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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明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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洽还想着要寻求有人在皇上面前举荐自己,原本六部中他最相熟的是户部尚书程国祥,但他是不管兵事,岂能求他去开这个口。王洽思来想去,决定去找文华殿大学士韩鑛,在内阁中,惟有韩大人是比较与他相近。
大学士韩鑛果然是任过首辅的人,他一听到王洽来拜访,就知道他是为了军事院使的事情而来。但韩鑛已经打算在这件事情上不发表任何的意见。一则他已觉得自己年老,二来皇上的手段他在这一年已经见识过了。他不想再去搞什么小动作。王洽的到来,他也不好拒绝,毕竟当年他和赵南星交好,王洽也算他的世侄辈。
韩鑛在厅堂会见了王洽,王洽有事相求而来,难免又客套一番。当下喝了一巡茶,王洽想起自己来的目的。陪笑两声后说道:
“韩阁老忙于政事,下官早想来府上拜访。”
韩鑛感叹的说:“皇上锐意改革,做臣子的自然要为君分忧,忙是忙了点。老夫到底是年老了,精神不济啊!”
“阁老,下官愿为大人分忧!”
韩鑛“嗯”了一声,“你的历年考评老夫也是知道的,你还年轻,一步一步的来。赵少保看得入眼的,老夫也自然信得过。”
王洽听了这话,接着说:
“阁老与恩师是世交,论辈来说,下官还是阁老的世侄。阁老的话,小侄谨记于心。”
韩鑛看了王洽一眼,许久才低沉的说:
“你也不用多礼,老夫也实话对你说,有些事情老夫不便插手,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推荐之人,既要有识人之明,又要能安皇上之心方好。否则老夫怎敢误了你!”
王洽听到这,已然知道韩鑛不会为院使这件事举荐。不由心下黯然,说了阵闲话,就找个借口告辞出来。
在王洽怏怏而回的时候,也有人为了这件事在拜访另外一位在这件事情上更加说得上话的内阁大臣孙承宗。孙承宗看着拜帖,没有想到高第会直接的找上府来,当然他也没有把人拒绝在门外。
高第一进门就拱了拱手,笑嘻嘻的说:“孙大人,,自辽东一别,好久不见!”
孙承宗回了个礼,“高兄别来无恙,来,堂上坐。来人,上茶!”
高第在家养得血气十足,红光满面的。他也没有客气,在下首坐了。孙承宗笑道:
“高兄闲赋在家,今日怎得空上小弟这来。”
这高第虽非大将之才,但也曾经在辽东领兵,与孙承宗份属同僚。当年同在辽东,都是在战区的人自然有一份情谊。后高第因为贻误军机,遭弹劾罢官,一直在京养休。是以孙承宗没有跟高第见外。
“不瞒孙兄,我自罢官后,原本也熄了起复的念头。直到日前,皇上要建个军事学院,愚兄才起了重新为君分忧的心思。”
“高兄的意思是?”
“孙兄,我想你在皇上面前推荐愚兄。愚兄虽非大才,但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也到外面办过实差。论经验,论资格,在京中候补的人中没有人可以比得上。是以才厚颜相求。”
孙承宗显然没有想到高第会这么直接的说出来。高第的底细他是知道的,如今皇上力求新治,这高第能把这院使做得让皇上满意吗?显然他自己内心也否定了!孙承宗很诚恳的说:
“高兄,当今天子在位,虽年纪稍轻,但许多政事往往是圣心独断。高兄也是聪明人,在京也知道皇上乃是圣明之君,这军事院使的职位虽不高,但责任之重,我不说你也清楚。此事恐皇上未必会向内阁问策!”
高第咳嗽了一声,想了想之后,叹了口气,起身对孙承宗说道:
“此事是愚兄孟浪了,愚兄只想到为皇上分忧,为朝廷效力,如皇上已有人选,愚兄自不会在多有什么想法!如皇上有廷推之意,还望孙兄禀明皇上,愚兄尚有老骥伏枥之心。”
孙承宗也起身道:“好说,好说。小弟自当尽力。”
“既然如此,那愚兄不敢打搅,告辞了!”
