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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霄:帝女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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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凌霄怒不可遏,“你回你的屋去睡,要不去云妃那里,还有什么李妃郑妃,选择多了。”
  羽墨染:“真没把本王的话放心?都说了那是那个人的女人,与本王无关。”
  风凌霄所有话噎在喉咙里出不来。
  羽墨染已脱下她的外袍,“放心,本王不动你。”
  风凌霄有话想说也不敢,不能惹他了,这可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不是太监。
  她由着他把自己放躺在榻,她索性闭眼。
  羽墨染把锦被盖她身,把被子边掖好,极想俯身亲那红艳艳的唇,他忍住了,大步走到圆桌那里的月牙凳坐下。
  他手肘撑在圆桌,长指轻捏眉心。
  风凌霄闭着眼不开,渐渐地困意如潮水袭来,她拼命睁眼,半眯半开。
  万管家似乎到了,在外面候着。
  好像羽墨染走了出去。
  应该是吩咐人捉拿萧溥吧?
  风凌霄迷迷糊糊的,好像感到有人在她身旁躺下了,“你滚开!”
  她拼命睁眼,可实在太困了。
  若是怎么了,她不会放过这个男人。
  她如是想。
  然后她感到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好暖!
  再然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风凌霄是睡得舒服,搂着她的羽墨染可不那么舒服了,他享受这一刻,可又得死命与自己的**做斗争。
  要命!
  他心底喊。
  他身早起了变化,他身体僵着躺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闻着女人身淡淡的香味,他轻轻闭了眼,他努力让自己什么都不想。
  渐渐的,他放松了下来,入了梦乡。
  离梅花落不远处,那李妃探头探脑,不一会儿便离开了。
  “殿下,该朝了。”
  屋外左邝的声音传来。
  羽墨染睁开眼,再眨一眨眼,低头看怀里的人,满足地笑笑。
  他动了动那麻木了的手臂,伸手轻捏捏怀人那红扑扑的脸,轻声道:“醒醒。”
  风凌霄眼皮动一动,心神一闪。
  那男人真的睡在她身边?
  她猛地睁开眼,眼眸动动,一时她只感到想晕。
  羽墨染笑笑,逗她道:“怎么?害羞了?”
  风凌霄试着用力,手脚还是动不了,她猛地瞪起眼,“你!你都干了什么?”
  听说如果第一次发生关系那个地方会痛,她好像不痛呢,应该没有事吧?
  羽墨染笑意更深,再捏她的脸,“你说呢?”
  风凌霄咬唇,“你滚!”
  羽墨染笑着搂一搂她,“好了,逗你玩儿呢,没事儿,什么事都没有,本王在这儿睡觉,仅是睡一觉而已。本王岂会招你恨?”
  风凌霄心扑通跳一下,咬唇偷笑,“快给我服解药。”
  羽墨染松开她,看她道:“让本王亲一口给你服。”
  风凌霄咬唇瞪眼。
  羽墨染垮了脸装委屈,“本王做到这般了,亲一口都不行么?”
  风凌霄脸憋得通红,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羽墨染笑笑,凑脸去伸唇在她嘴轻轻一吻,也不深吻,他放下她平躺好,起身下榻,“一会儿与本王一同入宫吗?”
  风凌霄眨了眨眼,“才不。”
  羽墨染走到圆桌拿那小瓷瓶,“又开始谋划如何害本王是吗?”
  风凌霄看着幔帐顶,不忌讳道:“不是又开始,而是一直。”
  羽墨染走回到榻边坐下,把瓷瓶的小药丸倒出,笑道:“还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说完把小药丸塞进风凌霄嘴里,起身走去倒了茶水走回来扶她起身给她喝下。
  风凌霄吞了药丸又躺下,“明人不说暗话,反正呢彼此彼此,日后桌输了希望你不要再耍这种无赖。”
  羽墨染在穿衣袍,淡淡说一句:“兵不厌诈。”
  “讨厌。”风凌霄动了动手指,还是觉得无力,“你这是不是解药?”
