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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霄:帝女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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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芙蓉又跪下,“姑母可要替侄女做主啊。”
  为博取疼爱,这一下她不称母后了,姑母倒显得亲近一些。
  “好啦好啦,别跪了。”广伽瑶拧眉,“哀家这不替你做主吗?”
  后宫里的把戏哪样她没见过?侄女想讨得疼爱她又如何看不出?
  若侄女为博疼爱而自毁了脸蛋,那当真会把她气死。
  广芙蓉又站起身,“一定是那个瑞嫔,昨日她带了药膳及一些香料来,侄女让她一同用药膳,倒没见有任何事。可那些香料侄女闻了之后被呛了,她把茶水端来给侄女,一定是那茶水有问题,一定是。”
  广伽瑶又暗松一口气,“茶水不是你殿的吗?”
  广芙蓉:“一定是她做了手脚下毒。”
  广伽瑶冷哼,“验出来了吗?茶水有毒吗?”
  广芙蓉绣帕擦擦眼泪,尴尬地摇摇头。
  广伽瑶:“人家曾是医女,下毒岂会让你抓到把柄?”
  “那、那怎么办?”广芙蓉傻怔在那里,怎么一坐皇后的位子遇个厉害的?
  广伽瑶暗摇头,指了一旁圆椅,“你坐着罢。”
  广芙蓉欲言又止,又恼又恨坐下去。
  广伽瑶:“来人。”
  皇太后宫的大宫女:“是。”
  广伽瑶:“到庆春宫,请瑞嫔来见哀家。”
  大宫女:“是。”
  商银月本想仗着皇帝几日的宠恩及长乐公主义妹名头来个死不认账,无奈此一时彼一时,皇太后已不是当初那个事事顾着皇帝脸面的皇太后了。
  商银月这一遭走下来,十指已是血淋淋,指都断了好几根,最后是由太监抬着回庆春宫的。
  她醒来第一句话便是“我要见长乐公主”。
  她这怨气要往风凌霄身撒了,她很清楚,在那些人眼里,她不算什么,但在风凌霄眼里,她是她风凌霄。
  敢不来吗?
  下晌,风凌霄已是站在商银月的榻前。
  左右早已退下。
  她长叹一声,在榻边坐落,“皇知道吗?”
  商银月闭着眼,“明知故问。”
  风凌霄:“那一会儿我试着到御书房求见皇请皇来看看你。”
  商银月:“不需要。”
  风凌霄拧眉,看那包扎成一只只小鼠一样的手指,“太医怎么说?”
  商银月:“死不了。”
  风凌霄:“你再这样我可走了。”
  “你敢!”商银月猛地睁开眼,眼底带着恨意。
  风凌霄微怔,“你恨我?”
  商银月一点都不客气,“不该恨吗?”
  风凌霄苦笑,“说说吧,是怎么一回事?”
  商银月:“我给皇后送了点东西,那死女人跑去皇太后那里告状,这样。”
  风凌霄拧眉,“你竟这般任性,皇后是你动得了的吗?”
  商银月冷冷看她,“你不帮我,我只好自己靠自己。”
  风凌霄:“你这是任性,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商银月:“我死了你也不好活,你自己看着办。”
  风凌霄愠怒,“有你这样的吗?”
  商银月撇嘴。
  风凌霄看一眼殿门,看向她冷声道:“你不是想见皇吗?好,我这去把他请来。”
  说完站起身,再道:“即已在这个位子,我劝你三思。你死了,皇照样有很多女人,会有改变吗?你死了,还怎么陪在皇身边?你死了,皇的一切都与你没有干系了。要想得到男人的心不是靠心机手段的。”
  撂下这一句,她头也不回大步出去。
  这边厢商银月眼角的泪早已滑下来。
  皇帝真的来了。
  商银月心酸委屈,呜呜地哭起来,“你说只宠臣妾的。”
  羽蔚青自然知道商银月对于他来说的份量,商银月若有个三长两短,风凌霄也活不成,他自然不能让商银月死。
  他在榻边坐下,“朕空闲自会召你,何必去招惹皇后?”
