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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妖妃:狼性王爷太缠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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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有没有搞错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气死了。
“哼!”
冷哼一声将爬来爬去的小乌龟丢进鱼缸转身去了内室,任由这对主仆继续卿卿我我。
打开楠木衣柜,最下层放着的男装全部都是非鱼亲自设计,从选料到缝制都是她一手操办的。
挑选了一套粉色襟口和袖口都刺绣了桃花的衣服,非鱼艰难的换起来。
在屋里闷了一个都星期了也不知道霓裳阁和如意楼的生意如何。况且还有自己的那幢宅子,也不知道住在里头的人习惯否?这柳府没有柳公子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觉得奇怪?
所以还是得自己去看看,这样心里才有谱不是?
艰难的将右手套了进去,可是这左手怎么说也伸不进去,衣服一直错着任她怎么拉也拉不过来。
☆、一梳白发齐眉!
“换了男装,你这是想去哪儿呢?”
在非鱼与衣服大战三百个回合无果后,一袭黑衣的男人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顺势帮她将衣服拉好。
“不关你的事!”
扭了扭身子从男人的怀中挣脱出来,非鱼连理他都不屑,自顾拉好衣摆系上腰带。
将头上的珠花摘下,墨黑如云锦一般的发丝就倾斜而下,披在她的背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倾城脱俗却又妩媚动人。
“翠儿,翠儿?翠儿!”
一只手梳理头发非鱼很无奈,只得叫来翠儿帮忙。
可是平时总在自己身边转悠的小丫头,叫了两声都不见人,倒是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促狭的笑着,让我们非鱼小朋友忍不住又磨起了牙。
是他!
肯定是他把翠儿打发走了,真是可恶到了极点!
“翠儿累了一早上了,本王心疼让她先回去休息。”
无视非鱼透过铜镜射过来的两道凌厉视线,安王从她手里拿过玉梳,一下又一下的为她疏离柔顺的长发。
眼神专注而温柔,就像这个世界上最体贴的老公,最温柔的情人。
可惜他的本性我们非鱼早就了如指掌,从来不认为他是什么好人,甚至一点也□□道。他的温柔、他的体贴只不过是在做戏而已!
“你知道吗?夫君为娘子梳头发再系上一个同心结,就能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如果本王也系上一个同心结,是不是就可以永远拴住你了?”
头发梳顺安王白皙如玉的指尖托起非鱼的一缕发丝把玩在掌中,嘴角的笑依旧淡然轻柔带着一种不容别人忽视的光芒,吸引着非鱼的目光。
“呵!王爷当初死活也不肯娶我,如果没有太后出面,你早就将这门亲事给退了。现下又说要将我拴住,王爷不觉得可笑吗?”
讽刺的扬起嘴角,非鱼凌厉如剑的目光直逼安王,似乎要一直看到他的内心深处。可惜他的眼睛太平静一点波澜也没有,根本就无法从中看出任何端倪来。
“不可笑,一点也不可笑。那是曾今而现在本王后悔了,后悔与你签下一直契约,后悔将你卷进这场局里,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有爱上你呢?”
透过铜镜看了非鱼一眼,安王俯身将头埋进她的肩窝里,温热柔软的唇含住她的脖子,啃咬着那个已经褪去一半的紫痕。
是啊!现在他后悔了。
后悔从前怎么就没有看出她是这样一个小女人,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间。都带着无法抗拒的魅力,吸引着你的眼球让你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但是虽然喜欢她,想要和她在一起,却又清楚的明白自己爱的人不是她,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情只是单纯的想将她留在身边而已。
“呵,现在爱上也不晚啊!”
无声的拉开一丝笑容,看着男人瞬间僵硬又恢复过来的神情,非鱼脸上的嘲讽越发明显了。
孟子络的心早就给了孟子谦,让他爱上别人可能吗?