  羽墨染:“仙丹都未必那么快见效。”
  风凌霄撇嘴。
  羽墨染已穿戴完毕,他走回榻边坐下,定睛看她,“不要蹚这趟混水了,到本王身边不行吗?那个人不值得你帮。”
  风凌霄又火了,“你值得我在你身边?”
  羽墨染笃定,“值得,虽然本王不完美。”
  风凌霄微怔,“那你让我看到你值得之处啊?脸都不敢让我看,还说什么值得?”
  羽墨染垂眸,大手紧了紧。
  让她知道他是谁吗?
  风凌霄不假思索冲口而出,“你是黑垚,是不是?”
  羽墨染心里一震,莫名的恼意又涌心头,他猛地抬眸,冷声道:“你的心里到底装着多少个男人?朝三暮四,你不觉得羞耻吗?”
  风凌霄一股火涌心头,“不觉得羞耻,我喜欢怎么样怎么样。”
  这个男人太可恶了!
  羽墨染猛地站起身,大步向门口去。
  风凌霄手已可以动了,她想都没想拿了榻边几的杯樽向那背影扔去。
  “扑”一声接着又“哐啷”一声掉地,那杯樽真的砸了羽墨染的后背。
  羽墨染顿步,没有回头,“把你的脸面遮吧。”说罢拉门大步跨出去。
  门关了,风凌霄轻拍拍胸口,下榻披衣去找面皮面具。
  卯时,风凌霄到了翰林院,她向柳进使了个眼色,便向玉堂殿去。
  入了后殿,后脚柳进也进来了。
  柳进关门到她面前施一礼,“公主,何事这般急?”
  风凌霄:“柳老,乐承钧一事我败了。”
  柳进吃惊,“不是说乐承钧一事压后的吗?”

  ☆、第319章一定要让他们被罢黜

  风凌霄摇摇头,“是看时机,眼下正是时机,我与皇说了。事情本是成了的,但昨日我到夜大哥府,没想遇水暮晚在我的酒里下软骨散,不知怎地益王来了,把我带走,而后逼我说乐承钧一事。益王以我清白相逼,而解药在他手,无奈我只得说了。”
  柳进惊得睁大双眼,“软骨散稀松平常,殿下,不,无双不是有解药的吗?”
  风凌霄苦笑,“水暮晚把夜大哥的解药给偷了。”
  柳进疑惑:“老朽曾见过那位水姑娘,可不像干那样之人。”
  “她……”风凌霄突然想起水暮晚说夜千浔心仪的女人是她,当下她有些不自在道:“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我不过劝她嫁随兴王,她的心思在益王那里,我这样一劝便恨我了。”
  柳进:“若说恨,可这给您下软骨散也伤害不到您什么,那东西即便无解药,十二个时辰便散去了。”
  风凌霄吱唔,“哪知她做何想?
  柳进:“公主寻老朽来是另有吩咐吧?”
  风凌霄回神正色道:“是的,柳老您那儿能提前吗?我想在年节前扳倒他几个。”
  柳进微忖,“老朽尽力,不能六人三、四人吧,公主您看这样行吗?”
  风凌霄:“行,一定要让他们被罢黜。”
  柳进拱手,“是,老朽明白。”
  风凌霄抿抿唇,“柳老把事安排妥当之后去观礼吧,毕竟是沅沅的大事。”
  柳进:“公主不去?”
  风凌霄心滋味难言,但面又不能让柳进察觉到什么,她佯装困伸手掩嘴道:“昨夜没睡好,我想在此处偷个懒,今日是我当值,柳老让洪六武替我一回吧。”
  柳进似犹疑,片刻终道:“好,一会老朽与洪六武说。对于沐、沐姑娘为妃嫔,公主心里是否仍有介蒂?”
  风凌霄沉吟,“个道理我也曾说过,柳老也自然能理得清,我是为沅沅未来忧虑,她执意如此,我也不能再多说什么。我曾多次劝她,在她心定是认为我起醋意,我是百口难辩。”
  柳进酙酌着道:“公主您……可是也对那皇有意?”
