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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的妻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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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什么人?”玉郎心知躲不开,便开口问道。

    “与你不同。”

    玉郎看着她,那目光与平日相差甚多,似乎连身形都增高了些许。

    “我不管你是谁,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你让开。”

    “我既然敢拦你,自然是有把握的。”秦歌依旧不动。

    玉郎看向叶知秋……

    “哎你。”

    叶知秋飞快的跑开,无论身后的人怎么喊也不回头。

    子谦把手中的洛神花放在鼻尖轻轻嗅着,忍不住抿嘴笑了。

    “子谦,你别忘了你的目的。”

    你说,闭上眼睛数十声然后去找你,我捂住眼睛数“1……2……3……4……5……6……7……”我像往常一样偷偷睁开眼睛,像只耍赖的小猫,你总是这么说……

    我在雨中寻找你的踪迹,你却不再如过去一般从身后悄悄蒙住我的眼睛,你不会再在街角故意露出永远干净的指尖。

    雨中的世界很安静,整个世界似乎都随着你消失,忘记自己本来的模样。

    我以为在这里,我就可以很轻松的找到你,我们再也没有阻力。

    我以为这里要比天涯海角靠近的多,我以为我们会在一起。

    我曾经不只是一次的想过,如果有一天,就算你跑到世界的哪个角落,我也能找的到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一眼把你认出来,曾经以为找你实在是轻而易举,我总是这么骄傲,觉得我们会一起走下去,一生那么长,一辈子那么久。

    可是现实证明我好象……错了,生与死原来如此遥远,明明只是一个墓碑的距离,我不信。

    我甚至会想你是不是故意藏了起来让我找你不到,站在十字街头看着来往的车辆,靠着咖啡店透明的玻璃上看着匆忙的行人,我开始幻想每一个走过的路人是你,我甚至幻想每一个遮住脸的乞丐也许是你,我会装作无意的投硬币偷偷观察,生怕吓跑了也许是你的你,我幻想过每一辆驶过的公车里装的是你,看着每一抹相似的颜色,每一个神似的背影,我会一次一次的追上去看看,却一次一次的失望,如疯子一般穿梭在这个城市,我踩着自己的影子,和影子一起去找寻你。

    我一遍遍的找,找到自己要疯掉,当我知道我到了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差点气的发疯,但当那个人告诉我,我会见到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快炸开了,因为你和我同在一个世界了,你和我曾走过同一条小路,呼吸一个世界的空气,同仰望一片星空,也许你下一秒就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也许你就在我路过的每一棵树後,这想法让我耐心的踏过每一块石子,留意每一个漠不关心的路人,我的心被曾经忽视过的所有事情装的满满的,因为我知道,约定的日子,越来越近。

    清晨,我梳洗打扮,我曾抱怨过你总是花那么长时间,你总让我等,现在我才知道你的心情。

    我也怪你不肯听完我的解释就懦弱的放弃了我。

    其实我一直没有机会对你说,我想,我很爱你。

    记忆像是掌心里的水,不论你摊开还是紧握,终究还是会从指缝中一滴一滴流淌干净。

    “那本就是我的。”玉郎猛的回头看向秦歌。

    “曾经。”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如两把利刃刺入胸腔。

    “明明是属于我的东西,你们一个个却帮着他。”

    “覆水难收。”秦歌根本不善言辞,但是她每一个字都如最尖锐的刀锋。

    “不,我一定要告诉她,那天我是真的想要和她结婚,那些人根本不是我带去的。”玉郎已经有些疯狂,他往叶知秋那边冲去,但是却被秦歌死死拦住。

    “是不是有区别吗?”

    “你不懂。”(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夫郎回娘家?!

    “我的确不懂,但是吾主不只是你口中的叶知秋,她还是金乌的公主,她是乌陌,是李咎的妻子,是答应了李家主一生白头,一世偕老,举案齐眉的妻。”

    “他们只是一纸契约,那李咎不过是仗着家财逼她签下婚书,知秋的脾气我最清楚,就算不爱,只要做出了承诺,就会是一辈子。”少年轻轻摇着头。“你不懂,她这人其实很善良,看到李咎的境遇自然会同情,所以才会决定帮他,但是这和爱情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早就有关系了。”

    “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难道看不出来吗?”

