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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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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爷爷不仅话多了,语气也柔和很多,偶尔还能在他的脸上看到笑容,虽然很少。
  谢玉娇转身去石凳上坐着,托腮望着蓝天。
  怎么办?她不忍心丢下对她这么好的爷爷,独自回家。
  她怕她走后,没人陪爷爷说话,爷爷又该回到原来那孤独的日子。
  她不忍心啊!
  可是,她是一定要回家的!
  家里还有爹娘等着她,盼着她!
  天蓝得像一张蓝色的纸,几片薄薄的白云,像被阳光晒化了似的,随风缓缓浮游着,托载着她回家的梦,游回长湾村。
  “谢姑娘,谢姑娘!”
  谢玉娇正畅想着回到家人身边,突然就听到院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谢玉娇站起来的时候,曲老爷子也紧跟着出来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赵普赵大人家的二公子赵呈熙。
  “赵公子?你怎么来了?还不是你沐休的日子吧?”谢玉娇看着风尘仆仆的赵呈熙,忙让进院里,“你先坐,我给你倒水去!”
  “先别忙,你先看这个!”说着赵呈熙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
  谢玉娇看着爷爷,再看着赵呈熙手里递过来的信,疑惑的接过来一看。
  信封上的字体很熟悉,像是爹的字。
  不会吧?谢玉娇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颤抖着手打开了信封。
  她看到熟悉的字体,还有抬头和落款,眼泪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如珠串般的往下掉,“爷爷,这是我爹的信,是我爹给我的信!爷爷,我爹给我来信了!”
  谢玉娇还没看信的内容,已经哭成了泪人。
  她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里,放声大哭。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心事

  老爷子等谢玉娇哭够了,这才把她搀扶起来,坐到石凳上。
  “好的,别哭了,看看信上怎么说吧”
  谢玉娇擦干眼泪,一字一字的,仔细的看着信上的内容。
  两页纸上,满满的都是家人对她的担忧和牵挂,让她再次泪眼朦胧起来。
  这是家里收到当初在关山镇,由谷将军帮忙发出的第一封信后给她写的回信。
  信上说,他们也不知道这封信能不能送到她手上,只是当初她的那封信里提到住在关山镇镇长府里,还有也提过一个叫李天磊的人。
  爹娘也只是想着万一,万一这封信能送到她手上也是好的,这才简单的写了些安慰的话语让商队给捎带过来。
  其他也就是写了她被抓走后,亲戚们也纷纷帮忙追查她的下落,大家都很担心她。
  现在知道了她暂时是安全的,也就放心很多,特别是她娘亲,自从她没拐子抓走后,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了,现在终于慢慢好起来了。
  末了还叮嘱她,虽然暂时回不了家也不要着急,只要人好好的就行,经常给家里去个信,让家里知道她的消息就好。
  谢玉娇看完了信,抹了脸上的眼泪,眼睛红的像兔子,打着嗝,望着赵呈熙问:”这封信从哪里来的?居然能到你手里?“
  赵呈熙很佩服的说:“想不到吧?你爹娘挺聪明的,写的地址是关山镇镇长府李天磊转交给你。正好关山镇新任镇长知道李天磊曾经住在关山镇一段时日,就让人把信送去了北方天磊哥手上。天磊哥在收到这封信的同时,也收到了我的报信,知道你还活着,就让人把信送到我手上,让我给你送过来。”
  说罢,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喏,这还有封信,是天磊哥写给你的!”
