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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霄:帝女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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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霄没好气道:“你们都商量好了还来问我?我算有看法你们会接纳吗?”
黑羽怔了怔,“还真有看法?你不是一直帮黑垚帮得不亦乐乎吗?你……你想让他死?”
风凌霄垂下眼眸,沉声道:“与他的约定是一回事,杀父之仇又是一回事。我已完成与他的约定,我想为父报仇有何不对?”
黑羽心“砰”地一跳,紧盯着她缓慢道:“这么说我又做了令你生气的事?”
他是又矛盾又喜悦,喜悦的是风凌霄像是相信了是黑垚杀她父亲,矛盾的是不能杀黑垚。
风凌霄垂着眸不看他,“你出去,我想一个人。”
黑羽拧眉:“不行,我不放心!”
风凌霄闭眼。
黑羽伸手拉她的手,“霄霄!”
风凌霄是不睁开眼,也不作声。
“唉!”
黑羽少有的叹息,松开握她的手,直起身,“好吧,我出去。”
风凌霄仍闭眼不动也不作声。
黑羽定定看她一会儿,才转身向外去。
“你离开这个院子。”风凌霄闭眼扔出一句。
黑羽顿足蹙眉,回头看她。
风凌霄还是不睁眼。
黑羽无奈离开。
门关许久,风凌霄仍闭着眼靠在椅背。
羽墨染夺位,羽墨染竟然真的夺位!
她本打算待羽墨染倒台,乌金国与灵岐国结为盟,黑垚要她为皇后的机会借机下毒毒死黑垚,黑垚有瞬间转移的能力,只有用下毒一法才能杀他。
所以她才会向灵岐国王提请一定要长乐公主为后。黑垚一死,她便把皇后的位子及长乐公主的身份还给商银月,她离开乌金国。
眼下这样,她该怎么办?
黑羽在门口廊檐下站着,静听里面的动静,却是无声无息。
他胸口又一阵疼。
不是伤口疼,而是心悸痛。
他伤害了风凌霄太多。
他转头看看门口。
风凌霄不接受他也怨不得。
他苦笑,向小湘招手,“好生照料公主,有事即刻让左翰来禀报。”
小湘眨眨眼:“公主是不是又生气了?”
黑羽牵强笑笑,“公主心情不太好。”
小湘:“哦。”
黑羽转身,大步向外去。
白府。
白应田接到新皇登位的旨意,吓了一跳,蒙在那里。
益王真的夺位了?
传旨太监离开,他还如木头愣在那里。
长随看看他,迟疑前凑到他身边轻声道:“老爷,陆太妃那边……”
白应田眼一闪回神,猛地转头看他,“开始行动了吗?”
长随:“已经去了。”
白应田长叹,“听天由命吧。更衣,我要进宫。”
长随:“是。”
皇帝禅位!
当真是新年大礼,京各官震惊又似乎在意料之,益王夺位是迟早的事。
京城如炸开锅,大街小巷奔走相告,这茶余饭后的谈资精彩纷呈。
☆、第405章请你们的主人安于天命,不要逆天而为
新皇登基大典如火如荼地进行。
后宫。
陆太妃宫一间小佛堂。
两名宫女脸色焦虑,站在陆太妃身后。
在圆蒲跪着的陆太妃手捻佛珠,口念念有词,少倾睁开眼,不轻不重道:“你们走吧,去向你们的主人禀报,我是不会离开皇宫的。还有,请你们的主人安于天命,不要逆天而为。”
两名宫女对望,一名宫女道:“太妃娘娘,我们无法向主人交代。”
陆太妃又闭眼,“去吧,不要再来了。”
两名宫女又对望,踟蹰片刻,“奴婢告退。”
陆太妃口又念念有词。
两名宫女退出佛堂。
庆春宫。
商银月跌坐在座椅,两眼无神。
良久她大喊:“本宫要见姐姐,本宫要见姐姐!马请她到宫来!”
