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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夫人的宅斗晋级攻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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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真万确,属下怕弄错了,多问了几个人,梁飞虎他爹,的确是丁府掌家夫人梁氏的亲生兄长。”
  北冥彻踱到书房门口,望着远处出神,即便知道丁诗韵确与梁飞虎有联系,但没证据证明她与梁飞虎有染。
  抬手捏一捏眉头,北冥彻心下有了计较,打发走江流,让侯在门口的小德子入内。
  “最近那个花匠有何动向?”
  “王爷,奴才派心腹盯着他,除了上回他去咱的猪肉铺,再没见他有任何动作。”
  北冥彻的大脑,来回于花匠和顺文帝身上转换。
  经今天入宫,北冥彻敢肯定,那花匠不是与丁诗韵有勾结的人,看皇上今天的做派,北冥彻有点看出来,花匠八成是皇兄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
  这可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那时听府里传出他不行的风言风语,北冥彻当即想到,那晚李俏梦游耍宝,房中发出的动静被有心人听到,所以自己才被人泼了脏水。
  为揪那个给他身上泼脏水的人,却无意把皇上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给揪出来;他现在所有动作皇上必定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他干出又是圈地,又是宠妾灭妻的大逆不道之事,皇上却都不当回事。
  怎么才能让皇上发火,将他赶出京城呢?
  光把怜秋和成儿送走,一家大小还困在京城,妻儿被皇上拿住,他就是想干什么也不能干。
  呼出一口气,踱回书桌后坐下,端起桌上茶杯喝口水:“撤回咱们的人,不用再盯着花匠了,他爱干什么由他去。”
  小德子一怔,没多问,主子这样安排自有这样安排的用意,接了令,见主子再没什么事,小德子退下。
  北冥彻的推测完全正确,皇宫御花园,顺文帝打发了一众侍者,听着随身太监禀报。
  “以咱们的眼线传来的消息看,肃王的确非常宠爱新入府的燕侧妃,不光冷落其她妾室,连王妃也被晾在一旁,至于圈地,也确实属实。”
  顺文帝逗弄着挂在树枝上的鹦鹉:“肃王什么性子,没有人比朕更加了解他,他做事向来有分寸,你觉得他会是一个,顶风作案的人吗?”
  太监一甩拂尘:“皇上,您与肃亲王乃一母同胞的手足,肃王什么性子,老奴哪有皇上了解的多。”
  顺文帝逗弄完鹦鹉,拍拍手:“话又说回来,纸醉金迷的生活过久了,也许会沉醉在里头,给下面传话,盯紧点,且不可有一丝大意,若肃王真的有异心,待朕归天之时,一定要拉着他这个手足陪朕。”
  太监连忙跪倒:“皇上说的哪里话,您是万岁之躯。”
  “行了,奉承话少说点,给下头传话,再听肃王有任何动静,立时来报!”
  “是,老奴领命!”太监接旨起身。
  ……
  王府北苑,丁诗韵坐在绣架前,边绣花边寻思,王爷的兵符藏在哪?
  想过很多地方,但最有可能藏兵符的地应该是在夜澜轩。
  说起找兵符,丁诗韵很是疑虑,王爷手里,真的有兵符吗?
  王爷虽说身兼虎贲营中郎将,但谁都晓得,那不过是皇上派给王爷的一个闲差,王爷能调动的人马只有三百人,再多可就是谋反了。
  坐在绣架前,丁诗韵飞快的穿针引线,那晚约见黑衣人,黑衣人用一句“没有暴露出你,怕啥”将她打发,依旧给她下令,抓紧时间找兵符,只要找见兵符,任务就算完成。
  北苑门口,北冥彻背手身后,透过大门望着院子里的葡萄架,那棵葡萄树也真怪了,从种下去到长起来,直到长了这么大,居然从不见它结果。
  小红拿着扫把正在清扫院子,弯腰干活之际发觉门口有人,抬头便看见立在门外的肃王,扔下扫帚小跑两步到院门口:“奴婢见过王爷。”屈膝行礼道。
  “你家夫人呢?”北冥彻说着话踏入院。
  听见动静的丁诗韵已从房内出来,“王爷,妾身在。”她远远的对来人弯腰行礼,弯腰低头那刻,丁诗韵疑惑:王爷不去云水阁,怎么有空来北苑?
