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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掌家-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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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有三四十个人,都是戴的铁皮面具,咱们的人多半都受了重伤,算起来,也是两败俱伤的,以属下推断,和之前伤三爷的人,应该是同一伙人,其中有一个人持了弓箭,箭术极好。”

当然,结果是,对方也没有捞到便宜,不然也不会撤的。

苏长离点头:“受伤的兄弟,该医治的医治,再派人些出去,查清他们的落脚点,不要打草惊蛇。”

“是。”

“下去吧。”

梅风退了下去。

过了一会,门口侍立的婢女前来禀报:“三爷,夫人回来了。”

苏长离勉强起了些身,靠在那儿等着。

过了一会,顾今笙就进来了,一块来的还有顾燕京。

“三爷。”顾今笙唤了他一声,脚步走了进来。

他抬头看了看,又看了看跟来的顾燕京。

“笙儿,过来坐这儿。”他唤了她一声,今笙走到他面前,坐下来。

他伸了手:“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没有。”

“手怎么了?”

“没事。”

“都流血了,还敢说没事。”

袭人这时已捧了药箱过来,她一回来就先把药箱找出来了。

“夫人,擦点药水,包一下,明个就好了。”紫衣也过来帮忙,一个帮她擦药水,一个帮她在手上系个个手帕。


第37章 只谋你 (一更)
把人送到太傅府上后,顾燕京也返回了。

还没入门,江小树也已快步迎了来和他讲:“我大哥来了,说是找您呢,在里面等着呢。”

顾燕京瞧她一眼,吩咐了句:“让他到书房来见我。”

“哦。”江小树转身去办这事,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她转身来到客堂喊江自成:“大哥,都统大人已经回府了,您跟我去书房见他吧。”

江自成便站了起来,跟她过去。

把江自成送到书房去,江小树并没有立刻走开。

照理说,大哥应该是去了津卫城的,怎么忽然又在京城了?

书房。

江自成推门进去,就见顾燕京人正坐在书房的圈椅里,冷冷的扫着进来的人。

“大人……”江自成弯腰行了一礼,神色有些许的不安。

“江自成,若是让苏阁老知道你的存在,是会牵连到整个江家的,我想江家老小都因为你错误选择赔上性命吗?”

江自成跪了下来:“请大人高抬贵手。”

“你以为我不说,就查不到你身上吗?”

“从现在起,断绝与候轩的一切联络。”

江自成抿唇不语。

“做不到吗?”

江自成不语,的确做不到。

将士岂能违抗主子的命令呢。

“既然你做不到,我便挑断你筋骨,让你无法作战。”免得他继续帮忙时轩在笙儿这件事情是作孽。话毕,他取了挂在墙上的佩剑……

哗啦……

江小树砰的推开了门,慌忙冲过来喊:“大人,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她慌忙横在自家哥哥面前,也不知道自家哥哥究竟犯了何事了,但不管犯了何事,总不能真让他把人筋骨给挑了吧。

顾燕京瞅着她,眼神微冷:“江小树,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江小树慌忙跪在他面前抱着他的腿求:“爷,您息息怒,您不要伤害我哥哥。”然后,江小树开始抽泣起来。

“……”这死丫头,给他装可怜,哭都没用。

一把拽起江小树,和她说:“江小树,刚刚送笙儿回府的路上,遇着了一帮劫匪,其中一个便是你哥哥,他正帮着白候轩,要把笙儿劫了去。”

“……”江小树愣了一下,竟有这等事情?

勉强挤出来的眼泪立刻没了,她猛然转身,看了看江自成,一把抓住他质问:“你真干这事了?”

“……”这翻脸还真是比翻书快,顾燕京哼了一声。

江自成不语。

“你不要以为不说话这事就可以蒙混过关了,阿笙是有夫君的人,你帮着别人作孽,是要毁了阿笙吗?”

“你要是继续作孽,就算你是我哥,我也不帮你。”

江自成不说话,他是真的无话可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小树见他垂眸不语,转身和顾燕京说:“爷,要不这样吧,咱们把他绑起来,拴在这儿一段时间,让那人无法联络到我哥,他就不能去作孽了,等风声过去,再放他出去。”不就万事大吉了。

用不着挑断筋骨啊!

