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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朝皇后是吾妻[重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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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曦言见众人都走了,倒是直直便将外身喜袍褪下放在了一旁。
  好在刚刚她穿衣时斥退了婆子,想着要脱身,便套了一身长白素衫,也算派上了用场。
  将头上珠珠绕绕的凤冠取下,连带一旁的喜服一起,笑脸盈盈的便递到了白婉心跟前,“姐姐现在可是要祝贺妹妹,喜登龙门了。”
  “你…”
  白婉心指着她怒得说不出话来,白洵却径直叫人将那妇人拉下,挥手便让婆子带了白婉心下去。
  白曦言见一切都结束了,抬步便走,想来如今这太傅府也无人再能拦得住她。
  白洵见状,眉头倒竖,对着一旁家丁便吩咐道,“将她给我拿下!”
  白曦言抬眸,“太傅以为你的人当真能抓得住我?”
  白洵冷眉,“你别忘了你娘还在我手上。”
  白曦言闻言倒是低眉莞尔一笑,“你真以为我娘还在你手上?”
  淡淡的语气,似轻描淡写,话音刚落便见一仆役慌张的跑了过来,附在了白洵耳畔说了几句,白洵当下脸色大变。
  白曦言挑眉,“如今太傅可否让开了?我可不想伤了我们最后的情分。”
  白洵闻言似看了她一眼,略带犹豫的侧身退后一步,白曦言径直便迈了出去,却在经过白洵面前时,一阵白粉扑面而来,她连忙闭气,却仍是触不及防吸入了一些。
  她皱眉退后一步看向白洵,“你对我洒了什么?”
  话音刚落,头便是一阵眩晕,隐隐约约便听见一旁白洵的话冷冷传来,“这是为父教你的第二条法则,姜还是老的辣。”
  见识过她身手的他,若再不有点准备,她若弃她母亲于不顾而跑了,那他可真是白白算计一场。
  只是想到苏暮清那女的跑的,他的手便不自觉的捏在了一起。
  当下便朝一旁家丁斥道,“还不快把二夫人寻回来,就算掘地三尺也不能让她跑了,不然,你们就自己提头来见。”
  家丁闻言,连忙招呼着人一溜烟便跑出了府去。

  ☆、第 10 章

  城郊十里地,日头高上,树林熙熙攘攘冒着些许热气,让几个本来就等得着急的人的心越发的烦躁。
  顾止在脱身后,便按照白曦言所说早已在那等候多时,却一直未见她前来,目光一直落在出城的路口。
  而他的身旁,亦有一妇人被春朝搀扶着,同样是一脸忧色。只见她虽然已年近四十,但仍面容姣好,唯有眼角微留的痕迹,透出了岁月的风霜,只是此时却因身子病重脸色稍显苍白,有些虚软的靠在春朝身上。
  “这位公子,为何我家曦儿还没来?咳咳…”
  苏暮清眉头紧皱,终是耐不住询问了起来,也不知是身体本来就不好,还是太过心急,竟然止不住咳嗽了起来。
  “伯母唤我景行就可以了,放心吧,阿言那般聪慧定能脱身的。”
  顾止上前安慰着她,眼神却示意一旁云逸前去查探,自己则是扶着苏暮清坐到了一旁的亭子处,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你与曦儿,怎么认识的?”