  “本王近段日子冷落了韵儿,韵儿可对本王有不满?”北冥彻靠近丁诗韵,拉住她的手。
  “王爷,妾身见着您只有高兴,哪会不满。”丁诗韵抬起头,一副水汽旺旺的眼神,对上面前相貌英俊的男人。
  北冥彻笑道:“韵儿果然是最贴本王心的人。”
  “王爷……今日怎么有空来妾身这里?”
  北冥彻没说话,扯着丁诗韵进入房中,二人落座桌前,小红送上一壶热茶,又退出门外候着。
  在晓得他的女人和他不是一条心,非但不是一条心,还勾结外人对付他,北冥彻有立刻弄死丁诗韵的心。
  他隐忍火气,船夫交代过,丁诗韵背后的人在找什么符,那个什么符,毫无疑问就是兵符,既然对方想要兵符,那就给他们一个兵符!
  揽上丁诗韵与其说笑一阵,北冥彻突然话题一转,“韵儿,最近冷落了你,本王有些过意不去,今晚,本王要好好的补偿你一下。”
  “王爷……”
  “嘘,什么都不要问,本王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丁诗韵内里七上八下,自从王爷将毒荷包给她挂上脖子那一刻,丁诗韵已经不再像原来那般,会被肃王的甜言蜜语弄的感动不已。
  王爷给她准备的惊喜是什么?
  北冥彻离去后,丁诗韵一直在思索王爷给她准备了什么样的惊喜。
  入夜,小德子领着几位婢女,来给丁诗韵梳洗打扮,收拾完毕出来北苑门,就见门外候着四人抬的撵轿,“小德子,王爷这是何故?”丁诗韵不明道。
  “三夫人莫多问,去了就知。”小德子说话间还给丁诗韵做个请上撵轿的手势。
  丁诗韵扶着小红的手上到撵轿上,撵轿起,丁诗韵被抬走,小红跟着撵轿到了连通前院与后宅的大门那块停住,小德子说:“今晚无需你伺候,明儿一大早,再来夜澜轩接你家夫人吧。”
  小红初没反应过小德子说的什么意思,细一寻思,眼睛一亮,难不成王爷今晚要留夫人住在夜澜轩?
  若是这样,小红也高兴开,最近夫人有脾气都冲她发,如果夫人得了王爷恩宠,说不定脾气会好一些。
  既然无需她伺候,小红转身回北苑。
  丁诗韵踏入夜澜一直泛着晕乎乎,收拾打扮了,把她带来夜澜轩,难道这就是王爷给她的补偿?
  立在卧房中暗自思索时,背后伸出一双手蒙上她眼睛,能进来这里的,除了王府的天不会有别人,丁诗韵轻轻道:“王爷!”
  “韵儿,惊不惊喜?”北冥彻松开手,从后面绕到前面。
  “王爷,妾身何德何能,能在此处侍候王爷,王爷休要折煞妾身!”
  “韵儿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想让你住哪里,你就能住哪里,谁敢多嚼舌根,本王定不饶他。”
  煽情几许,牵丁诗韵坐桌前,北冥彻再一击掌,婢女端了丰盛的酒菜进来;看桌上摆满珍馐美味,丁诗韵说:“王爷,妾身已经吃过饭了……”
  “吃过了,那咱们就喝点酒,”北冥彻执酒壶,给两只白瓷玉杯里倒满:“来韵儿,端起酒杯,本王为你庆生!”
  经提醒,丁诗韵才记起今儿确是她的生辰,因最近事情太多,都将自己的生辰忘到脑后。
  被抬着来的路上,一直琢磨王爷给她准备的惊喜是什么,原来王爷要为她庆生!
  王爷居然没忘记自己的生辰,丁诗韵卸下心里防备,端起白瓷杯与身旁人互碰,“王爷,您竟记得妾身的生辰,妾身……”眼圈泛红,语气带上哽咽。
  “韵儿莫要伤心,这些日子本王是冷落了你,但本王没有忘记你……给你准备的这些,喜欢吗?”
