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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骄宠-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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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玲珑感叹着乾世子的无耻与无赖,这一晚的宴席,便在这种诡异而让人哭笑不得的气氛中结束了。
    到了隔日,池玲珑首次穿上了秦王妃的正服,盛装打扮,随秦承嗣去西山行宫参加中秋晚宴。
    无疑,池玲珑虽说不是今晚最引人注目的女主角,大家的视线,却还是随着她转。
    这其中,自然有那些慑于华菱然的下场,对秦王仍有觊觎之心,却只有色心没色胆,不敢行动的。
    而有的,却也只是在审视和揣度,这些时日来,秦王带着王妃“秀恩爱”,这其中的情意,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秦王妃到底值不值得,她们大手笔的拉拢和投资?
    池玲珑不关心这些事情,在晚宴时,即便努力打起了精神,却还是有些精力不济的昏昏欲睡。
    这种情况持续到晚宴结束,而就就在韶华县主挽住池玲珑的胳膊,和池玲珑告别时,一幕经典而又几乎将秦承嗣的心跳都险些吓没了的场景,又重演了——
    秦王妃池玲珑,在中秋晚宴结束之际,莫名其妙,突然昏厥在地……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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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 回京

池玲珑是在中秋隔日,正午时分醒过来的。
    彼时太阳还炽热的让人出不了门,可当池玲珑浑浑噩噩的从憨实的睡梦中醒过来,看到她面前那张,一夜之间就胡子拉碴的俊脸时,在怔忪了片刻后,也是忍不住微微扯了下唇角,面上溢满笑容。
    这样幼稚的需要人照料,让人心疼不已的秦承嗣,说实话,她已经许久不见了。
    可看着他就这样呆呆的睁着眸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双眸中泛着猩红,嘴唇抿的死紧,脸色苍白的没有丝毫血色,便连下颌处,都在一夜之间冒出了许多胡渣,池玲珑也是笑着笑着,嘴角就僵硬的再也扯不动了。
    她现在心疼的,便连呼吸都觉得沉重。
    “秦承嗣你怎么这么懒?今天都没有洗漱么?”池玲珑笑的俏皮的,伸出温热的手指,摸上秦承嗣抿紧的唇角。
    见他虽回过了神,却仍是呆愣愣的没有第二个动作,只是一如既往的紧盯着自己,好似生怕她突然就这么消失了,池玲珑再又僵硬的笑了一声后,也是又嘶哑着声音,笑问秦承嗣道:“以前不是告诉过你,要把自己照顾的好好的么?你这么个样子,看的我多心疼啊……”
    语气微哽,池玲珑眼眶中,倏然就漫上来许多水珠,可不待她再多说什么,秦承嗣此时却猛的翻身上来,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便狠狠的吻上他的唇。
    他的吻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燥乱和疼痛、惶恐与惊慌,走在狂暴边缘,吻中带着难以言喻的肆虐与谨慎小心的态度。本是不该出现在大权在握,生杀予夺的秦承嗣身上的。
    因而,现在他在她面前变得如此燥乱忐忑,慌乱中带着失而复得的欣喜,这种珍视的极尽失态的情绪,让刚回过神的池玲珑,心酸的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中涌出来。
    她这次莫名其妙的昏厥过去。想来也是把他吓坏了。
    池玲珑心中感念着自己吓坏了秦承嗣轻。因而,在秦承嗣凶猛的攻城略地,贪婪而焦躁的将她的唇舌都舔;舐了一遍又一遍。且那吻还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炽热时,也只能哭笑不得的仰起头,尽可能配合他。
    秦承嗣凶猛的啃;噬着。倏尔还发泄似的,恶狠狠的在池玲珑唇瓣上咬一口。直让池玲珑边呼痛,便忍不住闷笑出声。
    而当池玲珑感觉到某人的呼吸更加焦灼难耐,大掌也是经由她纤细的腰肢,开始往下探索。心中苦笑,却也只能安抚似地,攀上他的颈项。更加火热的回吻着他。
    本以为秦承嗣会得寸进尺,现在就要了她。倒是没想到,衣襟都已经被秦承嗣扯下来了,到了最后一步,秦承嗣一只大掌却难带的停留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再不往前进一步。
    “阿愚……”
    池玲珑有些莫名其妙,而在稍后听到七月面红耳赤的告诉她,她昨天晚上昏厥过去,乃是因为这些天疲劳过度,且太医还委婉的劝告他们主子,房。事要节制后,池玲珑口中一口鸡汤,险些从唇中直接喷出来。
    所以,她这次昏厥,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们房;事太频繁了?