  谢玉娇接过第二封信,看信封上的字体刚劲有力,粗狂豪放,很符合李天磊武将的写字习性。
  展开信纸一看,首先就是李天磊向她道歉,表示他的疏忽导致了谢玉娇遭遇绑架,害她差点身死。
  幸亏谢玉娇得老人家相救,不然他内心会愧疚一辈子而不得安宁。
  信上还说,让她在东山村等他,只要结束与契丹的这场战争,他就回来找她,争取早日完成她回家的愿望。
  在这之前,只有麻烦救他的老人家好好照顾她,等他回来一定报答。
  还有,交代谢玉娇有什么事尽管找赵呈熙,他一定会帮忙的。
  看完了信,谢玉娇把信重新叠好,对爷爷和赵呈熙说:“李大哥说等结束与契丹的战争,他就回来找我,在这之前让我好好的呆在东山村,别乱跑。“
  赵呈熙想起父亲跟他说谢玉娇去过京城的事,一脸佩服,夸张的道:“前几天你去京城的事我听说了,你挺厉害的啊,别人惹了那么大的麻烦,你居然给全保下来了,怎么办到的啊?“
  “也没那么夸张,这是人家符家人心怀黎民百姓,本来就没想把事情闹大,让我捡了个便宜而已。说起来还要多谢你父亲,赵大人呢,不然我还真的想保人都找不到门路”谢玉娇小心的收好了两封信,说话都透着浓浓的鼻音,一点也不往身上揽功劳。
  “哎,说起这个我就气,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了。我什么忙都没帮上,好在我爹还算靠谱,不然误了你的事,我就有负天磊哥所托了”。
  谢玉娇想起昨天刚用过一次的烤炉,既然今天这小子来了,干脆再霍霍一次粮食吧,人家专程跑这一趟,没什么好报答的,正好用美食慰劳慰劳他。
  “你今天不着急走吧?我做好东西给你吃?留下来尝尝?”
  “什么好东西?我倒要尝尝!“赵呈熙想着自己这一趟反正是公派任务,时间也不急,留下也就留下了,正好尝尝这谢姑娘所说的好东西。
  谢玉娇转头问又在编制藤筐的爷爷,“爷爷,咱今天做汉堡包吧,家里还有腌肉,正好材料都够!”
  老爷子看小丫头现在又想起弄古怪吃食,想来是情绪已经平复,也就随她折腾去:“随你怎么折腾吧,反正家里还有余粮!“
  谢玉娇知道自己这么霍霍粮食是不对的,特别是上午才看到别人家是那么的艰难,自己却又要用粮食折腾,不免有些心虚:“嘿嘿,爷爷,保证以后少折腾,这才不是赵公子来了么,咱就一次性饱口福了嘛,啊!”
  老爷子看小丫头蹦跳着回屋的背影,摇摇头,嘴角不由的往上牵引。
  “什么是汉堡包,没听说过啊”赵呈熙进跟着谢玉娇进屋。
  谢玉娇把信妥善放好,出来往厨房去,解释道:“那当然,这可是西方人的吃食,可以当主食填饱肚子的,咱大周应该没人吃过,不过好吃是好吃,就是特别费粮食。今天要不是你来了,为了答谢你专程跑这一趟,我还真舍不得霍霍粮食呢”
  “嘿嘿,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啊!”赵呈熙并没有推辞,反而理所当然的接受了。
  谢玉娇看他大男人一个,闲着也是闲着,想着还不如干脆利用起来,便道:“你也别闲着啊,帮着劈柴,越多越好。我来大显身手,让你尝尝咱大周独一无二的美食。“
  汉堡包,在二十一世纪来说,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可就是在二十一世纪,谢玉娇也很少吃它,因为她的身体不允许她乱吃东西,特别是油炸类的食物。
  每次路过那些所谓的西方垃圾食品的店,她就缠的流口水。
  在别人眼中平凡无奇的汉堡包就成了她的执念。
  其实做汉堡包很简单,只要把面包烤好,横切为二,在中间夹上蔬菜和炸熟的肉饼就好。
  没有现代的芝士,她就自己炒了个鸡蛋酱代替。
  最后,成果出来的时候,谢玉娇自我感觉卖相还不错。
  “当当当当!怎么样?谢氏汉堡包来咯!二位,尝尝吧!”谢玉娇端着一簸箕的新式汉堡包,学着店小二的样子,在爷爷和赵呈熙面前晃了一下,香浓的烤面包味儿,加上炸肉饼和鸡蛋酱,确实喷香诱人。
  老爷子昨天已经见识到这丫头折腾吃食的本事,今天倒是很容易就能接受了。
  赵家二公子今天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新奇的吃食,而且他还有幸一直在旁目睹了整个制作的过程。
  现在食物成形,这诱人的香气已经让他忍不住咽口水。
  赵呈熙急忙伸手抓了一个,先是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闻了闻味道,这才摇头晃脑的感叹道:“香,太香了!肯定很好吃!”

