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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我们走着瞧(九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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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夕在他怀里努力不眨眼睛,努力不让自己落泪,她咬着下嘴唇环住徐携的腰,像个孩子一样点了点头,“即使遍体鳞伤,我却已经没有遗憾了,徐携,我不后悔曾嫁给戚渊,也不后悔被他欺骗利用,也不后悔怀了他的孩子。”
  因为我在这短短的一年里,收获了自以为是的温柔和爱情。不管戚渊他是否真心爱我,在那三百六十五天里,只要我愿意,只要我想的开,他天天都是爱我的。
  徐携将她搂的更紧了些,听到这些话一点也不惊讶,反而松了一口气,她肯承认肯面对,从来不去逃避这些伤疤,足以证明就算她还无法走出这个阴影,但却也不会纵容自己沉沦,他的苏夕,从来都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不会自暴自弃。
  “夕夕,你知道自己放不下,也知道自己不会继续沦陷,你这样坚强,倒让我觉得无能为力。”徐携轻轻扶住她的肩膀低头看她,苏夕配合的昂起脸来,虽然眼泪滚滚而下,她却是笑着的,俏皮回答道:“怎么无能为力了?坚强点不好么?”
  “你太坚强,显得我没有用武之地。”徐携用额头碰了碰她的脑袋,眼底浮现出淡淡的轻笑,苏夕也用额头去碰他的脑袋,浑然不觉这种行为有多暧昧,只管说:“徐总怎么会没有用武之地呢?很快就有了,走吧,我们可以出发了。”
  很快就有了?这是什么意思?徐携被她拉着出了酒店,两人上了等在门口的车,说了剧组的地址之后接连四五个小时都在车上,苏夕不断的探出脑袋呼吸新鲜空气,频频感叹以前生活的太井底之蛙了,简直就是四方天地,从来没呼吸过这么甜美的空气。
  徐携靠在一边时不时把她拉回身边,以防她的脑袋被风吹跑。
  兴奋了一会,苏夕才稍稍安静下来,问道:“在酒店里你说昨晚发生了什么?还没说完。”
  怎么又拐到这里来了?徐携调整了坐姿把她摇来晃去的脑袋按在肩膀上,慢慢说:“真的记不起来了吗?你喝了很多酒。”
  “我是只记得喝了很多酒了,难道还酒醉色心大起调戏了你?哈哈哈哈……”她只当做玩笑,一时心起就口无遮拦的说了,却不知道完全歪打正着,确实是调戏了美男了。
  徐携哭笑不得看着她哈哈大笑,顿时也起了玩心,挑着她的下巴微微笑着说:“原来你记得啊。”
  “额。”这下换苏夕傻了,尴尬的张着嘴巴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小脸蛋没一会就憋的通红,她转着眼珠子使劲回想昨晚喝醉之后到底都干了什么,可想破了脑袋也只想到似乎说了戚江的坏话,然后又偷偷损了戚渊和戚家几句,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她悄悄抬眼看徐携,正巧碰上徐携似笑非笑的眼睛,赶忙挪开视线,心里大叫不会真的把徐携给吃了吧?竟然酒醉乱性了?此刻她很想苦着脸,奈何说一句我会负责的,但徐携却突然笑了,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说:“傻瓜,如果你调戏了我,我们谁吃亏?”
  当然是你啦,黄花大美男!苏夕差点就把这句话给说出来,忍了会,才装的很体面的说:“当然是……彼此都吃亏了,”虽然你是黄大花美男而我不是黄花大闺女,但按照男上女下的姿势,我还是很吃亏的。
  她的回答倒是让人感到意外,徐携继续玩笑般的看着她,“哦?夕夕觉得哪里吃亏了?”
  这居然还用问嘛?我是女人,我被你那个啥了,我不吃亏你还吃亏不成!就算我是二手货,我也是女人!苏夕觉得作为女人倍有资格提贞操这种事,于是昂首挺胸正视徐携,一个字一个字分开说:“我在稀里糊涂醉酒不省人事的时候被你吃了,什么也没感觉到,我不吃亏么?”
