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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骄宠-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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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边差点闹出人命,撞翻了许多摆摊的小贩,看热闹的人整个把路堵住了;而又因为惹事的人是几个世家公子哥,伤患自然不敢找事儿。
只是,伤患不找事儿,以十皇子为首的一帮纨绔,却还打着“被冲撞”的名义,正让身边侍卫,将那冲撞了他们的马儿,以及马的主人当街打死。
围观看热闹的人中,自然不乏清高正义的读书人,看到这境况,可不就出来主持正道,站起身来指责十皇子等人“多行不义”,这不,就因为这书生的一句言辞,更多人加入其中,十皇子等人的怒气更高涨,也因此,围观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半个街道都被堵住了。
墨丁进入最里边空地的时候,十皇子正坐在一张太爷椅上,惬意翘着二郎腿喝着茶,让人将帮言的书生,以及车夫,马儿都仗毙,看见墨丁直接闯过他身边的侍卫,走进跟前,只觉得这人熟悉的很,似乎在哪里见过。
而当墨丁板着一张铁面,拿出了秦王府的腰牌后,十皇子以及其身边张扬兴奋的一种纨绔子弟,立马吓得面无人色,腿都软的站不住了。
“奉秦王之命,清道。”
“清,清清清……清道。”十皇子结结巴巴说出这个词,随后,却是直接踹了身边太监一眼,恶狠狠的怒骂着,“没听这位侍卫大哥说的什么,秦王吩咐清道,还不快点清道。”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
有秦王出面干涉,要被仗毙的人马自然都无事被撵走了,密密麻麻挤满了人头的街面上,也瞬间恢复清静。
墨丁看了情况,回去复命,顺便赶车,十皇子等人此时却已经从惊悸中回神,俱都巴巴的跟上墨丁,要去请罪。
“回主子,道路现在可通行,是否回府?”
“嗯,走吧。”
“是。”墨丁回着话,就坐上了马车,和骑在马上,护持着整个马车的两个侍卫点过头后,便准备启程。
这时,已经确认了这车厢中坐着的就是秦王的十皇子几人,已经满面谄媚笑意的跑过来开口说话了,“唉,唉,令则表兄,令则表兄……”
十皇子拦道,墨丁自然不可能赶车,而十皇子却也当真是个厚脸皮的,见车内无人应他,脸上只尴尬了片刻,也就自如的伸手去掀马车的帘子,一边还纳闷又惊喜的说着,“令则表兄这是刚下早朝?往日不都骑马去上朝,怎的今日是坐车去的?”
很担心的又问,“令则表兄的身子可是有什么不适?”
见依旧无人答他的话,十皇子面上笑意僵硬,眸中闪过阴翳恼恨之色,转眼,面上却有又恢复纯良的笑意盈盈,也又磕磕绊绊的道:“今日巧遇令则表兄,不如让兄弟请个客,陪令则表兄到美食居宴饮一顿?”L
☆、367 有发现
十皇子等一众纨绔,巴巴的跑来这辆马车前停住脚,毫无疑问,自然又招来许许多多明里暗里的眼神打量。
街道上之前围观看热闹的人散去不少,更多的人,却也只是站在不碍事的地方,看着八卦。
而当他们发现,秦王府的马车果真就停在这里,且秦王本身也在马车中时,众人的八卦热情更加高涨了、
一个个心不在焉忙活着手中的事情,耳朵却都努力竖的高高的,就想听听这所谓的勋贵王孙二三事。
而这些人今天却也当很长见识了,就见原本还高高在上,一脸“天大地大老子最大”嚣张的目无法纪又张扬恣意的十皇子,现在在秦王府车马前,老实的跟着小兔子似地,一直哈哈的陪着笑脸,哪怕从始至终无人应答他,十皇子尴尬的不得了,却也还是努力装作兴奋的难以抑制的模样,看到这里,围观众人也当真是醉了。
果然,谁说京都是十皇子这帮纨绔小爷的天下了?
