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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朝皇后是吾妻[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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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曦言看了一眼,没有接过,反而是加快步伐向前走去,街道很宽,中间被琳琅的灯花隔开,一来一往,尽是人流。
  而唯有她,在一阵嘻笑中,渐渐生寒,乱了方寸。
  “阿言,你怎么了?”
  顾止上前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却被她甩开,而她却是在踉跄走了几步后,突的蹲在了街头,哭得像是失声的孩子。
  这是从孩子出事以来,她第一次哭,却是哭得撕心裂肺,想要将这么多年来无尽的苦楚都宣泄出来。
  她曾好好的将她交给了他,他却亲手将她打碎了,穆临渊,穆临渊…
  “曦言,你看,我亲手做的莲花灯,好看吗?”
  彼时,亦是七夕,那时候她刚入宫不久,又是在异世举目无亲,而她唯一能亲近的人,也只能亲近的人,只有穆临渊。
  那一日,他送了她一盏莲花灯,她们一起偷逃出了宫去,在街上逛了一夜,那一日,亦是如今这般如花璀璨,锦楼上挂着各色更美的花灯,而她却握着他亲手送给她的花灯,笑得像个傻子。
  只因,那是他送与她的,曾经他是她的全部,她唯一的温暖,最后,却成了亲手将她打入深渊的人。
  他说他之所以叫临渊,是因为他走的每一步都如临深渊,她将他从深渊里救拂,他却踩着她的肩膀,将她堕下了地狱。
  “曦言,今日是民间的七夕,你看这偌大的皇宫,似乎也只有你陪我了。”
  “曦言,以后每一年的七夕你都陪我过可好?”
  “曦言,待平定三国,我定许你唯一的后位,与我共赏锦绣山河。”
  她信了。
  她成了他唯一的后,却再也不是与他惺惺相惜的人。
  此时,街道另一头,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亦有一身着月白锦缎华丝袍的男子,手执一盏莲花灯,恍若四下无人般喃喃开口,“宁顺,你说,我还能遇见她吗?”
  宁顺没有答话,垂首在一旁,跟在他家主子身后,他不知他口中所说的那人,却是第一次在他家圣上的眼中看到了期盼,迷茫,眷恋和不舍。
  穆临渊愣了一瞬,摇头苦笑,“又怎么可能会。”
  他的眸光落在街头的华灯街市上。怔怔愣神,那年,她初出宫,笑得像个孩子般纯净,在街头东看看,西摸摸,好似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充满着神秘和好奇。
  而他就跟在她身旁,提着灯,兀自轻笑,好似那一瞬就永远的定格在了那里,他在笑,她在闹。
  街道被灯花隔开,哪怕他再走一步,他便可遇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然而,命运总是那般的捉弄人。
  身后,似有人急急寻来,在宁顺耳畔道了几句,宁顺立马上前,“爷,来信了,说那人开口了,我们回去吧。”
  穆临渊皱眉,点了点头,目光却是落向了远处,那里似乎有什么在牵引着他,告诉他,必须去。
  身后,宁顺又提醒了一句,最终他还是苦笑一声,他,究竟在期待什么啊。
  而他转身瞬间,身后满城烟花齐放,在暗黑的天空乍开璀璨,绚烂夺目。
  而他身后不远处,顾止缓缓蹲下身将哭得伤心裂肺的人儿揽入怀中,“阿言,以后你的余生都有我陪你。”
  他要做她黑暗中最光明的璀璨。
  烟花依旧绚烂绽放,所有人都驻足欣赏起了这难得的盛况,而白曦言,泪眼朦胧中,一切浮华。
  顾止将她缓缓拉起了身,抱着她飞身上了锦楼,红墙绿瓦晃眼而过,直到登临房顶最高处,才将她缓缓放了下来,并排而坐
  白曦言眼中依旧是泪水,顾止缓缓将她靠于他的肩头,“阿言,你看这烟花美吗?我找了三日,寻了三日,终于买遍了这上京城的烟花,我要你从今以后,都做最夺目的那一个,永远为自己而活。”
  “美吗?可再美的烟花都有消散的那一刻。”
  白曦言喃喃,带着些沙哑,双眼无神。
  “那不是消散,只是我们人生这场戏该谢幕了,而不管何时何地,你生我生,你死我死,你亡我亦亡。”
  “你到底是谁?”