高第觉得自己在这里得到的希望不大,留着没了意思,当下就告辞出来,孙承宗挽留了一回,才放他走。孙承宗送到门口,看着远去的轿子,他心里也是一阵苦笑。
六部中,有人来拜访的还不止韩鑛,孙承宗两家,几乎能说得上话的大臣那,都有人去过。这不英国公张惟贤才送走一个来访的客人。他刚在厅上坐定,他的长子张亮从偏房出来。
“爹,我看这帮人都真是不自量力。就以为那个院使真能随随便便当的?”
张惟贤喝了口茶,道“嗯,还不是权欲作怪,让他们失了本性,听说连在牢里的杨镐也派人在活动!”
张亮接着说:“不止他,京里闲置的功勋都动了心思。爹,您说咱们要不要也去露个脸,怎么说我们张家也是武荫之后!”
张惟贤没有抬头,冷哼道:“糊涂,你没有看到先前张好古他们的下场吗?我们去露这个脸,人家会怎么想?什么事情都是小心点好。我们张家能有今天要懂得维持住。”
张亮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是低头听老爹的训斥。
张惟贤看他没有出声,面上也缓和了下来,“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要自己懂得琢磨,这个家以后还得由你来继承。”
张亮见张惟贤没有生气了,接着应道:“是,爹!孩儿明白!那这院使的事情?”
张惟贤眯着眼睛道:“恐怕不是京城中的人可以当任得了的。孙承宗本是不二人选,可是他已经担子够大了。其他朝中的大臣有多少在外领过兵,打过战的?这军事学院岂是贡院的学政?以皇上的性格和作风,这人不是在西南就是在西北了!我们去掺合什么呢?”
张亮听了父亲说这些,心下也是没有想得清楚。只好虚应:“哦。”
张惟贤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转了个话题,“我们张家的这些亲戚子弟成日无所事事,只知道惹事生非,整天的胡闹!我看啊,把他们送到军事学院去调教下,树下新的门风才行!否则养在家里能成什么?还不是些纨绔子弟!”
张亮听到这哪敢争辩:“爹教训的是,孩儿会管教好他们的了!”
张惟贤也没有责怪他,只是淡淡的说:“你先下去忙吧!”
张亮走后,张惟贤闭着眼睛沉思,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朝中的臣子有一番活动,我是知道的,但这也没什么好忌讳。军事院使的任命,过几天我会下达。不过现在我开始考虑做件不是很紧要,却是很有挑战的事情。
第三十七章 学生,老师(新版)
自从来这做了皇帝,我也只是看得懂繁体字而已,要我拿着毛笔写是不成的。因为本人在小学,初中,高中时都曾经练过一年,都以失败告终。那就有人问了,你做了一年皇帝怎么批奏章的?很简单,因为到了我的手上的奏章都有六部和内阁的批复,我就在合适的方案上用朱批划勾就好了。有其他的大事,或者奏章不妥的,我都是用口谕直接下旨,然后由秉笔太监来写。正式的诏书更是翰林院人写的,我则是盖个章就行了。虽然有些不便,但是没办法。谁叫我不会写毛笔字!
今天我决定做的事情就是练几个字,为什么?因为我要建的学院已经在通州开工了,等落成的时候,要是那牌匾是我题的,也是桩妙事!各位,决不是本人糊涂了,去作些不关轻重的事情!主要是受某些人的影响,你看那历史上的乾隆,写字也就马马虎虎,题了多少的字,毁了多少名画。后世的官员,哪个小官不是在哪座阁,哪栋楼题字挂名的?!这学院是朕创建的,自然要我来题这名。不过我想其他人也不敢去题这个名!
实际上我就是怕其他人不敢,而是他们逼着我来写的话那就麻烦了!不写反而要下严旨逼某个大臣来题名,那就太没面子了!干脆,闲来无事,就练几个字好了!
