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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的妻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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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主。”无双扑到了黄诗诗身边,用手去擦她脸上的血迹。“我马上带你离开。”说话间已经扶起她。

    “哪里逃。”李云非怎么可能让黄诗诗逃掉,一掌拍了过去,无双大惊抛下了黄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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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的被丢回地上,黄诗诗摔的心脉又是一阵抽痛,在心中破口大骂司无双这个只会惹祸的臭小子时,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倒在了地上的声音,就倒在自己身边,于是她睫羽动了动,睁开了眼睛看过去。

    竟然是司无双。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在流血?黄诗诗感觉头脑一阵混乱,然后一片空白。

    “无双!”慕长歌大喊一声,飞身过来将他扶坐起来,反掌要输些内力给他护住他的心脉,他轻轻摇头拒绝。“没用的。”

    殷红的血顺着司无双的嘴角流了下来,他的目光看向了黄诗诗,然后柔柔的笑了,若花一般的模样在鲜血的衬托下显现出很是凄美,他轻声的说。“我……是你的…天下…无双吗?”

    “你是……”

    听了她的话,无双只是默然,面上浮起一抹苦涩。

    到了这个时候,你也不肯骗我一次,说声喜欢,有那么为难吗?

    想着便感觉喉咙里涌起腥甜,垂下头任碎发遮住了眼睛,谁也瞧不见他现在的神情,只是看见他嘴唇微颤,显然是努力在压抑着。

    只是因为曾经错了一次,便一生都无法挽回,无论我对你多好,你都看不见。

    “无……双……”看着他现在的样子,黄诗诗感觉自己的心好痛,为什么会那么痛,她不懂。“我喜欢……喜欢你。”

    无双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光彩,似乎全天下的晚霞都落到了他的眼眸中,便是欺哄,便是安慰,就算再虚假,也不枉费他为她疯过一场。

    便不是天下无双也罢了,他早该释怀的,他向前扑去,趴在地上在她耳边轻声对她低语了一句,她瞪大了眼睛,嘴唇轻轻颤抖起来。

    司无双嘴角努力了几次,总算是勾勒出了一个浅薄的笑意,如果早知道结局会这样,如果我可以选择,我愿为乞丐,与你相依相偎,和你分享一个馒头,陪你过你想要的生活,哪怕一生清贫,只要白首不离。

    在那之后,我其实有回去找过你,可是已经没必要再说给你听了。

    我是司无双,我要做你的天下无双。

    ……有声音重复呼唤,铭刻着永远。

    那个在湖水中为她翩翩起舞的身影朦胧浮现,再也不见。

    天际,惊鸿重展翅膀,天际翱翔。

    我是司无双,天下无双……

    你的天下无双……

    “我……说的……都是真的。”挣扎伸出手抚摸着他渐渐失去温度的脸颊,黄诗诗轻声说着,但是那人再也听不见了。

    慕长歌过来探了司无双的鼻息……轻轻摇了一下头,那一掌,他明明可以躲过的,为什么不闪躲。

    李云非冷哼了一声,发起了攻势,慕长歌迅速向她挥出了无刃剑。“你的对手在这里。”

    “还有我。”

    李咎飞了过来与慕长歌共同挡住李云非的攻势,叶知秋再也顾不得什么跑了过来。

    “诗诗,你怎么样。”叶知秋急的眼眶都红了,抓住她摇晃着。

    “别摇了……让我……让我……好好休息……一下。”黄诗诗勉强睁开了一条缝又含笑闭上眼睛。

    “你不可以死啊诗诗,你还有那么多夫侍怎么办。”

    “谁说……我要死了,我……只是……累了,换你伤成这样,看你……看你累不累。”

    “可是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绎的,说让我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就在也没醒。”

    “靠。”黄诗诗闭上了眼睛,却有什么慢慢溢了出来,抬起手臂挡在了脸上,眼角边的血迹被蜿蜒的泪水冲洗去。

    你还是会伤心吧,就算看起来,多么的没心没肺,叶知秋把无双的手放在了黄诗诗的手心里,黄诗诗的眼泪流的更凶了,最后再也止不住咬住了胳膊呜咽出声……

    大道上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马蹄声,众人望去,只见数十黑衣人骑着统一的黑马冲入包围,数以百计的霹雳弹被丢向了两侧。

    遭了……李云非暗道一声,不再与李咎二人缠斗,迅速向叶知秋的方向跑去,李咎也是大吃一惊,也往叶知秋处奔去,只是二人相互牵制不肯让彼此先行,互相缠斗下竟无一人先一步。