  她理直气壮的说完,开车的司机一时没忍住笑喷了,连徐携也爽朗的笑了起来,可把苏宁给尴尬的,新西兰的司机文化这么高?竟然还听得懂博大精深的中文?她尴尬问:“这位先生,您听的懂中文?在中国留学过?”
  新西兰在中国的留学生毕业归来居然还会来给人开车?苏夕觉得这是个疯狂的时代,就像自己一夜间暴富一样,做梦都梦见存折里那几亿的人民币。
  司机可能也觉得自己突然大笑很不合适,忙止住笑,但又憋的很辛苦,半天才说:“徐家的司机都受过高级教育,会八国语言。”
  我去……赶上国际空姐了!八国语言这么牛逼,苏夕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好久没缓过神来,愣了半天才抓住重点,难以置信的说:“你是说……你是徐家的司机?徐携的司机?”
  司机很老实的点头,并说:“少爷来新西兰之前我已经收到通知了。”
  妈呀,徐携到底是何方人物?苏夕合上嘴巴不再问,也忘记了刚才的尴尬,一心只想着徐携的身世,在中国A城时,她只知道徐携的浩数公司的总裁和豪杰的大股东,但戚渊提过徐携是两年前从国外回来的,除此之外对于徐携她就真的不了解,只从徐携和范艺馨是青梅竹马这里观察出徐携的家世可能很不简单,因为范艺馨的家族据说是贵族中的贵族,能和她青梅竹马的徐携一定也不简单。
  没想到全国各地遍布徐家的人,而且连开车的司机都会八国语言,这是不是太夸张了?苏夕默默坐在一边不吭声,徐携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夕夕,很好奇吗?”


    第一百二十五章:徐携究竟是何身份?

  “嗯。”苏夕有点没仔细听,含糊的嗯了嗯,回过神过立即就摇头摆手,连连说:“你千万不要告诉我,我怕知道你是什么人之后和你在一起吃饭会有压力,还是别告诉我的好。”
  这回司机忍住了笑,徐携倒没忍住,噗嗤一声把她轻轻抱在怀里,低低又慎重的说:“你放心,我的家世绝对光明正大,不是黑帮分子,也不是非法分子。”
  谁想这些了?苏夕小小的翻了个白眼,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也没发觉这个姿势太过暧昧,只说:“你如果是黑帮分子不法分子,我都已经被你拖下水了,只好亡命天涯了。”
  “亡命天涯……”徐携喃喃跟了一句,忽而绽开微笑,双手用力把她搂的更紧了些:“你陪我,哪里都可以。”
  苏夕在他怀里没多会就睡着了,可能是酒劲还没过的缘故,也可能是怀了孩子比较贪睡,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目的地,车里只有她一个人躺着,没有徐携的影子,她忙开车门,一看天色才发现竟然已经到了下午了,起码三点了。
  “醒了,饿不饿?”
  听到熟悉温润的声音,苏夕笑着转身,就见徐携手里拿着一件衣服正走来,她看了看四周,说:“这应该是郊区吧,艺馨在这里拍戏吗?”
  徐携给她披上外套,靠在车旁点了点头,还没说话就有两个中年人跑过来,低着头对他说:“少爷,已经通知剧组清场了,范小姐正在拍一场戏,请您和苏小姐稍等片刻。”
  徐携点了点头,两个中年人就各自走了,苏夕拉了拉外套,好奇问:“这两个也是你的人吗?我都没见你打电话,这些人是怎么知道你在这的?还替你安排好了。”原本是要给范艺馨惊喜的,这下泡汤了。
  徐携替她穿好外套,声音柔柔的答非所问,“走吧,不是想看艺馨拍戏吗?”
