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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霄:帝女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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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谢皇厚爱。”广芙蓉已是泪流满脸,只差没有嚎哭了。
  羽蔚青掌握着火候,站起身走去,大手轻拭她脸的泪,“你是朕的发妻,朕能不心疼吗?”
  “皇。”广芙蓉唇瓣轻颤,倒头入羽蔚青的怀里,抽抽噎噎,“皇,臣妾会与广候说的……”
  羽蔚青抬臂轻揽她,大手轻抚她脊背,“你要好好侍奉好母后,你是母后的儿媳,又是母后的侄女。”
  渴望皇帝的广芙蓉心轻颤,止了哭,手抹一抹眼泪,“臣妾会的……臣妾明日与母后说去,臣妾知道,母后疼臣妾的。”
  广芙蓉忍不住轻哼,双手勾住皇帝颈脖,踮起脚吻皇帝的唇。
  羽蔚青闭一闭眼,粗暴地吻她。
  广芙蓉心内澎湃,叽叽哼哼,手开始解皇帝的袍扣。
  羽蔚青粗暴地扒扯她的裘袍……
  “不能让广芫穗嫁进益王府。”
  广芙蓉胸口窜着一团火,轻哼着,“可……嗯……可可是母后懿懿旨已、已下……”
  “你有法子的。”
  “唔……啊嗯嗯……皇……臣妾要……”广芙蓉双颊通红,人如喝了佳酿似的迷醉酥软。
  羽蔚青大手抽出,“好好想法子。”
  “嗯……臣妾会、会想法子……”
  羽蔚青把她推到案几趴着,闭眼从她身后戳进去,带着狠意、恨意……
  “啊!”广芙蓉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记住了,广芫穗若嫁了益王,你这个皇后当不成了。”
  “嗯啊……臣妾记住了……啊……皇,舒服……”
  “让我进去!”
  突然传来一声大吼,是殿外的。
  羽蔚青停住,拧眉。
  他听出来了,是商银月的声音。
  “本宫要进去……皇后娘娘!妹妹专程来给你拜年……”商银月的声音如雷贯耳。
  广芙蓉那里不不下的,难受极了,“皇……臣妾……”
  羽蔚青心里生了厌恶,对商银月的,对眼前这个女人的。他咬一咬牙龈,大手抚那似烧了火的脸颊,轻声道:“你是皇后,她不过是嫔。”
  广芙蓉眼一闪,心领神会,深吸气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本宫任何人都不见,阿璃,请瑞嫔回宫,若不然,本宫谁都不饶,杖责一百。”
  这种情况说出的话声音哪里能平稳得了?
  殿外商银月一步前冲向台阶,那边那个叫做阿璃的宫女及几名宫女死拖住她,一个抱腰两个一边扯住手臂,差点把商银月抬起。
  “你们放开!”商银月怒咒,“本宫让你们通通都死!”
  她公主的暴脾气出来了。
  此时的她哪里还忍得住?
  她的男人在里面与别的女人干那种事啊,让她怎么忍?
  心酸怒气统统涌心头,“皇!你怎么这样对我?”她咆哮。
  “送瑞嫔回宫!”里面的声音带抖带媚带喘,任谁都能听得出那是正在干什么了。
  商银月全身的血直往脑灌,脑袋轰轰地,傻怔在那里,“皇……你说你只爱我的……”
  那个叫阿璃的宫女及几个宫女撇嘴,她们对视一个眼神,真把人抬了起来,快速向宫门走。
  “皇你怎么这样对我……”商银月喃喃地。
  “啊啊啊……嗯嗯……”
  女人的欢叫声好大。
  殿外,商银月被抬着出去,那泪随着风飘洒了一路。
  那杜娟惶惶跟去,怔怔地看那像雨一样的泪。
  白府。
  风凌霄正在品茶,略沉吟,道:“白大人,衡王此计未尽完满,漏洞颇多。白大人,你觉得衡王能如愿吗?益王会让衡王如愿吗?”说完把茶樽轻轻放一侧案几。
  白应田微怔,让人极不易察觉,淡定道:“长乐公主倒把我给说糊涂了。”说完轻轻呷一口茶,从容地把茶樽放案桌。
  风凌霄目光平静,对着他浅笑,“白大人若糊涂,那我说明白话。白大人前些日在城门口遇呼延大人的手下拦截急递,那不是巧合,而是白大人事先得知了乐承钧通敌被押解回京,你判断益王会有所行动,你那几日日日到东城门,该不会是公务吧?这一次衡王失下郓城要求增兵,想来白大人也是事先知道了,才会在政事堂议事首要提增兵,你的任务是争取增兵,还有制止拜帅。可惜,你只成功一半,哦,不,那不能算是成功了。白大人,你说,衡王会不会对你生怨呢?我听说那位衡王殿下脾气不太好,较死去的羽蓝翎有过之而无不及,肚量还小,这隔着千山万水的,衡王哪知你的难处?即便知,会理解吗?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白大人似乎没择对。”

  ☆、第376章白大人,你认为可以瞒得住吗?

