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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锦江山笑(莫初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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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容……你……”意识渐散的寒朔帝见青容中箭,猛地喷出了一口血,回头看了看周遭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气若游丝的道,“没想到,我戎马一生,竟会是这种死法。青容,是我害了你,害了你啊……”
  “王上,你没有害我,过去那么多年,我一直恨你,怨你……可看到你受伤,我的心竟然好痛好痛……现在我,我可以彻底解脱彻底自由了,只是紫素……紫素她……”青容急喘两下,吐了一口血倒在了寒朔帝的怀中。
  “青容……青容……”寒朔帝哑声喊她,可她再也听不到了,伸手摸向她的脸,撕下她脸上的面具,看着她他忽而大笑了起来,“呵呵,哈哈……青容,你想摆脱我,想带着紫素一起离开我,我不准,我不准……你活着时我要你陪在我身边,就算你死了,我也要你陪在我身边……上穷碧落下黄泉你休想逃开我……”
  面对眼前的变故,果儿心惊不已,这场戏似乎太过了。
  墨君颜见青容和寒朔帝已死,心里愧对紫素,他跪在青容和寒朔帝的尸体面前,不知所以。
  这一瞬间的变故也着实惊到了锦云之,他一个松手,紫素从他怀中挣脱来到青容和寒朔帝身边,她不停的摇晃着他们叫着他们,哭成一个泪人儿。
  “紫素,对不起……”墨君颜扶住紫素,除了道歉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锦云之让他保护好青容,可他却没能来得及。
  紫素看到青容和寒朔帝身上所中的箭,而墨君颜背上正背着一把弓,她误会道:“是箭,君颜哥哥,是你杀了我娘和父王吗?为什么,为什么……你是骗子,你们都是骗子……”
  “紫素,我没有……”墨君颜想解释却不知该怎么解释,最后也只是道歉,“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们。”
  锦云之过来点住了紫素的穴道,一个打横将她抱起来,“紫素,这样的结果不是我想要的。青容夫人和寒朔帝已死,不夜城的人很快就会知道,再不久晏国王都也会知道。你不能卷进去,所以现在我要带你走,你别气我。”
  “王爷……”墨君颜担忧的叫道。
  锦云之回头看他一眼,“君颜,暻国现在还不能和晏国开战,大家撤回。”
  经过果儿面前时,锦云之向她点了点头,话中有话的提点道:“相信耀国在这件事上脱不了干系,果儿是聪明人,应该不会做糊涂事吧。我们会在暻国边境的驿馆停留几日,果儿若有想不明白的可到驿馆去,我们皇上会给果儿一个明白的。”
  事情已出,不夜城内是无法停留了,所以锦云之他们所有人连夜撤回暻国驿馆。
  途中,墨君颜自责道:“王爷,是君颜没有保护好青容夫人。那毒箭不知是何人射出,我带去的弓箭手,是绝不会向青容夫人射箭的。此事若不查清楚,我终生愧对紫素,愧对王爷。”
  锦云之没有回话,只是一脸凝重的看着紫素。
  暻国边境的驿馆之内,锦云之将紫素带到房中后解开她的穴道。紫素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恨恨的瞪着他,眼泪不停的流着,声声哽咽。
  “紫素,你娘不是我派人杀的,你要相信我。我是去救她,带她来让你们母女团聚的。”他在她面前蹲下来,“要怎样你才肯信我?”