在一旁侍候的杜鹃面带难色,“娘娘,只怕请不到,那益王,哦,不是,皇、皇是不会让任何人见长乐公主的。”
商银月猛地看她,怒道:“想想法子,把话传进去!姐姐会想办法来见本宫的。”
杜鹃只得点头,“是、是,奴婢这去。”
杜鹃一走,商银月又发呆。
益王竟然登基了?
皇禅位?
一夜之间,发生何事了?
那皇,黑垚他怎么样了?被幽禁?还是会被杀?
想起那个男人给她带来的愉悦,她眼泪流了下来,低喃:“皇……”
益王府那个秘密小院,檐下。
万管家向黑羽禀报:“皇命人来催,问小殿下何时进宫?”
黑羽一动不动地仰望天空,那眼光似乎想望穿那天空。少倾道:“这几日还是让他料理宫的事吧,他的身体能吃得消。若是现在换,只怕节外生枝。”
万管家:“小殿下不是不知,自从小殿下来了之后,皇越发厌烦朝事。”
黑羽:“你以为我不烦?”
万管家讪然,“是,小殿下这阵子太劳累了。”
这时左邝进来禀报:“小殿下,宫先皇瑞嫔娘娘派人来请长乐公主,说是要见长乐公主。”
黑羽侧头,“长乐公主知道了吗?”
左邝:“还未知道。”
黑羽:“去回来人,说明日长乐公主去看她。”
左邝:“是。小殿下,宫回报,陆太妃没有离宫。”
黑羽:“唔,去吧。”
左邝应下转身离开。
万管家:“小殿下,回屋吧,外边冷。”
黑羽转身:“唔。”
夜府。
羽霓裳拉开厢房门。
华苏影拉住她,“长公主您这是要去哪儿?”
羽霓裳盛怒,“二哥哥竟然逼皇兄禅位,我找他去,我要问他,他的心是用什么做的?”
“长公主!”华苏影手一推,把门关并闩。
羽霓裳眼泪挂满脸,两眼失神,“他怎么这样?他竟真这样做……”
华苏影双手扶住她,看着她道:“长公主,此是大不敬,您不要这样说了。”
“嗬!”羽霓裳讽笑,“大不敬?他逼皇兄禅位不是大不敬?他对得起父皇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华苏影伸手捂住她的嘴,拧眉道:“长公主,您不要再说了,求您不要再说了。”
羽霓裳眼眼汪汪,呜呜声哭。
华苏影急忙放开手,扶她向椅子去,“长公主,哭多伤身,还是别哭了。很多情况您尚不知,且别作多想吧,他日见到皇再问他,我想皇会告诉您的。”
羽霓裳坐下,趴在桌呜呜哭。
华苏影站在她旁边,无奈叹息。
这一日,下郓城的捷报也到了羽墨染的手,真如他与黑羽所测,衡王赢了几场战事,要求朝廷与大羌国议和。按照原定计策,他连夜召来一干重臣商议,提出嫁公主议和,眼下无适龄公主,一干人急得团团转。
羽墨染有心要把事情晾个一两日,没议出眉目便又遣散一干人等。
是夜,羽墨染到寿阳宫看羽蔚青。
“兄长委屈了。”他扶羽蔚青坐落。
羽蔚青坐下,拉着他的手道:“皇,那人真正的来路你可知道?”
羽墨染只当不知,握住他的手道:“兄长你说。”
羽蔚青叹气又咬牙,“那人是从外星来的,是不是我们这个地方,很远很远的地方。他说他与我是不同地方同一个人,他与我样貌相同,不同的是他会一些法术。还有,他不能死,他一死我便也死,皇,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可他不能死啊。”
“哦?”羽墨染佯装惊讶,“竟有这样的事?”