  白应田眼一闪,没有开口,拿起樽喝一口茶,再喝一口,似乎没有打算开口回应。
  风凌霄暗轻哼,定定看白应田,“已有说白大人是衡王党的了,白大人,你认为可以瞒得住吗?姜候,朝堂一向的清流,现在也有人说是益王党的了,这都很正常,良禽择木而栖。我对朝堂之事不太懂,瞎说说,羽蓝翎千算万算,是想引发战事他好从揽兵权掌兵马,哪知他有个不安份的母妃,把他拖死。大羌军终于来袭了,衡王坐吃羽蓝翎种下的种结的果。衡王本是六卫将军,全国兵马都归他管,可惜没有调兵权,这下十万,又再十万的兵马集结到下郓城一带,衡王可真可以拥兵自立划地而分了。关口两件事,其一朝廷增兵不拜帅,其二,增兵后再说动朝廷向大羌国议和。这两件事都得有赖白大人费心尽力,这又回到方才我所说,若事情没有朝着衡王预期所想发展,衡王能理解白大人吗?再说了,若衡王真成了事,白大人你打算如何逃出凤炀城?”
  白应田敛目,眼内闪了寒光。
  风凌霄淡然呷一口茶,“白大人,我来,自然不是我一人知此事。”
  还没有说话白应田感到口干,他又从案桌拿起茶樽喝一口,抿一抿嘴,捧着茶樽看风凌霄,“皇派你来的?”
  风凌霄细眉微挑默认。
  白应田拧眉,又喝一口茶,樽里的茶水都让他喝干了,“来人,加点水。”他扬声喊。
  门很快开了,一名婢女进来,手里拎着一只铁壶,“老爷,奴婢来加水。”
  白应田把茶樽放案桌,指一指示意。
  婢女快步前壶嘴对着茶樽倒水,白应田望着那腾起的热气,眼光有些茫然,但一瞬即逝。
  风凌霄捕到了那一瞬茫然,了然于胸。
  白应田吩咐:“给贵客也满。”
  “是。”
  婢女轻步走到风凌霄身后侧,伸手揭盖,拿起那茶樽,加满,再放回几盖盖儿,之后快步走出去,关厅门。
  这一会儿空隙,白应田想了很多,他看向风凌霄,“既然公主说明白话,那在下也不扭捏了。公主大智慧,何会入我朝为质?”
  风凌霄静静看他,答得也平静,“为国,为父王。”
  白应田:“没有为别的?”
  风凌霄:“希望两国友好和平共处,算不算别的?”
  白应田眼底深深考究,“没想翻手为云?”
  风凌霄看着他,不动,“和平共处,携手共进不好吗?”
  白应田缓缓向她举起大姆指,“长乐公主大智慧,女无人能及。”
  风凌霄浅浅一笑,“白大人谬赞!”
  白应田唇角动一动,不明含义,“敢问长乐公主,若公主是在下,当前如何择?”
  风凌霄唇角也动,也是不明含义,“食君之禄担君之事。”
  白应田并不意外,“理由?”
  风凌霄:“很简单,你拿着这人的俸银自然得效忠这人,若拿这人的俸银效忠他人,说得过去吗?”