  商银月仍哭,还是那句话,“你说只宠臣妾的。”
  羽蔚青紧拧眉,心里泛起一丝厌烦,但他忍耐着性子道:“朕这不来了吗?这不是宠你吗?”
  商银月:“那也是因为姐姐你才来的。”
  “够了。”羽蔚青沉喝一声。
  商银月怔在那里,又呜呜哭。
  他已向风凌霄承认是黑羽,其实大可不再利用这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却知他致命的弱点,而他又不能把她怎么样,当真是让他感到气恼。
  不得已,他伸手去轻拭一下那脸的泪,“好了,你应过朕什么的?忘了吗?朕要你乖乖的,你听了吗?”
  见他帮她擦眼泪,商银月不哭了,嘟起嘴道:“臣妾听臣妾听。”
  羽蔚青又马道:“这才几日?你便弄成这样?你不用脑想想的吗?非要朕再说一遍?有你姐姐有你,你拿她出气?”

  ☆、第342章益王殿下,让皇后饶过瑞嫔吧

  商银月急忙道:“臣妾没有臣妾没有。 ”
  见势羽蔚青又轻拭一下她另一边脸颊的泪,“没有最好。朕已吩咐太医院好生帮你治手,你若自己治,需要什么药尽管派人去太医院取。另外朕给你一些赏赐。这样,你开心了吧?”
  “多谢皇恩赏。”商银月咬咬唇道:“不过我还是更喜欢陪皇……在雕木堂里。”
  羽蔚青心又泛了厌,他并不是那种迷于肉x的人,羽墨染的事已是让他心躁躁地,这听女人提那种事更是感到躁厌。他大手轻拍一下她脸颊收回,“好好养伤。”
  “嗯。”
  羽蔚青站起身,想了想在她唇浅碰一下,“朕走了。”
  商银月心花怒放,微撑起身,“好,臣妾恭送皇。”
  羽蔚青手按一下她肩头,“好了,躺着吧。”说完大步向外去。
  商银月又问:“皇你不会再去皇后那里了吧?”
  羽蔚青停步,转回身并没有再前,而是站在殿门边看她,“那是皇后,皇太后是她的姑母,广继冲是朕倚重的大臣。”
  商银月又咬唇,“我……臣妾明白了。”
  羽蔚青转身拉开门大步走出去。
  是夜,风凌霄到雨石斋见羽墨染。
  她的脸色不太好。
  “益王殿下,让皇后饶过瑞嫔吧。”
  羽墨染坐在大案后,“今夜来见本王为此事?”
  风凌霄语气有些生冷,“我敬你一尺,不说还一丈,你还我一尺总行吧?”
  羽墨染也冷,若没有事这个女人从来不会主动来看他,“后宫之事本王干预不了。”
  风凌霄唇角扬起嘲讽,“是吗?若非殿下的‘好心’,沅沅如何能为瑞嫔?若非殿下的‘热心’,当时的淑妃如何坐得皇后之位?”
  羽墨染定定看她,心叹,道:“瑞嫔找你麻烦了?”
  风凌霄拧眉:“这两日后宫的事你会不知?”
  羽墨染也拧眉:“你该嘱咐她安份一点,更不要去招惹皇后。”
  风凌霄再讽,“你怕她得恩宠有朝一日生下皇子威逼到皇后宝座?你怕她颠覆国?”
  羽墨染冷冷一笑,“她没有那个能耐,且也不可能。”
  风凌霄:“你也说她没有那个能耐,为何不能让她过个好日子?”
  羽墨染:“谁不让她过好日子了?是她先去招惹皇后,你怎么蛮不讲理?”
  风凌霄:“难道你没有请皇后‘关照’她?”她把“关照”二安咬得极重。
  羽墨染大手抚一抚额,“后宫之事那样,你不要插手。那瑞嫔是心甘情愿去那个地方,怨不得任何人。”
  风凌霄:“我不想插手,我只求她平平安安,你不知道她平安我才平安吗?”