羽蔚青眼瞎心不瞎,他知道自己斗不过羽墨染,也知道眼前这一个人肯定是他的二弟羽墨染,虽知羽墨染与那个黑羽的事,但他也不打算戳破,什么江山正不正统?有本事的都可以称帝,眼下自己这副样子,他不求那么多了,只求平安活着享受富贵好。
“世间离之间多的是,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只求皇不要杀他,但也不能让他有舒坦的日子过,他醺瞎我的眼,我也要他变成瞎子,还有把他的舌头也割了,让他永远说不出话来。”他狠狠道。
羽墨染:“兄长,你们既然是同一人,挖眼割舌对你会不会有影响?”
羽蔚青想了想,“这个我倒不知,但是我眼既已瞎,何须担忧有无影响?”
羽墨染:“不如挖眼,从此幽禁起来,兄长你看这样可好?”
羽蔚青侧头再想,“也好,省得他变哑巴我也跟着变哑巴。”
羽墨染:“好,按兄长说的办。”
羽蔚青大手拍拍他的手,“皇,可否给为兄多送几个女人?”
羽墨染抿嘴,“好,明日便让人送来,原来兄长的妻妾仍是兄长妻妾。”
羽蔚青:“被那个人玩过的,我不要,让她们在冷宫里待着吧。”
羽墨染:“还有一事,兄长可要另外建府?”
羽蔚青仍沿继统前的封号瑞亲王,按理应在宫外建府。
羽蔚青摇头,“不,我要在宫里住,还请皇念及为兄难处,怜悯为兄,且不说闲言碎语,关口是不安全啊,担惊受怕的日子我是再也不想再过了。”
羽墨染:“正是担心委屈了兄长,朕才征询你的想法,既然你不想建府,那便在宫住着吧,这寿阳宫便是拨给你的了。”
羽蔚青满意地笑,“多谢皇。”
☆、第406章我想和他在一起,我陪着他
第二日下晌,风凌霄站在一座残旧的殿前,春华殿,在后宫来说,这是极偏僻的殿。
唉。
她内心叹息。
这时殿门开了,商银月奔出来,“姐姐!”人没到便“哇”地哭开。
风凌霄再叹,迎前扶住她,轻声道:“别哭,没有什么可哭的。”
商银月哭得稀里哗啦,“都、都这样了,还不值得哭吗?”
看着她脸肿眼又肿,风凌霄摇头,扶着她向殿内走,“既来之则安之。”
商银月停步,抽抽噎噎,“你不在我现在这个位子,当然逍遥自在,何况当今皇宠着你,你现在是得意了。”
“走,进去再说。”风凌霄拉她。
商银月边哭着边往内走。
进得殿内,让杜鹃退下,商银月心里不平衡,又开始耍性子,“都怪你,前日若不是你拦着我,没有现在的事了。”
风凌霄在圆椅坐落,拧眉道:“别说这样的话,我还想说若不是我拦着你,兴许你我都成刀下鬼了。”
商银月猛跺脚,“才不会,那益王疼着你,他舍不得杀你。”
风凌霄:“注意你的言词。”
商银月咬咬唇前拉风凌霄的手,“如今后悔已无用,我也不往回说了,姐姐,我求求你这一次一定要帮帮我。”
风凌霄取出绣帕给她,“说吧,看看我能不能帮。”
夜千浔死了,她终是欠商银月的。
商银月接过绣帕擦眼泪,抽噎道:“我想和他在一起,我陪着他。”
风凌霄惊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和谁在一起?”
商银月:“自然是那个异星人,我爱他,我想得很清楚。”
风凌霄暗叹一口气,静静地看她,一时没有言语。
商银月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已无往日的灵动,有些呆滞。她伸手摇风凌霄的肩膀,“姐姐,他、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被斩首?”
风凌霄声音冷硬:“我不知道。”
商银月好不可怜,扁嘴道:“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风凌霄更是恼,“我大活人一个不需要你跪。”
“姐姐……”商银月有些怯,又有些犟,“姐姐,我真的爱他,你去和皇说说,求他放过他,找个院子把他关起来,我去陪他,我陪他一辈子。”
风凌霄一动不动看她,“知道他是谁吗?”
