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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妖妃:狼性王爷太缠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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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的那么淡然,就好像伤口并不在他身上,而是说别人那般。
  他究竟经历过什么才让他变成现在的样子,‘疼习惯了’的背后究竟掩藏了多少辛酸和痛苦?
  悄悄的抹掉眼角的泪水,冬曦将秋夏送来的衣服捧到少年面前,亲自为他穿好。其实他的样子长的真俊俏,眉似远山、唇若含丹,在加上柳公子的这套红衣真是好看的耀眼。
  原本的小叫花摇身一变就成了贵气逼人的公子爷,真应了那句‘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小叫花子穿上了锦衣华服也能当爷!
  当少年再次折回花厅的时候,圆木桌上早已摆满了饭菜,阵阵清香直逼内府让胃忍不住抽搐。
  不需要招呼自顾做下去,接了非鱼递过来的筷子就埋头吃饭。等他吃的差不多了非鱼才缓缓开口,视线始终停留在他的脸上。
  “你叫什么名字?”
  洗干净后的少年露出了最真实的样子,他的眉宇间竟然有七分像当朝天子孟子谦,方才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还以为见到了怀帝。
  让非鱼啧啧称奇,这个世界上真是无奇不有,居然能在京城里遇到与天子想象的人,这就叫做缘分呢?还是冥冥中自有定数?
  没有急着回答非鱼的提问,而是慢条细理的咽下嘴里的饭菜后,少年才淡然一笑回到说:
  “我没有名字,从我记事开始就没有人叫过我们的名字。”
  名字!
  真是一个奢侈的词儿!
  记得很久很久的以前,似乎那时只有四五岁甚至更小,有一个慈爱的奶奶总是喜欢抱着他一口一声的叫着宝儿!
  可是后来奶奶死了就再也没有人叫过了,到了现在就连奶奶长什么样都忘记了,却独独记得那一句‘宝儿’。
  “一个人怎么可以没有名字呢!”
  捏着筷子的手顿了顿又恢复正常,夹起一块爽滑的东坡肉放在少年的碟子里。非鱼似乎叹了一口气,很轻!不用心去听根本就听不到。
  “我姓柳,这里是柳宅你就随我姓吧!至于名就叫做‘絮’,‘绿柳垂丝,飞絮蹁跹’以后柳絮就是你的名字,我柳府的小公子。”
  “柳絮?柳絮!”
  慢慢的咀嚼着这两个字眼,一丝忍不住勾起的弧在少年的嘴角绽放开来,甚至比庭院里旖旎的花朵还要璀璨。
  “呵呵,真好!我有名字了,我叫柳絮。”
  笑着笑着就红了眼眶,嘴角再也无力牵扯他却偏偏不放弃,硬是要笑出来任由泪水在脸上延绵,好生狼狈。
  有了名字就意味着有了家,就再也不是孤身一人,再也不是旁人口中的‘野种’,下次人家在说的时候就可以拍着胸脯顶回去。
  “谁说我是野种,我也是有名字的,我叫柳絮是城北柳家的小公子。”
  看着少年一边哭一边笑的样子,秋夏就想到了自己刚刚到柳宅时的样子,也和他一样。


☆、感悟人生!