“……”顾燕京和江自成都看着她。把他绑起来,软禁在这儿?亏她想得出来。

顾燕京看了她一会,到底是点了头:“此法,可以一试。”

“……”江自成嘴巴张了张,到底是作罢了。

也许,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了,只有被困住,他才无法展开行动,一旦自由了,也依旧会随时听候命令的。

傍晚。

沐浴过后,散开了已稍微风干些的头发,今笙坐在镜前,又捋了一下自己如丝绸般的墨发。

“笙儿。”苏长离靠在榻上唤她。

“来了,来了。”她答应一声,确定自己的头发没有乱发了,便起了身,来到他跟前坐下来。

头发放了下来,遮掩了她本就巴掌大小的脸,显得越发的小了。

苏长离便抬了手,摸摸她的脸:“笙儿,爷要去洗一下。”

“三爷,你还伤着呢,你就不要天天洗了。”

“要是不给洗,爷会睡不着的。”

真是没有办法,今笙只好扶他去净房。

“笙儿,我自己来就好。”她的手有蹭破了皮,也不方便。

“要不,我叫婢女过来帮你?”

“……”苏长离瞧她一眼:“你可真大方。”

她只是试探看看而已,怎么可能真叫婢女侍候,她自己的夫君,当然宁愿自己侍候。今笙忙又说:“我叫护卫过来侍候你。”男人侍候男人,他总该同意的吧。

“你出去吧。”

她当然没有出去,苏长离自己动手解了宽带,今笙忙接了,挂一旁的衣架子上。又接了他的外袍,一块挂了去。

见他露出精壮的腰身,她瞄了一眼,心跳有些快。

“你出去吧。”苏长离再次说。

“三爷,我帮你把背擦一下,擦一下你擦不到的地方。”

他看她一眼,她的手还包着手帕。

“我没事的,我就是蹭破了点皮,已经好多了。”

苏长离便拿了帕子湿了湿,三天了,手臂上那处箭伤慢慢好了许多,只要不使力,拧干一个帕子当然没问题,拧干了,递给她,今笙便拿帕子帮他擦了擦后背,再绕到他跟前,擦了擦他结实的胸脯……

那两个梅点似的小东西,慢慢闯入她的视线,她有意想要避开,脸觉得发烫。

苏长离站着由她细心的擦了一番,待放下帕子,他才又说:“笙儿,你先出去一下。”

知道他可能是想擦别的地方,今笙不放心的交代:“三爷,您千万不要弯腰,擦不到的地方不要擦。”

“……”苏长离看着她,问了句:“要不你帮爷继续擦擦?”

她脱口一句:“我才不要呢。”脸上臊红,便扭身跑了出去,一头如丝绸的头发微微晃动着,遮掩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撩得他喉结微动。

苏长离嘴角噙了些许的笑,便退了亵裤,擦了下身。

等到净完身,他自己穿了亵衣裤,唤了笙儿,她便跑进来,帮他把外袍披上,扶他一块再次回到榻上歇着了。

“三爷,您今天还疼不疼?”躺在榻上的时候,她习惯性的再问一遍。

“不疼了。”

明知道可能是骗她的,但听他这么说,她还是放心了些。

“笙儿,过来。”他伸了臂,让他靠在自己臂弯里。

今笙便靠了过去,和他讲:“三爷,我一会还要抄些佛经。”

“今天不抄了。”

“不行,今天还没抄呢。”

“爷已经好了,不需要抄了。”

“一定要抄的。”她才抄一天而已啊……也太不走心了……

“笙儿,别说话。”

“……”

他吻她。

今笙合上眼,由着他亲吻了一会,两个人气息便又都重了起来。

“笙儿,爷想放进去一会。”

“什么想放进去?”她莫名其妙。

他拉了她的手,放在他身上,低语:“就放一会,爷不动。”

“……”他不但有反应了,而且而厉害。

顾今笙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太羞耻了。

她慌忙要抽开手,却是被他握住不放了。

“三爷,你自己身子什么样自己不知道吗?”她声音都提高了些,又紧张又害怕,真怕他不顾不管的要来,身体才刚恢复一点点,万一拉伤了怎么办啊?

