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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宫:后妖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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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道理,不管如何,且看看再说。
于是,按着孟拾遗的法子,司马钰绫点兵点将,遣了二十万大军前去迎敌,要让黎军有来无回。
大帐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孟拾遗放开她,对她楫了一礼,道:“绫儿,此番当着众人对你指手画脚,为夫错了。”拿过小几上的茶盏,递给她,笑道:“夫人饮了这杯茶,便原谅为夫这一遭吧。”
司马钰绫噗嗤一笑,被他的甜言蜜语攻击得有些飘飘然,随手接过茶盏,饮了一口,眉眼弯弯的靠在他怀里,扬唇道:“驸马,我喜欢看你这样,看你这般关心我,我可真高兴。”如果有人疼,有人宠,有人护着,她也不愿这般辛苦,毕竟,她到底还是一个女人。
闻言,孟拾遗微微一笑,抚着她的白发,温声道:“你我夫妻,我自然是关心绫儿的。”
两人窝在寝帐里说了一会子话,又讨论了一番军情,想了几个方案,不过么,也只是有备无患而已,毕竟,她相信她的二十万大军,定是不费吹灰之力击败齐善。
然而两个时辰后,账外号角忽然吹了起来,此乃救急之音。
她猛的坐了起来。
“报——”一身狼狈的兵士跪在面前,禀告道:“启禀公主,我军伤亡惨重,已溃不成军,恐怕再撑不了半个时辰,请公主定夺。”
司马钰绫脸色已经铁青,忙问:“怎么回事?对方不是只有八万么?”二十万竟敌不过八万,岂有此理!
兵士道:“是有八万不假,然而此番敌军异常勇猛,也太过狡诈,对方知晓我军三日未曾进食,便到处挥洒黑豆,战马闻着味儿,便停滞不前,战马被砍了腿,我军又乱了军心,是以对上八万黎军很是吃力。”
“既如此,又何来伤亡惨重,抵抗不了之说?”司马钰绫怒。
“我军中了大黎圈套,待两军交战疲惫之时,城门大开,大黎集中所有力量,对我军大肆绞杀,是以节节败退,如今二十万大军不足三万……”
司马钰绫倒退两步,被孟拾遗给扶住。
她捉住孟拾遗的袖子,恨声道:“你说得对,没想到果真是圈套!”想起内应,又问,“木封呢?胆敢传假消息给本公主!”
士兵道:“木将军早已被发现,此刻脑袋被挂在城墙上。”
“可恨!”
司马钰绫咬牙切齿,不知道缘何大黎突然有了神助一般,此刻却来不及多想,连连下了几道命令,又增派二十万大军前去助力,但前头已经折了二十万,此番再去二十万,对方就算先前有所损伤,但主力仍在,只怕不好对付,一个不好,就会全军覆没。
不,她决计不允许!
“准备祭坛,本公主要祭天!”
