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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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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三妹被亲娘拖出院子才回过神来,抓住她娘懵懂的问道:“娘!刚才,刚才那位公子,是谁?是咱家的什么人?”
牛婶子一看女儿的样子,哪能不知道是对人家上了心,连忙呵斥道:“三妹,你清醒一点。那人一看就是豪门大户人家的公子,跟我们这平头老百姓可没甚相干的,你趁早收了你想心思。免得到时吃亏。”
“快去,叫你爹和哥哥们回来待客!”
牛三妹此刻恨不能飞着去,飞着回来,好守着那天人般的公子,不再分心。
牛树根听了三妹的话,也是一脸不解,贵人?什么贵人能上他家?
他收拾了工具就往家走。
牛三妹平时最爱的就是学村长家的碧莲,穿着打扮也好,举手投足也好,都学的像模像样。
特别是走路,迈着小碎步,生怕哪一步迈大了,就不端庄了。
此时的牛三妹可不管端庄不端庄,一颗心早已经飞回了家里,飞到了那个让她失了心魂的公子身上。
牛家父子几人,看着如此反常的三妹,也很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贵人,竟让三妹连一贯的端庄都不顾了。
等牛家父子踏进自家院子,看着坐在当院的贵人,也是一阵恍惚。
他们同时在心里叹到:难怪三妹如此反常这贵人确实有魅惑人心的本质,特别是三妹这种情窦初开的小丫头。
牛家世代都是跟土地打交道,也就牛树根农闲的时候进城做些闲散活计,接触过一些富有人家。
牛树根率先回过神来,对着贵人拱手招呼道:“贵人驾临寒舍,小人不甚惶恐!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符二公子也站起身来,回礼道:“仓促而来,打扰了。我等也就借贵舍歇歇脚,讨口水喝,请不必在意。”
相互落座后,牛三妹已经换了一身桃红薄衫,体态轻盈的端了几碗糖水出来。
只见她满脸羞涩,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发抖的低声到:”公子,请喝水!“
虽说此时已经开春,可初春的寒意还让人没有脱去厚厚的棉袄。
她换上如此单薄的春衫,虽然美丽实际却很冻人。
旁边的随从见到她如此这般,哪还不知道自家公子又祸害了一个小娘子。
其中一人,连忙把水接过来放到一边。
牛三妹本就因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公子而激动着,哪还管的了是谁接走手的里碗,只痴痴的,望着心仪的男子,满脸含春。
符二公子仿佛不知道旁边有这么个小娘子痴望着他一般,神色如常的与牛树根寒暄。
☆、第七十五章 见面
符昭弘虽说才十七岁年纪,可其出身不凡,见识超群,小小年纪又考得秀才功名,谈话的技巧那是牛树根这个山里汉子拍马也及不上的。
不知不觉的,牛树根就被人家给套了个底朝天。
当然这东山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特别是曲家,当年老爷子留在村里他虽然还没出生,可家里长辈不止一次的说起过。
还有那个小丫头,全村都知道她是被老爷子收留的。
这几天富家的事也是人人皆知。
总归,他觉得在这位公子面前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一个有心套话,一个毫无防人之心,也算的上是相谈甚欢。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符昭弘也不打算继续歇下去了,准备去大山里找找那爷孙俩的踪迹,就算找不到也当进山春游了。
在屋里扒着窗户框痴痴地望着人的牛三妹,眼见心仪之人就要离去,紧跟着跑出来,想要开口又没有哪个胆子,只一脸失望的望着人家的背影离去。
她从来没见过如此好看的男子,就好像一个溺水的人,本来靠着一块木头还能在池塘里扑腾着沉不下去,突然间横空出现个男神,温柔的笑着朝她伸出了救援之手。
现在就好比她还没抓住那手,却连仅有的一根救命的木头也滑失了,整个人没入了水中,被窒息包围。
这样好看的男子,一旦离去,恐怕就一辈子没机会再见了。
牛三妹追出了院门,眼看着三人骑着马往东边的山林而去。
“爹,那公子是哪家亲戚?为何来咱村?怎么又往山里去了?”牛三妹心也被离去的人带走了,她幽幽的问他爹。
牛树根还在感慨贵人就是贵人,瞧人家那谈吐,那气派,可不像普通的富贵人家能养成的。
他没主意到闺女那眼中的幽怨,想了一下道“好像是来找玉娇的。”
牛三妹听到那样神仙般的公子竟然是来找玉娇那个丫头的,很不想相信,只一个劲儿的追问道:“玉娇?怎么可能?玉娇怎么会认识大户人家的公子?”