  “那赶紧。”他一说苏夕就什么都不想了,直接拉着他走,嘀咕着不知道男主是哪一个,帅不帅,多金不多金。
  两人一路畅通无阻到剧组,所有人员见了徐携无不点头哈腰,好像这剧是他投资的一样,跟员工见了大BOSS,苏夕跟在他旁边沾光享受到了高级待遇,一时昂首挺胸的很。
  她眼睛到处搜,最后跑到导演旁边去,跟着镜头就看到了正在和男演员对戏的范艺馨,她兴奋的抓着徐携说:“看,他们拍的是古装剧。”
  范艺馨一身月白色的古装长裙,假发长到了膝盖,妆容精致淡雅,整个人仙气荡漾飘飘出尘,此刻正握着把剑架在一个同样穿了古装的男演员脖子上,冷血无情的说:“你既已叛出师门,我便要替师傅清理门户,除了你这个奸贼!”
  好语气!苏夕暗暗握紧拳头给她打气,导演被她打扰很是不满,但迫于徐携在旁边,硬是给忍下来。
  等这场戏拍完,竟然一个NG的镜头也没有,一遍就过了,不愧是老戏骨,不愧是女神,范艺馨穿着古装跑过来,把手里的剑交给助理,然后就有一堆人围过来,给她矿泉水和毛巾之类的,她通通推掉,直接跑到苏夕面前,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夕夕你怎么来了?”
  苏夕被她抱了个满怀,也开心的搂住她的腰,调戏说:“小美人生的如此倾国倾城,看的大爷心痒痒难耐的紧,不如今晚就从了大爷吧?”
  “大爷好坏哦。”
  范艺馨故意配合的锤了她的肩膀一下,两个女人笑成一团,徐携在一旁忍俊不禁,眼睛弯弯的也有笑意。
  原本来探班的两人在剧组坐了大半天,连着看范艺馨拍了好几场戏,还有一些打戏,苏夕不得不感叹范艺馨的骨架子,竟然能把腿抬那么高,而且姿势那么优美华丽,她暗自扼腕,徐携好心安慰:“艺馨从小学舞,这些动作对她来说不难。”
  原来是从小就开始学,难怪这么厉害了,苏夕觉得自信心又找回了一点,等到天黑,原本要赶夜戏的范艺馨又罢工了,和徐携三人驾车到最近的酒店里,清清静静吃了一顿饭。
  桌上最多的还是清淡的食物,因为考虑到苏夕肚子里的孩子,范艺馨几次想问,又几次忍了下来,苏夕看她欲说还休实在是别扭,索性自己说了:“艺馨,你认为我该生下这个孩子吗?”
  范艺馨一愣,随后展开职业性的微笑,又带着一些随行,她放下筷子牵住苏夕的手,温声说:“作为你的朋友,对于你遭受到的那些过去,我十分吃惊并且愤怒,很希望你打掉戚渊的孩子,从今往后和他再也没有瓜葛,但同样作为一个女人,我却不得不考虑到孩子是你的一部分,打掉孩子等于扼杀掉一半的自己。”
  她分析的很理性也很客观,苏夕沉默着低了头,徐携慢慢品着酒不说话,范艺馨握紧了她的手继续说:“夕夕,孩子不仅是戚渊的,也有你的一部分,他生长在你的骨血里,成为你的另一半,你可以选择扼杀他,抹掉过去一切所有的痕迹,也可以选择拥有他,记住你曾经的伤害和快乐,每个人都有过去,不管的快乐的还是不堪的,那些都是属于你的。”
  不管的快乐的,还是不堪的,一句话轻易让苏夕红了眼眶,她把头埋在范艺馨的掌心里,回忆猝不及防攻打她,戚渊的笑,戚渊的沉默和眼睛,戚渊的温柔和爱护,都像一把刀在她心里来回的切割,直到她体无完肤的时候渐行渐远。
  真的可以忘记吗?真的愿意忘记吗?真的放下了吗?苏夕不断摇着头,肩膀轻轻颤动,她知道,忘不了,也不愿意忘,哪怕戚渊带给她的是致命的伤害,把她的自尊踩在脚下,但她却已经爱了。
  范艺馨抱住她,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她希望苏夕和戚渊彻底斩断关系,那就必须打掉这个孩子,但是……苏夕很明显需要这个孩子,因为还爱着戚渊。
  “你放心,我会勇敢坚强,路还很长,我还年轻,没有什么风浪是经不起的。”苏夕抬起头,眼眶红红却没有眼泪,她牵起嘴角眨了眨眼睛,坚定的说:“我想……这个孩子我会生下来,这是我的孩子,不是他一个人的,凭什么他说打就打,他有本事怀个试试,臭男人!”