  紫素像是一个被丢弃了的孩子似的,哽咽道:“我要见我娘,要见父王,呜……他们死了,他们又不要我了……”
  锦云之将她抱在怀中,“他们不要你,我要你。紫素,我要你。”
  被锦云之一路带回驿馆,出乎意料的,她没有吵闹,而是埋在锦云之怀中伤心的大哭。
  门外,墨君颜见到房中的他们,他暗暗的握拳转身大步离开,心里又是自责又是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忽觉有些雷人,大家觉得呢?⊙﹏⊙b汗


☆、56紫素的心

  驿馆的走廊里;锦云之拿着饵料喂笼子里的两只八哥,并逗弄道:“啾啾;紫素紫素。”
  两只八哥跟着叽叽喳喳道:“啾啾啾啾,紫素……紫素……”
  这两只八哥还是非常有灵性的,不知道送给紫素她会不会喜欢。已经过去五天了;晏国和耀国那边该有结果了吧。
  “王爷;皇上来了;在房间要见你呢。”管事的一路急匆匆的过来告知,都说锦王爷手腕老辣;城府极深;他可得罪不得。
  “嗯,知道了,我这就去。”
  安臣见到锦云之;一脸赔笑的道:“云之啊,前段时间接到宫里密信,多日来不上朝大臣们多有猜测,朝堂轰动。由于走得急,我没来得及告诉你就回了趟宫里。怎么样,这边的事情顺利吗?”
  “原来皇上回宫了啊,皇上平安就好。”锦云之心中怀疑,却并不表现出来,“不知皇上有没有听闻,晏国的寒朔帝和青容夫人两方人马起了冲突,结果寒朔帝和青容夫人皆遭双方的人暗算,双双薨世。”
  “哦?然后呢?”寒朔帝一脸讶异,“这事紫素知道吗?”
  “原本我是打算挑动晏国与耀国战争,可是有人却在关键时刻带着紫素去了现场,乱了一切计划。现在耀国已经知道引发他们混战的是暻国,如果与耀国协商不好,一旦耀国与晏国联了手,我暻国恐怕会有点麻烦。”
  “那云之可有良策?”
  “目前只能静观其变,寒朔帝之后,晏国继位的估计会是宿恒,他与寒朔帝一样,都喜欢马背上打天下。这次晏国出了这么大事,战争一触即发,再加上晏国大火事件,其他国家也会趁机参与。为暻国的利用考虑,皇上不妨与耀国达成协议,共对晏国,利益均分。”
  “你分析的不错,那就听你之言。”安臣后又关心的问道:“对了,云之可知是谁带紫素去了现场坏了事?紫素知道她父母双亡后,没事吧?”
  锦云之双眼微眯,“不知是谁,紫素也不知。这件事对紫素打击不小,不过并无大碍,谢皇上关心。”
  安臣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好。云之,什么时候你对我也这么客气了,真是不习惯。私下里,你还是叫我安臣吧。”
  “是,只不过现在是在驿馆,君臣之礼不可忽视。”锦云之不着痕迹的推开他的手,笑道:“皇上从皇宫再赶到驿馆,怕是一路劳累了,那我就不打扰皇上休息了。这几天估计耀国的人就会来和皇上谈晏国之事了,这边的事情结束后,我和紫素要先行回暻国去,我在这里就提前跟皇上打声招呼了。”
  “你……”安臣有些生气,盯视着锦云之良久之后,才叹口气道,“好,行了,你下去吧,朕的确累了,要休息。”
  耀国与暻国共同应对晏国的协议按照预期非常顺利的达成了,两国文书交换过后,晏国之事才算暂告一段落。
  这天一大早,锦云之拿了训练好的八哥来讨紫素高兴。
  “紫素,紫素,喜欢你,喜欢你。”两只八哥成功的引起了紫素的兴趣。
  她拿过鸟笼,左瞅右瞅,锦云之打开鸟笼,一个口哨,两只八哥飞到了紫素的胳膊上,同时叽叽喳喳道:“啾啾啾,紫素,紫素,喜欢你,喜欢你……”
  多日来未见笑容的紫素,此刻被这两只会说话的八哥逗笑了。遇到动物,引发了她以往的狼性,想与两只八哥对话,结果她一声狼吼,两只八哥惊吓的扑啦啦窜上了房顶,接着惨叫着扑啦啦从窗口飞了出去,落了她一头羽毛。
  紫素撅着小嘴不乐意的瞅着窗口,锦云之揉了揉额角,叹道:“哎,你哟。紫素,君颜他们传来消息说,宿恒今天会带着你父王和你娘的棺椁回王都,如果你想去看,我可以带你去。不过,只能远远的看,不可上前与他们照面。”
  她眨了眨眼,不小心眨下了两颗大泪珠,她猛点头,“好,你带我去。”
  看到锦云之温柔的对她笑,她突然扑到他怀里,呜咽道,“云之,君颜哥哥是好人,他没有射杀我娘和父王是不是?拿着弓箭的除了他之外,还有很多耀国人啊,射杀我娘和父王的是耀国的人不是君颜哥哥,对不对?对不对,云之?”
