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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霄:帝女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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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香羽墨染沉默。
  兰香羽墨染:“我们的到来,应该是各有各的使命。”
  药香羽墨染看他,“是什么?”
  兰香羽墨染:“是为保护另一个自己,我虽是异星来的,但仍是与你并行生存在同一时期,我没有对未来的预知能力,也不知你我未来的命运会如何。可据我的分析兴许天意是让你掀了你兄的皇位,而我兄来了,是为帮你兄保住皇位。我与我兄,不知哪个先来后到,若照这个来看,他先来,我为了助你,又或者为了那个女人而来。总之,这像是天意,让我们三个人都纠缠不清。”说完他狠狠捏那樽。
  药香羽墨染拧眉思忖,“那个女人?你们三个人纠缠不清?说清楚一点。”
  兰香羽墨染眼眸敛了敛,“不是说眼下的长乐公主是我的女人吗?在我们那里时,我兄对她有意,这个我一直知道。商银月不是为质吗?那个女人前来想来是为救商银月而来的。眼下我兄必是认出那个女人了,让她进翰林院又为待诏,不是想利用她对付我且又把她捆在他身边?你说我们三人是不是纠缠不清?”
  药香羽墨染感到思绪有些乱,“能否把她的姓名告诉我?”
  兰香羽墨染带着戒备的眼神深深看他,冷声道:“我说过你别打她的主意。”
  药香羽墨染恼火,“你有完没完?”
  兰香羽墨染冷厉,“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没完!”
  药香羽墨染大手捏捏太阳穴,“你确定你兄认出了她?你兄又认出了你?”
  兰香羽墨染:“她身有一颗只有我们那里才有的黑钻石,创世者之眼,我兄看到了,我也看到了。既然我能把我兄认出,他又如何会认不出我?那一夜他砍我的那一刀,是想确认我。”
  药香羽墨染非常无奈地长长舒气,“那你的那个女人有否认出你?认出他?”
  兰香羽墨染眼光冷硬:“她叫风凌霄,她是肯定知道有两个益王的了,但我想她确定不了我是谁?先前羽蓝翎造反我兄与她从宫里逃出,想必我兄在那时用了瞬间转移之术带着她逃出,如此一来,她必定对我兄起疑,也许她认定我兄是我。”
  药香羽墨染大手仍抚着额,怔了怔,无力道:“你干脆告诉风……她你是你,你兄是你兄,省得这乱的。”
  兰香羽墨染眼色瞬地黯然、不安,“她认定我杀了她的父亲。”
  “嗬!”药香羽墨染抬头看他,讽道:“还有这样的事?难怪你左闪右避的,原来是这样。”
  兰香羽墨染冷冷的眼光射向他,“你少幸灾乐祸。”
  药香羽墨染深深看他,“有隐情的是不?”
  这时万管家捧着托盘进来。
  不等摆好,兰香羽墨染伸手去拿过酒壶、酒樽倒酒,兀自先喝了起来,“不是我杀的,但我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兄所杀。”
  药香羽墨染怔了怔,“真是冤家。若真是这样,你兄可真够毒的,储君之位得不到便这般陷害你。”
  万管家分别把两样小菜摆,倒一樽酒放到药香羽墨染面前,轻声道:“殿下少喝点。”说完走去把地的狐袍拾起给他披。
  药香羽墨染拂手,“喝酒不披狐袍了,不冷。”
  万管家把狐袍拿到衣架挂,又走去把铜火盆搬靠近一些药香羽墨染。
  “万叔,看来你得多热一壶酒才行。”药香羽墨染看着连喝了三樽酒的兰香羽墨染道。
  这本想借酒解闷的人反倒变成劝酒的,不想喝的倒猛喝了起来,万管家想了想,踟蹰道:“小殿下,少喝一些。”
  兰香羽墨染正在自斟酒,一丝不乱轻缓闲雅,眸色看不出多少情绪,“万叔,去吧,我的身体可不像他。”说罢抬眸看一眼药香羽墨染,“其实有一件事情我揣摩了许久。”
  药香羽墨染浅抿一口酒,“何事?”