  她一句孩子气十足的臭男人惹的范艺馨当场就笑了,徐携挑挑眉眼底也有笑意,一顿饭吃的相当愉快,范艺馨一整晚都赖在苏夕旁边,两个女人鬼鬼祟祟不知道说了什么,第二天见到徐携时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满脸的不怀好意。
  徐携不知道她们在打什么算盘,只知道范艺馨赶回剧组的时候,苏夕捧着肚子笑了大半天。
  “夕夕,你今天很开心?”徐携打开一个很大的礼物盒子,取出一条桃红色的真丝长裙和披肩,脸上挂着淡淡的轻笑,像一块刚从水底取出来的玉,苏夕光看他都看傻了,愣了好一会才注意到裙子,忙捧起来摸了摸,感叹道:“这裙子摸着都舒服,你要送谁?艺馨吗?”
  徐携起身打开洗手间的门,把裙子塞到她怀里轻轻推进门里,揉了揉她的额头,“傻瓜,你现在怀孕了,穿牛仔裤不好,换上吧。”
  苏夕又是呆了呆,捧着手里的裙子半天没有动静,她深呼吸一口气,抬头说:“徐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在我受伤的时候第一个赶来救我,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第一个出现在我面前安慰我,在我彷徨无措的时候愿意借肩膀让我靠,你这样……是为什么?
  徐携依然温温和和的,直视她眼底的不安和惶恐,低低道:“我这样你不明白吗?”
  苏夕咬着下嘴唇有些懵懂的点了点头,徐携眼底的光芒失去了一瞬间又亮了起来,他关上洗手间的门,声音隔着一扇门依然清晰有力,“我会慢慢教你懂的,不急。”
  你已经离婚了,离开戚渊了,自由了,这一辈子,我有的是时间教你懂得感受我的爱,教你放下过去,教你如何……爱上我。
  换了新的裙子再出来,徐携待她去逛街,一到热闹的街上,苏夕就像脱缰的野马似的,整个人跟打了兴奋剂没有两样,桃红色的裙子在阳光下散发出夺目的光彩,再加上她那张不失清秀的容貌和青春的活力,霎时就吸引了满街的目光,就连徐携,也不禁微微失神。
  他知道苏夕爱逛街,尤其爱走遍大街小巷,这些,都是在A城时,他细心观察所得。
  苏夕一路跑跑停停,裙子刚好到脚踝,又不会绊住她,所以跑起来特别的畅快,完全像个小孩子,她时不时拿起一些小玩意,爱不释手,徐携一路跟过去,大包小包拎了一大堆,苏夕一点也没有自觉性,还拖着他继续逛,直到走不动才肯坐在咖啡厅了休息。
  徐携纵然有些无奈,但还是满面笑意,他让人把东西先送回酒店,大有准备晚上接着跟苏夕逛街的意思,休息下来的苏夕才知道自己买了那么多东西,一时之间有些不好意思,踌躇着说:“那个,今天花了多少钱?等我回去了给你哦,不好意思了,今晚买你的吧?我帮你拎,怎么样?”
  徐携喝了口咖啡,相比苏夕的气喘吁吁发丝凌乱,他则一身整洁,脸上一滴汗水也没有,“你帮我买吗?”


    第一百二十六章:同床吗?不好吧?

  “那当然。”苏夕拍拍胸脯挺挺腰,自信的说:“我眼光还是不赖的,保管你穿上去之后满大街的男女老少都被你吸引了。”
  我要被那么多人盯着看干嘛?徐携宠溺的望着她,苏夕也看着他,越看越觉得这是个大美男,她感叹道:“其实你不穿衣服也已经吸引很多人了,跟你上街压力好大。”被那么多女人盯着看,都像要吃了我似的。
  她那假装委屈的样子委实可爱,徐携刮了刮她的鼻子,说笑道:“不穿衣服?”这个年头流行裸奔吗?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就算穿的普普通通也是个发光体。”还是能照亮世界的那种等级,意识到说错话的苏夕立即就脸红了,怎么能不穿衣服?我都还没看过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呢,当然是不能先便宜别人的,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着也得我先得一得。
  她心里打着小九九,徐携可不知道,冷不防就问:“昨晚你和艺馨都说了些什么?早上起来见你们很开心的样子。”
  “噗……”苏夕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拼命忍下去之后挤眉弄眼说:“艺馨没告诉你吗?”