  苏暮清有些疑惑的开口,却是没有甩开他搀扶的手。只是从未曾听白曦言说过这么号人物,也未曾见白曦言与外人有往来,如今,竟平白多出个朋友,倒是让她有些忧心。
  顾止知道她心生疑惑,将她扶在石凳上坐下,便抬手从袖口掏出了一枚玉佩,这还是他走时顺手从白曦言腰间取下的,想来如此便能证明身份了吧。
  “伯母,我与阿言就是偶然识得,但是却互相引为知己,所以你就放心吧,阿言会没事的。”
  苏暮清接过玉佩小心翼翼的放在手中摩挲,这确实是曦儿的东西。
  “伯母,如果你实在无聊得紧,可以给我讲讲阿言小时候的事。”
  顾止坐在她的身旁,柔声说道,苏暮清闻言倒是笑了,拉过他的手,缓声间便絮絮叨叨了起来。
  倒是到了最后,跟止不住的话匣子似的,边说边笑,看得顾止一阵羡慕,也是,世上应当没有哪个母亲在谈到自己孩子的时候是不兴奋的,如果,他娘还在的话,是不是也是这般模样。
  顾止看着苏暮清的眼中充满柔色,至少在这一刻,他觉得白曦言是幸运的,至少比他幸运。
  不稍半刻,原本还忧心忡忡的苏暮清在顾止的声声逗趣中,止不住的笑逐颜开了起来。
  “爷”
  云逸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有些沉闷,顾止眉头微皱,却是安抚似的拍了拍苏暮清的手,坐起身来便出了亭子去。
  只见云逸附在他耳畔道了几句,顾止顿时面色一变,眼中尽是抑不住的怒气。
  “景行,可是曦儿出什么事了?”
  身后苏暮清担忧的声音响起,顾止收了收神色,回眸间便恍若如常一般,笑着对苏暮清道,“没有,伯母你放心吧,是其他事,阿言正在赶过来的路上,我去接应一下,我会让云逸先送你们去安全的地方,等我接到阿言便来与你们汇合。”
  说完安抚似的看了苏暮清一眼,便转身嘱咐了云逸,云逸却是有些担忧,“爷,丞相府戒备深严,让属下跟你一起去吧。”
  顾止背对着苏暮清缓缓朝他摇了摇头,小声道,“你先去安顿好夫人,然后再去相府接应我。”
  云逸见他一副没得改的模样只得点了点头,上前便将苏暮清二人带走了。
  而顾止在她们走后,面色瞬间溢满怒气,跨上一旁的马,便狂奔而去,白洵最好祈祷阿言没事,否则就算一切功亏于溃,他也绝对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丞相府,白曦言悠悠转醒时,入眼处便是奢华的金色水幔,而她双手双脚被绑正躺在陌生的床上,连嘴都被捂得严严实实。
  她有些用力的想挣脱手上的束缚,全身却是使不上一点劲来,想到昏迷前白洵对她说的话,顿时一双眼眸尽是不甘。
  “小美人,看来你那爹还是挺识相的嘛。”
  有开门声传来,接着便是熟悉又恶心的声音响起,白曦言下意识的回眸看去,入眼处却是一张恶心到让她想吐的脸,尽是淫邪,笑得无耻又极贱,赫然是权相张世昌。
  白曦言下意识的朝后靠了靠,眼中尽是恨意,白洵啊,白洵,枉她还顾及多年来的父女之情放他一马,他却转手将她送给了别人,还明知是这般恶心的人,果然是为了权势不折手段。
  白曦言的眼眸越来越煞红,看着那人搓着手向她走来,她便觉得一阵恶心,奈何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努力的挣脱绳索,却怎么都使不上力来。
  张世昌上前一把扯开了她口中的布,淫笑道,“小美人的唇这么美,怎么能堵住呢,要堵住也是让老爷我来好好滋润滋润你。”
  说着恶心得像腊肠的嘴便朝白曦言覆去。
  “呸!”
  白曦言毫不留情的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张世昌瞬间就被激怒了,一掌便打在了她的脸上,顿时她的脸有些火辣辣的疼,眼中似闪过屈辱,她却强忍着泪水,依旧是狠厉的瞪向那人。
  她早就不是那个初来乍到动不动就哭的女子,从她前世杀死眼前人,平定三国开始,她便再也不能哭,她只有咬着牙才能在囚笼中求生,才能面对周遭的危机四伏。
  张世昌将脸上口水一抹,跟怒极反笑似的看向了她,“老爷我就喜欢制服小辣椒,待会就让你在老爷胯下讨扰求欢。”
  而白曦言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眼眸四处瞟动,想着脱身之法,手中却是攥紧,白洵,还有这个人,统统,她都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第 11 章

  而那厢,顾止七拐八绕便翻进了丞相府,四下皆是巡逻家丁,执棍四处走动。顾止嗤笑,这张世昌果然是贪生怕死之辈,不过这些人也不过拦拦宵小鼠辈罢了,想拦他没那么容易。
  一想到刚刚云逸来报,说白洵竟将白曦言送给了张世昌,他的气便不打一处来,四下找了一圈,竟不知白曦言被带到了哪个房间。
  最后只得逮住一个小厮便沉声询问,“今日可有被送进府的姑娘?”