她吩咐下去,孟拾遗嘴角挑起一抹微笑,转而敛了笑,换上担忧的神色,牵住她的手,道:“我陪你去。”
遭此一役,方才两人又情意绵绵,司马钰绫自是对孟拾遗又少了几分防备,颇有些感动的点点头,带着他去了祭坛。
她穿上祭服,一步一步登上祭坛,一头白色的发丝在阳光下闪着阴森的光芒。
她拿过匕首,划过手掌,将怀中的一小块玉佩取出,血液滴在上面,原本通透青绿的玉佩瞬间变得血红,而后升起阵阵黑烟,她嘴里念着咒语,豆大的汗滴从额角不断的淌下来,脸色也愈发白皙,几乎到透明,她的身子摇了摇,有些站不稳。
随着黑烟的覆盖区域越来越大,远处的帐篷隐隐有动静,不一刻,便听见阵阵铁骑之声传来,整齐划一的站在了祭台下,手中皆握着兵器,一股子阴冷肃杀之色,只是,眼眸里,一片死寂,没有半分神色。
孟拾遗皱紧眉头,这就是不死不灭的铁骑了,大黎众多勇猛的士兵皆是死于其手。
突然,祭台上的司马钰绫猛地呕出一口鲜血,天空的黑云迅速消散,她见状,忙又撑着几口气念咒语,哪里晓得心口血液翻滚,又吐出一大滩,她脸色惨白,被黑云反噬,受伤极重。
孟拾遗上台将她扶起来,瞧见她原本柔嫩的肌肤迅速枯萎下来,移开了眼,起身至祭坛面前,亦是用匕首划过手掌,将血液滴在玉佩之上,闭眼念起了咒语,黑云消散得无影无踪,露出原本湛蓝的天空,烈日炎炎下,方才还肃杀铮铮的铁骑一个个发出怪异的声响,紧接着,竟是全部倒下,粉身碎骨成一大滩。
“不——”司马钰绫趴着朝铁骑伸出手,声嘶力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血毁于一旦。
她偏过头,狠狠的瞪向孟拾遗。
男人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她,眸子里一片清明,哪里有方才的柔情蜜意。
“李湛——”司马钰绫咬牙切齿。
☆、第一百二十七章 :醋海生波意难平(7)
司马钰绫悔恨交加,眸子里噙着水雾,却隐忍未落,她撑着身子站起身来,看向李湛,“你竟然没有失忆!”
自李湛驻守盐城以来,两人交手次数甚多,虽然她的铁骑英勇无比,战无不克,但偏偏在李湛手头吃了亏,她不敢小看,以后每次交手,李湛皆是对她处处留情,甚至私下将她擒获也看她姑娘家放过一次。
那般丰神俊秀而又谋略无双的男子,谦逊有礼,即使在杀人不眨眼的战场上,亦是掩不了其风姿,翩翩浊世佳公子,怎教人不心生绮念。
是以,在盐城最后一战,她将奄奄一息的李湛救回营帐,抹了他的记忆,这般,他记不起他自己是谁,便会死心塌地守在她身边了罢。
没想到竟是他……终究她的私心害得邺齐儿郎马革裹尸,身死异乡。
大黎对着自己使瞒天过海之计,以为大黎果真一盘散沙不堪一击放松她的警惕,而他,对她使了美男计,什么担心她有个好歹,不过是担忧她若是率领四十万大军迎敌,黎军招架不住,而先派遣二十万,正好给了对方集中主要力量逐个击破的计谋,剩下二十万大军,怎敌得过黎军?
再说这十万她引以为傲的铁骑,竟被摧毁得彻底,李湛会巫术,这样隐藏至深的男人,委实可怕,或许,上次盐城一役便是他故意输在她手头,故意身受重伤,料到她舍不得他死,会竭尽全力救他,从而给他可趁之机。
越想,她愈发觉着身体寒气逼人,有些瑟瑟发抖,几欲站不稳。
虽然使用追魂骨之术会损害身体,但方才她仍是有把握再使用一次的,可究竟为何会遭反噬,问题出在哪里?