“方正华,把这些桌子搬到外面回廊上去,这书房这么暗怎么写啊?”初春的天气就是这样,天灰蒙蒙的!点蜡烛就还是免了,白天点着,怪怪的!在外面也好,呼吸下新鲜空气!方正华听到我的话,连忙和几个太监宫女把笔墨一收,抬了张书桌放到回廊上面的一个亭子里,然后方正华开始磨墨。
写个什么字呢?自然从最简单开始!从一练起!就写“一”字!我用着也不知哪进贡的狼毫小笔,点了点砚台上的墨,开始了我练字的大业!
在我浪费了第N张宣纸后,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这个决定是不是有些冲动?!因为这些纸上的蚯蚓,实在让我没面子。旁边的这些太监宫女都是面色古怪的站在一旁,真是郁闷,我已经是找了最简单的字来写了!难得我牺牲午休的时间来练字,罢了,不是这个料!
不想这个了,这个牌匾不题就是。这个军事学院我得把它建成以后直接为大明军队输送将领的圣地,这种仿造后世的方法,应该可行。为难的一点就是如何让这些人不谋私利,而是为大明效忠。难道我也要借鉴后世的政治教育?!还是搞下个人崇拜?!我觉得自己的头开始大了!我晃了晃脑袋,走到栏杆旁,不准备想这些,还是留给手下的人去做吧!
想到自己的大臣们,觉得自己的驭臣之术好像有些问题。大凡皇帝太过贤明或者暴戾,手下的大臣就不太好过。他们往往会掩饰自己的才能,小心翼翼地保全自己。这个不是我所要想的,我得思考下怎样才可以避免。
正当我在神游的时候,身后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民女吴秀儿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想得有点入神,视力不是很清楚,听到声音,我转过身来,眯着眼睛才发现原来是吴秀儿!好久没有见到她了,怎么脸上有丝忧色?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不由的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情形。
“哦,是你啊,平身!你怎么在这?”
吴秀儿看到皇上眯着眼睛打量自己不由得脸上一红,起身回答道:
“午后秀儿进宫陪侍皇后娘娘,一会前,娘娘有些乏,休息去了。我这是出宫去,不想在这撞见皇上。”
“哦,你爹的伤好了没有?一家在京城没有什么难处吧?这里物价贵,你爹又是个清官,可不要委屈了!”
“多谢皇上关心,家父的脚好了很多,可以下地了。傅大哥来看过几回,不仅带了药,还送了很多东西过来。”
“那就好!你们缺什么就跟他说,朕叫人送过去便是。你爹是个清官,朕不会亏待于他!”
吴秀儿叹了口气,
“谢皇上,家父只是闷得慌,京中的人大多不认识,也没有事情做,连个走动的地方都没有!”
“既然有空可以四处走走,京城外的香山不错。等你爹的伤一好,朕就会派他去管理一方,怕是到时候他又会抱怨太忙了!回去叫你爹养好身子骨,不用多久朕就有差事给他!
吴秀儿听到皇上这么说,心里一暖,
“秀儿代家父多谢皇上。”
说完盈盈行了一拜,可能我的一番话多少使吴秀儿解除了心里的隐忧,她心思开朗起来,她起身看到亭里的书桌,不禁的望过去,我要阻止已经来不及来,谁叫我写得太多,又乱扔一气。
吴秀儿拿着一张看了下,脸上颇有惊奇之色,我的感觉就像小学生看着老师给自己改作业的味道!身为一国之君居然丢这个丑,偏对方又是个女孩儿。搞得我不禁脸上一红,讪讪的说:
“朕,写字太差,总也练不好!”
吴秀儿心里也是极为惊讶,皇上的字就仿如刚学写字的孩童写的一般。她有些疑惑的望了皇上一眼,看到皇上的表情,她相信这是皇上的水平。当然她也不会直接的这么说出来,不过眼下如何化解?