  白应田沉默不语。
  风凌霄仍看着他,“白大人,若你辞了这个官到灵岐国或大羌国谋得一职,那算不不忠。可眼下这个状况,无须我多说,白大人心里很清楚。”她故意微顿,“也许白大人心里也受遣责吧?先皇是那样的信任白大人。”
  白应田眼一闪,垂下眼眸,轻轻叹一声,“益王当权啊。”
  风凌霄眼也一闪,“那便扶持皇,还之政权。”
  白应田又沉默。
  风凌霄:“白大人没有站益王那一边,想来白大人不是贪图权贵之人,你暗支持衡王,我想,该是人情所致吧?”
  白应田眼又一闪,苦笑。
  风凌霄:“匡扶当今皇乃正道,白大人还人情总不能把命搭进去吧?”
  白应田抬眼,在案桌微顿看向风凌霄,“长乐公主之意是威胁了?”
  风凌霄摇头,“不。我是这样与皇说的,试试与白大人说说,白大人是先皇信赖之人,且一向来一秉大公,若白大人真不愿意匡扶皇不勉强,只要不再助纣为虐,白大人仍是御史大夫。”
  白应田眼光又考究,“皇会全听你的?”
  风凌霄笑笑,笑容有从容有笃定,“白大人该劝衡王地杀了乐承钧,还有,六部那几位要员所犯之事,白大人审出问出什么了吗?”
  白应田骇然,“那、那都是你之计?”
  风凌霄:“我可没有说。”
  白应田呼一口气,“惭愧!那一夜长乐公主深夜前来,在下觉得公主不简单了。”
  风凌霄:“谬赞谬赞!”
  白应田抿一抿嘴,似下决心,“长乐公主需要在下做什么?”
  风凌霄知道这不算是答应,但她不急,也不遮掩,“当好御史大夫,该查谁便查谁,谁有过失该参劾的仍参劾。衡王之事不要管了。还有,旧时兴王的人,白大人若觉得哪位合适,举荐补六部那四位的缺。白大人若匡扶皇,眼下行事是最为方便,一般人无法识得出,仍会以为白大人为衡王效力,你举荐的人十之**会成。”
  白应田:“长乐公主好心思。”
  风凌霄淡笑不言。
  只要达到目的,白应田话里的褒贬她不会在意。
  白应田:“公主,在下冒昧问一句,你如何看我朝眼前的局势呢?”
  风凌霄反问:“白大人又如何看呢?”
  白应田摇头不言。
  真是个滴水不露之人,难怪一直无人知他助衡王。
  风凌霄略沉吟:“虽说益王当权,可事在人为。皇乃正统,人心所向。”
  白应田微笑,笑得意味:“长乐公主马要嫁益王了。”
  风凌霄:“白大人不也说是马要吗?那不是还没有嫁吗?世间事瞬息万变,哪怕我明是花桥,总也还有一夜的时辰。一夜时辰,足以让万贯财产散尽、权贵成阶下囚、满门遭灭口,更甚是国破朝代更替。白大人,你说我说的对吗?”
  白应田心一跳,眼前这个女子让他看不明白,是经略之才,但身那股子气息,是荆太莫等幕僚、军师身没有的。

  ☆、第377章死我也要出去!

  这个人太小心,但小心也无错。风凌霄淡然笑笑摆出亲和一面,“白大人,我一介女流,没有什么雄伟目的,只想为父王为忧而已。我父王膝下清冷,各国皆知,我来凤炀城之前,父王的新妃已有身孕,我希望弟弟降世那一日,一切如愿,也算是我给弟弟的一份礼。为儿为女的孝心,白大人能理解的是吧?”
