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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掌家-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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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屋里闷了一会,她提笔写字,写不下去,看会书,也看不进去,站在窗外望了一会,不知不觉,望到天黑。
“小姐,大少爷回来了。”薄叶跑来禀报。
“嗯,请他过来吧。”她在屋里淡淡的回应,迫切的心情,早已平静下来了。
过了一会,顾燕京匆匆走了进来。
关上房门,与她一块坐了下来,喝了杯水。
忙到现在,一口水也没喝上。
幼主登基,宫的安危比往日更森严戒备,还有皇甫羡跑掉了,他也要派人严查。
今笙看着他,想问他,又不知道该问什么。
问三爷吗?
他还没问,顾燕京便和她说了。
“笙儿,湘君的儿子现在被立为皇帝,由瀚殿下为皇父摄政皇扶助他监国。”
原来那是湘君的儿子啊!
在宫里的时候,他听三爷那样宣告了,当时却不知道是湘君的儿子。
“皇甫羡现在是跑掉了,正在严查之中,你近日哪也不要去,这府里我也会加强戒备,免得他狗急跳墙,想要来寻你。”
“不过,我谅他也没这胆量来寻你。”
今笙看着他,她更想听的是三爷的事情,他却一直不说。
“你现在回来了,哥就放心了。”
“苏阁老那边,等他忙过了,会来找你的。”这当然是他的想当然。
他虽是这样说,她却觉得其实不一定,和他说:“我当初对三爷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只怕他会记恨在心不肯忘记呢。”
“不会的。”
他说得这么笃定,她低声笑笑:“我是跟过皇上的人了,就算他不记恨,恐怕也不能再回到从前了。”
“笙儿,你不要胡说,我们都知道你是为什么这么做的,苏阁老不是那样的人,他要是在意你这些,他早就成亲了,不会一直等着你了。”
三爷是一直在等着她吗?
“既然他不在意,他们家人却是不能不在意的。”想再过他家人那一关,难呢。
总觉得她与三爷不论是今生还是前世,都是无份的。
顾燕京看着她,她虽是笑,其实眉头紧锁,便知道她心里发了愁。
看来只有苏阁老才能过来安慰她了,不然,不论他怎么说,她都不会信的。
心里打定了主意,拍拍她的肩膀,和她说:“等着吧,他很快会来找你的。”起了身,他转身走了。
今笙坐着未动,很快回来找她么?
她既有所期待,又觉得不可能的了。
太傅府。
今天对于太傅府来说,自然也是特别的日子。
幼主登基,太傅府上的权势便上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父子三个人晚上的时候一块喝了杯酒,席间,太傅大人说:“老三啊,事情差不多也都结束了,你也是时候考虑你的亲事了。”
“还有长渊,你那边也要加把劲,娶那么多姨娘有什么用呢,一个孩子生不下来,你们在是一个个都这样子,我们苏家百年之后的基业,谁来延续?”
