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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霄:帝女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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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后院,左邝快速地四处查看,快走到那像是“后门”的门前,他盯着那些脚印细看。
脚印没有走到那“后门”,而是在那“后门”一丈之距就没有了,那些脚印踩得有些凌乱,像是往回走,但十多步这后就又断了。
他仰头向门看去,竖起耳朵聆听,门那边并没有像是街巷那样的脚步声及吵杂声。
他思忖片刻,展了起功上墙,赫然看到了一个院落,他正想要跃回原处,那阁檐中“扑扑”飞出一只鸽子。
他急目一转,展了轻功向鸽子追去,待鸽子飞出那院落,他用飞镖把鸽子击落,落于屋顶之上,他捡起那鸽子。
果真是传信鸽!
他取下那油布卷儿,将已死的鸽子扔在屋顶,急向客栈后院掠去。
走回客栈内堂,饭菜也不吃了,他取了银子塞给小二,慌称要去看郎中疾步离开。
是夜。
益王府。
羽墨染坐在铜火盆边,看了那油布条儿上所写,冷笑,“果然是给萧溥传信。”
站在他身侧的左邝已卸下那伪装的面皮,清秀的脸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殿下的消息真是准确,那客栈后的院落想来就是玲珑阁,现在可要监视那家客栈?”
“自然要的。”羽墨染把那油布条儿递给坐在一旁的寇璟,向左邝吩咐:“你马上派人对那里进行监视,还有福王府,萧还宝那儿还是你带两个人轮流跟着,大内由大内的人跟,你们就只管宫外的跟踪。”
“是,属下这就去布署。”左邝应下快步出门。
寇璟拿着那油布条儿晃了晃,道:“还真是萧还宝的字迹,殿下,此等人还由着他吗?”
火光把羽墨染的脸映得通红,他的目光停在跳跃的火苗上,淡冷的眼底增了一丝暖色,“自然是不能由着他的,若把他拿办,还是得有充足的实证,毕竟他是二品大员,兼还是福王的老师。”
寇璟:“想来这许多事都是他嗦使福王干的。”
羽墨染眼神有些遂远,“想来是,但也未必,福王……性子野,野心也大,胆儿也大……就像他母妃。”
寇璟:“摊上这么个母妃,福王真不知是福还是祸。殿下,仅惑乱宫讳这一条就足够他萧还宝五马分尸诛九族,殿下何须再顾虑福王?况且福王先是做下那害亲妹意图嫁祸殿下之事,再又在兵器一事上做手脚,这般陷害殿下,还容忍他吗?下官当属下的是不该置喙王爷兄弟情谊之事,可这并非小打小闹,都触及殿下性命及国之命脉了,下官可是看不过去了。”
☆、114。第114章本王应了人,岂能言而无信呢?
羽墨染像是在想着别的事,极轻说一句,“本王应了人,岂能言而无信呢?”
寇璟不明就里,只当是他应了先帝,“就算是应了先帝,可殿下一路来没少护着福王,到这份上也足够了。 兄弟手足,可手足都害您了,您还一再而让吗?”
羽墨染眼眸一闪,又像回了神,他看一眼寇璟,道:“父皇教讳兄友弟恭,本王岂能抛之脑后?”
寇璟抿抿嘴,想了想还是接着道:“先帝之训自然不能抛,您是兄友了,可弟呢?可有恭……”
羽墨染大手轻抬打断他的话,如炬的目光看着他,“你所说的本王明白,放心,本王断不糊涂。所谓捉奸拿双,自然得等待时机,此次,福王是在劫难逃了。”
寇璟松一口气,“殿下有部署就好,下官也就放心了。”
羽墨染:“你想一想,若是福王倒了,北衙六军大将军之位谁坐合适?”
