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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骄宠-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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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韩旭不是旁人,却正是在陇西秦家军中,早先势大到连自家主子都不得不忍让三分之人。
    钟韩旭早已过了不惑之年,年近五旬,他是早先秦王秦琼身边的心腹,在二十一年前陇西爆发的那场瘟疫中,秦琼及诸多秦家军战士,或战死沙场,或死在瘟疫中,在秦家军中众多“位高权重”将军校尉里,钟韩旭是唯一侥幸存活下来的人。
    都说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钟韩旭而立之年之后的福德确实很深厚,那年月,因为秦琼得瘟疫死在陇西边境上,恰逢西域国内有皇子病变,大魏和西域达成一致,同时休战。
    秦家军没了主事之人,未免军心不稳,陇西之地兵乱滋生,又有钟韩旭乃是秦王秦琼心腹,弘远帝为了安抚秦家军,同时也是为了对群臣表态——“他无心将秦家军的军权夺回”,便和当时的老太妃商议,将效忠秦王府的钟韩旭,提为了二品征西将军,在小秦王秦承嗣不能主事之前,先暂代秦家军所有军务。
    当然,为让老太妃及群臣心安,掌控五十万秦家军的虎符,暂时还是由老太妃代管,直到秦王弱冠之后交给秦承嗣执掌。
    这个协议安了朝臣和秦王府老太妃的心,弘远帝在民间得了“明君”的名号,也是由此,钟韩旭就成了秦家军暂代的主事人,且一掌权就是十四年。
    钟韩旭此人在已过世的老太妃的评价里,忠心耿直,对秦王府满怀赤诚,是可用之人。
    可惜,这世间最易变的就是人心,不管先秦王去逝前钟韩旭此人人品到底如何,在秦承嗣十二岁去陇西秦家军中历练之际,一开始确实没少在钟韩旭手中吃闷亏。
    也可能是长期掌权,人的胃口被养大了,也真就把秦家军当成自己的私军,自己成了五十万军队的最高统治者了,因而,看见秦承嗣来“夺权”,钟韩旭明里暗里没少派人暗杀秦承嗣。
    秦承嗣早先确实在钟韩旭手中吃足了暗亏,几次三番也险些没了性命,可惜他命硬,紧要关头总能化险为夷,安然脱身,让钟韩旭没少黑脸。
    只是,尽管秦承嗣已然成功在秦家军中立足,手中也掌着可调令全军的虎符,可经由钟韩旭打理了十二年的秦家军,几乎所有高级将领都只认钟韩旭一个将帅。
    养大了狗,狗要反过来噬主,这事情在秦承嗣诸人的意料中,因而,自秦承嗣十二岁起。秦家军内部就开始了轰轰烈烈的两方人马对峙之局。
    这个局面到现如今也未曾被打破,只因钟韩旭一日还是弘远帝册封的征西将军,他在秦家军中就能占据第二高位,哪怕是秦承嗣,也绝对动不了他。
    不然,动了钟韩旭,一来会让弘远帝觉得被臣子落了颜面。之后不定会怎么针对秦王府;二来。钟韩旭到底“临危受命”过,之前十二年也确实代替历代秦王,护的陇西边境安稳。很得陇西之地的民心。
    若是秦承嗣一长成就要将他完全驱逐出秦家军,未免有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之嫌,会让战士和百姓们寒心,损及秦王府百年来的威望和美名。造成军民离心,内部分裂。
    为防各种万一。钟韩旭还是被留在了秦家军内,且还是任着仅次于秦王之下的征西将军之职。
    可惜,若说秦承嗣十二岁之前,钟韩旭这个征西将军还很成气候的话。在秦承嗣满十四岁,驱逐西域大军百丈之外,在边境筑起白骨城后。钟韩旭的气焰已经被完全压下。
    秦家军中大换血,也是自那后。秦承嗣才彻底掌握了五十万秦家军。
    察觉到钟韩旭有可能是弘远帝的人,这事情也是近两年才有的。
    事情不是被秦承嗣和墨乙发觉的,却是被留在陇西镇守的墨己和墨庚惊察的。
    在发现这个惊天秘闻后,两人迅速来信,商量让钟韩旭“无声无息暴毙”之道,最善情报分析,心思也最细腻的墨癸却是从这个消息中,更加怀疑起先秦王秦琼的死因来。
    确实是死于瘟疫么?