是了!她闭上眼,是方才李湛向她赔罪的那杯茶。
“你在茶里放了什么?”她咬着唇,声音微哑。
李湛从容不迫的撕下袍摆,替自己手掌包扎了一番,才笑道:“不过是阿修罗花粉。”
这阿修罗花粉么,能够令人筋酥骨软,失掉抵抗力,心神恍惚,虽然对身体没有什么伤害,可司马钰绫若是要使用追魂骨等巫术,便是无法聚集精神,非但不能够成功,弄不好还会被反噬。
司马钰绫笑得讽刺,“这么说,我改谢谢你没有下死手给我下毒么?”毕竟方才那般的情况下,她又如何会防备他,她揪住心口,真疼。
李湛走近她,牵起她被割破的手掌,再次撕下一块布条,细心替她包扎好,温声道:“我没有要置你于死地,不过你我终究是敌对,立场不同罢。”
瞧瞧,那般的温存怜惜,仿佛在她耳边说着最好听的情话。
司马钰绫低头看他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指,问:“你如何会巫术?”甚至破了她的追魂骨。
李湛笑道:“我从小身子骨便不好,体内经年积累毒素,想要活下去,自是浏览过许多书,而内子更是医术高明,对巫术有所涉猎也不为奇怪。”更重要的是,因着赫连真所中乃南疆蛊毒,巫蛊自是一家,也多多翻了几回,若非如此,他怕是拿这不死不灭的铁骑是无可奈何的。
司马钰绫很是难过,瞧着面前的男人不温不火的模样,很想揪着他的衣领问他,究竟有没有对她动过半点心?可最后却是疲惫的问出声,“盐城一战,你可是故意败给我,故意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是。”李湛并不否认。
你可是算准了我会救你,甚至不惜加重自己的伤势,是否算准了我对你有意,你便对我逢场作戏,利用我给大黎机会可乘?她嗫嚅了几下唇角,或许是因着太累,受伤过重,没有说出口。
眼泪终是沿着脸颊滑了下来,生平第一次动心,便是付出如此代价,输得一塌糊涂。
李湛掏出手帕,递给她,“公主,你回邺齐吧,这次我仍是放你走。”
“放我走?”司马钰绫倒退几步,凉凉一笑,又要欲擒故纵么?若非之前交手他故意引诱她,她又岂会败到如此地步?回邺齐,她又有何颜面回邺齐,她的皇兄,是容忍不了废物的。
她拔出佩剑,剑尖直指李湛,冷声道:“今日你我只能有一人活着离开这里。”
“轰隆”几声,大地震动,司马钰绫本就体弱,只这一晃,便跌倒在地。
“怎么回事?”留在营帐的士兵不过一千,听见动静,皆是乱了起来。
“公主,是红衣大炮,快离开这里吧。”有侍从过来扶她。
“红衣大炮?”一门红衣大炮造价极贵,且稀有,邺齐统共不过也才十门,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动用,而这雍州,哪里会有红衣大炮,莫非是李墨赶到?
“报——”正慌乱一片,前方传来战报,“公主快撤吧,增援的二十万大军被前后夹击,撑不了多久了,且营帐后方有三门大炮对着咱们,这般围追堵截下去,我们都要葬身于此了。”
司马钰绫气得又呕了一口血,一双血手揪住探子衣领,狠戾道:“哪里来的前后夹击,大黎主力不都是在雍州城内吗!”
“卑职也不知道,只后面包抄的那支军队作战凶猛,有以一当十之勇,我军实在不敌。”
炮火还在继续,已听见喊杀声从远处传来,营地里兵士皆慌了神,匆匆逃离。
司马钰绫突然觉得天旋地转,明明昨日她还优势在握,可转眼间,竟是全军覆没,她原以为只是李湛一人之力,直到见到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丽贵妃,见着哀家,你这礼也委实大了些。”众将士簇拥着赫连真进来,赫连真一眼便瞧见了趴在地上面容枯老似老妇的司马钰绫。
“赫…连…真——”司马钰绫一字一字咬出来,双眼带着恨意,甚至比李湛的背叛更为严重,“你竟然敢这般对我邺齐儿郎,就不怕被天打雷劈夜夜不宁么!”
赫连真皱眉,只当司马钰绫怒上心头,口不择言,哂笑道:“可别逞口舌之利,待会儿怕是你哭都哭不出来。”
司马钰绫冷冷一笑,“赫连真,难道左相没有告诉你,你究竟是谁?你乃是我邺齐……”
突闻一声大喝,“住手!”
众人看向生源处,只见大皇子李昭挟着一女子而来,匕首明晃晃的抵在了女子白皙的脖颈上,早已被划出一道血迹。
“阿婉!”嘴角永远噙笑的李湛终于拉下了脸,面上一派紧张之色。
“王爷。”阿婉竟是笑得哭出了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李湛的视线从阿婉身上扫过,停在她微凸的腹部,一颗心更是紧了起来,上前两步,道:“皇兄,你放过阿婉,所有的事,由我承担。”
“别过来!”李昭将匕首又贴紧了些,阿婉疼得惊呼一声,“好啊,只要你下令退兵,我便顾及两分兄弟情义,放了你的女人。”
司马钰绫将目光锁定阿婉,原来这就是他的王妃,她终于在李湛脸上看到了紧张的模样,那眸子里的担忧那般明晰,又怎会同于对她的逢场作戏?她狠狠咬唇,命令,“李昭,杀了她!”
