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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难求:王爷不是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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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兮重伤的消息传到叶家时,叶景依一边疼到极致,一边笑得疯狂。

    她捅了叶灵兮一刀,叶灵兮却用无数的钢针,每时每刻的往她心窝子上扎!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灵兮这一病,来的很是凶猛,府上住满了盛京所有有名的大夫,却依旧无法控制灵兮病情。

    当夜,灵兮便持续不断的发着高烧,迷迷糊糊的说着胡话。

    穆寒清几次要出手救灵兮,关键时刻,灵兮却总是阻止他:“要让全盛京的人都知道,我病得很重。”

    “我也可以做这样的假象!”穆寒清咬着牙说。

    “你无法买通盛京所有的大夫,只有我真的病入膏肓,所有的大夫才会传话到有心人耳中,让他们相信,我确实是病得不轻,所以穆寒清,你一定要帮我。”

    说完,灵兮又陷入下一轮的迷糊之中。

    “母亲,你去了哪里,没有人保护我,我好无助!”烧到最难受的时候,灵兮最是软弱。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刀,狠狠的插在穆寒清的心口。

    原来,被活活凌迟的感觉,竟是这样的难受。

    因着有大夫在场,穆寒清不便将她搂在怀中安慰,可他跟着熬了一夜,一脸郁色,怎么看,那些人也以为,他是爱极了灵兮的。

    翌日,穆寒清要上朝,便暂时离开了灵兮。

    灵兮浑浑噩噩的,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用过朝食后,宇馨从外面走进来,反坐在椅子上,把脑袋支在椅背上哀叹:“王妃,你的老情人来了!”

    “再瞎说,我让小姐毒哑你!”香芹怒骂。

    宇馨翻了个白眼,对灵兮说:“云旸来了,你要不要见?”

正文 第38章各房心思

    ()。。;

    “表少爷来了,快请快请!”香芹一听云旸来了,便激动得不得了,将手中的事情放下,颠颠的跑去迎接云旸去了。

    灵兮还很虚弱,她无奈的对宇馨说:“劳烦你去请殿下来,我与表哥不适合独处一室?”

    看似是为了避嫌,其实灵兮是为了与云旸单独说话。

    “哦!”宇馨悻悻的走了出去。

    云旸来时,明明步履匆匆,可是到灵兮房中之后,他却克制住了,隔着屏风柔声问:“灵兮,你可好些了?”

    “嗯,好多了,那日的事情,多谢旸表哥了!”

    云旸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说:“你安心养病便好,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多管了。”

    灵兮知道,太上皇的行踪是皇家的秘密,云旸知晓对他而言并不是好事,他回避也是正常,她笑了一下,转移了话题说:“我倒是还想劳烦旸表哥,去替我搜罗几本有关毒药的医书,我这段时间,对毒药很感兴趣。”

    云旸以为,灵兮是被生活逼迫到无能为力了,可不管怎样,他不愿看到灵兮变成一个阴冷腹黑的人。

    “医书就是医书,毒书我可找不来,我让人搜罗些小玩意倒是可以的。”云旸道。

    “那就不劳云公子费心了,灵兮的事情,王府自然有人打理好,云公子日理万机,哪能被这等小事耽搁。”穆寒清踩着一地灿烂的阳光走来。

    灵兮有些无奈,她愧疚的看着云旸,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穆寒清看见云旸,便像长满了毒刺一样,冰冷防备。

    “若真是如此,云旸倒是放心了,我这表妹,自幼便没个贴心人照顾,不管嫁到哪里,只要过得不好,我就是不放心。”

    得,云旸也被传染了,说话越发的奇怪!

