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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色春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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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三天一晃而过,文远等人也将郑国一些掌权大臣的**爱好打探的差不多了。
这日,除却远离的岳,其余几名剑客包括宗师俱在与郑月安讨论着这次打探到事情。
“刘安,郑国司寇,刑官,掌刑法,防奸邪,为人严谨公明,洁身自好,为官十五余载,为郑国百姓所敬仰。”念到此处,郑月安不由的一愣,看向文道:“咦,这人居然没有**与一些特别的爱好么?”
听了郑月安的话,文远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这刘安可是郑国有名的清官啊,为官十五余载,清正廉明,在郑国百官中是百姓口中风评最好的一个,哪有什么不良喜好啊!
郑月安眉尖一挑,她就不信了,这世上还真有包青天?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刘安家里的后院指不定就是一团糟呢!
“越是这种清官,往往最爱的便是自己的名声,你再去派人查查他家里的后院,我就不信了,他就一点缺陷也没!”
文远疑惑了,“怪哉!咱们要查的不是这些人在官场上的**么?怎么查到人家后院里去了?”
听了文远的疑惑,郑月安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公子旅那么腹黑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下属呢?
“我要的只是一个可以拿捏住他们的把柄罢了,倘若这刘安真的是家宅阖满,大不了咱们就去给他的后院放一把火,让他自乱阵脚不就得了,我就不行他不露出点马脚,再不行,咱们就去给他弄点出来不就得了?行了,你速去派人 查探,两个时辰后,我要结果。”
“喏!”文远无语了,这妇人,还真是好计谋啊!
“朱康明,内史,职掌郑国租税、钱谷与财政收支,为人爱财酒色,曾与中大夫秦善为一红倌有过口舌之争,尔后,为政敌。李福永,太常,掌管礼乐社稷、宗庙礼仪,九卿之一,其妻悍之,惧内。诸葛朗,御史大夫,掌管弹劾、纠察。。。。。。。。”
看来这郑王与郑太子虽不成气候,可这郑国的百官却还是有那么几位忠臣的,难怪以宋桓公那般张狂的样居然没将其灭掉。
哼,想到这里,郑月安不禁冷冷一笑,这郑王,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中小国而已,竟然学起周天子,设了三公九卿。。。。。
松见郑月安脸色太好,踌躇了一下才道:“君,那晋公子重耳此次到郑国的原因松未能打探出来,晋公子那人太过精明,虽是流亡,但身边的暗卫却不计其数,松怕打草惊蛇,是以没能太过接近查探,不过,看他的行为举止,倒像是为了躲避晋国新任君主夷吾的刺杀而到郑国避难的。”
“何以见得?”郑月安不解的蹙了下眉,重耳此人,心计颇深,虽放|荡不羁,但却精华内敛,深藏不漏,在伪装这一块儿,并不输与公子旅,单看这两次的相处便知。
闻言,松便将这几日打探到的信息尽数向郑月安道来:“松虽为在他身边打探到什么,但却从那几个与他较好的郑国权贵身上打探到了一些信息,听说这晋国新君夷吾,在收拢晋国大权后,便设计奖权臣里克杀害了,在得知晋公子重耳在宋国时便就派人前往宋国刺杀,晋公子重耳得知夷吾的计谋后便向宋王求救,岂料宋王因欲将联合郑国攻楚,不愿在此时与晋国交恶,因此便拒绝了。”
“对此,晋公子重耳失望之极,他知宋王也不予让他暂避宋国时,便听从谋士介子推的进言,得知郑王年老昏庸,郑太子不堪大用时便起了心思到郑国求救。这不,一到郑国便就花重金买通权臣朱康明,得见郑王后帮他便说服郑王允许他暂避郑国,并给与军队保护!”
“善,大善!” 听了松的汇报,郑月安眉尖一挑,看来,这人要是走运时,连老天都会帮着你,“此战若要大捷,还真是天时、地利、人和都是缺一不可的,那就劳烦松这几日在去盯着他,看看他在与郑国那些权臣交集,只是。莫要让他发觉便是!”