  万管家见这般只得再去温酒。
  兰香羽墨染:“这事儿太玄乎,说了可能你也不太能理解。简单说吧,是乌金国这儿兴许有能让我们这样的异星人保持身体能量的物理分子或者矿物分子。”

  ☆、第299章通敌密函,与乐大人有关

  药香羽墨染侧头想。
  兰香羽墨染浅笑,“你我身体结构一样,但我具有与你不一样的能力,这应该是因为所处的星球的构造不一样所致的。方说,一块石头,它蕴含的能力赋予了我,我才有那种不一般的能力,而恰好这里也有这样的石头。按理说随着物理分子的改变,我们身的能力会下降,但是我的能力没有下降或减弱,因而我猜测乌金国有那种石头,我们称为矿物。”
  药香羽墨染转眸定睛看他片刻,“还是说说眼下的事吧。”
  兰香羽墨染嘲讽浅笑,“说你不会懂的了。”
  药香羽墨染大喝一口酒,恼道:“言归正传。”
  下郓城。
  羽赤竤收兵回城。
  众将议完事后,他一人在都护府议事厅对着墙舆图仔细揣摩。
  一名当值士兵入内禀报:“报,衡王殿下,萧溥求见。”
  羽赤竤侧首似忖,“萧溥?是谁啊?”
  士兵:“原北衙六军的一名校尉。”
  “哦。”羽赤竤回过神,转头向士兵,“押送兵器那个家伙,他来有何事?用不着他阵杀敌,看他那样阵也是送死的份。”
  士兵:“他说有天大的要事禀报。”
  羽赤竤转头看舆图,“他能什么天大的事?不见,把那兵器送到大羌小儿手本王还没找他算账呢,让他滚蛋。”
  士兵:“是。”
  羽赤竤继续研究舆图。
  少倾士兵又入内:“衡王殿下,萧溥说的要事是事关大羌国,他求殿下务必一见。”
  羽赤竤拧眉,转身伸手拉大案后那大椅,重重坐下,“让他进来吧,若是屁大的事,本王便赏他二十军棍。”
  士兵:“是。”
  士兵出去,少片刻萧溥便低着头快步入内,单膝跪落,“末将见过衡王殿下。”
  羽赤竤双手撑着案沿,虎着脸,“萧溥,北衙六军已不存在,你何以自称末将?”
  萧溥不敢起身,抬眸讪笑,道:“衡王殿下,这不改建为羽林六军了吗?”
  羽赤竤乜眼,极轻蔑,“改建羽林六军也没有安你的职。”
  这一位衡王一向狂妄自负,萧溥心里是暗自叫苦,可眼下叔父已死,自己在朝已无依靠,这好不容易从天掉下件喜事攀皇的高枝,他可不能白白错失。
  “是是,衡王殿下说得极是,我这正等着调职,职务未定之前不能再自称末将了。”
  羽赤竤讽笑,“你想到本王麾下?怎么?你叔父一死你想着另攀高枝,本王可不收废人。”
  萧溥眼儿一转,心里打着小九九,朝堂是益王当政呢,皇都像个傀儡似的,还不如手握着举国兵马的衡王。
  这般一想,当定主意道:“小的确是没有很大的能耐,但是小的对于衣食行还是在行的,衡王殿下一向领兵在外奔波劳累,身边总得要有个做事细心周到之人打点着,这身子照顾得不好可不行,衡王殿下,小的愿意到您身边侍候您。”
  “嗬嗬。”羽赤竤讽笑,“你不当太监真是可惜了。”
  萧溥尴尬笑笑,“哪里哪里。”
  羽赤竤:“你这话之意是说本王身旁的副将不行了?这话要是让他听到了,非揍你不可。”
  萧溥讨好地讪笑,“不不,小的不是那个意思,衡王殿下身旁各将都是阵杀敌的勇士,那刀用在刃嘛,小的杀敌的本领是差一些,但衣食行方面是在行的,小的相信,可以照顾好殿下。”
  羽赤竤想了想,但未没有马应下,这毕竟是五弟的人,他可不会随便收下。
  “起来说说你的要事吧,若真只是你这点屁事,本王不饶你。”
  “是是。”萧溥站起身,左右看了看犹豫着。
  羽赤竤不太看得这般的小相,他拧眉不快道:“你觉得本王此处藏得了偷听之人?说吧。”
  萧溥讪然,从襟取出一封信函,捏了捏只觉得有些沉重,把心一横大步前放到大案,“这个,非同小可,小的惶恐不敢确定,请衡王定夺。”
  羽赤竤看那信密:“是什么?”