    池玲珑再回过神,脑中转过太医委婉的说辞后,也当真是脸色涨红的要滴血,恨不能现在就去追杀秦承嗣。
    亏得她先前还心疼他,生恐自己吓坏了他,感情这都是他干的好事。
    累着她且不说,现在还将这事儿弄的众人皆知,她不要活了。
    脸皮薄的池玲珑,想到有可能现在西山所有贵妇,都在想着她是因为被秦承嗣疼。爱过度,才昏厥过去的,也是蒙着头缩在被子里,再不愿意出来见人。
    索性,事情还没有怀到最后一步。
    在又听到七月笑的讨巧的告诉她,这事儿也仅只有秦承嗣,和她们几个丫鬟知道,池玲珑强忍着脸上的羞意,总算肯给秦承嗣一个好脸色看。
    亏得她之前还在多番揣测,为何自己迟迟不孕,感情,都是因为她太“劳累”了。
    这世间任何事情都讲究过犹不及,想来房;事上也是如此。
    虽则男;欢;女;爱,乃是人之大伦,可过度了也绝对不会容易受孕。
    池玲珑将秦承嗣好一通埋怨,在晚上两人安置了后,本还想说他几句,可在察觉到那少年身上抑郁、可怜又苦闷的气息后,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说到底,他们现在还是新婚,对于方开荤的少年夫君,她确实不能要求太多了。
    且不管他多么过分,后院中总归只有她一个。
    她自己一个人承他的宠就好了,才不要别的女人替她“分忧解难”。
    池玲珑和秦承嗣顺利的又变成了连体儿,而就在池玲珑被允许下地走动后,也到了该回京的时候。
    回京的途中,池玲珑倒是不觉得时间有多么漫长难熬。
    概因为这一路有孙琉璃作陪,且她那闲的要发霉的表姐,又开始教她怎样理家御下,池玲珑听着孙琉璃条条框框的给她讲解着各种手段和忌讳,也听的入神极了。
    世家勋贵的后院里,各种猫腻和污垢都有,虽说她也是从小接受贵女教育长大的,然则在忠勇侯府,于理家一事上,池玲珑从周氏手里,并没有学的多少实用的东西。
    掌管了秦王府的庶务后,这期间,因为秦王府的后宅,早就被墨乙等人把在手中,倒是没有出什么乱子。
    可池玲珑不可能一直按照墨乙的方法治下,秦王府的后院,也不可能永远不添新的奴仆。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学习新技能实在是势在必行的一件大事。
    池玲珑白日里和孙琉璃一同窝在马车上,学习该如何理事待人,夜晚也是和孙琉璃同眠。
    两人如此形影不离。好的跟一个人儿似的,可是让秦承嗣一张俊脸越来越冷。
    转眼时间又到了八月二十五,秦承嗣的生辰之日。
    今年,不知道是那位官员率先给秦承嗣送了一份生辰贺礼,于是,秦王这日生辰的消息不胫而走。
    早先,因为秦承嗣出生的日子。乃是其父秦琼的死讯传来秦王府之日。同时也是其母动了胎气,难产生下他血崩而亡的日子,秦王府的老太妃。是从来不给秦承嗣过生辰的,以免想起伤心事。
    京都的勋贵世家,对于其中的因由,也都是心里门清。
    因而,若说在秦承嗣周岁宴时。他们还会送生辰礼过去,再得了秦王府老管家的指点后,之后十几年,也是再不会给秦承嗣过生辰。
    时日渐久。京都的王孙贵胄、勋贵世家们,也都把秦承嗣的生辰忽视,乃至于遗忘了。
    这次。众人也是反映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这日确实是秦王成嗣的十八岁生辰之日。
    十八岁,虽然还没有加冠,可秦王已然娶妻生子。
    秦王府早先的阴影,应该已经被秦王抛到脑海深处了。
    按礼,现在他们也要给秦王庆生辰了吧?