    “吁——”为首的黑衣人直接冲向叶知秋所在的位置,一把抓住了她的后衣领将她横在了马上,在她身后的人迅速抓住了黄诗诗,一丝不耽搁,两人两乘迅速丢出数颗霹雳弹杀出重围往来时路奔去,而后黑衣马队毫不恋战,迅速各方散去。

    分明是训练有素的职业铁骑。

    这忽然的变故不容人发愣,李咎与慕长歌相视一眼,各自施展轻功追去。

    房紫衣脚尖一勾,勾起地上的静水轻刀,手上一运力,将车辕与黄骠马之间的缰绳斩断,迅速的骑上其中一匹,另外三人也迅速翻身上马,趁乱追了过去。

    与此同时,李云非在看着那为首之人的背影后,先是惊愕了一下,然后眉毛轻轻蹙了起来,手懊恼地往旁边的树干上一拍低声咒骂道:“混账东西。”

    “追——”站在李云非左侧的金甲都统大吼一声,士兵这才反应过来打算去追。

    “站住!”李云非抬起手中的剑将她拦住。“无需再追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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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年老松下一人执黑子子却一袭白衣,另一袭黑衣却端拿那胜雪白子,二人相视无言,这是一盘处处算计的残局,要如何落子不悔?

    ……

    在这之后,叶知秋一行人会回去,磨难不多,也不会太虐,顶多出个小三,来点禽兽。

    真是不虐。

    有留言没,求留言(*@o@*)哇~

 第七十章 饿鬼铁骑竟然是?

    “齐孙邈,你到底有没把本王放在眼里。”只见李云非手腕一翻转,手上剑鞘飞了出去,落地插入泥土三寸有余,闪着寒光的利刃横在了那女人的脖子上。

    那被称为齐孙邈的女人横眉怒视着她,分明是不服气。“王女,陛下曾下令,如若抓不了活的乌陌,便将她的尸首带回,王女这样放过乌陌,难道是要抗命不成。”

    对于她的挑衅,李云非只是不屑的一哼:“本王的事情何时轮到你齐都统来管,她乌陌便是逃的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李云非一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王女好大的口气。”齐孙邈楞了一下,然后冷冷一哼,依着她的脾气怎么肯乖乖从命,于是后退一步避开了剑锋,翻身上了坐骑,大吼一声:“想立功的,全都跟本都统去追——”

    李云非眉头一蹙,手中寒光一闪,齐孙邈身下坐骑便嘶吼一声,被斩断了四肢,整个身子往旁边栽去,在它上面的齐孙邈一时不备摔在了地上,落了面子的她在地上一个翻转站了起来,冲着李云非破口大骂了起来:“你他爹的发什么疯,本都统早晚弄死你个小杂……”

    下面的字还未出口,李云非恶鬼一般地盯着她,李云非手中剑一翻转丢了出去,剑柄狠狠的砸在了她的嘴上。

    面上受了重创,齐孙邈感觉嘴里充斥着浓郁地血腥味,伸手去捂,手心中落下几颗掺着血水的牙齿。

    “别只会用嘴说,有本事就使出来。”李云非眼尾流转,目光落在了她脸上。缓缓抬起手,直指地上的剑说道。

    见齐孙邈怒瞪着她,却不敢去拿那剑,李云非眉目轻佻,勾起一个讽笑。“怎么?不敢,那便滚。”

    齐孙邈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还幸存的士兵有些为难的左右摇摆,不晓得是该跟着齐孙邈走。还是跟着李云非。

    “下去吧。”李云非闭上眼睛,示意那些全都离开。

    待最后只余下她一人时,这才睁开了双眸,那里面盛满了忧愁,倚风独立,无声浅尝那无人共赏的落寞。

    才晓梦已空

    便余一残生

    ----------

    “乌陌,我该拿你怎么办。”

    蹄铁踏烫泥尘。整队铁骑一路狂奔,趴在马背上的叶知秋胃部被顶住,其中的难受可想而知,此时的她心中又急又气,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抓住自己的这个人是敌是友,她更担心的是黄诗诗。黄诗诗她的心脉已经被李云非一脚震碎,如今又这样一阵颠簸,便是铁人也会出事。

    “停下!停下!”她大声喊着,但是那人根本无动于衷,她伸手去扯缰绳却被那人单手缚住,力量的悬殊让她更是一阵恼羞。

    “我说停下,你是聋了吗?你是打算杀了我的朋友吗?还不快给我停下来!”

