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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朝皇后是吾妻[重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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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爹,是阿娘你的师兄吗?”
听完苏暮清的话,白曦言想当然的道,苏暮清却是摇了摇头,一副不愿提及的模样。
“那我爹到底是谁?”
白曦言有些急切,苏暮清的眼中划过伤色,最终只道了一句,“他是一个很好的父亲。”
很好的父亲吗?那为何会缺席她的生活这么多年?明知道苏暮清受苦,为何不出现?
白曦言还想说什么,却被苏暮清给止住了,“这事以后再说吧。”
话落,苏暮清一副疲倦的神色,白曦言也怕说多了打扰她,便不再多问,只是将她扶在床榻上睡下,父亲的事,她便自己去查吧。
定远侯府,顾止担心昨晚带回来的那个人,一早便让云逸寻了大夫去看,自己则是坐在大厅等着定远侯顾舜前来一起用膳。
话说这顾舜,本乃是前朝大将,最后却降了新朝,封了个定远侯,得了一方兵权,却难免被人诟病,索性这一家子都是无所谓的性子,尤其是顾止,不仅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哪家哪户不是怕他哪天闲心出门一个手抖不小心就揍了一人。
倒是定远侯,虽说是叛国贼,因着往日里乐善好施,又对这纨绔儿子多加管束,倒平白竟又落了一个好名声,倒是有时候真不知人心所向。
顾舜一踏进屋内,便见顾止吊儿郎当的躺坐在椅子上,不成样子,当下抓起桌上的馒头便朝他扔了去。
“诶,爹,你这可是浪费粮食,这可是你最爱的老百姓种的东西,你也不怕传出去毁了名声。”
顾止将馒头接住便径直咬了一口,话音才刚落,这次甩过去的倒不再是馒头,反而是筷子了,吓得顾止连忙一个弯腰。
“哐当…”
身后不远处置于架上的花瓶应声而倒,顾止不禁边咬馒头,边摇头。
“你这逆子,跟我到书房来。”
顾舜落下话去,转身便走,顾止见状,委屈的揣了一包馒头,跟在顾舜身后一脸愤恨的模样,边咬馒头,边朝着顾舜龇牙咧嘴。
不过,这种感觉,他还真是怀念!
一到书房,顾止四下瞅了没人,便立马将房门关了去。
将手中的馒头径直甩了一个给顾舜,顾舜也不客气,一把便接了去。
“我说爹啊,这白脸尽都让我唱去了,很毁形象的,万一你未来儿媳妇嫌弃我怎么办。”
顾舜白了他一眼,便将桌上的笔砚给摔在了地上。
“啊,疼…”
“啊,爹,我可是你亲儿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爹,咱有事好商量,你别打了,我错了行不?”
顾舜看着顾止扯着嗓子朝外吼道便一阵好笑。
“你不唱白脸,难道让你爹扯下老脸来?不然要你这个儿子作何?”
“那您就不能少演点这戏吗?难道纨绔子弟就不能大彻大悟,立地成佛啊”
顾止一脸的不满。
“听说你昨儿个带了人回来,如何了?”
顾舜敛眉,也不再跟他开玩笑,径直说起了正事。
顾止摇头,“让云逸带颜如去密室看了,还不知道情况,走吧,我们一起去瞧瞧。”
说着,便抬步将书架第三层的书挪了一个方位,书架从两边闪开,二人抬步便进了去。
“颜如,颜大神医,如何了?”