  ☆、第一百一十七章 想发小财

  谢玉娇和老爷子也不客气,一人拿一个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最后十个份量十足的汉堡包都被三人给解决光了。
  赵呈熙摸着饱饱的肚子,看着谢玉娇,眼里都是不可思议的对老爷子说:
  “我说,老爷子,您说谢姑娘这小脑袋瓜都是怎么长的呢?“
  “怎么这么说?”老爷子也相对比较满意今天的所谓汉堡包,吃的也挺过瘾的。
  “同样都是七八岁的小孩子。我七八岁的时候还啥事不懂,或者也就在爹娘的监督下蹲蹲马步,练练拳脚。您看这谢姑娘,心思灵巧,又稳重又聪明,还很会说话,把人心也把握的妥妥的。当然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我爹说的。能得我爹的夸赞,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您说她是怎么办到的?”
  “总有些人要出众些,不是吗?”老爷子看着自家孙女,也颇有一种吾家有女最优秀的得意。
  谢玉娇给一人断了碗清汤解腻,喝完汤,她也不想动了,有种酒足饭饱的满足感,望着天:“哎,咱这顿是饱了口服了,可咱家的细面也没了。爷爷,咱是不是该想想怎么搞点副业啊,不能总是您去山里打猎吧,您一年年的年纪大了,您一进山就是一天,我也担心您不是?“
  老爷子指指满院子的草药,说“你不是在研究种植药草吗?还有,你不是打算养鸡吗?”
  “种药草也不是短时间就能见效的,好的药草,要卖的起价都是需要好几年的生长期的。养鸡也养十几个自家吃,靠养鸡发家,得养多少啊,咱连养鸡的经验都没有,还要慢慢摸索!”
  谢玉娇转头看向还在回味的赵呈熙,转了转眼睛,道:“要不,赵公子,我今天做这个谢氏汉堡包的方子给你,你去开汉堡包店吧,”
  赵呈熙吃还可以,一听说要他去开店,他连忙身坐直了上身,一身豪气的说:“不要,我是要当将军的人,怎么能行商贾之流,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谢玉娇一看他吓的那样,重新爬在桌子上望天,稍稍遗憾的说:“不行就算了!我也不会经商,只能偶尔自己做来解解馋。我还以为攀上你赵公子能发点小财,贴补贴补家用呢”
  赵呈熙看谢玉娇好不容易求自己一次,自己却这么干脆的拒绝了,好像有负天磊哥所托,便想到了平日里交往的那些闲散官二代,说:“我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啊”
  ”我除了你,又不认识别人。“
  “交给我,我在京城认识的人还不算少,特别是一些想要挣点零花钱,又没有门路的二世祖。”
  “得找可靠的人才行啊,别一时兴起开了店,一时腻了就丢开不管,那还挣什么钱。”
  “你放心,指定给你找可靠的人。”
  “对了,我想在养只小狗,看家护院那种,你知道哪里能买小狗吗?”
  “看家护院的狗,要论凶狠,还得獒犬,不过獒犬不好养,狼狗也不错,看家护院,最好不过。”
  “就狼狗吧,獒犬太凶,吃肉太狠,我怕咱家养不起。”
  “行,下次我给你带来!”