“公主?”李昭并不同意,若是杀了阿婉,哪里还有活路可逃,他虽然必须救走司马钰绫,不过是因着邺齐王上许诺他驸马之位,且这位公主被邺齐王上看重,利用司马钰绫的势力,他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这些虽然重要,但哪里抵得过他的命!
“本公主命令你,杀了她!”司马钰绫再次阴狠出声,“只要你杀了她,本公主就嫁给你,助你夺下江山。”
“司马钰绫!”李湛阴沉的看向司马钰绫,换来司马钰绫得意报复一笑。
正僵持着,听得赫连真咯咯的笑了两声,她笑着道:“不过是个王妃而已,便想让大黎退兵,你们未免将湛王妃的地位看得太高了,且皇帝马上就到雍州,你们以为湛王爷能做得了这个主?”顿了顿又道:“哀家若是你们,便保着自个儿的小命要紧,毕竟,胜败乃兵家常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嘛,杀了湛王妃,咱们一拍两散,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前进一步,李昭便架着阿婉后退一步。
她顿住脚步,叹了口气,道:“这样吧,用哀家来换湛王妃,哀家乃是大黎太后,这样的筹码可比一介区区王妃好太多了,皇帝顾忌各方面的因素,也会有所妥协。”
李昭同司马钰绫是知道赫连真同李墨的那档子事儿的,也知道李墨很是在乎赫连真,司马钰绫本不想放过阿婉,可冷静下来,不报此仇她就算死后也不会甘心,同李昭交换了个眼神,表示同意。
“小姐,不要!”阿婉微微一笑,含情脉脉的看向李湛,“只要王爷平安无事,我便夙愿已了,阿婉区区贱命,不值得小姐如此做。”
可几人哪里会听阿婉的,李昭素知赫连真诡计多端,便道:“既然太后如此大仁大义,本王也不会辜负太后的拳拳心意,缚住你自己的双手,自己过来,最好不要耍花样,否则,我的匕首可不长眼!”
“娘娘……”李湛眸光深邃,很是为难。
“勿忧。”赫连真朝他安抚一笑,果然扯下布条捆住自个儿的双手,一步一步朝李昭走去。
“哀家同样劝你不要耍花样,放了阿婉,否则大不了咱们一起死好了,总归哀家也活不了多久。”
李昭咬咬牙,推开阿婉,利落的将匕首抵在赫连真脖子上。
☆、第一百二十八章 :醋海生波意难平(8)
雍州一役,英国公府齐六公子一战成名,不但守住了雍州,更是一举歼灭邺齐三十余万人,俘虏若干万,整个战场伏尸累累,触目心惊。
李墨至雍州是一日后,闻此捷报,很是喜悦,一贯冷漠的俊脸上,在众将士间难得露了一个笑脸,而后自是论功行赏。
英国公地位已是尊贵,其上不过亲王,李墨封其大将军王,一来是对其战功彪炳的肯定,二来许其王位,乃是本朝第一位异性王,齐善更是功不可没,提了正三品宣威将军,祖孙二人皆是获大封,众人亦是想起前不久英国公府的嫡小姐康郡主乃是日后的皇后,嫉妒羡慕皆有之,至此,英国公府可谓如日中天。
有功之人皆受赏封官,大黎士气一下子高涨。
李墨又连下几道旨意,派了驻军至盐城邕城各处,调了钱粮若干,希望各州早日恢复生机。
受战争侵扰过的百姓们莫不含泪跪拜,大呼皇恩浩荡。