呵呵!真是可笑到了极点。
☆、千娇百媚浑然天成
没有再说话安王松开非鱼,有些生涩的为她挽起发髻,用白玉冠束好偶尔扯到几根发丝,让飞鱼吃痛的皱起眉头,但看到他专注的神情时又忍住了发怒冲动。
他可是孟子络啊!
高高在上受众人尊崇的安王爷,十指不沾阳春水,为自己梳头都不消亲自动手更何况是别人,而现在却可以放下身段为非鱼穿衣梳头。
他变了,真的!
似乎死从染梦阁大火以后,他就变得温柔了。
真奇怪!这个世界上除了孟子谦,居然还有人能让安王改变,真真是意想不到呀!
穿戴整齐后安王妃摇身一变又成了风流倜傥的柳公子,一身粉色的锦衣穿在她身上,不觉得女气反而多了一丝妖娆。
虽然脸色被粉衣衬托的有些苍白,却掩不去眉眼间浑然天成的潋滟,每一次眉尖挑动、唇角的轻颤,都牵引着别人的视线令喉头发紧,想要说什么最后都变成了一声惊叹,就连阅人无数见过美女万千的安王千岁都瞬间闪了神。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美叫做千娇百媚惹人怜爱,有一种美叫做雍容华贵无可漠视,有一种美叫做勾魂摄魄浑然天成。
而安王却不知道眼前的女子,究竟属于哪一种,只觉得就这样看着她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人间绝色非汝而谁?
“呵!万花丛中过绿叶不沾身的安王爷,难道被本妃迷倒了吗?”
丢过去一个鄙视的眼神,我们非鱼小朋友的手也没有闲着,尖细白嫩的指头就这样戳上了安王的脑门。
咂咂嘴又忍不住鄙夷道:
“看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出门最好别说认识本妃否则丢了我的脸。”
“见到美丽扰人心扉的事物,难道不应该多看两眼吗?本王的好王妃啊!你每一次都给本王出乎意料的‘惊喜’!”
拉住小女人不安分的手顺势一带就将她完完全全的拥在怀里,安王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压低下来,夺人心魄的眸子直视非鱼那双金棕色的瞳。
“呵!王爷抬举了。”
毫不示弱的瞪回去非鱼将嘴角高高的勾起来,傲的不得了。
“哈哈!好说。”
爽朗的笑溢出男人的胸膛,他的一张俊脸又往下压了三分乘非鱼不备,吻又落在了她的唇上,让非鱼那张有些许苍白的脸瞬间飞上两抹红晕。
“咳咳!本公子要出门了,没心情和你瞎折腾。”
推开眼前一半阴枭冰冷一半妖冶邪魅的男人,非鱼干咳两声掩饰自己的窘态,也不等男人开口就自顾的走了出去,甩给他一抹骄傲潇洒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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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不起!我又肠炎了,肚子疼了一天在医院里打点滴也不见好,疼的要命,手还肿了。影响到今天的更新实在不好意思,希望亲们能够体谅!
也希望你们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我!因为有你们的支持我才能走的更远!
☆、如意妈妈只爱钱
出了安王府非鱼没有先去霓裳阁而是去了如意楼,如意楼里一脸春风得意的如意妈妈,摇着手里的美人扇,坐在贵妃榻上将手里的金算盘打得‘啪啪作响’。
那张涂抹的犹如血盆大口的红唇,几乎裂到了耳朵根,就像后边的后边,然后再后边那家人院子里,柿花树上那只熟透快要炸开的柿子。
一见非鱼走了进来,如意妈妈放下自己的金算盘八爪章鱼一样的黏上来。
“哎呦!妈妈的心肝小宝贝许久不见,你去哪了?”
“出了一点小意外,妈妈最近安好?”