    灵兮平躺在榻上,忽然倦怠不已,任由两人夹枪带棍又嬉皮笑脸的胡诌。

    不知不觉,她竟安安稳稳的睡了过去。

    待她再醒来时,屋里已经没了云旸和穆寒清的身影,倒是榻前放了好几口大箱子,里面姑娘家喜欢的零嘴玩物,稀奇古怪的饰品奇玩,琳琅满目看得香芹目不暇接。

    “香芹,我怎么睡着了,旸表哥什么时候走的?”灵兮问。

    见灵兮醒来,香芹连忙走过来,喜笑颜开的说:“小姐,您看这些好东西都是表少爷送来的,您是不知道,王爷见到这些东西时,一脸要吃人的表情。”

    “我睡了很久么?”灵兮不厌其烦的问。

    这下香芹总算是正视灵兮的问题了,她捂着嘴笑道:“我以前可是不知道小姐您心这么大,表少爷与王爷为您争风吃醋,您却好意思睡着,搞得两人都尴尬不已,当时那场景,我真是快笑死了。”

    “再瞎说,就掌嘴!”灵兮笑骂。

    香芹知道灵兮心善,不会打她!

    但是香芹知道,灵兮很讨厌别人拿云旸与她打趣,更不喜欢别人用她跟穆寒清打趣,所以乖乖的闭了嘴。

    不多时,穆寒清大步走了进来,一看见那些东西,他的脸即刻便垮了下来。

    灵兮当没看见,柔声问:“殿下何事?”

    “没事!”穆寒清冷冷的说完就要走,走到一半他又转回来,指着那些箱子说:“你丈夫还没死。”

    “……”灵兮一脸懵。

    穆寒清咬牙切齿的看着灵兮,恶声道:“本王不喜欢商人!”

    然后,大步离开灵兮房间。

    灵兮愣愣的看着穆寒清离去的方向,好久才缓过神来,她嘟囔着说:“我又没让你喜欢商人。”

    那之后,好几天穆寒清都没来看过灵兮,灵兮心里虽有失落,但是一个人倒也快活,每日逗逗宇馨,再到院子里面走走,过的好不惬意。

    可是,惬意的日子过了没几天,玉如便哭哭滴滴的带着丫鬟来灵兮这里诉苦。

    “王妃,您给评评理,您不善管理家事,我帮着打理一下,哪里碍着她们了,一个个的都争对我,今天有人到王爷面前说我偷藏银子,明日有人说我短了她的例钱,最过分的是清清连话都说不出来,竟然让丫鬟指责我,说我偷了她的金步摇,我呸,我堂堂通州知府的千金,我会稀罕她那支破步摇么?”

    灵兮淡笑着宽慰玉如:“侧妃委屈,我也很是惭愧,可是能者多劳么,反正她们也不是奔着要你命去的。”

    被灵兮这样一堵,玉如也不好意思再哭诉了,想当初,她们每一个人可都是奔着要灵兮的命去的。

    “哟,侧妃这是独自告状来了,欺负我家小姐口不能言么,玉如侧妃最近可没少往自己的口袋塞银子!”

    话音刚落,清清的丫鬟便扶着清清走了进来。

    看见灵兮,清清也不见礼,冷冷的看着她,显然还在记恨灵兮弄哑她。

    “贱婢,本侧妃岂是你能诟病的?”玉如纵步上前来,原是想打清清的丫鬟,可清清只剜了她一眼,她便悻悻的住手,不敢再动手。

    灵兮高深莫测的笑看着她二人,谁也不偏帮。

    “侧妃这是告状来了,还是分赃来了?”那丫鬟捂着嘴笑了笑,接着说:“也是,王妃虽是大户人家出生的,在家中却不得宠,需要银子也是正常的,我家小姐说了,若是王妃需要银子,与奴婢说一声便是,要多少,奴婢便去取多少。”

    “放肆!”香芹大喝一声,她话音刚落,宇馨便走上前来,甩了那丫鬟一耳光,将她打得撞到清清身上,清清站立不稳,直接跌倒在地上。

    见状,玉如勾唇冷笑,一脸难以掩饰的得意。

    灵兮淡淡的看着狼狈的两人,语气不厉,却含着不容置疑的庄重:“清清夫人,日后希望你谨言慎行,即便我不得宠,可我毕竟是王妃,玉如出生再怎么低贱,她也是侧妃,你只是一个夫人,请别忘了。”

    哼!