  羽墨染眼一闪,大手放了下来,拧着眉道:“只要她不主动去招惹皇后及其他妃嫔,她绝对平安。”
  此时他有些后悔了,不该把那个真公主推向后宫。
  风凌霄想了想,“那多谢殿下了,夜了,不打扰殿下,我先告退。”说完转身走。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羽墨染侧头翻眼吁气。
  五日后。
  在玉堂殿誊写史料的风凌霄突然感到眼眉跳,且跳得厉害,她放下笔,伸手捂住那急跳处。
  此处叫做黑风谷。
  谷乱战。
  山顶,一身银色短打装束身披银披风的周妙果如石头一样一动不动,她身旁是十八暗卫的一名暗卫,他低声道:“头儿,益王说,他依旧信你,故而这一次仍让你领队办差。但是,事态严重,你只需看不需出手。头儿,我们身为死士暗卫的,没有得选。”
  周妙果依然没有吭声没有动。
  厮杀声越来越大,她似乎听到了夜千浔的吼声,也似乎看到了那支箭射向夜千浔。
  啪啪啪!
  她听到了她的心碎裂的声音。
  嗒嗒嗒!
  她听到了血滴的声音。
  是她的?还是夜千浔的?
  另一边山坡密林处。
  身沾染不少血的苏希萼倒坐地靠到一棵大树,眼不失惊恐,“为何救我?杀夜千浔的是何人?你不是夜千浔的属下吗?怎么不救他?”
  虽说他与夜千浔一向不对付,但是没有深仇大恨,武学来说是有惺惺相惜之意。
  华苏影动手帮他包扎伤口,脸没有什么神情,“你的疑问我只能答你三个。救你不为别的,只为你以后少些与益王殿下做对。”说完手微顿,眼眸微垂静默片刻,再开口有些艰难与痛涩,“我是夜阁主的属下。我救不了他。”
  苏希萼:“是益王的人是吗?”
  华苏影:“我不知!你没看到天涯阁人也死伤无数吗?”
  苏希萼:“那些人的武功怪异,不像是土之人。”
  华苏影再也不说半个字,包扎完毕后她放下一个小瓷瓶,“服下一粒吧,三个时辰后再服一粒。”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密林北方向走。
  苏希萼拿起那小瓷瓶,握了握,朝那背影喊一句,“天涯阁将不保,到我这里来吧,我娶你。”
  华苏影停步,此时的她已是泪流满面,“天涯阁不会倒,有益王一日,有我一日,便不会倒。”
  苏希萼急道:“益王心狠手辣,不值得为他卖命。”
  华苏影:“你效忠之人不心狠手辣吗?”
  苏希萼眼一闪,“莫非你喜欢益王?”
  华苏影:“对于我来说,益王是兄父。”
  苏希萼松一口气,“你不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想想?”
  华苏影抿一下唇,“你若效忠益王,我便嫁你。”
  苏希萼“嗬”一声笑,“你竟然为了益王做到这般?你是蠢还是愚忠?嗬嗬!你睁大眼好好看看夜千浔的下场吧。”
  华苏影双手握起,没有再说,大步向前走。
  眼睁睁看着自己视如兄的阁主被杀而自己束手无策,她这一世心都不会安!
  该恨谁?
  也许只能恨命运。
  凤炀城。
  羽墨染下朝回府。
  顶轿停了下来。
  “殿下,前方舞狮把整条街都堵了。”
  羽墨染正闭目养神,没有开眼,“绕道吧。”
  “是。”
  轿子重新抬起,调转头快速移动。
  绕道走的这一条街是一条街巷,无商铺行人更是少,放眼望去只有七八个行人。
  走在前头开路的四名挎刀亲兵习惯性地喊一声,“官人到,闲杂人等都闪了。”

  ☆、第343章抓刺客

  那分散在几处的七八名行人都向巷墙闪退去,有好张望的也有低头看地的。
  左翰与左邝骑着马一右一左跟在轿的两侧,两人睁大双眼警惕地四处看。
  轿子走到那站成一排的三个行人那里,突然空“嗖”一声响,一支急箭向轿帘飞去。
  “护殿下!”
  “抓刺客!”