    对于叶知秋的怒吼,那人似乎是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勒住了马,马蹄踢踏着,渐渐慢了下来,在她之后,其余的铁骑也纷纷勒住了马匹。

    马蹄还未停稳。叶知秋人已经用力往下一缩,因为太用力。重心不稳的她狠狠的摔了一屁股,来不及拍尘土。叶知秋往黄诗诗所在的地方跑去。

    骑马载着黄诗诗的那个铁骑翻身下马,还未将她扶了下来,叶知秋人已经上前搭手,两人轻手轻脚地将黄诗诗放在了平坦的地方。

    轻吐一口气,叶知秋才缓缓伸出两根手指去探黄诗诗的鼻息,这一探她脸上的颜色霎时褪的干干净净。

    不可能会没呼吸的,人都说祸害遗千年,黄诗诗她没道理那么短命的……叶知秋仍不死心,又将耳朵贴在黄诗诗的胸口上去听是否还有心跳。

    为首的黑衣铁骑利落的翻身下马走了过来,手搭在了叶知秋的肩膀上说道:“你无需担忧,此人不会那么轻易死掉的。”

    一般人听到这句话多半都是放松了一些,即便知道是一句安慰,但是有那么一种人是不同的,因为他们的心眼比针眼没大多少。

    “没错,你无需担心依着我来看……”话还没说完,便被叶知秋截了去。

    “你当然说不要担心了,她又不是你朋友。”叶知秋听了她们二人的话不但没松一口气,反而气的一下子炸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冲她们就大吼了起来:“你知道不知道她的心脉都碎了,还有你,我还没找你麻烦,你还敢开口,她都这样了,你还把她放在马背上趴着,你当你开的是宝马还是四个蹄子上装了避震器啊,那么长一段路,就算是不是被震死,她也得被疼死。”

    对于叶知秋的话,一群铁骑均是一愣,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具体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奇怪。

    其实吧……叶知秋这话够损的,因为她没说明那四个蹄子是指铁骑的坐骑,只说了四个蹄子。

    “李道长,你冷静一些听我说。”见叶知秋还打算继续开口,铁骑头头赶紧的开口阻拦。“她只是进入龟息状态,并非是死亡。”

    她的语速很快,生怕犯了同样的错误,被叶知秋这张快嘴给截去了话头。

    听了龟息功这三个字,叶知秋这才想起,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上次在幻境中黄诗诗也曾经小龟息一次,据说对于他们这些习武之人来说,龟息是一种穷途时用于保命的手段,平日里黄诗诗还拿来驻过颜,不过失败了就是了。

    再说上次,黄诗诗当时只是小龟息,所以叶知秋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龟息功,又因为叶知秋刚才是真着急,竟然忘记了这种武侠小说里的东西是真的。

    叶知秋这才将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远处,长长松了一大口,脑海中短暂的空白之后,叶知秋忽然想起了什么惊愕的看着这群带着饿鬼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的铁骑们。

    这个声音是……而且会叫她道长的人只有一个,难道……“你是皇姑!”

    “亏得道长还记得在下。”那人仰天大笑一声。低头抬手,再抬起时已经摘下了饿鬼面具,露出了原本的面貌。

    叶知秋一看,此人不是皇姑还能是谁?至于另一个骑马一路将黄诗诗带出来的人正是一直跟着皇姑的李大将军。

    “李道长,你我有阵子没见了吧。”

    “也没多长时间,不过常言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此算来,你我二人确实是许久未见了。”叶知秋展颜一笑。落魄时节逢旧识,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短暂的寒叙之后便被叶知秋扯回了正题上。“只是不知道皇姑为何要救在下,可是有什么……”

    叶知秋后面的这整整一句可全都是缠绕着舌尖上的,话又说到末梢却不继续说下去,大家皆是明白之人,何必说的如此直白,伤了和气。

    “呵呵。李道长你疑心了。”皇姑笑着摇头。

    听她这么一说,叶知秋的鼻息喷出一个轻不可闻的冷哼,这意思合着还是她叶知秋小人之心了?不过,既然话都说开了,她也不怕撕破脸了。“依着在下看来,皇姑您多半也是冲着那个子虚乌有。连在下也不知道的秘密而来的吧。”

    关于那个秘密,其实叶知秋心中早已猜了个七七八八,当日皇姑曾给自己看的那块断裂的玉扇骨,还有后来在李云非的殿内找到了些类似的碎片,再想想近来发生的事情,这一切都指往了一个方向——————金乌

    至于自己为什么会被当成了唐僧肉,多半是自己那个不负责任将尸体乱丢进河里,造成水质一级污染的前任。乌陌她知道了其中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皇姑您可是为那金乌长生而来。”说这话时,叶知秋勾勒出一个甜甜地微笑,故作可爱的将头微微向一侧倾斜了些,只是配上她锐利的眼神,绝不会有人说她这个动作表情和善便是了。

    “若我说。我不过是为自己罢了,李道长你会不会相信?”