  她这么说是有意的,只想让白应田明白她无缘于灵岐国国王之位,让他打消疑虑。
  而灵岐国大王的新妃有孕也确有其事,只不过是儿是女无法得知而已。
  白应田点头,脸又露了笑意,笑容多一分理解及赞赏:“那是自然。若是大王新妃有孕,那在下先恭喜了。”
  风凌霄点头以示谢。
  “我再说一句明白的话。白大人若是忠人之事,犯不着倒贴身家性命。若是为权为利益,现成的皇,现在的御史大夫,再加已增补入政事堂,这都是眼下、现成的,假以时日拜相不无可能。何必花那般大的气力去做看不到头的事呢?还有,白大人一门下,白大人该把她们考虑在内。”
  白应田又沉默了。
  这真是触到了他内心深处。
  父亲欠那个孩子的,他这些年来还也还够了。
  若衡王真的起事,白府一门下,说不定得搭进去。
  风凌霄知道这是戳了白应田的心事,当下她站起身,不疾不徐:“白大人诸事烦身,我不打扰了。”
  白应田眼一闪,站起身,和颜悦色:“在下送长乐公主。”
  风凌霄颔首,率先向外走。
  白应田这才大步向前,快步至厅门把门打开。
  风凌霄又颔首:“谢谢!”说完跨步出门。
  白应田怔了怔,这一位长乐公主真是与众不同。
  见人出了门,他不再多想,大步追去,伸手引着路向外走。
  那个秘密小院里。
  周遭静谧,透过那紧闭的窗,屋内桌油灯如豆,随身护卫左邝不知去了哪儿只留了黑羽一人。
  黑羽躺在榻,此时额渗满了细密的汗,他紧闭着双眼,俊眉紧锁,他似乎在做恶梦。
  很快那汗水滑了下来,在额划出一条线两条线。
  他摇头,似在做挣扎,再摇头。
  猛地,他双眼睁开了,像猛兽,目光如炬。
  他喘重气,定定看幔帐顶,意识到自己醒过来了。
  他猛地坐起,起得急胸口吃疼,他伸手捂一捂胸口,掀开被下榻,匆匆穿靴,走去衣架拿外袍、裘袍,迅速穿戴好,大步向暗通入口那书橱去。
  “小殿下,您怎么起来了?”
  左邝端着托盘自通向厨房的门进来了,他快步至黑羽面前,“小殿下这是要出去?”
  黑羽拿了那托盘的那碗药一口喝尽,“我出去一会儿。”说完把碗扔回托盘。
  碗在托盘里打转,左邝急忙伸另一只手按住那只碗,“小殿下何事这般急?还是等属下去禀了殿下过来再出去吧。”
  黑羽眉头紧拧着,“他不在书房吗?”
  左邝向窗口那边望一眼,“掌灯了,殿下该回府了,兴许正往这儿来呢?属下先去看看。”说完他快步至桌边把托盘一放,又快步回来伸手去按那个书橱门的开关。
  那门一开,黑羽大步踏进去,左邝哪里敢拦?只得快步跟去,“小殿下,您的伤……”
  “死我也要出去!”
  黑羽的话令左邝惊骇,惶惶道:“小殿下这是发生何事了?”
  黑羽脚步迈得极大,“没有发生任何事,若说发生,早发生了,还是我一手造成的。”
  一句话令左邝云里雾里,“小殿下先别急,与殿下商议商议。”
  黑羽:“他只会幸哉乐祸。”
  左邝尴尬,踟蹰道:“不、不会的。”
  黑羽没有再出声,健步如飞。
  左邝担心他的伤,也为免尴尬,“小殿下当心身子。”
  黑羽没有理会,仍大步流星。
  左邝无奈快步追随。
  到了书房,羽墨染并不在,黑羽没多想便阔步向书房门口去。
  “小殿下,这恐不妥!”左邝不得不拦了。
  黑羽停步回头望他一眼,“你看看我的脸,有何不妥?”
  左邝张了张嘴,手指在眉边轻挠一下为难道:“殿下以前的脸是这样的啊,小殿下忘记了?”
  黑羽怔住,真是性情乱则心智蒙。
  正是他的到来,才造了一场大火,后外称益王大火烧伤了脸,才用那带着一条伤疤的面皮面具。
  他拧眉,仍抬步走,“无妨,我到流花阁去,也不会遇什么人。”
  左邝急了,前想拦又不太敢拦,样子好不别扭,“小殿下,让属下去看看长乐公主有无回府再说吧?”