寇璟想了想,“皇上肯定会争此位,想来兴王也会争,这又会有一顿吵的了。下官以为,就让姜延曦担此任,这样一来,纷争便少许多。”
羽墨染但笑不语,火光柔和,氤罩在羽墨染脸上,平添一分风华。
寇璟笑道:“下官拙见,让殿下见笑了。”
“倒没有,是与本王想到一块儿了。”羽墨染笑着道:“本王是笑姜候不涉党争,到头来竟成了大赢家了。”
寇璟:“倒真是。”
羽墨染:“那姜延曦本王是留意了一阵子,性子憨实,不是当官的料,但是带兵的好手,有着满腔的热血,想来能把北衙六军带好。北衙六军那股傲慢、散漫的风气也是时候改一改了,有这样一板一眼的人当他们的大将军,定能把那歪风改了。”
寇璟:“殿下言之有理。”他不知想起什么,笑一笑,“殿下还能跨马弯弓吗?”
羽墨染怔了怔,随而一笑,“怎么?真当本王是豆腐做的?”
寇璟也笑了,“下官可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突然想起多年未见殿下跨马弯弓的英姿。”他看一下他脸颊上的伤疤,眼光暗了些,叹道:“真是苦了殿下,这无端祸事总是如影随行,不管是人为的还是天灾,似乎都跟殿下过不去。若不是那一场大火,殿下的脸岂会变成这样?若说俊美,那几位殿下都得靠边站。”
羽墨染淡然,眼底少有的闪了逗趣,“一向严肃的寇大人竟也谈起样貌长相来,少见啊。”
寇璟一向严肃的脸微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下官这不替殿下叫屈嘛。”
羽墨染不以为意笑笑,转了话题道:“姜候与你曾是同窗,他那里你还是得找时机走动走动。他若是一直不涉党倒也无妨,太皇太后不在世多年,姜氏一族已无更大的靠山,只怕姜候从此再没有那股硬气。皇上是无时不想拉拢他的,若是倒向皇上,这朝局就大不一样了,朝堂之中,步步如履薄冰,身为亲王的更甚。赢不了不止是输那么简单,那可是丢命的事,本王倒不是怕死,只怕连累了这众多追随本王的同僚。”
寇璟肃目,“是,殿下示下,下官定当竭尽全力。”
☆、115。第115章夜千浔又不是我的手下,我岂能知?
次日,风凌霄一进南院就被周妙果拉住。
“长乐公主,无双哥哥呢?昨日没见他,今日也不见他,你不是住益王府的吗?知道他上哪儿去了吗?”周妙果笑脸嘻嘻,看样子真不像是真的喜欢夜千浔,倒像是有意打探。
这是福王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喜欢夜千浔呢?
风凌霄轻轻拂开她的手,淡声道:“夜千浔又不是我的手下,我岂能知?要想知,你问福王兴许知。”
周妙果自然是感到了她的冷淡,但仍是热情地再去拉她的手,“长乐公主,虽说我是福王举荐的人,但是不妨碍咱们成为朋友,我可是很喜欢你的哦。”
风凌霄没有再拂她的手任由她拉着,冷冷道:“是吗?你不是喜欢夜千浔的吗?”
周妙果忽略她的冷淡,仍笑脸有加,“那不一样,我喜爱无双哥哥那是男女之间的喜爱,喜欢你呢那是好朋友之间的喜欢。”
“哟,周大画师。”商银月从殿内走出到周妙果身边,双手抱臂眼眸朝周妙果身上上下乜,“想和我姐姐攀交情啊?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说完伸手去拍她拉风凌霄的手,不客气道:“松手!”
“哎哟!”周妙果缩了手跳了起来,“你野蛮呀你。”
商银月扬手,“再说野蛮我揍你。”
“哎哎,沐郎中,打伤我你可得给我治。”周妙果躲到风凌霄身后。
商银月扬手咬唇,“再喊郎中真揍你。”
“长乐公主救命!”周妙果躲在风凌霄身后喊。
风凌霄朝商银月道:“沅沅,别闹了。昨夜在院舍里睡得可好?”