“谁知道玉娇不是说她本来要去京里投奔什么大哥吗?兴许认识这公子说不定”牛树根见人已经走远了,也就转身回院子去。
牛三妹呆在原地,十分的不甘心。
谢玉娇长的好,这点她无论如何都比不过,每次见到谢玉娇那张魅惑人心的脸,她都恨不得扒下来贴自己脸上。
本来那也只是偶尔冒出来的嫉妒心作祟,可今天,这位公子的出现,让她的心里渐渐生起了恨意,凭什么那个野丫头能认识那样优秀出众的男子,凭什么勾的富途一门心思只想娶她,就因为那张脸吗?
如果那张脸毁了
牛三妹按着跳动不安的心,也为心底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深呼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
想着玉娇不就是有副好皮囊吗?除了长相,她什么都不是。没爹没娘,死赖在东山村,而且连姑娘家基本的针线都不会,要不是那个古怪的老头滥发好心,她早就被山里的野兽啃了。
她就不一样,她从小就练习针线和厨艺,家里家外都是娘亲的好帮手,村里谁不夸赞她能干。村里除了碧莲仗着村长孙女的身份被人捧着,就是她在同龄女孩子中最为出众。
对,只要那位公子了解了她,就会知道她有多优秀,不是玉娇那种空有一副皮囊可比的。
谢玉娇不知道有人无中生有的就给她树立了个敌人,她还在为见识到山里这众多的草药品种而兴奋不已。
每发现一个品种,她都要与书本仔细对比辨认,也让爷爷一起熟识其药性,以方便以后爷爷采摘。
这已经一上午过去,爷孙俩走走停停,还在大山边缘打转。
“爷爷,这大山就是个天然宝库啊。太好了,我太喜欢了。”
“难怪有句话叫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有这大山在,怎么都饿不死了。”
“虽然草药品种很多,不过大多都是比较常见的,也卖不上什么钱。要想发家致富,还真的要找珍惜品种才行。”
“人参,灵脂,这类珍惜药材,种植起来肯定不容易,而且要想卖出价钱,还必须要一定的年份才行。”
爷孙俩坐在大石头上喝水歇息,谢玉娇手舞足蹈的比划着。
老爷子的感官很是敏锐,在符家主仆还没进入视线范围他就听到了马蹄声。
再说,村里要进山打猎的村民,一般都是一大早就进山,不会这个时辰才进来。
因此,他才多留意了来人。
老爷子可以说是见到来人的瞬间就判断出,他们是冲玉娇来的。
果不其然,那三人见到他们,就径直打马走过来。
在离他们几步外三人利落的翻身下马,其中一位主子打扮的少年郎冲他微笑招呼。
”您是曲老爷子吧,这位姑娘想必就是谢玉娇谢姑娘了“
谢玉娇是背对来人的,听到声音才转过头,她见到来人顿时小嘴微张,大眼瞪的溜圆,就差流口水了。
她在想,这是哪来的帅哥啊!太帅了有木有?
简直称得上是绝色,这还是她这一世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少年,看一眼少一眼啊!
抓紧机会多看会儿!谢玉娇眼睛连眨也不眨的盯着人家。
连一旁的曲老爷子都看不过去了。
“咳!咳咳!”老爷子假意咳嗽了两声。
可这会儿的谢玉娇已经被美色所惑,哪听的到旁的声音。
“丫头,书掉了!”老爷子不得不大声的提醒。
这次谢玉娇倒听到了,书啊,那可是二两银子买来的,可不容有失。
她赶紧低头一看,可不是么?看美男看的入神,连拿书的手都松开了。
她赶紧把书捡起来仔细查看,还好没有损坏,这才让她松了口气。
符昭弘这也是第一次见到太子口中的谢姑娘。
第一印象,确实是个好看的小姑娘,七八岁的年纪,只是打量他的眼神太过放肆,没有姑娘家的矜持。
再者,小姑娘手里拿着书,真像太子说的,是个识字的。
他晃眼看了下书名,跟药草有关,应该是在辨认草药。
只是品性如何,他还需要深层次的接触才能知晓。
一眨眼的功夫,他心里已经绕过了好几个弯,轻轻一挑眉,性感的薄唇笑的妖艳勾人,对着爷孙俩招呼道:
“老爷子,谢姑娘,可算找到你们了!”
