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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霄:帝女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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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商银月感到双腿有些发软,嗫嚅道:“你……你想要怎么样?”
  说完她跪了下去,哀求道:“我只是爱那个人而已,我没别的,求、求殿下你高抬贵手。”
  羽墨染冷冷的眼光极讽,“你还是高贵的一国公主吗?”
  商银月闭眼,脑与那个男人欢爱的影子片段挥之不去。她握了握手,睁开眼,极果决,“我爱他。”
  羽墨染:“好,有勇气。你若听本王的,本王便成全你。”
  商银月眼一亮,“只要不揭穿他,什么我都听。”
  羽墨染:“日后他要你做任何事,先禀过本王再做。”
  商银月有些害羞,“床第之事也要禀吗?”
  羽墨染:“本王没那功夫管你那些。”
  商银月抿唇,“好,那我听殿下的。”
  羽墨染:“最近假皇让你与你姐姐说什么?”
  商银月沉吟。
  羽墨染转头看向炭火,“又在想着用什么话骗本王是吗?”
  商银月急忙摇头,“不是,我是在想该怎么说,他吩咐之事有点儿繁杂,我都不太明白是何意。”
  羽墨染:“无须你解释是何意,照说便是。”
  商银月:“他让我与姐姐说他叫黑羽,并让我劝姐姐与我一同侍奉他,日后姐姐为后,我为贵妃。”
  对此一说,羽墨染似乎不意外,只敛一下眸子,“你姐姐如何说?”
  商银月偷瞄一下羽墨染的神情,“姐姐说,不可能。”
  羽墨染:“不可能是何意?是为不可能为后还是不可有侍奉他?”
  商银月只看到羽墨染的侧脸,无法揣测他的情绪,“你不是说无须我解释吗?”
  羽墨染:“那你说说你姐姐当时的神色?”
  商银月:“唔,姐姐的神色很不好,像是生气,很严厉。”
  羽墨染:“你姐姐与假皇有过何种约定?”说罢猛地转头看她。
  商银月吓得打了个激灵,傻愣在那里。
  那个怎么能说?
  羽墨染眼光紧逼,“你可以站起来回话,也可以想,不过本王耐心有限。”
  商银月站起身,伸手揉一揉膝盖,吱唔道:“益王殿下,这事好像不是皇吩咐我去做的事,你不是说只是把皇吩咐我做的事禀陈于你吗?”
  羽墨染仍看她,“本王说了,本王耐心有限。”
  商银月艰难咽一咽口水,闭了闭眼,终下决心,“姐姐会帮皇,帮、帮皇清君侧,三年、三年为期,事成后两国结为盟国。”
  羽墨染眼波澜不惊,“没说事成后你姐姐的去向?”
  商银月:“姐姐不是长乐公主吗?自是回灵岐国。”
  羽墨染似讽似笑,“你为爱抛弃一切,很勇敢嘛。”
  商银月像是没听出那嘲讽,自豪说一句,“我有权选择自己爱的人,有权去爱。”
  羽墨染:“这是你姐姐说的话吧?”
  商银月讪然,嘟嘴不语。
  商银月离开后,万管家入内。
  羽墨染已站起身,“让宫里的人盯紧点。”
  万管家:“这位长乐公主可不那一位长乐公主,这瞧着虚。”
  羽墨染似笑,“那一位呢?万叔又怎么看?”
  万管家:“那一位厉害,有真本事,心善。”
  羽墨染挑眉,“这步步逼向本王,都下狠招了,还心善?”
  万管家讪笑,“那不是阵营不同吗?两军对垒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单以性子来说,是个善心的姑娘。听说她把小湘的卖身契撕了,小湘本是王府的婢女,与她非亲非故,这般做实属难得。”
  羽墨染笑,“她都不是你们这儿的人做派自然与你们不一样,去吧,吩咐下去。”
  万管家躬一下身,“是,老奴这便去。”
  万管家才跨出门便见一脸急色的左翰石阶,“万叔,殿下在吗?”
  万管家:“何事这般慌张?”