  风凌霄怔了怔,哂笑道:“柳老倒是坦诚之人。”
  柳进脸微红,作揖道:“公主,老朽言语如有不当,还请公主见谅。”
  风凌霄微讽,“有何可怪的?况且我又不是真公主。”说完吁一口气,笑道:“柳老请放心,若我真有意想当什么妃嫔早在后宫了,我还是较喜欢自由。”
  柳进:“公主与一般女子不一样。”
  风凌霄:“柳老且先不要与夜大哥会面,夜大哥已向益王求情,我估模着益王会对夜大哥有所猜忌,为了夜大哥的安全起见,暂时不要与他来往。”
  柳进:“听说益王在殿应承三日内揖拿韩冰,不知是否把这差事给了无双?”
  风凌霄眉心轻拢着,“是,是给了夜大哥。”
  柳进面有急虑之色,“无双做何打算?”
  风凌霄:“夜大哥自然不会交韩冰,他说找人代替。”
  柳进怔默,好一会儿才道:“只怕不稳妥。”
  风凌霄:“我也这般认为,柳老请放心,我已劝了夜大哥,相信他能听一二。”
  柳进吁一口气,“希望他真能听才好。”
  风凌霄:“柳老,我们既然奉他为主,自是要以他马首是瞻,眼下我们已是有硬逼他之势了,不能再逼了,让他自己做抉择。若他真要与益王为伍,那我们只能听他的。”
  柳进拧眉,“这布下的许多棋岂不白废了?”
  风凌霄望着那一排书橱,眼光有些失神,“真那样,那也是没有办法的。”
  柳进:“那岂不是让你做一个背信弃义之人?还有沐姑娘,她今日便是嫔了,她岂不危险?”
  风凌霄眼一闪,回了神看向柳进,“这两三日了见分晓了。”
  柳进眼神好失落,“那扳倒六部之人之事要不要暂时停下来?”
  风凌霄摇头,“不停。”
  柳进踟蹰,不再多说,施一礼出去了。
  那边立后封妃好不热闹,这边亭廊好不冷清。
  虽有太阳淡洒,呼啸的寒风吹在脸如刀割一样,还带着星星点点的雪粒。
  羽墨染与广继冲一前一后站着,广继冲虽是书令,但他品秩位至高也只是正三品,即便羽墨染不是亲王,尚书令属正二品,那也是他高出许多。
  他自然是不敢与羽墨染并列而立。
  “广候,恭喜了。”羽墨染说这恭喜的话声音仍是冷,像空飞舞着的片片粒粒飞雪,寒气无时不在。
  广继冲此时是又喜又苦,喜的是自己及女儿多年夙愿达成了,苦的是这一切还是操控在益王手,眼下这样,皇对他猜忌会越来越重,而他是百口莫辩。
  “同喜,皇后乃国母,立了后,对于朝乃至坊间,皆是幸事。”
  羽墨染远望着天际,“广候怨本王?”
  广继冲心悄然一惊,“职下不敢。”
  羽墨染:“本王也不怕你怨,朝怨本王的又岂止你一人?奉告你一句,别以为登了这皇后之位,且又有太后撑腰万事大吉了。”
  广继冲微怔,而后又苦笑,“是,职下有自知之明,皇后多年无出,确是令人头痛之事。”
  羽墨染远望天边不动,“不要再寄希望如何怀吧,想想别的,若有妃嫔诞下皇子,本王也无法保你们的后位。”
  广继冲微愕,张嘴怔在那里,“益王殿下之意是?”
  羽墨染:“皇近日夜夜临幸那沐沅沅你们知道吗?”
  广继冲更是惊,“未、未听皇后提及。”
  “哼!”羽墨染讽哼,“你们这点本事。”
  广继冲脊背冒了些冷汗,“那瑞嫔只怕是长乐公主的一步棋。”
  羽墨染:“知便好。”
  广继冲咬牙低低说一声,“这两个女人,真是想祸国误君啊。”
  羽墨染:“人家是灵岐国公主,她有她的国,以她的立场这般做也无可厚非。只是我们这些人,有些还纵容放任,不是祸国误君?”
  广继冲老脸微红,“职下真是疏漏了。”
  羽墨染:“本王不是与你说过让皇后好生‘照顾’那沐沅沅吗?近日皇后怕是欢喜得不知身在何处了吧?”