啧啧,看看这场面,他们也当真是明白了,果然,自古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现在在他们眼中,十皇子就是那个横的,而秦王,哼哼,那自然就是个不要命的。
在秦王这个手染血腥无数,杀人砍脑袋如同切瓜一样的煞星眼中,十皇子那点能耐,简直就是麻绳串豆腐,提都提不起来。
十皇子尴尬的在心里直骂娘,伸出去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到底不敢真去掀秦承嗣的马车帘子。
十皇子自问从小和秦承嗣一道长大,对着人的尿性还是了解七分的。
秦承嗣自然不是好惹的,可他也几乎从不主动惹事。但也当真不怕事儿就是了;他得罪不起他,最重要的也是,秦承嗣的这人性格阴阳怪气还有些小洁癖,天知道若是他不经过他同意,把这帘子掀开了,今天会不会横着走出这条街道。
十皇子悲剧的怔立当场,脸色难看的如同吃了苍蝇。而这时。半条街都静了,场面着实尴尬的不行,马车里的秦承嗣。这才在池玲珑掐了他好几下手心后,慢悠悠的、施舍行的丢给了十皇子一句话,“今日公务繁忙,宴饮之事。改日吧。”
“好。好。”十皇子自然巴巴的应了,接下来。也不故意没话找话了,也不在秦承嗣这边刷好感度了,却是笑着说,“既然表兄公务繁忙。小弟这厢就不打扰了,表兄先行,改日表弟必定亲自作陪。给表兄道歉。”
秦承嗣不紧不慢“嗯”了一声,接下来。墨丁也赶着车,远离了这是非地。
马车走出一段距离,秦承嗣才又注意到,怀中人的情绪和脸色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就钳制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抬起来,挑眉问她,“又有何事?”
池玲珑看了看他,仔细打量了一会儿秦承嗣的面容,眉头越蹙越紧,在秦承嗣也拧着眉头,面色将要转为凝重时,池玲珑及时开口,“刚才咱们从十皇子那群人身边走过,风不是吹了一下么,我就看见外边显国公府世子一些人了。”
嗫嚅了两下嘴唇,又说道:“秦承业和显国公府世子陈显站在一处,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怎么就觉得,觉得……”
“觉得什么?”秦承嗣慢悠悠问她。
池玲珑一咬牙,也就道:“我怎么就觉得陈显和秦承业的五官轮廓那么像呢。不止是像,就是那种感觉,秦承嗣你不知道,刚才太阳那么一照,就是他们两个眉眼那部分,太像了,若我不知内情,简直就以为,会以为他们是兄弟。”
“兄弟?”秦承嗣嗤笑,秦承业和秦承继才是兄弟。
池玲珑听不得这胡言乱语,拍一下秦承嗣的胳膊,又郑重个他说道:“我跟你说,我时候的都是真的,真的是太像了,尤其是他们眯眼睛的时候,你若是单看他们上半边脸,简直就会以为,那就是一个人。”
池玲珑言之凿凿,说完这些话,脑中好似还在回忆着什么似乎被她遗忘的情节。
她确实觉得秦承业和陈显的长相未免太像了,但是,脑海中好似还有个人,似乎……和秦承业也很像、非常非常的像,她好似才刚见过那个人,但是,那人是谁呢?