  “喜欢、喜欢……”抹把泛红的眼眶,一杯辛辣的汁液入喉,丁诗韵被呛的轻咳两下。


第62章 
  酒过三巡,北冥彻面上笑意越来越多,这般模样给了丁诗韵错觉,她以为肃王心情非常好。
  醉人的美酒一杯接一杯,不知多少杯下肚,北冥彻摆摆手说他不行了,丁诗韵连忙扶醉酒人上床躺下。
  今儿的酒,丁诗韵没喝多少,故意一杯接一杯的灌北冥彻,丁诗韵有自己的打算,有这么好的机会进来夜澜轩,绝不能错过。
  扶北冥彻躺在床上,就见他说了几句酒话便一醉不醒,丁诗韵来回摇晃了两下北冥彻:“王爷,王爷……”躺在床上的人,没任何反应。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丁诗韵从床边站起,王爷的卧房虽大,但装饰很简单,哪里有什么,一眼看过去清清楚楚,最先把床底摸了几把,没发现有东西立刻转移目标。
  怕东西藏在房梁上,搬着凳子踩上,将房梁上也来来回回摸了好几把。
  时间不大,就将卧房能藏东西的地方找了个遍,却没有任何发现。
  卧房里没有,那会不会藏在书房?
  书房与卧房相连,丁诗韵放轻步子到床边,见床上人睡的踏实,她才从连接两间屋子的那道门里穿过。
  躺在床上的北冥彻睁开眼,看眼那边的门,嘴角挑个冷笑,继续闭上眼。
  书房漆黑一片,丁诗韵不敢点蜡烛,黑暗中站立一阵,等眼睛适应下,借住微弱光源观察书房,没有乱翻,她明白,那东西一定会被藏在一个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或是旁人一般不会注意的地方。
  定神几许,丁诗韵先来回摸了摸书桌低下,想看看书桌下方是否有暗格一类,查看完书桌,又在书架上来回翻找,一圈下来依旧无所获。
  黑暗中呆久了,眼睛越发适应漆黑,仅凭一点点微弱的光源,丁诗韵将书房里的摆设看的清清楚楚。
  看着看着,挂在墙上的宝剑引得她的注意,那把剑是王爷最爱,盯着那把剑,丁诗韵看出丝丝端倪,那剑和一副山水图挂一块。
  剑怎么会和墨宝挂在一起,不怕剑的棱角损了墨宝吗?
  离墙近点,上手去触碰墙上的山水画,手指挨上,她觉到这副画的后面墙壁是空的,连忙小心的揭开山水画,果然瞧见一个四方四正的暗格。
  取出藏在暗格里方盒,打开盒盖,即使丁诗韵没见过兵符,但她也知道调兵遣将用的是虎符,盒子里如同老虎形状的东西,定然就是兵符了。
  黑衣人说过,只要能寻见兵符藏匿处就算任务完成,思量一阵,她将虎符取出,又把空盒放回原处,取过随身手帕抱住虎符,再推开书房后窗户,将东西从窗户扔出。
  做完这一切,丁诗韵又悄悄潜回卧房,看肃王睡的依旧安宁,憋着的一口气彻底松下。
  ……
  清晨一缕阳光照进卧房中,从睡梦中转醒的丁诗韵睁眼就看见,肃王侧身躺在她身边,满目深情的望着她。
  “王爷,你醒了。”
  “本王早就醒了,看你睡的香,实不忍吵醒你。”
  俩人从床上坐起,丁诗韵说:“王爷,妾身得回去了。”
  “好,去吧。”北冥彻的体贴依旧如故。
  出来夜阑轩见小红立在门口等候,领小红进到后宅行出没多远距离,丁诗韵说拉下什么东西了,让小红原地等她一下。
  安顿好小红,丁诗韵去到书房后面,昨晚她将兵符包在手帕里,用了很大的力气扔到这边花丛中,钻入花丛寻找,不大会找见东西,连忙捡起来收好,这才又与小红汇合。
  丁诗韵的动作,一点不拉的落入书房窗户边的俩人眼里,江流给小德子说:“主子这一招,恐怕会坑死三夫人背后的指使者。”