    未必吧?!
    秦王秦琼的死因早先众人也曾怀疑过,可当时墨葵咨询过秦伯,得来的结果也是,——当时从西域运送过来的秦琼的棺椁,其中之人确实死于瘟疫,那人也确实是秦王秦琼。
    由此这个怀疑被迫中断,却也都在众人心里留下抹不去的阴影。
    秦王府中诸人愈发怀疑秦琼的死因,是在秦承业乃是“九皇子”这一事情被揭破后。
    在几个“墨”看来,弘远帝既然已经无耻到可夺兄弟之妻,将两人“奸。生子”设法塞入秦王府夺权,为何他就不可能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譬如杀了秦琼,让后续这一切都有机会进行下去。
    要知道,二十多年前西域犯边,正值秦王妃怀孕之际,那是秦王及秦王妃成亲五载才孕育下子嗣,自然爱重到不舍离开寸步。
    秦琼本是上奏皇帝,由秦家军的镇边将军负责战争诸事,却被弘远帝以“这乃是他继位以来第一战,需大胜一场以鼓舞士气,振奋民心”为由,将之劝解到了陇西边境,继而,秦琼得瘟疫死在陇西。
    既然秦琼去往西域是被弘远帝劝服的,又有后续的“九皇子”过继这个环节,那中间让秦琼暴毙,这一连串事情可不就顺城一条线了?
    墨乙心中怒气汹涌,尤其是在想到,方才孙无极和他那名名为温酒的侍从,留下的关于弘远帝早先买通钟韩旭,让他谋害秦琼性命一事的证据,一股凉气从脚底心蹿上来。
    原本他就觉得,当年那场瘟疫,死了太多在秦家军中担任要职的将军校尉,这情况未免诡异。
    能想到钟韩旭此人有异,却苦于没有证据,如今,证据终于有了,可若贸贸然就让墨己和墨庚将钟韩旭从陇西秘密捆绑入京,这事情细想来却未免有些太冲动了。
    当初主子决定仍留不成大器的钟韩旭在秦家军中,一部分原因固然是不愿污了秦王府的名声,绝大部分,也是不想妄动钟韩旭,让弘远帝察觉。
    钟韩旭好歹是正二品的朝廷命官,且算是功勋卓著之臣,秦王是没有资格擅动的;哪怕给钟韩旭调职,都要考虑着是否会让弘远帝不喜,若果真将钟韩旭绑来京都,秦王府可算是和皇室彻底闹翻了。
    陇西秦家军的钟韩旭,自然可让人易容代替,然这事情不被人发觉还好,一旦发觉,弘远帝怕是要对秦王府下死手。
    走到这一步秦王府和皇室维持了将近三百年的“盟约”可就要作废了,而等着秦王府的,就唯有谋逆一条出路了。
    墨乙微缩着瞳孔,想劝解主子再考虑考虑这个命令的可行性,可话到嗓子眼,他还是只说了“属下遵命”四个字。
    这次的事情不是平常一些小打小闹可以比拟的,这是实打实的杀父之仇,若主子知情后,不做出点雷霆一怒的事情来,不查明真相为父报仇,只图一时安稳,那就不是他了。
    墨乙领命而去,秦承嗣又在书房雕花窗花前站立片刻,随后也带着墨丁回了致远斋。
    致远斋中,池玲珑和小勺子已经坐在桌边等了秦承嗣很久了。
    小勺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经不得饿,嗅着桌上食物香气直流口水。
    池玲珑见不得儿子受委屈,便让丫头们做了些鸡汤米粉,先让小家伙垫垫肚子;小勺子刚狼吞虎咽的吃完了小碗米粉,肚子里有底了,倒也不对桌上的食物那么有兴趣了,此刻正坐在专属圆凳上,缠着母亲让她讲故事。
    池玲珑绞尽脑汁将“红孩儿”的故事讲完,恰好看到秦承嗣从夜色中走来,心里大呼一声“救星来了”,拎起裙子就朝秦承嗣迎去。
    只是,走到了距离秦承嗣两步远时,池玲珑小兽般敏锐的直觉倏然发现了不妥。