“喏!”听了郑月安的话,松的眼前一亮,这个妇人,她这是又要物尽所用啊!
却说松领命而去后,不到片刻文远变回来了。
“禀君,这刘安的家里还真是家宅阖满,妻贤母慈,儿女聪慧。”文远如是道。
“难道他家里就没一两位姬妾?”
“君果真料事如神,这刘安的家里,别说是姬妾,就连娱乐用的舞姬也无一人。”
☆、第十六章 忠奸之辩'上'
这一日,风和日丽,在太阳暖暖的熏照下,郑国各权贵子弟再次聚集了在一起,只是这一次,与往日的酒宴不同,这一次的聚会则是因为最近郑都的一个因贫困庶民 卖的丹青引起的。
这所谓的丹青就是将人物的肖像画到一张布帛上而已。布帛虽普通,亦是庶民所用的布帛,可这些丹青画的具是画的都是郑都红馆内的最为出名的美人,又名红楼丹青。
一张粗纱布帛,一方青墨,虽是渺渺数笔,但却将那些红馆女子描画的具是活灵活现,栩栩如生,那粗纱布帛仿佛就是一面照着美人儿的镜子。
街头小巷也陆续流传出了许多为其丹青所写的诗词歌赋,例如: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 美目盼兮。。。。。。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
又例如:纤指若兰透骨香,凝眸似水剪心愁。。。。。。。。。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
随着这些赞美诗词的传开,而那些仅存丹青数量不多的缘故,一时间,这些丹青便似稀世珍宝一般千金难求,而郑国的各大权贵竟也以得到此丹青为荣,这不,便选了一风和日丽的日子进行攀比,看谁得到的红楼丹青更甚一筹。
宽阔的玉石大厅里挂了二十几副红楼丹青,而那些权贵们子弟皆游走在这些画的跟前,或是谈论其画中的美人,或是羡慕嫉恨其作者的画工,有的甚至驻足在某一幅前久久不动。。。。。
而此时,飞檐斗拱,雕梁画栋的郑国王宫内,钟鸣击馨,乐声悠扬,年老的郑王亦是正与权贵大臣们一同欣赏着又一批从各国招揽的绝色舞姬的妙曼舞姿。
有道是珠缨旋转星宿摇,花蔓抖擞龙蛇动。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大殿内处处香烟缭绕,舞姬们动情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或是莲步轻移,或是媚眼蹁跹,无一不勾人魂魄,摄人心扉。
见众人都一副痴迷入魂的样子,郑王似是非常满意,用手狠狠的捏了一把怀中美人儿的胸|乳,那美人似是被捏疼了,又似是被吓着了,一声尖叫哆嗦,惹的殿内众人纷纷从勾人魂魄的舞姬身上挪开视线。
对于美人儿过激的反应,郑王似是不满,不悦地眯了眯昏花的老眼,一把将怀中哆嗦的美人儿推了出去,那美姬还未来得及求饶,便被旁边的内侍上前堵住嘴巴拖了出去。
众人见状,颜色微变,都知这是郑王不高兴了。
郑王年逾古稀,脾气愈发暴躁,喜怒无常。此时,众人哪里还敢再将视线留恋在勾人魂魄的舞姬身上,纷纷调整身姿,正襟危坐。
郑王勾了勾手指,一旁的内侍立马上前,将他从靠塌上扶起,为他加上锦织的金丝靠垫,又将案几上的白玉酒樽斟满美酒,这才退去。
郑王舒适的靠在锦织的金丝靠垫上,端起白玉酒樽轻抿一口,这才抬眼斜了殿内正襟危坐的权贵一眼嗤笑道:“众卿家为何郁郁不安呐?快快端起案几上的美酒与寡人同乐才是正理啊,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喏。。。。。”
“喏!”
“。。。。。”
见郑王颜色恢复如常,众人这才松了口气,纷纷端起酒樽,向郑王致敬。
“在过不久便是宋王的六十五岁寿辰,众卿家以为郑国当送何礼为甚啊?”郑王放下白玉酒樽,微眯的老眼扫了扫殿内众人。
众人心内纷纷诧异,往年倒还罢,可是如今这几年宋国愈发强大,为了两国的和睦,这几年宋王寿辰都是送的从各国收揽的稀世珍宝啊!