    叶知秋眼珠子一转。回道:“我信。”

    墙下矮一头,心中几分信。只要叶知秋她自己清楚。

    “如此,多谢。”皇姑向叶知秋抱拳,深深一揖,此中也唯有自知。

    不过对于她的客气,叶知秋着实是吓了一大跳,想她叶知秋自打穿来之后,白眼受的多了,大礼行得多了,除了故意让她难堪的恶意行礼,这还是她第一次受到别人如此大礼,连忙同礼。

    二人互相行礼后,叶知秋想起便问道:“说起来,认识许久,还一直未曾问过皇姑您的高姓大名?”

    问了名字不是为了扎草人用的。

    “李成昀,字砚殇。”

    “叶知秋,字……”叶知秋楞了会神,字什么字,现代人很少有谁还会有那种东西,忽然灵光一闪。“字曰川。”

    (越穿,也就是穿越的意思,还有哦,曰≠日,邪恶思想的童鞋请面壁十秒钟,然后都转身过来向某学习,瞧瞧某就没有想歪。)

    “李道长名讳还真不少。”听到叶知秋称自己为叶知秋,李成昀先是一怔,随后便豪爽的大笑了起来。“不过,各各都是好名字。”

    “人生自是有情痴,恨无关,莫愁莫愁,寓意此生无忧无愁。”叶知秋嘴角微微扬起回想起来。

    赤练仙子李莫愁,人人称她为魔头,其实是个本性善良的人,当年叶知秋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生(=。=)在看到神雕侠侣中李莫愁在绝情谷中掉在了情花丛中,被情花刺中后,仍痴痴不忘陆展元,最终选择跳进熊熊烈火中烧死了自己,求得解脱时,那种震撼在她的心头久久不曾离去。

    这样一个敢爱敢恨的人,怎么不让人喜欢。

    “莫愁莫愁……如此念起来,竟是万般感慨。”(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 舍长生

    “你若喜欢,这名字便拿去,他日有了女儿,便给她起这名,反正也是姓李。”反正是金老爷子起的,叶知秋大有慷他人之慨的意思。

    “如此便多谢道长赐名了。”李成昀笑意传达深入眼底,还是顺口叫了叶知秋一声道长。

    叶知秋此时的面部表情:-_-^

    还真是一入道门深似海,千树万树菊花开啊,就算她肯看破红尘,李咎怕不给尼姑庵给烧了。

    叶知秋还那边胡思乱想着,那边李成昀已经开口说道:“道长,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叶知秋点头,虽然不知道李成昀打的什么主意,借一步说话这个请求还真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二人避开人群,往旁边的树林子走了过去。

    走了一阵,二人停下了脚步,李成昀也没铺垫,便单刀直入。 (字面意思,谢绝想歪。)

    “其实成昀还尚有一个不情之请。”

    “请说。”叶知秋客客气气的回了一句,心中已经满是小九九,说什么不情之请,明明是非说不可,还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只是这不情之请是什么,莫非还是为那所谓的长生?叶知秋心中念叨着,面上已经带了些不悦,这人好生的虚伪,这样看来,还不若那李凤天的强抢豪夺,她叶知秋前世加上今世,二世为人,最痛恨的莫过于这种所谓的情谊牌。

    似乎的看出了叶知秋的心思,其实也没什么看的出看不出的,因为叶知秋她已经很明显地将心思摆在了脸上,为的就是让李成昀看出自己的不悦。

    “长生谁不想。”李成昀负手望天,轻叹一声继续说道:“但我可不信那些个子虚乌有的东西。比起长生,我更相信双手能握住的,所以我知道我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哦?”叶知秋这下来了兴趣,从没想过还有人会舍长生的。

    叶知秋心思婉转了几思,挑眉看着李成昀。

    “如今我已经年近不惑……”开了个头后李成昀似乎察觉这样说下去怪怪的,便另想了更为简明的说辞。“不瞒你说,我是个庶女。”