  左翰与左邝是兄弟俩,样貌自是像的,他较左邝健壮一些,嗓门也大,“下郓城飞鸽来信。”
  万管家走下石阶,“殿下在呢,你进去吧。”
  左翰点点头箭步入内。
  见了羽墨染他行了礼,便从袍袖取出油纸卷儿,“殿下请过目。”
  羽墨染打开油纸卷儿细看。

  ☆、第309章说吧,如何陷害乐承钧的?

  下郓城。
  因乐承钧一事,羽赤竤闭城休战。
  他把萧溥带到了城头,此处虽没有雪,但风是不小的,城头的锦旗被大风吹得烈烈作响。
  放眼望去,城外远处大羌**队的营帐隐隐可见,萧溥惊声呼:“这么多啊?得有多少万兵?”
  羽赤竤唇角讽动,在那城头前负手而立,“萧溥,你该不会认为本王请你来此处看风景吧?”
  萧溥怔了怔,望向他讪笑,“小的愚钝,还请殿下示下。”
  羽赤竤重重哼一声,“是你把本王当成一介武夫还是皇把本王当成一介武夫?”
  萧溥脸色微变,接着又笑道:“殿下,小的还是不明白。”
  羽赤竤转头乜眼看他,“说吧,如何陷害乐承钧的?又是哪个命你陷害乐承钧的?”
  萧溥腿一软,扑通跪下,微忖咬牙道:“殿下何出此言呢?小的纵有一万个胆也不敢陷害乐大人。”
  羽赤竤大手搭到他肩,猛地把他拽起,“不说是吗?本王这便把你扔到城外去。”
  “哎哎殿下饶命,饶命!”萧溥不止腿软,浑身都犯了软。
  这个武夫,怎么真有脑子?
  羽赤竤大手一点都没有松,把他扯到城头前按下他的头,“本王倒真想见识你的命能有多硬,摔不死你,且看对面那些大羌国兵能否放过你?”
  “不不。”萧溥双手举起求饶,“殿下,小的这命真一点都不硬,您看,我叔父死了,北衙六军也散了且不知安置何处,我这都成了没人要之人了。”
  羽赤竤敛目,“以为靠皇万事大吉?皇远在京城,理得你多少?本王杀你如捏一只蝼蚁一般,皇会知道?知道也不会在意你这只小蝼蚁。”
  萧溥怔愣,闭了闭眼道:“殿下若保小的不死,小的什么都听殿下的。”
  “嗬!”羽赤竤重重按一下他脑袋,“跟本王谈起条件来了?”
  萧溥的额头磕碰到了城墙,他顾不疼急忙道:“小的求殿下救小的一命。”
  羽赤竤松了手,“那得看你值不值得救。”
  萧溥转身跪下,“殿下,小的说小的说。是这样的,前两日那宫里的焦公公来找了小的传皇口谕,让小的找那个算命的仿冒乐大人的字迹写一封通敌信函栽赃。”
  羽赤竤冷笑:“竟是焦保隔来了。”
  萧溥:“是是,小的也很意外,焦公公一向得皇信赖,这口谕也假不了,小的不得不从命。”
  羽赤竤:“你是窃喜喜从天降吧?”
  萧溥嘿嘿讪笑。
  羽赤竤:“你说的那个算命的人在何处?可是已把人杀了?”
  萧溥:“小的没有亲自动手,但已找了人去灭口,成没成事也没见那人来报,想来应该成事了吧?那个算命的手无缚鸡之力,哪是武林高手的对手?”
  羽赤竤嘲讽:“你找的哪门哪派高手?该不会只是个街头混混吧?”
  萧溥又讪笑,“哪能呢?那小的叔父以前不是创办了一个叫玲珑阁的帮派吗?小的还是能使唤三几个人的。”
  羽赤竤拧眉似忖,“那玲珑阁真是羽蓝翎的?”
  萧溥点头,“眼下可都散了,可惜了小的叔父那么些年的心血。”
  羽赤竤:“你没有在那里管点事儿?”
  萧溥摇头,“福王,不,以前的福王看不小的,只信金知远那家伙。”
  羽赤竤微惊,“你的意思是说金知远当着那里的阁主?”
