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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难求:王爷不是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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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絮絮叨叨的说完,便看了在一旁冷漠看书的女儿叶筱筱,心里又是苦闷又是不舍。
“这都要多谢二娘,将来若是有机会,灵兮定会帮助二姐,助她觅得有情郎,助二娘觅得乘龙快婿!”灵兮嘴甜的回应道。
叶筱筱放下手中书卷,冷声道:“你嫁人之后,将这流萤小筑给我便好,至于男人,都给叶景依吧!”
“你这孩子!”王氏拍了叶筱筱一下,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叶筱筱却不在意,继续拿起手中的书看。
灵兮自己也没想到,彼时她的一句奉承话,日后竟会成真,结下的善缘,在她日后危难时,竟能救她性命。
“二姐喜欢,与父亲说一声便是。”灵兮说罢,便低头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叶筱筱放下书卷,见她母亲正在清点,便用手肘顶了灵兮一下,低声道:“能离开此地,便是最大的幸运,若是可以,此生都不要再回来才好!”
“二姐倒是知音人!”灵兮微微一笑,两人心照不宣。
二夫人将所有的东西都清点好,放在空房间里面之后,便让叶筱筱留在流萤小筑陪伴灵兮,自己回去跟叶文山复命去了。
“这几日倒是没再见你的有情郎?怎么他终于也开始守礼了?”叶筱筱这人话不多,也没废话,字字珠玑,针针见血。
被她这样一说,灵兮不由得脸红,嘟囔道:“二娘留下二姐,是希望二姐能巴结巴结我这即将出阁的七王妃,二姐却来拉仇恨来了?”
“今夜小心,叶景依要作妖!”叶筱筱快速说完,复又若无其事的说:“巴结你倒是不必了,只是听说七皇子藏书颇多,日后若是有机会,我倒是想去看看。”
“届时欢迎二姐大驾光临!”灵兮掩住心头的惊讶,笑着说。
“我的目的达到了,留在这里与你废话无益,告辞!”言落,叶筱筱起身离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灵兮若有所思。
“这二小姐可真是,二夫人让她来巴结小姐,她却嗖嗖的放毒箭,只怕二夫人知道要哭死在她面前。”香芹笑着给灵兮斟茶。
灵兮也笑,她柔声说:“我倒是很喜欢二姐这性子。”
香芹对灵兮竖大拇指!
香芹去忙之后,灵兮小声的叫千城:“千城大哥可在?”
“王妃,唤属下千城便是!”千城幽灵一般出现在灵兮面前,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灵兮压低声音道:“适才我二姐说的,你可听见了?”
“嗯,王妃放心,千城自会处理好一切!”千城说罢,便要隐去。
“等等!”灵兮叫住千城,原本是想问问穆寒清的动向,可一想,自己问他做什么呢,便又问不出口了,只尴尬的说:“没事,没事!”
千城睨了灵兮一眼,迟疑片刻之后,方才开口说:“陛下说主上太放肆,惹得太傅大人上火,怕败坏了王妃名声,便将殿下禁足宫中,大婚那日才放出来!”
言落,千城隐去。
灵兮泪眼望天,谁问你这个了!
同一时间,太傅府柴房。
上次用冰凝针重创宇馨的黑袍人,竟站在叶景依面前。
叶景依眼神惊惧的看着黑袍人,颤抖着声音问:“你,你是谁,为何会在我家中?”
“你以为叶灵兮是一般人?叶小姐,你伤不了她的。”黑袍人并未回答叶景依的问题,而是嘲笑一般的自说自话。
叶景依现在最恨的就是别人说她不如叶灵兮,她愤然看着黑袍人道:“你是叶灵兮的人?”
“不不不,我与叶大小姐一样,有着相同的目的!”黑袍人说。
相同的目的?
“你也不希望叶灵兮与七皇子成亲?”叶景依谨慎的看着黑袍人问。
“叶大小姐真是聪明!”他没有否认。
叶景依幽冷的看着他说:“那你干嘛不去杀了叶灵兮?”