  白曦言抬眸望向眼前的人,为什么他对她的一切都了若指掌。
  

  ☆、第二十六章

  “在很早以前,我们便已不相割,我永远是你眼中看到的那个你。”
  顾止温柔喃喃,伸手将她掉落的发丝挽在脑后,有些事他知便可,而她只需要开心,快乐,他便足矣。
  那一日,她们在屋顶上坐了很久,看着满城的灯花璀璨,看着从人来人往,到稀稀落落,最后,仿佛整个上京只余他们二人,四目相对。
  “顾止,你陪我去喝酒吧。”
  白曦言坐起身来看向他,似乎她两世还未曾喝醉过,或许有些事,正如那些文人墨客所说,喝完了便就忘却了。
  “好。”
  顾止点头,没有半分迟疑,抱着她飞身便离开了锦楼,街头繁花似锦,璀璨的灯笼依旧高挂,打更的更夫敲着响锣绕着满城游走,好似华美夜色中最趁景的曲调。
  而白曦言恍惚间,便不知道被带往了何处,等回过神来时,只觉酒香四溢,香气夺人。
  晃眼抬眸间便见到是一间不大不小的酒窖,里面烛光有些昏暗,盈盈绕绕间各色酒坛被昏黄的灯光映衬,显得莹润光洁。
  白曦言抬步逛了一圈,倒是有些啧啧,“没想到你还好这口。”
  顾止跟在她身后,连忙摇头,“小爷才没这爱好呢,全是我爹的。”
  白曦言闻言眉梢一挑,却又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有些震惊的回眸迟疑开口,“这里…是你家?”
  顾止不置可否,白曦言却是白了他一眼转身连忙出了门去,这人,哪不带好,非得将她往他家带,被别人撞见了怎么办。
  顾止却是轻笑出声,从架上随手取了一坛酒,便提着跟上了白曦言,却在她没反应过来时再次抱上她飞身出了去。
  因着是七夕节,府中零零落落的亦是挂满了花灯,但四处却是静悄悄的,只听得有鸟叫虫鸣,或是风拂过树枝打响的颤声,在耳畔叮铃作响。
  白曦言以为他会将她带出府去,谁知却是径直将她带到了一个小院,院落不大,却是种满了各色花草,就连门槛上亦是蔓藤环绕,好似花草世界。
  白曦言盯着从院门到屋子间的那条白玉鹅暖石铺成的路有些怔神,路边点满了蜡烛,好似常年不灭,在一旁繁华树叶间盈绿的灯笼闪烁下,若说踏入精灵世界也不为过。
  而白曦言却是回过神来,虽然喜欢眼前美景,却深知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定远侯府,还不是她该呆的地方。
  想着,有一瞬间的留恋,微闭眼将所有的美景都留在脑中,然后转身便走,而顾止却将她的手一把给拉住了,“阿言,你放心吧,这里没有人来。”
  白曦言抬眸,一副你确定的神情,顾止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这里是小时候我阿娘给我布置的院落,除了我和我阿娘谁都不允许进来。”
  “万一,你阿娘来了呢?”
