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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门医娇-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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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南侯听完靖南侯太夫人的话,第一反应就是斥责老娘‘胡闹’,只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妇人招数。 可认真一想,他又不得不承认,老娘这个法子虽然乍一看粗陋了些,若是安排得好了,成事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等到成事后,他们再把丽婕妤的真实身份捅出来,纵然皇上本来还有心护着丽婕妤的
,见她不但敢杀人,还敢欺骗自己,定也会龙颜大怒,不再护着她。
那只要丽婕妤以命偿命了,傅御与永安伯自然都无话可说了。
再退一万步说,即便没能成事,就像老娘说的,那也算是让丽婕妤看到了他们的诚意,而他们的初衷,不也正是如此吗?如今不过是殊途同归而已。 靖南侯因沉声道:“那在行事之前,得先把四弟给远远的支走了才成,不然有他在,怕是轻易不会再让四弟妹进宫去,甚至是皇上下了口谕,他只怕也有法子给搅合了,最好的法子,便是直接把人弄走
。” 靖南侯太夫人见长子同意了自己的主意,喜上眉梢,道:“要把他给支走,还不容易,你随便指个由头也就是了,其他的,就由娘娘来安排,娘娘好歹在宫里也是仅次于皇后娘娘的第二号人物,一定能
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靖南侯“嗯”了一声,“那我这便见四弟去,他昨夜当值,这会儿应当在府里才是,等我见过他后,再打发人告诉母亲要怎么做。若许氏没有告诉他,让他这会儿出京一趟,他肯定不会拒绝,可若许氏告
诉了他,他怕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离京了,那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一边说,一边站起了身来。
靖南侯太夫人忙应了,见他要走,让赵妈妈送了他出去,自己则在儿子走后,瘫在了大迎枕上。
这才觉得浑身都酸痛难当,太阳穴也一跳一跳的痛,明显是劳累太过,也劳神太过了。
不免在心里又将五皇子臭骂了一回,还将许夷光臭骂了一回,待赵妈妈回来后,又让她给自己捶打按捏了半日的腰背和腿,才觉得稍稍舒坦了些。
傅御好睡了一个时辰,醒来后只觉神采奕奕,所有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了不说,连心情也没有之前那般焦灼了。
他见许夷光还安睡着,不欲吵醒她,便只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就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再自己穿戴好了,洗了把脸,就去了外院见靖南侯。
靖南侯也正好要找他,见他来了,笑着招手道:“四弟来了,我正说要打发人去找你呢,快坐。”
又命人,“把我前儿得的大红袍沏了来四老爷尝尝。” 一面说,一面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傅御,见他面色平静,表情祥和,心里已有几分底了,看来许氏并没有把事情告诉四弟,倒是个识时务也识大体的,想要让她与五殿下苟且一回,指不定五殿下得到了
后,就发现不过尔尔,自此便彻底丢开了的主意,自然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话说回来,若许氏真是那样的女人,也不能迷得他们家的三个孽障,尤其是四弟视她若命了。 所以这个馊主意就别再想了,还是好生想想怎么把老娘那个主意实施得尽善尽美的好!
第1022章 支走
傅御依言坐了,笑道:“大哥找我什么事儿?” 靖南侯道:“待会儿再说这个,这些日子四弟妹日日都去五皇子府给五皇子妃治病,听说五皇子妃的身体已经在好转了,总算我们大家都可以安心了,只四弟妹一定累得不轻吧?这一功我和娘娘都给她
记下了,等明儿五皇子妃大好了,一定要好生酬谢她一番才是。”
虽见傅御的样子,不像是知道了的,到底怕他是有意装的,还是得再试探一下,才能安心。 傅御如何知道靖南侯是在试探他,摆手笑道:“夷光连日来都劳心劳力,的确累得不轻,她本来又才出月子不久,不过都是一家人,也不必这般客气,什么酬谢不酬谢的,就更是见外了,大哥大姐难道