  “只要你愿意相信他,他就不是杀你父母的凶手。”锦云之羡慕道,“紫素,也许以前我太忽视你的感受了,今后我一定好好待你。只希望你能够像对君颜一样对我,而我会比君颜对你更好的,你信不信我?”
  紫素眨着大眼一脸懵懂的看着他,这些日子以来,云之变得奇奇怪怪的,不打她不骂她不罚她,还处处讨她喜欢。其实,她不是一个爱记仇的人,更何况他并没有真的杀了君颜和安滠,所以面对温柔好相处的云之,她就恨不起来了。
  寒朔帝与青容夫人双双薨世,对晏国来说足以撼动国本,为求稳定以免有人篡位,宿恒应众位大臣的要求登基为帝。
  锦云之带着紫素在未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去了不夜城,远远的见到宿恒带领大队人马护送着寒朔帝与青容夫人的棺椁。
  “宿恒,他是我哥哥,父王和娘都死了……”紫素挣扎着想要下马,锦云之紧紧的箍住她,“不管现实是怎样,紫素,你不能过去。今天来看他们最后一次,从今往后这里的一切就当做没发生吧。跟我回暻国去,我娶你为妻,嗯?”
  紫素挣扎了好一阵见挣扎不动,只好放弃,她随意的抹了把泪,哽咽道:“可是,我现在不想嫁给你了。”
  “那你想嫁给谁?”锦云之眉峰一挑,心里闪过一个人影,“你想嫁给墨君颜?”
  紫素抽泣的垂下脸,摇头道:“不……”如果嫁给墨君颜的话,她想云之一定会杀了他的,她不能再害他。虽然她不懂的有很多,可几次下来,这一点她还是明白的。
  锦云之心里放松,只要不想嫁给墨君颜就行。
  斑驳树影间,直到看不见宿恒的影子后,锦云之带着紫素掉转了马头,策马往另一条陌生的岔路口去。
  天黑之后,荒郊野外并没有什么客栈饭庄之类,奔波了一天的他们滴水未进,这时早已是饥肠辘辘。
  紫素双手压着胃,哀哼着叹气。好怀念在紫云客栈,只要不犯错就有烧鸡吃的日子,也好怀念在晏国做公主时烧鸡随叫随到的日子呐。
  锦云之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了,不由得微微笑起来。在他捉了两只山鸡回来时,看的紫素两眼直冒光。
  路旁架了架子,点了柴禾,紫素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手中的动作,看着他把山鸡处理干净,看着他把山鸡烤出香味,看着他撕下一根鸡腿吃到自己肚子里。
  她吞了口口水,往锦云之身边蹭了蹭,伸出一只“贼爪”探向烧鸡。
  而锦云之却趁机抓住了她的手,“手都没洗,吃了可是会拉肚子的。”他冲她会心一笑,撕下另一根鸡腿凑到她嘴边,“那,我的手是干净的。”
  紫素在和他保持距离与饥饿之间衡量了下,最终她选择了填饱肚子。看到他手腕处结痂的咬痕,想起当时咬他的那情景,不自觉的低头舔了下那伤痕。
  “紫素,你……”锦云之心里有说不出的动容,心里比打了胜仗还要喜悦,只需她一个小小的动作,居然就有这么大的魔力,让他心跳如擂鼓。
  “还疼吗?”紫素哼了声,“你活该,谁让你限制我的行动,不许我到我娘和父王身边去的。”
  看着她嗔怒的表情以及那双带着泪光的紫眸,他一下子就被瓦解了,双手捧住她的脸,低喃道:“紫素,过去发生的一切我不想解释什么。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件很要紧的事,那就是姑娘家一旦**给一个男人,是一定要嫁给他的。你已经是我的人,所以你必须要嫁给我,不能嫁给别的男人,否则那就是对那个男人的羞辱,你明白吗?”