白日安抚了将士百姓之后,李墨回到临时行宫处,听得手下来回太后的踪迹在雍州出现过,但却没有跟上,一时没有太后消息。
李墨捏了捏眉心,这个女人究竟去了哪里?得尽快找到她,暗自懊恼那日没有忍住打了她,她是谁呀,是骄傲自负的赫连真,平日里只有她甩别人的份儿,这会子在他手里受了气,只怕不太好哄。
悔,当真是悔,人最是得寸进尺的生物,以往她不爱他,他只求将她困在身边便好,而后,她退一步,他便要进一尺,虽然没有挑明规矩,但私心也是想着她的心头只能想着他一个人,半点关心也不能分给旁人,特别是那些对她有着各种心思的男人,他怎的就是控制不住自个儿,吃了满满一缸子醋,还将人给赶跑了,当真是得不偿失。
好罢,日后待她回来,他仔细向她解释,李湛的事,同他并无半点干系,反而是她那权倾朝野的好父亲,不过么,现下已是翻不起大风浪。
他摩挲着手里的白玉扳指,有些为难的想,左相若是规规矩矩的在天牢里呆着,指不定看在赫连真的面上他会饶他一命,给他个体面,若是要趁他不在帝京真要闹腾些许事情出来,届时可真是不好看了,那女人有些不讲理,可着实忧心。
“皇上,宣威将军求见。”小夏子在外吼了一嗓,扰了他的思路。
“宣。”他掀了袍摆,旋身坐在了椅子上,四平八稳,帝王之势与生俱来。
齐善行了礼,李墨赶紧让他起来,面色亦是比往日里暖了两分,齐善少年英雄,能征善战,实乃良将,且他出身清白,又是忠君之门庭,李墨自是有意栽培他。
齐善摇摇头,径直跪下,挺直了背脊,朗声道:“臣有罪,辜负皇恩。”
李墨眉头一挑,“此话怎讲?”
齐善不敢隐瞒,据实以告,“此番大破邺齐之功微臣不敢受,最大功劳非太后娘娘同湛王爷莫属。”
“太后?”李墨抑制住喜悦,忙问道:“你见过太后?”
“是。”齐善道:“先前微臣鲁莽出战,被司马钰绫所掳,是太后潜进敌营救出微臣,并火烧邺齐粮草,而后亦是同湛王爷里应外合,设下瞒天过海之计,揪出军中细作,击败邺齐大军。”
“竟是如此。”李墨点点头,木封是细作,他听说了,李湛还活着,他一点也不惊讶,李湛那般的人怎会轻易丧命,倒没想到李湛竟有本事得到司马钰绫的信任,他沉思一阵,想着,大约是使着美男计才有如此功效才是。
见帝王沉思,齐善犹豫再三,终是道:“此外,最后能一举歼灭邺齐,避免我军死伤惨重,乃是突然冒出的一支军队所为,其骁勇善战,非一般将士能挡,微臣觉得……亦是太后所为。”他是忠君爱国,不管他多敬佩感激赫连真,但天朝太后,背后势力如此强大,又同皇上不对付,私下里养了这样一支军队,怎能教人不心生防备,他意在提醒皇上,不可让太后势力太过强大,此乃一患也。
李墨倒不这般防范顾忌,心头唯一的想法便是欢喜,他的女人本事挺大,长得娇娇媚媚的一个人,竟能大败邺齐五十万军队,那支让齐善忌惮的军队,约莫便是高尚留给她的,但她并没有留到最后来对付他,而是帮着他夹击邺齐贼子,这般举动,又让他心悦了几分,看来,虽然同他闹脾气,但到底心头是向着他的,即使在她原本以为他坑害了李湛之后。
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压都压不住,“太后如今在哪里?”