生不出儿子,能怪他么。
苏长渊说:“老三,哥先不等你了,我准备过几日把田儿娶进来。”
田儿是顾今笙的那位表妹,原来可是说好了他成亲之后他再取田儿的。
“随你。”
“老三,我的话你听见没有?”太傅大人喊他。
“听见了。”
“几位大人家的女儿都不错,你要是喜欢,将来都可以娶来做姨娘,对你日后的仕途没有坏处。”
“暂时没成亲的想法。”
啪……
太傅大人一拍桌子,骂:“混帐。”
“你都二十三了吧,还没成亲的想法?你给我说,你是不是还想着顾家那个小姐?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想活活气死老太君,你趁早打消这个想法。”
“我什么想法也没有。”
“我喝多了,头疼得厉害,我不喝了,你们慢慢喝着。”苏长离站了起来,要走。
“你给我站住,我话还没说完他就走了,你瞧他……”
苏长渊也很无奈啊,连忙说:“哎呀您别管了,这事就让老太君和娘去操心吧。”
也只能如此了,他一个大男人天天为儿子的婚事操心,他头都要疼了。
父子俩正说着话,有奴婢匆匆进来报:“二爷,二爷。”
“什么事啊大呼小叫的。”是李氏身边的婢女,李氏便是他的正妻李玉钗,府里的人都尊一声大夫人。
“大夫人有喜了,有喜了。”李氏嫁他五六年了,一直怀不上,不但她怀不上,旁的姨娘也怀不上,即使怀上了,也是养不下来,所以他虽是二十四五岁的人了,还无一儿半女。
现在乍一听李氏终于怀上了,太傅大夫也是高兴的。
“赶紧,快去看看。”
苏长渊这才长了起来,倒没有表现得多高兴,只是抬步去了。
他过去的时候太傅夫人和老太君都在了,各房的姨娘知道她有喜了,都过来看她,大晚上的,她这里也是好不热闹。
她向来就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有事没事三五成群的凑在一块。
现在她终于怀孕了,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自然是轰动了整个府了。
看到苏长渊过来了,老太君高兴的直叫:“老二,你媳妇终于怀上了,这下子你该安心了吧。”
李氏正躺在床上歇着,她也是个貌美的,只是眉宇之间多了一些英气。
头上戴了个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子,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
“爷,人家现在可怀了你的骨肉了,你以后,得对我好点。”不就是在指控他以前对她不够好么。
“……”还要怎么对她好?再对她好点,她不得上天了。
“既然怀上了,就好好安胎吧,别整天瞎琢磨了。”
“我瞎琢磨什么了。”李氏窝火。
“哎哟哟,你们是不是又打算吵一场呀。”老太君忙打个手势,让他们打住。
这俩人不要在一块,在一块说话,不论说什么,准能吵起来。
太傅府上热闹了一会,等到人散去时,已入了夜。
~
今天晚上,对一些人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顾燕京晚上吃饭的时候就让喝了点酒,顺道给江小树也倒了一杯酒。
“来,陪爷喝一杯。”
江小树知道她心里高兴,因为笙小姐回来了嘛。
“爷,我干了。”江小树一饮而尽,她自个心里也高兴。
“你会不会喝酒,慢点喝。”顾燕京又要给她倒酒。
“爷,人家喝酒,本就是要大口喝酒才痛快。”
“你是男人么?”
“爷,我是要男人,您不成了贪恋男色了……”
“……”这死丫头怎么懂这么多呢?
顾燕京瞧她,她已经过了十三岁了,出落得越发的亭亭玉立了,该有的一样不少,乍一瞧去,可不就是一个水灵灵的姑娘了。
她给他斟着酒,笑得像朵花,眼眯成一条月牙,越发的娇美可爱了。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江小树太好看了,还是今天他喝了点酒,上到脑袋上了,他莫名的就觉得身上一阵的热燥,再看江小树这玲珑的身缎在眼前晃悠,她举杯把酒干了后,两颊也越发的红润了,莫名的就有些的心猿意马。
江小树陪他喝了几杯,她酒力不支,便觉得脑袋有些昏,和他讲:“爷,我头昏,怕是今天晚上不能做功课了。”正说着这话,她脑袋已重得抬不起来,砰的一声趴在了桌子上了。
她虽敢大口喝酒,但酒量是真的不行,几杯下去后立刻就昏了。
顾燕京隐隐记得有一回她在船上喝多了,是被他给抱回来的,她睡了一天一夜。
“江小树。”他喊了她一声,她没作声。
无语……
顾燕京只好不喝了,随便吃了几口菜,抱江小树去榻上了。
人长大了,高了,多少是有点分量了。
不过,对于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只是,这身子抱在怀里,莫名的就觉得格外的柔软。放在床榻上的时候,由于夏季穿得比较单薄,她那耸起来的两块山头……还真不小……她半启的嘴唇饱满又红润,好像在邀请他进来一样。
鬼使神差的,他低了身就亲了上去。
柔软嫩滑,香甜可口。
她吧唧着嘴,朝外推。
人睡觉的时候嘴里塞块肉能睡得好么,还粘乎乎的。
她越往外吐,他越发的纠缠不休,莫名的觉得这死丫头的味道真好。
人睡觉的时候嘴里塞块肉能睡得好么,还粘乎乎的。
她越往外吐,他越发的纠缠不休,莫名的觉得这死丫头的味道真好。
江小树就被弄得清醒了些,睁眼看了看,莫名的就知道了他在对自己做什么。
他在亲她啊?