    清清从地上爬起来,扯了扯那丫鬟的衣袖,丫鬟接着便说:“即便是王妃与侧妃,也不能私吞府上的银钱。”

    “那请清清夫人好好查查去吧?”灵兮丝毫不惧。

    玉如也站出来指着清清说:“清清你欺负我倒也算了,竟连王妃都不放在眼里,真是大胆!”

    “清清夫人也是为了王府,说错也不能算错,只是不分青红皂白便指责别人贪污却是不好,若是有证据,夫人便直接去找殿下,相信殿下自会处理!”灵兮说话的时候,眼神总是不时的看想玉如。

    玉如的脸色先是得意,接着便是紧张。

    所以,她也未必清白!

    “这是自然!”丫鬟冷声说完,便扶着清清走出了得月阁。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灵兮眼里闪过一抹了然。

    “多谢王妃相助,今日若是没有王妃相助,贱妾可就麻烦大了。”玉如躬身给灵兮道谢。

    灵兮淡声说:“不必客气!”

    “王妃还在病中,妾叨扰多时,这就回去了,还请王妃保重身体!”言落玉如领着丫鬟就走了。

    可那边玉如刚走,青禾又哭哭啼啼的来了,她不似玉如那般能说会道,来得月阁一坐,便一个人暗自抹眼泪,谁劝都没用。

    香芹对穆寒清的所有侍妾都没有好感,劝了两句无果,便也不劝了,由着她去了。

    灵兮有心无力,只能躺在榻上,眼睁睁看着她哭,宇馨最是看不得这些惺惺作态的人,听到青禾的哭声,她恨不能一巴掌呼死她才好,更不可能安慰。

    青禾哭了许久,总算是停了下来。

    这时,灵兮才开口问:“青禾夫人这又是怎么了?”

    “青禾想求王妃做主。”似说到了伤心处,青禾忍不住又拿手绢压着眼角,哭得梨花带雨。

    有时候,灵兮很好奇,像青禾这样柔弱的女子,深得穆寒清宠爱,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宠爱?

    青禾深得穆寒清宠爱,或许……

    “王妃?”青禾带着泪痕试探的叫了一声,灵兮这才回神问:“你请说!”

    “王妃也知道,奴婢打小就随侍在殿下身边,他与我关系多少比与其他人要亲厚些,以往我没看出来,可自打您让侧妃当家之后,她便处处与我为难,我……”

    哎!

    又哭上了!

    灵兮无奈道:“那你也应该知道,王爷待我并不亲厚,我打小又不懂得操持家务偌大的王府,总要有个女人当家才行,王爷总是让她帮手,自然有王爷的考量,让她那管理王府,自然还是最好不过的。”

    灵兮说得委婉,但是拒绝的意思却很明显。

    青禾眼里闪过一抹沉重,低垂着头说:“奴婢知道了!”

    言落,青禾起身欲走,灵兮叫住她:“等等,坐下喝杯茶吧,你与我说说,她到底是怎么欺负你的,或许我可以替你与王爷说说。”

    “多谢王妃!”青禾坐了下来。

    灵兮对香芹说:“香芹,我饿了,你替我去取些食物来可好?”

    “诺!”香芹看了青禾一眼,走了出去。

    灵兮又看向宇馨,宇馨不耐烦的说:“好了,我知道了,赶人这么明显,你这个两腿……”

    “劳烦宇馨帮我看着,不要让有心人偷听了去哟!”灵兮倒是不以为杵,还笑得十分开怀。

    宇馨翻了个白眼,拿了个水果,就走了出去。

    灵兮从榻上下来,走到桌案前坐下,亲自替青禾斟了茶,青禾没有看见,灵兮的手指沾了白色的粉末,融在给青禾的茶水之中。

    “请喝茶!”灵兮将茶递给青禾。

    青禾恭敬的接过去,抿了一口便放下茶杯。

    “多喝些吧,你哭伤了嗓子,日后这娇婉动听的声音要是毁了,可就麻烦了。”灵兮劝道。

    “诺!”青禾一听她的嗓子会坏,吓得赶紧喝了茶盏中所有的茶。

    灵兮不动声色,与她闲话了片刻,看她眼神变得呆滞,灵兮才开口问:“夫人可知,殿下身上隐蔽的地方,可有什么胎记之类的东西?”