旋身避过如意妈妈的拥抱非鱼说的云淡风轻,一双锐利疏离的眸子泛着点点寒光。
“妈妈我好的不得了。”
如意楼里的如意妈妈自然好的不得了,非鱼出谋划策为她从新整装后的如意楼简直火的不得了,别说晚上就算大白天也是客似云来,比那春风坊不知好出多少倍。
抱着滚滚而来的银子,如意妈妈就乐得合不拢嘴。只是刚才风度翩翩的柳公子说出了一点小意外?那么这一点点小意外又是什么呢?勾起了如意妈妈的好奇心。
“哎呦我的柳公子,这意外是怎么回事,有没有磕着碰着?”
为了表示关心如意妈妈赶紧上前拉着非鱼左瞧右瞧,却不想她的动作触痛了非鱼的右臂让她皱起了眉头。
“没磕着也碰着,只是前先前家里起火。”
“起火?我的天啊!妈妈我早就和你说过那幢老宅邪门得很,让你别住你非不听。看吧!现在出事了吧!”
又卖弄起自己的深谋远虑,如意楼里的如意妈妈一个劲的拉着非鱼晃悠,让她手臂上的疼一拨一拨往心里钻。
“妈妈别摇了,你再摇下去我的手就废了。”
下唇已经被咬的泛白了,有细密的汗珠沿着非鱼光洁的额头滑落,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蛋如意妈妈赶紧松手。
“这是怎么回事?”
云里雾里的如意妈妈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她不是说只是一点小意外,既没有磕着也没有碰着吗?怎么连手都会废掉这么严重啊?
“着火的时候不小心让火给烧了,现在右臂裹得跟粽子似乎如果再撞着、碰着那么就真的废了。”
深深的看了如意妈妈一眼,非鱼走到临窗的软榻上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条斯理的喝起来。
“我的柳公子啊!你以后要小心一点了,如果真的弄伤了手臂该怎么办?如意妈妈我会心疼死的。”
做西子捧心状如意妈妈一脸哀泣的看着非鱼,其实她心疼的不是我们非鱼而是银子,如果柳公子的右臂真的废了,那带来的损失可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补回来的。
“呵!”
一眼就看穿如意妈妈的花花肠子非鱼勾起嘴角嘲讽似的笑了,让如意楼春风得意的老鸨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只是尴尬的随着非鱼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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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原谅我吧!我终于从被窝里爬起来更新了一章,马上就要去医院了,估计今天接下来的更新会泡汤。中感悟外加肠胃炎真的伤不起!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实在对不起!谢谢亲们的支持和体谅!雪永远爱你们
☆、安王用心良苦
“妈妈,楼下有位公子找您!”
尴尬之余一个乖巧的小丫头进来通报,如意妈妈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快速的应了一声。
“好!妈妈我知道了,现在就来。”
支会完小丫头如意妈妈又看向非鱼,一张敷了厚厚脂粉的脸笑得有些扭曲。跟个小丑似地。
“柳公子啊!妈妈我去去就来。”
“去吧!去吧!”
摆摆手让这个嗜钱如命的老鸨出去,非鱼继续端着这只腊梅映雪的茶盅喝着里头的茶。
这种茶是我们非鱼精心调制的,是一种味道甘甜的果茶可以提神醒脑。如意楼是风月场所忙起来总是不分昼夜,喝了这种茶能让人随时保持清醒。
当非鱼调配出来的时候如意妈妈第一口就爱上,从此以后如意楼上上下下从姑娘到伙计都喝这种茶。
如意妈妈扭着水桶腰摇着美人扇从二楼走了下来,一头珠翠‘啪啪作响’当她看到一袭黑衣如夜的男人时,赶忙迎了上去一张讨好的嘴脸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
“安王千岁,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本王方才看到一位粉衣公子进了你如意楼,不知‘‘‘‘”
斜睨着笑容灿烂的老鸨,安王一双藏尽飞雪的眸子深不可测故意将尾音拖得很长,让如意妈妈立刻接道:
“那是柳公子,算我们如意楼的半个东家。莫非王爷对他有意?”
柳公子样貌出挑,一举一动间魅力无限,别说这满京都的女子。就算是男子也会对他一见倾心,更何况是风流成性的安王爷呢!