  怎么难道是关于我的?徐携靠在椅子上品了品咖啡挑了挑眉,浑然不觉这幅模样有多贵气,也许是与生俱来的吧,苏夕盯着他看,咽了咽口水啧啧了两句,有些遗憾的说:“也难怪导演只是过过嘴瘾不敢来找你,我要是那个导演,也一定不敢。”
  她说的云里雾里,完了还喝口咖啡用打量的眼神审视徐携,又摇了摇头,说:“你气场十足,放在古代一定是天生的王公贵胄,昨天你去了片场,导演瞬间觉得花重金请回来的那个男演员不值那个价钱。”于是跟艺馨抱怨了几句,又不敢提让徐携来拍戏这种事。
  说到这里徐携也明白的差不多,苏夕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拿着咖啡,两眼亮晶晶的盯着他:“不知道你穿古装吊威亚飘来飘去是什么样子,一定很像天仙下凡。”
  这都是用来形容女人的吧?徐携无奈了,难怪一大早笑那么开心,原来是意淫他穿古装飘来飘去的场景,有够……惊悚的。
  一杯咖啡喝下来,苏夕也休息的差不多,重新拉着徐携逛街,说是替他买衣服,可逛的却全是吃的,看见什么吃什么,直把两个多月大的肚子撑的像四个月,圆鼓鼓的赖在椅子上不肯起来,可把徐携给看笑了。
  一直到天黑两人才满载而归,苏夕大字型歪在床上,把鞋子踢在旁边,显然是吃的太饱走的太累了,徐携在一旁给她倒了杯水,亲自喂到她嘴边,“刚吃好东西不能躺着,对宝宝不好。”
  苏夕就着他的手躺着喝,眨眨眼睛调皮的拍了拍肚子,“我的孩子一定是打不到的小强,在娘胎里就要开始锻炼,以后才能不畏艰辛。”
  是挺艰辛的,一吃饱就躺床上,徐携笑了笑也就不再勉强她,只让人收拾了一堆战利品,然后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一条项链,在她眼前晃了晃,“夕夕,这是买给你的礼物。”
  “誓!言!”苏夕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蝴蝶形状的蓝宝石,象是看见了什么怪物一样,惊悚的脸色都变了。
  徐携扶她坐起来,趁着她惊讶的时候戴在她脖子上,轻声温柔的说:“这条誓言全世界独一无二,和你一样的特别,夕夕,以后,你就是誓言。”我的誓言。
  苏夕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此时如果塞进去一个鸡蛋,一定是成功的,她眨了眨眼睛,傻傻的问:“徐携,我刚才是不是看到誓言了?那条被誉为世界最珍贵宝石项链的誓言?曾经出现在英国皇室里的那条誓言?那条无价的誓言?”
  徐携笑着没说话,苏夕抓着他的肩膀不停的问,显然是太兴奋了,如果说范艺馨是说有男人的女神,那誓言就是所有女神的天神!