  萧溥神秘道:“通敌密函,与乐大人有关。”
  “通敌?”羽赤竤震惊站起身,“乐承钧?”
  萧溥苦着脸,“小的也不敢相信呐。”
  羽赤竤虎眸一掠看他一眼,大手拿起那信函打开来看,须臾大手把信函拍案,怒不可遏,“乐承钧!”
  萧溥眼儿探询:“殿下,这是乐大人的字迹么?小的不大识得乐大人的字迹。”
  羽赤竤利眸凌厉:“是他的字迹,此信函非同小可,你从何得来的?”
  益王府,清思院。
  兰香羽墨染大手搭在酒壶,看向药香羽墨染愠恼道:“想看我的笑话?”
  药香羽墨染闭眼摇一摇头,再睁开看他,“好啦,五十步笑一百步,有何可笑的?你兄我兄一事,如何办?”
  兰香羽墨染喝酒,“暂且由着他,看他玩什么把戏。”
  药香羽墨染拧眉:“不日便立后封妃了,由着他留下不是我皇族的子嗣?”
  兰香羽墨染抬眸定定看他,“都说让你登位了,不然少忧这忧那的。不留子嗣也行,后宫那些龌龊手段足可以令任何子嗣都存活不下来,你要那样做也行,让皇后做便是了。”
  药香羽墨染眉头不展,“那皇位岂不是后继无人?”
  兰香羽墨染两眼一翻,指了他,“你不是吗?说来说去还是落到你的头,你信不信?这便是天意。”
  药香羽墨染感到烦躁,一口喝完樽的酒,“此事不说也罢,后议。”
  兰香羽墨染给他倒酒,“悠着点,今夜你得去哄云姗儿。”
  肚子里的酒辣得发疼,药香羽墨染更是感到烦躁,“她又怎么了?”
  兰香羽墨染感到他的躁意,凝目看他,“昨夜她把风凌霄赶出府,风凌霄找了白应田与羽正,今早朝我被二人参劾,云姗儿被降了妃位,为侧妃。方才回府她还闹来着,我可不惯她,让她在二进院里跪着,这会儿该还在跪着。你今夜可真得哄好了她,让她消停,不要去惹风凌霄,那个女人她惹不起,三个云姗儿也不是她对手。”

  ☆、第300章你的女人不也是在害你吗?

  “什么?”药香羽墨染大为吃惊,“姗儿怎么会做那样的事?那、那风凌霄她竟然去找白应田和三弟?借机参劾你?”
  兰香羽墨染淡然喝酒,“我说了三个云姗儿也不是风凌霄的对手,风凌霄早已是站了皇那一边,云姗儿赶她出府,她将计计,并且找的是白应田,足见她的机智与此前下的功夫。羽正那里,想来她也是做过一番了解的,我不是说了吗?因水暮晚羽正可是恨了我。知道白应田与羽正殿的奏陈吗?撤益王的座。”
  药香羽墨染怔在那里,“这白应田可真是铁面无私,我说过最好不要惹他。”
  兰香羽墨染:“我惹他做什么?是你的云姗儿惹下的祸事,她不知轻重,我一回府她大闹,当着我的面要掌掴风凌霄。”
  “姗儿……”药香羽墨染心里苦涩,脑里闪过风凌霄的脸,“你让姗儿在院里头跪是为你的女人出气对吧?”
  兰香羽墨染:“我承认有这么个成份,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好赖不分,云姗儿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有数,别自欺欺人,害了别人害自己,她这是在害你,你不愿意承认吗?”
  药香羽墨染虽然意识到,但嘴不想认输,“你的女人不也是在害你吗?”
  兰香羽墨染倒酒喝一口,“那不一样,她不知我是谁,你的云姗儿可是你爱的人,她明知道你爱她。”
  药香羽墨染:“大言不惭,有何不一样?风凌霄不是你爱的人吗?她不知道你爱她吗?”