被王爷看中了,这柳公子还真幸福。如若能沾得安王府光,如意楼的生意就更胜一筹了。
“你不嫌自己管的太多吗?”
不满如意楼的老鸨打破沙锅问到底,安王一双冷冽的眼神愈发冰冷了似乎可以将一切冻结,让如意妈妈忍不住哆嗦一下。生怕眼前的男人一个不爽就要了自己的老命。
“不敢!王爷息怒。”
立马收声低眉顺眼的站在安王眼前,等待他下一步的指示。
“这盒是青玉续肌膏,对于烧伤生肌疗效显著,你替本王将它交给柳公子。”
从广袖中拿出一只墨玉打造的小盒子,递到如意妈妈手上,安王清冽满是磁性的声线溢出薄唇。
像想到了什么又交代了一句,“交给她的时候不要告诉她是本王送的,如果你敢说漏嘴本王一定拆了你的如意楼。”
用最在乎的东西作为要挟,果然是最好的手段,一听安王要拆她的如意楼,如意妈妈立刻就举起右手一边发誓一边保证道:
“王爷请放心,就算您给我一百个胆子如意妈妈我也不敢说出去呀!”
“哼!”
满意的看了一眼打扮成圣诞树还不满意,还要往身上挂满金银首饰的老鸨,安王走出了如意楼嘴角是一丝难得见到的暖笑。
这种药膏他废了很多功夫才弄到一盒,希望那条死鱼用了以后能让手臂从新长出皮肉。
重新折回楼上如意妈妈将手里的盒子放到非鱼面前,笑得就像一只快要炸开的柿子让非鱼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假手于人不是安王的作风
“妈妈这是做什么?莫非是想送本公子礼物?”
“哎呀!妈妈我的心肝小宝贝就是聪明,这东西是妈妈我前些日子托人弄来的。叫做青玉续肌膏对烧伤生肌效果最是好了,本来打算给潋滟的用的现在就给你吧!”
要说是做戏如意楼里的如意妈妈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她不仅将东西的来历大而化之,还表现的非常大度对非鱼甚是关心。
不过我们非鱼小朋友对如意妈妈的性子很了解,一个爱财如命的女人,如果于她没有金钱利益她根本不会关心你,既然她关心了那就必有所图。
即使现在大家同坐一条船都是如意楼的东家,非鱼也不相信这个女人会有这么好的心。
见非鱼不吭气如意妈妈又开始了她的长篇大论,总而言之都是在卖弄她的这盒药有多么神奇,她又是花费了多少心思多少银子才弄到。
说的唾沫横飞脸上厚厚的脂粉如飞雪一般飘落,让非鱼无奈的溢出一声叹息,拿起那只墨玉打造的盒子仔细看起来。
这只盒子上带着一种特有的熏香,和那个黑衣、黑发就连眼瞳都是黑色的男人身上的一样。
呵!孟子络既然想送东西,干嘛不自己来?
为何非要假手于人?这可不像你一项的作风。
“我说柳公子呀!妈妈我的一片丹心可昭日月,你就好好和柳小姐谈一谈,让她到如意楼来坐一坐吧!你看这排着队等着看她的少爷公子门们,都可以排队排到城外去了。”
美人扇摇得‘哗哗作响’如意妈妈说来说去又说到了旖旎姑娘身上,这个才是重点。
“旖旎近期都不会来了,她去了江南恐怕没有两三个月是不会回来的。”
淡淡的说出这句话。如意妈妈一张春风得意的脸瞬间夸下半截,又勉强着拉出一丝笑容来。
“这好好的,柳姑娘怎么会去江南呢?”
“我们兄妹本是江南人,近来家中祖母身体不适,送来家书说是想旖旎了,本公子就让她回去了。”
睨了如意妈妈一眼非鱼又将茶盅凑到唇边抿了一口,这个女人口口声声挂念着旖旎,其实只不过是挂念着银子。
哼!就让她好好的等着吧!