  它代表着身份,代表着幸福,代表着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一切!苏夕也只在图片上看过誓言的样子,从来没有奢望过能亲眼看,更别说摸一摸了,她此刻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了。
  徐携牵起她带到镜子前,轻轻拨开她的头发,露出锁骨上的誓言,蓝色光芒熠熠生辉,像窃了水天之色,美的足够让她也成为全世界的中心。
  苏夕看呆了,活到二十一岁,她从来没有一刻像今天这样惊喜过,徐携从后面轻轻环住她的腰,把下巴枕在他的肩上,誓言的光芒洒在他俊美温柔的脸上,梦幻一般不真实。
  “誓言有一层更深的意义,它代表爱,也象征离别,夕夕,就算是离别,这也将是我对你许下的誓言。”我爱你,这是誓言。
  苏夕摸着锁骨上的誓言,转过身深深望着徐携,竟然就这么惊呆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全身心都震惊在他的深情和誓言当中。
  她并非不懂徐携的心,只是不敢相信并且不敢轻易的猜测,她受过伤,不懂男人深沉的心思,也不敢再让自己投入另一段感情,可是徐携的好已经让她渐渐开始感到害怕了。
  害怕失去,害怕得到,更害怕明朗化。
  一颗誓言和一颗真心彼此交缠,代表着世界上最纯洁的永恒,因为它将不强求幸福,不强迫相爱,却可以永无止尽的付出。
  徐携低下头吻上她的唇,苏夕怔怔的没有拒绝,反而下意识的去回应,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徐携,但却很清楚的知道不想离开他。
  不知从何时开始,依赖渐渐生根。
  “夕夕,给我一个公平的机会,让我给你幸福,好吗?”缠绵过后,徐携缓缓离开她的蠢,苏夕软绵绵靠在他身上,只觉得两腿没力气,眼神也有些迷离,她恍惚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可是艺馨她……好像很喜欢你,我这么做是不……”
  “艺馨和我从小到大,如果我要娶她,不会等到现在。”徐携温柔的打断她的话,更加紧的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揉着她微红的唇角,忍不住又低下头啄了一下,这才说:“如果你因为别人的缘故而私自定下我的一生,不仅对我不公平,对艺馨也不好,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我爱,所以追求,她爱,所以不放手,这都是我和她的选择。”
  苏夕懵懂未懂的点了点头,心里却还是有些疙瘩,她小心翼翼取下脖子上的誓言,放在掌心痴迷的看着,有些孩子气的说:“戴这个出门实在是太嚣张了,我会被抢劫然后因此成为所有女人疯狂嫉妒的对象吧?”
  她刻意逃避面对,徐携知道她心里有很多顾忌,反正也不急,便什么都依着她,“那就收起来吧。”
  苏夕笑着重新装回盒子里,然后左看看右看看,忽然觉得放哪里都不合适,放在保险柜里怕被整个抬走,放在口袋里又怕掉了,放在家里又担心不安全,于是就愁了,瞪着徐携说:“我放哪里都觉得不安全,比我的人还不安全,我有种荣升为无价之宝的感觉。”
  徐携忍不住轻笑出声,这一笑容光潋滟,眼底象是有四季风景轮回变换,苏夕一个不小心就看脸红了,忙把盒子递给他,说:“放在我这里不安全,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放你那吧。”
  见徐携拿着盒子不说话,苏夕知道他在想什么,低着头咬着下嘴唇,声音轻的跟蚊子似的,“这个你已经送我了,是我的了,我只是存放在你那,你要替我……好好保存。”
  她一口气说完,脸红的跟烧起来似的,徐携这才展开笑颜,把盒子打开,“你和誓言,我都会保管好的,放心,就放离你最近的地方吧。”
  说着他重新拿出来,戴在她脖子上,出于她的担心,特意戴的长了些,苏夕见穿上衣服就看不出戴了誓言,这才安心,一方面她怕这么带出去会人财两空,另一方面……毕竟万一给范艺馨看到。
  她知道范艺馨对徐携的心思,现在她还不想把关系弄的这么复杂。
  反复确定誓言戴在脖子上后,苏夕开始洗澡也小心,刷牙洗脸也小心,睡觉的时候更是把两手捂在胸前,半夜时不时就醒来摸摸誓言,导致第二天徐携来时,看见的是两个黑眼圈。
  “徐携……我好困。”苏夕挂在门边,顶着两个黑眼圈委屈的快要哭了。
  徐携吓了一跳,关上门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
  苏夕锁上门,又反复确认了窗户是不是锁好,然后检查了房间每一个角落,终于倒在床上拉起被子,含糊着说:“你不要走,就坐在我床边,一定不要走,要是有人来抢誓言,你就立即报警。”
  说完她真的倒下去就睡着了,而徐携怔怔的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久,终于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竟然一整夜没睡觉疑神疑鬼怕有人来抢誓言吗?看把房间弄的密不透风的,就恨不得再写几个闲人免进的大字了。
  他体贴的替苏夕拉了拉被子,轻轻拨开她额前的刘海,俯身在她额前落下一个吻,“傻瓜,如果我不在你就不睡了吗?”