“她身边有很多高手保护她,我一时半会儿无法靠近她,但是叶大小姐却有办法的,对么?”黑袍人笑着说。
叶景依傲然道:“我凭什么要与你合作?”
“凭我有本事!”黑袍人说完,掌中凝结出一道黑色的浓雾,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掐着叶景依的脖子,将她举起来,钉在墙上。
叶景依觉得呼吸困难,以为自己会就此被黑袍人杀死时,黑袍人却放开了她。
“既然要与叶小姐合作,自然不能动手杀了叶小姐,叶小姐这如花似玉的脸,若是就此被毁,可真是可惜了,不如在下送给叶小姐一份大礼,将叶小姐脸上的伤痕抹去,以表诚意?”
听说他能抹去自己脸上的伤,叶景依眼神一亮,可一想到自己每日受那脓包瘙痒又不能抓的折磨,她的眼神便幽冷了几分:“你若是能将我脸上所有的伤还有脓包全都治好,我便帮你助你!”
“那有何难?”那黑袍人又凝出一道黑烟,往叶景依脸上一抹,叶景依原本还伤痕累累的脸上,瞬间便恢复如初。
他从怀中摸出一面镜子,丢在叶景依面前。
叶景依拿出镜子照了一下,发现自己脸上恢复如初,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如何?叶小姐可有诚意合作?”黑袍人将镜子抢过来,淡声问。
叶景依咬了咬牙,思量了片刻之后,凉声说:“你说,我要怎么做?”
“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这几日穆寒清被困宫中,贵妃日夜相伴,不许他前来寻叶灵兮,叶小姐不妨找依柳郡主帮忙,让她给云公子出个主意?”
正文 第28章神秘黑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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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利用旸表哥对付叶灵兮?”叶景依大吃一惊,复又一喜,现在除了云旸,叶灵兮还会信任谁呢?
黑袍人笑道:“对,云公子绞尽脑汁,想要给叶灵兮准备贺礼,却始终觉得那些俗物配不上叶灵兮,城西的文玩市场,我已经备下厚礼,只要依柳郡主将云公子带去,他自会买下个叶灵兮当做贺礼,到时,我们只需冷眼旁观叶灵兮大婚那日暴毙。”
“好,我这就让我母亲去联系依柳郡主!”听到“叶灵兮暴毙”这几个字,叶景依便再也无法思考其他的问题,有这些就够了。
黑袍人露出来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凝结出黑烟,对叶景依说:“这个几日,还要劳烦叶小姐装装样子,不要让别人发现你伤好,待叶灵兮死后,叶小姐只需洗把脸,便能恢复花容月貌。”
言落,那黑袍人瞬间便消失在叶景依面前。
黑袍人离开不久,千城便潜入柴房,却见叶景依斜躺在被子上,咬着双手,不许自己伸手去挠脸,状似很痛苦的样子。
观察了许久,千城也不曾发现任何异状,担心叶景依早已准备好计谋,他若不在,便无法保护叶灵兮,只好赶紧回了流萤小筑。
流萤小筑。
一个面容娇憨,形容娇俏的女子,站在流萤小筑门口。
她梳着一个垂挂髻,头顶挽着一个蝴蝶结发髻,两边各自簪着两个毛茸茸的白色毛球,每个毛球上,都有三个黄豆大小的小金玲,走起路来,叮咚作响,煞是好听。
身穿一件橙色窄袖斜襟上衣,下身穿一件齐脚踝的同色百褶裙,裙摆的每一个褶皱上,都绣着一朵白色的小梅花。
她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趴在门框上往里偷窥。
千城在暗处看了许久,见她始终保持着贼眉鼠眼的姿态,气不过便捡了一颗小石子,弹到那橙衣女子的腘窝上,女子吓得弹跳起来,一个劲往屋里跑。
“姑娘你找谁?”香芹将有人闯入,便张开手拦下她。
女子指着自己的脸,郁闷了片刻之后,伸出手捏香芹脸,凶狠地说:“小丫头,我是……我是王爷派来照顾王妃的。”
她长相讨喜,虽然一脸凶相,但是却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像是与姐妹撒娇的女子,透着一股憨劲儿。
香芹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叫什么名字?”