  ☆、第320章若想要皇上夜宿皇后那里,你就收下这个

  广继冲急忙道:“岂敢岂敢?职下今日寻个时机与皇后说。 ”
  羽墨染:“皇后一向心直,你多提点着她,到了太后那里该说不该说的掂量好了,别自个把事给搞砸了。”
  广继冲:“是是,多谢殿下提点。”
  忽然羽墨染大手伸出,手里一只锦袋。
  广继冲迟疑,“益王殿下这是?”
  “若想要皇夜宿皇后那里,你收下这个。”
  广继冲心一跳,眼眸瞄一下左右,接过那锦袋。
  羽墨染唇角讽动,“可会用?”
  广继冲翻开那锦袋看,一见里面的东西当下怔住,“这是?”
  羽墨染:“面皮面具,里边有详尽的用法及贴粘药水,看了明白了。”
  广继冲这下有些糊涂了,“这是让谁戴这个、这个面、面具?”
  羽墨染:“皇后。”
  “啊!?”广继冲手微颤,“益王殿下这是为何?”
  羽墨染仍没有看他:“本王说了,若想皇皇后的凤榻,你让她粘此面皮面具。但并非让皇后以这个面具示人,明白吗?”
  说完他大手又一伸,手是一个白色小瓷瓶。
  广继冲那头还没想明白这下更疑惑,“这又是?”
  羽墨染:“放入酒,皇喝了什么都听皇后的了,但必须让皇面对着那张脸,是那面皮面具的脸。”
  广继冲又急忙把小瓷瓶拿了收入袍袖内,“多谢殿下。”
  羽墨染:“皇宿皇后那里,事后必须传遍后宫。”
  广继冲把那锦袋也纳入袍袖,“这个容易,后宫宫女太监嘴碎,无须说都会传。”
  羽墨染:“必须传到翰林院。”
  广继冲怔了怔,“是,职下明白。”
  下晌,皇后广芙蓉在太后宫侍奉,她给广珈瑶捏背,捏着捏手的劲没有了。
  广伽瑶伸手轻拍她手背,指了座椅道:“坐吧,今儿大喜之日,怎这般魂不守舍?”
  广芙蓉走到座椅边,脸已是挂着两行泪了。
  广伽瑶又惊又恼,“大喜之日为何要哭?”
  “姑母。”广芙蓉扑通跪下地,眼泪刷刷直掉。
  广伽瑶拧眉,“起吧快起吧,哀家问你又不说,哭有何用?”
  姑母太后不如从前那般温和了,广芙蓉心微惊,急忙站起身坐落回话,“姑母,芙儿多年无所出,芙儿越想心里越是觉得罪过。”说这一句她微顿。
  广伽瑶心了然,看着她微带厉色道:“说吧。”
  广芙蓉轻咬唇,脸色微红,吱唔道:“皇、皇近两月一步都没有踏进过芙儿先前的宜春殿。”
  广伽瑶知道这才是这新晋皇后今日来的目的,这是自家侄女,她神色缓了缓,换温和的语气道:“若没有哀家,在这后宫你要怎么活?”
  广芙蓉眼泪又刷刷地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往下掉,且不说是真还是装出来,但她内心着实委屈,原以为后宫正式立的妃嫔不多,这争斗会少一些,可皇仍然极少到她那里。
  她哽咽着道:“是,姑母犹如芙儿娘亲,没有姑母芙儿便没有今日的荣华富贵。”
  广伽瑶:“好啦,别哭了,有事说出来不行了?用得着哭吗?好好的大喜日子,哭哭啼啼,也不怕晦气。”
  广芙蓉心一怔,急忙拿锦帕擦拭眼泪,站起身捧起广伽瑶面前的茶樽递过去,“姑母,是芙儿不懂事,请姑母责罚。”
  广伽瑶接过杯樽,手轻触一下那白晳的脸蛋,“行了,罚你作甚?高高兴兴的,今儿哀家让皇帝今夜到你那儿去。”
  广芙蓉心一喜,急忙跪下谢恩,“芙儿多谢姑母。”
  广伽瑶呷一口茶,“人哀家给你送去,可哀家不能时时给你送人,你得拿出点看家本事来。”
  广芙蓉脸色红起来,“是,芙儿知道。”
  下郓城,都护府。
  羽赤竤看了朝廷的八百里急递,狠狠地摔到大案。
  他的副将马英疑惑地看他,“殿下,朝廷怎么说?”