  苏夕一觉睡到太阳下山,醒来先摸摸胸口上的誓言,翻了个身子就看见躺在旁边闭着眼的徐携。
  他长长的睫毛覆在皮肤上,俊秀的鼻梁比别人都挺,皮肤细腻又雪白,长相温柔又不失帅气,让人看了很有犯罪的欲望,尤其是他那薄薄的嘴唇,性感红润,比女人还要勾人。
  看着看着,苏夕竟然没发觉自己把脸凑了上去,眼看着就要吻到他的唇了,徐携忽然睁开眼牵起嘴角无声笑了。
  苏夕闹了个大脸红,立即就要爬起来,只是徐携动作比她快,一把把她抱住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为什么不吻下来?”
  你不突然睁开眼吓到我,我早就偷袭成功了,苏夕憋的脸红,暗骂自己好色,嘴里却硬着说:“我只是看你脸上有东西,想帮你拿下来,你……误会我了!”
  最恶俗的借口,也是最经典的!
  徐携不敢压着她的肚子,只得把握好分寸禁锢住她的腿,然后微笑着说:“什么东西?夕夕帮我拿下来。”
  你找理由,我就从善如流。


    第一百二十七章:吻我……

  苏夕被他不屈不挠的精神给震住了,只好抬手装模作样的去擦他的脸,他却把头一偏,声音嘶哑说:“夕夕,刚才好像不是这样的动作。”
  刚才我是准备偷亲你的!苏夕鼓着脸更加红了,徐携继续凑过来,鼻尖和她碰到了一起,再次说:“夕夕,半途而废是不对的,凡事都要有坚持不懈的精神,比如帮我拿脸上的东西。”
  竟然敢挖苦我!苏夕气是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张嘴就咬了上去,把他薄薄的两片唇咬住,并且警告似的舔了两下,理直气壮的说:“喏,干净了。”
  “应该还没干净吧,夕夕再仔细舔舔。”徐携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她碰过的下唇,不知道是故意勾引还是无意为之,反正这样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动作已经成功的勾引了苏夕,她神使鬼差的再次伸出舌头,凑上去舔了舔他的唇,并且还尝试咬了咬,发现真的很软也。
  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这个时候没有反应那就太失败了,好在徐总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当下二话不说直接舔回去,一点也不客气长驱直入,在苏夕口腔里一阵扫荡,缠住她的舌头贪婪的吮吸着,苏夕被他吻的娇喘不止,浑身软绵绵早就没有了力气,只能发出一连串细细的呻吟。
  徐携身体一僵,嘴上动作停了一下,苏夕不满似的咬了他一口,这下彻底点燃了他的火,手指一拉,直接把她的睡裙拉到了地上,苏夕似是没发觉,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腹部一股股异样涌起来,她知道这是欲望,自从和戚渊分开之后,她的身体已经连续寂寞了一两个月,现在面对早有好感的徐携,她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竟然哆哆嗦嗦的去脱徐携的衣服。
  徐携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长袖,没一两下就被她脱掉了,两人赤裸着纠缠在床上,苏夕感应到他的火热已经抵在自己的那里,那样涨,可就是不肯进来,她紧紧抱着他,呢喃道:“徐携……吻我。”
  她嘟起嘴唇可爱的像个宝宝,徐携却突然含住了她胸前一点,轻轻一咬,苏夕弓起身子发出了细细的呻吟,很显然是快乐的,她不断的把自己贴向徐携,不断的索求更多。
  徐携吻遍她全身,却始终不碰她最后一道防线,苏夕不知道他在顾忌什么,只知道双腿间越来越难受,连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烧掉了,她双腿盘上徐携的腰,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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