“宇馨!”女子大声回答。
香芹一听女子说自己叫宇馨,便拍着大腿笑得停不下来,她一边拍着一边说:“小姐啊,您快出来,这里来了一位姑娘,非说自己是宇馨!”
“我,我就是宇馨,不许笑不许笑,我超凶的!”宇馨呲着牙叉着腰道。
灵兮出来,刚好就看到那女子软萌萌说自己很凶的样子,她忍俊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
“姑娘是何人,为何要到我这流萤小筑?”灵兮虽然笑着,可还是礼数周全的问。
被叫宇馨的小女子一跺脚,不依的说:“我都说了我叫宇馨,我是七殿下派来保护王妃的。”
“姑娘不要动怒,只因我家中有一只小狗名唤宇馨,我们……”说到宇馨,灵兮便有些怅然。
宇馨听了灵兮的话,更是怒不可遏的跺脚:“殿下真是坏,他就是欺负我在宫中,以为我不知道,才会给一只……一只狗取一个与我一样的名字,恨!”
见宇馨语气亲昵,灵兮心里掠过一抹别样的情绪,竟微微有些苦涩。
这位姑娘,面若桃花,性格讨喜,与他那冰山一样的性子倒是互补……
“叶灵兮,我饿了,我要吃东西!”宇馨动了一下,头上的金玲发出清脆的叫声,煞是好听。
灵兮压下心头的苦涩,柔声对香芹说:“香芹,去替宇馨姑娘备些吃的去!”
宇馨听说有吃的,便蹦蹦跳跳的跟着香芹一起往厨房走去。
宇馨与香芹刚走,千城就从墙头跳下来,站在灵兮面前,躬身道:“王妃,叶景依那边完全没有动静,宇馨来了,属下再去探。”
“不必了,若是今夜真的有人前来捣乱,你只管放进来,待他快得手再动手,争取让他人赃并获。”
灵兮说罢,便淡淡的拿起桌案上的医书专心的看起来。
千城看了灵兮一眼,心道,这位王妃,总算是要对叶家人出手了么?
是夜,千城与宇馨在流萤小筑守了一夜,也不曾见到任何可以人员,倒是东跨院那边,有人鬼鬼祟祟的去了平阳侯府。
翌日。
云旸刚起身,便听到门外传来吵闹声,昨夜他与人谈生意,在妓馆逗留到很晚,喝了许多酒,到此刻都还头疼。
“云忠,是谁在外面喧哗?”云旸用修长的手指捻着眉心问。
站在门口的云忠推门进来,躬身道:“回大少爷,是依柳郡主来了!”
“她?”一听到依柳郡主的名字,云旸只觉得头更疼了,他挥挥手对云忠说:“去,将她拦下,就说我昨夜彻夜未归。”
砰!
大门被人狠踹了一脚,云旸避之不及的依柳郡主,身着一套桃红色窄袖襦裙,叉着腰站在门口,娇蛮的指着云旸说:“旸哥哥,他们说你昨夜去如意坊了?”
“郡主!”云旸躬身给依柳郡主行礼,眉宇间全是不耐之色。
依柳却好似看不懂云旸的脸色,走过来勾着云旸的手说:“旸哥哥,下个月就是我母亲生辰,我想送个礼物给母亲,你最懂玉器古玩,你陪我去看看好不好?”
“郡主,在下俗务繁忙,实在抽不开身,要不我让云忠陪你去,他跟在我身边多年,看玉器古玩的眼光不比我差!”云旸将手臂从依柳郡主的怀里取出来,眼神如冰。
依柳跺着脚,任性的说:“谁要一个下人陪,旸哥哥要是不陪我,我便去找我父亲,我让我父亲陪我去!”
