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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的妻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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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啊啊。”叶知秋跟着点头微笑再点头再微笑……

    “唐某有个不情之请。”

    “大人无需多礼,还请明示。”面皮都快笑僵了,这老太婆不是打算来个糖衣炮弹给她尝尝吧。

    糖衣后面果然全是直挺挺的炮弹,叶知秋微笑着,心中却戒备起来。

    很明显叶知秋是多虑了。(叶知秋:喂喂,我这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好不好。)

    “唐某还想请叶大人给我这方得的白镶玉扇提字。”左相大人从袖中掏出一把折扇,看到扇子后叶知秋顿时代谢紊乱,口水溢满,差点流出来,但是听到后面的话叶知秋顿时感觉菊花一紧。

    “丞相大人有所不知,并非知秋不给面子,实在是……知秋字极其……难看,若真提上去怕是……毁了这扇子。”叶知秋为难的说,这是事实,别说难看的字了,她连毛笔都不怎么会拿。

    “李咎这厢斗胆讨了这差事。”李咎见那左相似乎有些不悦,忙上前打了个圆场。

    “好,你们妻夫二人同时为唐某题字,唐某甚感荣幸。”

    “笔墨伺候。”李咎对身后的仆人说道,很快笔墨桌砚被抬了上来,李咎将毛笔蘸湿,看着叶知秋,叶知秋皱眉想了一会,便背起李白的《侠客行》:

    “既然刚才我们谈到了侠义,那我便来一首侠客行好了,若有不妥当之处还请各位海涵了。

    赵客缦胡缨,

    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

    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

    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

    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

    脱剑膝前横。

    ……

    纵死侠骨香,

    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

    白首太玄经。”

    叶知秋背完之后发现大家都在盯着自己看,连李咎都在呆呆的看着自己,有些害羞和窘迫,懦懦的开口问:“不好吗?要不我换一首。”

    “不不,非常好,简直是太好了,我们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了。”左相忙收起失态的表情,拍了下手。“叶贤侄好文采。”

    好嘛,一下子从大人变成了贤侄。

    “不,这不是我写的,是李白写的。”叶知秋赶紧说道。

    “哦,那贤侄的那位友人李白又现在何处。”

    “死了。”

    “哦~那还真是可惜了。”大家虽然说着可惜了可都一脸不信的表情,认定这就是叶知秋所作,叶知秋见大家这么说还以为大家都信了,却不晓得自己其实已经落实成了文贼的罪名。

    这皇上钦点的执笔侍郎文采了得却奇怪的很,明明自己所作的诗词却说成已故友人所作,往好了看是谦虚,但谦虚过头了就成了虚伪,这叶知秋的名声便成了李咎养的那位有才却虚伪的女宠。

 第十一章 婚礼

    左相将白玉扇慢慢展开,连连称赞好诗,好字,然后合上扇子递到叶知秋手中。

    “俗话说的好宝剑配英雄,玉扇配才女,唐某便将这扇子赠于贤侄,算是唐某提前给你与李小公子二人的新婚贺礼。”

    叶知秋盯着扇子心中算着这得上面的玉抠下来得换成多少铜板啊,假意的推辞了下便迫不及待地收了下了。“那小侄便却之不恭了。”

    晚上叶知秋展开玉扇,骑着‘砍敌拉客’在院子里绕了俩时辰才把兴奋劲消散,抱着个扇子去睡觉了,结果一回房间,发现自己桌子上摆了一柄翠绿的玉如意,叶知秋一耸肩道:“得,今个晚不用睡了。”

    第二天叶知秋顶着黑眼圈慢慢跟着朝臣上朝,边打着哈欠边在心中念叨着这万恶的旧社会,连个懒觉都不让人睡。

    朝上,叶知秋这个执笔侍郎上前接旨,原来兵部的执笔侍郎是皇上特别新加的,这官场也有官场的制度,不是说随便踢个人下来,将她塞进去就行的,所以才冒出个执笔侍郎的官位。

    叶知秋最关系的莫过于这个执笔侍郎是做什么的,累不累,一月俸禄是多少。

    执笔侍郎的性质其实就跟随军打仗的时候带着的文官性质差不太多,写写战况,汇报下喜讯什么的,叶知秋将皇帝的话想来想去,总算搞明白了自己的位置,合着自己是个战地记者啊。