  黑羽乜眼看他,眼机锋、焦虑交替,“让开!”
  左邝心一惊,只得把伸到他前面的手缩了回来。
  黑羽拉开门,大步出去。
  左邝急忙追去。
  他暗舒一口气,好在小殿下没有拒绝让他跟随。
  流花阁。
  风凌霄已经回来了,正坐在书案后拿着那“创世者之眼”钻石细看,心里想着有关这黑钻石的事。
  这是一颗举世罕见的黑钻石,即便是在盛产钻石的s星,这黑钻石也是极少,据说这黑钻石被下了诅咒,拥有这颗黑钻石的三名持有者最后都跳楼自杀,有“邪恶死亡宝石”之称。
  后来一位持有者把这一颗黑钻石一分为三,她这一颗是其分割出来的一颗,她不知道父亲是怎么得来的,她问过母亲,这不是风家家传之物。母亲不主张她留着这一颗黑钻石,可这是父亲送给她的礼物,她如何能丢?
  父亲是如何得这颗黑钻石的?父亲的死与这黑钻石有关吗?黑羽口口声声说杀父亲的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是真的吗?
  “殿、殿下……”
  外面传来小湘结结巴巴的声音,风凌霄不及藏起“创世者之眼”那边门已被打开,高大的人像风一样卷到书案前,在风凌霄震惊的瞳孔,那张俊脸放得好大。
  “出去!”黑羽微侧脸下令。
  仍是益王的声音,在门口的小湘慌忙磕磕拌拌地把门关。
  “吱呀”一声门响,令风凌霄回了神,她别开脸,冷声道:“出去!我不想见你。”

  ☆、第378章霄霄,我错了我错了

  一只大手伸来拽她,她一个趄趔被拖出来,倏地在男人的怀里了。
  “霄霄,我错了我错了……”黑羽紧搂着她喃喃而语。
  这声音是黑羽本来的声音。
  风凌霄推他,结果人似一堵墙一点都没有动。
  她闭了闭眼,没有作声。
  一只大手扳她的手,“这颗钻石不能再留,给我!”
  风凌霄没有防备,那颗黑钻石转眼到了黑羽手。
  风凌霄咬牙怒道:“放开我!还给我!”
  黑羽没有松,也没有还她钻石,“这是邪恶死亡宝石,留不得。”
  风凌霄一点都动弹不得,但手仍能活动,“你可恶,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放开我!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黑羽闭一闭眼,“若是再拿剑刺我,我也无怨,但是你先听我说。”
  风凌霄也闭一闭眼,“放开我你不会说话了吗?”
  黑羽还是没有松,“你先答应我不准赶人。”
  风凌霄无奈道:“松开吧,算我赶你你会走吗?”
  黑羽心一动,松了一下,然后再松开。
  风凌霄后退几步,拧眉,“把钻石还给我。”
  黑羽举一下手看一眼手里的黑钻石,“不能给你,我不是有意要夺你的东西,只是这是不祥之物,我不准你再留着它。”
  风凌霄闭眼,“你杀我父亲,杀夜千浔,杀柳进父子,现在又夺我钻石,你到底想怎么样?”
  黑羽想前抱她,可又不敢,“我的心从来没有变,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风凌霄:“想和我在一起要杀光我身边的人吗?你说这创世者之眼不祥,但我想说不祥的是你。”说完猛地睁开眼,冷厉看他。
  黑羽并不回避,眼底纠结着痛色,“那些先不说好吗?你问你,你有没有派人请灵岐国大王发兵攻打乌金国?”
  “哈。”风凌霄仰脸讽笑,“变着法来套我话是吧?今儿我偏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黑羽眼底的痛色是少有的,他的声音也带着懊悔,更是前所未有,“你与商银月是不同星系同时存在的同一个人,同样我与羽墨染也是,虽然身份际遇不一样,但人是一样的。也是说,商银月与羽墨染在一起,你我才能在一起,而商银月现在却成了黑垚的人……乱了,全乱了。”
  风凌霄怔了怔,“哈哈”一笑,笑得幸哉乐祸,“好啊,那太好了,你自己种下的种自己把那个果吃下去。”
  黑羽再也忍不住,前伸臂想搂她,但人却冷冷的又后退开,他的胸口尖锐地一痛,他不由得伸手抚去,躬了腰靠到一旁书案,低低道:“霄霄别这样,我承认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那不过是想让你到我身边来,才拿商银月要挟你……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派人给商银月的父王送信?”