    “很多东西很多人,放弃了就是放弃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隐隐算出小主子的死与你有关,要不是她灵魂所系,我定要将你打入不覆之地。”秦歌抓住他的手就往树林深处拖去,叶知秋已经打好水,马上就要回来,她不能让她看到这个孩子。

    “叶……唔……”玉郎刚想喊什么就被秦歌捂住了嘴巴,这个时候其实应该称他为子谦了。

    他的灵魂穿越到此后遇到了云藏,一直在那等着叶知秋的到来。

    “你参不透,只因这是你的劫,你夺不回,皆因本不属于,你若执意要害主夫的话,秦歌绝不姑且。”

    ……

    叶知秋打好水,心里想着赶紧回去,忽然黄诗诗出现在她身边,好在叶知秋早就习惯了这些人神出鬼没,不然还不吓个半死。

    “干什么啊。沉着个脸。”

    “真人应世,元出无心。若以有心求之,去之远矣!学道无他,爱惜精气神而已!人人本有长生药,贵在求己。”黄诗诗并没有回答叶知秋的问话,反而是先念了一些东西给她听。

    “你给我念这些做什么?”

    “叶知秋,镜云无双城的阁楼被破坏了。”

    “什么?!”叶知秋一下子站了起来,激烈的动作把手中的水壶都打翻了。

    这是他们现在唯一的线索。

    “是谁?有查到吗?”叶知秋问道。一般没抓到人,黄诗诗也不会来找自己说的,想必已经找到了嫌疑人。

    “你夫郎李咎。”

    “你说谁?”叶知秋脑海里翻过无数个嫌疑人,却独独没想过自己人。

    “我抓到的是李咎的双影。”

    叶知秋瞪大眼睛,过了一会似乎是平静了心情,这才问道。“你确定没看错?”

    “浪费了我不少功夫,但还是抓回来了。”

    “我不信。”

    “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你以为还有谁能把一路铺的如此平坦,叶知秋你不是没发现,你是不想发现。”

    叶知秋不说话,只是又蹲下,捡起水壶继续打水。但是无论怎么打,就像是永远不够满一样。波纹上的脸是扭曲的。她甚至看不清自己的表情。

    “怎么这么久?”李咎走了过来。看到黄诗诗,不由扇了下眼帘,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嘛,当然要在这里了,不知道李家主要何时把自己的影子领回去。”

    “诗诗,你先回去。”

    “叶知秋,你不要命令我。”

    “我是在求你。”叶知秋把水壶丢在了溪水里。“你给我点面子,先把人放了。”

    “你自己心里有数。”黄诗诗也不多做为难。其实她私下来找叶知秋就表示她不愿意把事情搞大,也无意要为难李咎,只是感觉被人戏耍了需要个解释罢了。

    等黄诗诗走了很久,叶知秋的手还在溪水里。

    “李咎我真不懂你到底是想怎么样。”叶知秋咆哮着,为什么要这样。本来她兴趣缺缺的时候他说要找金乌找身世,现在她想找金乌时又发现他一直在欺骗自己。一直在把金乌的秘密隐藏起来。

    “李咎,你在耍我吗?”

    对于叶知秋的问话。李咎一直没有回应,安静的就像是不存在一样。

    “李咎,你知道的,只要你说表示,我一定会信你。”

    “是我。”

    “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容忍你离开,不能接受你被那个世界带走,我本来就是自私的人。”李咎闭上眼睛,还是被她发现了,果然还是阻止不了,他还是失去她了。

    “我说过我不会走。”

    “你喜欢的根本不是我。”

    “什么?”

    “你喜欢的其实是子谦,你知道不知道你晚上会喊他的名字。”你知道不知道我每次听到有多难过,李咎难过的想着,自己的妻主每天喊着喜欢自己,结果晚上喊另一个人的名字,这让他如何去想?

    …………………………………………………………………………………………………………………………………………………………………………………………………………………………………………………………………………………………………

    “你放开我。”玉郎推开了秦歌。“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做什么要掺和我们之间的事情。”

    叶知秋抓住李咎的手。“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信我,我说过喜欢你就是喜欢你,虽然我喜欢说谎,但是感情上从来不说谎。”

    “我只是觉得很亏欠,我明明知道无忆就是他,我却……”所以很愧疚很愧疚。

    “那时候他总是不会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叶知秋说。

    “那时候我只敢偷偷的看着她。”玉郎说。

    “我说什么他从来不回答。”叶知秋说。

    “每次都是静静的听她说也很开心。”玉郎说。

    “我本以为可以和他天长地久。”叶知秋说。

    “我本以为可以和她天长地久。”玉郎说。

    “但他不爱我。”

    “我爱她。”

    “所以,你不要多管闲事。”少年推开了秦歌,往叶知秋的方向走去。

    “所以,你要相信,无论出于什么的缘由的都是爱情。”叶知秋轻轻站起身抱住了李咎,她不是善良的人,她更讨厌背叛,讨厌人家骗自己,但是为什么呢, 她完全无法去责怪面前这个男人。

    这难道就是爱吗?