“家父在民女年幼时曾说,练字需得力意俱到,不过刚学时,家父却未要求何为意,只是要握笔举重若轻,能紧能松!或折或勾,亦或收尾,都可随心。”
怎么练字搞得像是在练武一样?!吴秀儿看着我倾听的样子,知道自己摆脱了尴尬的局面。她继续说道:
“初学时正是因为心中无意,不知如何行文布字,是以才有字帖!先学其字后学其意!皇上心中有其意却未有其行,下笔之时,笔锋直前而不收尾,停而不顿。皇上何不…”
她说到这停了下来,我接着她的话说:
“是不是要朕从头学起呢?朕对练字一向没有什么耐性,不过你说得对,之前朕也是学不得其法。你看朕用谁的字作字帖呢?”
吴秀儿见皇上这么说,心里没有原先的顾忌,
“皇上如要重新练起,就以柳体开始,柳公权书法遒劲圆润,楷法精严,学书写者都已此为开始。先练其形,等下笔纯熟,心中有意便可卓然成一体!单摹其形,也只是依人家的影子再写……”
怎么古代的人随随便都有这么高的文化休养,任何一个来后世,岂不是都专家级人物?!
“秀儿,你很有作夫子的天分,不用再讲了,你不如给朕写下这几个字,朕就临摹你的好了!”
吴秀儿脸上一红,道:“是,皇上!秀儿献丑了!”
说完,吴秀儿拿起我扔在一旁的狼毫小笔,点了点墨汁,一手握笔,一手拉着袖子,很快就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我一看,果然不是盖的,比我写的鸡爪字简直天渊之别!
“你再写个“心字!”
很快纸面上就出现了个秀丽的“心”字,我虽写得不好,但是字体的好坏还是分辨得出来!没看出来,这个吴秀儿居然写得一手好字,这个时代,不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吗?
“好,不错,秀儿,朕还真没发现你原是个才女,长得这么漂亮,还写得这么一手好字!了不起!”
秀儿给我一赞,脸色更加红了:“秀儿不敢当,只是初初学了点皮毛!”
“呵呵,别这么说,你这样讲,岂不是说朕连毛都没有学到!”
“秀儿不敢!”
我看了下外面的天色,对她说:
“呵呵,有什么不敢的,你这不成了朕的夫子了!你这几个字朕很喜欢,就照着练了。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先下去吧,过几日再来看下朕练得怎样?不过这事可别对他人讲,不然朕可是没有面子了!”
“秀儿知道,秀儿告退!”
给吴秀儿这么一搅和,我又来了兴趣,于是多练了一下!照着练,比原先的要好一些!练了半个钟的样子,我问方正华,
“内阁大臣今天有递牌子进来求见吗?”
“回皇上,刚才曹公公告知奴婢,今天没有大臣求见!”
“这样,你去告诉曹化淳,让他宣内阁大臣进宫,到乾清宫候着。”
“奴婢遵旨!”
我扔了手中的笔,呵呵,刚才做了下学生,待会我可是要做老师!
“摆驾坤宁宫,朕的晚膳就在皇后那边!”
下边的执事太监连忙应着,我径直去了皇后那,留下的宫人们,忙着收拾给我搞得乌七八糟的书桌,他们怎么也没有搞不明白:皇上练字也就是练两个字?当然这些话,他们不敢说出口!
第三十八章 朕是校长
等我吃完饭去见他们的时候,天已经黯淡了下来,殿内已经点起了蜡烛,我坐在乾清宫的龙椅上,打量着站在下面六位我选的重臣,看来他们是没有吃饭就在这里等我了!我清了清喉咙。
“各位卿家,朕召你们来是为了通州建立军事学院的事情。你们也知道,这军事院使的位置非同一般,不是忠贞的将才,朕是断不能交付给他的。不知道各位卿家心目中有什么人选?”