  看着少年一边哭一边笑的样子,秋夏就想到了自己刚刚到柳宅时的样子,也和他一样。心里一热,就端起了面前酒杯。
  “恭喜你,柳絮!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柳府的小公子,我叫秋夏先前多有得罪,我就以酒谢罪还望小公子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随着仰头的弧度甘甜的酒浆顺着喉咙滑下肺腑,顺势将眼角沁出的泪水逼回去。
  秋夏豪爽让其他人也尾随着她给柳絮敬酒,不一会可怜的孩子就被灌下了无数杯,有些醉眼朦胧却依旧舍不得放下手里的杯子。
  这不是一杯薄酒而是大家伙的心意,是他这一辈子收到过最宝贵的礼物,就和‘柳絮’这个名字一样,珍贵的足以铭记一生。
  “我‘‘‘今天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有‘‘‘‘你们真好!”
  踉跄着站起来,柳絮抬着酒杯想要敬大家一杯酒,却倒了下去扑在桌子上就睡着了,洒了一身酒渍有些狼狈也有些可爱,让非鱼“呵呵”的笑拉起来,就连面前的酒都不知不觉里喝下了三杯。
  “絮儿醉了,都是你们的错!还不赶紧把他送回房去休息。”
  笑着扫过四个小丫头,非鱼故意嗔怪道,却掩盖不掉眼中的高兴和宠溺。
  吐了吐舌头四个小丫头换忙点头称“是!”,然后一起用力将瘫软如泥的柳絮扶了起来。
  本来席间不打算喝酒的,见大家兴致这么高,不想扫兴就随他们去。却没有想到他们□□道,明明知道柳絮身上有伤还一个劲的灌他喝酒,这回可怜的柳家小公子不好好的睡上三天三夜是醒不过来了。
  “公子,今天您还是要回去吗?”
  将一杯浓茶体贴的放在非鱼面前,年迈的管家满是慈爱。
  对于自家这位‘柳公子’他很了解,甚至连她的真实身份也知道,只不过还是习惯叫她一声‘公子’。
  “何伯!您最了解我了,我能不回去吗?”
  非鱼有些微醺,颊边两抹红云妩媚中带一分清冽。
  “那我去给您备辆马车吧!您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从前她的身边总是跟着一个爱穿青衣的无月公子,有他的照顾夜里回安王府自己也放心一些,只是今天她孤身前来,又喝了酒怎么能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呢!
  没有拒绝非鱼轻轻的点头,然后任由何伯把她搀起来。快到深秋了屋外总是寒风瑟瑟,凋零的叶儿在风里打几个卷,又幽幽的落在地上,失去了曾经的光彩剩下的只有一片萧瑟。
  就像人生,风光的时候人人吹捧,恨不得将你推到天上去,败落的时候就人人唾弃,恨不得再来一个落井下石,让你死的更难看一些。
  呵呵!看来真是醉了,我们非鱼小朋友的思绪开始不受控制,自己想些什么连自己也说不清,只是靠在青灰的石砖上,看着夜空中的孤月傻笑,笑的有些苦涩。
  非鱼是让安王抱回府的,因为两辆马车,刚好在安王府的大门前碰到了一起。


☆、猫儿一样的小女人

  非鱼是让安王抱回府的,因为两辆马车刚好在安王府的大门前碰到了一起。安王的那辆是从皇宫里回来的,而非鱼的这辆是从城北柳宅过来的。
  当车帘一掀开,安王第一眼就看到了熟睡的非鱼,走上前去跟老管家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后,将非鱼抱了出来一直护在怀里。
  看着静静的窝在自己怀中呼吸均匀的小女人,一丝浅笑不知不觉中爬上了安王俊美无俦的脸颊,可惜还没有维持三秒钟就垮了下来,因为一阵不浓不淡的酒气钻进了安王的鼻腔。
  这条死鱼,居然敢喝酒?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有伤在身吗?
  还是她真的不想要自己的手臂了?
  “孟子络?你怎么会在这儿?”
  迷迷糊糊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男人紧绷的下颌和抿成一线的嘴唇,他那双藏尽飞雪的眼中更是阴沉的害怕,也不知道是谁招惹了他。
  “你喝酒?”
  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一句,安王的眉头似乎锁的更紧了,不为别的只因为自己怀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
  “没有!”
  想都没想非鱼就一口否认,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也不闻闻自己一身的酒味。
  “真的?”
  阴沉着一张脸安王倾头更深的看入非鱼眼里,让她尴尬的笑了笑但还是否认道。
  “真的!”
  “哼!你撒谎的功夫还是一样好!”
  冷哼一声安王勾起一边的嘴角,然后拉过非鱼的衣袖凑到她鼻尖,见她面上不停变换的神色,脸上的嘲讽越发浓烈了。
  如果没有喝酒,身上又怎么会有酒味?况且这个狡黠的小女人一喝就醉,且酒品差的让人不敢恭维。袖子上的酒想必是喝的时候不小心沾上去的吧!
  “嘿嘿!好说好说。”
  在安王阴沉沉的目光下,非鱼连笑都没有了底气,见他脸色一变不由的收了声,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破天荒的没有和他对着干。
  “其实嘛!我只喝了一点点。”
  最后没有办法非鱼只能从实招来,抬起手用两根指头比划着,见男人似乎不相信撇了撇嘴将脸转向一边。
  明明就只喝了三杯而已,他凭什么不相信。再说自己喝酒招谁惹谁了?他安王爷未免也管的忒宽了吧!
  “小鱼儿,你要知道自己身上有伤,是不宜喝酒的。”
  见猫儿一样的小女人生气了,安王的神情也不由软下来,就连溢出嘴角的声线都带着妥协的味道。
  他不提伤非鱼还不打算和他抬杠,他一提起伤我们非鱼就不开心了。
  想到如意妈妈天花乱坠大说一通后塞给自己的药膏,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从袖子里拿出墨玉打造的小盒子‘啪’的一声拍打在矮几上,眉头一挑就看向了安王。
  “这盒药膏是如意楼里的如意妈妈给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不如干脆扔了吧!”
  语气是讨论般的语气,但是脸上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非鱼作势要将盒子给扔了,却被安王抢先一步拿在手里。