    她看着那男人冷硬到如同刀刃一样锋利的五官线条,紧抿的唇角,空洞到满布哀伤和愤怒的眸子,以及他指缝间正啪嗒啪嗒往下滴着的鲜血,池玲珑一颗心倏地狂跳起来,眉心也控制不住的越拧越紧,脸上轻笑的神情一点点被剥落。
    她快步上前,拉住那个停在门口灯笼下,就不往前走的男人面前,握住他流血的手。
    没来得及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儿,才能让他如此震怒激愤,以至于失去了常态,池玲珑此时已经回首过来吩咐侍候在一旁的碧云和七月,“将小世子带去玉澜堂,今晚就在那边歇下了。看看表姐那里用晚膳了没有,若是没用过,让劭儿在哪里用膳,今晚让表姐看护他;若是用过了,便再特意给小勺子煮一份儿羊奶。”L
   

☆、443 我让你管

连晚膳也没来得及用,池玲珑让丫头们将委屈的泪眼朦胧的小勺子抱去了玉澜堂,自己则拉着秦承嗣的手去内室说话。
    内室中没燃灯,只有外室明亮的灯晖照进来,使这房间也明亮了些许,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暗沉。
    池玲珑去搁置着火折子的地方摸索,想要先把灯点起来,秦承嗣却从她身后一把抱起她,说话不及便往小房子似地拔步床走去。
    那拔步床内黑漆漆的,尽管外边有灯光,此刻一放下最外围厚重的帷幔,里边也黑的不见五指。
    池玲珑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只觉得身体陡然升空,再回过神,已经被那男人一把丢在软软的被褥上,自己面朝下趴在上面了,而那男人也尾随而来,身子和她的交叠在一起,一句话不说,却是猛的用力扯烂了她的衣服,直接趴在她后颈处就狠狠咬了一口。
    这天杀的鬼畜啊!今天是又吃错什么药了!!
    池玲珑疼的闷哼一声,咬的下嘴唇都要破了,她条件反射的抬头后仰,想要甩开身后那男人,谁知秦承嗣却死死咬住不放手,池玲珑都要哭了。
    成亲三年多,首次知道他竟还有家暴的潜质,这股子狠辣劲儿,这是当真要从她后颈上叼下来一块儿肉啊?
    池玲珑最终还是忍不住疼的呜咽出声,只是却也再没有挣扎反抗,就任由秦承嗣这么咬着她。
    秦承嗣情绪向来内敛,只有在她面前才有放肆恣意的时候,这男人向来宠她,不忍心她受一点委屈,如今这么折腾她。怕不是受什么大刺激了。
    过了那股子锥心的疼劲儿,池玲珑之后也再不出声了,秦承嗣此时情绪也缓缓平复下来,那人像是知道了自己做了什么杀千刀的恶事儿,此刻后悔的喘息粗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唇舌一点点舔在颈后被他咬破的伤口处。似在表达歉疚讨好。
    猛的一下。他湿热的舌碰到了伤口破皮处,池玲珑忍不住又疼痛出声,脑袋扬起来。秦承嗣身子微僵片刻,轻吟一声“阿愚”,那声音闷闷的,满是愧疚。竟好似还有几分惶恐。
    微一用力从她身上下去,却还是躺在床上。胳膊一伸将她揽紧怀里,死死搂着。
    他不再出声,池玲珑缓过劲儿来后,只能一边将小手滑进他的衣衫。顺着他劲瘦的背脊轻抚着,一边轻声问他,“怎么了?”
    这人这么大情绪波动。池玲珑担心外边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类似“秦承业就是九皇子”之类的大事儿。亦或者是皇帝又来找茬了?
    不怪她脑子一转就想到了秦承嗣这么大情绪波动,可能是和弘远帝有关,实在是,秦承嗣就是个酷霸拽的性子,若是朝臣王孙们不长眼得罪他,他直接就报复回去了;早先连京都最嚣张的十皇子在他跟前也乖得跟鹌鹑一样,别人岂可给他气受?