    因为爱,所以连责怪都不肯。

    “李咎。”

    “回去吧。”

    叶知秋看着李咎,为什么他好像完全不开心?

    自己又做错了吗?

    两人手牵手回去,路上碰到气喘吁吁的玉郎,叶知秋还未来及问,他就跑开了。

    “这孩子怎么回事?”

    “不知道。”

    “我去看看。”

    “我去吧,这事情还是男人和男人说的比较好。而且我也……”李咎想到了什么又停下。“我去看看,你先回去。”

    “要不我们一起。”

    “不。你回去。”

    “你在等我。”看着背站在那里的少年,李咎吸了一口气,然后问道。“你就是子谦吧。”

    “没错。”

    午夜梦回,李咎摸着自己的肚子,本以为还有孩子,现在连宝宝都没有了,他还有什么资格挡在他们两人之间。

    早上醒来,叶知秋就发现自己的夫郎不见了,只留下几个影子,四个侍从都离开了。

    “少爷说,他先回去了,如果……如果你还记得,就去找他。”念秋说完就塞了封信给叶知秋,然后又隐遁起来。

    ( ⊙ o ⊙ )啊!这是什么情况?叶知秋o(╯□╰)o。李咎这算什么,给黄诗诗的交代吗?干嘛这么傻啊,给她送一箱子珠宝就行了。

    算了,还是赶紧打开信看看是什么地方,赶紧追去吧。

    打开了信,叶知秋傻了眼了,这是毛线,她又不认识这里的字。

    找个人帮忙看看。

    “嗨,玉郎。”一出门就碰到了个,叶知秋连忙喊住他。“帮忙看看这个信。”

    “好啊。”玉郎伸手接过了叶知秋手上的信,大略的看了一下就对叶知秋说道:“李咎哥哥说他先回去有些事情,等晚些会追上来,所以不用去找他。”

    “啊?”叶知秋眨眨眼,她是想知道李咎去哪了。“可是刚才念秋说李咎是要我去找他,你再看看,这里面有没写地址啊什么的。”

    “念秋是谁?”

    “啊,他啊,你不认识的,一个很漂亮的大哥哥。”叶知秋抓住后脑勺,对了,玉郎不知道影子的存在,她居然还傻呵呵的说念秋。“别管这个,你赶紧看看有没有写地址。”

    玉郎又看了一边。“真的没有,李咎哥哥说很快就会追来,要你不要担心,先去找金乌。”

    “厄。”叶知秋翻白眼。“门都被他娘的毁了,找个屁,趁早回去生包子好了。”

    “门?你们说的那一扇门?”玉郎惊讶的问道。

    叶知秋一怔,瞧这意思,何止还不止一扇?“玉郎你知道门在哪吗?”

    “我不知道,但是祭祀知道。”

    “是云藏?”

    “嗯。”

    “……”云藏有意躲藏,他们怎么找的到啊。

    叶知秋的表情很明显,玉郎自然是看出来了。“我知道祭祀在哪,我带你们去。”

    “真的!”叶知秋高兴的跳起来,这样就太好了,黄诗诗那边可以交代了。 “麻烦你了玉郎。”

    “应该的。”玉郎温柔的笑了笑,目光却是冷的。

    只是还在纠结怎么夫郎为什么会回娘家的叶知秋并没有发现这个十一岁少年与平日的不同。(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云藏不知深处

    马车行驶了快一个月了,李咎也没有追上来。

    叶知秋有些低落的趴在车窗上,这算不算是夫郎回娘家了,可是为什么还不回来呢?