    “嗯,有的,殿下的腰上,有一块黑色的胎记。”青禾像个傀儡一般,灵兮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灵兮暗自记下,旋即又红了脸,她要怎么才能证实这个穆寒清不受那个穆寒清?

    灵兮又倒了一杯茶水给青禾,同样在茶水中加了些东西,青禾喝下去之后,又恢复了正常。

    “怎么样,嗓子可好受些了?”灵兮问。

    青禾点头:“是的,多谢王妃,王妃这样体贴奴婢,奴婢真是感激不尽。”

    刚才发生的一切,她竟一点都不记得!

    灵兮淡声道:“同在一个屋檐下,互相照应,总比互相伤害要好,你的事情,我会去劝劝侧妃。”

    “多谢王妃!”青禾起身道谢。

    这时香芹刚好端着食物回来,看见青禾道谢,她马着脸将食物放在桌案上,没好气的说:“小姐,您怎么下榻来了?”

    “哎呀,你看我,光顾着跟王妃诉苦,都忘了王妃大病初愈,真是该死!”美人果然是美人,道歉的样子都风情万种。

    灵兮淡笑着说:“我确实有些乏了,那夫人请自便吧?”

    说罢,香芹便扶着灵兮朝床榻走去,而青禾,躬身站在灵兮身后,待灵兮走后,方才离开得月阁。

    下午。

    门房来报,说叶文山又来了。

    这次,灵兮知道怎么也躲不过,所以她让门房去请了叶文山。

    生病期间,灵兮清减了许多,现在叶文山一进门,就看到灵兮同纸片人一般斜靠在榻上,气若游丝的样子,显然比外界传言的病况还要严重。

    “请恕女儿无法起身给父亲请安。”即便心里薄凉一片,可灵兮还是彬彬有礼。

    叶文山深深的看了灵兮两眼,淡声到:“你身体虚弱,起不来便起不来,只是你习医多年,怎么会病到如此地步,却不自知呢?”

    “说起这个,倒是要感谢那日依柳郡主与大小姐,两人想着法的要把我送到刑部去,我去到刑部那夜,就被一个黑衣人打伤,当时我以为没事,便不曾在意,直到几日前病发,才知道内脏都出了血,若不是殿下倾尽全力,只怕现在父亲看到的,只剩下一具薄棺而已。”

正文 第39章持刀相向

    ()。。;

    灵兮说着,苦笑着,眼神却犀利的看着叶文山。

    叶文山脸上面不改色,心里却在想:“那夜监牢戒备森严,我不惜动用我太子太傅的官威,都没能进得去,还有谁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到监牢去杀她,并且还得手了?”

    “你大姐死心眼,非要纠缠七殿下,如今她也算遭报应了,成日成日的头疼。”叶文山说完,特意观察灵兮的反应。

    灵兮笑了笑说:“父亲这话说得极是,大小姐先是想伤我名节,后又屡次想要我性命,一次比一次过分,如今生病,倒也真是她的报应了,那日殿下倒是劝我帮着想想办法,只是女儿寒了心,心里着实不愿救她,而且现在我自己都不知能不能活过明天,也没心思管别人了。”

    呃!

    叶文山没想到,灵兮会顺着他的话,就这样拒绝了他,他甚至都来不及开口。

    “罢了,待你气消之后再说吧!”叶文山碰了一记软钉子,也不好再开口提让灵兮去替叶景依看病。

    而叶景依,为了活着,自然也不敢告诉别人,她现在遭遇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种下的恶果。

    呵呵!

    灵兮笑得一言难尽!