☆、第七十六章 来意
谢玉娇总算不再只盯着美男流口水,听对方的话也知道,这人是专门来找爷爷和自己的。
美男毫不做作的在大石头上坐了下来,一腿自然垂落,另一腿在石头上支起,如此狂放不羁的坐姿,丝毫没削减他身上的贵气。
他勾起嘴角,俊朗的脸上带着魅笑。
妖孽哦!
谢玉娇被勾的两眼冒星星,内心止不住的狂吼,美男啊美男,好想拖回家!
“在下姓符,名昭愿。是怀恩的小舅舅,特意从京城来拜访谢姑娘。”
谢玉娇还独自沉浸在美男的笑容里不能自拔,突然听到那人说什么怀恩?
“怀恩?符怀恩?叮当?”谢玉娇跳起来,对着来人激动的叫到:“你说的是符怀恩?是说的符怀恩?是不是?”
曲老爷子不知道谁是符怀恩,可是能让小丫头如此激动,想必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那自称符昭愿的年轻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姓符,又是如此贵气出众,又是来自京城,除了京城太傅家,他不做他想。
不过,符太傅家以武传家,这位公子不太像武将出身?
难不成是符家旁支?
符昭愿看着谢玉娇激动的跳起来,浓而细长的眉轻轻一挑,似笑非笑的点头表示:“是的,我说的就是符怀恩!”
曲老爷子从没听小丫头提过符怀恩这个名字,也就不知道为何小丫头一听这个名字就如此按耐不住的激动。
他只能在一旁默不出声的观察这突然出现的符公子。
显然眼前这人城府很深,连他一时都看不透来人的目的。
此时谢玉娇已经被他口中的符怀恩扰乱了心思,高兴的不能自已,只想知道更多有关符怀恩的消息。
”他怎么样,还好吗?你是叮当的舅舅,哦,不,你是他的舅舅?”谢玉娇一听符怀恩,也就是太子,顿时忍不住跳下石头,跑到符昭弘的面前,仰着头问他。
“你快说,他还好吧?那个家伙我是说叮当,哦不,是符怀恩,他”
谢玉娇一时有些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些什么,不免手足无措,小脸激动的发红。
符二公子看到眼前的小姑娘如此激动,对太子的关心不似作假,虽然还没完全放下警惕,却也多少松动了些,便微微一笑,温柔的说:“谢姑娘,别着急,坐着说话“
“哦,哦,哦,嗯?”谢玉娇想起来,自己才是主人,怎么反倒要客人来安抚自己了。
“你是他舅舅,也就是姓符了?符公子,那你今天来是?”谢玉娇在符昭愿身旁的石头上坐下问。
“他对我说起过你,是你一路救了他,并护送他回京。想必你也知道了他能安全回来意味着什么,所以我们整个家族都很感激你,作为报答,就想问问有什么可以为你做的,只要不违道义礼法,姑娘尽可以提。”
他这么说是有目的的,只看这姑娘提什么要求。
一是要钱财,这类人很好打发,这样最干脆,给了钱就表示两清。
二是要地位,比如提出进符府或者入宫。这也很容易办到,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随便往哪里一放,不用他开口,底下的人都能压的她别想蹦跶。
第三类,表面无欲无求,假清高,实则以退为进,以求达到什么目的。这类要多费些神,也不是不能打发。
第四类,就是真的无所求。如果她真的无所求,这对太子来说反而不是什么好事。如今太子都已经这么牵挂她,再不了结这段恩情,若长此下去,太子一直记着这么个人,牵挂着,内疚着,久而久之就会在他心里形成一颗痣,旁人不可碰触的朱砂痣。将会影响太子的心绪,这对帝王来说,不见得是好事。
他这趟来,就是为了了结太子与她的纠葛。
谢玉娇一听,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当然是回家咯。
就知道那小子不会丢下她不管,忙说道:“我想回戎州,能送我回去吗?”