就在众人还在思索的同时,一向比较会察言观色的内史朱康明扫了眼殿内扭摆腰姿的绝色舞姬笑道:“禀大王,这往年宋桓公大寿,各盟国送的不是珠宝便是美人儿,可众诸国之间,美人最为出色除了我郑国就别无他国,往年咱们为了显得庄重才送的都是稀世珍宝,可如今,咱们郑国的美人名动天下,千金难求,这次宋王大寿,咱们不如送上百名绝色美人儿,一来显得咱们诚恳,二来也可促进两国之间的盟约愈发紧密。。。。。。。。。。。”
“荒谬!”中大夫秦善听到此处不禁跳了出来,冲着正夸夸其谈政敌朱康明怒斥道:“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况且我郑国一向光明磊落,怎可用如此上不得台面的法子来促进两国盟约?”
他的声音由低到高,渐渐地咆哮起来,“自古以来,轻信女人,往往都会坏了大事,更何况这些女人大多数都是从别国收揽而来,万一她若心怀不轨,对宋桓公吹枕边风,挑拨两国关系,介时,你又该如何?”说到这里,中大夫秦善稳稳心态,尔后不屑的瞟了内史朱康明一眼,冷嘲道:“朱内史,你莫要忘了,前朝是怎么才被灭掉的。”
内史朱康明也不是省油的灯,被中大夫秦善这么一说,随即便摇头反驳道:“然也然也,秦大人似乎多虑了,你莫不是以为哪个女人都像秦太夫人那般厉害,爱颠倒黑白,挑拨事端吧?再说了,这宋王向来是位兼听的明君,秦大人怎可将其与前朝那荒淫无道的昏君相比?这若是传了出去让宋王听到了,这楚国,便是咱们的前车之鉴呐!秦大人,介时,只怕是不需妇人的枕边风,宋楚两国就会兵戎相见吧?”
秦善此人虽固执,却也是位为郑国诸多文人墨客所敬仰的儒士,他此生唯一的缺点便是母亲与妻子不和,以致弄得家宅不宁的老母。
秦善自幼亡父,又为家族所不容,是他母亲放弃了改嫁的机会,一手将他拉扯成人,后来他凭着自己的才学得到先郑王的认可,袭承了他祖父的爵位,初入官场的他太过直白,不懂变通,这才得罪了许多人,使得被贬爵位。可纵然如此,他的才学依旧得到郑国许多文人墨客的认同与敬仰。
☆、第十七章 忠奸之辩'下'
他的妻子是先郑王赐婚,也是一位才德兼备的名门望女,可偏偏为他母亲所不容,一方是他的亲生母亲,一方又是先王赐婚的妻子,他夹在中间两头为难。
他平生爱恨别人拿他的妻子与母亲说事儿,但那偏生又是事实,他又反驳不了,他与内史朱康明所结怨的那一日,正是他因母亲与妻子针锋相对,受不了俩人的冷嘲热讽这才一时头脑发热跑去红馆借酒消愁,以至才和内史朱康明结了怨。
被朱康明这样一讽,秦善顿时结舌,脸色涨得通红,愤怒的瞪着朱康明。
殿内众人见朱康明和秦善抖了起来,竟也没人出来发话,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眼观鼻,鼻观心的摸样。
众人心里都明白,如今郑国美人绝色传天下,郑王心里其实早就打起了借此为宋王祝寿的念头,朱康明只不过是替郑王说出了他的心声而已,而太过耿直的秦善则撞到了枪口,虽说这话不是由郑王亲口提出来的,但是秦善的一番反驳之言对于郑王来说无疑是打了他的耳光。
郑王年岁愈高,却愈发爱听信顺耳的奸佞之言,若此时再有人出面,好则已,不好则下场堪忧,于是,对于朱秦二人的‘政抖’,众人都选择了沉默,虽然心底有人偷着笑,有人为秦善愤愤不平。。。。。
司寇刘安见众人这般,不由的蹙了蹙眉,朝堂之一向分为几派,可在政见上,他和中大夫秦善一向都是为谏官一派,抬眼见郑王脸色不好,刘安知道这是郑王又犯浑了,将朱康明的奸佞之言听进耳了,刘安心下微急,暗道不好,斜了眼秦安,见其已被朱康明气的不轻,浑身发抖,说不出话了,只好站了起来,离开席塌,到殿中冲着郑王揖手道:“大王息怒,臣以为中大夫言之有理,自古以来,‘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且不说别的,单说这结盟一事,纵使咱们送的美人加紧了郑宋两国的盟约,可若是一旦那美人年老色衰,恩宠不在时,咱们难道为了两国盟约再送美人?若这样的话,这不是让郑国在诸国之间徒留话柄么?”