商银月放下扬着的手,撇嘴道:“姐姐,你和皇上说一声也别让我夜里当值行吗?我是真不想和你分开。”
更重要的是她不会自己照顾自己。
周妙果嘻嘻笑,从风凌霄身后走出道:“长乐公主,想来沐郎中是跟着你享乐惯了,她就连被褥都不会叠。”
风凌霄拧了拧眉,这也是她担忧的,商银月是真公主,自然不会打理自己,翰林供奉要值夜就必须住在宫里头,这是她与商银月当初都疏忽的。
让商银月一个人在宫里头她也实在不放心。
她想了想道:“今日若见到皇上我说一说。”
商银月顿时开心,“姐姐可一定要说服皇上哦。”
周妙果撇嘴,“这不在院舍里住还当什么翰林供奉呀?”
商银月瞪眼,不满道:“关你何事?你走开!”
周妙果再撇嘴。
风凌霄看着她,心里倒是有打算,周妙果一心想接近她,若让帮着照顾商银月生活起居倒是个好主意,知己知彼,但让商银月一个人在院舍里住就不知商银月愿意不愿意了?
正想着柳进自院外进来,并不停地咳。
三女一起向柳进行了礼。
柳进满脸通红,咳着挥手道:“外边冷,快点进殿去。”
听着这浓重鼻音的声音,风凌霄几步上前关心道:“柳老可是着了风寒了?”
柳进手掩着嘴,“长乐公主有心,老朽这把老骨头是这样的了,冬日里不时招风寒,你们快入殿去,别着了凉。”
☆、116。第116章朕可是要验的
风凌霄转头向商银月招手,“沅沅,快来扶柳老入殿诊一诊脉。 ”
商银月虽有一身公主娇气傲气,但倒也习惯郎中这个身份,她本就喜欢岐黄医理,当下她爽快应了上前扶柳进。
柳进站着不动,歉声道:“这怎使得?”
风凌霄:“如何使不得?若到太医院想来也有一阵子折腾,咱这有现在的郎中,何必去求他们呢?”
“就是。”商银月扶拉着柳进往锦春殿走,“柳老您就别客气啦,我给您开个方子,但这药还是得到太医院去取。”
风凌霄:“到宫外买吧,这院里多的是人手。”
商银月点点头,“姐姐说的倒是,太医院那些人的脸色……哼,取一副药可不那么容易。”
周妙果眼儿转转,道:“我今天不当值,我去吧。”
风凌霄兴味一笑,“好啊,药钱你出,反正福王不差银子。”
周妙果张嘴话噎在那儿,讪然抿抿嘴,“好吧,既然长乐公主吩咐,我遵命便是。”
柳进笑着摇头,“你们都有心了,这银子还是我付吧。”
商银月朝周妙果挑眉,扶着柳进走,“柳老,您放宽心,她都答应了,来,进殿先诊脉。”
周妙果揣着药方子出了宫倒没有急着去医馆,而是向昨日萧还宝去的升平客栈而去。
下晌,风凌霄被高晟带到了雕木堂。
“刷刷”,刨木声在殿内回响。
风凌霄又从那些东倒西歪的椅凳木板木条走过,踩在那一堆刨木花站在正在刨木的羽蔚青面前。
羽蔚青没有看她,“你脖子上挂的那是什么?”
风凌霄一怔,虽有准备,但还是有些慌,她双脚微微地向后挪了挪,这地上全是刨木花,这极细微的动作还是弄出清晰的“吱吱”声。
她的心“扑通扑通”重重地跳,她咬咬唇让自己定定神,竭力平静道:“那是链子,是我父王送给我的,我也不知他是从哪儿得来的,他让我挂脖子上我就挂脖子上。”
昨夜她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黑羽藏在羽蔚青羽墨染两人的其中一人当中,但这两人的声音可不是黑羽的声音,那他的声音如何掩饰?
她自己是会口技,黑羽也会吗?她以前可从来没有听他说过。
羽蔚青唇角微勾,抬头,伸手向她,懒懒道:“拿来给朕看看。”
“没带在身上。”风凌霄懊恼。
一时间她还真有上前用那木刨子刮破羽蔚青的手的冲动,但就一瞬的念头,她还是克制住了。
眼前人是皇帝,那样做她就是寻死了。
羽蔚青歪头邪笑,“真的没带?”