  萧溥又点头,“可不是,他嚣张得很,在玲珑阁都是用真面貌示人。”
  羽赤竤:“金知远死后又是谁当阁主?”
  萧溥疑惑,迟疑道:“殿下之意是?”
  羽赤竤退两步,双手抱起臂,乜眼道:“本王说了,看你值多少斤两,你且起来回话吧。”
  萧溥眼一闪,站起身,“殿下是想把玲珑阁收过来?”
  羽赤竤勾唇不语。
  这算是默认了。
  萧溥又一喜,“殿下手握天下兵马,小的还当殿下瞧不起这些个小帮派呢。”
  羽赤竤:“这个玲珑阁不是知天下事细作遍布全国的吗?”
  萧溥点头,“是是,那是鼎盛时可真是人数不少,可这一年来被天涯阁杀了不少人。”
  羽赤竤:“所以羽蓝翎才要派人到天涯阁为灭天涯阁?”
  萧溥:“据小的所知,是有这个原由,但主要还是以前的福王想搞事,想抢兵权。”
  羽赤竤指了远处,“为了抢兵权,引来大羌国近十万大军,羽蓝翎他脑子真是进水了,这不是想从本王手抢兵权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萧溥讪然,“是是,他脑子真是进、进水了。”
  羽赤竤敛目,“你叔父给他出的主意?”
  萧溥吱唔:“这个小的不太清楚了,叔父有事吩咐小的,平日里也不与小的说什么,小的也不敢问。”
  羽赤竤冷哼。
  萧溥壮着胆又问:“殿下,您当真不是为了帮益王而问小的这些吧?”
  羽赤竤再哼:“他时时想要削减本王的兵马,本王帮他?”
  萧溥松一口气,“那好那好。”
  羽赤竤:“好什么?还不去看看那个算命的有没有死?还有玲珑阁,你想法子把人拉拔起来,你是萧还宝的侄子,那些人该会听你的。”
  萧溥心口大石终落下:“是是,小的马去办。”
  羽赤竤:“记好了,不想死日后效忠本王。”
  萧溥怔了怔,“那皇那儿呢?”
  羽赤竤:“皇想利用你陷害乐承钧,然后又把你安插在本王身边。”
  不听衡王的得死,萧溥这下已没有了退路,“小的全听殿下的。”
  羽赤竤:“本王命你为副将,皇那儿,你仍应付着,任何事必须向本王禀陈。”
  萧溥心喜,一条腿跪下,“多谢殿下,小的一定实心为殿下办差。”
  羽赤竤挥手,“起吧,先去确认那个算命的死没死,你先把事情给做死了,明日再押解乐承钧回京。回京后暗办玲珑阁之事。”
  萧溥:“是。”他站起身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望一眼城外远处,“殿下可有退敌良策?”
  羽赤竤讽笑,“难不成你有?”
  萧溥急忙摆手,“小的哪有那本事?小的是担心殿下。”
  羽赤竤再讽笑,“放心吧,你的新主公没那么容易死。”
  萧溥失惊地又再跪地,“小的口不择言,请殿下恕罪。”
  羽赤竤:“起吧,办正事去。”
  “是。”

  ☆、第310章今日起你就不再是天涯阁之人了

  凤炀城,夜府。
  水暮晚入得内,见夜千浔正在练鞭,一向神采的夜千浔神色黯然,水暮晚怔了怔,静默片刻她单膝跪了下去,“阁主,欢颜来领鞭刑。”
  “啪”一声,鞭落在木桩,极脆一声,若是普通之人胆都要吓破。
  夜千浔鞭没有停,声音一如往日没有情绪,“你已是兴王妃了,如何打得?起来吧。”
  水暮晚怔住,“阁主知道了?”
  夜千浔又连甩两鞭,“今日起你不再是天涯阁之人了。”
  水暮晚心里本带着火,这下听得更是不悦,“阁主这是要赶我走了?”
  夜千浔收了势,把长鞭卷起,走向她,“非我赶你,太后懿旨已下,你想要我抗旨?快起吧。”
  水暮晚只得站起,她犹疑片刻道:“阁主可是怨我当初对韩冰赶尽杀绝?”