  兰香羽墨染瞪眼,“没听清楚我说的吗?她不知我是谁。”
  药香羽墨染又败下阵来,感觉无趣得很,伸手去抢那酒壶自己倒酒。
  兰香羽墨染抿嘴笑,“今夜看你如何逃得了洞房。”
  药香羽墨染眼眸狠狠瞪起,“母妃头七未过。你还是好好想法哄你自己的女人吧。”
  兰香羽墨染把玩酒樽,微微敛目,“她可真是离我越来越远了,其实你的云姗儿倒是好办,甜言蜜语哄哄完事大吉。可她,一副你死我活的姿态,你别看她一副淡然若水之样,她可是个经略之才,在我们那儿她可是总统的高级幕僚,换句话说也是皇帝的谋士。”
  药香羽墨染不知是讽还是捧说一句,“不是满腹经略你还看不是不?”
  兰香羽墨染垂眸,唇角似笑非笑,“算是吧。”说完抬眸挑眉,“平庸之女又岂会得我看?”
  药香羽墨染淡然,“想说我看平庸之女便说吧。”说完心里真是有些不知滋味,他真是错看云姗儿了。
  傲归傲,毕竟是高科技时代的人兰香羽墨染待人的分寸是把握得很好的,再者此彼是同一人,说对方的不是即也是自己的不是了。
  “你是因着云姗儿一直心向你兄,得不到时偏认为是最好的心里做祟,才一度把她当成宝。既已你的人,日后好好管教是,以你们以夫为纲的夫妻教条,想来也不难管束。”
  药香羽墨染静静地喝酒,脑里却乱。
  云姗儿的事、皇兄的事、还有母妃的事、还有那个风凌霄,都与眼前这个和他算是同一人的人分不开,这个人的出现,他、包括身边的一切都乱了,这到底是福还是祸?他该怪他还是该感谢他?
  兰香羽墨染狠狠喝一口酒,他也在想他的心事。
  不管真皇帝还是假皇帝,什么阴谋诡诈都好,他都不放在眼里,独是那个女人,风凌霄,他真不知拿她怎么才办好。
  下郓城,都护府议事厅。
  萧溥回羽赤竤的话,“殿下,乐大人身边的有个防合护卫叫关十六,也不知他如何盗得来此密函。”
  羽赤竤:“那关十六人呢?”
  萧溥:“跑了,他不跑不等着乐大人杀他吗?殿下,这关十六重要吗?重要的是乐大人通敌吧?小的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拿到这密函只觉得烫手,想了半日,想着事关重大不能置之不理,这来见殿下您了。”
  羽赤竤眼光探询地看他,“关十六把此密函给你?”
  萧溥讪笑:“那不能,是那个百花院的凤姐,我这不偶尔也去那里喝喝酒嘛?”
  羽赤竤唇角讽动,“你这号人,让本王如何留你?”
  萧溥这下傻了眼,衡王是个武痴,不好女人。他讪然赔笑,“小的少去,不常去。”
  羽赤竤扬一扬那信函,“关十六拿这个百花院当银票使?”
  萧溥:“差不多,关十六那个人极好那方面,且又好酒,他多喝了两樽酒扬言要给小桃红赎身,把这个给拿了出来。当时我不正好在吗?那凤姐吓得腿软,拿着这东西来找我。事儿这样。”
  羽赤竤大手着信函又拍大案,“好,乐承钧竟敢通敌?随本王去拿人。”
  萧溥腿软,“殿下,乐大人位居右仆射从二品大员,背后又是益王,此事要不要再慎重查一查?”
  羽赤竤乜眼看他,讽道:“你若怕益王应该把这信密函烧了,当做什么事都没有,何必又拿来给本王?萧溥,真当本王是那么好糊弄的?”