风凌霄豁出去了,“没带。”
羽蔚青笑意更是邪气又带着捉黠,“朕可是要验的。”
风凌霄手捂住脖子,瞪眼道:“你敢?”
羽蔚青笑得得意,站起身从长条凳子跨出,向她逼去,“朕是皇帝有何不敢?”
风凌霄急忙后退,不假思索道:“有本事就冲益王去。”
她倒不怕验,她是真的没有把“创世者之眼”戴脖子上,但也不想让羽蔚青这样欺负了。
羽蔚青顿足不动,眼眸瞬间敛起,眼底闪了生寒和阴鸷。
☆、117。第117章我想有一天我会喜欢上皇上
没等风凌霄反应过来,男人就扑了过来疯狠地搂紧她颠狂地吻她,不止是吻,一只大手箍紧了她另一只大手扯她的狐袍向里探去。
风凌霄不能忍了,她挣扎着伸手隔空取物,拿到了地上的木方条子,想都没想就自羽蔚青后脑敲去。
“扑”一声闷响,风凌霄可是真敲的,羽蔚青停了手,眼冒金星一动不动懵在那儿。
风凌霄急忙离开他的怀抱后退几步,手仍然抓住那木方条子,眼闪闪,再闪闪,想扔那木方条子又不舍得扔。
不管了,反正这身份泄露得差不多了,怀疑也好责罚也罢,反正她不能受这样的欺负。
她眼眸又一闪,急快道:“皇上,不管您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我,您向我示好我不反对,但是这霸王硬上弓我是接受不了的,两个没有爱的人在一起亲热,那和动物有什么区别?如果皇上真的喜欢我,那就拿出你的真心来,也许、也许能赢得我的心。如果皇上还是要硬来,那我也不反抗了,您得到的不过是具没有灵魂的躯体罢了。”
羽蔚青闪着两朵火苗的眼眸一敛一松,心也一动,那一丝柔情慢慢成整片扩散开来覆盖了那一团怒火,他大手抚抚起了包的后脑,怒意竟成了哭笑不得,这个女人真敢这样对他!
“你的心能给朕?”
问了这一句话,他竟无比期盼起来。
风凌霄暗松一口气,扔了那木方条子,平静道:“我方才说了,只要皇上拿出真心,任何事都能达成。”
羽蔚青不满意这个答案,他那还带火的眸子又一敛,愠怒道:“少给朕绕。”
风凌霄知道不能回避了,她又暗呼一口气,道:“只要皇上拿出真心,我想有一天我会喜欢上皇上,心自然也能给皇上。”
说完这一句话,她脑中闪了恍惚。
这是黑羽吗?
她真要对这个杀父仇人交心?
很快她心底又响起另一个声音。
不管他是不是黑羽,但眼前这个男人不会对任何人付出真心,因为她读懂了男人心底的野心,权力与女人,这个男人必定先选权力。
羽蔚青眼底光泽一闪,极快凝定成锋棱,他一字一顿道:“商银月,你给朕听好了,若是朕做到了而你做不到,朕定会把你的心给挖出来!”
这一字一字泛了煞气和杀气,风凌霄微微打了个寒颤。
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只得挺直了脊背,直视着他道:“好,一言为定。”
羽蔚青眼眸扫一眼她拿着木方条子的手,虽有准备,但风凌霄的心还是惊跳,急忙把那木方条子扔了。
羽蔚青眼底如春风拂来和煦了些,大手摸着后脑道:“过来,看看是不是肿了?”
羽蔚青竟不不问她如何拿到木方条子的,风凌霄心里暗叫完了。
她极不情愿但又不能再表露出来不情愿地向他走去,伸手摸了摸那后脑,那儿已经肿起一个包来了,一时她心闪了歉意,“是肿了,传太医吧。”
☆、118。第118章传什么太医?你想让人知道你打了皇帝?
后脑一阵阵泛疼,羽蔚青嗞一口气,道:“传什么太医?你想让人知道你打了皇帝?想让人拉去砍头?”