顾止一踏进密室,便大声嚷了起来。
此时榻旁,站着一年轻男子,身着青衫,头发用墨绿丝带随意绑起,顺着墨黑的发丝,如黑色锦缎上的一抹亮色,衬得绝然出尘。
男子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径直便朝一旁跟进来的顾舜行了一礼,“侯爷,此人伤及肺腑,又经脉尽断,我只能尽力将他身体调养好,想要清醒,怕还要过些时日。”
顾舜点了点头,却是抬眸看向了榻上的人,面容已然被清洗干净,换了身干净衣服,若不看他满脸的沧桑褶皱,想来年轻时亦是飘渺如仙的美男子。
顾舜心下一惊,在触及到他面容后,转身颇有些严肃的看向颜如,“颜如,务必将此人医治好。”
颜如点头,“放心吧,我这次出谷嘱咐了师父的,说要一月后才回去,将他调养至清醒应当没问题。”
顾止却见顾舜的模样,也不计较刚刚颜如的态度,有些皱眉的问向顾舜,“你认识他?”
☆、第 18 章
他昨日也不过是觉得张世昌关在地牢的人定是有些利用价值,才将他救出,难道,还救了个熟人?
顾舜点头,“他是我的一个老朋友了。”
顾止见他也不想多说,也没问,倒是看向一旁颜如一把便将他脖子勾了过来,“你都多大了,出个门还要报备啊?”
颜如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一把便将他的手甩了开去,“师父年纪大了,我定当多照顾着些。”
顾止闻言,一脸啧啧,“话说总是听你说师父师父的,你师父到底是谁啊,你又每次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知道…”
“我知道,家师说了在外定要警言慎行,悬壶济世也罢,行医救人也不妨,但万不能打着师父的旗号,你的话我都快背了。”
顾止抱手,一脸的嫌弃,颜如摇头,他怎就交了这么一个损友,不对,似乎他也并没有将他当朋友,不过是某人在偶然一直见他救治人后,医术高明,所以一直死皮赖脸的缠着他罢了。
“你记得就好,所以以后有些话不该问就别问,我先走了,有事再来寻我。”
说完,颜如对着顾舜拱了拱手,便踏出了门去。
“爹,你说他对别人都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对我怎就一副生人勿近呢?”
“还不是你死皮赖脸烦着人家。”
顾舜此话一出,顾止便不乐意了,“我要不死皮赖脸缠着他,您能得这么个神医吗?”
“你当真信他?”
顾舜皱眉。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要的只是他的医术,而不是他的来历。”
顾舜见他一脸笃定的模样也不多说什么,深深看了榻上的人一眼,亦是转身出了门去。
小院内,白曦言在照顾苏暮清再次歇下后,便出了门去,本想着写下药方让春朝前去抓药,却找了一圈都未曾看见笔墨纸砚,当下便只好招呼着春朝出门去买纸笔,顺便报了几味药材给她。
“你们在说什么呢?”
门外,顾止的声音响起,迈着步子便进了屋来,今日倒是着了一身玄黑紧身衣,少了昨日那般招摇,看着倒有些英姿飒爽。
白曦言没有理会他,径直便招呼着春朝下去了。
顾止看着她面色不太好,眉头却是微皱了起来,“阿言,你昨日没睡好吗?”
“顾世子,你我萍水相逢,又身份有别,还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吧,还望世子爷以后别再来了。”
白曦言说着便提起裙摆进了大厅里去,顾止却跟没听见似的不依不饶的跟上了前去,“阿言,我早上还没吃东西呢,好饿啊。”
顾止一脸委屈的看向她,白曦言却是一脸的无奈,停住脚步便转身看向了他,“你为什么总是喜欢缠着我?”
“因为小爷喜欢你。”
白曦言被触不及防的表白弄得一愣,却是转瞬恢复神态,嘲讽一笑,“顾世子花名在外,谁人不知,以后莫要再说这般唐突的话了。”
说完转身便欲要走,却被顾止顺手一拉,便入了他的怀中,“若我说,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发自肺腑,真心实意,阿言可会认真考虑?”