    “那你好好休息,改日为父再来看你!”叶文山起身,整理了衣摆,便要走。

    “父亲,这段时间,我总是听见外面有人嚼舌根子,说父亲到处买凶杀我,呵呵,您说好笑不好笑?”灵兮的话,让叶文山脚步一滞,看向灵兮的眼神如寒冬一般凛冽。

    不过,他很快掩饰过去,温言道:“竟有这般无聊的人么?”

    “是呀,父亲若是听到这样的谣言,可一定要狠狠的教训教训,尤其是从叶家传出来的流言,若是不制止,那女儿可就当真了!”

    明明灵兮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可叶文山却听到一身冷汗,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在叶家总是沉默寡言的小女儿,如今竟这般厉害。

    很好,看来叶家是该好好整顿整顿了!

    “你放心,为父定不会让有心之徒破坏七王府与太傅府的和气!”言落,叶文山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待他走后,灵兮就剧烈的咳嗽起来,原本瘦弱的额头和脖子上,青色的血管一根根的看得清清楚楚。

    “小姐,您何必呢?”香芹见状,扑上来给灵兮顺气。

    却不经意看到灵兮捂着唇的手指缝中,有鲜血涌出来。

    “来人啊,小姐吐血了!”香芹的尖叫声,响彻整个七王府。

    七王府外,叶文山眸色沉沉的看着得月阁的方向,眼神幽冷又透着淡淡的怜惜。

    “要怪,就怪你有一个这样厉害的母亲!”

    叶文山的话,幽幽的,飘散在空中。

    得知灵兮吐血,穆寒清急忙去到得月阁,看到她要死不活的样子,他气得咬着牙说:“你就不能消停点么?”

    “我的母亲,她的离开,定与叶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搅乱叶家,我就查不到母亲的事情。”作为女儿,灵兮不能忍受。

    “我的人查过,只知道你的发簪与你母亲有关,却查不到你母亲更多的事情,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你母亲当时的死亡,很蹊跷。”穆寒清说。

    “你说,我的发簪与我母亲有关?”那,不就是与师父有关?

    灵兮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瞬间又乱了!

    “我已经让人传话上清观,说你重病,需要你师父下山治疗,可上清观回话说,你师父云游去了,她们也不知其行踪!”

    这个时候失踪?

    “知道了!”灵兮表现得很平静,可穆寒清知道,这个女人,承受了太多,终于还是长大了。

    穆寒清走过来,坐在榻前,伸手握住灵兮的手,灵兮见状,惊讶的看着他问:“殿下……”

    穆寒清将手滑到灵兮的脉搏上,淡声说:“我看看,伤好点了么?”

    哦!

    原来是这样呀!

    “殿下,我刚才做了一件事,估计这两日,叶景依会上门,我是没精力对付她了,劳烦殿下帮我处理吧?”说罢,灵兮自己倒是好心情的笑了起来。

    看她笑容明艳的模样,穆寒清咬碎了后槽牙。

    “你倒是大方得很。”说罢,他便起身走了。

    翌日。

    灵兮躺在美人榻上晒着秋日的阳光,阳光穿过树叶,照在她微阖的眼帘上,时明时暗。

    宇馨趴在她身边打着盹,香芹坐在不远处的桌案上绣花,秋虫声嘶力竭的嘶鸣着,给沉闷的午后,带来一丝生气勃勃。

    “哎呀,叶大小姐,我家王妃在养病,您不能去打扰的!”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

    灵兮睁开双眼,然后又闭上,宇馨捂着脑袋生气:“吵死了!”

    “呵呵,你们都回房去吧?我有事要同我大姐说。”灵兮终于睁开双眼,淡声说。

    香芹不依,将绣花针插在锦缎上,没好气的说:“那大小姐狼子野心,您现在正在重病,怎么能让她独自见您?”