    就在众多朝廷大员和贵妇们暗戳戳的商议、计划,考虑送秦王什么贺礼合适时,偶然听到这个消息的太后娘娘和弘远帝,在慨叹了片刻后,也是都将手中现有的珍贵之物,赐给了秦承嗣为生辰贺礼。
    太后娘娘在派遣了金宝公公,亲自去秦王处宣旨时,也是一边感叹着,一边也和谈嬷嬷说道:“成嗣这孩子,早先满月礼都没有办。哀家还记得,就在那孩子满月前一天,哀家那外甥的尸体,才刚从陇西运过来;他母妃的尸体,在秦王府停灵也还没有满七七四十九日。”
    略有些浑浊的双眸看向半空,太后娘娘带着回忆与悲哀的语气,又说道:“那时候,哀家那可怜的妹妹,在床上躺了七天,才又爬起来。都说我那妹妹,经此大劫,怕是活不长久了,谁又能知道,她竟是将成嗣那孩子,拉拔到十四岁才去。”
    “只是,眼见着那孩子就该娶妻生子,她也可以安享晚年了,你说,她怎么就不能咬咬牙,再多撑些时候?”
    想起死了几年的妹妹,太后娘娘现在也忍不住,泪水一下从眼里涌出来。
    那是她一母同胞的妹妹,出生只比她晚了半盏茶不到的功夫。
    可她现在还精神矍铄,再活上十年八年都不是问题。
    她那妹妹死时,却是满头银丝,瘦的身上只剩一把骨头架子。
    太后娘娘越想心里越难受,也是一边又用帕子揩拭着面颊上的泪水,一边也又道:“就因为那孩子出生的日子不吉,那时候我那妹妹又一心操持儿子儿媳的丧礼,那还有心思管那孩子的洗三和满月礼?不仅这两项大礼没办,那时,若不是哀家着意给成嗣抓周,我那妹妹也是想将那孩子的周岁宴都忽略过去。”
    “一转眼这么多年了,仔细说起来,除了最开始的周岁宴,那孩子长这么大,竟是没办过一次像样的生辰宴席,到底是亏欠了他啊……”
    太后娘娘回忆当初,面上抑制不住就泛起悲色。
    她哭了一通精力不济,由谈嬷嬷服侍着,便歪在马车上睡着了。
    太后娘娘睡的不太安稳,同样的,在听到消息说,太后娘娘和弘远帝都给秦承嗣赐下了生辰贺礼,一干朝廷大员们,现在也是躁动的,到处收剐寻找好东西。
    可是,他们得信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偏却现在还在赶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里能寻到入得了秦王青眼的好东西?
    这简直太难为人了。
    一干朝廷大员,为此险些焦灼的抓破头皮。
    他们从早想到晚,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不免就更加难耐暴躁。
    而相比于这些没主意的朝廷大员,早就为秦承嗣准备好生辰贺礼的池玲珑,现在却是喜上眉梢。
    因为要值夜和巡逻,秦承嗣在去往西山,和回归京城的途中。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丝毫不敢懈怠。
    他如此忙碌,晚上自然没有时间和池玲珑同床共枕。
    倒是今天,因为是他生辰的缘故,弘远帝放了他一天大假,因而,原本以为晚上才能看见他。现在秦承嗣却是出现在她面前。池玲珑如何不喜?
    池玲珑准备给秦承嗣的生辰贺礼,毫无新意的又是一套新衣、新鞋、新袜子。
    她也是琢磨了良久,才讨懒的决定。依旧遵守上年的承诺,送他这份生辰贺礼的。
    秦承嗣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池玲珑拥有的东西。可以说,百分之八十都是他送的。
    用他送给她的东西回馈他。这算什么意思?