但是,她好想吐啊!
胃里有些翻腾,真的有点忍不住了。
江小树甩着脑袋挣扎,顾燕京看了看她,挣扎得很厉害。
“爷,我想吐,我要吐了。”她使劲推他,爬起来往外去,呕……
她真的吐了……
顾燕京咬牙切齿,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江小树,你敢给爷吐。”他亲她一下,她就吐了?
江小树忍不住,没理他,呕了好一会,她的婢女赶紧过来又是的拍背又是给她拿水。吐完了,她忙漱口,喝了水,擦了脸,再看顾燕京,他板着脸站在那儿瞧着,看样子心情很不爽呢。
江小树哭丧着脸解释:“酒喝得多了,很不舒服。”吐也不行?
顾燕京若有所悟,原来不是因为他亲了她,她才吐的。
“不舒服就休息吧。”他转身回去,莫名的尴尬。
虽然是他的姨娘,但还一直没碰过她,怎么都感觉像是趁人之危,然后对人做羞耻的事情。
江小树转身上了榻,继续睡觉。
吐出来好多了,但这会就更想睡觉了。
顾燕京靠在一边看了看她,她倒是睡得挺快,他莫名的就觉得发胀,难受了。
------题外话------
如果是电脑的话,应该可以看得出来我的分卷哈O(∩_∩)O
这一章分卷名字是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我挺喜欢这句话的O(∩_∩)O哈!所以作为卷名。
这一章开始于幼主登基,女主回府……
第2章 爷想要个孩子
皇宫。
洗漱一番,顾湘君哄着皇甫鸣凤一块上榻了。
皇甫瀚也随之跟了过来,一块靠要榻边了,自然是要睡一块的。
“娘,皇父今天也要跟我们睡吗?”以往的时候都是他跟娘亲一个人睡的,忽然多了个人,虽然是皇父,他也喜欢他,但榻上多了个人,感觉好奇怪又有些新鲜。
顾湘君和他解释:“皇父以后都会跟我们睡一块的。”
“鸣儿,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你还要早起跟皇父一块上朝呢。”
“那皇父能不能睡到我这边来,靠着我呢?”