  小厮一脸惊恐的摇了摇头,顾止怒目陡增,一把便掐住了他的脖子,小厮当下拍打着便指向了另一个方向,“在,在花园尽头的小院…”
  待小厮说完,顾止毫不犹豫便以手为刀敲晕了他,将他拖至一旁房间便飞身朝小厮指的方向而去。
  小院内,白曦言看着眼前朝她越来越近的脸,当下一展眉头,换了一副讨好神色,魅惑一笑,“老爷,您别急嘛,妾身还有话想要对你说。”
  张世昌被她那模样瞬间勾了魂去,暗道一句,果然,有谁不想乖乖爬上他的床。
  当下,笑得一脸糜烂,“你说,你说。”
  白曦言抬眸示意他附耳过来,张世昌乐呵着便上了前,谁知白曦言当下眼眸一狠,一口便直直咬上了他的耳朵,力道之大,鲜血尽流。
  “啊…疼”
  张世昌杀猪般的叫声响起,一手无助耳朵,另一手却是直直掐向了白曦言的脖子。当下白曦言便只觉一阵窒息,手却在这时费力的解着绳子,到这种感觉似乎除了秋辞死的时候,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到这般无能,无能得只能任人宰割,她不愿,她不愿。
  眼看手中的结已经解开一半,但白曦言的手越来越无力,眸色也越来越溃散,神智亦是越来越不清醒,直觉脖子上的手越勒越紧,直到她感觉全身虚软,她这是又要死了吗?
  突的脖子上的劲道一松,她猛地大口喘息了起来,大脑一片混沌。只见眼前,有绯色身影一脚将张世昌踹落在了床角,接着便是狠狠的用扇子上的利刃直直剁了那人的右手,顿时惨叫声冲天而响。
  云逸赶到丞相府的时候,便见一大堆家丁朝着一个方向而去,当下心道不好,连忙闪身上前,家丁一见有人影飘过,当下转移目标,直直朝着云逸追了去。
  而屋内,顾止在废了张世昌的手后,一脸担忧的快速迈到白曦言跟前,以最快的速度解下了她手上的绳索,眼眸中尽是充血的赤红,当下一个转身便再次狠狠踢向了张世昌。
  本来还想留着他牵制穆临渊,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了。
  正欲直接了结了他,却见张世昌口中淌着鲜血,朝着他狠厉一笑,在顾止用扇子划向他脖颈那一瞬间,脸上一个决绝,用没受伤的手对着床角处的蟠龙纹一扭。
  几乎在他死的那一刻,四周亦是羽箭横飞,顾止心中暗骂一声,当下便挥舞着扇子替白曦言当着箭羽,白曦言却是在后退的瞬间不知是手按向了何处。
  当下床从中间而裂,白曦言下身不稳便直直落了下去,顾止见状也顾不得箭羽,在白曦言落下那一刻,旋身便抱住了她将她翻转置于身上。
  自己则是重重的砸在了生硬的石板上,顿时背上一阵撕裂的疼痛传来,却是在看见趴在他身上人儿时,顿时疼痛掩去,竟看得有些呆了。
  刚刚太过没时间好好看她,如今这么近的距离,他才发现今日白曦言是上了妆的,红色凤尾花袭着一双惊魂未定的水眸,嫣红的樱桃嘴唇,美得几乎让人窒息。
  当下便忍不住呆愣地惊叹一句,“阿言,你好美!”