依柳郡主的父亲平阳侯,任职户部,掌管着整个寒食私人商号的运营,云家近日想在通州再开一家分号,这个时候,若是依柳回去与她父亲嚼舌根子,以平阳侯的性子,势必要假公济私,从中作梗,以满足他女儿的私欲。
这也是云旸讨厌,却始终无法推开依柳郡主的原因!
“郡主既然这般说,那在下便陪郡主走这一趟吧!”云旸将厌恶的心思隐藏起来,走到衣架子上,拿了衣衫穿好,便领着依柳郡主出门了。
在盛京,要找古玩玉器,首选之地便是城西文玩市场,虽然云旸家的钱庄有不少别人典当的金银玉器古玩字画,可他却从不想让依柳踏足他的地方,一点也不想。
所以,他还是带着依柳郡主去了城西文化市场。
两人在文化市场挑挑拣拣,看了许久,依柳终于在一家店铺看中了一面红珊瑚屏风,那掌柜得知依柳郡主身份,便热情的拉着依柳去里间,说里面还有好些好东西,让她去掌掌眼。
云旸不愿同依柳一同去看,便一个人在大堂流连。
依柳郡主与掌柜在里间挑了好几样东西,出来时,却见云旸手里提着两个包装精致的礼盒。
她不动声色的睨了那两个礼盒一眼,而后笑眯眯的对云旸说:“旸哥哥买了什么?”
“家里砚台坏了,刚好看到合适的,便买了一个!”云旸说罢,淡淡的睨了依柳一眼道:“郡主可挑好了?”
“嗯,挑好了,今日我也耽搁旸哥哥不少时间了,旸哥哥要是忙,便先走吧,我难得出来,想去漱芳斋挑些首饰。”
平日依柳若是纠缠,定会缠着云旸一整天,云旸没想到她今日竟会如此识大体,这么快就放了他。
他楞了一下,而后拱手道:“那在下便告辞了!”
云旸走后,依柳那双桃花眼立刻便充满了凛冽的风霜,她转过身来,冷冷的注视着掌柜的问:“他买走了么?”
“买走了,多谢郡主相助,为表诚意,我家主人请郡主随意挑些首饰,当是我家主人的一点心意。”掌柜的躬身道。
依柳高傲的甩了甩头发,冷声道:“本郡主要什么没有,才不稀罕你这些小玩意,只要你们能弄死叶灵兮,本郡主便十分开心。”
言落,依柳郡主整理了衣裙,走了出去。
流萤小筑。
空守一夜却毫无收获的宇馨在院子里打着旋的走来走去,香芹被她转的头晕,便拉着她坐下来说:“宇馨姑娘,你能不能消停些?”
“叶景依昨夜没来,你说是不是发现你二姐给你报信了?”宇馨呲着牙,愤然道。
灵兮给宇馨倒了一杯热茶,柔声道:“叶景依在我这里吃了几次亏,自然会谨慎许多,你也不要着急,她既然不甘心,就总是会要出手的。”
“你倒是不急,你根本就不知道人心有多坏!”宇馨顺手抓了一块糕点咬在口中,当磨牙棒使。
这厢宇馨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张嬷嬷的声音。
“三小姐早!”张嬷嬷捧着一个锦盒,躬身给灵兮行礼。
灵兮饶有兴致的看了张嬷嬷一眼,然后与宇馨和香芹交换了眼色。
“张嬷嬷有事?”灵兮淡声道。
张嬷嬷将锦盒放在石桌上,推到灵兮面前道:“这是大夫人送给三小姐的新婚贺礼,大夫人让奴婢转告三小姐,不管过去大小姐与三小姐有多少不愉快,可你们毕竟是亲姐妹,如今三小姐飞上枝头,还望日后对大小姐多加照拂。”
“大夫人说笑了,大小姐金枝玉叶,哪里由得到我照拂?”灵兮连看都没看礼物一眼,只淡声说。
张嬷嬷不以为杵,将那锦盒打开,对灵兮说:“这对玉锤是用来击打穴道的,大夫人知道三小姐素来爱医道,特意命人用千年古玉打造的,还望三小姐笑纳。”
有那么一瞬间,灵兮忽然想到穆寒清,那人也是这样,在需要的时候,总是殷勤的样子。
只是,他比这大夫人要可亲一些!