  “为什么?”哪有这样的道理?她非常不明白。
  “现在不明白不要紧,以后你就明白了。”说完,唇已迫不及待的印上了她的。
  好奇怪,云之又咬她了,可是这一次她却觉得晕晕的,全身好像飘在水面上,不同于以往她喜欢这种感觉。
  在他放开她后,她意犹未尽的想再次把唇贴上,可锦云之却推开了她,气息不稳地道:“想要的话,就嫁给我,只有妻子才有权利对自己的夫君索爱。”
  紫素见他眼神灼灼,看她就像狼看到兔子一样,让她不由得缩了缩,不敢吭声。而锦云之见诱惑失败,则无奈的伸手揉着额角,真是伤脑筋。
  此次,耀国三番两次想与邻国和亲,他们的野心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而他们自己也清楚,能够带给他们最大利益的是暻国。锦云之留下风雅他们几个与安臣一起进一步和耀国交涉着,同时商量接下来该做的事。而他则带着紫素一路看风景顺便为了开解她失去父母的事,他竭尽全力的讨她欢心逗她开心。
  锦云之和紫素回来没有通知任何人,他们坐着一辆舒适的马车不急不缓的到了京城。紫素拉开车帘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锦云之则斜斜地倚在马车里眯着眼看着紫素的侧脸,这种恬静感他非常喜欢。
  直到紫素咦了一声,锦云之才注意到马车外的事,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百草堂前那一幕。一位年轻俊秀的大夫在堂前替人看诊,一位风姿卓越的女子拿自己的袖子在为他擦汗,他们眼神交流间所传达的是毫不掩饰的爱慕。
  “呀,是舞凤姐姐。”紫素探出头去,想要和舞凤打声招呼,可是后背一紧,她被锦云之拎回了座位上。
  锦云之感到眉梢处突突跳了两下,遂拧了眉道:“乖乖坐着,别乱动。”
  紫素撅了撅嘴,哼唧道:“是舞凤姐姐呢,我好久没见到她了。”
  风吹过,掀起了车帘,锦云之又瞟了一眼,“现在,她大概不想见到我们。”
  “为什么?”紫素不解,想她离开前,舞凤对她还是很好的。
  为什么?她这种让他头上绿油油的举动,被他撞了个正着,难道她会想看到他?伸手摸摸紫素的发顶,算作回答。


☆、57红杏出墙

  为什么?她这种让他头上绿油油的举动;被他撞了个正着,难道她会想看到他?伸手摸摸紫素的发顶;算作回答。
  而好奇心甚重的紫素毫不放弃,拽着他的衣袖继续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舞凤姐姐不想见到我们?”
  耐不住她的不依不饶,他心思一转;微挑了眉笑眯眯地看着她:“真这么想知道?”
  在他的目光下;她反而退缩了;见她退回到一角时,他好笑地问:“怎么;又不想知道了?”