池玲珑仔细的想着,想的脑袋都有些疼了,还是扫不去脑中的诡异感。
只是,一时半刻,好像还真再想不到什么了,池玲珑非常挫败,可转而也又一把抓住秦承嗣的胳膊,和他说,“我见过秦承继和秦承业他们两兄弟,不是说他们都是秦家的人么?既然是一家人,按理多多少少容貌上都应该有些相似的,可是我那次见到的时候,就觉得那两人实在不像兄弟。一个方正刚肃的脸,一个容貌白皙俊美,典型的两极分化。我没有见过他们各自的生母,不知道他们的长相是不是肖母,但是,有一点,我还是觉得,与其说秦承继和秦承业是同族之人,我宁愿相信陈显和秦承业是同族人。”
“他们长得真的很像很像,秦承嗣你要是不信的话,你让墨乙或者阿壬找人偷偷给他们画一副肖像看看,或是你自己见见那两人,你若是见着了,肯定也会觉得他们长的很像的。”
池玲珑嘀嘀咕咕了一路,等回到秦王府,还因为秦承嗣不相信她的眼光,有些不大高兴。
索性秦承嗣也当真纵着她,见她闷闷不乐,也果真就当着她的面,让阿壬出去跑一趟,找人偷偷给秦承业以及陈显画一副肖像带过来,在不惊动他人的前提下。
阿壬自然恭敬的应了,只是,临走前,却还有意无意的斜睨了池玲珑一眼。
池玲珑也正看着阿壬,自然很顺当的就接受了阿壬那个“你就是个事儿精”“别没事儿找事儿行么。这都大中午了,小爷肚子都饿扁了”的眼神,池玲珑看的好笑,却也佯作看不见。
若是可以,她也不想找事儿,然而,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事儿好像有些蹊跷。
虽然现在她还不知道蹊跷在哪里,只是,想来若是她能想起另一个和秦承业长的有些相似的人,一切疑难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池玲珑和秦承嗣一道用了午膳,稍后两人午休过,秦承嗣去清华苑处理公务,池玲珑便带着小勺子去了玉澜堂,听孙无极给魏释锦上课。
今日孙无极讲的是星相学,池玲珑听着有意思,也就坐在那里不走了。
小勺子人儿还小,但此时也坐在母亲的膝盖上,也不说话,就那样睁着水灵灵、亮晶晶的眸子,一直看着讲学的孙无极,眸子也随着孙无极的身影来回移动,那样一个乖巧可人的模样哦,好似他能听懂这个舅舅在讲什么,且听的很认真,觉得很好听一样。
池玲珑见着儿子这个模样,高兴不已,抱着亲了好几口。
孙无极也满面笑容,在讲完今天的课后,就从池玲珑手中接过了小勺子,抱着不知道去往那里了。
池玲珑对这个问题是不深究的,终归,她也知道,孙无极对小勺子的好,丝毫不亚于她和秦承嗣,他根本不可能对小勺子不利。
池玲珑就抱着这样安心的心思,又和孙琉璃说了会儿话,就回了致远斋。
巧的是,池玲珑回去致远斋的时候,阿壬也拿着几张画像过来了。
池玲珑高兴的接过手,看着雪白的纸张上,仍旧做中午时打扮的秦承业和陈显,招手让几个丫头和阿壬都过来看。
“你们几个都瞧瞧,这两个人是不是长的有些像?”
几个丫头都过来了,阿壬依旧坐在玫瑰椅上,拿着块儿糕点狼吞虎咽,更几百年没吃过饭似地。
一边还唧唧歪歪,“长的像又怎么了,大千世界,总要有那个几个生的面目想象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你这么追根究底是作甚?”
池玲珑自然不会把心里那点微妙的,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的心思说不来。
她知道,不管做是很没事儿,都讲究个证据,在她没有证据前,不管她怎么说,觉得秦承业和陈显好像兄弟,都是白搭。
阿壬不以为意,六月和七月几个丫头看过画像后,七月也微蹙着眉头,和池玲珑说,“王妃,两人的眉眼和五官轮廓果真生的很像。”
六月转过头也说,“确实很像。”回过神来的碧云和碧月也点头附和。
池玲珑满足了,觉得果真不是自己看错了眼,也就又把那画像收拾了,让阿壬带回给秦承嗣看看。
不料阿壬却说,“主子哪里也有了,这两张就是给你看的。”
“那我就留下了呃。”池玲珑毫不客气让六月把两张画像收起来,惹得阿壬用诡异的眼神看了那好几眼,那眸光贱兮兮的,好似再说,“在主子眼皮子底下,你竟然对别的男人这么用心,这么关注,你这是活腻了,要找死么?”