    普天之下,怕是唯一还能让他感觉不舒服,偏他又不能除之而后快的,就只剩下金銮殿上那人了。
    池玲珑便又继续问,“是陛下又让你出去公干?还是又提出了什么过分要求?唔……”
    秦承嗣显见是不想回答她,也不想告知她真相,只能这般粗。暴的直接以吻堵住了她的嘴。
    池玲珑百般挣扎无效,最后只能继续任他吻着,她呼吸困难,秦承嗣松开他的唇任她喘息一会儿,随后也又一边压抑着心中疯狂涌动的暴虐情绪,嗓音低沉中满含哀伤的唤着她“阿愚”“阿愚”,一边加重力道揉捏她。
    这一晚上任池玲珑百般手段用尽,也没有从秦承嗣口中套出自己想要听的话。
    那人执着的很,凡他想要她知道的,无论是对各勋贵的阴谋算计,或是秦承嗣隐藏的各种秘密和势力,都会告知给她,不会有丝毫隐瞒;可若是他打定主意不想她知道操心的,那人也真是一句话不往外泄露。
    这样的日子一过又是五天,这五天中,池玲珑想过要找机会从墨乙处套话,或是直接找阿壬逼问,可墨乙这整天尤为忙碌,听六月说,有时直到深夜他才回府;阿壬则是和墨丙去了陇西边境,好似是去执行什么公务。
    池玲珑打好的算盘无法施行,着实郁闷。
    不过,她自己郁闷也就算了,可见不得自己男人每天神情恍惚,面色阴沉。
    眼见着秦承嗣的情绪都五天了还没有缓解过来,池玲珑也开始发大招了。
    她不再让秦承嗣去清华苑办公,却让他将所有公务都暂且在致远斋的小书房处理,平日也总抱着三胞胎到他跟前骚。扰他,让男人无心无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这个法子果真很有效,秦承嗣每次一见到包裹在小包被中的三胞胎,注意力立刻就会转移,如此,哪里还有精力去仇恨神伤?
    三胞胎已经张开不少了,三人早就从之前的红皱状态,成了现在的白胖团子。
    三人中喵喵小姑娘继承了母亲的基因,眉眼和嘴唇都和娘亲特别像,小小年纪就是个爱笑的美人胚子,可想而知长大了也定是个不逊色于母亲的大美人。
    元嘉小家伙倒是集合了父母亲的优点,他的五官像了父亲,更偏向于英俊硬朗,但五官线条却柔和的很,像母亲,偏于精致。
    当然,现在孩子年纪还小,所谓的“英俊硬朗”这些东西都还只是个雏形,要长大了才能更分明,所以,即便明知这小子长大了肯定也要发育成个酷哥,然而,这也丝毫不影响于池玲珑每日幻想等岁岁长大了,要给他穿小姑娘衣服。
    儿子五官线条这么精致柔和,那绝壁是可以当成喵喵的姐姐养成的节奏啊。
    池玲珑偏爱小魔王一样整天没个安生的岁岁,偏爱家中唯一的小姑娘喵喵,当然,也更偏爱一出生就被过继给表哥的寿寿小家伙。
    大名为颛孙元辰的小东西。在刚出生时池玲珑就觉得他长得像表哥孙无极,此时再看,何止是像啊,若是不知情的人,怕是就要以为孙无极是他亲爹了。
    虽然俗话都说外甥似舅,可像到这个地步,简直是让当娘的心碎到补都补不过来。
    池玲珑没少埋怨寿寿是个“小狗腿”。觉得这小东西肯定是早在母亲腹中时。就听到娘亲说的要过继他给舅舅的话,所以,才为了讨好以后的“老爹”。就专门挑了人家的容貌长,这小子,实在太坑了。