伤好了旖旎自然会出现,如果手臂上的伤再也好不了了,那么旖旎姑娘就再也不会出现了,她将成为如意楼的传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人物。
“回去了好,这孝顺祖母肯定要放在第一位的。”
灿笑一声却掩不住如意妈妈眼中的失落,这旖旎姑娘一日不出银子就一日进不了她的腰包,看得到却摸不着这真是急死人了。
“这是如意楼第二个季度的活动表,本公子有伤在身不能亲自到场,所以就劳烦如意妈妈你多费一点心了。”
拿出很早就准备好的活动列表放在矮几上,非鱼的嘴角是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在铮亮的阳光下显得有些恍惚却美的摄人心魄。
受伤这几日在家疗养非鱼也没有闲着,一门心思还是放在如意楼上。
☆、打造玉佩
只要如意楼的生意红火了,就可也带动几家人的利益,在古代实行股份制还是有一定的好处。等如意楼根基扎稳了,去别的地方开分店就一点困难都没有了。
“你就放心吧!如意楼的事妈妈我可比你操心多了。”
笑嘻嘻的把单子折起来收到袖子里,如意楼里的如意妈妈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的柳公子啊!你真是妈妈我的心肝小宝贝。”
如果不是我们非鱼有伤在身,如意楼里的春风得意的老鸨铁定又像八爪章鱼一样黏上来。
看着她那裂到耳朵根的血盆大口,和脸上萧萧而下的脂粉,我们非鱼再度无奈的摇头拿起桌子上的墨玉盒子,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般潇洒的走出如意楼二楼的雅间。
听如意妈妈说这里头的东西叫做青玉续肌膏,涂抹在伤口上可以消炎止痛,生肌止血。
如果这药真是如意妈妈给的,或许我们非鱼还不敢用,但如果是另有其人那就不一定了,毕竟高高在上的安王爷,要远比如意楼里嗜钱如命的老鸨靠谱一些。
护着受伤的臂膀走在繁华热闹的街市上,非鱼好生享受。
废话!被关在屋子里那么久,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不能走着、不能站着就只能睡着,换做谁也会受不了的,一得到自由肯定要好好享受一下,不然那就是属猪的。
碎玉轩是京都最出名的玉器商,他们家的玉石都是百里挑一最好的,尤其是翡翠几乎通透的一点瑕疵也没有。
走进碎玉轩不消非鱼开口就有小厮笑吟吟的迎上,略显稚嫩的脸上是与年纪不符的老练与成熟。
“柳公子大驾光临,我们碎玉轩真是蓬荜生辉呀!”
这位柳公子在城北一间霓裳阁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几乎满京都的人都久仰他的大名。
只要见着手执玉骨折扇,雪白的扇面上只用娟秀的小楷题了一首词,长得俊逸潇洒、绝代风华的公子爷一定就是这位柳公子。
“客气!这些都是大家伙太抬举本公子了。”
轻轻的摆摆手非鱼说的即客套又疏离,嘴角勾起的弧有几分邪魅再加上一袭粉色的衣裳将她整个人衬托的妖媚无双,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
险些迷失在非鱼的绝美无双的笑容下,碎玉轩的小伙计赶忙轻咳一声,一张俊美的脸蛋不知不觉间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不知道柳公子想要买点什么?”
“本公子想要定做一块玉佩,不知道你们碎玉轩能不能为本公子做好?”