  赵呈熙头天来和第二天走,村里很多人都看到了。
  再加上上次去京里回来,村长家,张家,李家都说这谢丫头不得了,认识很多了不得的大人物。
  这次赵呈熙骑着高头大马进出曲家,谁都知道是奔谢丫头来的。
  大家私底下议论着谢家丫头的好命,一个流落他乡的小丫头都能认识如此多的贵人,羡慕嫉妒恨的都有。
  有些人家心想让自家孩子去巴结巴结,却又怕惹得那个古怪的曲老爷子不高兴,只要作罢。
  牛三妹正好打开院门看到赵呈熙骑马远去的背影,她痴痴的望着前方,幻想着有一天那个天神般的男子,也如此威风的骑着白马为她而来。
  自从见过符二公子后,牛三妹就魔障了,天天的望着村口的方向。
  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完全落入了她娘牛戴氏的眼中。
  牛戴氏说也说了,劝也劝了,骂也骂过,奈何女儿就是不醒神,她也没办法,只能天天不错眼的看着。
  要不是牛戴氏看的严,牛三妹有次都偷偷的准备跑去镇山找人家。
  牛三妹看到赵呈熙骑马远去的的背影,又看向了曲家的方向,回头跟她娘说:“娘,我去找玉娇说说话。”
  牛戴氏看女儿这几天的不对劲,心里也很是着急,如今女儿愿意出门找人说话,她自然巴不得,希望小姑娘间说说体己话,能散散心思。
  牛三妹拿了针线筐,在牛婶子的目送下就进了曲家院门。
  “曲爷爷好!玉娇在吗?”
  院子里只有曲老爷子在编藤筐,没看到谢玉娇的影子。
  “在屋里拾掇,你去吧!”老爷子对着屋里喊了一嗓子:“丫头,牛家丫头来了!”
  谢玉娇正在收拾屋子,听到爷爷喊牛家三妹来了,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自从上次在村口,牛三妹指着她的鼻子说她抢她的符二公子,争吵了几句后,谢玉娇就再没见过她。
  她还以为这牛三妹是不会再登曲家门了。
  今天这是吹什么风?
  不过,既然牛三妹登门了,想必也代表和解的意思。
  她也从没把牛三妹的指责放在心上过,和解就和解吧。
  谢玉娇笑意盈盈的从房里出来,看到站在院里的牛三妹很不自在的样子,喊到:“三妹姐,进屋说话吧!”
  她上前拉过还别扭的牛三妹,一起往屋里去。
  “咱炕上说话吧,来,嗑瓜子!”谢玉娇先上了炕,端出了葵瓜籽说。
  她看牛三妹的脸色始终郁郁的,也摸不清她是什么意思,嗑着瓜子看着她,“三妹姐,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牛三妹坐在炕上,把针线筐搁旁边,一点没有要动针线的意思,一脸纠结,最后还是别扭的开口,“玉娇,我是担心符公子,不知道他醒了没有,毒可解了?”
  原来村里人都还不知道符二公子醒来的事。
  也对,只有她和爷爷去镇上看过人家,其他人都快忘了受害人了。
  谢玉娇觉得符二公子醒来时好事,便说:“哦,你是说符家二公子啊,前两天已经醒了,毒倒是一时半会儿的解不了,不过醒了总归是好事!”
  牛三妹一听符二公子醒来,一下子精神振奋起来,双手抓住谢玉娇的小胳膊,仿佛醒来的是她自己,喜极而泣:“是吗?符公子他醒了?太好了?我本来想去镇山瞧瞧他,可是我娘不允,我就只能在心里天天的担心,向各路神灵祈祷,希望他们保佑符公子早日康复,哪怕用我的寿命相抵我也甘愿”

  ☆、第一百一十八章 情根深种

  谢玉娇有些不明白,牛三妹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对那家伙情深至此,难道那人真下做到勾引这小姑娘了?她想应该不至于,所以她问牛三妹:“他对你怎么了?你就这么的对他死心塌地,他可是符家的公子,与咱乡下小老百姓可没关联的,你就没想过?”