    池玲珑才不会做出如此没有诚意的事情。
    可她却也想不出别的什么能够表达她心意的方法,于是,只能用了十二分的心力,给他做了全套的衣衫鞋袜。
    这套衣衫。着实华贵舒适非常,因为是池玲珑早在她和秦承嗣成婚之前,就慢工细活的开始缝制的。做了这么长时间,那衣衫鞋袜的精致舒适程度。也远甚过一些手艺精巧的绣娘。
    池玲珑将她的礼物送给秦承嗣后,也是忽闪着长长的睫毛,满目期待兴奋的望着他,等着他的评价。
    秦承嗣就这般直勾勾的盯着池玲珑的面颊看,好似怎么看都看不够似地。
    池玲珑今日穿着鹅黄色的薄衫,下边穿着绣兰草的同款曳地长裙,头上发髻梳的懒懒散散,那步摇在阳光下摇曳出迷离的光,耳垂出一双珠玉明辉般璀璨的耳珰……
    她身上首饰不多,并不像别的贵妇那样,满身绫罗珠翠,玉佩钗环一样不少。
    可就是这样清丽中带些妩媚的少女,他看着她娇懒散漫的模样,看她又羞又期待的忽闪着长长的睫毛,偷窥着他,她的皮肤娇嫩的好似能掐出水来,眸子迷离而幽波潋滟,小鼻子挺翘,红唇微抿,难耐又有些窘迫。
    倏地她伸出嫩滑的小舌,艰难的舔舐一下唇角,吞咽一口口水,察觉到他眸光在瞬间就变得深邃幽深,乌沉沉的看不见底后,面颊上羞红瞬间弥漫上来,便连脖颈等处,都变成了粉红色。
    “你到底喜不喜欢么?”
    池玲珑见那人一直盯着自己看不说话,也是羞臊的不行的,直接懊恼的跺了一下脚,秦承嗣见她这么耐不住打趣,正想笑着揽住她,好生将她的小舌噬咬一番。
    然而,他敏锐的眸子,又倏地察觉到池玲珑一直在忐忑的捏着荷包,好似那里边装了某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秦承嗣嘴角微抿,眸中泛起一抹好奇又深邃的光,他微眯着眸子看池玲珑,面上带笑,却无论池玲珑怎样跺脚,就是笑看着她不说哈。
    最终,池玲珑也是被她看得落荒而逃。
    好在她在忙不迭的逃跑时,还知道将“第二套方案”拿出来,就在扭头跑出门去时,也是又回过头来,满脸娇羞的往秦承嗣手中塞了一个小玩意。
    小玩意?
    秦承嗣看着手中被粉红色的方胜,面上不露声色,眸子的笑意却无论如何再也掩饰不住,便连捏着那方胜的手指,好似都在难耐激动的微微发颤。
    方胜,这东西,在京都还不太流行,但在陇西等民风较为开放之地,却素来是女儿家用来向男子表达爱慕之意的。
    这便是古代的情书。
    情书……
    秦承嗣斜睨了一眼,藏在树冠中,等着看好戏的阿壬,以及被阿壬拎在手中的魏释锦一眼。
    阿壬身体一僵,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被发现了后,也是凄厉的惊呼一声,不待秦承嗣有别的什么动作,就拎着魏释锦从树冠中跳下来,一溜烟跑没影了。
    只余下秦承嗣一人待在原地,这闷骚的男人才强制压抑了一番,略有些急促和粗重的呼吸,慢慢展开那叠的工整精致的方胜,一字一字详阅起来。
    这一晚,难得的大军在驿站投宿。
    池玲珑沐浴过后,一边往身上涂抹着香脂香膏,一边也唤了碧月过来给她绞发。
    “不用绞多干,总归还要一会儿才睡。今夜里风大,一会儿就吹干了。”
    池玲珑一边撩起薄沙灯笼裤,一边也碎碎念着与身后人道,“稍后你们几个也赶紧回去歇了,就别留人守夜了。难得的在驿站投宿,接下来一路往京城,可是没这么好休息的地方了。你们今晚也都好好休息休息……”
    身后那人始终没有回话。池玲珑也后知后觉的发现,真给她绞发的那人,呼吸有些粗重。手劲儿有些愚笨,现在竟是把她扯痛了。
    池玲珑心里微微一跳,就像是受到了某种蛊惑一样,傻愣愣的抬起了头。
    晕黄的灯光照耀下。秦承嗣穿着一身宝蓝色的,她上午时送与他的生辰贺礼。一双沉静的眸子中微微含笑,那般朗润内敛,温润俊秀,活像是一个翩翩佳公子。
    这样柔软而气质祥和的秦承嗣。和她记忆中,俊脸冷峻如刀割的少年,完全不同。
    可是。看着这样含笑温润的他,为何她就不争气的。一颗心跳的快的简直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你,你怎么过来了?”池玲珑结结巴巴的开口问秦承嗣。