六位大臣都对望了下,可能没想到我会向他们问人选,都一时沉默了下,这回倒是贺逢圣先出来讲:
“启禀皇上,臣虽非知兵,但也深知这院使责任之重,这教书之人低劣,就怎么也教不出高明的徒弟。如在京筹办的天工学院,只有徐宋两位大人这样的大才,才能使各地学子踊跃参加。这军事学院也是一般,臣以为只有从九边调回经验丰富的老将,才能真正让学子们学到用兵之道。”
贺逢圣刚说完,孙慎行就站出来说:“贺大人此议虽对,但臣以为不妥,如今边疆战事紧迫,岂能抽调善战之人回来?!臣以为另外在朝中之人选择。”
我点了点头,暗思看来这贺逢圣究竟还是年轻了点,不过这也好,多磨练下才会记着!我看了下不语的刘鸿训,点名道:
“刘爱卿身为首辅,有什么好的建议啊?”
刘鸿训听到我点他的名,自是连忙答话:
“回皇上,臣听了两位大人的建议都有一定的道理。但从九边调人回来只怕不行,就算要调,也得有顶替之人。如在京中选举,也是不易,原浙江佥都御史王洽,原辽东经略高第呼声较高,但两人都有不足之处。王洽稍缺领兵作战的经验,而高第则是获罪之将,恐难服众。若非开国公,定国公在湖广,臣以为开国公,定国公他们是最好人选。”
听到这些话,韩鑛与孙承宗心里都有些异样,他们想不明白刘鸿训怎么会提王洽,高第他们出来说话。刘鸿训接着说:
“臣以为,朝中的大臣中,也有人可以担任此职。不过他们大多都已身居要职,除此之外,臣以为还有些将才供皇上选择!”
“哦,是那些人?”
“皇上,先前魏党作乱,不少忠义之士挂冠而去,他们中不少是在边疆平贼的有功之臣。再者本朝自万历年间,边土一向有匪患,不少守土之臣都身先士卒,也练出不少颇有武略的边臣。另还有些因为丁忧而卸职的武臣!”
“好,刘爱卿果然办事达练,与朕所想相差不远。不知爱卿想到何人可荐?”
“臣以为傅宗龙可任院使一职,昔年傅宗龙平定贵州奢安之乱,以数万军士与二十万贼作战而胜,可见其将军之才!”
我听了刘鸿训的推荐,心里还是高兴的,虽然我心里想到的是在甘肃剿贼立功的梅之焕,但他能多推一个能者出来,我也多一个选择。
韩鑛听了他的推荐,出声道:“皇上,那傅宗龙正在丁忧中,皇上要用,需得夺情才行!”
“丁忧?朕看就夺情吧!这学院朕希望早点建起来,另外你们觉得梅之焕这个人怎样?”
孙承宗答道:“这梅之焕在甘肃剿贼甚是出力,也颇有战功!”
刘鸿训管吏部的也出声道:“此人为身甚正,也是当任军事院使的人选。”
我对他们的表现还算满意,没有出现什么纷争。
“那各位爱卿以为谁较为合适?”
刘鸿训自是首辅,有些东西是不能回避的:“臣以为两者都可取,这军事副院使还差人担任,只要皇上从其中选择较为合适的便可!两者皆是贤才,臣以为如在品德和才能不能有所区分,可以选年长者任正职。”
“朕就以傅宗龙为副院使,”我顿了下,
“梅之焕也为副院使。”
六个大臣面面相觑,心中不由疑问:谁当正院使?