  “怎么没关联?“牛三妹不服气谢玉娇这么说她与符公子的缘分,极力的印证他们的缘分之深:”他来过了咱村,别的人家都没进,偏偏进了我家,喝我端的水,和我说话,对我笑,这难道还不是缘分?他一个世家贵公子,远在京城,而我没踏出过这小小的镇子,是缘分让我们就这么相遇了,一定是月老的红线为我们指引,让他找到了我。玉娇,你还小,你还不明白姻缘的意思,我和符公子,这是天注定的姻缘!”
  我还小?我不懂姻缘?我真是年龄都比你娘大了,还能不懂?
  “三妹姐,你可看过唱戏?”谢玉娇想着这孩子是不是被戏折子给带歪了,不然她的这些想象是从哪里来的灵感?还天注定的姻缘?孽缘还差不多!
  ”以前看过几次?怎么了?“
  谢玉娇也是无语到了极致,还怎么了?明显就是被戏给荼毒的少女。
  难怪以前家里人再三叮嘱,不准她看那些公子小姐之类的话本,应该就是怕她跟这个牛三妹一样,情窦初开的时候一不小心就入了迷障,心心念念遇上一个风流俏公子,来一段虐恋情深。
  “三妹姐,你是不是想多了?符家可是百年世家,他们结亲的都是门当户对的人家,可不是咱穷苦百姓能攀附的上的。戏是戏,生活是生活,你别搞混了!”
  谢玉娇已经劝的有气无力了,她都能想象牛婶子对着自己的女儿这副德行,会有多么的无力。
  这孩子,钻进牛角尖,已经出不来了。
  牛三妹听谢玉娇的这话,又癫狂起来,如那天在村口一般。
  “为什么攀附不上?你不是已经攀附上了吗?”
  “你是想劝我知难而退,然后你自己好去攀附符公子?”
  “你别以为你长的好看就多了不起,符公子不是那么肤浅的人,我会操持家务,我会下厨,我会缝衣纳鞋,我会养鸡鸭猪狗。你呢,你会什么?长的好看能有什么用?“
  ”不会持家,不会做饭,连衣衫鞋袜都要去买,只会坐在家里等着吃。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份来历不明。“
  “我“谢玉娇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
  好吧,她承认牛三妹赢了!
  跟一个魔障了的人还指望能讲清楚道理?白费了自己的一片好心,还浪费口舌!
  牛三妹吼完,气呼呼的冲出门外,连跟曲老爷子都没打招呼。
  等谢玉娇端了她的针线筐出门的时候,早就没了牛三妹的人影儿。
  “爷爷,三妹姐的针线筐落下了,我给她送过去!”谢玉娇跟爷爷交代了声,就紧跟着跑了出去。
  牛三妹正气头上,跑的挺快,谢玉娇直追到牛家也没见牛三妹的人影儿,却正好看见牛婶子进院子。
  她忙招呼道:“牛婶子等等!”
  牛戴氏一看是谢玉娇,也回过头来,热情招呼道:“玉娇来了?三妹怎么了?我看她气呼呼的冲回来,连我招呼她她都没答应。”
  谢玉娇把针线筐递过去:”婶子,这是三妹姐落下的针线筐。“
  她拉过牛戴氏,小声问道:“婶子,我看三妹姐有点不对劲!”
  牛戴氏听谢玉娇这么说,也是一脸惆怅,看了眼女儿的屋子,苦涩的说:“谁说不是啊,眼看着都入魔了,我劝过,说过,骂过,不顶用啊,真真是愁死我了!今天她说找你说说话,我还当你们小姐妹之间能好好聊聊呢,谁知道哎!”
  谢玉娇也叹气:“哎,我劝她,她还说我是要跟她抢符公子!婶子,咱小老百姓与那世家贵公子可搭不上边,三妹姐这样对符公子念念不忘,眼看着就要做下病了,可得趁早想想办法才是!”
  牛戴氏原来准备过两天带女儿去烧香求佛祖保佑,现在看女儿这幅样子,还是决定明早就去,希望佛门重地能让女儿从魔障中清醒过来。
  “谢谢你了玉娇!婶子明日带三妹去白马寺烧香,希望佛祖能保佑她清醒过来吧!你可要一起去?”