  萧溥心“扑通”一跳,急忙跪下,“衡王殿下,小的没有糊弄您,小的这不怕事吗?本也想把这密函烧了,可眼下兵临城下,小的不能麻木不仁,小的好歹也在军呆了几年,这点爱国之心是有的,可小的又怕遭了毒手,左思右想之下唯有投奔殿下您了。”
  羽赤竤:“想投奔本王拿出你的本事来,去拿乐承钧。”
  萧溥腿软软,强撑着站起身,“是、是,小的听殿下的。”
  下郓城驿馆,乐承钧正与姜延曦议事。
  “哗哗哗”屋外一阵凌乱又有力的脚步声。
  乐承钧看一眼姜延曦,沉吟站起身走去开门。
  姜延曦也站身走去。
  乐承钧打开门。
  门口正站着脸色阴沉的羽赤竤。
  “衡王殿下。”乐承钧惊讶行礼。
  “衡王殿下。”姜延曦也行礼。
  羽赤竤大手一挥,“拿下!”
  那跟在羽赤竤身后的萧溥与一名副将前挤入屋,一左一右扣押住乐承钧的手臂。
  乐承钧震惊,眼眸先是凌厉射一眼萧溥,而后看向羽赤竤疑惑道:“衡王殿下,这是何意?”

  ☆、第301章乐承钧通敌,此密函为证

  那萧溥讪讪松一松手,但未放手。
  姜延曦也吃惊,看向羽赤竤。
  羽赤竤脸色冷硬,扬一扬手信函,“乐承钧通敌,此密函为证,先拿下,明日押送京城,由朝廷论罪。”
  “通敌?”
  乐承钧与姜延曦同时惊呼。
  乐承钧有些懵,怒道:“衡王殿下,这简直是莫名其妙,这通敌从何而说?”
  说完扫看萧溥与那副将,“松开你们的手,不知道本官是从一品吗?论罪也不能由一两句话论得了的。”
  萧溥一惊,缩了手,那副将也缩了手。
  羽赤竤冷哼,打开信函置于乐承钧面前,“乐承钧,你看仔细了,这是你的亲笔密函,不仅是你亲笔,且具有你的名号。你千万别想着耍横撕烂此密函,此证本王手有拓本,更有萧溥及副将众多将官人证过目此密函,乐承钧,这可不是你想赖赖得掉的。”
  乐承钧一看那字迹,眼睛都直了,心里哗哗起了狂浪,哪来这样的通敌信函?他何时写过这样的信函?
  多年的京官经验使他极快醒悟过来,他这是着了人道了。
  “下官没有写过这样的信函,此物不是下官的。”
  说完他极快思忖这当的关口要害,是谁?谁要置他于死地?
  羽赤竤再一哼,再扬一扬信函,“乐承钧,本王说了,物证在前,你赖不掉。萧溥、马英,把人押回都护府。”
  乐承钧无法在短时理出头绪,这信函在眼前,他根本没有办法回驳得了,当下苦笑,道:“衡王殿下,不必押,下官随你到都护府便是。”
  羽赤竤把信函收回腰间,侧了身,“那便请吧。”
  姜延曦犹豫着,道:“衡王殿下,此事是否查清再说?眼下大仗在即,阵前抓前来督战的朝要员,这恐乱军心。”
  羽赤竤一脸傲气,“本王用不着你来教,这是什么?通敌!肃清阴谋,才能安将士们的心。”
  姜延曦黝黑的脸微红,垂下头不敢多言。
  羽赤竤哼一声,“乐承钧,请吧。”
  乐承钧深深看一眼羽赤竤,大步跨出门槛。
  萧溥和那叫马英的副将快步跟出,姜延曦前一步拧眉。
  益王府。
  夜幕降下,烛灯次第燃起。
  兰香羽墨染步出清思院铁门,手锁钥响了响,静看一副捉黠笑脸走来的风凌霄。
  “呀,益王殿下,喝酒了?”风凌霄故意探头向铁门内,“道人也喝酒的?”
  酒气、兰香气,还是那个假益王。
  羽墨染转身锁那大锁。
  风凌霄眼眸闪闪,“你这不是关押吗?”
  难道这个假益王把真益王关押在里面?
  可又不像呀,前些日那个真益王还在此处随意进出,这不会是关押,她的感觉更趋向于两人像她与商银月那样,商量好的。
  这个假益王到底是谁?
  羽墨染锁好了门,转身向她,朝她扬那锁钥,“你是想要本王把你锁起来是吗?”