“……”顾湘君看了看皇甫瀚。
“可以,湘君,你睡到里面去。”
顾湘君就到了里面,皇甫鸣凤要睡到两个人中间。
“皇父,你能给我讲个故事吗?以往都是娘亲给我讲故事,我才睡的。”
“你是男孩子,你又是一国之君,你更要做一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未来才能更好的治理你的国,以后不论做什么事情,你都要自己单独完成,今天是你跟娘亲和皇父最后一次睡觉,明天之后,不论什么事情,你都要单独完成。”
“我不要……”一听说要和娘亲分开,皇甫鸣凤立刻往顾湘君怀里钻,趴到她身上去了,紧紧抱着,他不要分开。
“如果你不能独立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将来就没有办法治理好这个国。”
“鸣儿还小,你和他说这些,他不懂的,刚回到宫里,很多事情他还不适应,你不要对他太严厉了,再大一些,等明年,明年这个时候再让他分开吧。”
皇甫鸣凤趴在娘亲的身上,暗想:还是娘亲最好了,皇父竟然想让他跟娘亲分开,他不要和他睡了。
顾湘君便轻声哄他,和他讲:“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是以饥。民之难治,是其上之有为,是以难治。民之轻死,是其上求生之厚,是以轻死。夫唯无以生为者,是贤于贵生。”
皇甫瀚转眸看她,一直以为她和别的世家小姐一样,只懂得一些琴棋书画,不料,她竟还有着他不为人知的一面,还懂得如何教导鸣儿做一个好皇帝。
她朱唇轻启,声音轻柔,鸣儿听得舒服,在她怀里拱了拱,伸手攀在她腰上。
“人民所以遭受饥荒,就是由于统治者吞吃赋税太多,所以人民才陷于饥饿。人民之所以难于统治,是由于统治者政令繁苛、喜欢有所作为,所以人民就难于统治。人民之所以轻生冒死,是由于统治者为了奉养自己,把民脂民膏都搜刮净了,所以人民觉得死了不算什么。只有不去追求生活享受的人,才比过分看重自己生命的人高明。”
皇甫鸣凤闭上眼,在娘亲的语耳呢喃中慢慢的睡着了。
哄睡着了孩子,顾湘君轻轻把她放在自己身上的小手放下,悄悄回身,看了看皇甫瀚,他也正在看她。
四目相对,她看着他鬓角冒出的丝丝白发,轻轻抬手,抚摸他依旧英俊,可明显有了些许沧桑之容的脸。
皇甫瀚便抬手握住了她的手,倾身过来,吻住她的唇瓣。
为他生过孩子的女人,越发的妩媚了,身上自有一股子女人特有的魅力。
分开了这么久,现在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彼此的触碰,就像干柴碰烈火,腾的便燃烧了起来。皇甫瀚便轻轻起了身,把她抱了起来,往外走。
有个孩子在这儿,总归不太方便。
皇甫瀚抱着他直接去了次间的净房了,关上那道房门,把她的摁在了墙边,与她抵死相缠,紧紧相贴。
她娇软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整个人都酥得站立不住,若不是被他给托住,她都要化作一团水了。
为这一刻,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了。
这一刻,她真的心满意足了。
~
这么久不见,再次相见,他又解锁了许多新花样,她整个人都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软得像团面,低声和他说:“明个你还要陪鸣儿一块上朝呢,今天早点歇息。”她要休战,实在不行了。
“嗯。”
结束了这满室荒唐,破天荒的,头一次,他主动抱她一块去了榻上,两个人睡在边上,皇甫鸣凤小小的身子占据小小的一角,被送到最里边了,只是皇甫鸣凤并不甘心被挤到墙角,一会便翻了个身过来,小腿搭在了顾湘君身上。
顾湘君嘴角微扯,她特别喜欢儿子这样依恋她。
皇甫瀚微微蹙眉,男人怎么能这样子……
睡个觉,都要缠着他娘。
伸手,把他的小脚丫子给推一边了。
孩子睡觉比较实沉,并没有醒,倒是顾湘君忙轻声说:“轻点,别弄醒他了。”
皇甫瀚说:“男孩子,不能太惯了。”
顾湘君暗暗撇嘴,这也叫惯着吗?
不过,她不与他在这事上理论。
两个人才刚见面,才耳鬓厮磨了半天,她现在更想抱着他好好睡觉。
她很快手脚并用的缠在他身上,她在等待的日子里最大的盼望便是,能和他在一起安安稳稳的睡一觉,他看了看,忽然明白他这个儿子是遗传了谁了,可不就是遗传了他娘的睡姿?
他反手搂过她,轻轻抚在她背上,低声说了句:“湘君,辛苦你了。”
知道是说她这些年带着孩子在外面的生活,她摇头:“还能回到爷的身边,一切都是值得的。”
“倒是爷,你都有白发了。”她伸手摸他的鬓角,满眼心疼。
他把她在怀中紧了几分:“嫌弃爷老了?”