  白曦言想也没想的反问,却在抬眸间触及到顾止有些低垂的眸色,瞬间心头一紧,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只听见顾止缓缓开口,却已无了初时的半分愉悦,“我阿娘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
  白曦言正要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这样的顾止是她从未见过的,却无端让她感觉心疼。
  第一次,如他陪伴她一般,她亦是将他缓缓揽入怀中,轻拍着他的背,如同哄委屈得哭泣的小孩一般,他若不弃,她必不离。
  顾止似深吸了一口气,却是瞬间跟没事人一般,推开白曦言便笑着说道,“哎…,小爷都给你弄得矫情了,放心吧,小爷我才没那么脆弱呢。”
  白曦言笑了笑,也不戳破,将他手中酒坛拿过,便禁止朝屋内去了,“今日我们喝酒,不醉不归。”
  “阿言可要说话算话。”
  身后顾止屁颠屁颠的就跟了上去,她们家阿言刚刚抱他了呢,失策失策,他怎就给推开了呢,好不容易赶上的一次重发突破。
  屋外,月亮悄悄的隐去了身形,任由薄雾遮掩,而屋内,两人你来我往,酒胆酣畅。
  白曦言脸上浮现红晕,整个脑袋都晕晕的,少有的可爱模样,“顾止,你个王八蛋,这拿的什么酒,什么酒,我才…才喝这么一点…”
  “嘘!”顾止亦是红着一个脸,凑到了她跟前,“小声点,这可是我阿爹的千日醉,喝…一点…一点,就够你睡上三天三夜了。”
  “那给我,我也睡,睡三天三夜。”
  白曦言一把从他手中夺过酒坛,仰着头便朝口中灌去,顾止却一把夺过去了,“我也要喝,我也要喝,阿言可不能一人独享美酒…”
  “我就要一个人…”
  “就要一个人…”
  “反正…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白曦言少有的跌坐在地上耍泼,大吼出声后,却是一点一点的掩了下去,好似触及了伤心事。
  “喏,那给你,你一口,我一口,你我就不分离了,以后你就是小爷的人了。”
  顾止将酒坛递给了白曦言,白曦言一把接过,却是对着他嘴唇直嘟着打颤,“滚犊子…”
  顾止一笑,脸上红晕扯开,表情迷离,“阿言,阿言,你好可爱呀。”
  “可爱吗?”
  白曦言突然一撑起手便凑到了他跟前,脑袋微侧,抬手便抚上顾止的眼眸,“你也好可爱呀,你的睫毛好长啊,脸红嘟嘟的。”
  “还有,这里,怎么看着那么诱人。”
  白曦言笑着,手指上了他的唇,下一秒在顾止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白曦言便径直覆上了他的唇,偷香后还不忘用手捏了捏他的脸,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退开他的唇便在原地“嘿嘿”大笑,便笑还边不忘指着他说,“为什么你的香肠跟棉花糖一样,你是不是买到盗版了”
  而顾止一直呆呆的愣在原地,看着面前笑得一脸狡黠的女子,虽不懂什么是棉花糖,也不知什么是盗版,但看她那模样便知道定不是什么好话。
  还敢说他的唇是香肠,那他就好好给她尝尝,到底什么是香肠。
  想着,一把拉过面前的人儿便再次覆到了自己的唇上,而白曦言被猛地一拉,却是径直将眼前人扑倒在地,四目相对,唇齿相交,宛若干柴勾起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十七章

  第二日,阳光熙熙攘攘的透过绿叶洒进屋内,落下点点光晕,白曦言被阳光晃着,揉着头撑起身子便坐了起来,明是千日醉,似乎也不怎么醉来着,随意打眼一瞧,便看见身旁睡着的男子。
  她颇有些不置信的揉了揉眼,再睁开时却看见某人依旧躺在她身旁,用手撑着脑袋,衣裳半解,十分委屈的看向她,搞得像她似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
  “别这么看着我,什么都没发生。”
  四目相对,白曦言想也未想瞬间脱口出声,顾止却是眨着一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十分无辜的道,“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吗?”
  说着还有意无意抚上自己的唇,白曦言迟疑,被他这么一反问下意识便去回想,昨晚,她们…,…她,她好像…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白曦言猛摇头,她怎么可能会霸王硬上弓,而入眼处,依旧是一双可怜巴巴的小眼神。
  “阿言是不打算负责吗?”