    叶知秋这官职是定下了,说实话也就是个闲差,这不打仗的时候就遛鸟斗蛐蛐,牵着大狼狗散步,最重要的是可以呆在京都陪夫郎,只需要隔三差五的去兵部露个脸也有俸禄拿,反正她和那些兵部的‘母猩猩’也相看两相厌,倒不如呆家里看李咎打算盘算账。

    她和李咎二人除了每天算账拨算盘学写字的时间外,其他时间都在忙碌着不久后的婚礼事宜,这要采买的东西可不少,叶知秋算是见识了。

    这里的结婚和原来世界的古代相差不是很多,都有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称为六礼。六礼数千年来一直相袭沿用,媒公简单的把婚礼解释给两人听,婚礼可以分为议婚、定婚、结婚三个阶段。

    议婚就是选择对象,相当于纳彩、问名;

    定婚就是确立男女双方的婚约,分为小定和大定,小定相当于纳吉,大定相当于纳征;

    结婚就是举行婚礼,相当于亲迎。

    叶知秋和李咎二人每天忙的昏天暗地,可后面好像永远还有事情一样,永远忙不完。

    叶知秋觉得她和李咎二人其实可以直接跳过这些环节,去拿个证拜个堂,把李咎大花轿一接,送到皇上赐给自己的宅子里就好了。

    其他的什么根本不需要,李咎家中无直系的兄弟姐妹父母姨婶,自己这穿越人更是谈不上什么家里人,自己又穷的响叮当,本来说好是入赘的,只是她现在有了官职在身,不好丢了朝堂的面子,李咎这才委委屈屈地下嫁于她,什么吉时什么的对叶知秋这穿越人来说更是毫无意义了。

    可是她能解释给这古代人听吗?告诉他们飞机是怎么飞的,原子弹不只是指比基尼还是一种威力很大的核武器,我们住的地方其实是个球,本来应该是女人生孩子的,这能说的通吗?

    所以叶知秋只能跟着慢慢跑来跑去,还抽空让人去打扫了新宅子,又请了仆人、小侍、洗衣打扫的老头、看门的老太、厨娘等等。

    周礼中议婚重视的是男子的名字,用男子之名占卜婚姻是否吉祥,故有问名之礼。

    还有就是生辰八字,在家世嫡庶相貌等基本条件相互认可的前提下,双方过门帖、庚帖,门帖书祖宗三代的籍贯、职位、功名等,庚帖书自家儿女的生辰八字。

    八字经核算互不冲犯,议婚即告成功。

    结果李咎的名竟然是罕见的克妻克女,生辰八字更是硬到三年克死妻主的地步,叶知秋呢则是无生辰八字可寻,她失忆了嘛,她哪里会知道这身体原主人姓谁名谁,哪年哪月哪日生,星座血型DNA染色体啊。

    看着这一对,媒公嘴角抽了抽,决定先搁一边,反正也就是个过场。

    议婚成功后进入定婚阶段,首先是小定,由女家出一名全福夫郎,即妻主、女儿、儿子、婆婆、公公俱全的中老年夫郎,将小定礼送往男家中。

    这小定礼以金镶玉为佳,其中金镶玉如意最好。

    放定之日,男儿要端坐在炕上,由全福夫郎如意亲手交给那待嫁男儿,这门婚事就算是正式定下来了。

    只要经过小定,婚约即告成立。之后就是大定了,时间通常在拟定的迎娶之日的十日之内,主要就是女方将聘礼送往男方家,并商定迎娶日期,告知亲朋好友等事。

    大定礼中必不可少的是一些吉祥物,多为一只雁。

    为这只大雁,叶知秋可算是费煞了苦心,因为一般情况下以女子自己射下的大雁为最吉祥,也显示了女子有手艺,可以养活自己未来的夫郎,叶知秋几次差点射到自己,李咎看不过想帮忙被她拦住了,这是女人的事情,她不能总让李咎帮忙,将心比心,在前世,就算多强势的女人也不会希望一直保护一个男人,也会想被人放在手心里捧着。