  左翰左邝身形极快,一人向一旁屋顶掠去,一人拔剑劈箭。
  左邝一剑把那飞箭劈断,眼眸一敛,“你们保护殿下!”说完也向屋顶掠去。
  轿子停了下来,轿夫站在原地,前后二十多名亲兵都拔了刀迅速对轿子形成一个包围圈保护起来。
  突然那些行人齐齐亮了家伙,向亲兵冲来。
  又有十几名黑衣黑布巾蒙面人从天而降,与亲兵厮杀起来。
  当一名黑衣人像是头,打翻两名亲兵直奔向轿子,他刺伤一名轿夫转眼人到轿门,他双目狠厉,长剑直刺向轿去。
  “铛”一声,一名亲兵挥刀劈开了长剑。
  “找死!”黑衣人火气盛,低喝一声,连发狠招向那亲兵刺去。
  那亲兵武功竟是极高,几十招下来逼得黑衣人连连后退。
  那一边,另一名亲兵也势如破竹,打伤踢倒过半黑衣人。
  黑衣人当有人喊,“撤吧。”
  那黑衣人眉头紧锁着,正想着要不要撤,那亲兵大吼一声刀势极快,他闪避不及,小腿瞬时流了血。
  “撤!”
  黑衣人当又有人喊。
  “想走?没那么容易!”打伤黑衣人头的亲兵大手自脸颊,“嘶”一声,一张面皮面具撕了下来。
  竟是左邝!
  黑衣人头惊退了几步,已是到了巷墙边退无可退了,他做势要展轻功跃起,左邝哪里由得他跑?飞身来便是刀架在他脖子了。
  那边几名黑衣人想前来搭救,那边勇战黑衣人的亲兵电闪一样的身形,排山倒海的刀法,令几人纷纷倒了地。
  “哼!”亲兵也伸手撕下一张面皮面具,他正是左翰。
  左邝左翰兄弟俩在江湖没有什么响亮的名号,但武功却是极高,两人联手是能与夜千浔战平手。
  两名亲兵极快前把刀架在黑衣人头脖子,左邝伸手去扯黑衣人头的面巾,讽道:“看看是谁吃了豹子胆敢刺杀益王殿下?”
  那黑面巾一松,羽白煜的脸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兴王!”
  亲兵有人惊呼,左邝左翰也惊怔,他们只奉命依计行事,断没有想到行刺之人竟是兴王。
  那边轿帘掀开了,一脸风轻云淡的羽墨染出来,看向羽白煜,却是不言。
  羽白煜怒目而视。
  兴王刺杀益王之事传到兴王府,已是入夜,满府下惊慌,水暮晚更是大惊失色,不假思索离府。
  皇宫,御书房。
  得知羽白煜真的刺杀羽墨染,羽蔚青开怀大声笑。
  此时当值的是焦保隔,他站在一旁恭敬地笑,“皇英明!”
  羽蔚青:“朕只当羽正是说说而已,没想他真的动手,哈哈!可惜没能成事。”
  焦保隔:“但也能除去兴王了。”
  羽蔚青双手拍一拍龙案,“是啊,朕坐收渔翁之利,哈哈哈……”
  益王府,清思院。
  两位益王又在争吵。
  药香羽墨染:“放过正!五弟已死,我不能再失去兄弟了。”
  兰香羽墨染:“今日他的剑指着的是我!若指着你,你会这般说吗?”
  药香羽墨染:“指着你与指着我有区别吗?”
  兰香羽墨染重重坐下去,拿桌的杯樽猛喝一口水,冷声道:“你该很清楚,他们没有一个安份的,你们兄弟阋墙是迟早的事。”
  药香羽墨染默在那里,许久才坐下,道:“把他贬为庶民吧。”
  兰香羽墨染:“今日他想杀你,他不死仍会杀你。”
  药香羽墨染黯然伤神,“他为何要杀我?同是兄弟,多大的仇恨啊?为一个水暮晚?”
  兰香羽墨染:“益王树大招风,水暮晚不过是个锲机。”
  药香羽墨染看过去,眼带了几分哀求,“留他一命吧。”
  兰香羽墨染眸一敛,把杯樽重重一放站起身。
  药香羽墨染也敛眸,“此事你没有责任吗?他与水暮晚之事你若不拦不会留下这怨根子。”
  兰香羽墨染没有作声,大步向外走。
  药香羽墨染看着他,大手紧紧握了握。
  兰香羽墨染到了前厅堂,水暮晚已是等了半个时辰了。
  “益王殿下。”她迎几步前,事先想好的满肚子话她一时不知先说哪一句好。
  “弟妹。”羽墨染依礼颔首,大步至首,转身道:“请坐。”
  水暮晚缓步走到圆椅坐下,垂着眼眸道:“兴王殿下他……他行刺殿下您,可是、是真的?”