  紫素怯怯地低语:“刚刚你看我的样子;好像狐狸在看山鸡呢。”
  “是吗?呵呵,哈哈……”锦云之开心地大笑,紧接着长臂一伸将她抓到怀中;由衷地叹道,“紫素啊紫素,若没有了你,真不知道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你呀,有时候笨的要死,有时候又猴精猴精的。真是庆幸,你又回到我身边了。”
  紫素被他笑的莫名所以,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咚咚咚的心跳,感受着他微微起伏的胸口,与他相贴的半边身子仿佛着了火似的。
  她想挣开他的怀抱,他却不放。所以她只能时不时的揪揪自己的衣袖,抓抓自己的耳朵和头发,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锦云之起初还不明白,以为她哪里有什么不妥,后来看她一张红透了的脸,心里豁然一亮,于是不着痕迹的让她身上这把火越烧越旺。
  下巴搁在她的脖颈处,拿鼻子轻轻蹭了蹭,这下紫素倒是不乱动了,而是直接僵硬了,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说心里话,锦云之喜欢她这种反应,低低哑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萦绕,“紫素,我们成亲吧。”见她没回应,他继续在她耳边呢喃,“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两个人互相喜欢爱慕,就该成亲的。成亲后,我会保护你,照顾你,陪你吃遍天下美食,逛遍天下美景。而且,我们还会一起生几个孩子,让他们陪着你玩,陪着你闹,难道不好吗?”
  紫素犹疑不定,只能装没听到。见她如此,锦云之无奈的叹了口气,额角微微的发疼。哎,成亲一事,还需再想它法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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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草堂前的舞凤在听到锦云之那声大笑时,她就心知要遭了。
  “凤娘,怎么了?为何脸色不大好,是不是站太久累着了?”他放下手中的毛笔,伸手去探她的脉象。
  舞凤紧张的将手背在身后,看了眼消失在巷口的马车,低声道:“丁大哥,其实,其实我是……”
  “嘘,先别说,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丁大夫对来看诊的人说了声抱歉,便收起了摊位,拉着舞凤进了百草堂的后屋。
  没等舞凤解释什么,丁大夫倒是先笑了,“凤娘,是不是锦王爷回来了?”
  舞凤震惊地瞪大眼睛,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他那副温文儒雅的样子似乎对她是谁了解的一清二楚,而她还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用惊讶,凤娘,我知道你的本名叫舞凤,不叫凤娘。我心里明明知道,可我还是喜欢叫你凤娘。”他慢慢的背过身去,看着面前一棵盛开的海棠,自嘲道,“锦王爷是暻国不可多得的人才,有能力,也有财力,而且人也长得好看。跟着他你会享福的,现在他回来了,你就快点回去吧,刚刚经过的那辆马车应该就是他的吧?”
  “你怎么知道那马车里是锦王爷?”现在的舞凤全然不是那个摆弄风骚的舞凤了,她也会像毫无经验可言的大姑娘似的不知所措了。
  “当你看到那辆马车时,脸色异常的难看。凤娘,你快点走吧,我们没有任何关系。锦王爷若真生气的话,只管冲着我来好了。”伸手摘下一朵海棠,放在掌心里,慢慢的揉碎,揉碎……
  “什么叫没有任何关系?丁大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舞凤上前两步,从背后抱住他,“我和锦王爷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我只是一枚供他驱使的棋子而已。丁大哥,你若真喜欢我,我就去求锦王爷给我一封休书。这么长时间,你对我笑对我温柔,我就不信你对我没有感觉。”
  丁大夫将手中揉碎的海棠洒落在地,深吸了口气,轻笑着,“身为大夫,笑和温柔是必修的功课。其实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凤娘,你误会了。虽然,我是平民百姓,可是我也有择妻的标准,红杏出墙的女人我不要。”
  舞凤全身颤了颤,放开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原来是我误会了,原来我是红杏出墙的女人……看来,看来我是真的误会了。你说的对,我是该回去了,我是锦王爷的女人,不该背叛他的。”
  在舞凤狼狈的离开后,丁大夫抬头望了望天,平民怎可与官争?更何况还是那么一个狠角色?他倒是不怕,就怕苦了她呀。跟着锦王爷,应该远比跟着他要好。能够与她有过那么一段温馨快乐的时光,已经够了,足够了。
  夜半时分,紫素在吃饱喝足后早早的爬上床睡大觉去了。相比于她的情形,锦云之却毫无睡意。拿一壶陈年花雕,独坐于院中,望着天边一弯新月,时而叹息,喝着闷酒。
  余堂看到这样的王爷,很是不解,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将王爷祸害成这样子,在以前王爷可从来不会叹息喝闷酒的。
  “王爷,夜里露水重,还是早些回房歇着吧。”余堂拿了件披风给锦云之披上。
  锦云之回头看他一眼,“是你啊,余伯,来这边坐,陪我喝一杯。”
  余堂在他指的位子上坐下,“王爷,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儿?”