    说到这时李成昀眉头明显地皱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什么。最终还是放缓了眉头向叶知秋缓缓道来。“在大禹庶女是完全不能承袭王位的,不过我这人运气好,九姑的独女死后,我便拜在了她的膝下,这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叶知秋不语,其实关于李成昀的传闻,刚到大禹的那阵子。她有听李咎提及过一些,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她会察觉李成昀并非真正愚昧的原因,因为事事心有算计的叶知秋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运气会随随便便地越过那么多人,平白落在一个人的头上。

    “在我记事起,眼中便印入一片望无边际的草原,那里有牛有羊。有哀笛挽歌,有晚霞孤烟,还有大禹最古老最粗壮的铁芸树,小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在晚上大家都睡下的时候跑出来,躺在草垛上看天空,那时候的星子特别的大,特别的亮。就像是要从上面掉下来一样……”

    “不怕你笑话,那时候我一看就是一夜,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叶知秋笑着摇头,笑什么?自己穿越前何尝不是一看就是很久,晚上看夕阳。夜里看星星看月亮,就是站着落地窗前也能看一整天的细雨缠绵。(没日出……不解释)

    李成昀的声音较为符合这个世界女子该有的音色。沧桑的,深沉的。缓缓诉说着,似乎是在叶知秋面前展开了一卷浓厚的丹青画卷。

    拜大禹帝王世代残暴淫乱所赐,李成昀的爹爹本只是一个小小的宫人,终其一生只是一个一夜恩泽,却毫无权势,一生受人欺凌的美人,这样的一个人所有的东西不过是一柄素白折扇和一座再无圣恩的小小宫殿,留下一场绮梦,一树桃花。

    在李成昀的上面有七个姐姐,在皇室之中,庶女不但没有资格继承皇位,更是要送出宫的,所以她还在襁褓之中便被送去九姑封地寄养。

    但因为爹亲在宫中并无权势,毫无背景的她便被九姑放在了封地内一户牧民家寄养,赐下牛羊双十,也算是仁至义尽。

    牧民家的孩子多,她打小饥一顿饱一顿的,打没比谁挨得少,饭没比谁吃的多,那家的妻主,也就是她的养母总是喜欢拿她来出气,输钱了会打她,喝多了会打她,甚至连天上下雨无法出去放牧也要打她。

    所以她一直活的小心翼翼,一点点风吹草动也能让她如惊弓之鸟一般。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幸运,在叶知秋看来李成昀的不幸只是再普通不过,庶女备受欺凌,嫡女又何尝会在凤位的争夺战中得以幸存?山上的人与山下的人注视着彼此,在他们看来,彼此都是渺小的。

    李成昀十岁那年放羊的时候遇到了狼群,她本能的让爬上了树躲避,可是本就不多的羊羔被这群饿狼咬死的咬死,失散的失散,想起上一次丢了一只羊羔后被养母打了个半死,她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也不敢回去,只能四处游荡,晚上躲在树上凑合了一夜,第二天醒来伸懒腰的时候从本就不粗的树干上摔了下去,因为怕被野兽叼了去,所以她选的树干很高,后脑狠狠的磕在了凸起的石头上,嫩草沾染上血红。

    “呜呜……”抿紧嘴唇,她轻声呜咽了起来。

    同样是皇女,为什么有人为嫡有人为庶,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事事不如意,样样比不得旁人,她到底哪里不如他人,难道只是因为是庶生,所有注定一辈子都窝在这个草垛中不得翻身。

    “咩……”跑散的羊羔竟然陆陆续续的回到了她身边,其中一只小羊羔还舔舐起她的脸,叶知秋这种穿越人自然清楚。羊羔并不是真的在安慰她,之所以会如此,不过是为眼泪中的那点盐分罢了。

    但是对于并不知道其中原因的李成昀来说却是莫大的安慰。

    透过稀疏的的枝叶看见了蔚蓝的天空。她的记忆便定格在了那一幕。

    “躺在那里望着九天长空,我便在心中想,有那么一天,我要让所有站在这天空下的人都知道我李成昀。”她伸开双臂,四似乎陶醉在回忆之中。

    “从那一刻我便知道,我要的是这天下。整个天下。”

    对于她的豪言壮语,叶知秋只是楞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比起那些虚伪的人,这人坦率的还真是带着几分可爱。

    于是叶知秋笑了。“天下,这个词我喜欢。”麒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成龙。

    恐怕谁也想不到吧。如此胸怀大志此人竟然是那个远近闻名的大禹荒唐皇姑,一个懂得韬光养晦,日后定然会成大器,她便拭目以待了好了。

    自古定律,长角的动物都不是食肉动物,一群人中最安静的人往往最有实力。动如火掠,不动如山。

    征战天下,策马扬鞭,有一些让你头疼的对手,知己好友三四人,将看得到的无垠,望得见的大地一点点征服,单单只是想象一下便觉得热血沸滕的!