    明明两人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几百遍了,可是,也不知怎么回事儿,看着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秦承嗣,池玲珑竟是慌乱的口干舌燥,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了。
    秦承嗣却不顾她女儿家的矜持与羞涩,却是一把将池玲珑从凳子上抱起来,将她举高了与她实现平视。
    “阿愚,你心悦我。”秦承嗣眸中的光辉,现在明亮的几乎连整个大地都能照亮了,他俊脸完全舒展开了,那些平常掩饰在眸底最深处的暴戾,在此时全都消失不见。
    磨蹭着池玲珑的额头,与她呼吸交缠,秦成嗣也又笑的欢快而亢奋的道:“阿愚,以后每日都与我传方胜好不好?”
    每日都给他写情书?
    池玲珑听了秦承嗣这话,现在也顾不上脸红了,却是忍不住嘴角狠狠抽搐几下。
    这人站着说话不腰疼,他看了方胜觉得心喜,可她为了给他准备那“惊喜”,可是接连三晚上都忙的睡不着觉。
    更是纠结又忐忑的,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都要纠结死了。
    一年给他写一封情书,她都觉得多了,这人还异想天开的,妄图让她一天给他写一张?
    池玲珑哭笑不得的一口咬在秦承嗣的下颌处,秦承嗣呼吸陡然粗重,反应过来后,也是迈着大步,一把将池玲珑摔在早就铺好的床上。
    这一夜被翻红浪,秦承嗣任凭池玲珑如何哭泣求饶,抓的他满身血丝,也愣是直到四更的梆子都敲响了,才依依不舍的,将身。下那物件,从池玲珑身体里退出来。
    秦承嗣正是血气方刚,精力旺盛的时候,鉴于之前池玲珑因劳累过度,在中秋宴席上昏厥过去,他心有余悸之下,本是不想过于折腾她的。
    可他们两个至今为止,已经有八、九天不曾亲近过了。
    他本就日思夜想的难以入睡,偏却今天池玲珑还给他穿了方胜……
    池玲珑早已耐不住秦承嗣的折腾,片刻前就昏昏的睡着了。
    而秦承嗣看着她红润的小脸,正在嗫嚅着什么的红唇的唇瓣,看她长长的睫毛,不时的忽闪几下,好似睡的不太安稳,心疼之下,也是既疼且宠的,亲自给她收拾了。
    然看着她下。体处,突然涌出的一股白浊液体,秦承嗣本就深邃幽暗的眸子,在此刻更是变得如暗夜一般深沉。
    何时能完全尽兴,就好了……
    秦承嗣十八岁的生辰,池玲珑被人吃干摸净,险些连骨头渣都没剩,因而,当她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在马车中,且时间已将近午时三刻时,池玲珑一点也不吃惊。
    这一天,因为精力不济,池玲珑一直昏昏的睡着。
    她本以为,自己再昏睡一天呢,谁知,在下午听到一个消息后,身上的瞌睡虫,就全都被吓跑了。
    池玲珑呆呆的坐在马车中,回不过神来,——韶华县主被圣旨赐婚给五皇子为正妃?!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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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 君子报仇

池玲珑在听到七月告诉她这个消息后,只感觉自己是幻听了。
    她就这般呆呆的坐在马车中,一个下午也没想出个合理的解释,只觉得这事情中,处处都透露着诡异,只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并不是说,池玲珑对于韶华县主被指婚给五皇子一事,有多么难以接受。
    事实上,在这个表兄妹才互为真爱的年代,韶华县主和五皇子这对表兄妹成婚,早在众人的意料之中。
    然,这事情不合理就不合理在,哪怕是皇帝再怎么心急迫切,要为自己的外甥女和自己的儿子指婚,可也不必急在一时啊。
    现在他们距离京都,也不过三、五天的路程。
    到了京城之后,再给那两人发下赐婚圣旨,又哪里不可?