“这个,应该不难。来之前他也对我说过,你是被拐出来的,十分想回家。我回去问问,近期可有去戎州方向公办的官员?若有的话,到时可顺路送姑娘回去。”
“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呜呜呜,爹,娘,女儿很快就可以回去看你们了”离家快半年了,她心心念念的就是回家,原以为这漫漫回家路,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没想到,幸福是来的如此突然,如此猝不及防。
这怎能不让她喜极而泣。
曲老爷子看到自家小孙女听到能回家,居然高兴的哭的稀里哗啦的,他很是黯然,不知该难过还是高兴。
平时也偶尔听这丫头嚷嚷想家,却从没见她掉过泪,原来不是不哭,只是一直在压抑在心底。
这孩子,乖巧的让人心疼,心智成熟的都不像是七八岁的小丫头了。
也不知道是先天就成熟,还是离家后这段日子给磨的。
老爷子走到小丫头身边,粗糙的大手掌揉了揉小脑袋,平静的说道:“能回家了,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哭起来了”
“爷爷,这是符公子,叮当的舅舅。叮当是我在来京的路上同行的朋友,后来到京城我被坏人追杀,这才分开的。”谢玉娇没给老爷子讲过叮当的事,主要也是她觉得没什么可讲的,毕竟是同行过一段时间而已,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既然人家已经悄悄离去,那她还有什么理由要赖上去。
“当初他就说过,若是能平安回到京里,必定助我回。家后来突然分开,这才失了联系。”
“对了,符公子,你还没说他如今怎么样呢?还好吗?“
符昭愿听谢玉娇对老爷子说的几句话就知道了,这姑娘应该没对老爷子提过她护送太子回京的事,便转头对曲老爷子说:”老先生,可否容在下与谢姑娘单独说话,半个时辰就好。“
此话甚合谢玉娇的意,她也不知道该不该让爷爷知道叮当就是太子,如此这般在爷爷面前打机锋,总觉得把爷爷排除在外,这样不好,还不如俩人私下聊的好。
曲老爷子看孙女也有这个意思,也就点头答应:“你们聊,老夫往前去看看,一个时辰后回来。”
“好的爷爷,您当心哦,我在这里等您回来。”谢玉娇看着爷爷离去的背影,总觉得有些对不住他。
☆、第七十七章 你太帅了!
符昭愿看谢玉娇对那老人不似作假的关心,不由的放心下来,这样的姑娘,不会是蜀国细作。
他手指撩了下耳边的飘逸的长发,魅惑的开口:“你没对那位老人讲过太子的事?”
谢玉娇听到这话才回过头,又切换回了天真可爱的一面,浑不在意的说:“当初被爷爷救回来,我就没想过再与叮当有什么交集,毕竟他是堂堂太子,天潢贵胄,我是最底层的小老百姓,只不过因缘际会同行了一路,说我救了他,又何曾不是他救了我。所以,也就不存在谁欠谁了。”
这话让符昭愿眼神闪了闪,他还真没想到这丫头是这么想的。她救的可是太子,未来皇帝,不是普普通通的路人甲。
如果不是现在的局面不稳,就凭她对太子的救命之恩,封个郡主县主之类的都可以了。
就算现在朝局不稳,就凭符家也不可能枉顾太子的救命恩人。当初悄然把太子接走,也是为了她的安全考虑。
符昭愿觉得还是有必要为太子解释两句,他端正了坐姿,很认真的解释道:“当初太子悄然离开也是不想给你带来过多的麻烦,毕竟想要他性命的人多不胜数。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他才悄悄跟接应的人走的。本以为有李天磊在,你的生活应该无虞的,谁曾想你还是被契丹人给盯上了。说来,你遭此大祸,也是因太子的缘故。所以太子听说你出事后,很是难过内疚。”
不知想到什么,然后又加了句:“连李天磊都放弃寻找你,太子却坚信你还活着。你的命确实挺大的。”
谢玉娇也觉得自己的这一世命挺硬,与上一世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上一世,连最基本的蹦蹦跳跳都能威胁她的生命,还别说流感高发季,她是严防死守,生怕伤风凉寒,感冒咳嗽。一点点的病毒都能威胁她脆弱的生命,战战兢兢地熬了二十六年的生命,却终止在了一场春梦里。
是的,谢玉娇上一世就是死于春梦,虽然她很羞于承认也不愿承认,可上一世她的人生确实是做了一场春梦就结束了。
不知道是老天都看不过去了,还是其他原因,这一世她的命是出奇的硬,怎么都死不了。
在娘肚子里的时候,竟然憋了三四天,还能活着降生。
那样虚弱的早产儿,在这个医疗落后的古代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