  夜千浔把鞭交给前来的小徒弟,大步向厅走去,“进来喝茶吧。”
  水暮晚跟去。
  落座,茶,厅只剩二人。
  厅极安静,这本是话不多的二人,这一时各有心事,这厅里头更沉静了。
  夜千浔捧着茶樽,失了神地看那袅袅水雾,脑风凌霄的影子挥之不去。
  昨日听了益王那般话,他试徒忘记那个女人,可越是那样越是忘不掉。
  如果他只是夜千浔,他不会做任何念想。
  当他知道自己是商金阳,那本已灭掉的火苗又燃了起来,他有资格去爱那个女人了。
  况且那个女人说,每个人自己的权力,羽墨染是亲王,他也是一国王子,为何要退让?为何不去争?
  水暮晚看向他,只当他为韩冰一事烦忧,当下劝道:“阁主,毕竟是韩冰做了对不起益王之事。”
  夜千浔猛地抬头,“你爱兴王吗?”
  水暮晚惊怔,默了片刻尴尬道:“阁主,我一向视阁主为兄长……”
  “你误会了。”夜千浔打断她的话,“我也一向视你为妹子,别无他想。”
  水暮晚松一口气,转念想了想道:“阁主,恕我多嘴,喜欢阁主的女子多到可以从街头排到街尾,阁主为何一直不成家?是一直心有所属吗?”
  接着她强笑笑,“好些人都说你与益王……可是我知道不是。”
  夜千浔涩涩地牵动一下唇角,抿一口茶,“我还真愿我喜欢男子。”
  水暮晚目光探询,“阁主有喜欢之人?只是不得之?”
  夜千浔一怔,向她举一举杯樽,“怎扯到这样的事了?来,我又茶代酒,祝贺你。”
  糊里糊涂成了羽白煜的人,水暮晚心里是难受又光火的,她似在找一个发泄口,这下她有点好地想追究下去,“是哪家女子?”
  这时,小徒弟入内禀报,“阁主,长乐公主拜候。”
  夜千浔眼一闪,猛地站起身,“长乐公主?”他手里还捧着茶樽,一个不留神,那茶水洒了出来。
  “快请!”他急忙伸手去拂衣袍的茶水,他此时正穿一件白色淡蓝花暗纹的锦袍,那淡黄茶水一时是擦拭不掉的了。
  小徒弟出去了,水暮晚神思一闪,似是明白了什么,她对夜千浔道:“阁主,不如去换件衣袍?你方才练鞭想也是出了些汗,这长乐公主可是贵客,可不能失了礼。”
  夜千浔正有此意,当下点点头,“我先去换衣袍,你先代为招待着。”
  水暮晚站起身,“阁主请放心。”
  夜千浔点点头,“有劳了。”说完大步出厅向厢房方向步去。
  风凌霄在厅门口见是水暮晚,怔了怔,她左右看一看,打趣道:“我没有走错吧?”
  水暮晚前两步,行礼,“长乐公主请进,阁主换衣袍去了,一会儿便来。”
  风凌霄笑道:“迎客要换衣袍?大姑娘吗?”
  水暮晚微微一笑,这笑有些虚假,“可不要让阁主听到了,阁主最不喜欢别人说他大姑娘。”
  风凌霄把手里的礼递给一旁那个小徒弟,跨步入厅,四下里打量,“没想到富甲一方的天涯阁阁主的屋宅这般小这般简单。”
  水暮晚:“这是朝廷拨的屋宅,再说了阁主不喜排场,原先是屋宅都不置,到京来要么是在天涯阁京城分阁,要么是在益王府。”
  风凌霄欣赏着挂在厅正前的画,“夜将军喜欢马呀?”
  水暮晚走到她身旁,“是啊,阁主喜爱马,我看他对自个都不如对马好。长乐公主若是舍得,下回送匹好马给阁主。”
  风凌霄侧头看她,笑道:“没想到你还挺会为夜将军着想,你这个掌事使当得不错呢。”
  水暮晚黯然,“这是我最后一次为阁主打点,阁主说今日起我不再是天涯阁人了。”
  风凌霄怔了怔,探询问道:“是太后懿旨?”