  小德子摇摇头:“你说三夫人跟着王爷不好嘛,干嘛要背叛主子。”
  “你们俩个聊什么呢?”打着哈欠的北冥彻从卧房里走出,来到俩人身后。
  二人连忙转身面朝北冥彻,江流道:“主子,东西已经被三夫人捡走。”
  北冥彻行到窗户前,望着远去人的背影,嘴角显出丝丝冷意。
  ……
  丁诗韵夜宿夜澜轩的消息,如秋风扫落叶般,席卷整个肃王府,知此消息,暴跳的人不是周氏,而是马琳。
  云水阁里,下人们大气不敢出,伺候旁的主子即便挨了打,那也不及燕侧妃的一巴掌打的狠。
  马琳提剑乱砍院中花枝:“睡在夜澜轩?呵呵,本小姐除了入府的那晚在夜澜轩伺候王爷,还没有再入过夜澜轩,北苑那位竟骑到本小姐头上来,反了她了。”
  马琳被抬成侧妃,便有资格从娘家带人过来伺候她,一直服侍马琳的乳娘进王府,依王府的规矩,对其称呼由催妈改成崔嬷嬷。
  崔嬷嬷最懂马琳性子,不像其她下人那么怕她,看马琳脾气发的差不多了,崔嬷嬷打发了一众婢女,走上前说:“我的小姐,心情可好点。”
  马琳将手里的剑一把插进地面,对上崔嬷嬷:“乳娘你说……”话刚出口,被崔嬷嬷打断:“小姐错了,你得叫我嬷嬷,不能再叫乳娘。”
  “我叫顺口了,一时改不过来。”
  “改不过来也得改,你现在是皇室中人,一切都得按照皇家规矩走,切记祸从口出这个道理。”
  马琳喘口气:“好,我记下了……嬷嬷你说,王爷凭什么让北苑那位夜宿夜澜轩,王爷说过,她最爱的人是我,他说过这话才多久,居然让北苑那位留宿夜澜轩,王爷为何要这样待我。”
  崔嬷嬷拉着马琳回房中,挨她坐下:“小姐,听嬷嬷一句话,收敛一点自己的性子,再听嬷嬷一言,男人的话你听听就行了,切不可当真。”
  马琳偏过头,满目疑惑:“收敛性子我懂,可为何不让我相信王爷?”
  崔嬷嬷摇头,“小姐,你再听仔细点,嬷嬷不是叫你不信王爷,嬷嬷的意思是,你最好不要太过于相信男人的话,尤其是皇室中的男人。”
  马琳实在不懂,崔嬷嬷拐来拐去的话到底有何深意,“说来说去,你还是不让我相信王爷么。”
  “小姐,嬷嬷看着你长大,你过的好就是嬷嬷最大的心愿,说真的,你当初一定要入肃王府,嬷嬷我真的是千般万般不愿意,嬷嬷就是怕你会变成现在这样……嬷嬷以为这一天会来的晚呢,没想到,比我想象的却早了许多!”崔嬷嬷压低声。


第63章 
  马琳被崔嬷嬷一手带大,她对崔嬷嬷的依赖和信任,不比对自己的生身母亲少,崔嬷嬷说话,马琳多少能听进去一点。
  平复气性,马琳委屈道:“嬷嬷,王爷如此,是否说明,我也会如府上其她女人一样,往后被冷落。”
  “小姐,不是嬷嬷打击你,女人的美貌的确能迷惑男人,但你要记住,以色侍人,色衰则爱弛,王爷又是个风流性子,他睡过的美貌女子,恐怕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所以你不要总想着如何霸占王爷的心,而是要……”崔嬷嬷凑近马琳耳畔嘀咕开。
  “嬷嬷,你要我……”
  “嘘,小姐,此事千万不要说出来,装在心里就好,想在王府安稳生存下去,你的眼光得放长远一些。”
  崔嬷嬷的一番言辞,激起马琳胸中异样:坐上王妃之位?
  马琳从没想过,取代王府当家主母,她晓得以自己的出身如今能坐上侧妃这把交椅已是天大的恩宠。
  可乳娘说,想在王府里长久,不但得有孩子,还一定得坐上王妃之位!