  羽赤竤大拳擂大案,恼道:“不拜大元帅,仍由本王率军抗敌,但只有这十万军的调兵权,其余各卫、府兵的调兵权仍在朝廷。”
  马英吃惊:“这岂不十分被动?”
  羽赤竤又擂一拳,“这个益王,既想用本王御敌又不愿意放权,惹恼了本王不守这个下郓城了,让他羽墨染来守。”
  马英:“这会是益王的主意?”
  羽赤竤:“除了他还能有谁?如今皇不过是个任他摆布的木偶而已。”
  说完他眼眸一闪,看向马英道:“那个萧溥出城了吗?”
  马英:“已经出城了,殿下觉得他可靠?”
  羽赤竤拧眉,“可靠不可靠都得用,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撞到本王手,为何不利用着?那萧溥已是走投无路,谅他也不敢耍花招。”
  马英:“倒是。殿下,要不要我派人再找找那个算命的?”
  羽赤竤:“也好,你派几个心腹去,若找着了那个算命的,把事情做干净利落,别落了什么马脚。”
  马英:“是。”
  羽赤竤:“送白应田的信函已送出了吗?”
  马英:“已送出。”
  凤炀城,时已黄昏。
  万管家带着一名头戴斗笠身着粗布棉衣之人到雨石斋。
  门一关,那人取下头斗笠跪落放至脚边,双手抱拳,“属下毒狼前来向殿下复命。”
  此人正是周妙果,她在益王的暗卫组织里名号毒狼。
  羽墨染一步前俯身虚扶,“辛苦了,毒狼请起吧。”
  “谢殿下!”这在益王面前的周妙果可不是那嘻皮笑脸的妙女子了,而真真正正是喜怒不露的暗卫杀手。
  羽墨染后退一步站在大案前,等着她禀报。
  周妙果黯然:“回禀殿下,楼太妃一事,属下失职,请殿下责罚。”
  羽墨染:“你来见本王首要不是邀功倒是请罪,这值得赞赏,何来责罚呢?”
  周妙果:“属下不敢邀功。”
  羽墨染:“为呼延越打开城门的可是你?”
  周妙果:“是。”
  羽墨染:“那立了大功。长公主可是你救出来的?”
  周妙果:“是。”
  羽墨染:“也是大功一件。”
  周妙果身板挺得笔直:“与楼太妃一命相,属下不敢当。”

  ☆、第321章加派人手保护好那个算命的

  羽墨染:“你打开城门让千千万万的兵士免遭自相残杀,楼太妃在天之灵也安慰了,何来不敢当?万叔。”
  候在一侧的万管家应。
  羽墨染:“赏黄金百两,良田百亩。即日起毒狼乃十八暗卫之首。”
  万管家:“是,老奴即刻办。”说完退了出去。
  周妙果再跪了下去,“毒狼多谢殿下赏赐。”
  羽墨染:“起来吧,你实心为本王办差,应得的。”
  “谢殿下。”周妙果站起身,“殿下,属下还有一事要禀。”
  羽墨染:“说。”
  周妙果:“属下与长公主回京的途收到玲珑阁手下飞鸽信函,萧溥找了一名算命的仿冒乐大人的字迹书写通敌信函,那萧溥正好找了玲珑阁的手下去杀人灭口,我已命人暗把那个算命的带离下郓城,正往京城来。此事非同小可,属下不敢飞鸽传书,紧赶慢赶到了京城安顿了长公主便来了,不知有没有误了事?”
  羽墨染眼一闪,露了笑容,“没有,真是太及时了,朝还未收到急递。你让人救下那个算命的真是太正确了,本王又得赏你了。”
  周妙果松一口气,“没有误了殿下大事便好。”
  羽墨染:“加派人手保护好那个算命的,要赶在乐承钧押解回京之前到京,不能出半点差池。”
  周妙果:“是!”她迟疑片刻,“殿下,长公主那儿……真要送她到夜千浔那里吗?属下是与长公主说了受人所托救她,长公主以为是夜千浔。”
  羽墨染似踟蹰,定睛看着她道:“本王听说你在翰林院那时对夜无双言语露好感?可是喜欢了他?”