    池玲珑和丫头们抱着三胞胎去书房,秦承嗣每每都是把手中的公文折子随手往桌案上一放。便无心去处理了。
    他从池玲珑手中接过一个襁褓——因为知道她嫌弃两外两个儿子体重重,且又心疼小闺女。不管去哪里都习惯抱着喵喵——秦承嗣摸准了这个规律,每次也都想都不想,就去接他唯一的小闺女。
    将小襁褓抱在怀里,看着此刻正顾自转着紫葡萄一样黑漆漆的大眼睛。正在欣喜的打量这个世界的小丫头,秦承嗣眸中的茫然和阴鸷一扫而空。
    喵喵比两个哥哥喜欢笑,小家伙不爱哭。见人就笑,整天乐呵呵的活像个开心果。加之又长的可爱喜人,糯米团子似地白白嫩嫩一团,难怪秦承嗣每次抱着都不松手。
    “书房这边还是有些冷,我们回内室说话好不好?”池玲珑一边从六月手中接过寿寿,一边也和秦承嗣打商量说,“三个小家伙才刚吃过奶,接下来能玩好一会儿,我们去内室,内室里暖和,你陪他们说说话。”
    秦承嗣抱着小闺女,想也没想就直接“嗯”了一声,话落音,已经一手抱着小女儿,一手揽着池玲珑的腰肢往外走,至于儿子……儿子都是讨债的,相比于他身边最亲近的两个女性,儿子完全不够看。
    很快到了内室,池玲珑将手中的寿寿横着放在床上,又从七月手中接过了岁岁,也一样并排放着,事毕后就让丫头们离开了。
    秦承嗣也把喵喵放在哥哥一侧,三个孩子的襁褓并肩放着,里边三个小家伙都长得嫩白可人,此刻似乎是一下子看到了父母亲高兴极了,也都伊伊呀呀的扯着小奶嗓子,和父母亲说话只有他们才能听得懂的火星语。
    池玲珑一手拄着脑袋,看着三个胖团子,忍不住笑,她说,“明明是三胞胎,竟然越长越不像。”
    语气中不免惋惜,若是三个孩子能都长得一样,以后就可以玩“我是哥哥你是弟弟”的游戏了,可惜三个小家伙长得区别很大,就连今年不过才两岁多点的小勺子,现在也已经可以很轻松的分辨出谁是二弟,谁是三弟,谁是小妹妹。
    又好笑的说,“劭儿说要让弟弟给他当大头兵,让你赶紧给他准备将军盔呢,怕等两个弟弟长大了,你还没将他要的东西送来,担心做不了大将军。”
    池玲珑说着说着忍不住扑哧一笑,秦承嗣闻言也忍不住微微抿唇,狭长清冷的风眸中,终于有了些许掩不住的温情和暖意。
    他又轻应了一声“嗯”,池玲珑便知道,这人是答应了。
    只是,需要回答的这么一板正经么?
    小勺子想要两个弟弟给他当大头兵,那可有的等,想来最迟也要九个月时间。
    到那时说不定两个弟弟才会走路,所以,中间这十个月时间,足够秦承嗣亲手给儿子制作无数套将军盔了,亏小勺子还以为两个弟弟说不定明天就长大了,担心父亲届时不能将将军盔送给他。
    池玲珑笑的眉眼都弯成月牙状了,樱红的唇瓣也微翘着,床上三个小不点看见母亲这么高兴,也都附和母亲似地,俱都又伊伊呀呀亮嗓起来。
    说到要将军盔的小勺子,也不免又想到了儿子现在每天被秦承嗣亲自压着蹲马步,累得气喘吁吁的模样。
    池玲珑虽知道身为秦王府的世子爷,未来五十万秦家军的掌控者,小勺子从小磨练起是应该的,可惜,她到底是慈母,看到儿子才刚入春就热得满头大汗,整天累得胳膊腿儿疼,也还是忍不住和秦承嗣抱怨道:“今后能不能将小勺子蹲马步的时间缩短一些啊?他还不满三周岁,虽然筋骨结实,可人还小,习武什么的不急在这一时吧?”