池玲珑懒得理会阿壬的意思,直接送客了,在阿壬临走前,却还不忘让阿壬再给她弄几张画像来。
譬如,秦承业生身父母以及祖父母的画像,陈显父母,也就是现任显国公极其夫人的画像。L
☆、368 揭开一谜
池玲珑对秦承业和陈显两人长得太过想象这件事太过疑心了,以至于到了当天晚上睡觉前,秦承嗣去沐浴的时候,她又拿出了下午时让六月收好的画像,仔细揣摩起,另一个她所见的,和这两个人,尤其是和秦承业长相比较相似的人,到底是谁。
这样想的太过入神,以至于到了秦承嗣出来的时候,池玲珑还没有回过神来。
可想而知,当秦承嗣看见她正看着别的男人的画像发呆时,脸色会有多难看。
这男人素来是个不动如山,面色波澜不惊的,已经鲜少有动怒的时候,结果,这晚上这人的冷脸,硬是差点把池玲珑吓出心梗来。
池玲珑先时还有些有恃无恐,可最后,好吧,被那人用森森的、冰凉凉的眼神看着,她就自己相似堕入冰窖了,手脚都开始颤抖发凉了,为了不被这人吓死,池玲珑非常狗腿的一把扑上去,想要以身还债。
结果扑的时候没有注意力道和方位,她是扑到秦承嗣身上了,但因为用力过猛,连秦承嗣都没招架住,两人直接倒床上了,且她的嘴唇也一下磕到了秦承嗣的下巴上。
这下,被说她因为疼痛,捂着嘴,眼里瞬间冒出一串泪花来,便连秦承嗣,也难得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池玲珑听到那人倒抽气的声音时,倒还记得爬起来看看,结果一看秦承嗣的下巴上,几个已经渗血的牙齿印,池玲珑立马就又鹌鹑了。
泪水也不争气的唰一下从眼眶里跑出来,啧,原本还想着安抚人家呢。现在肯定又把人得罪死了。
牙齿印啊牙齿印,她都对牙齿印心里有阴影了。
秦承嗣还没来得及发作呢,便见身上穿着粉色的缭绫中衣,坐在床上偷窥他的池玲珑,已经哭的快要出不来气了,这一瞬间,只觉得哭笑不得。
想收拾她。给她个教训。着实下不了手;可不收拾她,他心里着实咽不下这口气。
最后,秦承嗣还是挫败的揉了揉太阳穴。又摸了摸略有些疼痛的下颌,无奈的将池玲珑抱了过来。
“哭什么?”
“我疼。”池玲珑最懂的顺着杆子往上爬是什么意思,眼见着秦承嗣心软了,她哪有不抓紧时间。一鼓作气将这人攻陷的?
不趁着现在他心疼她,赶紧将这人哄好了。说不定一会儿想起方才那茬来,又要收拾她。
果真,池玲珑一哭二闹,秦承嗣立马就投降了。别说有心训斥她了,现在心疼的就扶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看看里边是不是被撞破了。
果真,池玲珑张开嘴。秦承嗣就见左侧内壁上,有个不小的伤口在往外冒血,肯定是方才撞上他下巴时,碰撞的很了,连带着她自己,都把自己咬伤了。
没有止痛药,更没有口服的止痛药,池玲珑疼的刺刺拉拉倒抽气,惹得秦承嗣只能抱着人一直哄。
此时也当真恨不能,这伤口都出在自己身上才好;一丁点的小伤口,若是在他身上,他根本就注意不到,偏却跑到这怕疼的她身上,秦承嗣心疼的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把人往心肝里疼是好。
因为池玲珑“受伤”,她大晚上拿着别的男人的画像“观赏”这事儿,就在秦承嗣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中,过去了。
池玲珑见那人不再计较,也不疼的抹泪珠子了,只环着他的颈子要睡觉,等真的安置了,小手也放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却不离开。
池玲珑往常睡觉都很安生,晚上很少做梦,除了在秦承嗣出公差不在府上时,大多时候,晚上她都睡得很好。
可今晚不知是怎么了,也或许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池玲珑今晚竟做梦了,且梦中出现的人,让她忍不住在睡梦中都蹙紧了眉。
先是冒出了秦承业,那人白皙俊秀的面孔上,笑的意气风发;再又是搭着他的肩膀的陈显,拉着她的手,好似在与他调。情,而后,是在宫里太后跟前侍候的十五公主……
十五公主!!