两岁半那年,基本连她自己都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却还是活了下来。
去年山里那次死里逃生,也是差点被一块儿灭了口,与死神擦肩而过。
后来被扔进山里,必死的绝境也能被人救。
这一次次的,怎么折腾都没事,还越来越能折腾。她觉得这条小命阎王轻易不会收走。
她故作深沉的叹息到:”是啊,我还真是命大。落在契丹人手里都没死,被抛下茫茫大山也能被人救,命硬的连老天都不收我。”
符昭愿也被这丫头假装成熟的口吻给逗的轻笑出声。
谢玉娇望着这一张俊逸绝伦的脸庞,和那极尽妖娆的笑容,心神一点一点的被这双妖艳若狐的灿眸给吸了进去。
对面那人却虽是在笑,嘴角却似是轻蔑地轻轻一挑。
谢玉娇突然回过神来,还隐晦的用袖子擦了下嘴角不存在的口水。
“谢玉娇,你这个好色之徒,上辈子的教训还没吃够。”她在心底暗暗的骂自己。
谢玉娇竟然只有片刻的失神便清醒过来,这让符昭愿不免意外。
不仅符昭愿,连几步开外的两个随从也吃惊不小。
要知道他家主子的绝世容颜可是大杀器,特别是配合天下无敌魅惑笑,没有哪个异性能抗拒的了,就是男人能抗的住的也不多。
谢玉娇小小的羞愧了一下,也就为自己的花痴行为找到了很好的借口,很是严肃的规劝对方:“符公子,你平时最好还是别笑了。”
符昭愿听了先是一愣,随后俊脸上的笑意越发止不住,呵呵的笑声越来越大,索性他不再抑制,狂放不羁的仰天大笑,顿时笑的这片天地都失了颜色。
本来一副柔弱美男魅惑风,一下子转变为豪放粗狂型。
明明叫他别笑,他怎么还偏要笑?这是要闹哪样啊大哥?谢玉娇瞪着大笑不止的男子,很是不解。
边上那两个随从也是一副见鬼的神情盯着他家主子,也不知道主子今天是抽了什么风,在一个小丫头面前竟然失态至此。
等对面的人笑够了,谢玉娇又接着劝说道:“我是说真的,符公子。你平时对着小姑娘小媳妇儿的还是别笑了,容易祸害别人。”
符昭愿笑够了,偏过头看着眼前的小丫头,脸上还带着未退去的笑容,墨澈双眼里全是卸下防备的笑意,对她说:“为何?我为何不能笑?怎的就成了祸害别人了?”
谢玉娇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啊你!你这张如此妖言惑众的绝世美颜就已经够逆天了,你要是再对着人笑,那得让多少小娘子小媳妇儿失了心神,你这不是祸害人么?”
符昭愿不解的问:“难道我长的好还是我的错,我还就不能笑了?”
“是的。”谢玉娇很肯定的表示:“长的俊不是你的错,但你出来祸害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符昭愿觉得这小丫头挺有意思的,对着自己魅惑之力大开的样子都没被鼓惑,居然还劝说起他来。
难道是这丫头年纪还还没开窍?
他再次施展自己无往不利的魅惑之力,只见他薄唇轻启,温柔的话语在耳边清风般掠过。
“既然如此,你也被祸害了么?”
谢玉娇见此情景也只呆愣了片刻,随后跳下石头,像是遇到洪水猛兽似的,离的符昭愿远远的,大叫道:“姓符的,你够了啊!我才八岁,还是未成年人,你竟然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太变态了啊!”
符昭愿见这丫头反应这么大,嘴角也是抽搐不停,暗道,这丫头太不开窍了!不是他的魅力失效。
那两个一直关注这边的随从,也被谢玉娇的这一出给吓了一跳。没想到一向在女性面前无往而不利的主子,今天折在一个小丫头身上,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
那边,谢玉娇还在控诉符昭愿:”你今天究竟做什么来了?是为叮当来答谢我的还是来勾引我来了?“
符昭愿觉得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对这种粗神经的丫头使他的杀手锏,简直是浪费。
符昭愿收起了一贯的气场,朝谢玉娇招手,“过来吧,本公子又不会对你怎样,瞧你吓的?”
“不过去!有话你好好说!”谢玉娇坚决的摇头,表示这样说话最安全。
“本公子又不是洪水猛兽,至于把你吓成那样?”
“还不是因为你太帅了,太能勾引人心!”
☆、第七十八章 被蛇咬了
谢玉娇浑身警惕的看着对面的人,虽然她很喜欢看美男,可这个美男太危险,必须保持安全距离。
符昭愿看了眼旁边那两个随从,他们那望天数飞鸟的样子,分明是在看他的笑话。
他活了十六年,只要他肯一笑,从来都是男女老幼通杀。今天竟然被个小丫头片子指着鼻子说他勾引,这简直是对他天生魅力的侮辱。
符昭愿阴测测的,看着严阵以待的小丫头,一字一句的说“呵,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叫勾引么?”