  羽墨染看向厅门,漠然淡冷,“此等事岂能乱传?”
  水暮晚心乱遭遭的,放在膝的双手绞了绞,“他为何要这么做?”
  羽墨染:“你问他吧。”
  水暮晚仍低着头,“他、他在哪里?”
  羽墨染:“自然是在大牢。”
  水暮晚:“我、我可以去看他吗?”
  羽墨染冷眼看她,“你想求本王放他一条生路便直说吧。”
  水暮晚倏地一惊,抬首,见了他冷寒的眼光又一闪,急道:“他是我的夫君,不想让他死那是自然的。”
  羽墨染没有任何表情,“你回去吧。”
  水暮晚垂下眼眸,踟蹰站起身,突然跪了下去,“殿下,我知道我没有资格,但是请殿下念在兄弟情份放兴王一条生路吧。”
  羽墨染拧眉,站起身朝外喊一声,“万叔,送兴王妃回府。”
  万管家极快跨门槛入内,“是。”说完走到水暮晚身旁,“兴王妃请起吧,这地冷。”
  水暮晚闭了闭眼,把眼泪吞回肚里,站起身缓步向外走。
  万管家快步前引路。
  待两人离开,羽墨染走出厅门站在檐下顿足,思忖好一会儿才道:“左邝,去流花阁。”
  左邝提着灯笼前,“殿下请。”
  流花阁。
  风凌霄正坐在书案前看书。
  小湘前来禀:“公主,殿下来了。”
  话音落,羽墨染便进屋厅了,小湘急忙退出去。
  风凌霄放下书站起身走出,“见过殿下。”
  羽墨染在屋厅内走几步,看向风凌霄,“你倒是自在。”

  ☆、第344章本王发觉你薄情得很

  风凌霄眸内淡淡,“不然呢?”
  那边小菊走进来茶。
  待小菊退出去关门,羽墨染才道:“本王发觉你薄情得很。”
  风凌霄走出,向厅一侧的圆椅走去,站在椅边,伸手向首,“殿下请吧。”
  羽墨染哼一声,大步走向首座椅坐下,“求本王的时候倒是来得殷勤。”
  风凌霄坐下,拿起茶樽,没喝道:“帮殿下的时候也是很殷勤的。要算算吗?我帮殿下可求殿下来得多。”说完才浅抿一口,把茶樽放回一侧几。
  “哼!”羽墨染也拿樽喝一口茶,“也不问问本王有没有受伤。”
  风凌霄唇角轻动,讽道:“那不是多此一举吗?”
  羽墨染捧樽看她,“那是心意,说你薄情还真是一点没有错。”
  风凌霄:“我从没有答应你什么。”
  羽墨染:“装个样子都不行吗?今日兴王的剑刺向本王,本王在轿。”
  风凌霄翻一下白眼,“倒不如我向殿下道喜,恭喜你又一计成功。”
  羽墨染微怔,又喝一口茶放至旁边红檀木案桌,看她,“你知兴王要向本王行刺?”
  风凌霄淡然,“不知。”
  羽墨染仍看她,“那一夜你见他只是让他参本王?”
  风凌霄迎着他的目光,“难不成你认为是我让兴王刺杀你?”
  羽墨染眼眸一动,撇一撇嘴,“你倒不会那么笨。”
  风凌霄:“知还问?”
  羽墨染拿茶樽又喝一口,“那夜你们没说别的?”
  风凌霄翻眼,“想干什么说明白点?没功夫猜。”
  羽墨染捧着杯樽,抬眸似笑非笑看她,“聪慧莫如你,你会猜不到?”
  风凌霄来火,“猜不到!”
  羽墨染把杯樽放回案桌,扬声道:“小湘,给本王弄点吃的来,本王没用晚膳呢。”
  小湘推开门站在门外应,“是,殿下要酒吗?”