  “余伯,跟我说说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客栈里可有什么事发生?”
  余堂垂首,汇报道:“回王爷,客栈里一切都好,没什么特别的事。”
  片刻的沉默过后,锦云之叹道:“你觉得,我给舞凤一封休书如何?”
  “王爷,这是何意?”余堂瞠目结舌,“夫人她,她一介女子,若是没了王爷的照拂,她可怎么过?是不是,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惹您生气了?”
  “不是她做错了什么,余伯,客栈过去一直都是由舞凤来打点的,你觉得客栈收益如何?”
  “整个京城,就属咱客栈生意红火了,每月都有几千两的银子进账,夫人在管理客栈上还是很有一套的。”余堂实在不懂王爷为何要给舞凤一封休书,所以每一个回答都十分的小心。
  “那么我把客栈送给舞凤,她今后应该是生活无忧了。余伯,此事先不要在舞凤面前提起。”
  “呃,是,是……”
  锦云之拢了拢披风站起来,“这夜果真是凉的很,余伯,今晚你就守在这里吧,舞凤什么时候回来,你什么时候回去休息。”
  见锦云之往紫素的房间去,余堂默默的挥了把冷汗,王爷是因为舞凤夜不归宿而想休了她?这事可真是闹大了!
  虽然紫素从小被父母抛弃在狼群中长大,后来还为他吃了那么多苦,又亲眼目睹父母死在自己面前,这丫头可真是有够可怜的。可是,现在她是他的了,她的过去已经结束了,他将给她一个全新的生活。
  和衣躺在她身边,将睡着的她勾进自己怀中,而她不由自主的在他怀里寻了个舒适姿势,迷糊中咕哝道:“云之,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夜里,看着她微皱的眉,他轻轻地叹息了声,“紫素呐紫素,比你漂亮的女人有的是,比你聪慧的也有的是,可是为何独独是你让我总是放不下呢。呵,臭丫头,你曾救我一命,却也让我心甘情愿把余下的命都交给你。”
  闭上眼睛,脑中浮现的总是紫素过去的点点滴滴,她单纯没心机,狡黠爱闯小祸,还在他的眼皮底下开了几朵小桃花,有她在身边的日子总是轻松快乐的。过去,他活得太压抑,现在他喜欢上了快乐的感觉,喜欢上了这个带给他快乐的小狼女。
  余堂足足在院子里守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天大亮时舞凤才垂头丧气的回来,余堂一见她回来立刻紧张的揪着她去一边,“哎哟喂,我的姑奶奶,你怎么才回来。你不知道,昨天王爷回来了,找你找不见在院子里等你等了大半夜。”
  舞凤哼笑了声,“王爷找我有什么吩咐呀?”
  余堂见她神情不太对,满身的疲惫之色,还一身酒味,“你,你喝酒了?这,这……这要不,你先回房收拾下,然后去见见王爷?”
  舞凤勾起唇角,眯着眼睛,神态撩人的凑近余堂,“王爷不会让你在这里等我等了一晚上吧?哈哈,王爷啊王爷,舞凤真的真的好累了……”
  “你……”余堂见她这模样,心里猜想不知昨晚她这是在哪里受了委屈。舞凤表现出这番大受打击被抛弃了的模样,可是奇怪得很呢。
  “余伯,什么都不要说了,我这就去见他。”舞凤挥开余堂想要扶她的手,“你别管我,谁都不要管我。”
  舞凤站在院子里看着锦云之的房间,想着他现在春风意满,而自己从始至终只是迷恋着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依靠,心里万般滋味酸涩的很。
  轻轻的门开了,锦云之连开门都会轻手轻脚,生怕打扰了房中之人的睡眠,早晨的阳光一片朦胧的金色洒照下来,不经意间仿佛晃了她的眼有眼泪似要流下来,她赶紧抬头眨了眨眼。
  锦云之看了她一眼,转身向书房走去,舞凤则跟在他身后。
  “我以为你会跟我讨要一封休书。”锦云之拿起笔,略一思考便将一封写着大大的休书二字的信封交给她,“你和百草堂丁大夫的事儿我可以不予追究,甚至可以给你一封休书,让你们双宿双飞。”
  舞凤双手环抱疲惫的倚靠在窗前,“双宿双飞?多么奢侈的一个词呀,丁大哥是不会要我的。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一个卑贱的舞姬,凭什么得到幸福呢?”