说到这里他抬眼看了郑王一眼,见其正不悦的看着自己,刘安心里微紧,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再则,方才中大夫所说的前朝之事,臣以为此言甚是有理,自古以来,妇人之争,后院失火,以致家宅不宁。。。。。。”说到这里,刘安谢了眼秦善,心里暗道:对不住了老兄,我可不是故意在你心口撒盐的,这都是为了救你呀!
“前朝灭亡时,末帝在宫墙自刎时曾泣曰:国破家亡梦方醒,原来红颜是祸水。。。。。。。。”
正在刘安说的起劲之时,郑王突然“哗。。。”地一声将身前的案几一脚给踹的老远,案几上的白玉酒壶与白玉酒樽“哐哐啷啷”地随着台阶翻滚而下,白玉盘中所盛放的佳肴美食也随之散落了一地。
郑王他,发怒了。。。。。。。
一时间,本该在大殿内扭转身姿的众舞姬们纷纷惶恐爬跪了一地,一干权贵大臣们也惊恐地离塌而跪。。。。。。。
郑王喘着粗气,在内侍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瞪着众人,喝道:“够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就你们一个两个是忠臣?。。。。。好哇!那寡人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衷心。。。哼!”说完这话,郑王便兀自地在内侍的搀扶下离开了大殿,徒留跪了满殿舞姬和权贵大臣面面相窥。
正在众人惶惶不安时,一个尖细的嗓音在大殿门口响了起来:“大王口谕:今日之事,容后再议,各位大人都先散了吧!”
那内侍说到这里,见众人都松了口气,便呵呵一笑,在众人不解中走向秦善,道:“大王另有口谕:中大夫秦善,为官数年,一向清正为民,衷心为国,寡人甚是欣慰,闻其子嗣淡薄,今,特赐美姬十名,望其能多为秦家开枝散叶。。。。。。。。”
那内侍仿佛没有看到秦善黑白交加的脸色,念完郑王的口谕后只是兀自的将郑王赏赐的十个美人留了下来,带着殿内的其他的舞姬离开了。
见内侍离开,殿内那些没离开的权贵大臣们;便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议论了起来,众人看向秦善的眼神中,有的羡慕,有的同情,也有幸灾乐祸。。。。。
“呵呵,秦大人可真是好福分呐,居然一下子就得十个美姬。唉,不过啊,大王说了,这十个美姬可是让您用来繁衍子嗣的,只是,您那么大一把年纪了,可得悠着点啊,小心别闪了腰啊!诶,也不知秦夫人与秦太夫人。。。。。。。。”在秦善的怒视中,朱康明洋洋得意的离开了大殿。。。。。。。。
“君,您不知,如今此事已经传得满城风雨,文成方才从街上路过时,到处都是在议论郑王给中大夫秦善赏赐十个美姬为妾的事儿。”说到这里,他擦了擦额头的汗,一脸期待的看着郑月安。
“唔,先坐再说吧!”郑月安见他大冬天还满头是汗,知道是其刚从街上打探消息给累的,便努了努嘴,让其坐下,并顺手为他倒了被温茶。
一连喝了三杯,文成这才满意的擦擦嘴,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继续道:“那些文人儒客得知郑王为了送美姬给宋王祝寿的事儿斥责了秦善后,纷纷为其抱不平,众人皆说,郑王虽名义上赏赐了秦善十个美人为妾,其目的不过是为了让其家宅不宁而已,是变相的惩罚他,内史朱康明一向都是个见风使舵的奸佞小人,郑王却宠信于他,像郑王这般的昏庸,郑太子又懦弱无能,郑国离亡国之路不远矣!”