  “滚”
  白曦言落下一字,翻身便落荒而逃。
  身后顾止缓缓坐起身来,看着某人的背影痴痴的便笑出了声,然而还没待他乐呵够,晃眼瞅到白曦言落跑的方向,一拍脑袋连忙跟了上去。
  而那厢白曦言在冲出院门后,便看见院外齐刷刷的眼神朝她射来,她有些讪讪猛拍脑袋,她真的是糊涂了,怎么可以忘了这里是定远侯府,连忙背过身去往回走,却径直撞上了迎面而来的顾止,触不及防间,又被某人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周围仆役再次张大了嘴,简直都吃惊得能放下个鸡蛋了…
  先是院里出来了一个从未见过的貌美女子…
  然后他们家世子爷衣裳不整的跑了出来…
  然后…,两人抱在了一起…
  天啦…
  怪不得昨晚云侍卫让他们都早早歇下…
  原来如此…
  连忙有八卦的婆子便肘着一旁的人说,“你看那姑娘,长得挺水灵啊,你说她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说完还一阵坏笑的表情,一旁连忙有人符合,“我们家世子爷那身子骨可结实着呢,厨房老王日日给他炖猪骨汤,自然…嘿嘿”
  白曦言听着她们的话,脸上一阵羞红,连忙一把推开顾止,却瞅见一旁高大的院墙,无奈又回眸看向顾止。
  而顾止却伸开双手,一副你要走你自己来报的神情,看的白曦言一阵想打人。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些下人都是这幅模样了,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睨了顾止一眼,转身便将四下的凳子箩筐凑了凑,搓了搓手便要卯足劲翻墙,谁知身子刚起步,便被人从身后捞了起来,白曦言斜眼见着是顾止,连忙挣扎了起来。
  顾止却是暧昧的凑在她耳畔,邪邪一笑,“阿言莫不是想让全上京的人都知道。”
  白曦言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一脸的愤恨,“都怪你,大家都误会了。”
  “哪里误会了?”
  顾止颇为委屈的看向白曦言,白曦言却是一拳打了过去,“你他妈再给老子装。”
  明明…明明她只是亲了他一下…
  这怎么搞得像是她上了他一样…
  “阿言,你要对人家负责。”
  白曦言横了他一眼,她都还没找人负责呢…
  若算是重来一次,这可是她的初吻,妈的…
  而身后不远处,待顾舜闻讯赶来时,便见他家惹祸精抱着一女子飞身便出了府去,独留他站在墙下默默吹胡子瞪眼。
  待到了小院外,白曦言连忙退开顾止的怀抱,伸手推开门扉便进了去。而院内,背对着门口而站的苏暮清闻声背影一颤,连忙转过身来,脸上尽是着急和忧心。
  见着白曦言,一把便冲上前去,对着她背便是狠狠一拍,“你知不知道你昨日没回来可吓死为娘了。”
  白曦言微揉了揉肩膀,却是讨好的攀上了苏暮清的手臂,一脸的歉意,“阿娘,对不起,是我贪玩了,害你担心了。”
  而一旁顾止亦是连忙道歉,“伯母,对不起,昨日是我不好。”
  苏暮清抬眸看了他一眼,却是道,“玩可以,切莫忘了时辰,今日你便先回去吧。”
  顾止一听便知道苏暮清是在恼他,也怪他,忘了女子名节才是最重要的,可看苏暮清这模样,想着还是过些时日再来登门道歉吧。
  对着白曦言点了点头,便拱了拱手出去了。
  而白曦言亦是知道苏暮清有些生气,蹭了蹭她的肩膀,有些撒娇的开口道,“阿娘,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边说还边不忘摆各种道歉神情,苏暮清睨了她一眼,摇了摇头道,“你呀”,却是在话落拍着她的手有些语重心长的道,“为娘知道你不同于其他闺阁女子,有自己的想法,为娘不是怪你一晚没回来,而是担心你,为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为娘可怎么活啊。”
  说着,苏暮清的眼眶却湿润了起来,白曦言一阵懊恼,前世她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殊不知原来这世上还有一个人会担心她,而且是无条件的担心她。
  “阿娘,你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白曦言紧紧的将苏暮清抱住,以后不会了,绝对不会了。
  而那厢,顾止刚踏入府门,便被顾舜差人来叫了去。
  书房,顾舜坐在太师椅上,壮似无意的拿着一本书开,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心思没有在上面。
  顾止一进门,嘴角便抽了抽,“爹呀,原来我竟不知道您还好这一口。”
  顾舜闻言,疑惑的将书翻过去一看,顿时脸就黑了,一把便朝顾止甩去,顾止见状连忙躲开,还不忘开口调侃道,“爹,虽然您年纪大了,但风采依旧不输当年,有冲动嘛,我懂我懂…”
  结果下一秒,他便华华丽丽的被一只茶杯给堵住了嘴,当下便哭笑不得,他爹…真的是风采不输当年,这武功,依旧那么的好…
  而顾舜也不跟他废话,径直便开口道,“说吧,那姑娘怎么回事?”