顾止的眼眸闪着灼热的光芒,白曦言不期然对上他的目光,却是将他一推,她本就已是无心之人,更何况这般一个浪荡公子,她又岂能轻信。
“咳咳…”
突然一旁房内传来沉重的咳嗽声,白曦言想也没想便奔了过去,身后顾止亦是跟上。
“阿娘”
白曦言连忙扶起苏暮清便给她顺起了背来,一旁顾止见状亦是连忙倒了一杯水。
白曦言看着递过来的茶杯,抬眸看了他一眼,道了一声谢,便将茶杯接了过去。
顾止却是在她给苏暮清喂水的同时,伸手搭上了苏暮清的手腕。
“你干嘛?”
白曦言一惊,低声喝到,想要阻止,却已是来不及了。
“我的内力可以帮伯母暂时舒缓一下病痛,让她好受一些。”
顾止说着,便加大了劲道,神情严肃。
白曦言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良久,才似从口中脱出,“谢谢”
她知道内力有多难得,如此轻易的渡给一个不相干的人,除了谢谢,她似乎也别无他话了。
顾止却是笑了,“阿言,你从昨天开始便一直谢我,要不,你直接以身相许吧,我们就一笔勾销如何?”
白曦言见他一脸贱笑,当下便白了他一眼,“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顾止好笑摇头,“那阿言这下当不会再赶我走了吧。”
“只要你别再烦我。”
白曦言想也没想的说道,顾止却是再次一脸可怜兮兮的看向她,白曦言被他澄澈的眼睛一直盯着,神色瞬间便有些不自然,躲过他的眼神便看向了苏暮清。
却见苏暮清迷迷糊糊的有些悠悠转醒的模样,见顾止还想说什么,当下便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顾止连忙顿下口去,却是放开了给苏暮清传内力手,正色道,“伯母身子还很虚,怕是承受不了太多内力,等过一段时间她好些了,我再来帮她修复吧。”
白曦言点了点头,替苏暮清拭去额角的汗渍,便再次扶着苏暮清躺了下去,替她掖了掖被角,便跟着顾止再次出了门去。
顾止见她一脸的忧色,安慰的开口,“放心吧,伯母会没事的。”
白曦言点了点头,眉头却还是未曾舒展开来。
“阿言,你有什么事就直接告诉小爷我呗,你这模样看得我怪不舒坦的。”
顾止说着便坐在了院内的石桌上,一把扇子扇得那是虎虎生威。
☆、第十九章
“我缺一味药。”
白曦言看了他一眼,缓声说道,却在话落后,转身进了一旁的厨房内,再次出来时,手中还端着早上剩下的米粥。
顾止见状,立马眼神就亮了,当下便一把抱住了白曦言,“我就知道阿言是记挂我的。”
白曦言端着碗的手一阵摇晃,脸瞬间便黑了,她刚刚定是脑袋抽了才去替他端饭出来。
当下抵着他锁骨便将他戳了出去,一碗米粥直直便横在了二人跟前,“你喝还是不喝?”
“喝,当然喝。”
顾止一把接过米粥,乐呵着便端回石桌上喝了起啦。
边喝还边不忘问,“阿言,你是缺什么药啊?”
“千年人参。”
白曦言缓缓开口,却是坐在了他的身旁,当下顾止便拍了拍胸脯保证道,“这点小事就包在爷身上吧。”
“当真?”
白曦言挑眉,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虽说这药铺亦是有人参卖的,但千年人参却是寻不着,她本还愁呢。
“当然,比珍珠还真,就像我的心一样,阿言可要摸摸?”
顾止将碗朝桌上一放,嘻笑着便凑到了白曦言跟前,目光灼灼的便欲要抬起她的手。
白曦言蹭的一下便站起了身来,躲得飞快,这人,真的是要死,而身后,顾止蓦地便笑了,他的阿言,没想到连害羞也这般可爱。
大街上,四处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一排排精致的小玩意被摊主摆得那是个琳琅满目。
而春朝倒是没心思理会其他,看着手中刚刚买来的笔墨纸砚一阵疑惑,她家小姐什么时候会写字了?