    叶知秋想了想便画了一张弩的设计图纸给李咎,让他偷偷给自己做了一把小弩,这样才射下了大雁,李咎看了她手中的弩,皱眉说:“此物你决不可让其他人看见,不然怕会惹来麻烦。”

    叶知秋点头,这她晓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将弩塞给李咎,说是给他防身,并让他把那图纸给烧了,做那弩的仆人也打点好。

    终于要迎娶了,迎娶之日前一天或者当天,男方要将男儿的嫁妆送往女家。嫁妆以抬论,民间富贵人家,总要送上一份“全堂”嫁妆,即六十四抬;至少也要“半堂”,即三十二抬。嫁妆种类从田亩产业到痰盂夜壶以至于破鞋烂袄子种类俱全。这李咎的嫁妆嘛,从李府出门,第一个嫁妆箱子进了叶府的门,这边的嫁妆还未出门,洋洋洒洒的数里路,可见其真的很有钱,非常之有钱。

    至于迎亲嘛,“以婚为期”,迎娶新郎必定在晚上,而且一定要赶在子时之前将新郎迎进家中。如果过了子时,新娘新郎行过合卺后就必须退出,等到第二天晚上才可以同房。因为子时之后阳气渐生,不利于阴阳平衡。若如此,新郎就必须在炕上呆上一整天,因为习惯要求新郎在同房之前不得下地。所以新郎在上轿之前,基本不吃东西不喝水,就是为了一旦误了吉期不

    致引起个人问题的难堪。迎娶是坐轿,红呢大轿一顶迎新郎,新娘和四名或八名送亲夫人则骑马前往。花轿可以用八抬,不受官员平时用轿子只能四抬的限制。女方家的全福夫郎要先乘轿前往男家,和男方的送亲夫郎一起为新郎上头。

    新郎上轿前要穿女方家送来的破旧棉袄,越破越好,如果女方家没有就会去找至亲世交借。当然棉袄穿在里面,外面还是会罩上鲜艳的新褂子。脚上不穿鞋,要在婚礼第二日由女方亲自给他穿上。

    迎娶时以贴囍字牛角灯前引,乐队仪仗设而不作,和乡间的吹吹打打决然不同。

    新郎进门之后,无需拜见来宾,也不用敬酒应酬,宾客祝贺的对象,是新娘的母亲而不是她本人。

    至于拜天地、坐帐、喝合卺酒、吃子孙勃勃等,都在喜房中由送亲夫郎和迎亲夫郎操持,新娘拜见婆婆和公公则在第二天,这叶知秋和李咎都无父母至亲,很多礼仪能省便省了,叶知秋也不忍心李咎挨饿,叫来侍墨等人给他送去了很多干果点心。

    还特别寻来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洒在了床铺下,在上面撒泼打滚,幻想自己和李咎结婚后的种种,自己抱着个肚子,李咎趴在自己肚子……呃(⊙o⊙)…叶知秋忽然想起这是女尊来着,重新陷入幻想,李咎大着个肚子,自己蹲在他面前,趴在他的肚子上……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有种悲催宽面条泪的感觉。

    “新娘上前踢轿门喽——”喜公喊道,叶知秋轻轻上去扣了扣轿门,谁知道轿门一下子被李咎踢开,叶知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家都笑了,又是个怕夫郎的,这踢轿门的意思是让新娘给新郎个下马威,意思是自己婚后不惧内,新郎在里面也会轻轻踢一下做回应,代表自己也不示弱,可没李咎这么踢的,这不明摆着要当家做主嘛。