  水暮晚点点头。
  风凌霄微笑,“那便恭喜水姑娘了。”
  水暮晚定定看她,那眼光是虚的,“你说的,嫁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不如嫁一个爱自己的人。”
  风凌霄感觉到她的无奈,“水姑娘可是怪我?”
  水暮晚眼瞳孔聚拢了些,笑笑,“岂会?”说完转身向座椅走去,“公主请这边喝茶。”
  这时夜千浔大步来了,他神彩飞扬,箭步入厅,“长乐公主,真是抱歉,夜某来晚了。”
  风凌霄颔首:“无妨,水姑娘也是识得的。我今日冒然来访,不知有没有打扰夜将军呢?”
  韩冰一事,她还是放心不下,索性借着恭贺新居来了。
  夜千浔脸带着笑,“何来打扰?夜某巴不得呢。”
  水暮晚暗观察夜千浔,她跟随他多年,自然是极了解,这般神采,真是从来没有过的。
  想来这长乐公主是阁主心仪的女子,阁主不得之,想来是因为益王吧?
  一时她暗冷笑,脸却带笑道:“阁主,这天色也不早,不如便请公主在府吃席,权当贺阁主升官乔迁新居了。”
  夜千浔当然求之不得,他看向风凌霄,“公主意下如何?”
  风凌霄笑道:“好啊,我本是来蹭饭的。”
  夜千浔心里乐开了花,急忙喊来那小徒弟,吩咐设宴。
  益王府。
  雨石斋。
  呼延越可是炸毛了,急得团团转,“秉志通敌?怎么可能?”

  ☆、第311章他知道你是……是代替了皇、皇上

  寇璟向他道:“你坐下,在那儿转让人头晕,怎学得秉志一个样?”
  呼延越大手拍拍脑门,走到火盆边那个空着的绣墩坐下。
  宗玢看向坐在一把椅的羽墨染,“殿下,秉志该是着人道了吧?下官不信秉志会做通敌之事。”
  寇璟眼闪了闪,“殿下,这该是那个长乐公主的计谋吧?”
  呼延越惊讶看向他又看羽墨染,“那个长乐公主?不会吧?”
  羽墨染心情复杂,眼眸微动,“伯牙说得对,是她。”
  “啊!”呼延越张口结舌。
  宗玢拧眉,“一出手招招都是狠的,且不露面,都能掀得翻天覆地,此女子真是不能小瞧了。”
  寇璟叹,“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一下子弄倒秉志了。”
  宗玢:“这一下秉志不止被踢出政事堂,且命都不保,此是等同卸去殿下一个臂膀。”
  寇璟:“下一个又会是谁?”
  说完他看向宗玢,再看向呼延越。
  呼延越浓眉拧起,“没有那么邪乎吧?咱大老爷们还斗不过一个小女子?”
  寇璟、宗玢不语。
  呼延越看向羽墨染。
  羽墨染站起身,走出缓缓踱步,却是不言。
  三人都站起身,六只眼睛都看着他。
  羽墨染大手抚抚额,似踟蹰似为难似揪心。
  这是这三人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
  可三人只当是益王在为如何救乐承钧而这般样,殊不知是因为长乐公主。
  羽墨染看向三人,“本王不留你们用膳了,先回府吧。”
  呼延越:“殿下……”
  寇璟扯一扯他袍袖,向羽墨染道:“殿下好生歇着,下官等先行告辞。”
  宗玢也道:“殿下切莫太过于忧心,身子为重。”
  说完行一礼大步率先向门口去。
  寇璟也施礼向门口去。
  呼延越无奈,只得施礼,“殿下,下官先告退了。”
  羽墨染摆一摆手。
  三人出得府,寇璟对二人道:“到我府还是到语堂那里?”