商银月:“不是异星人吗?”
风凌霄:“他的名字!”
商银月惊慌,手猛摇她肩膀,“对不住对住,姐姐,我不是有意骗你的……”
“说!他的名字。”
“黑、黑垚。”
风凌霄猛地抬眼,眼色冷冷,“他杀了我父亲,他是我的杀父仇人,你说,我怎么去向皇求情?我怎么帮你?”
商银月更是慌,“姐姐,他说他不是故意的,他不想杀你父……”
风凌霄眼光逼紧,“你知道的是吗?你知道真相,你却一直隐瞒,你明知道我一直认为是黑羽杀我父,你隐瞒着,是想让我杀黑羽是吗?是黑垚教你这样做的是吗?”
“没、没有……”商银月慌的后退两步,摆手道:“我那时是忘、忘记与你说……我整日在后宫,都没有时机与你说。”
风凌霄高声道:“你废话!你事事听从黑垚的,不惜骗我利用我,你现在还有脸让我帮你?”
商银月也来火了,“你那时不是站在他那一边的吗?你与他有约定,为他出谋划策,我只当你心里有他,我吃醋不行吗?”
风凌霄站起身,“你在这里安心待着吧,你的安全我会护你,但是你想替他求情,我办不到!”
商银月愣在那里,眼眨眨,眼泪又流了下来,“求你了。”说完“扑通”跪下,“求你了。”
风凌霄侧脸吸气,前把她扯起,“不要跪,我说了我办不到。”
“姐姐。”商银月眼泪雨一样,“我真的爱他,不是爱那个皇后的位子,我是爱他那个人。”
风凌霄没好气,“你爱他我管不了,可他杀了我的父亲,我没有找他报仇算好了,你还想让我帮他?我再说一遍,我做不到!”
商银月手扯住她,“姐姐……”
风凌霄扯开她的手,大步向外走。
“风凌霄!”商银月大声喊:“你说你会为哥哥报仇,你欠我的!”
风凌霄怔住,停下脚步。
商银月两手握拳,“你说你会杀了那个人为哥哥报仇,你杀了吗?而现在那人已经是皇了,既然你没有做到,那你是欠我的。”
风凌霄心微颤,仰头深吸气,“算报仇也要量力而行。”
商银月:“还有,我好心收留你,让你当着这个长乐公主,让你在这里处处得到礼遇照顾,这份恩情,你不打算还吗?”
风凌霄强忍着不与她争吵,轻声道:“你真那么爱他?据我所知,你的真命天子不是他。”
商银月怔了怔,“你胡说八道,我爱他,他是我命的男人。”
风凌霄转身向她,“他是异星人,你命的男人怎么会是他?他到这里来不过是个意外,若不是因为那个意外,你怎么可能遇他?”
商银月很坚定道:“是天意,不是意外。”
风凌霄无声笑,“那不是天意,你好好想想,你们这里的人怎么可能与异星的人在一起?你的真命天子其实是……是当今皇。”
老天真的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商银月竟然爱黑垚,而且黑羽当时又推一把商银月向黑垚。
商银月两手捂耳,“不可能,你胡说!”
风凌霄:“怎么不可能?你是灵岐国公主,那个是乌金国皇帝,你说怎么不可能?”
商银月捂紧耳朵,“我不要听不要听!总之你欠我的,你要帮我。”
风凌霄垂眸,不再说什么,转身走。
商银月松开手,又大喊:“风凌霄你欠我的!”
风凌霄没有停步。
商银月又喊:“你若不帮,我死,大家一起死!”
风凌霄到了殿门,顿步,没有回头道:“我可以试着与皇说,但是行不行得通,不是我可以左右的。”
说完拉开殿门,头也不回地出去。
商银月重重松一口气,伸手去抹眼泪,唇边扬起得意的笑。
☆、第407章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傍晚,黑羽又到流花阁吃晚膳,她没有赶他。
两人谁都没有作声,安安静静地吃饭。
都吃完,风凌霄才冷声道:“怎么不去坐龙椅?”