还要与我客气不成?” 靖南侯忙笑道:“不是与你客气,是我们真的都很感激四弟妹,再是一家人呢,这该有的也不能少了。偏这些日子殿下也忙,皇子妃病着,府里又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竟是母亲与四弟妹去了这么多次
,连顿饭都吃过,昨儿我见了殿下,殿下说起这事儿,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呢。” 傅御道:“殿下府里就他和皇子妃两个主子,一个忙一个病的,顾不上这些也是正常的,别人便罢了,咱们自家人还要计较,成什么了?大哥回头见了殿下,记得让殿下别再这么想……算了,回头我自
己与他说去吧。”
靖南侯听到这里,才真正松了一口气,笑道:“我也是这么与殿下说的,只他仍过意不去,想来回头听你也这么说,他心里能好受些。对了,你这些日子忙不忙?” 傅御眉头微动,道:“也就那样吧,只要皇上不出宫,金吾卫便都没什么事,只如常轮值也就是了,大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做吗?我先说好啊,不离京可以,离京大哥就别派我了,我这么大年纪,
才得了儿子,正是舍不得的时候,大哥要笑话儿我儿女情长就只管笑话儿,反正我短时间内,是舍不得离开他们的。”
“你也知道自己儿女情长啊?”靖南侯笑骂,“世人可都讲究‘抱孙不抱子’,你这般黏黏糊糊的,仔细传了出去,都笑话儿你。”
傅御道:“要笑话儿就只管笑话儿吧,反正我也不会掉一根头发。”
在没解决许宓之前,他是绝不会离开京城,离开敏敏半步的,除了他自己,他也信不过这府里任何人,信不过他们会尽全力保护敏敏,不让她受任何委屈与伤害! 靖南侯被堵得一滞,片刻方正色道:“不瞒四弟,我还真有一件要紧事想让你出京一趟……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咱们在山西的马场,昨儿八百里加急送了信回来,说不知什么缘故,马儿忽然病的病,死
的死,倒下了大半。你也知道,那马场不但是我们家最大的钱袋子,也是我们家最大的底牌,当年你在江德府打金狗时,若不是咱们马场源源不断的提供战马,只怕,那一战也未必能有那般顺利。” “当然,我说这话不是在向你邀功施压,只是想让你知道,山西的马场于我们家真的很重要,可如今却出了事,也不知道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甚至于,已经被上头盯上了?我这心里打昨儿到现在,一直都惴惴的,很想自己跑一趟,可又怕树大招风,想让阿焕跑一趟吧,一来他到底年轻,历练不够,我怕他去了也办不好事,二来他媳妇如今有孕在身,偏我听说怀相不是很好,他留下他媳妇也能安心
些,所以我就想让四弟你快马加鞭跑一趟,只要抓紧点时间,至多半个月,应当也就够了,四弟意下如何?”
傅御不说话了。 夺嫡真的是一场旷年持久的艰难战争,固然成功后能回报巨大,一步登天,可相伴随的,是同样巨大的风险,也同样巨大的财力消耗,光凭贤妃与五皇子,还有靖南侯府明面上的进项,自然是远远不
够的。
所以靖南侯府私下里从来不少其他高风险却同样高回报的产业,只不过都不是挂在靖南侯府名下的,有些甚至见不得光,连侯府的主子们,都泰半不知道,就更别说外人了。 山西的马场便是当中之一,还是最来钱,也最不容有失的一个,因为那里养的大半都是战马,与之有生意往来的,也都是各大总兵府各大卫所,如今马场忽然出事,若只是天灾还罢了,损失的只是银
子,若不是天灾,而是真被人给盯上了,后果就有点不敢想象了。 也不怪大哥着急忐忑,便是他听了,心里都七上八下的……傅御想着,终于开了口:“大哥,家里有事,我身为这个家的一员,自是责无旁贷,只是我实在放心不下妻儿,要不,我带了他们母子一块儿
去吧?”
话一出口,自己都知道不可能,事出紧急,他只怕得昼夜兼程的赶路,带上敏敏和孩子们,哪敢走快了?敏敏身体还未复原,孩子们又小,他也舍不得让他们那样颠簸奔波。
且他这一趟出京,摆明了越少人知道越好,把敏敏和孩子们带着,比大哥还树大招风,还不如大哥自己去了。 果然靖南侯脸色不好看了,沉声道:“我方才笑四弟儿女情长,是开玩笑的,我也当你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你竟真儿女情长至厮!且不说你是这个家的一员,我身为长兄与一家之主,有事吩咐你责无旁贷,还是这般紧要的事,就算不是什么要紧事,我既吩咐了你,你也该一口应下才是,竟与我说什么要带妻儿一起,哪日皇上圣旨要你出京办差,甚至是再上战场,你也要把妻儿带上吗?还有没有一点大
将军的英雄气概了,传了出去,仔细世人笑掉了大牙!” 顿了顿,又道:“母亲和我对你打小儿寄予厚望,打小儿培养你成才,就是为了让你满足于如今老婆孩子热炕头生活的?不怪母亲对四弟妹一直颇有微词,这般阻拦夫君上进,拖夫君后腿的儿媳,换了
我岂止颇有微词,出妻都是情有可原……”
“大哥!” 傅御沉声打断了靖南侯,“话是我说的,夷光也根本不知道这回事,您怎么能这般迁怒于她?何况我为何这般放不下他们,大哥心里没一点数不成,非要逼我把话说明了吗?”