  才回过神来的白曦言当下脸微一红,撑着便从他身上站了起来,不着痕迹的敛了敛心中的异样感,反而是斜眼的看向依旧怔怔躺在地上的人,“你还要躺在地上多久?”
  顾止闻言,当下便笑嘻嘻的爬起了身来,抱着白曦言的手便蹭啊蹭的,“阿言,你快看看,我是不是伤着背了,怎么火辣辣的疼?”
  白曦言瞟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却还是看向了他的背,当下便白了他一眼,她还真看不出来他哪里伤着了。
  也不管他,径直便打量起了四下的情况,当下心中便是一惊,宽大的圆形密室,四周高悬夜明珠,将整个密室照得宛若白昼,而在密室中央,一把纯金的龙椅的置于12刻点钟处,螭龙盘绕,龙口皆镶红玉宝石,奢华无度。
  而龙椅右侧挂着展开的宽大的龙袍,用金线所锈,绣面立体,龙身皆由细碎珠玉串成,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着熠熠光辉。
  而其他地方皆四处随意摆放着红木箱匣,白曦言随手开了两箱,不是金银珠宝,便是刀枪剑戟。
  白曦言的眸色暗了暗,前世张世昌的府邸是她亲自带人来搜的,竟没想到这床下面竟然别有洞天。
  顾止亦是在一旁啧啧的道,“这老儿当真是想要谋反,阿言你说小爷我这算不算是正了朝纲啊。”
  顾止说着便笑着讨好似的上前肘了肘她,白曦言睨了他一眼,这才开口道,“我阿娘没事吧?”
  “小爷办事你放心。”
  “找一下哪里可以出去吧。”
  白曦言说着便四下寻找起机关来,顾止倒是乐得跟她处在一屋,也不忙着找机关,反而是她去哪,他便站在一旁悠闲的看着她。
  “你是想在这困死吗?”
  白曦言冷眼,顾止倒是抱着手靠在一旁的墙上,用扇子无比悠闲的敲着下颌,听到白曦言的话,便是咧嘴一笑,“能跟阿言死在一块,也是我的福气。”
  似乎,上一世,他便是抱着她一块死的,而醒来就回到了如今,还真是他的福气。
  白曦言不知道这个人为何从一见到她便是这幅模样,每每看到他在看她时的眸色尽是灼热,她便心中疑惑,感觉他像是认识她很久很久了,可她却无丝毫记忆。
  “我认识你吗?”
  白曦言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话毕,竟觉得有些荒唐,自己怎会问这个。
  顾止摇头,却是笑道,“阿言可以从现在开始认识我。”
  白曦言没有理会他这一句,却是有些戒备的沉声开口,“为何要帮我?”
  “为民除害算吗?”
  顾止挑眉,他可真真见不得有人欺负她。
  白曦言一听他这回答就觉得问也是白问,索性出去后她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便觉得也无所谓了,当下便也不管他,自顾自的找起了机关。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曦言几乎是找遍了每一寸地方,皆是没有任何反应,看了看她们掉下来的地方已然关的死死的,当下心中便有些着急了起来,这么久还不能出去,阿娘定会担心吧。
  想着眸色再次暗了暗,找机关的步子也越发的错乱了起来,顾止却是抓住了她的手臂,没有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放心,我们能出去的,张世昌不可能不给自己留退路。”
  白曦言不知为何,心中莫名的便安定了下来,明明眼前这人,还是那副模样,却成熟了不少。
  结果下一秒她就幻灭了。
  只因那人转瞬便咧嘴笑了去,“阿言,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这些金银珠宝都带出去,发财了诶。”
  说着似颇为兴奋的拎起木箱里的金银珠宝,还不忘咬了咬,确认是真的后,还不忘朝白曦言兴奋的扬了扬。
  白曦言扶额,真的是脑壳疼。
  顾止挑眉倒是不在乎她的神情,转身便坐向了上位的龙椅,撑着一条腿便躺在了上面,颇为潇洒的扇起了扇子,“还别说,这老儿挺享受啊,这龙椅做得还真不错。”
  说完还不忘拍了拍龙头,一副颇为享受的模样。
  “别动!”