风凌霄这会儿更清醒了,不得不道歉了,她后退一步低头道:“对不起!皇上,我、我那是急的。”
就那么一会儿功夫,羽蔚青内心一番斗争,到底是那缕情丝及对女人的占有欲战胜了一统天下的野心,他决定女人与天下都要!
这就没有理由再责怪她了,他笑一笑道:“好了,朕也是急的,朕想亲近你,你不知道吗?”
风凌霄咬咬唇,抬头道:“皇上,不要把问题绕回去。”
羽蔚青拿她没有办法,“好好,不绕,那你给朕揉揉,疼死了。”
风凌霄只得上前伸手轻揉那后脑。
羽蔚青:“朕若是傻了,你可不得嫌弃。”
风凌霄笑笑,“怎么会?”
在羽蔚青听起来这话就是另一个意思了,“这还差不多。”
风凌霄怔了怔,知道自己一时口误,但也懒得再计较了,她想了想道:“皇上,让沅沅来给皇上诊一诊吧,这肿得不轻。”
羽蔚青:“若是她把朕的脑治坏了,可是会引起两国战事的,你可想好了。”
风凌霄拧了拧眉,“皇上还是不信任我?”
羽蔚青:“若要让人信,你也得拿出让人信的真心。”说完他高喊:“高晟,高晟。”
片刻,殿门“吱呀”一声开了,高晟进殿,“奴才在。”
羽蔚青:“传翰林供奉沐沅沅。”
高晟:“是。”说完退出殿。
风凌霄已退到一旁。
羽蔚青抚一抚脑门,也懒得走动,干脆在那刨木用的长条凳上坐下,“肖太妃一事,朕还没有与他人说,你说说,下一步如何部署?”
风凌霄感到有些意外,正了正神道:“捉奸拿双。若要捉奸自然不能惊动了太清宫里的那位主子,现下往太清宫增人是不理智的,把那个叫做柳香的宫女制住吧,萧大人一入太清宫就让柳香给皇太后报信。只要当场拿住二人,皇上要如何拿办福王,那便不在话下了。”
羽蔚青沉吟,“唔,倒是个法子。”说完眼一挑笑道:“是那宫女向你告的密?”
风凌霄:“怎么可能?那可是肖太妃的人,能不能制住柳香这还得看皇太后的。不过,皇上,柳香只是个宫女,并没有作恶,没有必要降罪于她。”
羽蔚青拧眉,“记不记得朕曾经说过,心太软不是好事。”
风凌霄捉黠笑道:“皇上之意是让我对皇上不要心软?”
羽蔚青瞪眼,“你敢?改改改……朕要改约书。”
风凌霄俏皮地笑,“不改!”
羽蔚青咬唇,“必须改!”
风凌霄:“不改不改!”
羽蔚青瞪着眼没好气的笑。
对一个人动了心,就什么都不会过多计较的了,皇帝也是人,也不例外。
风凌霄见他心情好,微忖道:“皇上,能向皇上提点小看法吗?”
羽蔚青:“好,你说。”
风凌霄:“先扫清福王、兴王、衡王,而后再集中精力对付益王。其实,对付那三位王爷也相当于是与益王较量,我发现益王有意维护福王、兴王,因衡王不在京中,他与益王关系如何那我暂时就琢磨不透了。”
☆、119。第119章益王殿下饶命!
羽蔚青微笑,“继续说。 ”
风凌霄:“皇上之前是想挑起那几位王爷之间的斗争,再坐收渔翁之利,其实有点偏误了,不如分别对付福王、兴王、衡王,看益王能护到几时?护多了,他自己也会沾染上甩不掉的事,皇上,眼下正好就从福王开始。”
羽蔚青:“还有呢。”
风凌霄:“还有,就是用人方面的。一知人善任、二不拘一格、三不计前嫌、四坦诚相待、五用人不疑、六论功行赏,此六点皇上看看能做哪几点?”
羽蔚青迷起眼邪笑,“教诲朕呢。”
风凌霄:“不敢,个人拙见,让皇上见笑了。”
若眼前人是黑羽,黑羽是b国储君,岂会不知用人之道?