第1023章 两害相较
靖南侯一时语塞。
许氏曾数度遇险是事实,她腹中的两个孩子也曾差点儿遭遇不测也是事实,叫他怎么反驳这话?怎么反驳都觉着有些理不直气不壮。
可四弟忽然这么说……难道,是已查到什么,或是一直都在怀疑着什么?
这般一想,靖南侯不止语塞,还心塞了。 片刻方吐出一口气,放缓了语气,道:“我不是有意迁怒四弟妹,是一时气急了。山西马场那般重要,如今却出了事,身为一家之主,四弟叫我怎能不急?偏知道马场存在的人,就你、我和阿焕三人而已,我方才已经与你说了,我和阿焕都不方便去,那便只有你了,何况你也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满以为你会一口就应下,谁知道你……好好好,我知道你为何放不下四弟妹母子,大不了我向你保证,在你
不在期间,绝不会让他们母子出任何事,受任何委屈,这下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傅御心里已知道这一趟,自己怕是非去不可了,他对敏敏和两个孩子有责任与义务,对家族自然也是一样。 只得道:“大哥自来言出必行,大哥既这么说了,我自然可以放心了,只是除了府里,其他地方,我希望大哥也能说到做到,不让夷光和两个孩子出任何事,受任何委屈……我这样说,大哥应该明白吧
?” 只要娘娘不召敏敏入宫,不年不节的,她便没有理由进宫,至于丽婕妤,凭她的位份和身份,还不够格儿让皇上特地为她下圣旨或是传口谕,就为了让敏敏进宫去受她的折辱,所以只要大哥明确答应
了他,在他离京期间,敏敏便不会有危险了。
靖南侯自然明白傅御的意思。
这是要他答应不让许夷光进宫去奉承丽婕妤,受丽婕妤的气,就为了达到他们的某些目的。 他自然要一口应下:“四弟放心吧,我都明白,我也可以向你保证……四弟不信?那我越性再把话与四弟说明些,母亲与娘娘的确有收了那丽婕妤为我们所用的意思,因丽婕妤说与四弟妹是故交,也曾想过让四弟妹与她套近乎去,可这不亚于与虎谋皮,当然,说丽婕妤是虎,太抬举了她,可意思的确是这个意思,谁知道什么时候,丽婕妤便会反咬我们一口呢?毕竟大家利益相冲,等她怀上龙胎后,就
更是水火不容了,又何必与她虚与委蛇?所以,四弟大可放心离京,我保证在你不在期间,四弟妹绝不会进宫!”
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皇上下了旨,或是传了口谕,那就不是他管得了的了。
傅御见靖南侯已把话说明了,心下稍安,道:“有大哥这句话,我就安心了,那我就走一趟吧,只是宫里我得安排一下,还得向上峰告假,怕是至快也得后日才能出发。”
靖南侯忙道:“后日就后日吧,只要四弟肯去,早一日晚一日的,想来也不会有太大差别,只是此番实在事出蹊跷,四弟一路上都得多加小心才是。”
傅御应了,想起自己来见靖南侯的本意,道:“我恍惚听说大哥着了人在起丽婕妤的底?不知起得怎么样了?皇上那般宠爱她,不趁早把她给结果了,终究是咱们的心腹大患啊。” 靖南侯见问,摇头道:“那女人藏得还挺深,我的人只约莫查到了她与御马监的提督太监孙奎有往来,旁的暂时还什么都没查到,只盼再多查上几日后,能有好消息了。不过除此之外,也不是没有旁的收获,听说皇上不但夜夜都召幸那女人,还夜夜都……那个梅开二度以上,皇上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咱们都是男人,四弟如今年轻,可能还不知道,我却是与皇上年纪差不多,咳咳咳……可远没有皇上这么好的精力,足见那个女人在床上,本事一定过人,皇上再圣明烛照呢,说到底首先也是一个男人不是?所以我已在安排人寻美了,等寻到后送进宫里去,想来也就没有丽婕妤什么事儿了,等皇上彻底忘
了她,便是铲草除根之时了。”
傅御没想到靖南侯连皇上一夜梅开几度都打听到了,想来都是贤妃的“功劳”,也微微有些不自然。
片刻方道:“大哥深谋远虑,若此计真能凑效,倒是近忧远虑都一并给解决了。” 靖南侯笑起来:“四弟也觉得此计可行就好,也怪咱们之前眼睛都盯着大处,忽略了这些小节,不然也不会似如今这般烦心了,好在也不是什么大事,很快就能解决了……如此四弟能更安心了么?说句
不好听的,娘娘与母亲就是看得太近,想得太多了,像这样直接釜底抽薪,不就什么问题都解约了吗?”