  周妙果心里一滞,她手微微动一动捏起,暗咬牙道:“殿下,那只是属下所扮的身份所使,并非真心。”
  羽墨染:“你该知道暗卫一但动了感情,那离死不远了。”
  周妙果捏着的手微紧,挺直脊背道:“属下向殿下保证。”
  羽墨染:“你或许只当本王护短,其实不然,夜无双并非是个好归宿,长公主若随了他也未必能幸福。”他微顿,“且看霓裳的福气吧。”
  此时的周妙果自是不能明白他的话,但她是个极理智之人,从进益王暗卫组织的第一天,她对爱情不奢望了,只要家父母弟妹能过不忧柴米的日子她便知足,也无憾。
  羽墨染一双眼探究,片刻后又是极淡无绪,“本王要给你一项新的任务。”
  周妙果:“殿下请吩咐。”
  羽墨染:“带着长公主带玲珑阁投奔夜无双。”
  周妙果心里咯噔一下,“夜千浔知属下曾效命于之前的福王,他如何会接纳属下?”
  羽墨染:“你便说不想让玲珑阁落入萧溥手,他会向本王禀报,只要本王接纳,他便会接纳。”
  周妙果恍然大悟,紧接着又拧眉:“殿下之意是萧溥会打玲珑阁的主意?”
  羽墨染:“他或许不会,但是他投靠的人便会要他把玲珑阁接了去。”
  周妙果微惊,“还会有谁打玲珑阁的主意?”
  羽墨染:“皇,衡王,都有可能。”
  周妙果:“那殿下要属下如何做?”
  羽墨染:“监视夜千浔,密切关注他与之接触的人,随时报给万管家。”
  周妙果心里又咯噔一下,殿下开始对夜千浔猜忌了。“是,属下遵命。”
  羽墨染:“合格的暗卫最忌讳的是揣测主公的意图。”
  周妙果垂一下眸,极快抬眸,肃穆道:“属下犯忌,请殿下责罚。”
  羽墨染淡然,“去吧,你一向没让本王失望,本王对你寄予厚望。”
  周妙果不再做他想,身板又一挺,“是,属下谢殿下不罚之恩。”
  羽墨染摆手,“去吧。”
  周妙果拿了地的斗笠,颔首转身走到门口才把斗笠戴拉开门出去。
  周妙果走后,羽墨染踟蹰了好一会儿才出门。
  左邝拎着灯笼前,“殿下可是要去前厅用膳?”
  羽墨染抬步下台阶,“去清思院。”
  自那夜之后,左邝已知两位益王的来拢去脉,早些年益王把他兄弟俩从天涯阁调来当益王的近身护卫,对他哥俩如自家兄弟一样看待,他自然不能忘恩负义,必是实心效忠于益王的。
  当下他大步下台阶在前侧引路。
  皇宫,庆春殿。
  商银月手拢着个暖炉,焦虑不安来回地走。
  少倾,一个宫女入殿,“回瑞嫔娘娘,皇去皇后娘娘那里去了。”
  “朕独宠你一人。”
  这热乎的话犹在耳边。
  商银月失神地后退几步,摇头,喃喃低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不是怕姐姐知道吗?他不是说只宠我一个吗?”
  她眉一拧,“怎么可以这样?”
  “啪”一声重响,那暖炉砸了地,“哐哐”滚了几下,那火星子四下闪了出来,吓得那宫女尖叫着站起身避开。
  刹时殿外的太监宫女奔了入内,见这样情形怔了怔,都跪落地,“娘娘息怒。”
  商银月跺脚向殿门去。
  那尖叫的宫女奔前且拦且追着,“娘娘这是要到哪里去?”
  商银月咬牙切齿,“本宫去给皇后请安。”
  那宫女大惊,伸手扯住她,“娘娘使不得,娘娘今日才封了嫔,切莫莽撞啊。”
  商银月杏目圆睁,“是皇后派你来的?她教你这般说的?”