  锦云之来到她面前,伸手勾了勾她耳边的发,“本王爷的人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自信了?舞凤,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交易结束本王自会让你如愿。”


☆、58真心是要逼出来的

  距离上次紫素扒在门边偷偷瞧着房内的这种混乱的情形已经大半年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早晨一醒来就不见锦云之的影子;只见余堂将客栈关了门,打出暂停营业的旗子,一副焦急揪心的摸样;见了她也只是叹息一声不予理会。
  床边两个大夫在为舞凤把过脉后;对视一眼均摇头叹息;丫鬟们有的为锦云之倒茶,有的为锦云之端着水果。
  良久;只见锦云之瞥了一眼脸色苍白无血色的舞凤一眼;“她怎么样了,死不了吧?”
  两个大夫扑通一声跪下,“这……这……我等;我等医术粗浅,这种时有时无的脉相十分的古怪,而且她浑身冰冷僵硬,像……像死去了许久似的,王爷,您不如请宫中的御医来诊断下吧,我等愧对王爷,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锦云之向门口看了一眼,见紫素整个身子藏在门后,只露出一个脑袋咬着唇看着,他向她招招手,“紫素,进来吧。”
  紫素来到舞凤身边,刚想摇摇她的手叫她一声,却被锦云之一把拉进怀中,她只得问锦云之道:“她怎么了?”
  “做错了事,自个儿服毒了。”锦云之随手摘了一颗葡萄送到紫素嘴边。
  紫素却推开他的手,“那,那她会死吗?云之,你救救她吧。”见锦云之又皱眉,她伸手揉揉他额头的褶皱,“你救救她吧,舞凤姐姐人很好的。”
  锦云之抓下她的手,淡淡的语气没有威慑性却也让人反抗不得,“你懂什么,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也值得你说她好吗?去外面自己玩去!”
  紫素瞪着他,一双紫眸里水光闪闪,仿佛一眨眼就要滚下泪珠子来,小嘴一撅便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外面传来了毫不掩饰的大哭声,听得锦云之眉峰一阵抽搐。
  两个大夫跪在地上,心里免不了唏嘘,这锦王爷真是难伺候的,其中一人惴惴地问:“王爷,这……这……”
  锦云之拂了拂衣袖,“你们且起来吧,这种事还是不要传到宫里的好,你们说呢?”
  两大夫互看一眼,了然的点头,家丑不可外传,家丑不可外传啊。
  “算了,你们且去吧,她是死还是活,全看她的造化了。死了,就当是便宜了她,若你们救了她,本王也自会重赏你们。毕竟她也是先皇赐给本王的女人,就这么死了也是对先皇的不敬,哎……”锦云之说得十分为难,可两个大夫看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为难的意思,他们摸不准锦云之到底是什么意思,均心事重重的收拾了医箱离开。
  经过大堂时,他们看到紫素坐在台阶上时不时的哽咽抽抽鼻子,心里又是一番感叹。
  紫素见他们出来,一下子站起来跑过去拽住他们的衣袖,哑哑地问:“舞凤姐姐怎么样了?你们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这……我们实在无能为力,兴许我们回去再好好研究一番,可以想出个法子来。”
  “那舞凤姐姐能等到你们想出法子来吗?”
  “这个,她这种情况我们实在是没有见过,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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