正当她走神时,远处却传来了喧嚣的马蹄声,顿时闹哄哄的人群,连忙躲开了去。
“快闪开,快闪开”
只见一玄衣劲装男子骑在马上,玉冠束发,浓眉大眼,高挺鼻梁,只是此时面色却一阵心急,不期然间看见前面没回过神来的春朝,当下旋身一脚踢开马匹,便将春朝护着滚落在了地上。
随着周边摊架倒塌的,还有春朝手中的笔墨纸砚,顿时也是散落一地。
春朝有些没回过神来的看着身下的人,桓战却是一脸关切的问向她,“姑娘没事吧?”
春朝闻言,立马一脸羞涩的站起了身去,对着他便是服了一礼,“不好意思,让公子见笑了”
桓战亦是拱手回了一礼,“该说抱歉的是在下,冲撞了姑娘,还请姑娘恕罪”
而此时,四周的百姓似回过了神来,围着两人便指指点点了起来,边说还边不忘交头接耳。
“你们看,那就是当年那卖国贼桓熊的儿子桓战,果然跟他爹一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是就是,现在都敢当街纵马行凶了,那以后还了得”
“嗤,人家可是大将军,有什么不敢做的”
“嘘,你们都闭嘴吧,等下人家若真是要拿了你们,看你们往哪跑”
春朝听着周遭的话有些小心翼翼的抬眸看向桓战,却见他一脸淡然,当下便是一疑,“你不在乎吗?”
桓战摇了摇头,却是弯腰将落在地上的笔墨纸砚给捡了起来,春朝却是再次疑惑开口,“你不是将军吗?为什么不管管他们?”
“我能用权力堵住他们的嘴,却蒙不住他们的心,更何况他们说的是实话”
他爹的确是卖国贼,而他亦是卖国贼的儿子。
春朝接过他手中递过来的纸笔,却是看见了他手臂上的擦伤,当下眉头便是一皱,“我带你去药店上点药吧”
“没事,小伤,没什么大碍的”
桓战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手臂,当即便是摇了摇头,却被春朝一把抓过手臂,拉着便走。
桓战有些没反应过来,便已然被春朝拉着出了包围圈。
“他们都说我是叛国贼,你不怕我连累你吗?”
桓战看着拉着他一脸固执的人,缓声便询问出了口,春朝却是停下了步子看向他,“我不管别人眼中的你如何,我只知道刚刚是你救了我,我春朝向来是有恩必还的人,所以,你的伤我管定了”
说着也不待桓战回话,继续拉着他便走,桓战却是看着她拉着他的手,有些怔神,终于有人不是用看他父亲的眼光看他,而是只因他是他了吗?
药店内,春朝按照白曦言的吩咐向掌柜买了药,便转身进入了内堂。
当下见桓战没有穿上衣,一愣便连忙转过身去,“对不起对不起”
桓战有些好笑,对着药童点了点头,便将衣服穿了回去。
走到春朝身后便拍了一下她的肩,当下春朝一惊,仍有些不好意思的背对着他。
桓战只好开口道,“我穿好衣服了,你放心吧”
春朝闻言这才转过身去看着他呼了一口气,脸色依旧有些微红,桓战却是凑向她耳畔小声道,“不知刚刚春朝姑娘看了多少?”
春朝面上一羞,一把便推开了他,“今日时辰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与将军,有缘再见”
说完,也不待桓战反应,转身一溜烟便跑了。
身后桓战倒是有些懊恼刚刚的莽撞,本想逗逗她,却没想到把佳人给吓跑了,都怪最近跟顾止那混蛋走得太近了,竟也学会了他那般油腔滑调。
定远侯府,刚进府门的顾止,触不及防间,一个喷嚏便打了出来。当下便有些不悦的嘟囔着,“又是谁在惦记本世子”
只稍说了一句,便径直的朝顾舜的书房走了去,瞅了瞅四下没人,便翻箱倒柜了起来,连带好一阵,才终于将他爹的宝贝给翻了出来。
当下乐呵着便抱着锦盒便出了书房,哪知才将云逸唤了出来,便听见他爹的冲天怒吼声出来,“顾止你这个王八羔子,把老子传家宝翻哪去了?”