“才不老呢,在妾身的心里,爷依旧是全天下最年轻最英俊的男人了,妾身是心疼爷了。”
这小嘴,还是这么能说。
低首,他吻住怀中的人。
“爷,时间不早了,节制点。”
他已经很节制了,二年多没碰女人了。
~
时间,确实是不早了。
太傅府上。
苏长离躺在榻上,辗转难眠。
笙儿回来了……
她在府上,应该在等着他的。
今天在朝堂上,她的一番话,他也都有记在心里。
当年对他说的话,自然不是真心话。
今天朝堂一番话,让他瞬间就释怀了。
她的心始终是向着他的,虽然当年她确实说了些伤他的话。
如今迟迟等不到他出现,她会很失望的吧。
苏长离猛然从床上起了身,他无法控制,不去见她了,再也无法控制。
她在宫中,他还能强迫的告诉自己,是她要退亲的,所以他不会见她,不会搭理她。现在她回府了,且在朝堂上当着皇甫羡和文武百官的面把事情都说出来了,他再没有理由来说服自己不见她的面。
“爷,您要出去吗?”他刚走出来,万青就迎过来了。
“给我备马,出去。”
万青明白了,他这会出去,恐怕是要找笙小姐了。
片时,苏长离的马给备好了,他策马匆匆而去。
他想见见她……
只是,这次相见不同往昔,他没有从正面而入,而是越墙而过来了。
他攀墙翻了过去,他的两个属下万青和梅风在外面把风。
沿着熟悉的路线他过来了,避开了府里巡视的护卫,来到顾今笙的门前,有个值夜的婢女正坐在门口打盹。
顾今笙屋里的烛火已灭,但她并未睡着。
门有些许响声的时候,她猛地就坐了起来。
苏长离用把飞刀直接把门拴给从里面撬开了。
屋里一片黑暗,他轻着脚走进来,直接来到床边,伸手掀开床上的帐子,床上并无人,他微微一怔……这个时候人不在屋里睡觉?人去哪了?
猛然,身后传来风声,似有什么东西要朝他刺来,他反手便抓了过去。
是今笙。
今笙听见门有响声后就滚下床躲到床旁边的衣柜处了,黑暗中,她也看不清是什么人进来了,只是听见有人进来了,还往她床边来了,这大晚上会是谁来找她,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了,正常人来找她岂会偷偷摸摸的?她摸了把剪刀抓在手里,然后就刺了过来。
若非苏长离身手了敏捷,还真让她给刺成重伤了。
当今笙被他一把拧住胳膊拽到跟前时便看清是他了,愣了愣。
“三爷?”
他伸手拿了他手中的剪刀,说了句:“你倒是舍得下狠手。”
“我不知道是三爷。”她垂了眸,她几乎不再期待他能来找她了,没想到他还会来找他。
来找她,是意味着要与她和好的吗?想到这儿,她眸色微动,到底是情不自禁,伸手便抱了他。
“三爷,我想你。”她鼻音微重了些,这是真心话。
在他没来的时候,她几乎要死心了,想着就这样算了吧。
三爷家的门,真不是她能进去的了。
现在他忽然又来了,她情难自控的抱住他,诉说了一句对他的思念。
忽然,唇就被他捕捉住。
她的一句我想你,成功的撩起了他所有的**。
他何尝不曾想过她?
多少个夜里,想过她,恨过她。
这一刻,他只想用行动来证明,他的需要。
他搂着她躺了下来,深深的亲吻,扯了她身上单薄的亵衣。
“三爷。”她低喃,他这是想作甚么?
“爷要你。”他声音微重,有着势在必得的语气。
她不语,以往三爷再怎么难耐也不会要她的,因为顾及着她的清白,总想留到成亲之后,现在,他没有了这层顾及,是因为她曾跟着皇甫羡吧,在他看来,她已经没了清白,自然也不需要顾及了吧。
他来的时候,没有通报任何人,看样子是悄悄进来的,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来的,她猜测着他根本没有走正门,或者是翻墙而过?