  马琳起身,踱到屋子外,拔出插在地上的长剑,拿过随身手帕将剑身擦拭。
  剑身上映出马琳的绝美容颜,看着剑身上映出的自己,马琳生出的气性再度消下去一些。
  不错,与其将来有一天被王爷冷落,为何不趁着现在争一争,自己的娘家的确是布衣,可燕雀帮也是朝廷看重的江湖大帮,凭燕雀帮强硬的后台,自己确有与铅华苑那位一争高下的能力。
  里子占不上,面子也要占上些!
  宝剑入鞘,马琳提剑回房。
  ……
  一天消逝,夜晚三更,丁诗韵心急的等在房中,左盼右盼,终于盼来夜猫子的信号声,打开门,放人进来,丁诗韵将虎符交给对方。
  黑衣人没料丁诗韵居然直接将虎符送到他手上,忙举着虎符翻里翻外看,错不了,这确是调兵用的虎符。
  “兵符我已经给你,把东西还我。”
  “放心,我对你们表兄妹的鸿雁传情不感兴趣,我回去后,会将那些全部烧掉。”
  丁诗韵脸色骤变:“你说过,见了虎符你就把信笺还我,你如今又……”
  “三夫人,我的确没有将信笺带在身上,但我给你保证,我会将那些东西处理掉。”
  丁诗韵呼吸加重,她不敢相信面前人,黑衣人收了东西就要走,丁诗韵将其叫住:“你已经出尔反尔过一次,叫我如何信你。”
  那人步子暂缓:“三夫人,我是一个坏人,坏人在某些时候会做出一些出尔反尔的事,但我也是一个讲信誉的坏人,我说会处理掉那些信笺,自然会给你处理掉,”稍一顿,他道:“莫非你想留下那些信笺,闲暇无聊时拿出来睹物思人?”
  丁诗韵面上一窘,即便听出对方话中的讽刺之意,却也不敢多反驳:“你出尔反尔过一次,我不敢相信你,将信笺还我,我自己烧。”
  望丁诗韵半晌,黑衣人最终答应,会将她与梁飞虎传情的信笺送回。
  出来丁诗韵房里,黑衣人窜了几窜,越过王府后宅的院墙,行到远离王府的地方,再次取出虎符看,为了看的更清楚,他拿出火折子照亮。
  虎符应该不是假的,那个女人怎会如此容易的拿到这东西?
  虽有怀疑,叶云却没多想,无论丁诗韵如何拿到的虎符,这东西是真的就行。
  叶云拉下遮面黑巾,远远的望着肃王府,他故意为难丁诗韵,就是因丁诗韵害过李俏。
  叶云正是肃王府闹刺客那晚的主角,叶云曾化装成送菜水的,进过几次肃王府,把王府格局摸了个大概,那晚夜入王府,他是为摸清北冥彻的底,而入的王府。
  叶云很小的时候流落街头,当初同样年幼的李俏给过他一饭之恩,因曾经的一碗饭,让叶云有了活下去的动力,李俏不认识他,长大后的李俏也压根不记得多年前的往事,但叶云记住了。
  当晚被王府侍卫追赶,拐来拐去找地方藏匿,竟躲进李俏的卧房里,也因那晚的人是李俏,叶云没有下杀手,还将一包糖豆送给李俏当零食。
  那晚入得肃王府虽说没收获,叶云却发现被丁诗韵藏在屋子外头的羊皮包裹,见是一个无用的旧包裹,叶云就想扔掉,但他当时多了个心眼,取出包裹里的东西,这一看,叶云发现肃王头上罩着王八壳。
  有这么好的把柄在手上,叶云岂会放过,隐在暗处,等王府侍卫搜过三夫人的房间,他敲晕小红,当晚与丁诗韵接上头。
  丁诗韵不愿意,但见被她藏匿的东西居然到了此人手里,当时她想死的心都有,将信藏在屋外,就是怕被小红无意中发现了,藏在屋外,小红没发现,岂料却到了刺客手上。
  受刺客胁迫,不得不答应帮他办事,但在答应刺客的同时,丁诗韵也提出一个条件,她想杀一个人,让叶云帮她。