  羽墨染:“你们公主喝本王便喝。”
  风凌霄果断一句,“不喝!”
  羽墨染笑,“去吧。”
  小湘应下,跨一步进去拉门退出把门关。
  羽墨染这才道:“他不想让兴王死,水暮晚也来求本王放兴王一条生路。”
  风凌霄:“这与那夜我们说了什么有何干系?”
  羽墨染:“本王不知有没有,这不问你吗?”
  风凌霄拧眉,“兴王是让我劝劝水姑娘嫁他。”
  羽墨染:“那日在夜千浔府水暮晚下x是因此事?”
  风凌霄想了想,“想来是,但我感觉她与兴王之间可能有点别的事,不然她不会恨我至这般。”
  羽墨染:“兴王恨本王,想来与你说的这个别的事有干系对吧?”
  风凌霄再忖,“也许有干系?也许也还有旁的。”
  她记得皇帝说兴王已归附,说不定是皇帝让兴王行刺。
  想到这,她眉尖又蹙起。
  皇帝有许多事是不让她知道的。
  羽墨染定睛看着她,“旁的是皇的主意?”
  风凌霄恼火抬眸,“我不知!”
  羽墨染开心地笑了,“都说了让你到本王身边来了。”
  风凌霄:“水暮晚爱慕你,兴王又对水暮晚一往情深,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心里想着别的男人,你说兴王该不该恨你?你翻来覆去想那么多做什么?这一点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恨不得把你大卸十八块才解恨。”
  “倒是。”羽墨染想了想,又笑,“你吃醋?”
  风凌霄翻眼。
  羽墨染笑了出声,“好了,不惹你了。你说,该不该放过兴王?”
  说完又加一句,“不要覆衍本王,如你为皇出谋划策那般想。”
  风凌霄微怔,看他一眼,低头思忖,再看他,“若你愿意并促成乌金国与灵岐国结为盟国,并把灵岐国的大王妃打入冷宫,我便不与你斗,我从此离开凤炀城。”
  她感到心身疲惫,想早一点结束这你死我活的斗争。
  羽墨染怔住,拧紧眉头看她,“结为盟国?这便是你与那个皇立下的约定?”
  风凌霄眨一下眼以示承认。
  羽墨染:“灵岐国的大王妃岂是乌金国可以干涉得了的?你该与灵岐国大王提这个事。”
  风凌霄:“大王妃是乌金国的大长公主,你装傻还是当我傻?”
  羽墨染一瞬不瞬看她,“你离开凤炀城不必了,嫁给我,你所提我全都应你。”
  风凌霄眼眸也不动不动,“你也是个不凡之人,真想要一桩交换来的婚姻?”
  羽墨染:“我是想要你,你说,要怎么样你才能到我身边?”
  风凌霄:“让我看过你的脸再说?”
  羽墨染:“要求越来越多。”
  风凌霄:“提是看得起你,其实我还真不太敢确定凭你能否做到我所提的。”她沉吟片刻,“那个人也未必行,他身体不行。”
  羽墨染:“要不试试?”
  风凌霄:“嫁你?我不想试。”
  羽墨染看着她,不言。
  这时传来敲门声,“殿下,晚膳做好了。”
  羽墨染眼一闪,伸手去拿杯樽,“送进来吧。”说完喝一口茶,茶水已冷,他狠狠地吞下去。
  小湘推开门,与小菊一人拎一个食篮走进来。
  四个菜一大碗汤羹两只空碗汤匙两碗米饭两双箸摆,小湘小菊退出去。
  羽墨染站起身走去案桌前坐下,看向不动的风凌霄,“打算看着本王用膳吗?”
  风凌霄眼眸闪了闪,站起身走过去坐落,拿碗拿汤勺舀汤羹,舀了半碗放到羽墨染面前,羽墨染大手握住她的手,“你当我不知道痛的吗?”
  风凌霄听怔了怔,她听得出话里的意思,她咬唇,把手抽出再拿另一只碗舀汤羹,“若想斩草除根便杀兴王,若想留下仁德之名便仍留他爵位,剥去职事官实权好。”
  羽墨染垂眸,牙龈暗咬,拿汤匙舀一口汤羹喝,“怎么不提贬为庶民?”