☆、青玉续肌膏

  “依本王看这盒药膏挺不错,不如你就用了吧!”
  一样讨论般的语气,一样不容置疑的坚定,安王微微勾起的嘴角有一丝狡黠也有一丝促狭。
  “用?王爷倒是说的轻巧,如果有什么副作用,把我的手臂擦坏了你赔得起吗?”
  一双狡诈尖锐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进安王墨如点漆的瞳仁里,甚至还能清晰的看到自己嘴角翘起的弧度,有三分讽刺一分狡猾剩下的似乎全部都是高兴,是那种发自于内心的欢喜。
  “不会!本王保证你擦完这盒药膏,你手臂上的伤就会好的。”
  一手揽着小女人的腰,一手做发誓状安王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他给的药能不好吗?
  这可是南疆进贡的奇药,炼制这么一小盒需要花费长达十年的时间,并且经司花圣女的手亲自炼制,对于续肌接骨,理疗外伤是最好的药品。
  为了这一小盒药膏我们英明神武,孤傲不可一世的安王殿下,可是拉下面子亲自去忠义侯府,低声下气跟他长姐子宁郡主要来的,要的时候可没少受自家姐姐的白眼。
  “青玉续肌膏?你要它做什么?”
  忠义侯府里,从前的子宁郡主如今的忠义侯王妃,斜睨着自己的弟弟。
  他是高高在上的安王,就连当今怀帝都要让他三分的孟子络,他想要什么没有?为何就偏偏看上了自己手里的这盒青玉续肌膏?
  这个可是当年先帝在位的时候赏赐给父王的,父王又在她出嫁之前作为陪嫁让她一起带到了夫家。
  知女莫若父,老安王对自己这个女儿可是娇惯得很,别的皇室宗亲家的女子总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调教的温婉贤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红也做的让人啧啧称奇。
  可偏巧安王府里的子宁郡主不喜欢舞文弄墨、女红琴棋,唯一喜欢的就是老安王库房里的那些兵器和书房里的兵法。
  练起武艺来难免磕磕碰碰,老安王又爱女心切就把好的全给了女儿。这盒青玉续肌膏子宁郡主知道是宝贝,一直都没舍得用过,自己弟弟一开口就要它,难免有些舍不得。
  “姐!那东西你留着也没用,时间久了或许就不能用了,怪可惜的,你就让给我吧!”
  在姐姐面前永远一副乖顺嘴脸的安王放下手里的茶盏,往姐姐身边挪了挪,拉着她的胳膊就像小时候骗东西时一样,不停的摇晃着。
  惹得子宁郡主“噗哧”一笑,手就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你不告诉我要拿去做什么,我就不给你。”
  自己的弟弟就算位高权重、冷傲孤高,但是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那个可爱脆弱的孩子。依旧忘不了母亲过世那年,不满三岁懵懵懂懂弟弟依偎在自己怀里哭泣的样子。
  那时候子宁郡主也不过八岁,同样是个孩子。母亲的离世自己也很害怕、痛苦和彷徨,却已经学会了照顾弟弟,安抚他、保护他,这一护啊就是一辈子了。
  “姐!我要自然是有用处,你就一句好到底给不给?”