  宗玢:“到我那儿吧?近一些。”
  寇璟:“行,那赶紧的。”
  呼延越:“这不又得说咱们结党营私了。”
  宗玢与寇璟相视一笑,宗玢:“本来是。”
  寇璟:“爱怎么说由他去,咱们对得起江山社稷对得起天下苍生便是。”
  说完率先钻入轿。
  宗玢的轿马也了前,他也钻入轿去。
  呼延越笑笑,也了自己的轿。
  皇宫,雕木堂密室。
  这密室铁门里外都布置得越发好了,此时里外都回响着女人哼吟的声音。
  羽蔚青真给瞎子皇帝送了一个女人,此时瞎子皇帝已贴了面皮面具,再也看不出与羽蔚青有半点相似了,这一刻瞎子皇帝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到女人身,若得女人又哭又叫。
  而铁门外面,垫着厚厚出锋毯毡的榻,商银月半眯着眼尽情享受,男人在她耳边轻语,却是凌厉。
  “去见羽墨染了?”
  商银月轻哼,“嗯嗯,是。”
  男人舌头舔她耳垂,“说什么了?”
  商银月手紧紧抚男人壮实的脊背,身体配合着动,“他知道你是……是代替了皇、皇,也知道这里关押着那、那个皇。”
  男人似乎也不意外,重重地咬她的耳垂,“还有呢?”
  商银月欢快哼一声,“他说,皇日后吩咐臣妾做的任何事得先向他禀报,还、还有,他问了有关姐姐与你约定之事,我、我告诉他了。”
  男人猛地撞一下,“很好。”
  商银月尖呼一声,配合着,“皇不怪臣妾?”
  男人更是勇猛,“为何要怪?朕还要给你赏赐,嗯,小妖,来吧。”
  强烈的舒适感令商银月不停欢叫,“皇、皇,明、明日封妃,臣妾可、可以坐妃位吗?”
  男人低吼一声发泄出来,咬她的耳垂道:“你且不要那么贪心。”
  商银月身体颤抖着,双手狠狠地按紧男人的脊背。

  ☆、第312章既然被人赶出府,为何还要回去?

  夜府。
  趁水暮晚到厨房帮忙的功夫,风凌霄与夜千浔站在院说话。
  风凌霄看着渐暗下来的天空,“夜大哥,昨日见益王是为韩冰一事吗?”
  夜千浔怔了怔,“是。听说你遭益王妃打还赶出府,你、你没事吧?”
  风凌霄轻摇头,“我没事。夜大哥,韩冰一事你如何向益王说的?”
  夜千浔拧眉,“既然被人赶出府,为何还要回去?”
  风凌霄转头看他,“夜大哥,先说韩冰之事吧。”
  夜千浔目光沉定,不让,“先说你的事。”
  风凌霄转头看一下旁边,微微笑笑,真没有想到这夜千浔也那么倔。她转回头看他,“我这不是为皇效忠吗?不得时时想法对付益王吗?皇都无法阻止益王带我回益王府,我能有何法?”
  夜千浔定定看她,“我相信,若你不愿意,以你的能耐,益王奈何不了你。”
  风凌霄再笑,“夜大哥,你把我看高了,这个我还真是没折,住处嘛,无所谓了,住哪儿都一样,关口是不让人欺负到我行。夜大哥,这日后我会对付益王了的,你只当不知道便好。”
  夜千浔垂眸,再看向天空,脸没有什么表情,其实内心是叹,“没有益王我活不到现在。”
  风凌霄:“这句话该这么说,没有柳老,夜大哥才没有今日。”
  夜千浔眼睫定住,虚虚地望沉着阴云的天空,不语。
  风凌霄唇角动一动,这个男人真是好看,眼睫毛好长。这般想,她自顾笑笑,也转头向天空,“你身流着商家的血,你该明白自己的使命。夜大哥,这个问题我不多说了,我无权干涉你的选择。”
  夜千浔仍不动,冻住一般定在那里,“可你们所做的事已是逼我与益王殿下反目。”
  风凌霄垂眸,心有些愧歉,“夜大哥,你很抱歉,我不是逼你,而是时至今日,我没有办法退却,当初我与沅沅所做的筹谋,真是没有想到你是王子殿下。”
  夜千浔眼睫终一闪,看向她,“无需抱歉,这不怪你。”
  风凌霄报以温和的笑,“那夜大哥昨日与益王如何说的?”