“只是如此么?”听了文成的话,郑月安似是不满的摇了摇头,“这些离我想要看到的还相差甚远,若是想要造成郑国内乱,郑宋两国失和,那么,光靠这些事是远远不够的。。。。。。。。”
☆、第十八章 拜访重耳'上'
闻言,屋内的几人不禁一惧,这个女人,心思还真是大而缜密啊,他们虽想到她这样做无非是想引起宋郑两国失和,好让他们无暇顾及楚国而已,却不想她却想要通过这种手段来造成郑国内乱,郑王年老昏庸,郑太子懦弱胆小,若不是有那么几个元老扛着,指不定这大周的版图上早已没了郑国二字,如今,眼前的这个女人居然将心思放到这块儿上面去了,怎能让他们不吃惊?
要知道如今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众诸侯国具有虎心,暂时的安份,不过是碍于邻国的唇齿相依罢了,此时若是郑国内乱,再加上与宋国的失和,介时,指不定众诸侯国之间将会再度牵起硝烟,到那时,没了母国依附的公子玳将在楚国孤立难援啊!
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是在为公子旅而未雨绸缪啊!
想到这里,众人看向郑月安的神情愈发恭敬了起来,郑月安似是没发觉众人的变化,站起身来用手随意的拂了拂袖摆,淡然道:“文远和山二人继续留意着秦善和刘安的举动,他二人虽不是谏官,但却同样也肩负着谏官的职责,二人都是郑国的两朝元老,又是难得的清廉之官,与郑国不少文人儒士有着不同寻常的车笠之交,必要时,他二人的举动可是能牵动到整个郑国的根基。至于郑宫里的人手,着意他们谨慎些,莫教人查出了端倪,必要时,性命第一。”
说到这里,郑月安突然话锋一转,怅然道:“看重性命并不就是贪生怕死,有的时候,只有更加珍惜性命,才知道只有好好的活着才是最可贵的,才可以创造出更多的事物和奇迹。。。。。。。。如今已是第十日了,该给殿下报个信儿了,岳,此事就由你去办吧,凡事不必拘泥,据实禀报就是。。。。。。文山,你随我去拜访一下晋公子重耳,此时,是该他出手的时候了。。。。。”
这几天,晋公子重耳曾好几次着人上门相邀,但都被她以身体抱恙为由给推辞了,虽被拒,但那厮却也着人送了不少贵重补品前来探望。既然今日她已痊愈,若不过去拜访一下,岂不显得她不识好歹?
说干就干,郑月安当即便让人准备了几丈匹重金淘换的金丝绣缎,披着斗篷在几名剑客的护送下出了门。
这日,郑国的都城虽是飘着小雪,但夹杂着寒风却也冷得慌,街上行人不甚很多,街边上零零落落的摆着几个卖菜和柴木焦炭的小摊,一些卖野禽 的小贩依然跳着担子在街上晃荡着,偶尔吆喝那么几嗓子。
青石板的街道上响着马蹄走动的‘哒哒’声,郑月安披着一件锦织的连帽斗篷骑着一匹黑色骏马,身后尾随着步行的文山几人,在清冷的大街上缓缓而过。
又是一阵刺骨的寒风刮过,刺得脸颊生疼,郑月安抬起因执马鞭而冻得通红的手指拢了拢帽子,斜眼瞟了眼文成几人,见他们正警戒的留意着四周,鬓发下的耳朵也冻得通红,心里不由的升起几分愧意,早知道就不选则今日去拜访重耳那厮了,可恼的是,那厮住的地方确实一处交僻静的地段,离他们所居住的地段颇远。
“还需多久方能到达晋公子下榻之处?”
“禀君,待过了前面那座石桥,便是郑都西城,介时,约莫再行十里左右便是晋公子重耳的住所!”