    怎的陛下就非得挑在行军路上,为韶华县主和五皇子指婚?
    这事情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突兀且不正规的很,想让人觉得这其中没有猫腻都难。
    池玲珑左思右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唤来六月和七月过来后,将她们两人询问一番,结果那两人也是没有得到,任何有关这桩赐婚的消息。
    池玲珑失望之下,也不再为难六月七月,却是将这事儿压在了心里,准备等下一次见到秦承嗣时,向他求个解答。
    池玲珑直觉觉得,偌大的京城中,就没有能瞒得过秦承嗣法眼的事情。
    何况秦王府的暗卫埋伏的到处都是,她相信秦承嗣肯定得到了什么消息。
    池玲珑是这么安慰自己的,接下来,也便不再思索有关五皇子和韶华县主的亲事之中,是不是藏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却是精心准备起,要送予韶华县主的礼物来。
    韶华县主定下了亲事,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桩喜事,合该庆祝一番。
    然因为现在在行军途中,她们不好相见,由是。她这个韶华县主的好姐妹。于情于理都该备上一份儿重礼,让丫鬟送过去。
    池玲珑细思了片刻,也当真从自己身边的物件中。寻了两瓶精油,一块儿珐琅手表,一小袋咖啡豆,两支贵重的步摇。让七月亲自跑一趟,将这些送予韶华县主。
    弘远帝治下的江山。还没有重视起海运来,国人更是鲜少有出海的。
    虽说现今已经有外国商人,运了舶来品过来大魏贩卖,然那数量毕竟不多。且因为京都深处内陆,距离外国商人靠岸的东南沿海较远,那些舶来品。也是鲜少能传到京都。
    池玲珑手中有些精油和珐琅手表,以及时人都不知是作甚用的咖啡豆。还是因为孙无极手下经营有一支规模庞大的船队。
    那些三、五年才从海外回来一次的船员,在海域中的岛上登陆后,到处收剐当地的好东西,有些连孙无极这么多智近妖的人,都不知道那些物件有什么作用。
    池玲珑手中的这些舶来品,便是孙无极大手笔的送给她解闷把玩的。
    而池玲珑特意挑拣了这些东西出来,送给韶华县主,想必……韶华县主应该会非常惊喜,且会感觉非常亲切才是。
    果真,七月回来后,就一脸狐疑的告诉她,韶华县主看见她送的那些贺礼,简直惊喜过望。
    尤其是在发现,池玲珑送与她的那一小袋子咖啡豆后,更是激动的语无伦次。
    七月抿着嘴唇,迟疑良久,还是又与池玲珑道:“王妃,怎的奴婢竟觉得,您送予韶华县主那两支贵重的凤钗,韶华县主倒没有多大意外。看见那精油和珐琅手表后,韶华县主倒是双眼都发光了,再看着那莫名其妙的豆子,怎的恁的像是……见到了亲人?”