她是有意说这一番话的。
紫兰宫。
那和柳香嚼舌头根子的杏花颤兢兢跪在楼太妃面前,让她胆破的不是这貌美温柔的楼太妃,而是那阎王似的益王。
冷冷的声音像冰水自头顶浇来了。
“本王正在筹办的如意坊正缺妙龄女子,你倒是有几分姿色,正适合。”
杏花身子一抖,头伏下去,惊悚道:“益王殿下饶命!”
羽墨染眼眸半阖着,声音没有一分温度,“若不想去,本王给你指一条路。”
杏花眼泪涌满眼眶,她可不想卖笑过一生。当下她头磕到地上,“求益王殿下饶命!求楼太妃娘娘饶命!”
羽墨染不言,侧脸看向楼太妃。
楼太妃此刻倒是脸色温柔,不轻不重道:“太清宫内那污秽之事,你若再瞒着便是帮凶,界时,即便是我想救你也无能为力。”
杏花一怔,眼泪硬逼回眼底,眼儿转得快心思也转得快,紧接着又磕头,慌恐道:“楼太妃娘娘,那不干奴婢的事啊,求太妃娘娘救救奴婢……奴婢不想为妓。”
楼太妃:“现在便是救你,你可要知道珍惜。”
杏花:“请太妃娘娘示下,奴婢一定照做。”
楼太妃:“好,那你便听好了。”
雕木堂。
商银月入殿站在殿门口,面对这一堆堆木头木椅木凳木桌子,甚感意外,她急急扫眼找风凌霄及皇帝。
她这一看,首先对上的是一双带着邪气的黑瞳,她心头没由的一撞,紧接着竟是心“砰砰”急跳起来,再看那微翘唇边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她浑身竟热了起来。
这就是乌金国皇帝?
好一个让人心动的男人!
她长长的眼睫因内心激动而微颤起来,这一时的澎湃令她怔在那儿,不行礼也不动。
风凌霄自然不知商银月心里所想,她只当是傲气公主倔脾气又犯了,当下她招手示眼色,“沅沅,快见礼,这是皇上。”
皇帝好像心情不错,正似笑非笑看着她,商银月心又“砰”地一跳。
她心慌慌地跪下,颤着声道:“见、见过皇上,我、我叫沐……沅沅。”
一丝悔意又从她心底冒起。
此刻站在皇帝身边的人应该是她!
一时她又好茫然,她要怎么办?
她好像喜欢上这个皇帝了。
☆、120。第120章是这儿吗?嗯,真是肿了一大块呢
“起来吧。”因为站在身边的“商银月”,羽蔚青心情可是极好的,他并怪这个真正的商银月的失礼,“长乐公主极力让你来给朕诊病,那便来吧。但你要记住,任何闪失,你会连累长乐公主,明白吗?”
听他这般说,风凌霄无语翻白眼。
什么用人不疑?和他说那么多算是白说了。
商银月心里可是凄楚了,她苦苦应一句,“是,沅沅明白了。”
羽蔚青还坐在那张长条木凳上,他也不打算动,“过来吧,看看朕的后脑,长乐公主说起了个包,朕还真觉得疼呢。”
“哦,好。”商银月不再自怨自哀了,收了收心神,快步向自己第一次喜欢上的男人走去。
走到皇帝面前,放下药匣子,她也不给风凌霄施礼,直接就伸手去摸男人的后脑,用对自己的父王都没有的关切道:“是这儿吗?嗯,真是肿了一大块呢。”
羽蔚青瞟眼向风凌霄,带着笑意道:“是啊,长乐公主也说肿了好大一块,她说得可是很轻松呢?一点都不关心朕会不会变傻。”
“怎么会变傻?不会的,皇上多虑了。”商银月关心加宽慰,她转身羽蔚青面前,眸光有点不敢看面前人的眼睛,垂眸道:“皇上,请脉。”
羽蔚青很随意地伸出了右手,向上翻,并伸了左手去拉袖口,商银月没有提出找地方坐下让皇帝垫着手,也很随意地伸出左手握捧着那大手,右手把脉。
轻握那微暖的大手,她的心微抖,手也微颤。
羽蔚青抬眸看她一眼,“朕的手很冷吗?”