  顾止嘿嘿一笑,连忙上前讨好的捏起了他的肩,“你瞅着了?标致不?那可是你未来儿媳妇。”
  那神情是要多骄傲就有多骄傲,顾舜冷哼一声,丝毫不给面子,“你从哪拐来的?”
  顾止闻言嘴角抽了抽,“你觉得你儿子需要拐吗?”
  “不需要吗?”
  “需要吗?”
  “不需要吗?”
  顾止的气势越来越弱,最后妥协,好吧,似乎还真是他拐来的。
  “赶明带来我看看。”
  顾舜也不废话,作为一家之主,他儿子有了女人,他竟然还是全府最后一个知道的,多损他形象。
  “好嘞。”
  顾止依旧一脸讨好,顾舜却是笑了,儿大不由人啊,只是,彻夜不归的姑娘…
  他还是得亲自把把关。
  小院内,白曦言瞅着青灰院门一阵黑脸,自从七夕那日,她在外面被恶霸围堵后,顾止每次都来花式堵她,美其名曰说什么要保护她,她是需要他保护的人吗?最主要是她要做的事,也不是他想跟着就能跟着的。
  就连她已经换上了男装,那人依旧不依不饶,她真的,不知道那人为什么一副总是想要阻挠她的模样。
  白曦言无奈,今日索性摸着天还没亮就起了床,就不信他还能堵着她,本来想要径直推开门去,但一想到每次推开门,那人十分欠打的表情她顿时便没了走门的欲望。
  一直来来回回走了无数遍,眼见天都快亮了,终于是一咬牙,掉头便往屋后去了。
  屋后面是一堵半高的墙,说是半高却已然打在了白曦言的脑门,可为今之计,为了避免撞见那人,这墙嘛,她咬咬牙,还是能爬的。
  当下一下定决心,便从一旁搬来了一根木凳,搓了搓手,脚顺势往墙上一蹬,手就直直攀上了院墙上的砖瓦,当下,嘴角便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想来赶明她还真得去好好学学轻功,这可是一门技术活。
  然而,她刚站上墙头,嘴角的笑意还没下去,便看见某墙下面笑得比她还要璀璨某人。                        
作者有话要说:  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小天使,日常码字痛苦…(???︿???)

  ☆、第二十八章

  当下脸一黑,转身便欲跳回去,谁知脚下一滑,一声错骨的咔嚓声传来,某女便华华丽丽的被某还漾着璀璨小虎牙的得意世子给接了个满怀。
  当下,她的脸更黑了,手一推便想要站起身来,谁知却被他抱得稳稳的,“别动,带你去药店,这伤筋动骨可不是说着玩的。”
  “我自己可以。”
  白曦言没好气道,她会成这样子还不是都怪他。
  “如果阿言不嫌弃当一只丹顶鹤供大街上的人欣赏的话,小爷我也是不介意的。”
  “你…”
  白曦言顿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有些愤愤的看向一脸得意的某人,当下十分不认输的,一把便揪上了他的耳朵。
  “疼疼疼,阿言,这揪耳朵的爱好可不好,我们有话好好说。”
  某人笑着吃痛讨扰,白曦言却是放下了手去,“我就喜欢揪耳朵了,如何?”