☆、第二十章
当下顾止背影一僵,连忙一把将手中的东西揣给了云逸,“将这个送到阿言那里去。”
云逸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一副你自求多福的神情,然后转身抱着锦盒便走,而身后,只听见传来顾舜暴跳如雷的声音,还有顾止的…求饶声
“说,你把我宝贝藏哪了?”
“爹,疼疼,留我个面子,别揪我耳朵啊”
“别揪你耳朵,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对不起列祖列宗”
“爹,我可是我们家独苗,你打死我,才是对不起列祖列宗吧”
“你还敢顶嘴,看我不收拾你”
“啊,啊…”
身后,顾止杀猪般的叫声响起,云逸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了看手中的锦盒,只想道一声活该,乐呵着哼着小调便离侯府越来越远。
城郊小院内,苏暮清已经起身了,坐在院外的躺椅上歇息,许是这个院落长久未曾住人,有些荒凉又夹带着一股霉腐味道,白曦言便给苏暮清撑了一把躺椅在树下,但又怕太阳毒了把苏暮清晒得慌,便着手给她撑起了凉棚遮阴。
“曦儿,不要忙活了,不碍事的。”
一旁苏暮清握着手帕,看着她的动作一脸的欣慰,却是见她额角出了汗水,连忙唤道,白曦言朝她摇了摇头,示意没事,苏暮清却连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
白曦言见状连忙快速将手上没干完的活拾掇干净,便走到苏暮清旁边坐下,安抚似的抚了抚她的手,“阿娘,没事的,这点活我还是能干的,这里我们先将就住一段日子,等风头过了,我们就搬到更好的院落去。”
苏暮清微笑的点头,伸手用手帕将她额角的汗渍拭去,转而却是满脸的愧疚,“可怜你这孩子了,别家闺女你这么大的时候哪个不是养在深闺,每日只用养养花,学学刺绣什么的,都是为娘拖累了你啊。”
说着,眼眶竟一时红了去,白曦言见状连忙将她揽在怀中,柔声安慰,“阿娘,那些曦儿都不在乎,曦儿只希望阿娘能健健康康的,能永远陪在曦儿身边,曦儿就知足了。”
“傻孩子,哪有姑娘大了,尽是呆在为娘身边的,女儿家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苏暮清从她怀中退出,有些嗔怪的数落了起来,白曦言却是一撅嘴便趴在了她的怀中,“曦儿才不嫁呢,曦儿要一辈子和阿娘在一起。”
“傻孩子。”
苏暮清轻抚着她的背,温柔喃喃,满眼都是爱怜。
“今儿晨个是不是景行那孩子来过了?”
她好像迷迷糊糊听见了他的声音。
白曦言点头,“嗯,来过了,给娘您用内力修复了下身子,然后吃了个早饭便走了。”
“好,好,景行那个孩子是个好孩子,娘看得出来他对你很上心,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苏暮清笑着说道,谁知白曦言一听这话蹭的便坐起了身来,有些不满道,“阿娘,你说什么呢,还有他一看就是不正经的人,一点都不踏实,怎么能托付终身,更何况女儿是真的不想想那些,只想永远陪在阿娘的身边。”
更何况,她还要报仇,替前世的孩子报仇,阿娘报仇,秋辞报仇,还要替她自己报仇,别说她没有那个时间,就算是有,她也不会再浪费在男人身上。
苏暮清摇头,笑而不语。
白曦言却是瞅着日头大了,柔声说道,“阿娘,日头大了,我还是扶您回房间去休息吧。”
白曦言站起身来,见苏暮清点了点头,便扶着她回了房间。
刚出房门,便听见院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白曦言缓身过去打开门一瞧,见是云逸,便连忙让他进了来。
“怎么了?”