进了碎玉轩非鱼的视线就转了一圈,这里的玉成色果然是上上品,无论镯子玉簪、配饰如意扣都做的精致细腻。
只是我们非鱼要的东西。往往比别人的好,就说手里的这张图就算是玉器行业里数一数二的师父看到了,都会连连称好自叹不如的。
交给碎玉轩来打造,希望不要让我们非鱼失望才好。
“柳公子放心,我们碎玉轩是百年老字号,童所无欺。您交代下来的事,我们一定做到您满意。”
☆、傲气十足的小女娃
“柳公子放心,我们碎玉轩是百年老字号,童所无欺。您交代下来的事,我们一定做到您满意。”
小伙计很会做生意,一脸真诚的样子能让人无条件的信任。这就是碎玉轩的能耐,几百年间屹立不倒的招牌。
“不放心,本公子就不会就不会进这道门了。”
将嘴角一边高高的勾了起来,非鱼自顾坐在椅子上人,然后把图稿放在茶几上。
“这块玉佩你们必须用‘玉龙喀什河’里千年孕育的和田玉打造,一分一毫都不能与我的图稿有所出入。”
笑着小伙计为非鱼上茶后拿起图稿,才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
图稿上的玉佩画的简直巧夺天工,一丝一毫的纹理都精致的让人望尘莫及,尤其是这造型就连见都没有见过。
传闻中的柳公子果然非同一般,他要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这小的做不了主,还请劳烦柳公子随小的去后院与我们大掌柜商谈。”
玉龙喀什河里千年孕育的和田玉,为玉中极品价值连城,这柳公子一开口就要,还真是一位懂玉的行家。
只是这千金难求的宝玉,碎玉轩也只有一块,那是太宗年间第八任家主于一次机缘巧合中得到的,一直封存到现在视为镇宅之宝,所以这单生意还是得慎重,必须由大掌柜的亲自出马。
“那有劳了!”
淡然一笑将图稿从新收起来,非鱼做了请的姿势小伙计便急忙上前带路,引着非鱼走向后院。
绕过亭台水榭前头街市上的人声渐淡,清风拂面那淡雅的芬芳让人陶醉,穿过拱门一片碧绿的翠竹依着碎石小道延伸到路的尽头。
青烟袅袅竟有几分的飘渺的感觉让人犹临仙境,苍劲的琴音从竹林深处飘来,那是绝妙之音让人身心舒畅心旷神怡、百念具消。
走过碎石小径一道青砖墙将路隔绝,唯有一道圆形的木门紧闭,墙头旖旎的淡粉依稀可见,那冷冽的清香便是由此处所出。
上前去小伙计轻轻的敲了三下门,就听到了脚步声,随着‘咯吱’一声打开门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娃,唇红齿白可爱的不得了。
一见小伙计,她双目一瞪嗔道:
“轩哥哥你不好生在前头守着,来后院做什么?小心大小姐一生气就辞了你。”
“好妹妹,麻烦你通报一声有一桩生意要有劳大小姐亲自出马。”
讨好的拉着小女娃的衣袖,被称作轩哥哥的伙计带着些许讨好,些许无奈。
碎玉轩的后院没有特殊情况擅自闯入的无论是伙计还是客人,结果只有一个就是被里头的主人轰出去。
“大小姐今天不高兴,这桩生意不做。”
小女娃下巴一抬就直接给拒绝了,脸上的傲气连非鱼都忍不住咂了咂嘴。连一个小丫头都高傲到如此程度,那她口中的大小姐岂不更加傲气了?
呵呵!原本以为我们非鱼小朋友已经眼比天高,骄傲的不可一世,却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倒真有些意思了。
☆、文采风流,柳公子!
“好妹妹!这位是霓裳阁的东家柳公子,大小姐也很喜欢他家的衣服,你还是去禀告一声吧!”
退开半步将身后的非鱼让出来,小伙计一边看着女娃一边看着非鱼。
“就算是皇帝老子来了,我们大小姐也不见。”
睨了非鱼一眼,高傲的不得了的小女娃高高的勾着嘴角,挑衅似地将木门‘砰’地一声砸上,似乎连油漆都让她震碎了哗啦啦的往下掉。
一时间不仅小伙计,就连非鱼的面子上都有些挂不住,无声的扯出一丝淡笑,非鱼不轻不重、不徐不缓的声线溢出嘴角。
“素闻李小姐才情过人,在棋艺方面也有很高的造诣,不知本公子是否有幸能和小姐一较高下呢?”