傅御也笑:“大哥说是极是,釜底抽薪虽有时候是简单粗暴了些,但管用就成。那我就不打扰大哥,先告退了。”说完站起了身来。
靖南侯点头:“虽说后日才出发,行李也该收拾起来了,那四弟就先回去吧,记得好生与四弟妹说,她自来深明大义,想来定不会阻拦四弟的。”
傅御应了,抱拳一礼,转身大步去了。
靖南侯待他走远了,方沉了脸,四弟这般的爱重许氏,可一定得一击即中才是,不然五皇子那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再疯一次,许氏肯瞒着四弟一次,还肯次次都瞒着他不成?
届时可就后果不堪设想了,虽说留着许氏,好处也是不少,但坏处显然已更多,也只能两害相较取其轻了!
傅御回到清风堂,许夷光已经起来了,正抱了燿哥儿坐在榻上,让他与对面由胡妈妈抱着的燃哥儿,哥儿两个咿咿呀呀的“说话”,屋里热闹得不得了,也温馨得不得了。
让傅御脸上不自觉染满了笑,心也霎时软成一团的同时,竟觉得有些难以向许夷光启齿,自己后日就得离京一趟之事了。
许夷光已看见了他,笑道:“回来了……宝贝儿们,爹爹回来了呢,胡妈妈,把燃哥儿给四老爷抱吧。”
胡妈妈便依言把燃哥儿递给了傅御,傅御小心翼翼的接过后,坐到了胡妈妈方才的位子上,笑道:“哥儿两个说什么呢,说得这般热闹?可惜我们一个字都听不懂。”
许夷光笑道:“管咱们听不听得懂呢,只要他们自己听得懂就成了,是不是啊,小东西?” 说着轻轻点了一下燿哥儿的鼻子,又伸手点了点燃哥儿的,哥儿两个便都咧嘴笑起来,乖得不得了。
第1024章 血本
一直到两个孩子饿了,让乳母们抱下去喂奶后,许夷光才低声问起傅御来:“怎么样,侯爷那边有什么收获吗?” 傅御摇头,“大哥也只查到了孙奎那儿,就没有旁的了,只怕还得一点时间。不过大哥已经让人在寻美了,等寻到后送进了宫里,许宓应当便蹦跶不起来了,只要她失了宠,根本不需要我们动手,多的
是人会替我们代劳的。”
许夷光皱眉,“容妃之前不是安排人分过她的宠吧,结果如何?就怕侯爷寻的美人,比容妃那个强不到哪里去。”
傅御摸了摸鼻子,“宫里的不行,宫外的未必不行,许宓能这般得宠,听说都是因为夜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只要安心,怎么可能找不到比她更强的?”
实在不行了,不还能用助兴的东西吗,只怕许宓也用着吧?不然也不能专宠至厮,回头这也是一个突破口,得设法深挖一下,以备不时之需才是。
许夷光微红了脸,道:“那希望侯爷能尽快成事吧,我们也好早日安心。”
傅御道:“大哥向来雷厉风行,应当要不了多久的,倒是我,后日只怕得离京一趟,至快也得十几日才能回来,敏敏,……你不会怪我吧?”
许夷光闻言,第一反应便是靖南侯太夫人母子几个这是打算调虎离山?
面上却丝毫未表露出来,只道:“你这个当口离京,必定是有什么要紧事,我怪你做什么,你也不想的,不过,是什么要紧事呢,是侯爷让你去的?” 傅御“嗯”了一声,低声把事情大略说了一遍,末了道:“兹事体大,我实在推脱不过,不过大哥向我保证了我不在期间,绝不会让你和孩子们出任何事,受任何委屈的,不论是府里,还是其他任何地方
,也不会让你进宫,所以敏敏你大可安心。”
可她怎么听着靖南侯的保证,依然一点不能安心,反倒觉着他是为了让傅御能放心离开,在糊弄他呢?
