权当小惩大诫。
待她走远,司徒灏慢慢站直身子,默默看着她的背影,却没有追上去,紧接着吃痛地低呼一声,喃喃自语道:“这丫头,下脚还真狠,也不怕把我给踢坏了。”
不过一想到刚才亲吻时那美妙绝伦的滋味儿,右手不自觉抚上自己的唇,嘴角扬起一个迷人的弧度。
如儿,你注定属于我,跑不掉的!
林如悦走出树林没多远,便遇到奉命来找她的追风,一看见她,追风立刻跑了过去,恭敬行礼后,担忧地问道:“大小姐,你没事吧?”
林如悦冲他笑笑,道:“我没事。”随即想到自己嘴唇还肿着,连忙用袖子挡住嘴,“我们赶紧回公主府吧。”
追风乃是习武之人,即便在黑夜里视线依然清晰,靠近她时便注意到她唇上有伤,但未及细想,听到她的话后便立刻带路,两人往公主府而去。
刚踏进公主府的大门,得到消息的炎臻立刻奔上前来,难掩心焦地问道:“悦儿,你有没有怎么样?”
林如悦依旧用袖子当着嘴,不在意的摇头道:“谢王爷关心,妾身无事,时候也不早了,妾身就先去安置了,王爷也早点歇息吧。”
说完,便朝他简单的福了福身,径自往自己住的客房走去。
炎臻本想追上去,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脚步,只是在她走远看不到身影后,回过头看着追风,冷冷地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他不是瞎子,林如悦虽然挡住了红肿的唇,但在被司徒灏强吻时因为挣扎,衣衫变得凌乱,盘好的发髻也散了,只是她光顾着掩饰嘴去了,没来得及留意到。
追风垂首答道:“属下追到不远处的树林外时,便看到大小姐从里面走出来,具体发生了什么属下并不知情,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大小姐出来时,嘴唇红肿不堪,像是被……”
后面的话不用说了,都是男人,哪有猜不到的道理?
炎臻浑身顿时弥漫着渗人的寒意,右手一挥,“轰隆”一声,位于公主府大门右侧的一处假山便被他的内力震得碎石四溅。
“王爷息怒!”追风连忙跪下请罪。
炎臻慢慢抬起头,望着门外幽静的长街,目光触及树林所在方向时,眸色顿冷,一字一顿道:“摘、星、阁!”
第五十三回 如悦巧计得生机 推荐票过五百加更
翌日,刚用过早膳,林如悦便到长公主房内辞行。
长公主连忙挽留道:“怎么这么急?待用过晚膳再走吧,本宫都没来得及与你叙叙话。”
林如悦笑着婉拒道:“妾身身子已无大碍,恐家中双亲担心,便不打扰了,今日殿下之恩,妾身铭记在心,他日必当报答。”
炎臻去上朝了,此时还未回转,长公主本想再多留她半刻,好歹让炎臻跟她道个别,免得一会儿回来看不到林如悦埋怨她这个做大姐的,无奈林如悦去意已决,只得点头允她回府,并特意命人安排马车送她回去。
皇宫,宣政殿。
皇帝炎瑾坐在书案前,一边看着刚才上朝时大臣递上来的折子,一边用余光扫了扫立在下方的炎臻。
良久后,方才开口道:“八弟,你不是从来不问政事的吗?怎么今儿突然改了性子?”
今天上朝时,有言官站出来指称摘星阁私下调查朝廷隐私,并与邻国买卖消息,有意图不轨之嫌,上朝时从来都是干站着不发表任何意见的炎臻却第一个站出来附和,并请炎瑾派人彻查此事,若摘星阁真有异心,当尽早铲除,免除后患。
这让炎瑾很不解,早就习惯了阴谋论的他第一个念头便是炎臻起异心了,要不为什么突然这么关心朝政之事?