    “干嘛这么低落啊。”马车外的黄诗诗曲起手指打算给叶知秋个爆栗子。

    “你要是不怕我报复的话大可以重重的弹。” 叶知秋也不躲闪,只是幽幽的飘来一句,黄诗诗果然没弹下来,开玩笑,这女人阴险着呢。

    “你我一世情缘,两厢情愿,三生也不变,四肢大敞,五指交缠情深意绵绵~”黄诗诗竟然清清嗓子,给她唱起了歌来。

    “……”虽然有点那啥,但是听着还不错的样子,所以叶知秋也就没有阻止她。

    “芙蓉园内,柳枝繁花,兴时遍地插。 雨浇牡丹,被翻红浪,娇颜挂红霞。”

    “闭嘴。”叶知秋白了她一眼,本来听着还凑合,一听到后面她知道这是个色迷迷的小调。

    “菊花吐蕊银丝挂,红缨坚挺粉臀跨,团扇成屏,罗裙铺锦,秀色身边转,九重宫门,美人如云,不敌他一叹,怜惜疼爱,捏揉掌间,沐浴也嫌慢。华衾塌暖,龙涎香漫,可御五更寒。”

    “滚!”唱的那么露出,是人都听出来了。

    这家伙,也不管人家寂寞不寂寞,她可是独守空闺了一个月了啊。

    “知秋,我听说你喜欢吃梨花糕。”玉郎提着餐盒走进了马车。

    “叫姐姐。”叶知秋脑袋都快垂掉了,那模样和被丢弃的小狗差不多。

    “呵呵。”玉郎只是笑,并不改口。“尝尝这个,我亲手做的。”

    “哦。”叶知秋伸手抓了一个塞进嘴里,不由皱了下眉头。

    “怎么样。好吃吗?”

    “好吃。”叶知秋实在是没胃口吃第二个,这个也太甜了点。只能推说没有胃口。

    “那你尝尝这个,你以前最喜欢吃的。”

    “我喜欢个毛线,打落地就没喜欢吃过甜的。”叶知秋回了一句,说完后她楞了一下,刚才玉郎说的是以前?

    看着玉郎,玉郎却在低头摆弄手边的点心。叶知秋心里纳闷的想,难道自己又听错了?

    叶知秋的心底开始慢慢审视这个少年。也许她漏掉了什么细节。

    有了玉郎的带引,叶知秋一行人很快找到了云藏,路上还遇到了月沉荒,她似乎比前阵子更衰老了,整个就像是一株萎缩的荆棘一样。

    和叶知秋本来预想的那种天地撼动什么情形不同,那人只是端坐在一株老松之下。

    只是那树木明明就在眼前,却完全无法靠近。

    “知秋你跟我一起过去吧。祭祀并不喜欢太多人打扰。”

    “我也一起去。”

    “这……”玉郎有些犹豫。

    “让月前辈一起去吧,她们是故人。” 叶知秋轻声说着,一个找了那么久,一个等了那么久,到底是什么让她们彼此无间。

    “那我也一起去,谁知道这是不是陷阱。”黄诗诗咋咋呼呼的喊着。还转头看向云无摘。“ 嬷嬷,你也要去吧。”

    云无摘的回答是‘蹭’的一声窜不见了。

    众人滴汗,不去就不去嘛,这叫什么反应。

    “罢了罢了,诗诗,我们先过去,云前辈留在这里,我们也好无后顾之忧。 ”指的是云无摘那高超的武艺。不是她毫不稳重的性格。

    玉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的带着叶知秋一行人往前走着,他每走一步就会停顿一下,为的就是让后面的人记住他的步法,要知道不按照他的走访。就是走上一辈子,也走不到那几步路可以到的地方。

    等等叶知秋走到那棵古松下时。发现那个身影在渐渐消散,就像是数据一般。

    本以为是碰到了海市蜃楼。想询问玉郎究竟怎么回事的时候,刚刚那宛若海市蜃楼一般的地方终于慢慢的显出了本来的形貌,此地与周围一样流云滚滚,不见一点他色,只是多了一缕琴音。

    叶知秋眯着眼睛看去,只见那悬崖边侧躺着一人,那人一手托着只见的额头,一手微微抚琴,似乎是察觉到他们的到来,一叹:“凡尘疏尽仙山近,花开水榭妒娇颜。少年不讳长生祝,富贵名利皆可仙,长生九百九,板桥清云幻如初。”

    “……”叶知秋一惊,居然是个男的,她一直以为是个女人。

    回头看其他人,黄诗诗也是一副呆滞,确实是太震撼了。可能是他们先见为主了,以为前辈都像是老茄子一样的女人,比如月沉荒,再比如云无摘。

    “云前辈,在下是叶知秋,所谓长生而来。”

    叶知秋忙打了个手揖:“还望前辈可以明示。”