黑羽淡淡笑笑,“膈臀。”
风凌霄:“打算如何处置黑垚?”
黑羽一点都不意外,平静道:“商银月向你提要求了?”
风凌霄眸微动,冷道:“她想和黑垚在一处,她求不要在牢里,她求一间小院,她陪黑垚一辈子。”
黑羽心不是滋味,仰头调整气息道:“她一句话你替黑垚求情,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风凌霄沉默。
黑羽看她,眼底沉痛,“你忘了吗?我说过她命的男人是羽墨染,她若与黑垚在一起,我们怎么能在一起?我怎么可能会让她再与黑垚在一起?”
风凌霄抬眼,眼底冷冷,“你们杀了夜千浔,你们欠我。”
黑羽心一痛,“我于你而言,算什么?”
风凌霄再强克制,眼睫也是一颤,她仍看着他,冷道:“我不想与你说这个。”
黑羽沉沉吸一口气,克制自己,“好,我答应你。”
风凌霄冷笑,“不要以为你有多迁我,你们本也不打算杀他,不是吗?”
黑羽闭一闭眼,“是,你说的没有错,我们没有打算杀他,我们没有迁让你什么,反倒是伤了你的心。”
风凌霄:“我还有一事。”
黑羽:“你说。”
风凌霄:“我要他一只手。”
黑羽惊怔,转瞬明白她的意思,而心更是复杂难言。
风凌霄:“一手抵我父一命,他亏吗?”
黑羽苦涩,“要不我也断一臂还夜千浔一命?”
风凌霄站起身,“我不希罕你的手臂。”说完没看他向外走。
黑羽坐在那里不动。
“哗”一声,那大案被羽赤竤掀翻。
“羽墨染!”他咆哮。
荆太莫站在一旁,倒是平静,“殿下息怒。”
“息怒?”羽赤竤横眉怒目,“你让本王如何息怒?本王在此处出生入死,他倒好,轻轻松松当了皇帝。”
荆太莫:“昔日益王当权,又不是一两日的事,此番结果也不意外。”
羽赤竤两手叉腰,回来地走,“是可忍,孰不可忍。本王不等了,本王要自立为王!”
荆太莫眼波微动,“殿下,太妃娘娘不愿意离宫,并劝,莫逆天而为。”
羽赤竤怔了怔,转身看他,讽笑,“逆天而为?他羽墨染不是逆天而为?”
荆太莫不作声。
羽赤竤:“先生怎么没有话了?是否要打退堂鼓?”
荆太莫抱拳行一礼,“殿下,太妃娘娘可是您的生母,您要弃她不顾吗?”
羽赤竤:“本王何时不顾她?是她不愿意离宫。”
荆太莫踟蹰,“若是皇拿太妃娘娘要挟殿下,殿下要如何是好?”
“他不敢!”羽赤竤不以为意。
荆太莫:“殿下又如何断定皇不敢了?太妃娘娘不是皇太后,皇不会因此顾忌太多,用殿下生母逼得您范是了。”
羽赤竤怔忡,“母妃真是,怎那般顽固不化呢。”
荆太莫:“殿下要不还是另择时机吧?”
“不!”羽赤竤大手举起,“本王无法再忍。”
荆太莫怔住,“您不顾太妃娘娘的生死吗?”
羽赤竤敛眸,“是母妃要那般,本王有何法?”
荆太莫怔在那里,似被一盆冰水兜头淋下,心都寒了。
羽赤竤唇角讽动,“先生作何想本王心里都知道,先生若真有心,便助本王成一番大事,本王感激,母妃也会感激。”
荆太莫眼眸闪闪,无奈道:“殿下,且等朝廷如何回应再说吧,近日有些累,我先告退了。”
羽赤竤拧眉,知他心所想,但又再说不得,他只得道:“那先生好生歇着。”
荆太莫抱一拳,退后一步转身离开。
羽赤竤看那地狼籍,心烦躁无,他大声喊:“梁大拿酒来。”
大梁入内,“是。”
凤炀城,姜候府门。
灰头灰脸的羽霓裳叩门。
少倾,门开了,一名下人下看她,“你是?”