池玲珑猛然从睡梦中惊醒,一下坐起身。
此时外边天还黑着,拔步床外的小灯却亮了一盏,刚到夜里三点钟,也就是古代的五更天,这时间秦承嗣正在摸着黑稀稀疏疏的穿衣,准备去早朝。
池玲珑惊醒坐起时,秦承嗣第一时间就察觉了,还以为是他吵醒了她,或是她做了噩梦,穿了一半的里衣都来不及穿了,慌忙过去将她搂在怀里,拍着安抚。
“做恶梦了?”秦承嗣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抱进他怀里,见池玲珑一副恍恍惚惚的模样,眼里不是往常刚睡醒时的娇憨惺忪,却空洞茫然的厉害,秦承嗣心中一跳,直接开口唤人进来。
“去请太医过来,速去。”六月和七月不知发生了何事,但是一听要请太医,两人也都骇了一跳,索性到底还有秦承嗣坐镇着,她们不至于没了神儿,但是,跑出去时,脚步也免不了踉跄几下,撞到了房间内的桌子。
池玲珑听到外边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时,才恍恍惚惚的回了神,睁眼一看到秦承嗣,嗅着他身上熟悉的体香味儿,池玲珑就像是魔怔了一样,一把抓住秦承嗣的袖子,迫不及待的说道:“十五公主,秦承嗣是十五公主,秦承业和十五公主好像兄妹。”
秦承嗣听着她这没头没尾的话,先是一怔,随后却又恼又怒,当真恨不能将人直接扔地上是好。
唯恐她在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惹他发火,秦承嗣直接点了池玲珑的睡穴,直接让她又睡了过去。
等到六月领着太医过来时,便见自家王妃已经安安稳稳的睡在床上了,主子则一脸霜色,俊脸泛青。
太医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大冷的早晨都出了满身的汗,可看着秦王现在这副要杀人的模样,心里也惊惧的不行,一句话不敢多说,便颤着手指开始诊脉。
可是,秦王妃气血充盈,脉搏跳动有力。这不是康健的很么?哪里就需要请医问药了?
太医心里存疑。为防自己诊断有误,又足足诊了有半刻钟的功夫,才收了手。
可是。秦王妃确实康健的很啊,顶多了就是用多了心思,有些被累着罢了。
太医暗自琢磨着,到底不敢多问。只是想起了刚才那丫头领他过来时,嘴里透漏出的消息。太医思量片刻,这才顶着秦王那双暗沉沉的眸子,开口说,“王妃像是梦魇了。老奴去开些养气安神的药,……”
秦承嗣这日直接往宫里告了假,没有去上朝。只冷着张脸,守在池玲珑床边。
池玲珑这觉睡的很香。只是,睡的时间好似太长了,醒来时,她隐隐有些头疼。
睁开眼,看着头顶熟悉的帷幔,池玲珑醒了会儿神,这才伸手,准备拉铃,让几个丫头进来侍候她起身。
不想,才刚将胳膊伸出去,就见着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正满面冷凝之色的看着她。
池玲珑看到秦承嗣那一刻,吃惊不已,可当脑子在瞬间转过了今早的一些信息,并反映过来,之后秦承嗣在她脖颈间挨了一下,她就昏迷了后,池玲珑敢怒不敢言,面上泛起委屈之色。
可想到早起自己的经很状态,好像确实亢奋的有些诡异,怕是吓着他了,池玲珑也不敢唤七月几人进来了,却是讪讪的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那人跟前,试探着伸手去拉他的袖子,“你生气了?”