“三小姐可是看不上?”张嬷嬷见灵兮愣神,语气有些不悦。
灵兮汗颜,怎么这时间想起穆寒清了?
“张嬷嬷说笑了,大夫人如此有心,是灵兮的荣幸,还请张嬷嬷替灵兮多谢大夫人!”灵兮将那锦盒关上,转手交给香芹道:“香芹,这是大夫人给的,珍贵无比,好好收着。”
“诺!”香芹会意,拿着锦盒便进屋去了。
灵兮也不在与张嬷嬷客套,拿起书本继续阅读,张嬷嬷无话可说,只得告退。
张嬷嬷刚走,宇馨与灵兮同时站起身来,朝屋里走去。
香芹真欲将那玉锤丢到角落,宇馨见状,快步走上前去,从香芹手中将玉锤抢下来,拿到鼻子下面努力的嗅。
片刻之后,她将玉锤交给灵兮,灵兮先看了一下成色,然后学着宇馨的样子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玉锤却在这时被人抢走,接着耳边便响起一个薄凉的声音:“你又不是狗,能嗅出什么味道?”
“怎么,殿下逃出来了?”灵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穆寒清伸手一把将灵兮拉到怀中,咬牙道:“你似乎很乐于见到我被困在宫中,永远不要来寻你?”
“殿下……”灵兮俏脸一红,使劲的推搡着穆寒清,想要从他怀里出来。
“她们都走了!”穆寒清说罢,举起那玉锤仔细看了一下,另外一只手,却一直搂着灵兮,不曾放手。
灵兮又羞又怒又哭笑不得,只好低声下气的求和:“殿下,您可看出这玉有什么问题?”
“你看出来了?”穆寒清倒也没有为难灵兮,松开手让灵兮跑了出去。
灵兮站在离穆寒清稍远的地方,淡声道:“虽然没看出来,不过想来也知道,叶江氏不可能这般好心,会真的送我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
“你错了,这东西倒是真的价值连城。”穆寒清将玉锤放在手中把玩,挑眉看着灵兮。
灵兮不明所以,遂问:“殿下是说,她真没目的?”
“目的自然是有的,这是幻玉,出自灵山,也是千金难买的药材,只是这玉若是带在身边,时间久了,便会日夜被噩梦纠缠,久而久之,人会变得疯癫,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自己都不知道。”穆寒清眼里透着寒光,欲将那玉锤捏碎。
灵兮见状,连忙一把抓住穆寒清的手,笑着说:“殿下等等!”
“叶灵兮,你鬼点子倒是不少?”穆寒清斜睨着灵兮。
灵兮嘟囔:“殿下不是不许我受人欺负么?”
见穆寒清拧眉看着她,她一把将那玉锤从穆寒清手中抢回来,穆寒清又抢了过去,他淡声道:“这幻玉致幻作用很强,即便你收在盒子里,药效也一样会释放出来,我替你保管着,你要时,再给你!”然后不由分说的将玉锤放在怀中。
灵兮不敢公然挑衅穆寒清,只乖乖的退至一旁。
两人几日不曾见,眼底皆有暗流涌动,但两人皆不明白这涌动的暗流,到底代表什么,只觉得自己有此怪异的情绪,很是纠结。
纠结中,灵兮觉得体内有一股奇怪的热流,在身体里面流窜,她抬眼看穆寒清时,眼前的穆寒清就像刷了蜜糖的水晶糕,美味非常。
灵兮伸出粉红色的小香舌,轻轻的舔了一下干巴巴的唇,却见穆寒清正优雅的端着一盏茶,他的薄唇与茶盏贴合在一起时,灵兮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像猫一样的沿着桌沿爬过来,轻轻的抓着穆寒清的手。
“你作甚?”灵兮忽然的热情,让穆寒清心漏了一拍。
可抬眸时,却见灵兮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平素清润纯洁的眸子里,此刻全是迷离。
“叶灵兮……”穆寒清的眸色一黯,喉结上下滚动着,用低沉的嗓音唤了灵兮一声。
灵兮勾唇,娇笑着圈住穆寒清的脖子,用从未有过的娇憨声音说:“穆寒清,你抱抱我!”