    叶知秋看着轿子中的李咎,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叶知秋就这么结婚了。

    婚礼很盛大,叶知秋一直感觉好像全京都的人都聚集到了自己的门前,上座的是皇父,她与李咎都无尚在世的长辈,好在皇父心疼李咎,前来救场,算是二人的长辈了。

    牵着红绸,另一边被李咎牵着手中,叶知秋忽然想起一句诗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答谢来宾,鞠躬行礼。”

    一拜天地之灵气,三生石上有姻缘;——一鞠躬!

    二拜日月之精华,万物生长全靠她;——二鞠躬!

    再拜春夏和秋冬,风调雨顺五谷丰!——三鞠躬!

    开始拜天地媒公往那一站,叶知秋抽了一下勉强站稳,今天这媒公打扮的可真喜庆啊哈……呵呵……

    “一拜天地”媒公扯着嗓子喊道。

    叶知秋望着李咎,念道:“千年结下千年缘,百年身伴百年眠。此生与你紧相随,只羡鸳鸯不羡仙。”语毕一叩首。

    媒公也愣住了,这新娘……

    “二拜高堂。”叶知秋自己接下去,拉着李咎跪拜向了皇父。“水有源,树有根,儿女不忘养育恩。”

    媒公这才反应过来,这哪有新娘自己喊的,赶紧揽下:“夫妻对拜——”

    大家都瞪着眼看新娘接下来妙语连珠说出什么诗词来,叶知秋坏心眼的故意不说,而是和李咎对拜叩首后才缓缓说道:“一生一世一双人。”

    李咎哗的一声掀起盖头,将口中的铜钱吐出来厉声问道:“什么意思?”

    吓——叶知秋心中面条泪,恨不得立刻趴下捶地痛哭流涕,这万恶的旧社会,还我的阳光美男啊,这个猴子屁股是谁啊,别跟她说是李咎啊。

    “新郎新郎,这不合乎礼数,赶紧盖上赶紧盖上……”喜公媒公慌忙上前阻拦掩盖。

    叶知秋牵着李咎的手,慢慢的说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李咎的眼眶红了:“说话算话。”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叶知秋立刻表明。

    “口说无凭,立字为证。”李咎很不给面子的说着从袖子里掏出白纸黑字,叶知秋囧了,大家都囧了,刚才那种感动氛围散了个干干净净,谁家新郎结婚当天带这种煞风景的东西啊。

    叶知秋盖了手印之后和李咎击掌为盟,“说话算话。”

    “一口唾沫一颗钉。”叶知秋说道,心中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为什么她感觉不到两人是夫妻了的感觉,看来她的情路还很漫长坎坷啊。

    晚上叶知秋紧张的在门外走来走去,自己是文人,在这里也没交好的姐妹,所以几乎没什么人给自己灌酒,但她仍然有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她该这么办,难道直接扑上去,她会害羞的说,也没啥经验,要是……她忽然无比怀念前世,若是放在前世,她只需要往床上一倒,哼唧几声不要嘛什么的,其他什么就她费心了。

    她这边在犹豫,却不想她的夫郎,李咎已经从紧张变成期待,又从期待变成了心灰意冷,到底还是不行吧,即使她对自己那么温柔,其实还是……抬手摸着自己刚毅的面孔,女人还是喜欢柔弱似水的男子,所以这叶知秋才会迟迟不入新房。

    在期待什么呢,自己明明早就过了做梦的年纪,李咎苦笑,招手唤来侍墨,让他将房中等着看两人喝合卺酒的喜公和媒公赶出去,又吩咐侍墨等人也出去,他要自己静一静。

    叶知秋刚咬牙准备进房扑倒李咎,侍墨走了出来,告诉她,李咎让他跟她说今晚让她去偏厅睡,日后没他的话,不许私自进房,就跟在李府一般。

    叶知秋心中涌起苦涩,嘴角挂着的笑也慢慢变成了苦笑,她怎么忘了呢,李咎本来就只是要找个人用假结婚来挡住赐婚,免得李家的财产被人谋了去,对他来说,这个人随便是谁都好,而她只是刚好被李咎带回来罢了。