  风凌霄放下手里的汤勺,拿汤匙轻搅汤羹,“从小养处尊忧的皇子,后又得封亲王,被贬为庶民那是生不如死的,对你的恨便更重,兴许留下后患。倒是留他爵位彰显你以德报怨,日后他兴许会淡忘对你的恨。”
  羽墨染:“本王本没有仁德之名,何必在意?”
  风凌霄不出声,慢慢喝汤。
  羽墨染拿箸吃饭,也不再出声。

  ☆、第345章但是不附带我嫁你

  两人安安静静地吃完这一顿饭,末了羽墨染用锦帕擦拭一下嘴角道:“你所提本王与他商议过再说。 ”
  风凌霄看他:“但是不附带我嫁你。”
  羽墨染把锦帕放案桌,站起身,“本王等得起,只要不死,等一辈子也会等,只是那样太亏,在一起的时日太少。但是,你必须答应本王不能离了本王的视线。”
  风凌霄又沉默。
  “还有。”羽墨染长指敲一下案桌,“不要相信那个皇的话。”
  风凌霄抬头看他,“你的话可以相信吗?”
  羽墨染深深看她,“当然。”说完他大步向外走,开了门大步出去。
  人走后,风凌霄坐那里不动。
  若是这个羽墨染做到她所提的,她在那个皇帝那里是背信弃义了。
  那是黑羽,她的杀父仇人,对于仇人何须讲信义?
  终究,羽白煜被贬为庶民,并剥去皇家姓氏。羽白煜已故母妃姓夏,他便随母妃姓夏。
  一夜间,凤炀城再无兴王无兴王府,兴王府尽散。
  两辆马车摇摇晃晃出城,夏白煜与水暮晚坐在前一辆马车,夏白煜靠坐着,一副生无可恋之样。
  水暮晚强忍着心酸楚,伸手握住他的手,轻声道:“夫君,天涯海角,穷酸白丁,欢颜心甘情愿长随相伴,绝不后悔!”
  许久,夏白煜眼似乎有些生气,缓缓转眸看她,眼一眨闪出泪花,伸手把揽入怀里,轻轻吻她的额头。
  “等等!正兄,等等!”
  突然传来一声高喊,听其声,夏白煜怔了怔。
  “停下快停下!我是高百松。”
  高百松?
  “停车!”
  夏白煜眼一闪吩咐停车。
  马车已停下,夏白煜撩开油布帘向外看。
  “可算赶了。”高百松气喘嘘嘘赶来,一手捂腹一手伸去想拍他肩膀,顿了顿拍了下去,“哎哟,累死我了。”
  夏白煜亲王的习性一下子改不了,敛了敛眸,但很快松开,疑惑道:“高大人这是?”
  高百松那拍他肩膀的手举起摆摆,“什么高大人?我现在无官一身轻。”
  夏白煜拧眉,“本王……此事我并没有说与你有关……”
  高百松那大手又一摆,“冲着你什么都没说,我也该报答你不是?再说了,没有你,那地方我待不了几日,与其被人弄死不如自动让位,为官不是要懂得思退吗?这样我这还能多活几年。”
  夏白煜沉默。
  高百松无官一身松,说话更是江湖豪气重,“这下海阔天空啊。”
  夏白煜:“那你有何打算?”
  高百松:“这些年有正兄你罩着,顺风顺水,现在该是我报恩的时候了。正兄,咱一起往滑州去,那儿有我的根基,咱可以做买卖。”说完凑到他耳边轻声道:“眼下内忧外患,指不定国将不国,滑州近方庆国,咱们可以往方庆国去。”
  夏白煜又拧眉。
  高百松赶紧补一句,“正兄,不在其位不谋其事,这也是你当初教我的,再说了。”他向马车内看一眼,微笑向水暮晚示个招呼,“二位嫂嫂都是重情重义之人,正兄也是潇洒之人,何不从此快意人间?管他国啊朝堂的,与二位嫂嫂享人间之乐才是重要的。”
  水暮晚回以淡笑,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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