  叶云是杀手,杀人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便答应丁诗韵;她想杀谁,保准过了今晚,明天再看不见那人出现。
  丁诗韵当时却没告诉叶云她要杀谁,只将自己的计划道出,叶云便买通一老太太,让老太太侯在天玄寺。
  周氏领着一帮人去天玄寺祈福,叶云当时就在寺里,远远的看见丁诗韵领着李俏过去,叶云明白过,丁诗韵要杀的人竟是李俏。
  叶云内里当即就不舒服了,但因给老太太。安顿过,一切看一位带面纱的女子眼色行事,叶云便没露面。
  亲眼看李俏将有毒的荷包挂在脖子上,叶云想着,得再入趟肃王府拿走毒荷包,没想到被肃王的儿子,又将那东西从李俏手里要走,如此,叶云再没多事,死别人他管不着,只要不是李俏就行。
  如今虎符到手,将来主子朝肃王府发难,他得琢磨琢磨,到时如何把李俏捞出来,别让自己的恩人深陷其中。
  收回望着肃王府的目光,叶云转头隐入浓重黑夜里。
  ……
  肃王与政敌的较量上演着,肃王府里女人们的斗争也持续着。
  铅华苑,周氏坐在荷池边上喂鱼,花果儿将厚厚的披风给主子披上身,她手里还端着一个暖炉,以方便主子随时暖手用。
  “主子,您在此都坐了一早上,咱回屋吧。”
  “回屋作甚,屋里比外面暖和吗?”秋意越浓,周氏的心越寒,捏起一撮鱼食撒进池里,池中荷花凋谢,没了繁盛荷叶阻挡,水里鱼儿争先恐后的抢食吃,主仆二人看的非常清楚,一把鱼食洒下,周氏道:“花果儿,坐下陪我聊会天。”
  花果儿搬来一张矮凳,挨周氏坐下道:“主子,凡事看开点。”
  “看开?我都已经看开了多少年,如今早已经麻木。”说着,周氏停下喂鱼,靠在椅背上。
  花果儿看的出,主子很是耿耿于怀三夫人夜宿夜澜轩,主子虽说不似云水阁那位明着发脾气,但主子也很在意三夫人睡在夜澜轩。
  花果儿将手上暖炉放在周氏手上,随即压低声说:“奴婢知道,也许奴婢说的话您听不进去,但奴婢还是那话,奴婢觉得,前晚王爷似乎是故意将三夫人接到夜澜轩。”
  此处再无旁人,不怕她们谈话被人听见。
  周氏偏头对上花果儿:“哦,说说你的看法。”
  “奴婢敢说王爷这么做是故意,全凭昨儿早上,燕侧妃发了那么大脾气,却不见王爷去云水阁哄那位。”
  “这也说明不了什么,也许王爷对云水阁的那位新鲜劲过了呢。”
  “奴婢也不好说,但奴婢就是觉得,王爷是故意将三夫人留在夜澜轩……”
  花果儿的一番话周氏听没听进去不得而知,反正被刚到了铅华苑门外的北冥彻听的一清二楚,北冥彻脚下步子瞬停。
  “王爷,怎么不走了?” 随在北冥彻身边的李俏问,她没听见铅华苑里传出的说话声,李俏毕竟不是习武人,听力不像北冥彻那么灵敏。
  北冥彻没回李俏问话,大步踏进铅华苑:“好你个大胆的奴婢,居然敢在此乱嚼舌根。”
  这一声吓住相聊的主仆,花果儿连忙站起,周氏放下手上暖炉,站起身迎上前:“王爷,怎么这会子过来了?”
  北冥彻没理周氏,满目阴寒的盯着花果儿。
  花果儿脸被吓白,“扑通”跪下,“王……王爷……奴婢……”
  北冥彻一脚将跪在地的花果儿踢翻,语气极度不善道:“是谁给你的胆子,在背后胡乱编排主子?”
  “王爷,你干什么?”周氏惊了,王爷平常再怎么发火,也很少对府上奴婢动过粗,更何况花果儿还是她的丫头。
  “干什么,本王要让她知道,胡乱编排主子的下场……来人呐,将这个贱婢,给本王狠狠的打。”
  周氏急了:“王爷不要!”
  花果儿哭腔带上重重磕下一个头:“王爷开恩!”