    这事怨不得谁,他们本来也有约在先,是她自己得意忘形了。

    叶知秋看着屋子里的灯火,手掌慢慢靠近门,最终还是缓缓放下转身离去,她怕自己再多等一秒就会忍不住落下泪来,会去向房中人倾述衷肠,一想到也许会被嘲笑,叶知秋的心就忍不住抽痛,他李咎是商人,她早就知道,他连拜堂都不忘带着那一纸契约,自己为什么还会以为两人在谈恋爱呢?她是他的女宠,他给她想要的面包,两人只是契约夫妻,仅此而已。

    前世的自己那么傻,这一世难道还要这么傻下去?叶知秋退缩了,她走了几步,在拐角处停下,靠着墙壁瘫坐在地上,眼泪再也止不住,她以为一切都会很顺利,她想起那天晚上他们相握的手,她想起两人在月下的华尔兹,果然还是不行。

    想得到幸福,果然没那么容易呵。

    李咎看着叶知秋的影子从房门上消失,心中酸涩起来,也许叶知秋再多留一刻,自己会忍不住冲出去把她拉进来,被嘲笑也没关系,他要告诉她,他心里有她,威胁她,告诉她两人有契约,她不可以不要他,一辈子也只可以娶他一个人,喜欢他一个人。

    李咎将床上的新被褥扯到了地上,发疯似的狠狠踩了几脚,他觉得这房中的一切都在嘲笑他,连自己的妻主也留不住。

    他发疯一般砸了房中的一切后站在窗边,在黑暗的房中站了整夜,他却不知道,如果他现在推开面前的窗,他会发现他心心念念的妻主正环抱着自己坐在窗下,他在房中窗前站了整夜,而她在房外窗下坐整夜。

 第十二章 一生一代

    推开窗户,李咎望着晴空,阳光洒下来刺眼的可怕。

    李咎不信什么一生只爱一人,在他看来,那只是一句玩笑话,这世间哪有痴情女子?

    便是如他娘与爹爹也是如此羡煞旁人的妇夫也只是虚情假意,他娘虽然只娶了爹爹一人,可他知道那住在外面别院的妹妹恐怕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他和爹爹只是装作不晓得罢了,自己长成这般模样,既不像其母也不像其父,娘虽然口口声声维护,却再也没进过爹爹的房门,若不是爹爹身后的势力,怕他们父子俩早就被找个借口赶出李府了,他娘其实根本不相信爹爹是真的清白,或者说不在乎吧,若不是爹爹以命换命将娘害死,也许自己早就被赶出李家,当时娘被爹爹灌下毒药时候他就在窗外,爹爹看着娘死后决绝的眼神他看在眼里,爹爹转身走到窗前只是看着他,什么也不说,放下了窗上的竹帘,从那天起他便没了娘也没了爹,外人只道他爹爹承受不住妻主的离去而随她而去,却不晓得这其中有多深的潭水。

    李家爷爷是知道的,却从来不会说什么,只是一遍遍摸着他的头发念着佛语,然后一条白绫了却了余生,那一年他只有九岁,从那年他便抛头露面成为被国人笑话的丑男。

    他记得爹爹的话,牢牢的把李家握在手中,甚至将找上门的姐妹暗中除掉,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合法商人,他不是个好人,他的世界一直是阴暗的,叶知秋却像一道光,闯入了他的世界。

    在此同时,叶知秋失魂落魄的走在街头,到了晌午也不想回去,便在一旁的面摊上要了一碗素面,吃饱喝足之后递上一块银子,摊主利索的找回了余下的铜板又去招呼别的客人,叶知秋惦着手中的铜钱在一间客栈面前停下。