来见她,需要偷偷摸摸的吗?
他们现在的关系,已到了需要偷偷摸摸的地步?
他若要,就要吧!尽管她的心已经很不舒服了,但怪谁呢。
怪三爷么,不,她不怪他。
她还是喜欢他的,他曾经也为她奋不顾身过。
她已无法思想,因为这个男人就像烈火,要把她燃烧了。
他在她身上点了一把火,过去的时光似乎又回来了。
三爷总是很容易就有了反应,她其实又何尝不是一直克制着。
啊呀……
她忍不住就低叫了一声,实在太痛了。
他真的以为她早就和皇甫羡那个贱人有了那样的关系,所以没有顾及那么多,此时,更多的是想发泄他内心的某些东西,动作上也就粗鲁了些。
“笙儿。”他说不出是惊是喜还是意外,低低的喊她的名字。
她轻轻蹙眉,只顾着疼了。
“我疼……”她最怕疼了,现在疼的更不是个地。
“我知道。”他低首亲她的眉心,声音格外的柔和了。
“是爷对不住你。”他竟以小人之心来衡量她……
他以为她早不是清白身了,所以才会无所顾及,只想得到她。
顾今笙眸子便湿润了,发生了这么多的变故,她都没有哭过,但三爷一句:是爷对不住你,让她莫名的鼻子发酸,想哭了。
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发现她依旧保留着自己的清白,所以觉得内疚了。
她努力咽下那股子想哭的冲动,轻声说:“三爷,我不疼了,我可以了。”
她虽是可以了,他还是觉得难行,低声说:“笙儿,爷疼呢。”
“……”男人也会疼吗?
后来,他非常挫败的结束了,这也是三爷头一回的战绩。
黑暗中顾今笙惊讶的看他,没想到三爷这么中看不中用啊?
三爷躺着不说话,感觉到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和她说:“笙儿,我们再来一次。”
“嗯。”她点了头,有点不太相信三爷会是中看不中用的人,所以点头同意,想再试一试。
她同意了,三爷便重振旗鼓了。
这一次,三爷真的不是中看不中用,他不但中用,而且不要太中用了。
末了,两个人合衣而卧,三爷把她搂在怀里,和她说:“笙儿,爷会对你负责的,这几天找个机会,我和家里说。”
今笙知道他家里不一定会愿意,他不怪她了,便答他:“三爷,这事不急,慢慢来,我可以等。”
“爷不能等了。”他已经等她三年了。
黑暗中,今笙莞尔,莫名的觉得三爷说这话像个怨妇。
他又说:“爷也想要个孩子了,笙儿,你能给爷生几个孩子的吧?”皇甫瀚家的那个孩子,实在是好得不相话,他看在眼里,心里都觉得满意。
与其满意人家的孩子,不如自己生个。
“嗯,我能。”就算怕疼,她也是愿意为三爷生孩子的。
她答应了,他嘴角扯开。
今笙翻了个身,闭了眼,有种前所未有的疲惫。
苏长离看她,见她想要睡觉,还是轻声说:“笙儿,先别睡觉,把床收拾一下。”两个人折腾了半天,都没有洗,就这样他睡不着。
她低声回他:“怎么收拾啊,你走的时候把这些东西带走,扔了吧。”不然明天让她的婢女收拾床铺的时候看见,多不好啊!
“好,爷一会全带走。”
现在正适夏季,床上的东西本来也不多,就一层薄薄的床单,收了带走,她再铺个新的,也看不出什么来。
~
夜渐深。
三爷磨蹭了一会,到底是从这里走了。
怎么来的,他怎么出去的。
国安候府的墙外,万青和梅风两个人轮流在外面望风,一个都靠着墙角睡着了。
三爷这一趟,去的可真久,现在总算是翻墙出来了。
这大半夜的,笙小姐难道不睡觉?