听了文山的话,郑月安抿了抿唇,“即是如此,不若加快脚程,也免在路上被寒风所侵,众君以为如何?”话罢,便兀自捉了马缰驱马小跑了起来,身后几人见状,虽是不解,但却也跨步追了上去。
待快到晋公子重耳的住处时,郑月安已然放减了速度,而文山等人亦追了上来,宗师从盖责怪道:“君何故这般急赶,马技尚不熟练,万一颠马,这该如何?”
郑月安‘呵呵’一笑,看着他道:“诸君此时可还觉得饥冷否?”
丛盖等人一愣,怪哉!方才出门之时,具感冷风刺骨,街上行走时,觉之更甚,何以此时,觉之浑身燥热,再也不觉冷之?抬头见郑月安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莫非是?想到此处,即抱拳道:“君,学识过人,丛盖乃草蔽之人,让君见笑了!”
“君言重了,方才在街上行走之时,见那些挑担行走的商贩具是脸红气喘,仿是丝毫不觉寒冷,觉得甚异,细想之后,觉得应是劳作奔走,使得体内血脉活络所致,故此,才有策马急驰之故!”
丛盖等人恍然大悟,文山喜道:“还是君聪慧,难怪得公子旅看重,只是方才为何不早说,害的吾等累心!”
郑月安淡淡一笑,并未答话。
只听丛盖道:“君,前方不远处便是晋公子重耳的住所了,还望君先驻足稍等片刻,待丛盖先去探知一二,再行拜访也不迟!”
知丛盖是去探知情况,郑月安并未阻拦,点头道:“准!”
“诺!”言罢,便抄小路往晋公子重耳的住处而去。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丛盖便回来了,说是内史朱康明刚从晋公子重耳住处所出,回府之路,正经此处。
郑月安抿了抿唇,张望了下四周,见不远拐角处正有一条僻静的小道,随即道:“诸君,且先避之!待他们过之,再行!”
“诺!”话毕,一行人便向那僻静小道而去。
才罢,一辆雕花楠木马车便在众骑士和剑客的护送下自大道而过。
“咄!果然是一奸佞小人,只一内史,行走便如阵仗,亏郑王还如此宠信!”待朱康明的车驾行远,丛盖冲其吐了一口痰,不屑道。
文山笑道:“君何必如此动怒,不过是郑国一小人而已。”
谁料,丛盖瞪着他斥道:“如此奸佞之人,世人当唾之!”
见他们如此,郑月安不由蹙了蹙眉,抬眼观了下天色,冲两人道: “诸君莫再妄言,当防隔墙之祸,时辰不早,速去拜访晋公子罢!”
闻言,两人不免脸色微红,齐齐道:“诺!”
☆、第十九章 拜访重耳'下'
到了晋公子重耳住处时,果然戒备的紧,各处都是十人一队的武士在府邸周围巡逻,一领头武士见郑月安等人向这边而来,各个又衣着不凡,便上前道:“诸君是何人?到此何故?”
丛盖抱拳道:“吾等是从宋国来的商人,与晋公子重耳是故交,此番来郑,得知故友在此,特地前来拜访,还往诸君代为相传!”
那武士将众人上下查探了一番,见众人除了身上的佩剑和携带的几段名贵的金丝绣缎,并无其他不妥之处,这才道:“诸君请在此稍后,待某前去禀明晋公子!”
“善!”
见那武士已进去通报,郑月安便被文山搀扶下了马,方才骑马太急,又是头一遭,大腿内侧不免被磨破了些皮,在马上时还不觉得什么,此时下马一动便就觉得火辣辣的疼。
“哈哈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伴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晋公子重耳已经在几个剑客的簇拥下迎了出来,见到郑月安,便大笑道:“娇娇今日前来,为何不事先知会一声,也让重耳准备一番,这般突然,到让重耳心生惶恐,唯恐怠慢了娇娇啊!”
重耳的话使得丛盖几人脸色一黑,具是不悦的瞪着他,那些剑客武士也皆是一愣,看向郑月安的目光也诧异了起来,怪不得这般阴柔,却是一妇人啊!