  “阿言喜欢就好。”
  某世子泪奔,他能怎么办,自己找的媳妇自己作死都要宠着。
  白曦言这才颇为满意点了点头,然而某世子却是乐呵了,“没想到阿言也学会得理不饶人了,不错不错。”
  结果此话刚落,下一秒,他成功的再次被人扭上了耳朵,果然,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说,这都是血的教训。
  而这场教训,似乎一直持续到了进入主街道的时候,然而某人还有些乐此不疲的模样,“阿言,要不你这边再揪揪,平衡嘛。”
  白曦言无奈,果然,她是拿这种不要脸的是没有办法的。当下也不再理会他,倒是她第一次离他这么近,还这么久,有些颇不习惯。男性特有的荷尔蒙再加上顾止身上本来就有的竹叶香,一点点萦绕到白曦言的鼻尖,竟让她耳朵有些发红。她,似乎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打量他,不得不说,这家伙长得的确不耐,白皙的皮肤,斜飞的横眉,一双如晔闪着灼灼的温眸,衬上凝脂般高挺的鼻梁,再加上微抿的薄唇,即便是放在现代,也是人追人喊的大帅哥一枚,更别说是在这帅哥资源缺乏的古代的。
  想必,若是换现代女子,离这么近,温度这么高,触唇可即的位置,她想,那些疯狂女人一定不会放过这么绝佳的机会。
  这么一想,她便觉得自己之前的霸王硬上弓着实怪不到她头上,要怪就怪某人长得太妖孽吧,反正她是坚决不会承认是自己把持不住的。
  白曦言似乎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她把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恨不得将顾止的毛孔都看得一清二楚,倒是顾止瞅着她的模样,低低的笑了,“阿言,怎么样?可瞅实诚了?小爷我长得不耐吧?有没有一丁点爱上小爷的感觉?”
  白曦言顿时脸色爆红,一别开脸便嘟囔了一句,“无聊。”
  她想她定是脑子抽了,才觉得他长得还可以,这分明是一不要脸的纨绔子弟,倒是白白浪费这一副好皮囊。
  天有些昏昏暗暗的,酒家外的招牌旗帜被风吹起,卷着帘子随风晃荡,街上,零零散散已经有了早起摆摊的小贩,或睡眼惺忪,或笑容洋溢,许是在盼着今日能有个好生意,但在他们路过时都毫不例外的睁大了眼睛,一副惊掉了下巴的模样,白曦言这才想起自己今日穿的是一身男装。
  “快放我下来。”
  白曦言推搡着顾止,这人真是,上次被府中丫鬟婆子看到,这感情好,整大街的人都看到了,谁知顾止却是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直直道了一声,“我不”,便依旧无所谓般顶着所有人的目光缓步而过。
  “你是想被传龙阳之癖吗?”
  白曦言冷眸,没好气的说道,顾止倒是一耸肩,“反正小爷不好的传闻多得去了,小爷才不在乎多这一条呢,再者,说小爷好男风,也好过他们说我流连花丛让你误会得好。”
  白曦言一想到他的传闻,脸就不禁黑了黑,“看来顾世子以前沾的花不少嘛?”
  白曦言这话出口,连自己都愣了愣,什么时候她说话也这般阴阳怪气了。
  顾止闻言却以为她是真的生气了,连忙解释道,“阿言,你可别信那些,都是假的,什么沾花惹草,根本就是误传。”
  “你不用给我解释。”
  白曦言稳了稳心神,恢复一贯的冷然。
  “阿言,真的,都是别人拉我去青楼硬塞给我的,我可是连她们一根手指都没碰。”
  “若你真不愿去,谁又能拦得住你?”
  此话一出,顾止哑言,却在看见怀中人儿不依不饶的模样时,眼眸溢出一抹好笑,“阿言,你是在吃醋吗?”