    躺在客栈的床上叶知秋有些失神的想着前世的人事物,又想起李咎,其实自己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在这个世界,自己什么也没有,甚至连这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又想起李婶说的话,自己是被她从河里捞上来的,那这个身体的身份呢?想那衣服,是上好的料子,以一个秀才来说肯定是买不起的,这她早就想到了,却没跟皇上明说,而是顺势接受了皇上误以为的身份,免去麻烦,现在猜测起来,也许这身体原先的主人是个千金小姐,她只要找到这身体的家人就可以知道这一切呢。

    一般来说是这样没错,可是……叶知秋转念一想,这身体是失足到河里亦或者是被人害死丢进河中的她还没搞清楚,若是贸然去寻找,没准是入了狼口。

    叶知秋想了一会冷笑了一下,她还有的选吗,自己现在已经是出了名了,无论是仇人还是亲人,怕用不了多久都会寻上门,现在想再多也无用,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候再做打算吧。

    叶知秋不见了,包袱也不见了,李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可怜的桌子顿时成了一堆木柴,桌上的盘子碎了一地。

    “居然敢离家出走。”

    李咎带着自己四大侍人气势汹汹的走到马房,刚想牵马去追却发现自己马边还拴着一只灰白色杂毛的驴子,这才放心下来,挥手示意让侍墨等人在府中等着,他自己出去寻妻主回来。

    李咎最终在一座破庙里找到了自己的妻主,将蔫了一般的妻主丢上马往府中赶,一路上无论他杂毛逗弄,叶知秋也一声也不吭,像是闹了脾气。

    提着脏兮兮的叶知秋回房,刚要吩咐侍墨准备热水,这时候侍竹跑来通报,说是有个乞丐来找夫人。

    叶知秋从门里探出个脑袋,有谁会找自己?

    “怎么,不装痴呆了?”李咎挑眉道。

    =========================================================================================================

    来人比叶知秋想的要早的多,找她的人是一个落魄的女人,她的打扮确实比乞丐强不到哪去,难怪侍竹会说又个乞丐来找自己了,那女人见到她之后喊了一声:“王……”

    她刚一开口,李咎忙打断她,将她请入内厅,又挥手让所有侍人退下。

    “王女,属下总算找到你了。”那女人噗通往叶知秋面前一跪,叶知秋张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想过这身体的原主人非富即贵,可是也没想到这身体原来还是皇亲国戚来着。

    晚上吃饭的时候,叶知秋看着眼前梳洗打扮后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狼吞虎咽,这女人这样一看还真是人模人样的嘛,应该很符合这个世界的审美观,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个武将。

    王女就是前世所说的王爷吧。

    叶知秋看着面前的女人忍了很久才没开口问她们是不是亡国了,不然怎么王女和其部下都落魄成这副模样。

    “你是谁,叫什么?”虽然看起来是友人,叶知秋还是谨慎的打出失忆牌。

    那女人手中的筷子掉在桌子上。

    叶知秋将早就想好的托词说给她听,“我失忆了,是一位大娘在河里把我捞上来的,据说是撞到了头,所以我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你既然是我的贴身侍卫,那你总知道我的胎记在哪吧,当初身边带了些什么。”

    “王女你当时哪里能带什么啊,顶多就是点贴身的小东西,而且王女身上光滑细嫩的跟豆腐似地,哪有什么胎记啊。”那人大嗓门的嚷嚷,李咎看了过来,让叶知秋脸上一烧,这女人。

    “咳咳,你给我小点声。”这里是女尊,是女尊,就像是原来世界里大老爷们说自己的胡子一样,她要学会适应才是。

    “王女,属下这就通知其他姐妹。”