  夜千浔沉吟,“向益王替韩冰求情。”
  风凌霄拧眉,这可真是她所担忧的。“夜大哥,你不该替韩冰求情,这样一来,会引起益王的猜忌。”
  夜千浔:“我知道,可我也没有别法子。”
  风凌霄眉头不展,“益王怎么说?”
  夜千浔:“自是震怒,他命我三日内揖拿韩冰。”
  风凌霄:“你如何打算?”
  夜千浔仰头轻叹,“如你所说,无柳老便没有夜千浔,韩冰如我兄长,我怎么能送他去死?我打算找人代替韩冰。”
  风凌霄:“会有人愿意去死?”
  夜千浔:“有。”
  风凌霄微忖:“即便有,可后果不堪设想,若益王发现了,益王岂会放过你?你可不要太高估了他,他可没有你所想那般仁慈。”
  夜千浔抿一抿嘴,“其实益王真不是外间所传那样残酷横蛮。”
  风凌霄撇嘴嘲讽:“你想赌他仁慈那一面?夜大哥,你会吃亏的,正因你一直追随他,他在你的心目是处于崇拜地位,你总想着他和善、仁慈那一样。杀人犯他同样也会善待小动物,你能说他是不善良的吗?若是善良,可他又杀人。这个理说明这并不是统一的,凡事总有矛盾存在的一面。夜大哥,你要正确看待这个问题,切莫做了错的判断,总而言之,我不赞成你找人代替韩冰去交差。”

  ☆、第313章人跑了?

  夜千浔拧眉思忖:“依你之见?”
  风凌霄:“说捉不到。 ”
  夜千浔眉头拧得更紧,“益王又如何向朝廷向皇交差?”
  风凌霄看他,一字一字道:“正是要他无法交差。”
  夜千浔惊怔,“真要这般吗?”
  风凌霄:“夜大哥,你还想不明白吗?不交人,能把益王推向绝境,而你大不了被责骂几句,至多杖责。若你交个假韩冰,那后果便是益王将你列为韩冰同党,同时将你拿办。你要用自己的命去换益王?你要辜负柳老辜负你父王?我已让柳老派人向大王报信,你要让大王再次伤心?”
  夜千浔苦笑,“还说不逼我?”
  风凌霄怔了怔,也苦笑,“算是吧,第一步已迈开,停不下来了。”
  夜千浔大手抚额,“让我再想想。”
  风凌霄:“夜大哥,要慎之又慎。”
  院子那头,水暮晚从厨房出来,看二人,唇角抿起冷意。
  夜暮,下郓城。
  萧溥慌张奔入都护府,不一会儿见到了正在用膳的羽赤竤。
  羽赤竤正夹菜,扫眼看他一眼,把菜夹送入嘴里,嚼着道:“人跑了?”
  萧溥“扑通”两腿跪下去,“小的让殿下失望了。”
  羽赤竤捧着碗扒饭,“说具体的。”
  萧溥垂眸道:“小的先是找了那个办差之人,没想到他人不见了,小的再去那个算命的家,也没有人,屋整整齐齐,没有血迹打斗的痕迹。小的问了邻里,说是有好几日没有看到那算命的了。小的这一路琢磨,兴许小的那日见了那算命的之后他跑了,那个办差的想来是找不到算命的,也跑了。”
  羽赤竤仍吃饭,没有看他,“焦保隔呢?他没有暗派人动手?”
  萧溥心惶惶的:“焦公公哪敢在此处公然露面?那日传完口谕当即走了。”
  羽赤竤看一眼那低垂的头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萧溥打个激灵,“是,小的无用。”
  羽赤竤哼一声,“你那日让那个算命的看了你的样?”
  萧溥低着头,“没,小的粘了须。”
  羽赤竤微忖,扒吃两口饭后道:“下去找饭吃吧,明日押解乐承钧回京,事情办成这样,你让皇给你出主意吧。本王再拨一百精兵给你,此番押解,不容有失,若有失,你自个掂量吧。”
  萧溥磕头,“是,小的明白,若是有闪失,小的自行了断。”
  这两头都是难靠的主,事情若办砸了他干脆死了算了,省得这样低三下四被人当狗使唤。
  羽赤竤蔑笑,“想当英雄啊?可惜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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