他脑袋抵着她的脖子与她厮磨,软声哄她:“爷难受得就要死了。”

“乖,爷就放一会,不会动的。”

今笙急得面红耳赤:“三爷,你别闹了。”

事实上,男人的甜言蜜语有时候真的是不可信的。

今笙拗不过他,由着他放了一会,结果呢……

后来,又拗不过他,她像个猫似的趴着喵喵的叫,他说他站着幅度不大不会拉伤的,可结束的时候,今笙发现绑在他腰上的布又红了,有血渗了出来。

顾今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狼狈,望着他腰上染红了的白布,急得眼睛都红了,直嚷:“你不是说你站着没事的吗?你看你又流血了,一定是又拉伤了。”

苏长离只好安慰她:“真的没事,爷不疼的。”

“不听你的,骗子。”今笙红着眼往外走,唤婢女:“快去传华大夫过来。”

苏长离好无奈,传什么大夫啊……

顾今笙再次走过来,苏长离伸手唤她:“笙儿。”抬手,把她搂到自己怀里,虽是又拉伤了,这点伤和那种酥爽来比,真的算不得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警告他:“三爷,你以后伤不好,不许再这样子,不然,我真不理你了。”

“知道了,知道了。”他连连答应着,又和她低语:“实在是笙儿太美好了,品尝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本想成亲后和她尽情放纵,现在又受了伤,还是受到了诸多的限制,他也好无奈,但能够这样品尝到她,他还是满足了。

她轻哼着不理他,面对这种面都可以不要的主,她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的。

华歌很快就过来了。

再次给上了药,重新包扎了一下,对他也甚是无语的说:“三爷,有个好身体才是幸福的本钱啊,本来明天会恢复得更好一些,您这么一折腾,又要重新恢复了,您再忍耐几天吧……”伤这么重,才刚过三天,他就等不及了,竟拉着自己夫人干了那事,真不敢相信,这是三爷的作风啊……

平日里,三爷瞧起来也是清心寡欲的,不像是一个不懂克制之人呢。

为了和夫人行鱼水之欢,命都不顾了……

苏长离扫了他一眼,回他一句:“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少在那儿大惊小怪,吓唬笙儿。”

“好好好,我不说,您好好休息吧。”华歌利索的包扎好伤口,提了药箱,退了下去,今笙这才走了过来,撇撇嘴,和他说了句:“三爷,你自己躺着吧,我要抄佛经。”

“……”这就是他强要的结果,又害得她非要抄佛经了。

今笙搬了桌椅坐在他旁边继续抄,苏长离也只好拿本书来看看了。

神明啊,求求你了,一定要让三爷克制克制再克制,一定要让三爷清心寡欲,受伤的时候不思淫欲。

今笙一边默念一边默写,暗暗摇头,三爷太没羞没臊了。

~

此时,三爷躺在榻上看了一会书,也没真看进去,忽然想起一些事情来。

“笙儿,你累不累啊?”耳边忽然传来唤她的声音,今笙侧颜看了看他。

“三爷,我不累,你累了吗?”

“过来,爷和你说件事。”

“……”

“我还没写完呢。”

“先不写了,快点。”

今笙挣扎了一会,还是乖乖放了笔墨,过来陪他了。

“三爷,什么事呀?”

“来,扶我起来。”

“三爷,你不能再动了,你要干什么,你告诉我,我来做好吗?”

“你弄不动的。”

“我叫人过来帮忙。”

“你唤梅风过来吧。”

今笙站了起来,去唤梅风,梅风很快进来了。

苏长离和他交代几句:“去把那个柜子移开。”

梅风也不知道他要作什么,忙照吩咐去了,柜子移开,也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机关被碰到了,墙上竟是别有洞天,呈现了一个洞。

“把那个匣子拿来。”

梅风忙把匣子拿了出来,那墙又立刻回复原貌了。

“出去吧。”

梅风退下。

今笙疑惑,来到他跟前看着他。

苏长离打开这个匣子和她说:“这是我在外面的一些私人产业,不属于苏家,也无人知道,这些是房地,这些是商铺,这些是田产,这些东西明天我会让苏大管事的去办,全划到你名下,就当是你从顾家带来的嫁妆。”

今笙怔了怔,慌忙摇头:“不行,三爷您不能这样子,我不能要你这么我东西。”

“我的人都是你的了,你还要和我分彼此吗?以后这些都归你保管了。”

“可是……”她怎么承担得起他这么多的给予呢?

苏长离说:“有了这些东西为支撑,即使有一天,爷真有什么不测,至少可以保你衣食无忧。”

今笙扑在他怀里,抱了他:“三爷,我不许你再有什么不测。”

他总是能够轻易的就打动她的心,每为她做一件事情,都会让她觉得动容。

她扑在他怀里,语带哽咽着说不许他再有什么不测,他听了,也觉得满足了。

他的真心,总算没有白费。

护了这么久的女孩子,总算是心里向着他了。

伸手把她搂在怀里,他声音也格外温暖起来:“为了我的笙儿可以一直幸福的活着,我也会好好活着的。”

今笙默了一会,眸子是真的湿润了。

过了一会,她抬了头,和他说:“三爷,有件事情,我想和您说,可又怕您生气。”

苏长离问:“什么大不了的事,还让你这么犹豫?”