  风凌霄嘻嘻一笑,“你不敢。”
  羽墨染前一步,眼光邪气,“那你是想再要本王亲你是吗?”
  风凌霄急忙后退几步,咬牙道:“你敢!”
  羽墨染摇晃手锁钥,一步一步前,“什么不敢敢的,你不知道本王吗?”
  风凌霄急急后退,“你、你你站住,别以为你是益王可以胡作非为,我我可是会去告诉云妃,让她好好整治你。”
  羽墨染哪会停步?边走边不怀好意的笑,“你觉得她整治得了本王?”
  风凌霄撇嘴,步步在退,“她能把你缠死、烦死。”
  羽墨染步步紧逼,“本王有时不怕她烦,你不知道?”
  风凌霄翻眼,“小心让她知道了你的好事。”
  羽墨染:“对嘛,该多多关心本王。”
  风凌霄呸一声,“谁要关心你?你最好消失。”
  羽墨染心里黯然,面仍笑,“你这样讨厌本王?”
  “咔嚓”一声,风凌霄脚下踩了树枝,她一直倒后着走,这一下重心不稳,身体晃晃两下倒。
  “哎、哎……”
  她呀呀叫,倏地跌坐了地。
  羽墨染没有伸手扶她。
  她恼火地瞪他。
  羽墨染的笑意带着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宠爱,他前在她面前蹲下,伸手轻捏一下她鼻尖,又爱又无奈道:“又想要本王扶你,又要治本王于死地,你说,你想怎么样?”
  风凌霄懵在那里,完全没有准备他会说这样的话。
  羽墨染此时眼底似一汪清泉,清澈透亮无杂质,大手再捏捏她鼻尖,“本王想日日都亲你,知道吗?”
  风凌霄再懵,傻傻地看他。
  羽墨染:“正妃之位已经是空出来了,那也是你的功劳,无人配坐那个位子,只有你配。”
  风凌霄不及思索冲口而出,“哪个的正妃?”
  羽墨染脸笑意凝固,倏地结成了霜,“你的心是不知道满足的是吧?这个看着好那个看着好,哪个都想要是吧?”
  风凌霄眼色也成了冰,她眼一敛猛地伸手推他,“关你什么事?我愿意看好哪个哪个,想要哪个哪个,反正不会是你。”
  羽墨染不及防,跌坐了地,“你再说一遍。”
  “说。”风凌霄站起身,朝他脚狠狠踢一脚,“反正不是你。”
  “你!”羽墨染猛地站起身。
  风凌霄转身跑。
  羽墨染:“你给我站住!”
  风凌霄哪里肯定站住?
  羽墨染敛目,“商银月!”
  风凌霄一口气提在嗓子眼,停住了脚步,重重把那口气吞回肚里。
  可恶!
  她缓缓转身,垂眸不看他,“不是说要用膳的吗?你不饿我可饿了。”
  羽墨染心里那把火哪里消得去?
  他大步至她面前,不容置否道:“看着本王!”
  风凌霄咬咬唇,抬眸向他,可眼光是虚的。
  羽墨染更是光火,“少给本王耍这样的把戏,好好看着!”
  风凌霄心里狂骂,较正眼光,眨了眨,定定地看他,狠狠甩一句,“长得又不好看。”
  羽墨染双手制住她肩膀,倏地吻住了她,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吮、吸、撩。
  “嗯……嗯……你……”风凌霄什么狠话都被男人“吃”了。
  又快要窒息,羽墨染放开了她,一瞬不瞬地看她,这一次他没有任何话。
  风凌霄恼怒不已,伸手向他身猛拍,“你无耻、无赖、无聊……”

  ☆、第302章想本王带你到榻上是吗?

  羽墨染大手一握,抓了她走。
  风凌霄不及防踉跄了两步,“你、你要干什么?”
  羽墨染:“用晚膳,你想什么?想本王带你到榻是吗?”
  风凌霄翻眼,伸脚踹他,“无耻下作!”
  羽墨染没有闪:“还能想得出什么词,尽管骂。”
  风凌霄:“不要脸!”
  羽墨染拖着她不放,步子特别大:“还有呢?”