  风凌霄牙龈暗咬不作声。
  “霄霄。”黑羽靠在那里闭了闭眼,“你父亲真不是我杀的。”
  风凌霄牙龈咬紧,“是谁?”
  黑羽抿一抿嘴,“黑垚。”
  风凌霄拧眉,“为什么一直不说?”
  黑羽苦笑,“我没有证据,而你,给机会我说吗?”
  “哼!”风凌霄冷哼,“那为什么现在又要说?又玩什么花招?”
  黑羽再苦笑,“我没玩花招,相信我。”
  风凌霄:“你敢说夜千浔之死和你无关?柳进韩冰的死与你无关?”
  黑羽拧紧眉头,“有原因的,你也知道。这里的环境之复杂超出你我的想像,羽墨染保不住我也不保,我死不足惜,可我放不下你啊,霄霄,我不想让你受到任何欺负。”
  风凌霄讽笑,“直到现在,我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欺负,欺负我的一直是你!”
  黑羽大手再按一按胸口,往日冷冷的眼底是溺人的深情款款,“误会太多,霄霄,我怎么会欺负你呢?”
  风凌霄别开脸,冷硬道:“说完了吧?说完了把黑钻石还给我,你走!”
  黑羽握着黑钻石的手紧了紧,“告诉我你有没有派人送信?”
  风凌霄眼光虚浮,不知道看了哪里,不动道:“你不是很有能耐吗?猜啊。”
  “霄霄。”黑羽向前走一步。
  风凌霄后退,私毫不客气,“不想我再扎你一刀你站住!”
  黑羽停住脚步,大手抚着胸拧紧眉,“你这样后果将不堪设想,你会有危险,黑垚他会把你推出去逼灵岐国王退兵……”他脑子有些混乱,大手抚额头,“商银月……要怎样才能把她弄出宫?怎样才能让她到羽墨染身边……”
  “你疯了!”风凌霄厉声喝:“你逼她做什么?她已经是皇帝的人,而且她爱的人是黑垚,你发什么疯?”
  黑羽大手捏着眉心,低声道:“云姗儿当初不也说爱皇帝吗?那现在呢?不照样爱了羽墨染?”
  风凌霄:“云姗儿爱的是权力。”
  黑羽放下手看她,“商银月不是吗?除了你,这全天下的女人哪个不爱权?”
  风凌霄抿抿嘴,“她是真爱黑垚。”
  黑羽:“霄霄,你太倔犟,你倔犟的性格总令你相信不该相信的人,总会让你做一些错误的判断。商银月不像你所见的那般单纯,那是个狂妄做事不计后果不念及任何人的人,她若念及她父,会轻易入宫为妃吗?若不是你与她是同一人,她早背弃你了。霄霄,我知道你看得到这些,只是你不愿意承认。”
  风凌霄别开脸,“那是你逼她入宫为妃,她无依无靠一个弱女子能反抗得了吗?”
  “霄霄。”黑羽神色伤感,“你不愿意看着我说话?”
  风凌霄不动也不说话。
  黑羽唇角凄苦一动,“若换了是你,你绝不会范。此事当时她没有与你说吧?她分明存私心,她本想入宫为妃她想得到皇后之位,但她不想你与她抢。如今她对黑垚言听计从,想来也知了黑垚身份之事,这个女人做事真的极不计后果,她与皇后斗、争,那不是她有多爱黑垚,而她想着皇后之位。她也不会揭发黑垚,揭发了她什么都没有了。你不要忘了,她是公主,是从小习惯于呼风唤雨把别人踩在脚下的刁蛮公主,还有,这里是奴隶社会。霄霄,有些事你看到了得正视不要回避。”

  ☆、第379章不走就再扎你一刀

  风凌霄沉默,好一会儿才道:“你也不要太过于片面。 你杀夜千浔杀柳进韩冰是正视问题?正视问题该杀人?”