  白曦言眸光一闪,立马喝出了声,顾止似被她吓到了的模样,当下不敢动弹分毫,结结巴巴的便开口问道,“怎…怎么了?”
  白曦言凝眉便迈步了上去,直直便踱在了顾止面前,凑入了他的怀中。
  “诶,诶,阿言,小爷可是很矜持的,你别乱来,…不,不然”
  “不然怎样?”
  白曦言抬眸看向他。
  “不…,不然小爷会忍不住乱回来的。”
  顾止唇角一勾,本结结巴巴的语气顿时化为邪肆。
  “滚!”
  白曦言毫不留情开口,将他手一抬,直直便将龙头口中含的宝石推了进去,顿时,一侧大门轰隆响起。
  顾止眼眸微带了一丝笑意,却是转瞬便抱住白曦言的手臂十分赞叹的开口,“阿言,你好厉害啊,要不以后小爷就跟着你混了吧。”
  白曦言简直不想理会于他,将他手一甩便朝门内走了去,可是所见场景让两人眉头皆是狠狠一皱。                        
作者有话要说:  嗯…
好想知道是哪个小可爱给我收藏了…
mua~mua~

  ☆、第 12 章

  门内是一个小室,说是小室,还不如说是个小型的牢房,四周鞭笞,刑具,火烧,应有尽有。而这一切的刑具都直指室内中央被绑在刑架上的人,蓬头垢面,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上伤痕遍布,而手上和脚上都被铐上了粗壮的铁链,早已看不清是死是活,连年龄似乎也只能从皱巴巴的手上看出至少四十岁以上。
  顾止的眸子动了动,而白曦言却是在看了一眼后转身便走。
  “阿,阿言,我们不救他吗?”
  身后顾止的声音传来,白曦言淡漠开口,“我们自己都还没能出去,如何带这么大个累赘,更何况是生是死也未曾知。”
  顾止似乎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亦是走了出来,“那现在怎么办,很显然出口没在那边,阿言,我们不会真的要死在这吧?”
  顾止说着便蹿上前一把抱住了白曦言的腰,颇为害怕的眨着一双灵动的大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白曦言狠狠的压下了心中对面前这人的无语感,她发誓她如果能出去,真的不想再看见这个人。
  “你可不可以放开我,让我好好想办法?“
  最后几字,白曦言几乎是咬牙磨出来的,顾止闻言立马讪笑着放开她的手,躲在她身后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白曦言不禁暗道,装!
  白曦言这才没好气的四下再次寻找起来,顾止也不闲着,东摸一下,西摸一下,还不忘献宝似的边摸边朝白曦言开口,“阿言,你说机关会不会在箱子底下呀?”
  “或者藏在这些金子里。”
  “阿言,你看,你看,好大的珍珠,我们带回去吧。”
  “哇,阿言,这可是王叔子打的剑诶,看看这光泽度,这手感,简直让人秒变武林高手!”
  说完还不忘拿着剑比划了几下,白曦言无语的看着在一旁神神叨叨的顾止,瞅那模样就跟没见过世面似的,终于在顾止再一次狗腿的朝她捧来一大堆翡翠玉石时,她终是忍不住破了功,“你能不能住嘴!”