“今天回来的路上,遇着了埋伏,那些人,其实,是我表哥……”

她猛然跪了下来:“三爷,我不想隐瞒您什么,但是,我想求您放过他,他是我表哥,弄成今天这个局面,也有我的错,如果当初我果断的拒绝了,就不会伤他这么深了。”

苏长离看着她,默了一会。

这件事情,她本来不想说,想一直隐瞒下去,以为这样子,三爷至少暂时不会觉察到是候轩了,这样候轩也就不会有危险了。

可是,三爷待她情深义重,把自己所有的都给了她,如果她隐瞒了表哥,就是把表哥放在了暗处,把三爷摆在了明处,会给他带来更多的危险。

她不想三爷动用关系找表哥的麻烦,也不想三爷再有任何不测。

思来想去,也惟有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让他好有所防备,再求他手下留情。

三爷爱她,她若求求他,他一定会留情的吧。

也正是抓住了三爷的弱点,知道他爱自己,她才敢慢慢说出。

只是,她何尝不爱他呢。

苏长离伸手拉过她:“爷知道,不生气。”

“就当是我欠他的吧。”

今笙微怔:“三爷,您早就知道了吗?”

他点头:“这京城是爷的地,若有人犯了什么事,想查并不难。”

“大婚那日,他放了箭,就溜了,爷的人一路跟踪,知道他最后去了江家村暂住了一晚,江家有个长子叫江自成的,是跟他一伙的。”

今笙有些震惊,喃声问他:“你什么都知道,你还要我回门?”就不怕她真的跟人跑了么。或者真让人劫走了。

他伸手摸摸她的脸,和她讲:“回门是一定要回的,爷知道,你会回来的。”

临走的时候,她也答应过他,不会再逃的。

经过这一次,两帮人交战过后,苏长离也知道,那白候轩的确是有些能耐的,两边的人都没能讨到什么便宜。

今笙看着他,忽然就低头苦笑了一声,和他说:“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你什么都算得好好的,津卫城一趟,我无论哪里去,你都能算准了。回来之后的成亲,你拿自己的命来算计我,让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给我看,我回门一趟,你明知道又是表哥所为,我不说,你还故意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和我说,你拿自己的身钱财产赠与我,把我的人生都安排得好好的,你算准了我会心动,会感动,一感动就把什么都告诉你了,最后还要求你不要为难表哥,你这么算计来算计去,你累不累啊?”

他会算计,她也不差啊,很快便意识到了这一切。

他轻轻拉着她的手说:“爷谋算的这些,只为得到你,若不然,笙儿早就不在我身边了。”

今笙望着他不语,她还能说什么呢,她已无法再喊着要离开他。

苏长离把她拉到怀中,轻轻搂着她:“笙儿,爷这一生,只谋你。”她默默叹口气,由他噙了唇瓣,耳鬓厮磨。

他对她的珍视,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三爷,江家的长子,你也不要为难他吧。”那是江小树的哥哥,他若真对江自成用什么手段,对两家的关系总会有影响的。

“爷都听你的。”

今笙嘴角扯了扯,他凡事都听她的?她反而觉得不习惯:“三爷,这真不像你。”

“哪里不像了?”

“在笙儿心里,爷应该是什么样的?”

今笙趴在他身边,想了想,和他讲:“第一次看见三爷的时候,就觉得三爷高高在上,高不可攀。后来又觉得,什么美人计三爷您都应该不屑一顾的,在我心里,您应该是坐怀不乱的真君子。”最后这话就有嘲笑他的成份了……

苏长离伸手摸着她的脑袋,瞧她一脸的揶揄,他嘴角也挂了些笑,没有认识她之前,他的确是这样子的人,什么美人计,对他当然不可能有用,他这个人,向来清心寡欲,现在有了她,她不用施美人计,他就已经上勾了。

他也乐意在她手掌之中。

国安候府。

当着顾燕京的面,江小树又是求情又是好言相劝的,江自成一句话也不说。

后来,顾燕京离开了,把他交给江小树处理了。

江小树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他一番,江自成也就跟着吃了,只是话不多,多半是江小树自言自语的又数落了他半天,数落完了,她拿了准备好的铁链,把江自成给绑了起来。

手脚上了铁链,他就不能行动了。

“江小树,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江自成看她毫不客气的把自己给上了锁,开口问了她一句。

“救我的是奶奶,又不是你。”

“若不是看在奶奶的面子上,你当我乐意管你呢,最后让苏阁老把你杀了才好呢,你没事破坏阿笙的姻缘,你找死干嘛要连累大家呀?”