是以下朝后将他独自留了下来,还特意晾了他半天,才旁敲侧击着试探于他。
炎臻恭敬行礼,不卑不亢道:“禀皇上,臣弟虽无心政事,但若有威胁到国之根本之事,臣弟焉能不闻不问?”接着,抬起头目光灼灼望着炎瑾,“臣弟亦是炎氏子孙。”
言下之意,便是这个国家是姓炎的,属于炎氏所有,只要是炎家人当皇帝,他乐得当个逍遥王爷,但绝对不能便宜了外人。
炎瑾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望着他,炎臻亦不躲不避,一副正气凛然,心无旁贷的模样。
两人相持了一会儿后,炎瑾突然笑了起来,起身离开书案,走到炎臻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为兄明白了,这件事朕自会派人彻查,你放心,凤翔王朝永远属于炎氏,而你也永远是朕的好八弟,皇医八王爷。”
炎臻慌忙受宠若惊的低头行礼,掩饰住眼里一闪而逝的讥讽和冷意。
“对了,母后让朕转告你,说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该娶正妃了,她特意为你筛选了一些与你年纪相适且相配的名门千金,让你得空去趟兴庆宫。”说这话时,炎瑾看向他的眼神有揶揄之意。
炎臻一愣,继而苦笑道:“皇兄,你不也还未立皇后吗?就饶了弟弟吧。”
“朕若是饶了你,去兴庆宫的人便是朕了。”
“那也不能牺牲臣弟啊!”
“左右你早晚也要娶妻的,就当尽尽孝,顺了太后的美意吧。”
“皇兄!”
“哈哈哈哈……”
看着是兄弟情深,言语间还颇为亲近,但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已然波澜暗起,或许很快这虚假的表面便会被狠狠打破。
相府,竹苑。
林如悦刚一回府,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歇一口气,便被林庸使人叫来了书房。
依旧是那间书房,依旧是一个立于书案前,一个立于下方,想到上回在这里被逼饮毒,而那该死的毒药还害得她痛到昏迷,林如悦眼里快速闪过一丝恨意。
这回林庸没再故意晾着她,直接开门见山道:“长公主为何要独独留你一人?”
“妹妹说女儿擅长小曲儿,殿下许是觉得有趣,便留下女儿了。”林如悦嘲讽地答道。
“荒唐!堂堂相府千金,怎能习那些下九流的东西?”林庸怒斥道。
“女儿并不曾习,但妹妹在殿下和那么多人面前开了口,难道女儿还当众反驳她不成?”
“你!”林庸语滞,恼怒地别开头,“蕊儿年纪小不懂事,你都已经嫁人了,怎还跟着她胡闹?”
她年纪小不懂事?懂得已经够多了好不好?明明还是个未成年人,就敢三番两次意图杀人,搁现代就是一失足青少年,早进少管所劳动改造了!
林如悦压下心底的冷笑,低眉敛眉道:“女儿知道了,下次妹妹若再胡闹,女儿定当拿出姐姐的气势严加管教,决不姑息。”
林庸被这话噎得老半天说不出话来,气得胡子一个劲的抖,半响后方才按下怒气,板起面孔,问道:“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有眉目了吗?”
“还没有。”林如悦很干脆的答道。
林庸蓦地抬眸望着她,眼神阴沉,“已经过去一月,想来你已经感受过那毒药的苦楚,只剩下两个月,如若不在第三次毒发前将图拿到手,为父也救不了你!”
林如悦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掩唇惊呼道:“难怪前日腹痛不止,女儿还以为吃错了东西,原来……”接着,满是不可置信和哀痛的看着林庸,“父亲,不是说只会受些皮肉之苦吗?您怎么能欺骗女儿?如悦怎么说也是您的亲身骨肉啊!虎毒亦不食子,难道您真讨厌女儿到恨不得女儿死的地步?”
纵然林庸对这个女儿没多少亲情,但总归是自己骨血,被她这么一说,心里顿时生出一种罪恶感,老脸有些挂不住,讪讪地转开头,道:“只要你按时将图拿来,为父保证一定给你解毒。”
到时候让她假死离开皇城吧,改头换面,走得远远的,再也别回来,也算他这个做爹的仁至义尽了。
林如悦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她早就猜到林庸原本的打算定是拿到图便灭她的口,现在被她这么一闹,动容了吧?总算是为自己争取到了一线生机。
偷偷用劲拧了自己大腿一下,挤出几滴鳄鱼眼泪,哽咽道:“女儿……定当竭尽全力,为父亲拿到那张图!”
说完,她便以锦帕掩面,流着泪,脚步虚浮地离开了书房。
才走到回廊那,便看见带着曲荷的林如蕊,见她从父亲的书房出来,脸上还挂着泪痕,心里顿时闪过一阵快意,面上却挂着担忧,上前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姐姐无事。”林如悦装出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强扯了扯嘴角,“只是有些身子不适,就不陪妹妹了,先行一步。”
说完,便转身往菊苑而去。
林如蕊看着她的背影,嗤笑道:“什么身子不适,明明就是被爹训斥了,叫你出风头,该!”