白曦言抬眸看向他,却见他直直递给她一个锦盒,白曦言挑眉,顺手接过便打开来看了。
只见一支千年血人参规整的躺在锦盒里面,白曦言咋舌,她不过是想要一支千年人参,他这还连本带利给她整了一支千年血人参啊。
白曦言将锦盒盖上,抬眸便问向了云逸,“他人呢?怎么不自己送来?”
按道理说,有这么好的借口,依他的性子不该是自己亲自来走这一遭吗?
云逸闻言想到临走时的那一幕,嘴角抽了抽,有些难以启齿,如果他告诉她,他家爷正在挨揍,会不会有损他家爷的形象啊。虽然他早就没了形象,但他若是知道了,万一弄死他怎么办。
正当云逸踌躇时,院门外却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颇有些不厚道的意味。只见她身着一袭青花蝴蝶半衫裙,一手拿着笔墨纸砚,一手提着药包。
见白曦言疑惑的看向她,将手中的东西朝院内的桌上一放,便转身盈盈朝着白曦言行了一礼,“小姐,你就别为难他了,刚我在大街上可听说了,说顾世子因为偷了传家宝,被定远侯打得下不了床呢。”
白曦言闻言嘴角抽了抽,这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抬眼看了看手中的锦盒,还是递还给了云逸,“既是传家之宝,你还是拿回去吧,免得你家侯爷责怪。”
云逸见状,连退一步,没有接过,“白姑娘,我家爷送出的东西向来都是没有过收回的,更何况打都打了,也不能白挨打是不?你就放心收着吧,我家侯爷打我家爷那是常事,别在意,别在意。”
云逸连忙摆手,颇有耐心的解释道,他还怕她不收,他回去被打呢,他可不想遭这个罪。
挨打是常事…
白曦言闻言嘴角再次抽了抽,却是没有再将人参递了过去,如今阿娘正是需要这个的时候,而且用这个可比普通千年人参好太多了,这样阿娘也能早日好起来。
“代我给你家爷说声谢谢。”
一说到这,白曦言又想到了早上顾止说的话,明明才认识两天,她似乎,真的对他说了很多谢谢了,可如今她又身无长物,无法报答,想着过几日她便去街上走走,看看有什么合适的营生,将来等有了钱,定要好好感谢他一番。
“好嘞,姑娘放心,这话我一定给我家爷带到,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云逸对着她拱了拱手,便转身出了门去。
白曦言将手中的人参递给了春朝,嘱咐她去煎药,自己则是顺着院墙,将四下的杂草都拔了拔,赶明在这开块土,种点药草也是不错的。
定远侯府,云逸着急忙慌的便跑进了顾止屋里去,见着顾止躺在床上,一脸哀戚的便将他翻了一个遍,“爷,您不会真被打得下不了床了吧…”
顾止睨了他一眼,连忙打开他的手,“别瞎碰小爷,小爷只给我媳妇碰的。”
“那爷,您伤着哪没有啊,不会以后幸福都没有了吧?”
云逸一脸忧伤加委屈的看着他,顾止却是从榻上一跃而起,一把便扑到了他身上,双腿缠腰,手上不停的捶打他的背,“靠,你以后才没□□呢,小爷我好着呢。”
“爷,您能下来吗?我真想让白姑娘看看你这蠢样。”
云逸嘴角直抽,顾止闻言虽是从他身上下了来,却在转身一个瞬间生扑到他背上,将他压在了地上,“你说什么?你说下来我就下来啊,那小爷岂不是很没面子,你挺会演,幸福,幸福,信不信小爷明儿个就把你送进宫去,给你插羽毛啊。”
云逸吐血,他家爷这样子,哪里像是下不了床的模样,以讹传讹,真他妈是以讹传讹。
突的,床角似有铃铛声响起,顾止抬眸望了一眼,连忙从云逸身上起了来,嘻笑的神色瞬间敛了去,只对着云逸道了一声,“走,有情况。”
只见顾止抬步对着床角柱子上的鎏金狮子头一转,便见床从中间裂开,一条暗道便显现出来,云逸见状连忙跟上。
☆、第二十一章
密室内,顾止到时,桓战已经等在那里了。
见着他手臂上有包扎的痕迹,顾止皱着眉头一问,“怎么受伤了?”