    那好人没有回话,只是随手向后一甩, 一卷画卷落在叶知秋脚下展开,这让叶知秋慌忙后退了数步。

    崖壁边的风轻轻吹拂着,画卷边缘轻轻抖动着,那画像就有一种是活的一般的错觉,那上面是一个女人,很年轻的一个女人,翩然若仙,身边立着一只展翅轻舞的浅紫仙鹤看着有几分眼熟。

    “这人是谁?”叶知秋看着面前的画像,是回头问黄诗诗。

    黄诗诗回望着叶知秋,只是摇头,她也不知道啊,她也只是觉得很眼熟啊。

    她这一摇头,叶知秋看到了她身边的人,她好像忽然想起是谁了,于是恍惚的看向那个侏儒一样的女人。

    “前辈这好……是你吗?”叶知秋问完心里算是确定了,没错,这个浅紫仙鹤,在大禹时,果然是她没错吧。

    “什么!这上面画的人是你?!”黄诗诗一看月沉荒点头,整个人跟‘砰’的一声炸开一样。

    “确是老朽。”

    “那你现在怎么会变成……”黄诗诗说的急,叶知秋发现她似乎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忙阻止,却也来不及了。

    “无需顾忌,我们修法之人并不在意这些皮相。”想了一下她继续开口说道:“只是一次法术上的失误。是老朽技不如人被法术反噬,这才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摸样。”

    叶知秋看看那云藏,那李咎的爹爹,想必就是云藏仙人的弟子吧。

    云藏居的云藏仙人是这世间唯一一个知道金乌秘密的人,这人有着长生不老的容貌,最终选择了自杀,一个人活的久了,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去。不是恩赐,是惩罚。

    他们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就算压低,云藏也未必会听不见。

    所以他在月沉荒说话间已经转过了身,目光一直盯着她。

    叶知秋还楞了一下,这个人不就是那个一文钱卖给她玉的那个摊主吗?只是性别不同,相貌完全一样。

    “云藏。我说过会帮你,说到便要做的。”

    “我以为你已经放弃了。”

    “哈哈,我是那种容易放弃的人?”那人说着摘掉了黑纱斗笠,身上的黑袍也随之褪去,变成一个弯着腰背着手的矮小老妇人。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云藏的声音还是冰冷不带一丝温度,但是眼中的惊愕全然掩饰不在。

    “反噬了。我的法力也去了十之八九。”月沉荒摇头,似乎是在可惜,又似乎不是。

    叶知秋和黄诗诗却是滴汗状,现在这样是去了十之八九的状态,要是没去,她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要说这人也不厚道,还说是找什么友人,分明是找夫郎来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们两个不是普通的那种朋友关系。

    难怪她可以在人家门外等了十年了,丫的就是一女流氓啊。

    月沉荒原本豪气万丈,对朋友义薄云天的大侠形象一下子猥琐了起来。

    云藏似乎是思考了很久,然后才开口。“你练了尸灵死术?”

    “是啊。反正也无差别。”

    “你……”

    “你还恨我吗?”月沉荒微微的笑起来,干枯的脸像是整个都逢春一般。

    “恨。”云藏几乎连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将你长生的事情告诉过任何人。他们追捕你的时候,我也只是想要救你。却不想弄巧成拙。”

    “你现在怎么说都行了。”云藏根本不信月沉荒的说辞,其中所有的纠结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的一面之词所改变。

    “是。”

    “你这老东西。”

    “我算过,我还有不足一年的阳寿,刚巧可以与你再下三百余盘棋,陪你三百个日出,做是还你这些年的掌灯以待。”月沉荒静静的看着他。“如何?”

    “好。”

    不老青松下一人翩然如仙人,一人诡异如鬼魅,两人各据一边,执子。

    似乎千百年来都是如此。

    千世的长生,不过万年的孤寂,这一刻全部化为乌有。

    叶知秋摇头,“我们走吧。”

    “凡尘疏尽仙山近,花开水榭妒娇颜。少年不讳长生祝,富贵名利皆可仙,长生九百九,板桥清云幻如初。”

    “你发现什么了吗?”

    叶知秋凝眉暗暗思索了会,仍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摇了摇头。

    “你看这个。”黄诗诗拿出的是一张照片,的确是一张照片,虽然是张老照片,但是人还很清晰可见。

    “这是……”

    “刚才在树下面的石桌子上拿的。”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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