“……”这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之前当着都统大人的面又是哭又是求的,转脸就巴不得他死了啊!

“老实待着吧。”江小树把他锁在床上,拍拍手走了,顺道把门从外面一块给锁了。

江自成轻哼,这没良心的丫头……是担心自己的荣华富贵让他破坏了吧。

------题外话------

下午还有一更哈


第38章 婆媳过招 (加更)
出了门,江小树默默的回了屋,坐在榻前,叹了口气。

她家都统大人,还是没有过来唉。

不都已经让她做夫人了吗?照理说应该不生气了啊!

坦白来说,自那次她出逃回来后,又从江家村溜了一圈回来,她家大人又去了一趟津卫城,回来之后便是操办今笙的婚事,便也没和她同房。

不同房,也不睡一个屋了,前所未有过的事情。

这么多年以来,他们都是在一个屋的,自从因为王墨玉的事情闹了别扭后,便不在一个屋睡了。

王墨玉的事情,都过去了。

旧事,她也不再重提了。

江小树默了一会,这人真是讨厌,还得她哄他?

猛地站了起来,往外走。

“夫人,您这么晚了要去哪儿?”她的婢女正在外面侍候着,瞧她出来忙跟了上来。

“你们都回去睡觉吧,别跟着了。”

话是如此,但主子不睡,哪有婢女先睡的道理?

如意和翠花互望一眼,一个说:“咱家主子一定是想都统大人了。”

另一个说:“那还用说,都统大人都冷落咱家主子好多天了。”

不过,今天主子被抬为夫人了,这就说明,都统大人就是故意冷落主子一段时间,给她个教训罢了,并非讨厌她。

若是讨厌她了,就不会让她做夫人了。

~

那时,江小树来到顾燕京的门前,站了一会,还是敲了门。

“爷,我进来了。”

顾燕京正坐在榻上想事情,想笙儿和候轩这点事情,一时之间也就没说话。

门轻轻被推开了,江小树就鬼鬼崇崇的进来了,顾燕京这才扫她一眼。

倒也不是他刻意想冷落她,实在是没有心情,也缺少时机去宠她。

“爷,您还没睡吗?”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询问。

“你和贼呢?”

“没有。”她忙摇头,自己的样子像作贼吗?

顾燕京上下扫了她一眼:“你有事吗?”

江小树站在他跟前,大胆的直视着他说:“爷,你不想生个孩子吗?”

“……”这死丫头,话就不能说得含蓄点吗?

他看着她没说话,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

这几天没宠她,她这是想得慌了?

江小树有些吞吞吐吐,绞着自己的手指:“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她脸蛋都红了,这暗示已经很明显了啊!

他抬她为夫人,不就是看重她吗?夫人为他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顾燕京扫她一眼,瞧她扭扭捏捏的样子,撩得他身上一热,可又莫名觉得可笑,回她:“你自己都是个孩子,还能生孩子?”

“我,我虽然年纪小了点,但我身子发育好。”

“……”顾燕京就觉得气血往上翻腾,被勾引得有些难耐。

“让你生孩子,是不是哪天不高兴了,便带着孩子一块跑了?”

“不会,不会的。”江小树忙举手,很没骨气的说:“我发誓,不会跑了。”

真有女人来和他抢丈夫,身为当家主母的她,身分已经不会太被动了,有的是办法保护自己的丈夫不让人抢走。

“嗯,知道了,去睡觉吧,时候不早了,以后有时间再生。”

“啊……”她都送上门来了,还要赶她走?

江小树有些急眼了:“你都不想我吗?”她可是想死他了。

“……”这么大声的质问,也吓了她自己一跳,脸就更红了。

顾燕京看了她一会,问她:“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江小树气得不轻,有句话,不问不痛快:“你,你都抬我做妻子了,不就代表你很喜欢我吗?你这么喜欢我,你就不想和我做生小孩子的事吗?”

顾燕京给了她一个眼神:“满脑子污秽……”

江小树感觉有点绝望,她是不是用错方式了?都统大人出身候门,从小受的教训和她不一样,她这样说,是不是真的太污秽了?