郑月安微微的挑了挑眉,忍着辣痛迎了上去,笑道:“却是月安唐突了,还往晋公子莫怪才是!”
见郑月安行姿有些怪异,重耳微微蹙了下眉,斜了眼四周,笑道:“岂敢岂敢,这外面寒风刺人,娇娇快请进罢!莫要累了风寒!”
“然!”
一行人随着重耳倾直到了大殿,殿内焚香四溢,暖气袭人,侍从早已在重耳的吩咐下设好了案几,上面具摆好了煮熟的鹿肉和美酒。
重耳将郑月安迎至主位的右下塌,冲着丛盖几人笑道:“诸君快请坐下,饮几盏烫酒驱驱寒罢!”
“诺!”
见丛盖几人具已下塌,重耳又道:“前几日听闻娇娇身体不适,如今可有痊愈?”
“然!”郑月安莞尔一笑,“多谢晋公子挂念,月安前日便可下塌,今日特备薄礼前来拜访,还望晋公子莫要嫌弃才是!”随即便着文山将那几丈金丝绣缎奉上,又笑道:“本想备些玉器珠宝,可又怕晋公子觉得月安俗气,听闻前几日郑王已赠送了十个美姬与晋公子,思前想后,这才备了金丝绣缎!”
重耳哈哈一笑,着人将那金丝绣缎收起,道:“娇娇太过客气了,谁都知晓这金丝绣缎名贵之至,纵是周天子也不过仅有朝服是用此裁制而已,如今,娇娇却一连赠了这么多与重耳,也不怕世人知晓,道楚公子旅奢侈!”
“公子多虑了,这金丝绣缎乃是乐安赠与公子,世人纵使知晓,那与我家夫主也无干系!”郑月安端起那青铜酒樽,凑近鼻前,一阵酒袭人,当即笑道:“公子还真是享受之人,观这酒色便知是难得的佳酿!”
重耳笑道:“娇娇还真是厉害,未饮便知此酒是佳酿,实不相瞒,这酒正是那郑国内史朱康明所赠,说是郑王赐之,便分了两坛来与重耳享之!”
“这朱内史还真是大方啊!”郑月安淡淡一笑,“最近听说他与中大夫秦善在朝堂之上因意见不符而矛,导致中大夫秦善被郑王斥罚,此事闹得郑都之内人人皆知,具为中大夫秦善抱不平,他倒还有闲情逸致跑来与公子饮酒,莫不是来找公子求援的吧?”
“娇娇说笑了,重耳一落魄之人,何来求援一说!”说到这里,晋公子颇为深意的看了郑月安几人一眼笑道:“如今郑都内具是红楼美人之说,这 莫不是娇娇的功劳吧?”
见丛盖几人具是一惊,重耳又道:“娇娇此番来郑,可是前来为楚公子旅做说客的?呵,公子旅倒还真是放心啊!”
好厉害的人,单凭那日的一首诗词便就料定街上那些红楼丹青是她所为。
既然话已至此,郑月安索性撩开道:“不瞒公子,乐安此番,是特来和公子结盟的!”
“哦?”重耳俊眉一挑,“不知娇娇所言何意?”
见他如此装弄,郑月安也不恼,只是兀自离了塌,行至殿间,行贤士之礼,插手道:“想必公子也知晓,因宋楚失和,此番,宋王已然打算与郑国结盟攻楚,乐安此番到郑,本是想说服郑王与公子旅结盟,助他回过即位,却不想郑王年老昏庸,郑太子又软弱无能,难堪大任,故此才施此策!”
“哼!”重耳冷冷一笑,看向郑月安道:“娇娇此番前来是想让重耳做说客,说服郑王将那些个红馆美姬给宋王寿礼,从而让宋郑两国失和?呵,公子旅当真是好计谋啊!只是,你又凭什么想让我帮你们?”
说这话时,晋公子重耳的语气已然凌厉了起来,丛盖等人也具是脸色微变,神情紧张,文山已然将手握至剑柄。
郑月安脸色不变,直视重耳,一字一句道:“就凭您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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