  越求情,北冥彻火气越大,本来只说狠狠的打,现下令,命人拿了长棍过来,显然是要将花果儿活活打死。


第64章 
  “王爷,你不能这么做。”周氏朝已经坐到一旁的北冥彻下话。
  北冥彻却给提着长棍的两个小厮使眼色,花果儿当即被按在地上,乱棍打上身。
  这一幕看的李俏完全糊涂了,跟肃王来铅华苑时,肃王明明心情很好,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即使花果儿说了什么他不爱听的话,也不至于被乱棍打死呀。
  花果儿被打的惨叫,周氏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唯一能做的,就是跪在丈夫身边求情。
  北冥彻不为所动,花果儿忍痛道:“主子……保重,奴婢……来生再伺候你……”她嘴角已经鲜血直流。
  北冥彻其实也不忍,但今天这出戏必须接着往下唱,只能怪这丫头乱说话,叫他抓了把柄。
  跪在丈夫脚边,求了半天都没求得丈夫开金口,周氏不管不顾的冲到花果儿跟前,用身子护住被打之人:“王爷,你要打死花果儿,那就请你连我一块打死吧。”
  执杖的小厮不敢再落杖,退后点望着坐在一旁满目阴气的王爷。
  北冥彻站起,行到趴在地的主仆二人跟前:“王妃,为了一个奴婢,你要逆夫君的意吗?”
  周氏跪在地,抬头对上北冥彻:“王爷,花果儿不光是奴婢,她与我情同姐妹,你今天若要执意打死花果儿,你就是在剜为妻的心。”
  “与一个奴婢情同姐妹?”北冥彻语调带上阴阳怪气:“和奴婢情同姐妹,你还是我肃王府的当家主母吗?”
  正掰置着,在云水阁那边听见动静的马琳,已经领着崔嬷嬷过来铅华苑,进来院中,马琳一脸惊诧:“这是怎么了,王爷,出什么事了?”
  马琳将立在一旁的李俏瞪了一眼,上前挽住北冥彻胳膊,瞧见马琳瞪她,李俏搞不懂,自己又没得罪过她,这女人瞪她干嘛。
  北冥彻本来满脸狠厉,却在见到马琳出现的一刻,面上阴气一扫而空,主动揽过身旁人:“这边动静,吵到你了?”
  “可不是,妾身与王妃姐姐就隔一道墙,自是听见这边响动。”马琳将趴在地的花果儿望一眼,再将周氏看一眼,马琳表情虽无异,但周氏看出那女人眼里满满的幸灾乐祸。
  自从马琳当众人面给她上过眼药,周氏内里一直憋着火,今儿再见那女人满眼的看笑话之意,饶是周氏再能装,此刻也装不下去,她“蹭”的站起来朝马琳扑上:“都是你个狐狸精,迷惑了王爷的心,我今天要撕破你的脸!”
  马琳自幼习武,当不怕周氏打她,见人扑过来,顺势往北冥彻怀里一靠,再用点力气推着北冥彻往后退一步,便让过了扑来的周氏。
  周氏扑空摔倒在地,院中一众下人惊住,也让听到动静,赶来铅华苑的各位夫人们呆住。
  周氏跌倒的地方离李俏不远,李俏连忙蹲下扶住她:“王妃姐姐,你怎么样?”扶住王妃,李俏转头对上马琳,就要对那女人呛一句,却见揽着马琳的肃王给她使眼色。
  对方眼色使得细微,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但和肃王处的日子多了,李俏对北冥彻有了更多了解;李俏有些反应过,肃王这么做,恐怕又是要干什么,立马压住要呛马琳的心思,口气软道:“燕侧妃,王妃姐姐好歹是府上当家主母,你怎能这般不给王妃姐姐面子。”
  马琳又剜了李俏一眼,“照你的意思,王妃要打我,我站在这里,任由她打不成?”
  “王妃姐姐毕竟是深闺女子,没有习过武,你让着她一点,就怎么了……”
  “本妃不需要她让,”周氏扶李俏手站起,去到北冥彻面前:“王爷,为妻就问你一句,你一定要将这个女人,宠的无法无天吗?”她手指马琳道。
  “本王喜欢谁,用不着你插言,你将你的分内之事做好,本王依旧会让你继续执掌肃王府的家务事。”
  周氏满目不信,来来回回望着面前男女,自与王爷琴瑟和鸣以来,非重大场合,王爷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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