    “没事,你们快去,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我自己知道怎么解决。”灵兮坚持。

    香芹知道灵兮的性子,她若是决定了什么事情,很难更改。

    两人离去不久,叶景依便拿着一把匕首冲了进来,管家为难的看着灵兮说:“王妃,叶大小姐非要闯进来,我们怕伤着她,不敢阻拦,还请王妃降罪。”

    “无妨,你退下吧。”灵兮起身坐直身体,淡淡的看着叶景依道:“大小姐这几日过得可好?”

    “叶灵兮,你到底要做什么?”叶景依将匕首插在香芹绣了一般的绣品上,声色俱厉的问。

    灵兮淡淡扫了那绣架一眼,叹息着说:“可惜了那绣品!”

    “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想把叶家搅得天翻地覆么?”

    看来叶家最近不怎么太平哟!

    “叶景依,与你做个交易可好?”灵兮道。

    一听说要交易,叶景依便后退了一步,她现在有些惧怕灵兮,这个总是被她欺负的庶女,不知什么时候起,竟变得如此强大了?

    “你要做什么?”叶景依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

    “你回去告诉你母亲,让她来见我,只要我得到我想知道的,我就替你止疼,不再让你日日夜夜受折磨。”

    “贱人,我与你拼了,我倒要看看,你怕死不怕?”叶景依扑上去想要掐灵兮的脖子。

    可她还没靠近灵兮,就被一股巨大的掌力击飞,撞到一旁的圆柱,然后才落下来。

    一身紫衣的穆寒清长身玉立的站在屏风面前,淡声道:“叶景依,你倒是真不怕死?”

    “七殿下,你到底是怎么了?您怎么变成了如今的样子?是不是叶灵兮给您下了什么药?”叶景依捂着胸口,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

    穆寒清并未理会她,神情冷冽的走到灵兮身边问:“她可伤着你了?”

    “没有。”灵兮回答。

    “殿下以为,叶灵兮真如她所表现出来的那般温柔婉约么,其实她才是真正的魔鬼,她是个魔鬼,您醒醒吧?”

    穆寒清挑眉问灵兮:“你是魔鬼么?”

    “大抵是的吧?”灵兮说。

    “那正好,你是魔鬼,我是魔王,还挺配!”穆寒清挑着眉,笑得一脸宠溺。

    虽知他在演戏,可灵兮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脸。

    “叶景依,你或许可以考虑考虑我的提议?”灵兮转移了话题,不再搭理穆寒清。

    叶景依从地上站起来,怔怔的看着穆寒清说:“殿下,你娶叶灵兮,不过就是为了我父亲的权势,我却不怕告诉你,我父亲对叶灵兮起了杀心,一直在找机会杀她,你娶她,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而你娶我,却能轻易得到这一切?”

    “那也要你能活到那天,不是么?”灵兮被叶景依的愚蠢和无耻逗笑了。

    穆寒清也笑了,他的笑容如春风和煦,可吐出来的话语却比严冬的冰块还要寒冷,他说:“叶景依,你觉得我穆寒清想要得到的东西,非要靠着女人的裙带关系才能得到么”

    “你会后悔的!”叶景依咬牙说完,一把推开穆寒清就跑走了。

    灵兮看着她消失的方向,淡声问:“你说,她会去找叶江氏么?”

    “会!”穆寒清很笃定的说。

    叶家从叶文山到叶景依,没有一个不是自私的,为了他们各自的利用,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利用身边的亲人。

    只是,穆寒清隐隐有些担忧,叶灵兮的母亲,很明显是叶文山不能触碰的逆鳞,她这样逼迫,只怕叶文山狗急跳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可是,叶文山与灵兮的母亲,到底有什么故事呢?

    看来,真该好好的查一查了!

    “那我就等着看看,为何父亲竟这样惧怕,惧怕到非要杀了我才能安心。”虎毒尚且不食子,叶文山却比老虎还毒么?

    “但愿你能得偿所愿吧?”穆寒清说罢,便不再与灵兮交谈。

    可他心里,却隐隐有一番自己的计较在心头。

    既然叶灵兮执意要与叶家撕破脸,那么他何不坐收渔翁之利?