  谢玉娇连连摆手,表示不去。
  寺庙之类的地方她可敬谢不敏,这一世带着记忆出生,她自身本来就充满玄幻,虽说她不信邪,可要是万一呢,万一佛门重地出现个得到高僧,看出她的不同,要收了她前世的记忆,或者直接来个人道毁灭,那她冤不冤啊。
  虽然二岁多的时候也被爹娘道观佛门的抱着去过几次,可与这远近闻名的白马寺想必,那只是小庙而已。
  听说这白马寺乃是大周第一寺院,想必寺里的高僧本事不凡,不然如何让这普罗大众信服。
  所以,她还是远着点吧!
  谢玉娇辞了牛戴氏,哼着曲儿漫步在回家的路上。
  “玉娇姐姐!玉娇姐姐!”谢玉娇听到有人在身后唤她,她转身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影正跑着追过来。
  她站在原地等着,一会儿就看清了喊她的人。
  原来是富家二丫。
  富二丫腿脚倒挺快,一会儿就气踹嘘嘘的跑到了谢玉娇面前。
  “二丫?”谢玉娇很奇怪,富唐氏自从上次与曲家闹了不愉快,就严令禁止富途与二丫找谢玉娇玩耍。
  富二丫当然是最听她娘的话,肯定不敢私自找她的。
  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富二丫小小的人站在同样七八岁的谢玉娇面前,瘦弱的身板明显小了两三岁的样子,一张小脸上都看不到什么肉,两只眼睛大大的,透露出惶恐不安。
  “玉娇姐姐!听说你能瞧伤,你能去看看我哥吗?“
  “你哥怎么了?不是在家养伤吗?”谢玉娇知道富途被送回来后就没出过门,应该在家养伤才对。
  “是的,我哥发热了,我怎么给他敷毛巾都退不了热,现在都烧糊涂了,你能去看看他吗?”
  “你哥发热应该找大夫,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大夫!”
  “娘说家里没钱,请不起大夫,抓不了药。我哥上次在京城被伤的挺厉害的,回来后就没找过大夫。他身上敷的药还是京城时就有的,这几天都没换过。从京城带回的两包药也煎完了。我听他们说你能瞧伤,玉娇姐姐,我求你,你去看看他吧,好歹他也是因为你才成这样的啊“

  ☆、第一百一十九章 富二丫来求

  谢玉娇本来听到人已经烧糊涂了,就有心去看看,可听到最后一句,她的小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什么叫他是因为你才成这样的啊,虽然有她的因素在,可她也是个背锅的啊。
  “谁说他是因为我才成这样的?”
  富二丫看谢玉娇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也吓的有些不知所措,她怕谢玉娇一气之下真丢下他哥不管,不假思索的就脱口而出”是我娘说的!“
  她就说嘛,除了富唐氏还有能有谁对她这么大的成见!
  “有病找大夫,我又不是大夫,去了也没用!“谢玉娇说完转身就走。
  富二丫赶紧跑上去拦着谢玉娇的去路,可怜兮兮的求道:”玉娇姐姐,你就去瞧瞧吧,求你了。我娘说我不能把你找去,明天她就要把我卖了,换钱给哥哥请大夫瞧伤。玉娇姐姐,我不想被卖掉啊!“
  谢玉娇那个郁闷,心想我好好的过我的日子,没招谁惹谁,一个牛三妹视她为假想情敌一个富唐氏把她当勾引他儿子的小妖精。
  本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她是个假萝莉真大人,不予她们一般计较。
  可是今天也不知是吹的什么邪风,先是牛三妹跑来找她诉衷肠,最后又指着她的鼻子骂,说她抢她男人。
  现在,富唐氏瞧不上她,却又逼迫自己的女儿来求她。
  都是看准了她心肠软,狠不下心来拒绝他们。
  谢玉娇有心狠狠心肠真这么丢开不管,可她良心上却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首先富途好歹也算她的救命恩人,总不能见死不救。
  再者,如果今天她真的就这么不管了,富唐氏恐怕会真的卖了富二丫的,儿子与女儿之间,她的选择早就很鲜明了。
  谢玉娇非常郁闷,深呼吸了几下,在心里反复劝说自己,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看僧面看佛面,大人不记小人过等等。
  “跟我来吧!”谢玉娇垂头丧气的带着富二丫进了院子。
  老爷子看到孙女这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还以为是谁欺负她了,皱着眉头问:”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然后就是一副找人拼命的架势。
  “没有没有没有!”谢玉娇急忙摇头否定,赶紧解释道:“富二丫来了,说是富途已经高热到人已经糊涂了,他家没钱请大夫抓药,一直这么熬着。可能听说我去瞧过刘二娃,这就求到我这里来了。”
  老爷子这才看到孙女身后那个极力往后缩的人影儿,正是那个成天被虐待的富家二丫。
  他一想起富唐氏那可恶的嘴脸,就不想让孙女管他家的闲事。
  “他家的事你还是少插手的好,别到时又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出力不讨好!”