反正十几日的时间,足够他们把什么事都办完了,届时傅御回来后,总算再气再恨再后悔,也是于事无补了。 许夷光想着,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安心忙你的去吧,整好师叔与娘一心盼着我和孩子们能回去小住几日,后日送走你后,我便带了孩子们回去小住,我自己则每日早出发半个时辰,回府来与母亲回
合后,再去给五皇子妃治病便是。”
把孩子们送回伯府,由娘和师叔亲自帮忙照看着,她便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了。
届时不管是谁想要算计她谋害她,都只管放马过来便是,看能不能在她手下讨得了便宜去!
傅御闻言,沉吟片刻,道:“孩子们送回伯府去由岳母照看着,当然最好了,就是你每日这样来回奔波,也太辛苦了,叫我如何舍得?” 许夷光笑道:“这有什么,也就每日多花费一个时辰的时间在路上而已,如今我身体也已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就别担心了。倒是你自己,路上千万小心,把事情办完了便早些回来,有困难了,也别逞能
,谁也不知道这当中水有多深……你如今毕竟跟以前不一样,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你就算不为自己,不为我,也该为孩子们时时保重自己为要才是。”
山西的马场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傅御却明显是知之甚深的,既然他决定要走这一趟,说明那个马场对靖南侯府是真的很重要,重要到他必须走这一趟的地步,想来,是真的出事了吧?
靖南侯总不至于为了对付个小小的她,就拿这么大的事情来开玩笑,不然等傅御到了发现情况并不如他说的那般严重,自然立时什么都明白了。
可事情出得这么巧,又实在让她不得不怀疑靖南侯这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那他们为了对付她,也算是下血本了,她岂能辜负了他们?
定要让他们血本无归才是! 傅御便忙握了许夷光的手,“敏敏,你放心,我为了你和孩子们,也一定会保重自己的。我把丁卯留给你,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吩咐他去做,他不方便去的地方,记得把大暑带上,无论如何都不许让她离
开你半步,记住了吗?”
虽然大哥郑重答应了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该说的依然要说,该叮嘱的依然要叮嘱,不然真有个什么好歹,他就算与家族彻底决裂,恨死了自己,又有什么用!
许夷光自是都应了,与他又低声说了半日的话儿,眼见天色已晚,方暂时打住,叫了胡妈妈摆饭。 翌日清晨,许夷光用过早膳后,便带了大寒大暑去清心堂,——她以为有了昨日的事,靖南侯太夫人怎么也得缓个一两日,再带她去五皇子府的,可一直等到早上起来,都没等到靖南侯太夫人打发人
过来告诉她‘今日不去了’,自然只好收拾一番,照常出门了。 却不知道靖南侯太夫人倒是真想至少缓个一两日的,又怕昨儿五皇子妃其实并没有睡太沉,听见了一言半语,那今儿她们不去,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让五皇子妃本来只有三分怀疑的,立时也要变作
十分的?
这个当口,五皇子妃若是再闹腾起来,可就真是雪上加霜了。
所以哪怕因为生气,也因为兴奋与紧张自己的计划不知道最终能不能成功一夜都没怎么睡过,早上起来后,浑身都难受至极,靖南侯太夫人依然只能妆扮了,待许夷光过来后,与她一道出了门。
待见了许夷光脸色白里透红,眉目含春后,就更气了,贱人,竟然还能安睡,还能与男人被翻红浪,回头有你哭的!
许夷光当感受不到靖南侯太夫人的怒气与恶意一般,等她上了车后,自己也带着大寒大暑上了车,很快出了侯府的侧门。 一时抵达了五皇子府,许夷光照常给五皇子妃诊过脉后,便扎起针来,因为知道外面靖南侯太夫人今日决不敢再离开半步了,又有大暑在一旁,倒是不太担心昨儿的事会重演,施起针来也算颇为顺利
。 就是五皇子妃的脉象似是比昨儿沉了些似的,也不知是什么缘故?虽说病情有反复也是正常的,可偏偏昨儿发生了那样的事……如今只盼五皇子妃昨儿是真睡得极沉,什么都没听到吧!
第1025章 接回
许夷光不是很担心昨日的事情会这么快便重演,靖南侯太夫人的心却一直都是提在嗓子眼儿的,眼睛也一直一错不错的盯着门口,惟恐一个眨眼间,五皇子便忽然又出现了,那就真是糟糕透顶了。
昨儿她才阻拦了他一次,今儿他便又来了,说明什么? 说明他既已暴露了,所以破罐破摔什么都懒得顾忌了,那光她主仆三个,还有许氏主仆三个,能抵什么用?许氏也是可笑,既今日多带了一个人以防万一,好歹带个粗壮力大的婆子啊,仍带个肩不能
挑手不能提的丫头,还不如不带呢!