“呵呵,这正院使就不设了,军事学院以后直接归朕管理,若朕不理时,归中军督府管制。军事副院使定品秩为正三品。平常的日常公务就教由他们处理,其他人员就他们自己去选取吧。”
“谨遵皇上旨意。”
内阁大臣他们听到皇上要兼任这院使,也不好出声反对。军事学院按皇上的设定,这院使的职位确实是权柄过重,而且由臣子担任,祸害甚大。当任之臣又是深有谋略,一旦失去控制,就有隐患。皇上主持,下边分权也好,平衡才能维护稳定。至于礼仪上,正德年间还有个大将军朱寿,也不差个军事院使的崇祯。所以大臣没有再议。我看他们都不反对,接着说:
“各位卿家,接着考虑下这军事学院的其他问题!工部已经派人去勘探了,这学院的架构还要各位大臣尽些心力。”
贺逢圣出列道:“皇上,工部已有人回报,在通州北面有原太祖开朝时,开国公常将军留下的常营驻地,原有驻兵七千,后在天启四年,废去。驻地一直荒着,只需修缮下,便可使用。”
“嗯,这是个好消息,朕还以为要到下半年才能建成,能尽快开学最好。至于架构方面,军队各种人才都要培养,不仅是要运筹帷幄的帅才,也要有冲锋陷阵的勇士。”
“臣以为可以设定将才部,武将部,参军部。武将部,需得有武为首要条件,再学谋略。参军部则重谋略,先学谋划之道。依学员的条件和意向划分,两位副院使分而管制。每年在选其优胜者到将才部学习。”
孙承宗较为熟悉兵事,说得果然不错。
一直没有发言的钱龙锡也道:“这参军部应设立后勤科目,军中也需专门人才负责军资补给。”
刘鸿训接着说:“臣以为这军资粮饷应该与军队中分开,粮饷划归户部到军中分发,才可避免下边将领吃兵丁空额,克扣军士粮饷。”
孙承宗说道:“臣以为,军资粮饷与军队分开,可以避免有人贪污粮饷,但弊端也是明显的,一则需得每半年派兵丁护卫到各处发放饷银,这里耗费颇多,二则将军在外作战,军中无钱,也颇受制约。”
钱龙锡也道:“孙大人所言极是,这样户部人员再扩充也不够用,这只是驻军,地方上的卫所还没计算在内,就护送军饷的护卫也是要庞大的人员。”
果然是左右为难,我听得眉头都皱起来了,要是现在就好了,用互联网转帐,可我在这个时代!!
“可有什么方略解决?”
过了半响,韩鑛出来说:“按原先军制,就有审查军资粮饷的巡查使,臣以为只要这审查之人立身正,想贪污之人便没有可乘之机。”
“嗯,这也是。着吏部重新刷选到各地审查人选,没半年抽签轮换。军中负责发放粮饷的主簿就划归户部,军中将领,主簿,巡查使互为监督,一旦发现贪污,则其时的巡查使,主簿,将军都有连带责任。各位大臣以为如何?”
孙承宗补充说道:“臣以为将领忙于战事,这监督责任教于副将更为妥当。”
“也好。”我说着呵呵大笑起来,“你们看,原本是论军事学院的议题,结果跑到军制上来了。不过这也好,朕也想在军制上作改革。原本朕想着全国三十取一丁的办法取代招募兵丁的做法,但现在还没有随着赋税改革推广到全国。所以这些事情我们先议着,这事以孙承宗大人为首,你们商量下细节。首先针对各地驻军,至于地方卫所就暂时不管。朕想着军中的兵丁以十二年为兵期,任了十二年的兵士就可退役,有缺额就在各地按顺序征兵。士兵也分为十二等,如每年无犯军规者,都可向上升一级,自然各级饷银也不同,最低为现在的每月一钱,每级加五分。”
下面的大臣听了后,都开始沉思起来,我看了下天色对总结性的对他们说:
“此事你们下去再议,关于兵制,粮饷都考虑全面。拟好条陈再给朕看看,刚才朕也是大略的说说,你们发现有什么不妥也可以直接写在上面。对于现在各地方的卫所,都是军户出身,能维持就暂时不动。不过在京附近的各卫需得有所整饬,自土木之变,京卫一直未有所改变,象通州卫都给取消了,洪承畴练兵京师三营来,这剩余的京郊十二卫所不属三营,直属五军督府,兵士多有懈怠。朕看就把京郊各卫划归地方,京城已经有京师三营,九门提督府,巡警司,皇城司,内城司,十来万的戍京部队,完全够防卫京师安全。朕看北面长城多有漏洞,把兵士补充到北面也好,另由内阁批文给督府,责成他们练兵。好了,不说了,你们也肚子饿了吧。朕让御膳房做了些家常菜,你们在偏殿吃了再回去。”
下面刘鸿训他们也是饿了,毕竟是空着肚子上来议事的,而且又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他们听到皇上设宴款待他们,心中甚是感恩。他们跪谢后,这次议事就算结束。我也没有多做停留,几乎每天我都养成个习惯,晚上处理完政事就去陪下皇后,然后再回乾清宫睡觉,临睡时听下王承恩的报告,当作听故事也好!