猛然,她扭身就走。

娘的,再也不说了。

她都这样了,他还端着姿态给她瞧……

脚步才跨出两步,身子忽然一轻,一下子便被顾燕京给抱了起来,搁在桌子上了。

“死丫头,勾引了爷,还想跑……”

真是措手不及,搞了半天,都他娘装的……

憋了这么久,江小树是差点要被他拆骨给吃了。

第二日。

太傅府上,锦墨居。

苏长离靠在床榻上讲:“笙儿,今天穿那件黄衫。”

“太亮了吧……”

“女孩子就要亮一些。”

“我现在是妇人了。”

“笙儿永远是爷的女孩。”

“……”今笙嘴角扯了扯,还是很高兴听他这么说的,爬了起来,去拿那件放在衣柜上的黄衫。黄衫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同色纱裙,穿在身上,当真是衬得人越发的气度非凡,雍容华贵。

“三爷,你觉得好看吗?”她有点不太确定的问,真的觉得太刺眼了。

“好看,笙儿生得比牡丹花还要娇美,穿什么衣裳都好看。”

他喜欢赞美她,她也被夸得脸上起了红花。

他乐意他的妻子穿任何样式的衣衫,而不是一层不变的素白。

今笙便心情大好,转身去开门。

婢女已端了水在外面候着,侍候洗漱。

紫衣向来擅于绾发,见她衣裳颜色变了,笑着说:“夫人,奴婢今天给你梳个飞天髻吧,配你这衣裳,可好看了。”

今笙点头,应了她。

紫衣手巧,什么发髻都会梳,一百天不重样都没问题。

她很快便梳好了一个飞天髻,又给她选了发饰戴好。

等把她收拾好,屏风那边苏长离唤她:“笙儿,过来。”

今笙便走了过去给他看,苏长离说:“脖子上还少样首饰,去戴上。”

好吧……今笙只好转身去戴首饰。

她从来不差这些东西,现在成了亲,更不差这些东西,这梳妆台上的一具匣子里,装的不要太多,她挑了挑,选了镶有钻石的项链给戴上了,和她的耳坠是同颜同款的,亮晶晶的,甚是好看。

等她选好,婢女帮她戴好,回头一看,苏长离起来了。

“三爷,您怎么起来了。”她慌忙走过去扶他。

他都躺得腰都快要断了,真是躺不住了。

“爷没事,站一站,不会有事的。”

今笙看着他,发愁……

怎么这么任性呢,他昨天还又撕裂伤口了呢。

华歌这时就过来了,要给他继续换药,今笙在一旁看着,询问:“三爷现在能站吗?”

“站一会不碍事,但不要久站了。”比如昨晚,一定是久战了,还扭腰了,不然伤口不会又撕裂的。

既然说可以站一会,她也就放心些了。

等给三爷上过药,婢女早早把早膳端了过来,苏长离和她讲:“以后,吃过早膳再过去请安。”免得那边有个什么事,耽误了她,又得饿半天肚子了。

但这也太早了吧……

早膳都送来了,今笙也只得坐下来一块跟着吃了。

她本来想继续喂他来着,都拿了勺子的,苏长离便阻止了,和她讲:“爷自个吃就好。”偶尔喂一次,那是情调……

“你能行吗?”

“爷这手没残。”

今笙撇撇嘴,随他了。

她自己又吃了个年糕,跟着三爷一块喝了碗燕窝粥,三爷的饭量今天也大了一些,多吃了两个包子。

等到吃过喝过又收拾妥当,今笙这才起了身,和他讲:“三爷,我去给母亲请安了。”

“快去快回。”

“嗯。”

今笙扭身走了出去,前去给太傅夫人请安,也不觉得太为难了。

~

今笙前来请安,人还没到,婢女就禀报过去了。

远远的,木向晚也正从游廊里往这边走,瞧了瞧那一抹黄衫,当真是亮得人眼睛一晃一晃的。

“三嫂嫂早安。”木向晚迎着顾今笙一块走来,含了笑,朝她问安,仿若两人之间也从未有过什么不愉快。

“是晚妹妹呢。”

“诶,我听说你也定了亲,什么时候才能喝到晚妹妹的喜酒呢。”

木向晚是暗暗咬碎一口白牙,总觉得她这话是不安好心,是在笑话她。

“快了。”她慢声应句,不太想说这事。

今笙笑笑说:“给人当继室也是挺好的,总比与人为妾的好。”

木向晚一口银牙咬在了一起:“你这话什么意思呀?”

“就是恭喜你的意思呀。”今笙莞尔,抬步拐了个弯,两个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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