☆、她是我妻子!

  停止摇晃姐姐的手,安王凝眸一脸严肃的看着子宁郡主,既然软的不行那就硬的,反正姐姐的性格他最了解,绕到最后她还是会给的。
  “你要青玉续肌膏,是为了你家那位王妃吧?”
  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子宁郡主嘴角的笑意越发深刻了。
  安王府月头的时候起火烧了整座染梦阁,而安王妃也在火中受伤了。这件事闹得挺大,太医院里最具权威的三位太医都让他请到了府上,一连七天都轮番当值,生怕这位王妃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既然都姐姐知道,又要问我做什么?”
  抽回视线安王端起刚才放下的茶盏,吹开茶叶却没有和杯中的水,只是烟雾渺渺将他眼中的情绪氤氲开了。
  “你关心她?”
  剔透的双眸看向安王,子宁郡主温柔的笑着,发髻中一枚凤凰朝日的发簪焰焰生辉,凤凰含在嘴里的明珠火红如血散发出璀璨的光芒。
  “她是我妻子!”
  虽然答非所问但是子宁郡主却明白,自己这个傻弟弟心里有人家,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那你喜欢她吗?”
  又是一个提问,平常的就像姐弟之间的闲聊,却让安王的心瞬间动荡起来。
  他喜欢那条死鱼吗?
  应该不喜欢吧!
  这颗心一早就给了子谦,是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姐,问那么多做什么?你嫁给姐夫的时候难道就真的喜欢他吗?帝王家的婚姻永远没有你情我愿。”
  沉默了许久安王才缓缓的说。当初在太后的宴席上,是因为想要摆脱那些谄媚的女人,所以胡乱一指就指中了墨非鱼,干脆将计就计请了太后懿旨迎娶她。
  这样可以堵住天下之悠悠众口,亦可以堵住长辈们的嘴,省的总是为他娶妻的事操心。
  “你啊!总有你的道理。拿去吧!姐姐也希望她能好起来。”
  就这样安王从子宁郡主那里得到了青玉续肌膏,又因为喜欢和不喜欢,关心和不关心的问题纠,结最后就只能假手于人,让如意楼里春风得意的老鸨代交。
  “你的保证不作数,我就是要把它扔了。”
  不依不饶,非鱼撇撇嘴满是讥诮的看着安王。
  这个男人的保证就像院子里的落叶,风一吹就不知道飘哪儿去,信他那就真的是猪脑袋了。
  “墨非鱼!本王是为了你好,别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了。”
  一把钳制住小女人的肩膀顺势将她压在身下,安王一双墨如点漆却又寒光缕缕瞳眸,紧紧的锁住非鱼的视线。
  而我们非鱼小朋友不但不怕,反而将那丝嘲笑拉扯的愈发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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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身体不好!又加上工作的事情很多,以至于更新上有些许慢,雪不敢奢求亲们原谅,只是希望你们能够体谅,这篇文不会断更也不会弃坑,请你们放心的看,我一定会加油更新的!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喜爱


☆、小鱼儿,疼吗?