  黑羽闭了闭眼,“原因你都知道,为什么你要那么轴呢?”
  “我轴我是轴。”风凌霄冷哼一声,“那不要和我说话。”
  黑羽呼气,“霄霄,我知道你向我提两国结盟下的决心不容易,可偏偏出现夜千浔身份一事,我和羽墨染都万般为难。”
  风凌霄冷笑,“越来越会说话了嘛。”
  黑羽苦笑,“要是以前我不那么自傲矜持,也许我们不会到这个地方来。”
  风凌霄:“你仍然自傲。”
  “我……”黑羽真是苦不堪言,面对任何人他都可以轻松反驳,独独她。
  他真宁愿一辈子当羽墨染,一辈子不让她知道他是黑羽。
  风凌霄:“你走吧。”
  黑羽咬牙,“我要是不走呢?”
  风凌霄猛地转头,手一伸“嗖”地,那边桌的削果刀到了她手,冷冷道:“不走再扎你一刀。”
  黑羽静静看她,眼底伤感令人动容,“真那么恨我?”
  可风凌霄偏是玄铁冷石,“恨,恨不得你死。”
  一句话如那把刀刺入了黑羽的心,他握着黑钻石的手紧了紧,垂眸凄然笑笑,“你从来没有爱过我还是爱了那个夜千浔?”
  风凌霄紧抿嘴,一声不吭。
  黑羽大手再紧紧握住那颗“邪恶死亡宝石”,轻声道:“你父亲出事之前,我与父王提出娶你,父王已经同意,那一日黑垚在场。后来有人把这颗创世者之眼送给父王,黑垚向父王讨要,父王可能觉得在储君一事亏欠黑垚,把创世者之眼给了他。是黑垚把这创世者之眼赠予你父,他做这一切是有目的的,目的一个是你,一个是让你们当时的副总统接过总统大位。这件事我还在查,没想到到了这里来了。这颗黑钻石算是我们家之物,算是物归原主吧。”
  说完他拿着那颗黑钻石转身向外走。
  风凌霄怔在那里。
  怎么会是这样?
  父亲的死是与现任总统当时的副总统有关?
  黑垚与副总统串谋父亲的总统之位?
  是这样吗?
  是真的吗?
  瞬地她脑内一片混乱。
  她怔怔看那个背影在门口消失,傻傻地站在那里。
  门口闪出小湘的身影,她快步入内,“公主您没事吧?”
  小湘的声音好远。
  风凌霄抬手无力摆一摆,没有说话,脚软软地走到圆椅前手扶着扶手缓缓坐下。
  小湘不放心,跟过来,“公主,你怎么好像有气无力似的,是不是病了?我去请个郎来吧?”
  “不要。”风凌霄眼光虚虚地看门口,“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小湘犹豫:“公主还没有用晚膳呢。”
  风凌霄:“我不吃,让我静一静,好吗?”
  “哦哦。”小湘急忙向外走,“公主您有事喊我啊,我在外面。”
  风凌霄两眼茫然,没有作声。
  这一夜,风凌霄前所未有的感到这黑夜是多么恐怖。
  羽墨染猛地站起身,双目圆睁,难以置信,“你这是梦呓吧?我娶商银月?你伤了胸口,脑子也伤了?”
  黑羽苦笑,“我好着呢。其实是这个道理,你与商银月,我和风凌霄,只要一方在一起了,另一方会在一起。我万不该推一把商银月到黑垚身边。”
  羽墨染自圆桌走出,踱起步,走到他面前盯着他,伸手摸他额头。
  黑羽伸手拂开,“你能想明白,别装蒜。也许天意是这样,注定要你坐那龙椅。”
  羽墨染狠瞪他,“我坐龙椅收废帝之妃?你太会说笑了?”
  黑羽不理会他的怒火,仍平静,“这个星球的史又不是没有先例?”
  “你废话!”羽墨染恼火不已,又踱起步,“你给我打住这样的想法,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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