穆寒清忍住心头窜上来的火,按住灵兮的脉门,咬牙暗道:“该死的,忘记幻玉对叶灵兮有催情作用了!”
“殿下,我冷,抱抱我!”灵兮嘴里喊着冷,可却伸手将自己的衣衫扯开,也不知她哪里来的力气,竟一把将小兜儿的带子扯断,以至于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
穆寒清一把推开灵兮,咬牙道:“叶灵兮,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殿下,我难受……”灵兮一边说,一边撕扯自己的衣衫,转眼间便将衣衫褪至腰间,松松垮垮的挂在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上。
看到这一幕,穆寒清的脑子轰的一声,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他双眸血红,狠狠的抓着灵兮的手臂说:“叶灵兮,这是你逼我的!”
穆寒清的大手卡在灵兮的腰上,空出来的右手迟疑着,挣扎着,最后还是一把抓住灵兮仅剩的小兜儿,刺啦一声,灵兮身上的小兜儿应声而落,如落叶一般飘落在脚下。
正文 第29章夜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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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灵兮,双颊酡红,双眼如同氤氲着雾气,红唇微微张开。
诱惑,却如同穿肠毒药!
叮铃铃!
门外,宇馨双手稳稳的扒着门框,用尽毕生的力量想要偷听两人谈话,香芹却在后面扒拉她,不许她打扰灵兮与穆寒清。
两人相持不下,宇馨头上的金玲叮当作响,让穆寒清原本要往下探的手顿住,他咬咬牙,难以自持的闭上双目。
灵兮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攀附着,可穆寒清却不为所动,待他再睁开眼时,眼神已经一片清明。
再也没有丝毫欲念!
穆寒清从怀里摸了一锭银子,将银子放在大拇指与中指之间,轻轻的弹了一下,那锭银子嗖一下便飞了出去,正打在宇馨的脑门上。
宇馨不敢呼痛,拉着香芹便逃之夭夭。
“殿下……”灵兮像蒲苇似藤蔓一般纠缠在穆寒清怀里,穆寒清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指尖凝结出银色光芒,从她的手腕处,一直将那银光推送到灵兮的心口。
那里……
最终还是让穆寒清乱了呼吸!
“该死的!”穆寒清打横将灵兮抱起来,狠狠丢在榻上,拉过被子将灵兮捂在被子里,任凭灵兮在被子里挣扎。
片刻之后,灵兮停止挣扎。
穆寒清将被子打开,却见灵兮潮红的脸色褪去,只剩下安静的睡颜。
“若不是时机不对,今日你就死定了!”穆寒清咬着牙,用眼神将灵兮撕得粉碎。
这一觉,灵兮睡到中午才醒来,看到穆寒清逆着光坐在窗口翻看她的医书,灵兮有片刻的失神。
我明明跟殿下聊着天,怎么一转眼就到榻上来了?
灵兮推被下榻,羞红着脸走到穆寒清面前,躬身道:“殿下,我怎么睡着了?”
“太蠢!”穆寒清的手顿了一下,言简意赅的回答了灵兮两个字。
蠢,蠢睡着了么?
见穆寒清脸色阴沉得可怕,灵兮也不敢招惹他,折身取了绣品,一针一线的绣了起来。
“你当真不记得自己怎么睡着的了?”穆寒清从书中抬起头来看了灵兮一眼,灵兮错愕的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穆寒清便冷声说:“罢了,不记得便不记得了。”
……
灵兮无言以对!
又过了许久,灵兮抬头看着穆寒清问:“殿下,那小白狗怎样了?”