“皇上,辽东方面,袁都督应该已经整兵起程到皮岛去了!他带了三万人马前去,袁都督的奏折很快就会呈上来给皇上御览。”王承恩知道皇上对辽东的事情特别关注,是以先报告。
第三十九章 东巡
我接到王承恩的报告说袁崇焕出了三万兵,心里还是对他能完成我的任务抱有很大的期望。看他带三万人马去就知道他很谨慎,也把我这皇上的意见优先考虑。我原先考虑宁远一线兵力不够,要袁崇焕带两万的兵力去打回游击战。结果他带三万,这也好,只要能赢就行。
“承恩,你办的不错,这么快就有消息回来。你是怎么快过袁崇焕的六百里加急的?”
“回皇上,臣在每个要略城镇都设有一个分点,人数在一两人之间,在省内设站点,彼此全用信鸽传递消息,分点的消息全归到站点,各站点的消息彼此往京城发来,是以比马快!”王承恩见皇上问到,连忙把自己设立捕风营的方法详细托出。
“看不出你还有一手,是不是在锦衣卫那时留下的方法?”
王承恩瞄了皇上一眼,发现皇上没有生气的迹象,才大胆的说:“奴婢正是借鉴原厂卫的方法,自己做了些改进。”
我没有接着继续问,而是换了个话题。
“那有没有满洲方面的消息?”
“据满洲方面的人回报,科尔沁、敖汉、奈曼、喀尔喀、喀喇沁,这几个蒙古部落已经完全归顺满洲人了,就连土谢图汗奥巴也来寻求皇太极的谅解。看来这些蒙古人已经和那些女真人一伙了,惟有北方的察哈尔部林丹汗不服女真人。”
“知道了,你下去吧!有什么消息再来回报!以后隔三差五的,你就到乾清宫来给朕讲讲各地的情形。”
“奴婢遵旨。”
王承恩下去后,我有点睡不着了,只希望袁崇焕那三万人马可别是在满洲的骑兵攻击下一击即溃,毕竟这是我登基来第一次主动寻求满洲人作战。要是输了,搞不好大明将士对满洲人的害怕就象国足对韩国的恐惧一样。到时就算再有好的武器,心怯了就无以为战。希望袁崇焕明白这次战役的意义,今夜难眠啊!
我不知道的是,在前往皮岛船上的袁崇焕一样没有睡。他站在船头,望着这百艘东行的战舰,面上有丝忧色。原本皇上面授机宜的时候,大约说是两万人马去和女真人野战,但仔细一想,两万兵力东巡却是抓襟见肘,毕竟还有个跋扈的毛文龙,如果没有多些兵力,恐难以管制得住他。袁崇焕这次抽选的三万人,可是在宁远锦州一线兵力中最骁勇的部队。若非要渡海作战,可能训练的五千关宁铁骑也会带出来。对于如何顶住女真先锋队伍,他回到宁远后,跟手下的将领苦思许久,方想到策略。他现在头痛的是,如何让毛文龙去做这个先锋。以军令相逼?还是用以利诱?好象都差了点,毛文龙跟女真人打过战的,在皮岛呆了八年,他怎么会吃这个亏?难啊~
“督师大人,怎还不安歇?”
舱门转出个武将,看到袁总督还没睡觉,就上前搭话。
“哦,是大寿啊。快到皮岛了,有些睡不着。”
这祖大寿是袁崇焕手下的第一勇将,同时也是除袁崇焕外,在这一军最有威望的将领。他和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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