    叶知秋的双瞳子里是欣赏是笑意。“你说你幼年时躺在草垛上看着星星好像要落下来。其实根本就已经落了。”

    “哦?”李成昀一惊,这话如何说起。

    “难道没有发现吗?”叶知秋的眼睛发亮,与她二人瞳孔想视,靠近她轻声说道:“那星便落在了你的眼睛里,每当你说起你的豪情壮志时。眼睛就如同夜晚一般闪耀。”

    “你就是那颗星辰。”

    “你也是那不平凡的一颗。”两人对视一笑。

    短暂沉默后,叶知秋知道这人绝不是只为和她讨论这对天下的向往。果然李成昀还是开口了。

    “其实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说这话时李成昀竟然给叶知秋单膝下跪,叶知秋连阻拦都来不及。直直的受了这大礼。

    “皇姑直说便是,只要不违背原则,叶知秋定当办到。”你跪难道我就不会?叶知秋也单膝跪下,两人互相扶持,想让对方先站起来,把对方往上抬,自己则往下跪,若有人看到这一幕,定会觉得这画面有些搞笑。

    “我想请道长助我。”

    “……”不是没猜测过她会提出这个要求,只是听到她亲口说还是有些让人无奈,沉默了许久,叶知秋心道:如果有人见过她前世,绝不会将现在的她和前世的她联系在一起,因为两者差异非常不是一般的大,前世有人如此评价过她,一个聪明又阴险的人,你站在她身边就可以感觉到一股死亡的气息。

    可是,在她来到这里后,她便下定决心过一个与前世完全不一样的人生,所以她学会微笑,学会用轻快的声音说话,学会扮笨,学会装傻,学会啰嗦,她开始兴致勃勃的扮演起了前世所羡慕的角色,像太阳花一样绽放的人生,向着朝阳,无忧无虑。

    久而久之,微笑的面具再也摘不下,她很欣然的接受。

    可是,很多东西,假的就是假的,就算扮相多深,她还是她,一个自私的人,她没有理由去帮任何人。

    “你若说你要得这天下,我叶知秋绝不小瞧。”叶知秋注目于她,本就如点漆般的瞳子如今更是深得连最黑的夜晚也比不得。“但是我有我的抉择,若有一天,皇姑你若有难,我叶知秋定当两肋插刀,但是要我助你,却不成。”

    “好,既然道长如此说,成昀再多劝说便扭捏了。”李成昀不甚在意,其实她早就猜到这人不会同意,只不过是她天性使然一定要问个清楚罢了。

    叶知秋微微一笑,她越来越喜欢这个女人了,聪明、有野心且懂进退。

    “住手,全部都住手——”

    是李将军的声音。叶知秋与李成昀二人皆是一愣,难道是李云非追上来了?

    可是,为什么李将军喊的是住手?相视一眼,二人齐步走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春风又绿杨柳岸

    人还未到便听见一阵兵器地撞击声,李成昀眉头一皱拦住了叶知秋的去路。“你还是莫要出面的好,待我先去看看来者何人。”

    说着从铁甲腰际露出的衣摆上撕下了一块黑布遮掩住了口鼻。“若……若有什么差池,你便拿着这个到三里之外找一个叫老厥头的人,他自会安排。”

    李成昀递给叶知秋的是一根不足两寸的木雕的圆柱,看起来有点像是图腾什么的。

    李成昀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定要帮这个女人,只是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她一定要帮得。

    对于李成昀的安排,叶知秋无异议,点了点头便不再前进。

    李成昀一个纵身离开了叶知秋的视线,手中青光闪动,一柄青烛长剑倏地刺出,指向正中的白衣男子,剑锋还未到,就见那白衣男子回过头来,嗤笑一声,娴熟的将腕一抖,另一只手上弹出一枚金色暗器,李成昀一惊,已经失去了先机,白衣男子剑倾斜,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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