灵兮惦记宇馨,可既然得知真的宇馨是位姑娘的名字,自然不好再叫狗狗宇馨。
穆寒清从头到脚打量了灵兮一番,冷声道:“我母妃见它可爱,便要去养着了,你有意见?”
“灵兮怎敢?”一再被穆寒清怼,灵兮心里也有些不快,负气的说。
“这几日,想要你命的人会有很多,你小心些!”穆寒清思量了许久,才说了这番话。
灵兮眼神一滞,吞吐道:“不是……只有叶景依么?”
“叶景依没那么大本事。”穆寒清说罢,便伸手抓了灵兮的头发过去把玩,他很喜欢灵兮的头发,软软的冰冰凉凉的。
灵兮想将头发抢回来,穆寒清冷冷的剜了她一眼,似乎在说“你倒是试试看?”
灵兮自然是不敢试的,穆寒清这人,喜怒无常,又善于伪装,相处一个月下来,灵兮甚至搞不清楚,他什么时候是开心的,什么时候是生气的。
两人在屋里腻味了一会儿,千城便走过来禀告:“主上,叶文山跟云旸来了!”
听到云旸的名字,穆寒清把玩着灵兮头发的手微微用力。
嘶!
灵兮疼得呲牙,有些委屈的看向穆寒清道:“殿下,我父亲来了,若是看到你在……”
“赶我走?”穆寒清的声音跟结了冰似的,冻得灵兮一哆嗦。
“我只是怕到时候贵妃娘娘怪罪下来,又罚您禁足!”灵兮违心的解释,心里却在想,贵妃娘娘最好是罚他在宫中禁足一辈子才好。
哼!
穆寒清冷哼一声,眨眼睛便消失在灵兮面前。
哎!
灵兮怅然若失,见到他就巴不得他赶紧离开,可他真的走了,灵兮心里却空荡荡的,她想,我果然是个贱骨头,过不得一天舒坦日子。
“灵兮丫头?”云旸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灵兮深深的呼吸,平复了一下自己复杂的情绪之后,扬起一抹微笑走到门口,屈膝道:“旸表哥,许久不见!”
“父亲!”见到叶文山,灵兮将笑容敛去,谨慎开口道。
叶文山淡淡的睨了灵兮一眼,拍了拍云旸的肩膀道:“稍后到东院来,舅父有事同你相商!”
“诺!”云旸躬身目送叶文山远去。
待叶文山走出院子,云旸便将手中的锦盒交给灵兮,语气平淡的说:“你要出阁了,表哥也不知送你什么好,这小小心意,当是别时礼物吧?”
“多谢旸表哥,只是我即便出嫁,也依旧在盛京,日后终归还是有机会再见的,旸表哥说得好像再也没有机会再见一般,倒让我惆怅了!”灵兮欢喜的接过云旸手中的锦盒,打趣道。
被她这样一说,沉闷的气氛瞬间就消弭了不少。
只是,云旸知道,穆寒清这样的人,只怕……
他眸色灼灼的看了灵兮许久,许多次都要冲口而出的话,却总是在关键时刻被他隐藏,最后化作长长一叹。
“旸表哥,我托你帮我问的事情,你问得怎么样了?”灵兮并未发现云旸的异状,一心记挂着自己托付云旸的事情。
云旸眼神一滞,沉声道:“灵兮,日后休要再问你母亲的事情了,尤其不能在舅父面前提起,懂了么?”
“旸表哥可是知道了什么?”灵兮看了云旸一眼,心里猛然一沉。
云旸摇头道:“我不知,我也试着问过舅父,舅父虽未翻脸,可言辞之中,却含着警告,让我以后都不许再问,后来我回去问过母亲,母亲也是一脸忧色,厉声指责我不该过问前尘往事,她心知我是代你追寻,让我提醒你,若是想要好好活下去,便不要再问你母亲下落。”
灵兮闷头绞着手指,心里很是难过。
这些年,她看过父亲多少的白眼,终究未能问出母亲下落,甚至连生死都不知。
云旸不忍见灵兮难过,便柔声安慰道:“灵兮,这世间有许多事,不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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