当着她的面,他得好好的向她赔番不是才好,他怎么就混账到动手打了她呢?此番危机已除,待他过两日调兵遣将,攻下邺齐,康郡主什么的,还是不要进宫的好,虽然立后旨意已下,但总有办法解决,至于立后之事,只能是她,必须是她,用邺齐作为聘礼,她定是高兴。
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她,得好好查查她身上可有没有受伤。
齐善自是不明白帝王在喜悦些什么,老实道:“微臣不知在何处。”
“不知?”李墨扬起的唇角敛了下来,“那爱卿总有办法联系上太后才是。”
“微臣无能。”
齐善正硬着头皮被帝王审视,外头传来几声响动,然后房门被打开,立在门口处的正是一身白衣胜雪的湛王爷。
盐城缺粮之事,他虽然笃定不是李墨所为,但到底阿婉是他的软肋,又有了身孕,他不能拿阿婉冒半分险,因此,将阿婉送到安全的地方安置好了之后,才马不停蹄的到了雍州行宫。
***
司马钰绫同李昭并没有用赫连真来威胁李墨,一切已尘埃落定,邺齐五十万大军全都葬送在雍州,此番退不退兵,已没有任何意义,他们点了赫连真的穴道,将她带回了邺齐,只待来日,好好利用这一枚好棋。
赫连真大概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狼狈的一日,她全身被紧紧的捆住,司马钰绫骑在马上,手里拽着绳子,赫连真不得不疾步奔跑跟上马匹的速度。
忽的,鞭子簌簌声破风而来,背上火辣辣的疼,这还是生平第一次自个儿被抽鞭子,她眼底簇了火望向对她挥鞭子的人,却是李昭。
李昭有多恨她,她自是明白,若非司马钰绫在,只怕她早已在李昭手里死了千百次了。
这样的处境委实不好,那日用自个儿换阿婉,可别以为是她伟大圣母的情操,不过是念在阿婉同李湛的情分上,然而她心底明白,最重要的是,她是为了那个男人,粮草一事,若真是李墨所为,她也希望李湛看在她舍身救阿婉同腹中孩子的情面上,不要在背地里搞小动作,帝京——如今正是风雨飘摇之际,更何况,她低头看着手腕上越来越明显的红线,她是惜命之人,也许只有到了这邺齐才有两分活命的机会吧。
李昭仍是不解气,挥动手里的鞭子又要挥下来,被一柄长剑给挡住。
“公主?”
司马钰绫冷哼一声,“本公主说过,不许动她,你敢违抗本公主的命令?”
李昭有些不服气的收了鞭子,朝着司马钰绫赔了一礼,算作道歉,可那目光中的嫌恶并没有逃过司马钰绫的眼睛,她知道自己如今的模样是多么吓人,明明她才二、十、三岁,却已经枯老得好似七老八、十,当初使用追魂骨之术的时候,她便准备好了承担这样的后果,每使用一次追魂骨,她的心力便要枯竭几分,所以她白了发,如今被追魂骨反噬,没有要了她的命,已然是万幸。
她收回佩剑,想起那温润如玉的男人来,当初她虽然使用追魂骨受创,可并不严重,全是为了救奄奄一息的他,是以,延误了战机,以至于这般凄凉下场,身在皇家受过重重磨难,怎的就突然天真起来呢,她有些戚戚然,转而眸子里射/出滔天的恨意,李湛,她定要十倍百倍还诸给他!
她转过头,却对上赫连真怜悯讽刺的表情,不由得大怒,紧了紧佩剑,忍住了,若非王兄对赫连真的与众不同,若非赫连真的身份,她早就一刀结果了她!
她要用赫连真去讨好王兄,减轻她此战的罪孽,等到了王兄手里,她相信,王兄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赫连真!