桓战瞟了一眼摇头,“马惊了,不碍事。”
“嘁,哪里是马惊了,我回来的时候可听见街坊传了哈,说什么桓大将军纵马行凶,就为博一女子欢心,结果连摊钱都没赔就跑了。”
身后跟来的云逸,不厚道的吐槽了一遍,顾止眸色却是亮了,肘了肘桓战,“哪家姑娘啊,还要我们桓大将军背负着纵马行凶这么大一个名号去博她一笑,连手都受伤了,美人心疼了吧,啧啧,好手段啊,小爷怎么没想到呢,赶明一定要试一试。”
桓战白了他一眼,要不是受他影响说了混账话,也不至于将别人姑娘给吓跑了,他现在还恼他呢,当下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要听正事不,不听我可要走了。”
顾止摇头,啧啧道,“无趣,说吧,张世昌那老儿府中如何了?”
“宁顺果然是在监视我,怕是穆临渊真的对我起了疑心。”
顾止了然点头,“放心吧,相信今日过了,他便不会再对你起疑了,还有其他异样吗?”
“有一件事特别奇怪。”
桓战一想到便皱起了眉头,看似寻常,又感觉不怎么寻常。
“你说”
“宁顺带走了一个人,说要询问张世昌的死因,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按道理说满院那么多人,为什么他就偏偏带走了那么一个人,而且也不让我去见,说什么他要亲自拷问。”
顾止皱了皱眉头,看来此人一定不简单,不然穆临渊也不会大费周章带这么一个人走,“此事你不要插手,当做不知情便好。”
顾止朝桓战说了一句,便转身吩咐云逸道,“此事,你带人去查一下,看看被带走那人是什么来历,注意,别打草惊蛇了。”
“是”
云逸点了点头。
顾止这才回眸对桓战笑道,“你快回去吧,记得赶明将那姑娘带来给我看看。”
桓战白了他一眼,只落下一句,“你还是先搞定你自己吧”,然后转身便走。
身后,顾止差点就忍不住操着他那一把扇子朝出门那人的脑后勺砸去。
大街上,桓战越想越不对,似乎他除了那姑娘的名字对她一无所知,当下连忙赶回出事的地方,将摊贩把钱给还了,便再次去了药店。
药店人不多,掌柜也乐得清静,站在柜台后面打着算盘在算些什么,桓战进门径直便敲上了他的柜台。
掌柜抬眸一瞧,顿时脸上便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桓将军,可还有何事?”
桓战敛了敛眉,四下看了一眼,严肃道,“早上跟我一起来那姑娘在这都拿了些什么药。”
“这…”
掌柜有些迟疑,被桓战拧眉一瞪,连忙翻了药簿,这才讨好说道,“都是些调理宿疾五内的药”
桓战挑眉,“那她在你这拿的药够吃几天的疗程?”
“七天。”
掌柜丝毫没有犹豫的开口。
“确定她七天后还会来?”
桓战出口,掌柜却是为难了,“这,若是那姑娘还需用药自是要来,只是,是不是来小的这家店,小的就不清楚了。”
桓战点头,知道再问也是多余,甩了他一锭银子便转身就走了,那他就七日后再来这瞧瞧。
密室内,顾止对着云逸一阵挤眉弄眼,倒是弄得云逸一头雾水,“爷,你眼睛怎么了?抽啦?”
话音刚落,他的头发便被稳稳插上了一把扇子,整个人还被震得向后退了几步,顿时他一张脸就垮了下去,“爷,您有话就说啊,别吓我,我不禁吓。”
顾止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将扇子从他头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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