第五十四回 抚琴欢喜凌雷怨 为堂果妈巧克力加更
转眼,林如悦已在相府呆足七日,今日便是她重归夫家之时。
司徒灏一大早便坐着马车来接娘子回府,原本两人应该用过晚膳再走,但林如悦心念藏宝图的事情无意在相府多留,林庸亦是相同想法,遂假意挽留了几句,便放两人离开了。
林夏氏倒是摆出一副慈母的模样送二人出门,还假模假样的嘱咐了几句,林如蕊则压根儿没露面。
司徒府回了那么重的礼,即便林夏氏再吝啬,也不好意思一毛不拔,准备了一车各类补品让林如悦带回去,至于价值,别指望有多贵重,不过是做做面子功夫罢了。
马车内,司徒灏倚靠在垫着软垫子的座位上,笑眯眯地看着林如悦,问道:“几日不见,如儿可有想念为夫?”
林如悦装出羞涩的模样,低头不语,心里却开始吐槽:想什么?想念你那无时不在的调戏吗?
不知道为什么,猛然想起那个夺去她初吻的面具男子,瞬间,怒火便涌上心头,暗暗咬牙。
令堂的,最好别再出现在姐面前,否则姐一定会让你死得很有节奏感!
察觉到林如悦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司徒灏诧异地挑了挑眉,追问道:“如儿,可有听到为夫说话?”
“相公,马车摇得有些厉害,妾身有些不适,待回府再说可好?”林如悦立即敛起不该有的情绪,装出一副头晕不支的样子,虚弱地说道。
司徒灏明知她在找借口,却也不点破,只是长臂一伸,便将她拉入自己怀里,接着将她的头置于自己腿上,柔声道:“那就暂且枕在为夫腿上歇息一会儿吧,待到了为夫自会叫你。”
林如悦有些晃神,愣愣地应下,随即闭上眼睛,心里却开始翻腾起阵阵波澜。
这个病恹恹的相公虽然有时候让她恨不得咬上几口,但就目前而言,待她还是极不错的,只可惜两人虽有夫妻之名,却做不成真的夫妻。
她带着算计而来,这份婚姻便已经变得不再纯粹,待到她拿到藏宝图,便是夫妻缘尽之时。
这么一想,心里便有了一丝内疚和不忍,司徒灏做错了什么?却要让他承受发妻的背叛?本就身子不好,再承受如此巨大的打击,万一……那她岂不是成了刽子手?
林如悦第一次在心里产生了动摇的念头。
她虽然是理性高于感性的人,但终究也是个人,还是感情极为细腻的女人,别人对她好上三分,她便会还别人七分。司徒灏对她的好虽估计也是碍于夫妻情分,但不管怎么样,就算只在尽丈夫的本分,人家起码尚带了几分真心,而她呢?
从一开始便是带着算计进的司徒府,带着算计扮演一位贤妻,而且这份算计还会继续下去,直到拿到那份藏宝图。
林如悦啊林如悦,你真是个自私自利到令人发指的女人!她心内苦笑,暗自鄙夷着自己。
她不知道此时司徒灏正静静地看着她,看到她虽然闭着眼,但眼珠子却止不住的转动,因为内心的纠结,贝齿已经不自觉的咬住下唇。
如儿,你究竟在忧心什么?你我已是夫妻,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既为夫妻,有什么话不能说出来呢?
司徒灏英挺的眉皱了起来,无声地叹了口气。
马车很快便停在了司徒府门前,本就没睡着的林如悦立刻睁开眼睛,装成刚醒的模样,待司徒灏被凌云扶下马车后,她亦从另一边由锦瑟和凌雨扶着下了马车。
司徒老爷跟老夫人早已等在主屋那,一见两人进来,老夫人便笑着让林如悦不用行礼了,坐到她跟前去。
“悦儿,在娘家一切可好?你父母可好?”