“走了。”看见苏长离在翻墙过来后,梅风踢了一脚靠墙角还在呼呼睡觉的万青,策马跟着三爷一块走了。
虽是夜深了,苏长离现在更觉得精神了。
应该说是,前所未有的精神。
他神清气爽的打道回府了,回了自己屋,拿出那块被他带出来的床单,上面湿得不成样,还有笙儿留下的血迹,他望了一会,最终还是毁尸灭迹了,拿火给燃烧了。
第二日。
皇宫。
“鸣儿,起床了,跟你皇父一块上朝了。”
皇甫鸣凤翻了个身,没理会,他好困呢。
皇甫瀚瞧了一眼,伸手捏了他小小的鼻子,皇甫鸣凤就被憋醒了。
顾湘君无语的看着,心疼,但又不好说什么。
鸣儿还这么小,正是睡觉长身子的时候,却要这么早起来上朝。
“娘。”鸣儿揉了揉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人,往顾湘君怀里扑。
他好困,他还要睡觉。
皇甫瀚一把就抱起了他:“起来,上朝。”
“鸣儿睡觉。”他好委屈,从没这么早起来过,外面都没看见天亮。
“你是一国之君,从现在起,你要习惯早起。”
“鸣儿睡觉。”他合着睛不肯睁开。
“来人。”皇甫瀚已经朝外唤宫女了,有两个宫女匆匆进来了。
“侍候皇上起床洗漱。”
“是。”两个宫女忙把他抱走。
顾湘君看了看,眼睛微红,甚是心疼。
她就知道,一旦带鸣儿回来,他很难再有无忧无虑的时光了。
她走到皇甫瀚跟前,轻轻拽他的胳膊:“爷,您不能代鸣儿去吗?就让鸣儿多睡一会吧。”
“鸣儿是一国之君,他会慢慢习惯的。”
“鸣儿现在什么都还不懂,这样会吓着他的。”
“这么容易被吓着,就不是我皇甫家的人了。”
顾湘君有些气了:“你怎么能这样说呢,皇甫家的人就不是人了?你没照顾过鸣儿,你当然不心疼,他这么小就要承受这些,我心疼。”
“……”皇甫瀚瞧着她,顾湘君抿了唇,知道这话重了些,但她就是心疼。
人家的孩子这个时候都在娘亲的怀里睡觉,她的鸣儿从一出生没有父亲的陪伴,现在好不容易一家团聚了,又要过这样不正常的日子。
“湘君。”他喊了她一声,和她说:“这就是他的命,生为皇甫家的人,注定要承受的比旁人更多。”
顾湘君看着他,现在的皇甫瀚,没有了过去动不动就对她发脾气的暴燥,眼神里有着格外的沉稳,整个人瞧起来格外的冷静,这是都是岁月留给他的。
二年的时间,他的心境应该变了许多,就如他鬓角的白发,再也不可能变黑一样。昨晚在一起的时候,要她的时候,彼此亲热的时候,那个时候,她还觉得,他还是从前的他。
一早醒来,看他的样子,又莫名的觉得陌生。
她默默的垂了眸子,鸣儿是皇甫家的人,是一国之君,所以注定要承受更多常人所不能承受的。她理解,她明白,她只是好心疼。
“你再睡会吧,鸣儿交给我就是了。”皇甫瀚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抬步离去。
顾湘君慢慢坐下来,她睡不着,她怎么能睡得着呢。
想着鸣儿委屈的样子,她心疼,她难过。
片时。
皇甫鸣凤被收拾妥当,穿着黄色的单薄龙袍坐着轿子去早朝。
本来很困,现在被搞得一点睡意没了。
过去的时候,文武百官已经到齐了。
他自己爬上那个龙椅坐了下来,文武百官齐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皇甫鸣凤稚嫩的声音喊了一声,昨天就交代他很多次了,刚来的时候又交代他一次,他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各位大臣平身。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这几个字,他也依旧说得很顺口,昨天也让他演习过了,这几句话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
一个二十四个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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