羽霓裳把玉佩递去,“长公主德阳,求见姜候爷。”
“啊?德阳长公主?不是死、死了吗?”下人结结巴巴。
羽霓裳讽道:“若死了岂会站在你面前?你把此玉佩交给姜候一看便知。”
下人踟蹰,“小的、小的……”
羽霓裳伸手去,把一锭银塞他手里,“你让我见到姜候,日后你是大功臣。”
下人把银锭收入袍袖,拿了那玉佩,“长公主请稍候。”说完“砰”一声把门关。
羽霓裳闭了闭眼,转身向街角那一边望去,向站在那里的华苏影点一点头。
华苏影也点点头,仍站在那里。
为了装得更像,羽霓裳走到石狮子那里蹲下。
望着那太阳照出的石狮阴影,她有些怔忡,恍如在梦。
她又要是公主了,恢复公主的身份是为了和平远嫁大羌国。
她想起父皇、想起母妃、想起五哥、想起几位哥哥、想起夜大哥……
眼泪又在她眼眶打转。
一个男人站在她身旁她都未察觉。
“长公主?”
是姜辕杉。
羽霓裳猛地抬头,眼泪不自己流了下来。
姜辕杉大惊,急忙行礼,“下人有失礼数让长公主委屈,下官这厢向长公主陪不是了。”
羽霓裳苦笑,伸手抹一抹眼泪站起身,“姜候爷何出此言?姜候爷愿意见本宫,本宫感激不尽。”说完还以一礼。
“折煞下官了,长公主请快入府,下官这向皇禀明。”姜辕杉心思转得快,眼下朝廷急需适龄公主去和亲,这德阳长公主没死真是太好了。
羽霓裳:“多谢姜候爷。”
姜辕杉退身伸手相请,“长公主请!”
羽霓裳点点头,转身向府内去。
姜辕杉也走进去,对身后的管家道:“好生照料长公主,备轿马,本候要进宫面圣。”
管家:“是。”
见府门关,街角那边华苏影长吁一口气,转身离开。
一切顺理成章,德阳长公主复生让那些忧心的重臣们大大松一口气,无人追究她曾是叛军亲属一事,其实若真要追究,皇且是羽蓝翎的兄长,这如何追究得起?
☆、第408章杀人者呢?
这样,羽霓裳嫁大羌国王和亲一事便定了下来,议和书次日便向下郓城送去。
这日,羽霓裳终于见到了黄袍加身的二哥,又恼又恨,眼泪又在眼里打转。
羽墨染前伸手轻拍拍她肩头,轻声道:“霓裳,是二哥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羽霓裳眼里的泪刷地流下,“我想知道为什么?皇兄愿意说与我听吗?”
“好。”羽墨染丝毫不犹豫,拉她的手,“二哥说与你听。”
下郓城都护府。
羽赤竤酒喝够了,人也打累了,他倒在案边酣睡。
夜半,几名士兵执刀轻步入内……
这样,羽赤竤在睡死去……
荆太莫接到禀报,天已大亮,他踉跄奔入那大厅。
看着地那一摊血迹,他几乎晕阙,他定定神,蹲下去,抖颤着手去揭那白布。
羽赤竤的脸如熟睡那样,只是再无一丝血色。
荆太莫心一痛,闭了闭眼,末了把那白布盖,沉声道:“杀人者呢?”
姜延曦也在那里了,他应道:“已经潜逃。”
荆太莫站起身,走向姜延曦,“何人所为?”
姜延曦:“据报,是殿下身旁的几名亲兵。”
荆太莫惊默。
他一再劝戒殿下不要鞭笞士兵以为乐,这终是酿成了祸事。
突然他眼一闪,怒道:“是不是那大梁带人下的毒手?”