“一切安好,父亲母亲还让媳妇儿一定记得跟爹和娘亲道个谢,还特意为二老准备了一车子补品,媳妇儿已经命管家全卸下来了,一会儿自会呈上礼单给爹和娘亲。”林如悦笑着答道。
“亲家未免也太客气了,哪用得着送那么多补品?”老夫人嗔怪地拍拍她的手,眼里却带着满意的笑意。
“这里面有些是要送给表妹和四位妹妹的,只是媳妇儿这还是头回送礼,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还想着让娘亲帮着参谋一下。”
“呵呵,这好办,倒也不急于一时,你先回屋换身衣裳,休息下,晚膳前过来娘帮着你弄好,待晚膳后命人分别送去便是。”老夫人爽快的答道。
“那媳妇儿就先行告退,一会儿再来麻烦娘亲。”林如悦起身恭敬地对二老福了福身。
“不麻烦不麻烦,老婆子闲着也是闲着,快去吧。”
司徒灏也站了起来,向着二老鞠了一礼后,道:“那儿子便先陪如儿回房了。”
“去吧去吧,知道你们小两口有私房话要说,我跟你爹自不会做这恶人。”老夫人笑呵呵的挥手道。
司徒老爷一直没开腔,只是对司徒灏点了点头。
两人一回到听风阁,留守在府里的抚琴跟凌雷便走了过来,向两人行礼后,抚琴嘟着嘴抱怨道:“小姐,你偏着锦瑟姐姐也就罢了,凌雨你也偏着,把奴婢一个人丢在这儿天天对着这个讨厌鬼!”
说着,还不忘狠狠地瞪了凌雷一眼。
凌雷简直是有苦难言,他不就是刚来时偷拿了这丫头一个鸡腿吗?至于把他记恨到现在吗?那么喜欢鸡腿,干脆以后嫁给卖鸡腿的算了!
林如悦不知两人之间的恩怨,有些疑惑地问道:“凌蕾欺负你了?”
“欺负了!”抚琴用力地点点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那你让少爷帮你做主。”凌雷怎么说也是司徒府的人,还是留给人家正经的主子处理比较好。
司徒灏淡淡地瞥了凌雷一眼,吓得凌雷的小心肝都跟着乱颤,然后笑着问抚琴道:“说说,他怎么欺负你了?若是他的错,少爷自会帮你做主。”
“属……奴婢就是刚来伺候少夫人时,不知道抚琴爱吃鸡腿,所以便从她碗里偷拿了一个,可奴婢已经跟她道歉了好几次,也赔了两个鸡腿了,真的没有欺负她呀。”凌雷一着急,险些叫错,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家主子,哀怨到不行。
“这样啊……”司徒灏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人一眼,“抚琴,的确是凌雷不对在先,就罚他以后不许吃鸡腿,日后凡有鸡腿,他那份便归你,这样可好?”
“真的吗?奴婢谢谢少爷!少爷你真是大好人!”一听到日后可以多拿份鸡腿,抚琴笑得牙不见眼。
旁边的几人同时抽了抽嘴角,丫头,你究竟是对鸡腿有多大的怨念啊?给你吃鸡腿便是好人了?这都什么逻辑啊?
第五十五回 护主翠竹起杀机
老夫人毕竟当了那么多年的当家主母,对于如何派发众人礼物,处理得是恰到好处,既不会太薄扫了别人的脸面,也不会太厚下了自己的面子。
林如悦一直乖乖地听着,时不时点头附和几声,心里暗道古代的主母也不是好做的啊,分配个东西都有那么多讲究。
东西分好后,唤来丫鬟给四位姨娘送去,而玉可卿那份则由她亲自去送。
谢过老夫人后,林如悦让锦瑟拿着东西,随她一同去往玉可卿住的玉挽阁。
路上,锦瑟看了看四周无人,小声问道:“小姐,为何偏偏表小姐的礼你要亲自去送啊?你身子还没养好,应该好好休息才是,让奴婢去不就行了?”
虽然炎臻给林如悦进行了针灸把毒性锁住了些,但上回毒发对身体造成的伤害太大,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调理好的,所以她这两日面色依然呈现病态的苍白,对外声称偶感风寒身子不适,唯有锦瑟知道其实是因为余毒未清。
“我身子无碍,何况你也知道如果不解毒,就算天天养着也没用。”林如悦不在意的摇摇头,无视锦瑟投来的不赞同眼神,“你还记得花朝会那天的事情吗?”
“奴婢自然记得,小姐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事儿?”锦瑟疑惑地问道。
林如悦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笑意却未达眼底,“那天这位表小姐的表现你也看到了,后来她不是拉我去暗处说话吗?说她心仪相公已久,让我允她进门做妾。”
“以表小姐的出身,怎能自降身份做妾?”锦瑟讶异的张开嘴。
虽然来司徒府时间不长,但也从府里下人口里知道玉可卿乃是官家千金,还是唯一的嫡女,即便父母双亡,身份也在那摆着,何况有老夫人在,以后绝对是嫁去大户人家做正妻的,竟然私下求着表嫂甘愿给表哥做妾?
“小姐,你可千万不能答应,奴婢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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