冷哼一声,双腿一夹马肚,马鞭一甩,马儿便飞速奔跑起来,赫连真一个不察,身子一个趋咧,被迫跟在后头跑起来,正是最热的天气,沙尘飞扬,又早已走了这一路,身子很是吃不消,然而却不能停下来,除非她想被这马儿拖死。
不知过了多久,速度终于慢了下来,赫连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着不远处的城墙,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到了邺齐都城安城。
跟着司马钰绫进了城,先是进了司马钰绫的府邸,而后她被扔给一群宫人,替她沐了浴更衣,便将她扔在了这里。
☆、第一百二十九章 :醋海生波意难平(9)
赫连真紧皱眉头,对于邺齐布料少得可怜的服饰很是不满意,下面还好,是垂至脚踝的石榴花罗裙,脚腕上分别戴着两条精致的铃铛,稍微一动,便叮铃铃清脆作响,这也倒没什么,偏就上衣只短短一截,往上,露出大片锁骨,往下,只到腰际,垂下细细的流苏,而且有些紧,倒不是腰身,而是胸部,或许是大黎宽松的宫裙遮掩下,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已经算得上是波澜壮阔的酥胸,这邺齐的裙装,倒是将她隐藏的美色全都展示了出来。
漂亮的锁骨,高凸的胸部,细柔的腰身,白皙嫩/滑的肌肤,配上那一张艳冶柔媚的脸,如缎似锦的发,美得让人窒息,晃了男人的心神。
那灼热的呼吸很快让赫连真捕捉到了,她凌厉的望过去,正对上司马徽熠熠发光的眼神。
司马徽也不避讳,将眼神里对她的欲/望明明白白的展现在她面前,大步朝她走过来。
赫连真戒备的朝后退了几步,因着被司马钰绫下了软骨散,便是这样几步,也让她有些支撑不住,双手撑在了案桌上。
一个庞大的阴影笼罩了她,她一抬头,男人粗狂的气息全都洒在了她面上。
那样赤/裸/裸的渴望让她厌恶,她偏过头,却被一只大手强势的捏住下巴扭了过来。
“赫连真,你可真本事!”潜藏的滔天怒气通过力道传了出来,她只听得咔嚓一声,秀眉紧蹙,下巴已经被司马徽给卸了。
对于她的忍耐,男人似乎很是满意,嘴角噙了笑,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聊天,“寡人的五十万大军就这样折在你手里,要怎样奖励你才好呢?”
赫连真疼得说不出话来,又听得清脆的声响,男人又替她将下巴接上了,力道大而干脆,仿佛手里捏的并不是下巴,而是死物一般。
下巴还在疼,没有缓过劲儿,司马徽的大手仍是没有离开,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她尖细的下巴,爱不释手,手里细腻的触感,一下子便将他压下去的烈火引了起来,目光逡巡在她的胸部,因着比赫连真高出一个头有余,只待轻轻一低头,那低胸的布料便阻挡不了他热烈的目光,他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控制不住自己般俯下了身。
情急之下,赫连真身子便往下缩了缩,那滚烫而霸道的吻便落在了她的锁骨处。
男人有些恼,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对于她主动送上来的地方缠绵悱恻的吻了一会子,最后狠狠咬了她一口,流连往下,目的在那软腻白皙之地。
赫连真怎么允许,使不出力道推不开他,幸而擅用暗器,手指伸出,两枚银晃晃的绣花针极快的朝男人的命脉刺去。
男人灼热的目光迅速转冷,及时截住她的手,一扭,手腕已脱了臼,银针掉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司马徽一把推开她,赫连真便被甩在棱柱上,闷哼一声,像是断翅的蝴蝶般落在了地上。
司马徽踱过去,居高临下的看她,冷声道:“寡人虽然喜欢你的本事,但不代表能容忍你对寡人使这些手段。”
赫连真趴着地上,全身脱力,方才那一撞,恐怕鞭痕又裂开了。
丝丝血迹蜿蜒在她白皙的细腰上,司马徽蹲下身,问:“你受伤了?”
赫连真连扭头给她一记狠戾的眼神也不能够,男人却没有好的耐心,大手伸出,一把便扯开了那本来就短得可怜的布料,连带里面的抹胸也没有幸免于难。
她趴在那里觉得耻辱,司马徽这会子倒是没有什么不轨的心思,目光定在那蜿蜒恐怖的鞭痕上,没有上过药,又是炎炎夏日,早已溃烂,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显得可怖。
锐利如鹰的眼神变得深沉,拦腰将她抱起来往内殿走。
赫连真双手护在胸前,眸子里刀光剑影,“司马徽,你敢!”
男人低头看她一眼,摇摇欲坠的布料被她揪在胸前,然而,那美好的柔软隐隐露出头来,这般凌乱的她,那一记狠戾的眼神委实没有什么杀伤力,反而瞧着她的凤眼,勾人得紧。
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出了内殿,再回来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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