姜延曦:“大梁昨夜喝多了,眼下还在睡。”
荆太莫仰一仰头,心长叹,末了对姜延曦道:“姜大将军,此处眼下是您的官职最高,一切事情劳您操办吧,在下不过是衡王府府僚,无官无职,待衡王后事办完,在下便离开。”
衡王虽死得意外,但姜延曦脑子也是转得快的,“荆先生,虽然您无官无职,但您是衡王殿下信得过之人,我也自然信得过您,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还请先生节哀,留下来助我等一臂之力。”
衡王一死,荆太莫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留下来?他摆一摆手道:“多谢姜大将军垂爱,只是在下年事已高,身体早不负重荷,还请姜大将军见晾。”
姜延曦知道不好勉强,“荆先生客气了,荆先生既有去意,我等自然不会强求。”
荆太莫看向羽赤竤尸首那边,悲怆道:“是否发丧?”
姜延曦:“正想请教荆先生。”
荆太莫:“眼下虽退了大羌军,但仍有隐患,若是那元成秀知衡王已死,只怕会卷土重来,姜大将军守城可有把握?”
姜延曦是个谦逊之人,当下抱拳行礼道:“愿闻其详。”
荆太莫苦涩地动动唇,“做为衡王的府僚,自然不希望衡王去得这般冤,追查那杀人凶手,设灵发丧奏报朝廷,这些都要做。再说了那几人心有怨,自然会把衡王已死的消息散布开,我们这秘而不宣也是无用。还请姜大将军死守下郓城,直到朝廷援军到来。”
姜延曦点头,“荆先生之见甚是有理,多谢荆先生。”
荆太莫:“在下有个不请之情,不知姜大将军能否通融?”
姜延曦:“荆先生请说。”
荆太莫:“在下想在此处陪陪衡王殿下,不知可否?”
姜延曦看一眼羽赤竤的尸首,心感慨,“自是可以的,荆先生切莫过度悲伤。”
荆太莫行一礼,“多谢了。”
姜延曦回一礼,转身向几名将官挥一挥手,几人一起步出大厅。
几人离去后,荆太莫站在那里,站了许久才缓步至羽赤竤尸首前,缓缓跪下,悲怆落泪,“殿下……”
凤炀城,夜,皇宫御书房。
看着衡王被士兵杀的奏报,羽墨染怔忡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时高晟入内,“皇,小殿下来了。”
羽墨染心一震,站起身道:“不直接进来在那儿摆什么架子?要朕亲自迎吗?”说完大步走出,且不忘拿那份奏报。
高晟快步退去传唤。
羽墨染也真走着去迎了,已经习惯了黑羽的存在,有他在,他才觉得安心许多。
外殿,黑羽一身黑站在那里,见羽墨染出来,他才把头的风帽拉下,朝来者笑,“皇还真是给我面子,惶恐啊惶恐。”
羽墨染前对着他肩头是轻轻一拳,“舍得来了?”
黑羽手摸摸那里,佯装道:“痛。”
羽墨染再来一拳,“少装了。”
高晟可是第一次见羽墨染这样一面,当下新又惊讶看二人。
羽墨染朝他道:“高晟,不必惊讶,日后你慢慢习惯了。”
高晟微笑着点头,“是是。”
羽墨染把奏报递向黑羽,“走,快点进去,这个你看。”
黑羽接过,与他一起入内。
高晟前去把殿门关,站在殿门外候着。
益王登皇位,他可算是可以舒一口气了。
现今皇与黑羽之事他也是知的,他是皇的人,忠心效命主公是了,别的他不管那么多。
御书房内,黑羽看完奏报也有些吃惊,“衡王竟然被士兵所杀?当真不可思议。”
羽墨染走去矮榻坐下,“是啊,我都有些不敢相信,但有姜延曦及几位将军的署名,自然不会假。”
黑羽在矮榻的另一边坐下,看着他道:“伤心了?”
羽墨染神情有些黯然,“那是我四弟。”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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