  不是老爷子心狠,实在是富唐氏以往的人品让人不得不防,若是富途顺利养好熬过去还好说,若是真的富途有个什么差池,他敢保证,富唐氏第一个要揪住不放的指定是自家孙女。
  谢玉娇刚才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才犹豫要不要走这一趟。
  她看了眼富二丫,对爷爷说:”二丫说,我不去的话,他娘明天就回真把她卖了换钱给富途请大夫。”
  老爷子继续编着手里的藤筐,还说:“卖就卖了,说不定被卖以后过的日子比在家还好!”
  富二丫听老爷子这么一说,吓的赶紧跪下了,不住的磕头求情:“曲爷爷,我娘对我很好的,她没虐待我,真的!我不要被卖,我不想被卖,曲爷爷,求您了,让玉娇姐姐去瞧一眼吧,就一眼,求您了,求您了”
  谢玉娇看她那样,显然是不知怎么被她娘吓唬过,指不定就是说卖到别人家是如何如何的悲惨,如何如何的被不当人,这孩子恐怕被吓惨了。
  “爷爷,要不,我还是去一趟吧?”
  老爷子考虑看一下,放下手里的活计,起身拍打了几下身上的灰尘,说:“去也行,把村长也叫上,富途是什么情况,该怎么用药,怎么护理,咱说的话都要有个见证人,别到时有点什么差池就赖你。走吧,先找村长去!”
  姜还是老的辣,谢玉娇对爷爷佩服的竖起了大拇指。
  有村长在就好,人家是村里的当权者,又作为见证人,有他震慑富唐氏,想必她不敢作妖。
  当村长看到曲老爷子带着他家孙女和富二丫登门时,心里又是咯噔一下,想着难道这曲家和富家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特别是看到曲老头那板着的脸,村长都有些心里阴影了。
  每次曲老头找他,都是别人惹上他或者他那宝贝孙女,而且事情还不这在他心里都形成了固定模式了。
  想到谢丫头那身后一连串的贵人,村长还真不敢太过敷衍了。要是他处理不好,谢丫头随便跟哪个贵人一诉苦,官大一级压死人,他这个村长还真不被人家放在眼里。
  村长叹了口气,没办法,只得打起精神应付这一老俩小的三人。
  谁知道曲老头一说,竟然是让他跟着去富家当个见证人,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事,这让村长着实松了口气。
  “行,没问题,现在就走吧?”村长为表示自己的一心为村民,背着手率先带头走出家门。
  曲老爷子,谢玉娇,富二丫紧随其后。
  一路上看到这个阵仗的人,都纷纷猜测这曲富两家又怎么了?
  有人就拉住了走在最后的富二丫问,“你们两家又闹上了?”
  富二丫摇头表示没有的事,是哥哥的伤不见好,请玉娇姐姐给瞧瞧,然后老爷子不放心,要村长跟去做个见证。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众人也都放下心来。
  现在东山村算是杯弓蛇影了,曲家和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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