  当下顾止的神色立马便垮了下去,瘪着一个嘴,委屈得都好似白曦言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一样。
  该死,白曦言暗骂。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模样,你说一个男人长得妖孽就妖孽吧,偏偏还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想抽他。
  “阿言,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
  白曦言扶额,她这是认识了一个什么品种啊,一会跟个小孩似的,一会又厚颜无耻,一会看着又挺聪明的,直直觉得这人要不是演戏高手,便是人格分裂。
  “你,要么就站在这别动,要么就闭嘴。”
  白曦言真的是快要被他烦透了,本就心里着急,这下更是烦躁。
  谁知顾止却是捂着嘴,对着她一阵挤眉弄眼,手还一直指向一处。
  “你是不是眼睛抽了,有废话就说。”
  “阿言,那里好像有东西。”
  顾止似蒙大赦一般,委屈着一张脸便朝龙袍指了去,白曦言当下便走了过去,只见整件龙袍规规矩矩挂在架上,横扫一眼,除了满目的奢华,似乎也别无异样。
  顾止却是走上前来,握着她的手,便直直将龙袍转了一个方向,白曦言震惊的回眸看向他,顾止耸了耸肩,抬眸便看向了另一个方位露出了石阶。
  白曦言一把便甩开了他的手,当下就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感情这人一直都在玩她,怒气腾腾的便迈上了石阶。
  身后顾止好笑,背着手,用扇子敲打着背便跟着大跨步走了出去,他的阿言,还是挺好玩的。
  谁知他刚迈开步子便迎面撞上了回过身来的白曦言,当下手一伸,便将佳人抱了一个满怀,“阿言,别总是对小爷投回送抱,小爷是真忍不住。”
  白曦言忍不住踩了他一脚,顾止当下就吃痛的挪开了手臂。
  只见他在还没缓过神之际,原本一脸淡漠的人儿,竟然直直的伸手解起了衣服。
  当下顾止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眼睛瞪得老直,颇有些心猿意马的感觉,难道,莫非…
  他一脸邪笑着便不顾脚上的疼痛扑了过去,谁知直直扑了一个空,竟一跃头先着地的栽了下去。
  而原本还站着的人儿,早已在他扑过去的那一刻蹲下了身去,也不管顾止,将解开的外衣直直便铺在了地上,等顾止看明白她想干什么时,当下嘴角便抽了抽。
  说好的,视金钱为浮云呢?
  现在猛从箱子里面揣珠宝出来是几个意思?刚刚他还那么卖力的表演,嫌弃的眼神呢?不屑的表情呢?
  只见白曦言打包好一包金银珠宝转身便走,她和阿娘出府生活定需要钱,不拿白不拿。
  身后顾止却是快速起身一把抓住了她,直直便将她手中的包裹取了下来。
  展开,然后一件一件拿了出去。
  “你干嘛?”
  白曦言皱眉,却见顾止没有理会她,反而将自己的外衣一脱铺在了地上,顿时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还有,精致如玉般光滑突出的锁骨。
  白曦言眼眸闪了闪,却见顾止拿起她的外衣便站起了身来,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直直便给她穿了回去,自己则是用扇子一捞包裹便扛在了肩上。
  “别用那么崇拜的眼神看着小爷,小爷向来爱助人为乐,不求回报。”
  当下说着便跨步出了去,身后白曦言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大名鼎鼎的定远侯府世子,若这般着里衣黑靴出门,会不会明日就沦为整个上京的笑柄啊。
  听见她笑声的顾止却是没好气的转头瞪了她一眼,也不知他是为了谁才成这幅模样的。
  白曦言却丝毫无甚所谓的抬起衣摆便跟了上去。
  倒是上了台阶后,却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似没有尽头一般,黑洞洞的。
  顾止不知从何处便戏法似的掏出一火折子,便将洞壁的烛台点了起来,当下取下一只蜡烛便握在了手里,转身一把拉过白曦言的手便朝前走去。
  白曦言本欲挣脱,谁知顾止却是拽得老紧,想着烛光昏暗,前路又未可知,当下便不再挣扎。
  只是他的手,不知是因习武还是为何,有些微刺,不若手背看着那般白皙光滑,手心却是老茧横生,她不知道一个人是如何养成这两番极端的,但却很好的体现在了面前这人的身上。
  而他,似乎让她越来越猜不透了。
  两人不知道走了多久,便到了尽头,顾止放开她的手,便用蜡烛点燃了四周烛火,自己则是皱眉看向了石门上,那一大堆复杂的九宫格。
  白曦言亦是皱了眉,没想到那老狐狸临了了还给她们来这一招。今日这密室怕是没有那般好出去了。

  ☆、第 13 章

  而就在她正欲上前查看时,便见顾止将包裹挎在了肩膀上,咬着扇子,手便飞快的动了起来。
  一系列繁复的手法看得白曦言眼花缭乱,却不稍片刻便见顾止停下了手去,而石门也应声而开。
  “你怎么弄的?”