秦承嗣一下将袖子扯过去,动作无情的很,力气却用的小。
池玲珑自然察觉了这其中的一点意思,眸中瞬间闪过喜色,之后,又百般割地赔款,道歉发誓自然不必说。
秦承嗣被她一番闹腾,心里压着的火气倒是消了不少,可看着她时,眸子里到底还是带了火。
只是,秦承嗣的所有火气,在看到墨乙亲自给她送来的诸多画像时,也都全部收敛起来。
画像是池玲珑前天晚上交代阿壬收集的,有关秦承业的父母,祖父母,显国公府的国公爷和国公夫人,以及陈显的祖父母。
只是,她明明交代这事儿让阿壬去办了,怎的是整天忙的不见人影的墨乙,将画像送过来了?
且看墨乙的脸色,眸中的神情,都有些凝重的过了头了。
某不是,他们真的从画像中分析出了什么猫腻?
秦承嗣没有避讳她,池玲珑自然也将那些画像一一看了个遍。
她尤其注意到,这些画像中,经由一副最近新作的仕女图,上边的人却是十五公主,池玲珑想起早上时,自己告诉秦承嗣,十五公主有疑,那人闹得直接让她昏睡过去,可最后,他还不是向她妥协,弄来了十五公主的画像,一切都如了她的意?
池玲珑心中高兴,转而看向秦承嗣的眸光,也满是甜蜜。
秦承嗣自然注意到了,心中舒畅,面上却不表现出来,惹得池玲珑哀怨不已,撇着嘴简直恨不能开口唾骂秦承嗣一句,“当真不懂风情”。
墨乙自然注意到了眼前两位主子的神色交流,心下好笑,却不以为意。
他又将视线转移到眼前十余张画像中,拿出来五张,给秦承嗣和池玲珑说着,“王妃让寻来秦承业父母和祖父母的画像,是想知他到底像了秦家的谁?或是,更准确点说,秦承业到底是不是秦家的孩儿”
池玲珑心头一震,迟疑片刻,还是点了头。
她怀疑秦承业不是秦家的人,这念头确实挺奇怪的,但不知为何,池玲珑想着秦承业那张和陈显无比想象的五官轮廓和眉眼,当真还是觉得,秦承业一点都不像秦家人。
秦墨乙见她反应如他所料,也点了头,随后让几个丫头拿着他手中几张画像,都晾起来,指着上边的人物说:“这些便是秦承业的父母和祖父母。”
“奇怪。”池玲珑看完这四张画像,再对比秦承业的画像,心中怪异感更重。
墨乙点头。也说了句,“确实奇怪。以前不觉有什么,现在再看起来,却觉得,这其中好似真有些什么事儿。”
墨乙面向秦承嗣道:“主子,秦承业与他的父母,祖父母。包括他外祖父母。以及家中舅姑的长相,全不想象。”
展示出一张秦承业舅舅的画像,“秦家人都言。秦承业像了他舅舅,只他那舅舅,似乎十几年都没进京了。”
又拿出一张画像,“幸而。当初陛下指了秦承继和秦承业入王府与主子做伴时,太王妃为求稳妥。派人将秦家一家人全都调查了,重点人也做了画像封存起来,这张,便是秦承业舅舅年轻时的画像。”
池玲珑闻言。探了脑袋过来看。
可画面上的男子,也生的浓眉大眼,一脸络腮胡须的。不管是眉眼还是五官轮廓,亦或者是唇角鼻梁。和秦承业断断没有一点相像的。
墨乙又道:“主子和王妃肯定也看出来了,秦承业和秦家一家人,包括他外租家的人,没有一点相像。”
莞尔一笑,墨葵昨日知晓王妃让阿壬调查陈显和秦承业,倒是也对此有了兴趣,就做了深入调查,却不想……
又让几个丫头将手中现在举着的画像刚下,转而将显国公府的画像都举出来,“两位主子再看。”
显国公夫人池玲珑是熟悉的,那妇人的长相,她倒是熟悉,只是,显国公……
池玲珑看着显国公的画像,再看看秦承业的画像,不由转头看向秦承嗣,“你觉不觉得,秦承业比陈显更像是显国公的儿子?”