——靖南侯太夫人自不知道大暑身怀绝技,不但她不知道,清风堂以外的侯府上下,也没一个人知道,大暑是傅御特地安排来保护许夷光安危的底牌,当然不会轻易让人知道了。
等终于坐上了回去的马车,马车随即终于出了五皇子府的门后,靖南侯太夫人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总算松了下来,庆幸终于又熬过一日了。
这才觉着浑身痛得越发厉害了,不免又在心里臭骂了许夷光一回。
许夷光连靖南侯太夫人当面冷脸以对,尚且不在乎了,何况还是隔着马车的,就更不在乎了。 待回了清风堂看过孩子们后,就带着清明秋分,给傅御收拾起行李来,晚间还让小厨房好生做了几个菜,为傅御践行,睡觉时,自然更免不得另一种方式的“践行”,让傅御次日凌晨起来后,看着她的
睡颜,一度都舍不得走了。
却又不得不走,只得轻吻了她一下,又去看过了孩子们,方去辞过靖南侯,摸黑打马出发了。
许夷光待傅御一走,便醒了过来,看着身旁已空了的被窝,不由暗暗叹气,不知道别的夫妻,是不是也活得他们这般的如履薄冰?老天爷可一定要保佑他们一家四口,都好好儿的才是! 因今日要回伯府去,许夷光昨儿便与五皇子妃说好了今日不去治病,兼之她昨儿就已让人把她和两个孩子的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今儿只需要查漏补缺一下就行,倒是很快便万事俱备,只等汪思邈来
接了。 汪思邈倒也来得快,许夷光才用过早膳不多一会儿,靖南侯太夫人那边便打发丫鬟过来传话了:“亲家伯爷接四夫人和两位小爷回去小住来了,正在太夫人屋里与太夫人和侯爷说话儿,太夫人请四夫人
收拾好了就过去呢。”
许夷光点点头:“知道了”,打发了那丫鬟,再让胡妈妈看着人把她和孩子们的东西都装车后,方带着孩子们和大寒大暑,去了清心堂。
果然汪思邈已经到了,正由靖南侯陪着说话儿,二人都是满脸的笑。
上首的靖南侯太夫人也满面是笑,乍一看倒也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实则靖南侯太夫人心里此时有多怄,却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真是幺蛾子多,男人才一离开,便要带了孩子们回娘家去住,让外人知道了,还当他们傅家多嫌弃多苛待他们母子呢,偏傅御也一如既往的纵着她,那么宝贝两个小崽子,那就随时随地都带在身边啊
,真以为她防得住一时,还能防得住一世呢,她很快就会让她知道什么叫“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届时她纵然死了,也休想瞑目!
许夷光已屈膝在给靖南侯太夫人和靖南侯行礼了:“母亲,大伯。”
又给汪思邈行礼,“师叔来了。” 汪思邈忙起身看了燿哥儿燃哥儿一回,见哥儿俩又与上次不一样了,立时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两个孩子都长得好,这个头都要当别人家四五个月的孩子了吧?都是你们的功劳,回头伯爷我重重有赏!
”
后面的话是对两个乳母说的,二人忙屈膝道了谢。 汪思邈便又问许夷光:“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我们就走吧,你娘在家里怕是早已等急了……那亲家太夫人、亲家大伯,我们就先告辞了啊,我与拙荆也一定会照顾好夷光母子三个的,亲家太夫人与亲
家大伯只管放心吧。”
靖南侯忙笑道:“亲家伯爷和夫人我们都不放心了,还能放心谁呢?就是今儿伯爷不得空留下,我们好生喝两盅,只能改日了。那我送伯爷和四弟妹出去吧。”
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汪思邈少不得要客气几句,一行人方前呼后拥的出了门。 剩下靖南侯太夫人满心都是不痛快,还是赵妈妈赔笑着劝了又劝:“太夫人别生气,侯爷这次都是站在您一边,她就跟秋后的蚂蚱一样,蹦跶不了几日了,您又何必白白气坏了身子了?等她完蛋了,都
知道没娘的孩子是根草,永安伯与她还不是亲生的,怎么可能真个一直庇护两个小的?届时还不说您想怎么收拾他们,就怎么收拾吗?”
她才觉得心里那口气稍稍顺畅了些。
许夷光与汪思邈在侯府的二门外作别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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