  白曦言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一阵不适,瞅着药店到了,连忙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却见平日里零零散散的药店此时难得的堆满了人,而且还是在这个时辰。
  店里昏昏暗暗的掌着两盏烛灯,将不大不小的药店照得一边亮堂一边漆黑。有些暗黄的烛光打在柜台前面的药店掌柜脸上,将他颇为战战兢兢的神色显露无疑,明已入秋,早时的风吹过还带着一阵凉飕,而他却是不停的擦着脸上的汗水,看向下方的神情又为难又无奈,颇有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窘迫感。
  而他脚下,此时一个身着麻布衣裳的女子正拉扯着他的裤腿呼喊求救,脸上尽是急切和泪水。而女子身旁有一四十多岁的老汉背靠着柜台,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身上发抖,牙齿不停的上下开合打颤,而他的汗水早已布满整个脸颊。
  然而最引人注意的却是他左手的小拇指,此时正半耷在地上,有些错位的扭曲,只用筋连接,骨头尽断,染满了血红,显然是被人砍了却又未有完全砍断的模样,仅单单是看着便是蚀骨的疼。
  而另一盏烛光的位置却是在一旁的小圆桌上,圆桌前坐着一三十多岁的肥胖男子,此时正翘着退,喝着茶,一脸看戏的表情,而在他的前面,一群站得流里流气的人,手或执木棍,或执刀剑,跟大街上舞剑似的随意晃动,倒是将那掌柜给吓得半死。
  “咱们三爷今儿个可是把话撂在这里了,识相的从了咱们三爷,逗得三爷乐呵了或许还能让大夫将你爹这断指接回去,否则你就等着给你爹收拾吧。”
  一个手下模样的人斜支着腿敲着木棍便对那姑娘流里流气的喝到,那姑娘虽是满脸泪水,却依旧毫不妥协,扭过头一脸愤恨的便啐了回去,“要不是你们硬逼我爹跟你们赌,还出老千,我爹怎么会输,这分明就是你们设计好的。”
  “哟呵,小妞还挺横啊,你爹可是把你输给了咱们三爷,你就乖着点,兴许还能救他的命。”
  男子说着便要伸手去摸女子的脸,却被她扭头甩开了,而她转眸间却是依旧哀求的看向药店掌柜。
  白曦言站在一旁驻足良久算是看明白了,感情是有人想要强取豪夺啊,当下正扯着受伤的脚想要迈开步子,便见横空飞来一软鞭,直直便打在了刚刚那手下身上。
  白曦言收回步子,转眸看向来人,只见来人是一位女子,身穿鹅黄旗装,头发高高挽起,用简单的珠串环绕,脚下一双软云靴踩得极其有力,而此时精致的脸上却是怒气腾腾,手上挥舞鞭子更是力道不减,在越过白曦言时,还不忘冷哼了一声,“见死不救”
  白曦言摸了摸鼻子,没想到自己慢了一步竟让别人说成了见死不救,当下跟顾止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便事不关己的倚在了一旁看好戏,毕竟这美救美,既然已经有了美,她也无需再去凑这个热闹,只是她的目光却是没有从老汉的手上离开,看样子,应当才断没一会…
  而那所谓三爷见状,将茶杯狠狠朝一旁小弟手上一摔,当下便站起了身来,肥肉乱颤,怒不可遏,“哪里来了小娘们,竟敢坏老子好事,来人,将她一起给拿了。”
  众手下纷纷领命,呈包围趋势围向黄衣女子,女子初时还能应付,一根鞭子甩得虎虎生威,周围的人也不敢上前,奈何人一多,手一快,便从她后面突袭径直将她手中鞭子打落,当下人便被压到了所谓三爷面前。
  “小妞,不知道强出头是要本事的啊。”
  那三爷重新捧回了茶,倒是颇为得意的轻抿了几口,黄衣女子不甘的瞪了他一眼,直直想用眼神将他戳死,“你最好识相的把我给放了,否则被我哥知道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哟呵,我好怕怕哦。”
  那三爷一听顿时故作怕怕的姿态,一旁手下哈哈大笑,女子却是对着他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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