  “呵!我又没有求着你对我好。你知道你这样子叫做什么吗?你这样就叫做‘狗拿耗子过管闲事’。”
  什么?
  ‘狗拿耗子过管闲事’?
  这条死鱼太过分了!!!!
  把我们从来不将多余的情绪放在脸上的安王气得怒目瞪圆,磨牙的声音‘咯咯’作响,真想一口咬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
  “墨,非,鱼!!!!”
  这三个字是硬生生的从安王牙齿缝里碾出来的,带着他此起彼伏的情绪,让我们非鱼小朋友笑得愈发得意了,带着三分醉意红扑扑的小脸对上安王的脸。
  “你啊!总不记事。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叫那么大声,我不是聋子听得到。”
  “你‘‘‘‘”
  一口气险些噎死自己,安王真想现在就了结了这条死鱼,免得她在眼前晃悠,得意的神情就像斗鸡大会上那只羽毛都落光了还依旧高傲的公鸡。
  “好啦!好啦!我相信你。快点给我上药吧!”
  见男人真的怒了,我们非鱼恰到好处的打住,然后转移话题似乎还带着一丝刻意讨好。将药盒塞到他手里然后乖顺的将衣襟拉开,把那只包裹的跟粽子一样的手背露在他眼前。
  没有说话安王小心仔细的将纱布拆开,当一圈一圈落尽露出伤痕累累的臂膀时,安王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忽然觉得嗓子眼很紧,有什么东西正在内心翻腾,似乎要破茧而出直逼喉头,就连眼眶都红了一圈。
  当时剔肉接骨他亲眼所见,心已经很疼了,可是现在这种疼痛仿佛烙入了骨髓,让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疼。
  太医院里的那三个老家伙,用的是什么药?
  这么久了为什么伤口不见愈合,反而有发炎的征兆,皮肉外翻骨骼上的裂痕都清晰可见。这样的伤在男人身上都会很痛,更何况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这条死鱼啊!究竟该拿她怎么办?
  “小鱼儿,疼吗?”
  沾着药膏的手轻轻的滑过她的伤口,当指尖碰触到皮肤的瞬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颤抖的频率,那颗心似乎更疼了。
  “你说呢?”
  吁吁的喘着粗气非鱼一记白眼,直直的甩在满脸心疼的男人脸上,伤口是明摆着的只要是个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到,自然也就能联想得到伤口所带来疼痛。
  他居然还问‘疼吗’?
  切!真是的。
  “对不起!”
  沙哑的声线溢出嘴角,安王垂下眼帘小心轻柔的为非鱼上药。眉头一直锁得很紧,嘴唇几乎抿成了一线。就连只有冰冷没有其他感情的眼睛都溢满痛苦。
  药很凉,但是沾着药的指尖却很热,一点一滴划过皮肤似乎能将疼痛带走。
  深深的吐出一口气,非鱼将视线落在安王俊美犹如刀刻的侧靥上,嘴角一丝浅笑情不自禁的氤氲开了。
  这个孤高自傲,拥有大奕王朝至高无上权利的男人,就是自己的老公。平时大家总是冷眼愤恨彼此挑衅,恨不得直接了结了对方,免得总是出现在自己眼前。