墨乙“扑哧”笑出声,问池玲珑,“王妃怀疑秦承业是显国公遗落在外的私生子?”
池玲珑淡定点头,“难道不可能么?”
“几率小的不能再小。”墨乙淡然含笑,“世家大族素来重子嗣,更看重血脉传承,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允许子嗣遗落在外的。”
又道:“我懂王妃的意思,王妃是想问,若是世家子在外寻花问柳,花楼女子意外怀孕,生下的孩儿又该如何?”
“这种情况是不会出现的。”墨乙奕奕然道:“不说家族里会派人专门给世家子善后,便是青楼妓院,女子一旦接客,便会被服下绝子散,终身不孕。”
池玲珑身心一阵,墨乙也又道:“因而,秦承业断不可是显国公子嗣。只是,他长相比陈显更像其父,确实事有蹊跷。”
墨乙卖了个关子,转而又很是意味深长的说着,“不过,不是显国公的子嗣,却不能说,不会是显国公府其余人的子嗣。”
墨乙问秦承嗣,“主子,您还记得陈兰芝么?”
陈兰芝?
池玲珑心中念道着这个人名,觉得有些熟悉,绞尽脑汁的想着,也猛然想起陈兰芝是什么人。
这,这不就是她公公,秦承嗣的父亲原本定下的未婚妻?
听说是陪告老的祖父回了乾州,后来直接暴毙死在哪里,也正是因为如此,秦王秦琼才娶了秦承嗣的母亲,生下了秦承嗣。
陈兰芝,这是显国公府已去逝的姑奶奶,墨乙提起她作甚?
池玲珑满面狐疑之色看向墨乙,秦承嗣这时也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墨乙便又从众多画像中抽出一张画像,亲自拿给池玲珑和秦承嗣看,“两位主子看看,这便是年轻时候的秦家姑奶奶。”
池玲珑看了那画像一眼,瞪时屁屁下边就像是安了弹簧似的,一下蹦起来,她不敢置信的交道:“十五公主!”
墨乙温润一笑,“王妃叫错了,这是显国公府的姑奶奶。”
显国公府的姑奶奶?
怎么可能!!
这明明就是现在的十五公主。
年纪和十五公主一样大,容貌也像了九分,是的,九分,池玲珑虽然不想承认,但画中人确实少了几分十五公主身上的骄矜之色,却气质柔美温婉,她在兰花之畔俏笑着,右脸颊处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而十五公主,她笑起来脸上是没有梨涡的。
池玲珑一下被镇住了,墨乙此时也又说。“王妃先别想着十五公主,就看着画中女子,和秦承业是否有些相似?”
池玲珑回过神,观察一阵,语气艰难的答道:“有,有的。”
两人的眉眼如出一辙,而且秦承业清秀的面容。和画中女子也有些相似。当然,池玲珑现在也更觉得,秦承嗣画面和十五公主更相似就是了。
不说十五公主。那就单说秦承业,她和画中人长的如此相像,难不成是会是陈兰芝的孩儿,可是。根本不可能啊,陈兰芝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去逝了啊。
墨乙似乎看出了她的纠结。却也没有过多的向她解说什么,只是又拿出了十五公主的画像,和陈兰芝的画像,以及秦承业的画像。放在一起。
他道:“属下等都没有见过十五公主,还是主子今日晨起时,说过要寻一份十五公主的近期画像。属下联络了宫里线人,现绘了一副出来。这幅画像暗卫们是先送到了墨葵处的。也是墨葵,先发现了这其中蹊跷。”
指着面前三张画像说,“这三人,长的太像了。”
可是,再怎么像,没有实在的证据,也证明不了什么。?
而且更重要的是,陈兰芝真的已经死了,死了二十多年了,她已经作古了。
池玲珑想着,忍不住开口问说,“可哪怕再像,十五公主终究也是宫里仪妃娘娘所出的公主,陈兰芝也已经死去多年的人了,秦承业到底是不是秦家所出这个不好说,可单是十五公主和陈兰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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