  那宫女跪下,“娘娘误会了,奴婢是内廷司拨来侍候娘娘的。”
  商银月甩手,“为何要拦本宫?”
  那宫女松了手:“娘娘,奴婢既是侍候娘娘的,自然得为娘娘着想,娘娘虽有长乐公主撑着腰,可那是六宫之主皇后啊,娘娘三思。”
  商银月想了想,“那你说怎么办?让本宫在这儿干瞪眼?”
  那宫女:“娘娘,今日是立后大喜之日,皇在皇后娘娘那里也无可厚非,若是娘娘闹点什么事传到太后娘娘那儿去,那可真是不好了,娘娘应该知道太后娘娘是皇后娘娘的姑母。娘娘,忍一时风平浪静,只要皇日后来咱庆春宫好。”
  “可他……起来吧起来吧。”商银月咬咬唇,终是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向后殿去。
  那宫女及一旁的太监宫女急忙站起身。
  那宫女追去:“娘娘可要用膳?”
  商银月恼火:“不吃不吃。”

  ☆、第322章你在酒中做了手脚?

  宫,八凤殿。
  羽蔚青极不情愿来了,若不是太后相逼,他决不来。
  倒不是他真要独宠那个商银月,而是他必须让那个假长乐公主风凌霄看到他的真心。
  喝了几樽酒之后,广芙蓉找借口要换衣,起身入了内殿。
  羽蔚青懒得理她,独自吃菜食饭。
  又几樽酒下腹,他觉得浑身发起热来,那热浪直窜下腹,那地方片刻撑了起来。
  他看一眼那酒壶,不由得怒火窜起来。
  这个女人竟在酒放了药?
  他大手拍一下桌站起身想离开,但体内的狂热却令他猛地脱了外袍。
  “皇。”
  一双柔软的玉手自他身后搂来,紧接着是脱他的棉夹衣。
  羽蔚青咬牙怒道:“你在酒做了手脚?”
  “没有啊,皇。”广芙蓉不是第一日与皇亲热,一切都是轻车路熟的,她扯落那棉夹衣转身向羽蔚青,掂起脚凑脸吻去,那边手灵巧地抚摸皇帝那一柱擎天。
  熟悉的脸出现在面前,羽蔚青脑轰地一下,体内那热火又猛烈,他什么理智都没有了,伸手便撕面前女人的红肚兜……
  益王府,清思院。
  兰香羽墨染步入屋。
  自那一夜他们打了一架,他有两日没到这清思院来了。
  一进屋,那药香羽墨染听到声响从里屋出来。
  “乐承钧通敌那么大的事你也不与我说,你想干什么?”此时的药香羽墨染没有贴面皮面具,左眼眶那里淤黑未散。
  兰香羽墨染转身把门关,没有看他,径自走去屋厅另一侧屏风后的书橱找书,“说了你能改变他被陷害的事实?”
  药香羽墨染披着狐袍,轻咳几声走向屋厅的火盆,他并没有坐,只是站着伸手去烤火,“你若再是这般态度,你离开凤炀城。”
  兰香羽墨染不急不躁,拿着一本书从屏风转出,站在那里看向药香羽墨染,“都这会儿了,你还只记得与我记仇、算账,不见得你有多关心你的属下。”
  药香羽墨染拧着眉不语。
  兰香羽墨染也是站在屏风旁不动,“错的是你,我早与你说过那是我的女人,你把我的话抛诸脑后,兄弟妻不可妻,亏你饱读诗书,这个理儿你不懂吗?”
  药香羽墨染伸出来烤火的手微颤,仍不语。
  兰香羽墨染也还是不动,拿着书的手紧了紧,这个人的心思他岂会不知?骂也骂了,架也打了,他总不能把自己给杀了,这让他无痛恨无苦恼,他可以赢得了外人,但他如何赢自己?
  若是可以走,这个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待。
  若是可以走,他立即带着风凌霄离开,即便风凌霄还恨他。
  他摇一摇头,把那恼人的思绪暂且抛脑后,“通敌乃叛国大罪,这是指向谁你不知吗?而设下此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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