    那自称是叶知秋属下侍卫的女人将事情给叶知秋说了一遍,虽然其中有些地方被模糊带过,细追问那人便闪烁其词不给正面作答,但总体来说叶知秋还是很满意。

    她这个身体是大禹国女皇唯一的胞妹——李云非,也就是王女了,在陪女皇狩猎,狩猎一头麋鹿之时骑下踏雪忽然受惊,王女一时躲闪不及失足掉下山崖便失去了行踪,她们便出来寻找她这个王女,如今找到了她便欢天喜地的请她回去,一切看起来都很合理,可是叶知秋不这么认为,这里面的疑点很多,马为什么受惊,为什么王女身边没人,这是福是祸还说不准呢。

    她嘴角含着的笑却没蔓延进眼底,“刚才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回王女,我是连萍,是王女的贴身护卫。”

    “你暂时先别和别人联络,先住下再说。”

    “可是……”

    “这是命令。”

    “啊?”

    “对了,从今天起你不可以再叫我王女,你得叫我叶小姐或者夫人。”

    “可是……”

    “哪有那么多可是,你要知道我们现在在凤临国,要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当成奸细……这样……咔嚓……”

    叶知秋逗弄着连萍,李咎笑着摇头,他这妻主啊……

    从此叶家多了个食客,李咎又多养活了一个人。

 第十三章 影卫

    叶知秋下朝之后往回走,她虽然也有官职在身,其实无实质职位,所以可以说是很清闲,整日早朝之后便是回府饮茶听戏,最近还学会了抓蛐蛐,斗三吱儿,叶知秋边逗着笼子里的鹌鹑(=。=)边用眼角瞄了一眼身后,她被跟踪了。

    进了府邸叶知秋将手中的鸟笼交给下人,自己带着个蛐蛐罐往李咎的院子里走,走到拐角处她慢慢停下脚步轻轻靠在墙壁上往自己来时的路上看,果然有个下人模样的人好似在打扫却又似在跟着自己。

    李咎一如既往的打着算盘,目光却不由的往窗外看过去,院子里的那人挽起衣袖,将衣摆撩起系在腰间,蹲在那边和府里的下人斗蛐蛐,青丝凌乱像个纨绔女子一般毫无当日的惊鸿,可他却怎么也移不开目光,直到那人感觉到他的视线回头望着他,他才匆忙转过脸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轻轻吹了吹手中凉透的茶盏。

    “李咎。”那人趴在窗户上笑着喊道。

    李咎胸口猛的一热,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来,让他面上不由红润了起来,“我很忙,你别来打扰我。”

    起身走过去将那人赶下去,关上了窗户。

    “爹爹,你当初是不是也是这样……”李咎喃喃的说着,广袖中的手慢慢握紧拳,“咎儿不想像你一样。”

    叶知秋手指慢慢划过窗,有点难过的低下头,什么时候那人才肯为自己敞开窗,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前世多少年的教导中只会教导女生应该矜持,从来也没人教导过自己怎么追求男生,而她唯一一次恋爱经验……不提也罢,只是不知道,如果按照自己的方法来,李咎比那人的反应应该会激烈的多,若到那时候不晓得自己还有没那么走运再穿越一次。

    甩甩袖子,叶知秋转身走人,低着头心中也不晓得在想些个什么。

    但无论叶知秋心中有什么打算,也要放下,因为边关动乱,前线打仗,叶知秋这个战地记者便被外派出去,按说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被点名出征,女皇的眼睛是闪烁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但猜想归猜想,她还是慢慢收拾衣物,准备在军中要用的东西,门忽然被猛的推开,李咎冲进来看着她,刚想要说什么就被她制止。

    “嘘。”叶知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抵在李咎的唇上,并不是多柔软的触感让她着实地心猿意马了一下,最终在李咎的怒视中收回手,拉他到桌边倒了一杯茶后用手指蘸茶水在桌面上写道:隔墙有耳。

    李咎皱眉,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两人对视了一下后李咎也学她的样子蘸茶水在桌面上写画,将其中两字圈起来,在旁边写了一行清秀的小字,叶知秋眼睛瞪大,心中念了句我操,她居然忘了俩时空的语言不通。

    “夫君,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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