    秦承嗣抬眸看她一眼,显见的微蹙起眉头,无可奈何的唤着她,“阿愚。”
    “嗯。”
    “劭儿今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上战场,他以后还要学很多保命手段,蹲马步只是开始,你不能因为溺爱他就过分保护他,会害了他……”
    理是这个理,她心里比谁都明白,可谁让那是她儿子呢?谁让那小子是怀胎十月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
    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这样胡搅蛮缠其实都是害了儿子,可是,看着小家伙红着小脸,累惨了的趴在自己怀里叫着“娘娘”就睡去,她心疼啊。
    池玲珑撇着嘴,不说话了,舒尔又轻哼一声,也不理秦承嗣了,却是趴伏下身子,一一亲吻着笑的无齿的三个儿女,小声的哼唧道:“你们哥哥怎么样娘亲是管不上了。不过,好在还有你们三个,既不是世子,也不用挑起王府重担,今后娘亲多疼你们一些。”
    秦承嗣好笑的又反对,“阿愚,岁岁和寿寿既要帮扶劭儿执掌秦王府外务军权,又要重振颛孙氏,你不能总是想着去宠着他们。”
    接连两次说话被反驳,池玲珑恼了,直接嗔怒的瞪着那之前还阴沉着脸色不出声的男人,“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感情这是你自己的儿子,以后他们的人生就被你包办了?早知道我这么没有话语权,谁也管不了,我当初生他们干什么啊?”
    这话说的过分了,池玲珑话落音,脸色立马不自然起来,别扭的哼唧一声,扭过头去。
    秦承嗣之前面色紧绷,此刻却忍不住闷闷的笑出声,他深邃的眸中溢满笑意,缓缓道:“阿愚,我让你管。”
    谁说你什么也管不了?
    我让你管。L

☆、444 恩爱如初

时间将要进入四月份儿的时候,池玲珑终于被“刑满”被释放。
    坐了将近两个月月子,屁屁下简直要生褥疮了。
    池玲珑坐月子坐的很销。魂,天天掰着指头过日子,好在有四个儿女和秦承嗣在身边陪着她打发时间,不然这人早暴动了。
    终于被表姐判定“受灾日”到此结束,池玲珑兴奋地撒花庆祝,让几个丫头给她准备了几盆鲜花洒在西大殿温泉里,兴奋地什么似地就去泡温泉了。
    她现在感觉自己身上脏的都能搓下来两斤泥了,虽说三个小家伙满月礼之后的一个月,在坐月子时,她几乎得了表姐的同意,几乎每天都可以用热水擦擦身;可擦身毕竟不是洗澡,且现在天气越来越热,她真的觉得身上很脏很脏啊。
    迫不及待扒光了身上的衣服,一跃跳进跳进冒着浓浓白烟的温泉里,像只鱼儿似地撒欢一样的在温泉里游了两个来回,池玲珑舒服的忍不住轻哼起小调来。
    自从怀了三胞胎后,她就再没有游过一次水,平白在这偌大的温泉里干坐着,也是让她忍不住心急火燎的。
    好不容易现在终于被刑满释放,以后再也不用忌讳着大肚子不能洗澡了,也不用再每天喝着寡味的汤水,忍着身上的异味了,她终于又活过来了。
    池玲珑在温泉怀中哼着小调满足极了,若非因为现在还奶着孩子不能喝喝酒,着那朵碧荷旁放置着的纯酿,也当真忍不住喝上几杯解解馋是好;幸好,一想到嗷嗷待哺的三个小家伙,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歇了一会儿。又扎进水里游了两个来回,池玲珑觉得呼吸困难了,才终于从水里冒出头来。
    她面颊布满了潮红,一双清灵的眸子水光潋滟,像是揉碎了一汪星湖在其中;樱唇也水润润的,像是可口的樱桃,泛着粼粼水光。诱人的紧。
    手臂轻撩。一串水珠顺着胳膊滑下锁骨,又流经那现如今胖的几乎和大大桃子一样饱满的酥。胸,往下滑去……
    秦承嗣走进浴室就看到这幕场景。本就禁欲几个月欲火难耐,此刻一双风眸更是压抑不住暗沉的欲色,解了衣服随手丢在地上,就漫步下了浴池。
    身后传来衣物簌簌落地的声音。已经轻微的撩水声,似有人踏水而来。池玲珑眸中泛过喜色,回头就冲那人高马大的人展眉一笑,“你回来了?”