商银月心一撞,把着脉的手用力按了,心一慌,又急忙松了松,她的心跳得可比那被把脉的人快多了。
羽蔚青看向风凌霄,笑意:“银月快来帮忙,沐姑娘架不住朕手沉重。”
听得这一句话,商银月左右手都加了劲,这下羽蔚青皱眉了,转了眼波看向她,眼底略带了恼意。
风凌霄把一切看在眼里,猜到皇帝有些恼了,但猜不到商银月少女情窦初开的心思,她只当商银月恨这个皇帝。
她几步上前右手伸去托住商银月托羽蔚青的手,左手轻按按商银月肩膀,并用力捏一下示意。
“皇上,这样请脉,沅沅自然不习惯。”
羽蔚青坏坏一笑,道:“沐姑娘你可以把手松开,让长乐公主握住朕的手就好,她有的是力气。”
“哦。”商银月垂着眸,掩饰了那里的不悦、不甘,她极不情愿地把左手抽出,而按着脉的右手故意加了力道按了按。
她这一按惹得羽蔚青和风凌霄齐齐看她。
“是不太习惯这样请脉,请皇上恕罪。”她抬眸看二人,装出一副无奈之样。
风凌霄只当商银月是因恨羽蔚青而故意这样做,她这下用双手托住羽蔚青的手,不得已加上一句,“沅沅不太懂宫中规矩,请皇上恕罪。”
这一刻的羽蔚青很享受,他完全忽略了商银月,眼中只有风凌霄,他眯着眼看她道:“既是你的义妹,朕何会怪罪?”
☆、121。第121章我帮皇上敷一敷,很快就能消肿
“多谢皇上!”商银月又一意外之举,抢在风凌霄前面说出这一句。
惹得两人又齐刷刷看她。
风凌霄眼眸微眯,眼底多了一丝探究,因贴了面皮,她是看不到商银月那发了烧般红的脸色的,她专注地看她的眼睛。
商银月像是有意不回避,抿紧了唇双目迎着她的目光,那眼底下的傲气怒气不言而喻。
风凌霄再敛了敛了眸。
恼她抢了她公主的身份吗?
二女心思微妙,皇帝不动声色看在眼里,也不动声色的打量这两位身高相差无几但气质截然不一的女子。
长乐公主冰肌玉骨、玲珑高洁,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鹤立卓群的气息,虽静雅得体,但骨子里却不时透出迫人的气势。
沐沅沅貌美华贵些,浑身上下透着傲气与倔犟,是时时要高人一等的气势。
长乐公主是一朵高洁的梅花,沐沅沅是一朵热闹的牡丹。
这三人的姿势是好亲密的,若从殿外入内,见了定以为皇帝左拥右抱。
这一刻皇帝受用,受用是因为他眼中的“长乐公主”,商银月恼之余也受用,受用是因为皇帝。
而最不受用的是风凌霄了,她估算着这把脉的时辰,“沅沅,皇上没有什么事吧?”说完手动了动,意思是要松手了。
商银月抿抿唇,手很不情愿意地离了男人跳得有些快的脉博,她很疑狐看一眼风凌霄,却是对着皇帝说话。
“皇上很好,无碍。至于头上的淤肿,那让人煮两个鸡蛋来,我帮皇上敷一敷,很快就能消肿。”
恋爱的女人心思是很细腻的,就算商银月没有恋爱经验,但她那女人的第六感似乎感觉到皇帝对风凌霄不一般。
她又茫然了,若是真的,她怎么办?
见她松了手,风凌霄手也离了羽蔚青的大手,后退两步道:“没事就好。”
羽蔚青好不失落,他真想顺手就握住那狡猾女人的手,可一想到方才那一番情景,他苦笑,“那便让高晟差人煮两个鸡蛋来吧。”
“皇上,要滚烫的鸡蛋。”商银月不忘交代。
羽蔚青站起身径自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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