    话到这里,七月一顿,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好似很诡异,但事实确实是如此。
    因而,也又着重强调的对池玲珑道:“奴婢确定奴婢没有看错,韶华县主见着那些豆子时,确实激动的话都不会说了。过了好一会儿,县主回过神,才又激动的告诉奴婢,现在她不方便露面,等回京后,定要重谢王妃。还委婉的请奴婢代为转告王妃,那些豆子她喜欢的很,王妃这里若是还有,还请给她多匀些出来,县主愿意以别的东西和王妃交换……”
    池玲珑高深莫测的一笑,面对七月好奇的追问,却是一句话不肯多说,而是挥挥手,将几个丫头都打发了,自己则盖了薄被,一边有一句每一句的,和看书的孙琉璃说着话,一边也又快速的睡了过去。
    大军回到京城那一日,倒不是个好天气,彼时天上阴沉沉的,乌云压的很低,狂风大作,眼看着就有暴风雨来临。
    因为京都的城门在际,弘远帝下令,大军便又加快了速度前行。
    索性,一行人到底是赶在雨点噼里啪啦打下来时,进了各自的府邸。
    池玲珑沐浴完毕,小脸红扑扑的从内殿走出来,外边的雨已经下的很大了。
    若非致远斋的排水系统兴建的很高端,想必现在外边的积水,都足有成人的小腿肚那么高。
    池玲珑穿着单薄的中衣,走到内室,将内室的窗子微微打开一些。
    碧月拿了干毛巾过来,见她开窗,也是快步走过去,一把将窗子关上了。
    一边还佯怒的嗔一眼池玲珑,“姑娘快些离这窗子远些,外边风雨大作,姑娘现在还开窗,当真是不怕雨水潲进来,把自己身上的衣裳打湿,染了风寒不是?”
    碧月等早先在池玲珑身边侍候的诸人,在池玲珑成婚后,也都开始改口称呼她为“王妃”,可一旦心里着急,还是会习惯性的唤池玲珑为“姑娘”,倒是让池玲珑好笑不已。
    听着窗外大雨瓢泼的哗哗声,以及花木被大风吹着“咔嚓”一声折断的声音,池玲珑也只能一边摇头失笑着。距离那窗子远一些,一边也坐在了梳妆镜前,任由碧月给她绞发。
    七月在之后端了一碗滚烫的姜汤过来,让池玲珑驱寒,趁热喝。
    池玲珑端起碗来,闻着那姜汤刺鼻的味道,着实想将碗里的汤水倒掉。
    可为了之后不被几个丫鬟念叨。她到底也捏着鼻子。等姜汤稍冷了些,便端起来喝个精光。
    “厨下的姜汤再多备些,也准备些好克化的热食。”池玲珑一一交代七月。“稍后你再去吩咐大厨房那边,多准备些热水,灌在浴桶里,等阿壬几个回来后。立即抬到他们房里去。”
    看了看外边乌沉沉的天气,听着雨水哗哗打落的声音。池玲珑细思一下,也又道:“让大厨房那边多备些酒水吧,我想着,让那些人喝姜汤。倒是没喝酒爽利。”
    池玲珑交代完七月,让她出去忙别的,一边也又嘀嘀咕咕和和碧月及六月说道:“你说。墨乙和阿壬都那般大年纪的人了,怎就还不成亲?”
    “若是他们都成亲了。我倒是可以少操些心。如今倒好,担心你们主子一个还不够,还得忧心他身边那几个心腹受了寒、惹了病,可真是……”
    池玲珑话到这里再不说了。
    她现在也发现自己越来越爱唠叨了。
    可能是成亲之后稳重了,考虑的事情也多了,做事更周全了,因而,若是放在之前,池玲珑是断不会考虑到,阿壬几个跟在秦承嗣身边的心腹,身体会怎样。
    可现在却不同了,因为更在意秦承嗣的原因,她开始连他身边被他看重的人,也在意起来,只愿阿壬这几个从小陪着他长大的心腹,能从始至终在他身边才好。
    如此这般,想的多了,话也在不知不觉间,越说越多。
    秦承嗣回来时,外边的大雨已经下了足有一个时辰。
    雨水哗哗的往致远斋外涌去,天边忽的划过一道震天响的惊雷,电光闪过,半个天际都被照得通明。
    这般诡谲又有些凄凉的夜晚,狂风呼啸,池玲珑心焦的在大殿门口走着,倏地就看见秦承嗣披着斗篷,从闪电下边大步走过来,一时间,被吓得腿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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