    声音是极度喜悦的,可是尾音却变了味儿。不是池玲珑欢喜疯了,实在是因为看到某个长针眼的东西正高高抬起头给她打招呼,忍不住脸红耳赤。迅速把头扭过来。
    一边慌乱的嘴中碎碎念着,“谁。谁谁让你下水的”,一边身子却软了大半,池玲珑一咬牙,手臂往前一伸,就要游水跑路。
    秦承嗣被饿了足有半年了,早之前她坐满三月胎后,两人想要了不分青天白日还会轻轻来一次,可自从她怀胎满五个月,肚子大的活像是里边装了个大西瓜后,不仅秦承嗣不敢动她了,池玲珑即便体内骚。痒,也不敢在和那男人做不好的事情。
    可她还好,到底是女人,孕期欲。望再强也可以压抑下去,秦承嗣却不行了。
    正值精力旺盛的时候,以前身边没个知冷知暖的且罢了,这几年好容易养叼了胃口,哪里能一直忍下去。
    虽说怀孕后期和坐月子期间,她也不是没用过特殊方法帮他纾解,可秦承嗣根本就是头不能轻易打发的狼。
    以前他顾忌着她的身子不敢乱来,如今她出月子了,可就没有太大忌讳了。
    且她在月子里身子养的非常好,现在即便做那事儿也不是不可以;可秦承嗣那眸子火光滔天,真要是今天被他得逞了,她不得睡到明天才能醒?
    池玲珑条件反射就想逃,秦承嗣却像是早就想到她会有此动作一样,声音喑哑的唤了一声“阿愚”,随后不紧不慢的一伸手,就将她两腿匀称白皙的*逮了个正着。
    池玲珑被抓了腿,倏地停在水里,猛的用手拍着水面,呼一声“救命”。
    秦承嗣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拉回来,上身抱在怀里,池玲珑趴在他怀里吐了两口水,咳嗽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心里郁闷的直拍秦承嗣肌肉紧绷的胸膛。
    “这么坏,你说你这人现在怎么越学越坏了。”池玲珑气恼的不依不饶,“吓死我了,以为要溺水了,你说你叫就叫我呗,动手干什么,真让我出个好歹,你陪的起啊?”
    所谓恶人先告状不外如是,可惜秦承嗣何等精明,又如何看不出她那点小算计,不过就是想转移注意力,今日逃过那劫罢了。
    秦承嗣抿唇轻笑,眸中的笑意却深沉的让人看见就心悸,他又沉沉的唤了声“阿愚”,那声音缠绵暧昧至极,让池玲珑腿都软了。
    正出着神,就一下察觉小腹处抵着的东西越来越火热,那么大个头,棒子一样矗在哪里,膈的池玲珑皮肤滚烫,那里都疼了。
    “你,你……”池玲珑羞得面红耳赤说不出完整的话,秦承嗣却很义正言辞的咬着她的小耳朵说着,“阿愚,他想你了。”
    流氓啊!
    池玲珑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去,将那东西挪开,秦承嗣闷哼一声,舒服的呼吸陡然粗重,与此同时齿下微一用力,吮吸的力道加大,让池玲珑彻底的软了身子,只能任由他在水里将她反反复复进出不停,那力道生猛的像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了一般,偏又舒服难耐的紧,让池玲珑也忍不住呻。吟出声,稍后却是呜呜咽咽唤疼求饶起来。
    浴室中水波翻涌,撩水声及男欢女爱的声音丝丝传了出去,那声音缭绕醉人,娇娇欲泣的让几个丫头都不好意思了。
    几个丫头状似自然的。不慌不忙的收拾着房间杂物,或是做着手里的针线,小脸却都忍不住红了。
    碧云便忍不住看了其余几人一眼,怯怯的,又很是八卦的说道:“王妃这下怕是又不用不了午饭了。”
    碧月嗔怒的瞪她一眼,训斥她“别乱说话”,小脸也羞的好似红烧云漫上来一样。全部红透了。
    六月还是板着一张脸。好似什么都听不见,不参与几人的话题,也不发表意见;七月却忍不住捂着帕子笑出声。“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主子和王妃感情好,这本就是正常的。”
    话说的一本正经的话,可到底自身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哪怕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阵仗,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不过。看到苹果脸样的碧云小脸越来越红,七月想到了什么,面上的笑意也越来越重,不再说两个主子恩爱的事儿。却揶揄的对碧云道:“我昨个见墨丁身上带着的荷包花样倒是新鲜,可惜那针线手法就有些不大好了,碧云你素来消息灵通。你给我们打听打听,那是谁家姑娘送墨丁的。或是咱们府上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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