谢玉娇看到脚边一堆枯草里有一棵刚冒出嫩芽的小苗,一边蹲下去研究这是什么品种,头也不回的说道:“怎么不知道?本姑娘话本子看的多了,你这样分明就是勾引。自以为长的好看就肆无忌惮的抛媚眼,送秋波,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太没有下限了。“
“呃,我什么时候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了“符昭愿噎的一时忘了风度,跳下石头就朝她走过去。
“我啊“谢玉娇专心的扒拉着眼前的小东西,没注意符昭愿的靠近,“哇哦,这可是好东西。今天运气不出哦”
“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看着小丫头那专心的样子,也好奇的蹲下来。
“野山参!今天竟让我给碰着了,不行,等爷爷回来再挖。万一我失手给挖坏了可就糟糕了。”谢玉娇又重新把刨开的枯枝给盖上。
符昭愿被小丫头防贼的眼神给气的不轻,什么意思?他堂堂太傅家的公子,难不成会抢她一株小小的野山参?“切,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不就是棵参么,我家库房有的是!”
“是,你是符家贵公子,家里什么好东西没有,这小小的野山参怎么入的公子您的眼。”说完站起来,还不忘给他一个白眼。“万一,您老一时兴起觉得抢来的就是好呢!”
刚想怼回去的符昭愿,突然感觉到脚踝被什么给咬了一下,低头一看,顿时头皮炸裂。
“蛇!”他低呼一声,随后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小刀嗖的射过去,正好插在蛇的七寸,牢牢的定在地上。
听到动静的谢玉娇,扭过头盯着还在挣扎的小蛇,后背飕飕冒汗,呆傻站在原地。
只见刚才还以魅惑众生为己任的符昭愿,就地坐下,“随风”他神色严峻的招呼了其中一个随从。
听到主子召唤的两个随从回头一看,只见自家主子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就这么坐在地上。
两人第一反应是跑过来听命,看到主子额头上的冷汗,再看到远处被定在地上的蛇,哪还不知道主子被蛇咬伤。
“五步蛇!”两人惊呼!
“先别慌,听我说的做。“符昭弘还没说完,就见谢玉娇拔了蛇身上的小刀,撩起符昭弘的衣摆就是一刀割下去,然后使劲撕下一条。
符昭愿明白过来,这是要捆绑腿部,免得毒液运行过快,进入心肺。
随风和随云很快也明白过来。
他们当看到五步蛇的时候就已经吓傻了,五步蛇的毒液是非常容易致命的,一个处理不好就会丧命。
要是自家主子有个什么闪失,他俩连带着家人就等着以死谢罪吧。
“我来!”冷静下来的随风接过谢玉娇撕下的布条,跪在地上,把符昭愿的伤腿放平,在离伤口半尺左右的上方扎紧。
随云已经跪爬在地上,退了符昭愿的鞋袜,以嘴吮吸伤口的毒血。
本来是性命攸关的,非常严肃的场面,谢玉娇站在一边,看着三男子坐着,跪着,趴着的一幕,脑袋里却浮现出很不和谐的画面。
“呸呸呸,谢玉娇,争分夺秒的关键时刻,脑袋里都是什么东西?救命要紧!”
她丢下句我去找草药赶忙跑开。
如今需要找半边莲或者鱼腥草捣烂敷在伤口上,以达到解毒的作用。
半边莲不怎么好找,鱼腥草倒是常见的很。
只是现在大地才刚解冻,鱼腥草也才从土里钻出了一点点的嫩芽。
她只能顺着嫩芽一点点把土刨开,露出埋在土里的根系拔出。
不一会儿,谢玉娇刨出了一小把鱼腥草根,觉得这个分量已经够了,才跑到小溪边上给清洗干净拿回去。
她把鱼腥草递给随风,”把鱼腥草嚼烂,然后敷到伤口上,有解毒的作用。然后你们得有一个人去请大夫,骑马跑快些,把大夫带去我家吧。”
符昭愿也觉得如此最好,便吩咐道:“随风去吧,随云怕是也吸入了一些毒素,不宜奔波。”
“是,主子。”随风领命,动作迅速的上了马,打马跑走了。
“我在石头上给爷爷留下字迹,我们也要赶快回去才是,符公子不宜多动,只是这离回去还有一段路程,你可能行?”
“不行也得行了。随云扶我上马。“
看着自家主子遭此横祸,随云不由的对谢玉娇露出责怪的眼神,都怪这个丫头,好好的石头不坐,非要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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