“若想和本姑娘下棋,还请柳公子先对出我门口的下联。”
听了非鱼的话许久之后才从门后传来一个女子冷傲的声线,和她的琴音一样清冷却不失感情。
抬头看去圆圆的拱门外有一块红木牌匾,上头雕刻着‘月圆月缺,月缺月圆,年年岁岁,暮暮朝朝,黑夜尽头方见日。’
这李家小姐的心思以落在这‘暮暮朝朝’四个字上面了,让非鱼嘴角的笑越发浓烈开口对道:
“花开花落,花落花开,夏夏秋秋,暑暑凉凉,严冬过后始逢春。”
那里边一听手上的琴音顿了顿,又复响起和着李小姐的声音传到门外:
“听雨,雨住,住听雨楼也住听雨声,声滴滴,听,听,听。”
“观潮,潮来,来观潮阁上来观潮浪,浪滔滔,观,观,观。”
不假思索非鱼直接回道,嘴角的浅笑犹如探出墙头的红花妖异夺目。
“南通前,北通前,南北通前通南北。”
门内又是一副上联而我们非鱼小朋友也毫不示弱,嘴角勾起的弧度越发妖冶了。
“春读书,秋读书,春秋读书读春秋。”
这一联过后门内一时间不在说话就连琴音也断了,须臾间只听刚才重重关上的木门再次‘咯吱’一声打开。
只是这次开门不是女娃,而是一位绝代风华的紫衣女子,鬓角一只蝴蝶簪,眉心一抹芙蓉印美艳却不失端庄。
看到非鱼她先是一怔,然后屈膝双手交叠在腰间行了一个礼道:
“柳公子果然文采风流小女子甘拜下风,如若公子不弃请到里头小座。”
“李小姐客气了,你的文采也是数一数二的,本公子自心底佩服。”
还了一个礼非鱼随着李小姐进了后院,而刚才引路的小伙计已经折回前厅。这李家小姐的园子别致素雅,一株株红艳的花数立在院中,鹅暖石铺就的小路上早已洒满一层落花,风一吹过便形成一场潋滟的花雨。
一张石砌的梅花桌,桌上时一盘没有下完的残局黑白子之间依旧步步紧逼,而梅花桌旁是一套茶具刚才傲气十足的小女娃正认真的煮着茶,有浓郁的茶香溢出一闻就知道是上乘的西湖龙井。
“这局玲珑是小女子前些日子摆下的,不知柳公子可否陪小女子下完这盘棋。”
☆、对弈棋盘,风起云涌
“这局玲珑是小女子前些日子摆下的,不知柳公子可否陪小女子下完这盘棋。”
将非鱼引到梅花桌前指着棋盘上的棋局,笑容温柔可人让你不忍心拒绝她的要求。
“好说!李姑娘请!”
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非鱼坐在石墩上执白字,而李小姐执黑子。
这盘棋局乍看黑白两子旗鼓详单,但是细看就会发现白子被团团包围,稍有不慎就会被黑子一举吃掉。
所以非鱼选择了白字而让李小姐黑子,这样一来可以显示自己的男儿气概,二来我们非鱼也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
黑白两子对弈棋盘,一朝一夕间风起云涌。李小姐的棋艺果然高超,就连有国手之称的非鱼和她下棋也不敢怠慢。
刚才小女娃来送茶只是走了一下神,就被她连吃五子险些就败了,不过我们非鱼也有一手将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最后反败为胜将吃掉的黑子拿去后轻然一笑。
“李小姐承让了,本公子险胜两个半子。”
“那里!是柳公子客气了,你的棋艺与文采一样让小女子输得心服口服。”
这回李家大小姐是彻底拜服了,这京中数一数二的才子都败在自己手下,而这次却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就输给了他!
柳公子果然如传说中一般,是接近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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