    正如穆寒清所言,叶江氏果然很快就来赴约了,她一进门,便要甩灵兮耳光,灵兮淡淡的看着她说:“夫人可想清楚了,这里不是叶家,而我也不是叶家那个庶女,打我的脸,等于打王爷的脸,我的脸好打,但王爷却不是能由着你打的?”

    叶江氏悻悻的放下手,厉声道:“这些年我倒是看走眼了,当初竟将这祸害留了下来!”

    那么,她的意思是说,母亲确实是她们弄死的吗?

    “是啊,当初大夫人没连我一起杀了,真是可惜了!”灵兮狡黠的笑着,这一切在叶江氏看来,却是赤裸裸的挑衅。

    她掌管叶家多年,那曾受过这样的挑衅?

    “贱丫鬟,就算我当初没能连你一起杀死,现在也有的是人等着取你性命,一个贱人生的贱种,竟敢挑衅我?”说完,叶江氏意识到不对,连忙悻悻的闭上嘴。

    灵兮淡然一笑,柔声说:“用叶景依的命,换我母亲被害的秘密,大夫人可有兴趣?”

    “没有!”叶江氏想也不想就拒绝了灵兮的要求。

    “大夫人整日标榜爱女如命,却要看着你女儿去死?”有一瞬间,灵兮很厌恶现在的自己,为了达到目的,她终于也变成了不折手段的人。

    听了灵兮的话,叶江氏眼里似有不忍,可一若是将那件事说出来,不仅是她,景依与景均也难逃一死。

    “人各有命,我也顾不上许多了!”叶江氏道。

    “随大夫人高兴,无怪父亲说,像你这样的人,生命中最重要的还是你自己,儿女对你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灵兮说罢,便眼睁睁看着大夫人。

    大夫人咬牙道:“叶灵兮,你休要离间我们叶家人的感情,我们是不会被你离间的?”

    言落,叶江氏骄傲的抬头挺胸,朝外面走去。

    “哎!父亲说,他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上了叶江氏的当,竟杀了我母亲,他说他明明很爱她,叶江氏对我母亲所做的一切,最后我都会在她儿女身上讨回来的。”

    灵兮的声音,如跗骨之蛆一般,如影随形的在叶江氏的耳边环绕着。

    往事一幕幕浮现,到今时今日想起来,当时的她,可真是有勇气,竟能下定决心要弄死芸娘。

    芸娘,这个魔鬼,没想到她都死了,还要来打扰她好不容易夺来的平静生活!

    叶江氏走后,灵兮便痴痴的看着她离去的方向,一直不曾眨眼。

    “你怎么看?”穆寒清问。

    灵兮有些茫然的回过头来,怔忡的问:“什么?”

    “刚才的话,是讹叶江氏的吧?”穆寒清很清楚,叶文山与她说了什么话,也很清楚灵兮对她母亲事情了解的程度,所以他肯定,叶灵兮刚才的话,是故意说给叶江氏听的。

    灵兮淡然一笑:“谁说不是呢?父亲虽然自私,但是偶尔,我能从他看我的眼神中,看到对我母亲的爱和愧疚,当年的事情,多半是因为某种原因,他才伙同叶江氏对付我母亲的,叶江氏那人,多疑自负,只要我这一把赌对了,不用我出手,他们就会狗咬狗。”

    穆寒清露出赞许的微笑,这个女人,聪明、隐忍、善良、有勇有谋,她若是个男人,定能成为一方枭雄。

    “对了,殿下可曾查到下毒害殿下的人是谁了么?”灵兮问。

    说起这个话题,穆寒清的神情瞬间就戒备起来,他眯着眼看着灵兮道:“怎么,这事与叶家有关联?”

    “没有,我就是关心一下,毕竟殿下体内的余毒还未清除!”灵兮低着头,只露出一段优美的颈项,让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所以无法猜测她的用意。

    “没关系,有你在身边,我的余毒发作越来越淡,说不定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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