  风凌霄踉踉跄跄的,“你……能不能走慢点?”
  她心里骂你有病。
  羽墨染暗笑,放缓了脚步,“把方才的话收回肚里去。”
  风凌霄:“已经说出来的话怎么收?”
  羽墨染:“换一句。”
  风凌霄装傻,“哪句换哪句?”
  羽墨染:“再耍赖试试。”
  风凌霄咬唇,抬脚又踹他,可这正走得路,一个踉跄扑到他后背,“哎呀。”
  羽墨染停步,抿嘴笑转身看她,“迫不及待向本王投怀送抱?那不拘礼了,到榻去。”
  风凌霄后退几步,瞪眼,“你要是敢我要你好看!”
  羽墨染翘唇像盛开的花,“那老老实实地,换话。”
  风凌霄咬咬唇,“我愿意看好哪个哪个,想要哪个哪个,不想要不要。”
  羽墨染哪会由她这般糊弄?敛目向她走。
  风凌霄两手一伸,“好好,我说我说。我的眼里只有你,行了吧?”
  羽墨染低头,似笑似乐,一步前拉了她,哄道:“我的心里只有你,该这样说。”
  风凌霄甩手,“想得美。”
  羽墨染大手伸出,“手拿来。”
  风凌霄心里骂他一万遍,但还是伸了手放在那大掌内。
  羽墨染轻轻收起,五指与她交握,他的心扑扑重跳,“说,我的心里只有你。”
  风凌霄咬唇不做声。
  羽墨染眼眸深深,波光幽幽,“说不说。”
  风凌霄轻轻说一句:“别以为我不能拿你怎么样?别以为你用商银月三个字可以时时要挟着我。”
  羽墨染眼幽波一收,手也收紧,他感到他的心是贴着了她的心,“那试试?”
  风凌霄哪能体会到什么心贴心?她才不要跟这个是什么人都不知道的假益王心贴心。她一字一字咬字,“羽~墨~染!”
  羽墨染那水润的唇轻轻启动,“你若是只唤第一个字,本王爱死你。”
  不要脸不要脸!
  风凌霄气疯了,真想一巴掌甩这男人脸,她咬牙极快说一句,“我的心里只有你,放手!”
  羽墨染笑得灿烂,转身拉着她走,“用膳去。”
  风凌霄又甩手又拍捶他,“放手!”
  羽墨染:“不放!”
  风凌霄:“你府的醋坛子来了。”
  羽墨染:“你会怕?”
  风凌霄:“怕,我好怕。”
  这下羽墨染竟然笑出了声,笑声直飘向清思院。
  铁门后,药香羽墨染站在那里,一直没有动,静静地听。
  远远的,万管家站在房檐下,眼闪了丝担忧。
  夜渐深。
  羽墨染与风凌霄用过晚膳,把风凌霄赶回梅花落之后快速到清思院,把另一个羽墨染换了出来。
  羽墨染步入云姗儿的殿。
  “见过益王殿下。”正在给云姗儿捶背揉腿的几名婢女急忙行礼。
  云姗儿斜靠在矮榻不动,嘴一扁,“哇”又放声大哭。
  羽墨染离了她几步停步,眉头皱起,“都起来吧。”
  几名婢女站起身,快步退出殿。
  云姗儿泪水飞溅,哭得可一点不带假,往时尽得羽墨染的溺爱迁,这又降妃又受罚,她哪能受得了?
  花了的容妆,腥红且又大的嘴,向下垮的眼眸,这脸要说多难看有多难看。
  羽墨染滞足不前,眉头紧紧地蹙着。
  他爱她什么?
  此刻他心里泛起一阵厌恶。
  “别哭了。”他仍不动。
  云姗儿两腿许是跪得酸疼了,也许是想借机撒娇讨疼爱,她一个劲的哭。
  羽墨染两脚生了根似的不动,“你要是再哭,本王便走了。”
  云姗儿倏地停了哭,不顾腿疼,急急翻下榻扑前搂住他,“明轩哥哥不要走,不要走。”
  腿疼令她身体向下坠了坠,两手紧紧地搂紧羽墨染的腰背。
  羽墨染终是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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