  白曦言有些惊讶的看向他,顾止耸了耸肩,便将扇子握回了手上,“真的不用太崇拜小爷,小爷会的技能多着呢。”
  不过这次白曦言是真的好奇了,按理说,若这是逃生的门,张世昌不可能将它做得如此复杂啊,当下便疑惑开口,“确定这是用来逃生的门?手法怎么这么复杂?”
  顾止却是微一挑眉,颇为轻松的说道,“是逃生的门啊,只是小爷不知道步骤,将它重置了一番而已。”
  当下白曦言便似惊掉了下巴,不知道步骤,重置了一番而已,这个重置是他说的那么简单吗?
  “你不着急了?”
  顾止转眸看向依然有些微愣的白曦言,白曦言瞬间敛了神色抬步便走了出去。
  外间的天已经临近下午,太阳亦是沉沉的落下了山去,有余晖打在四周的树上洒落斑驳的树影,微风吹过,竟还有一丝惬意。
  “这里是哪?”
  白曦言当下便皱了眉,瞅了瞅四周荒无人烟唯独一片树林的模样眸色便暗了下去。
  顾止倒是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一东西,一拉,便见天上闪过一束独特的标记。
  而他却是在信号弹闪过后,随意找了一块干净点的石头便坐了下去,当下还不忘拍了拍一旁,示意白曦言一起坐。
  想着她们也不知这里是哪,如今也只得等着他的人来接她们,索性也就挨着他坐了下去。
  倒是依旧将心中的疑惑道出了口,“你为何对那九宫格这般熟悉?”
  “从小玩到大的,自然手到擒来。”
  顾止似颇为轻松的模样,白曦言不知为何,却莫名的看出一丝心酸,有些小心翼翼的便开口询问道,“除了这种机关,是不是每一种你都会解?”
  “差不多吧。”
  依旧是淡淡的语气,再让白曦言想到刚刚他的手心的伤痕,心下却是更加疑惑,按道理说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定远侯府世子,为何会手上布满老茧和裂痕,还精通各种机关。
  可不待她多想,便见顾止扑哧一声笑了,“阿言,你别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白曦言当下便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这人怎么总是没个正形。
  谁知顾止却是拉过她的手,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色药瓶便给她手腕上勒出的伤痕上起了药来,似乎,连她自己都忘了自己手腕还受着伤。
  沁凉的感觉传来,白曦言却是用没上药的那只手径直便朝顾止胸前摸去,当下被他大手一抓,“你还是老实点吧,我怀里没其他东西了。”
  白曦言被抓包,不禁瘪了瘪嘴,了然的收回了手去,只是越发好奇,除非经常会受伤的人才会随身携带金疮药吧,而他,经常受伤吗?
  白曦言的眼眸布满探究,直觉告诉她这个人绝非她看到这般简单,理智也告诉她,她应给离这个人远一点。
  当下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瓶便磕巴着开口,“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说着便自己给自己上起药来,顾止也不阻止,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良久似不经意的开口,“阿言,你是不是太过坚强了?”
  白曦言上药的手一窒,太过坚强了吗?似乎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她只知道她若不坚强,便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虽然…她曾经护错了人,所以才导致她真正该护的人一个一个相继着离她远去。
  想着上一世,她初入宫,为求自保,只能和穆临渊相互依靠,抱团取暖,可原来,所谓同生共死,都抵不过权力的诱惑。
  顾止见她怔神,便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伸手便将她脑袋靠近了怀里,“阿言,以后不用太坚强,有我在。”
  而白曦言却是瞬间泪目,曾经她多么希望那人跟她说同样的话语,说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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