☆、包扎伤口的安王

  但是现在想想,嫁给他其实也不错!
  他偶尔会孩子气的耍无赖,也会露出温柔的笑脸,会关心你,宠着你,心疼着你。
  让非鱼那颗向来骄傲惯的心,感觉到温暖和呵护。不再像只刺猬,总是竖起一身尖刺儿,不容许别人靠近。
  “喂!王爷,药上好了,你也得帮我包上啊?就这样露着会感染的。”
  仔仔细细上完药后,安王看着一堆绷带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论计谋才智安王爷绝对是拔尖的人才,轮行军打仗、布阵降敌安王数第二没有人敢数第一。
  就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少年,却十指不沾阳春水,从来没有做过包扎的事还真的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
  “哦!好。”
  非鱼一出声提醒安王瞬间有些尴尬,连忙拉起一头就在她的胳膊上比划着,半天缠不上去。
  看着他因为着急而布满汗珠的额头,非鱼“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的老公就直接说道:
  “你这样什么时候能包起来啊?就你手里这头缠在最上面,然后一圈一圈接着绕。”
  听了小女人的话,高贵如斯的安王照着做起来,可是说着简单做着难。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倒是把我们非鱼小朋友给乐坏,笑得前仰后翻只差没有在榻上打滚了。
  让孟子络一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黑了又黑,最后忍无可忍直接用吻来封住非鱼的嘴。这吻来的太突然笑声还有半截就被吞进了肚子。
  舌头也被这个万恶的男人缠住,一吞一吐间整个人都软了,只能由着他开疆扩土、攻城掠地。
  “那个,我的胳膊还露着,如果再不包好你的药就白费了。”
  气喘吁吁的靠在男人怀里,非鱼一张绝美的小脸红扑扑,煞是动人让安王再次将吻落在她的眉心。
  “我知道!只是‘‘‘”
  只是这包扎的活计真的做不来,缠好下边上头又散了,等把上边弄好这下边又乱了,总是包裹不成原来的样子。
  “傻瓜!”
  淡然一笑非鱼主动拉住绷带的头按在手臂上,然后示意安王一圈一圈的缠上去。果然有人帮忙这事情就好办多了,一小会的功夫就包裹的差不多,虽然没有从前太医包扎的那么好,也差不到那里去。
  尤其是那只蝴蝶结,让非鱼险些把气笑岔了,如果不是万恶的男人又欺身压了上来,要用自己的嘴堵住非鱼的笑,估计现在我们宇宙无敌的小美女非鱼同学还在笑着呢!
  月上中天皎洁的月光如倾泻而下,穿过微微敞开的窗棂散入室内,如水银一般铺洒在地面上,低垂的轻纱横卧的水晶帘后,绣着并蒂花开的帐头下是彼此依偎的身影。
  静静的看着女子熟睡的容颜,一笑耀眼的弧在孟子络线条绝美的唇边蔓延开,倾头一个柔软的吻就这样落在了非鱼的额头上。
  右手始终牵着她的左手。与她十指相缠,似乎一辈子都不愿意再松开了。


☆、夫妻顶嘴

  孟子络的药膏果然很好,非鱼才用了两三天原本还翻卷着的皮肉开始愈合,一阵一阵的刺痛也消失了,就连伤口上偶尔传来的瘙痒都不见了,再配上太医开的汤药简直如虎添翼好的飞快。
  这天安王府喜气洋洋,因为再过三天就是中秋。而这天也正好是安王的王妃,墨家三小姐墨非鱼的生辰。
  安王很重视早早的就吩咐下去,让众人准备着,大红色的鎏金请帖也如雪花一般散出去,一定要热热闹闹的为自己的王妃过生。
  坐在菱花镜前任由男人娴熟的自己画上远山黛,非鱼不由的想,他究竟为多少女人画过眉?
  如果没有画过百十个,怎么可能画的这么好?
  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手也抓住袖口不停的搅着,似乎想以此来舒缓心中的郁结。
  “怎么了?又不开心啦?”
  最后一笔还没有收,小女人就皱起了眉头险些就画歪了,安王无奈的摇了摇头将眉笔放在梳妆台上,然后修长的指尖就托起了非鱼的下颌,让她与自己面对面。
  “开心!本妃怎么可能不开心呢?王爷都亲自为本妃画眉了,我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与男人四目相对非鱼蓦地笑了,只不过这样的笑容里多了三分清冷和嘲讽,少了七分真心和温情。
  “傻丫头,本王这一生除了你,再也没有为第二个女人画过眉。”
  自家这条死鱼的心思我们安王早就了若指掌,只要她皱一皱眉头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不过,非鱼才不会这么轻易就相信他。画眉的手法这么熟练说是第一次画,恐怕骗鬼都骗过不去,更何况是我们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的非鱼呢?
  果不然安王才说完,她就冷哼一声顶道:
  “王爷的话是真是假本妃不愿意去想,本妃相信的只有自己的眼睛,你为多少姑娘画过眉你自己心里清楚。恐怕你抱着那谁谁谁的时候也是说,‘本王这一生只为你一人画过眉’吧!哈哈!真可笑。”
  “是啊!本王确实为数不清的姑娘画过眉。不过你也好不到那里去,你是本王堂堂的王妃什么首饰没有?为何就偏偏只戴这只缠着红线的银镯?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是谁送的。”
  小女人无理取闹让安王也恼了,一把拉起她的左手正好将那只镯子露在眼前。
  这只缠着红线千匝的银镯一直戴在她的腕上,起先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在皇宫里见到一个宫女手上也带着一个类似的,安王好奇便问:
  “镯子上为何要缠上红线呢?”
  “回禀王爷这是奴婢家乡的习俗,将缠了红线的银镯送给自己心仪的姑娘,彼此就会情意绵长缘定三生。这只镯就是奴婢心爱的人所送,等奴婢满二十四出宫了便可与他成亲。”
  抚摸着腕上的镯子小宫女笑的很幸福,再过三年就到了出宫的年纪了,到时候与她银镯定情的男子就可也娶她过门,从此过上安稳快乐的日子。


☆、非鱼入宫

  戴着缠了红线的银镯就会情意绵长,从此原定三生?
  呵呵!这条死鱼让别人拴住了也不知道,还如此宝贝这只破镯子,让人看了就生气。
  “哼!人家送我那是人家的心意,而王爷你却什么都没有送过我,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评断我喜欢的东西?”
  抽出被男人拉住的手非鱼顺便送他白眼无数,然后拿起一只碧玉簪插入发髻里,起身不愿意再和男人呆在一个屋檐下。
  “你要去那儿?”
  一把拉住非鱼的手阻止了她离开的脚步,安王眼中似乎有些紧张。不知道是因为紧张三天后的局,还是紧张眼前的小女人。
  “我穿戴成这样能去那儿?自然是入宫拜见太后,然后再在我长姐的永庆宫住三天,把宁王给你请回来。”
  极度不爽的回头瞪着安王,非鱼说的不徐不缓却溢满不耐烦的味道。
  这个男人真不明白他脑袋里想些什么?
  明明刚才已经告诉他自己要进宫去了,他还点头说好,怎么现在又问要去哪儿?
  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头是不是养了金鱼。
  “我送你!”
  似乎想起来为她画眉的时候她有这么说过,那时候自己正好想着别的事情,她询问时就顺口答应了。让她进宫还真有些不放心,况且她手臂上的伤还没有好。
  “不用!”
  抽出被安王握住的手非鱼潇洒的跨出门槛,然后不一会就消失在回廊的尽头,任由一袭墨黑的男人静静的站在门边,被风吹落的秋海棠落在他的肩胛,凭空增添了几分妖冶。
  非鱼入宫首先去的地方就是慈康宫,看着一脸宠溺微笑的太后,非鱼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走上前去亲昵的挽住太后的手臂。
  “太后小鱼儿想您了,您有没有想我啊!”
  “想!哀家自然想你。”
  拍拍非鱼的脸颊,雍容华贵的太后笑的愈发开心了,就连眼角的细痕都冒了出来。
  “后天就是你的生辰,哀家没有什么送你的,只有这对血如意,希望你和子络能够早些为我孟家开枝散叶。”
  太后的话音才落她身边的嬷嬷就将一只锦盒拿到非鱼面前,打开后是一对流光异彩的如意,血红的颜色甚至扎眼,就连里头的纹路都能看清楚像血脉一样,乃玉中极品。
  “多谢太后厚爱!”
  羞红着一张脸非鱼示意随她进宫的翠儿从嬷嬷手里接过锦盒,然后更加乖顺的靠在太后的肩膀上。
  “太后啊!小鱼儿一直很仰慕九皇叔的英姿,此次生辰不知道能不能有幸请到九皇叔?”
  “傻鱼儿这有何难?只要你想哀家亲自为你请,想必宁王也不会不给哀家面子。”
  宠溺的捏了捏非鱼白皙滑嫩的脸颊,看着她笑得开心的脸,又忽然间想到了自己的女儿。
  那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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