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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妖妃:狼性王爷太缠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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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定的和孟子络大眼瞪小眼,非鱼蓦地神色一变,嘴角竟然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意,不是讽刺而是单纯的笑意。
  “本妃可是听说宁王身怀绝世武功,再加上他的替身侍卫想要擒住他,谈何容易?”
  “宁王进了我的门就成了瓮中鳖,要想擒住他有何不可?”
  墨黑如夜的衣袂漫过眼前,安王就这样从后面把非鱼环在了怀里,修长如玉的手覆上非鱼的面颊,指尖在她挽起的嘴角留连。
  “噗哧”一声笑出来非鱼顺势往后一靠,整个人就落入了安王的怀里。一双水晶般剔透却又寒光缕缕的眸子,直逼孟子络深邃如海的瞳。
  “好!好!好!进了你的门那宁王就是瓮中鳖任你宰割。只是他城外的五万大军,我的好王爷、我的好夫婿你又要如何摆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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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亲一下呀!

  “好!好!好!进了你的门那宁王就是瓮中鳖任你宰割。只是他城外的五万大军,我的好王爷、我的好夫婿你又要如何摆平呢?”
  不等安王回答非鱼又自顾的说起来。
  “如果要先发制人,皇城的守卫军在加上定国将军府的银甲军骑,也不过区区两万,等你拿着虎符调动三军早就打草惊蛇了,宁王不属猪也是有脑子的。”
  “那,依你高见呢?”
  倾头孟子络凑到非鱼面前,温柔的声线和着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耳畔,让她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
  “想要求人就得拿出一点诚意来,不然就你自己去搞定。”
  淡然一笑非鱼想错开视线却被孟子络紧紧纠缠,干脆直接闭上,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诚意吗?”
  扬起嘴角一丝邪魅的笑在安王美如冠玉的面颊上氤氲开了,骨节清瘦的手框住非鱼尖尖的下巴,吻就落了下来。
  她要诚意,不知道这个吻够不够?
  他的好王妃,要知道大家同坐一条船,安王府若是倒了安王妃难道还能好好的活着吗?
  这唇亡齿寒的道理,她会不懂?
  “呵!这不叫诚意,叫做‘惊喜’。”
  猛然睁开眼睛想要躲避可惜已经为时过晚,安王的吻早就落在了她的唇上,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掠而过,却还是让她心跳加速,许久才让自己缓过神来,故意将‘惊喜’两个字咬得很重。
  这个该死的男人,总是占她便宜,气死了!
  “那本王的好王妃,你说怎样才算诚意?”
  在将头压下去一分,额头对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安王饶有兴致的笑了。
  “你多亲一下呀!或许我心情好了就告诉你办法。”
  理直气壮地顶回去,非鱼将嘴角高高的勾了起来,带有三分妩媚,三分挑逗剩下的全部都是她藏起来的嘲讽。
  “好啊!本王很愿意满足你。”
  明明知道怀里的小女人骄傲的不得了,让他亲只不过是挑衅,为了安抚她那颗不可一世的心。根本就是不愿意,而孟子络却偏偏顺着她的意思又一个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只是这次与上次不同,这次他深深的吻了上去,叼住那条柔滑舌头还不算,还一直纠缠着吻到喉咙深处让我们非鱼小朋友一点招架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丢盔弃甲任由敌人为所欲为。
  深吻结束非鱼的嘴唇又红又肿,在男人的眼中是一只致命的诱惑,勾起身体深处某种躁热的**。
  被如此炙热的视线注视着,非鱼尴尬的想要立刻找个洞躲起来,明明和自己老公亲热却偏偏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抗拒又似迎合连自己都不清楚。
  “咳咳!”
  干咳两声非鱼将羞红的脸转向一边,再也不敢看邪魅到了极点的男人。
  “宁王驻扎在城外的五万精兵虽说是最大的威胁,却也不是没有办法遏制。一盏**香再加一盅软骨散,就算是天兵天将法力无边,也只能是落入网中待宰的鱼。”


☆、深沉机警的小女人

  “宁王驻扎在城外的五万精兵,虽说是最大的威胁,却也不是没有办法遏制。一盏**香再加一盅软骨散,就算是天兵天将法力无边,也只能是落入网中待宰的鱼。”
  创作时候的非鱼是最认真的,画画时候的非鱼是最敏感的,设计服装时的非鱼是最灵活的,然后出谋划策时的非鱼是最深沉机警的,犹如盯上类物的猫,一举一动间轻灵却杀机必现。
  “**香加软骨散确实不错,但是宁王军中不泛奇人异士,**香恐怕会让人识破,到时候大军一乱我们就无从弹压了。”
  睿智多诈的安王,又怎么会想不到**香呢!
  只是宁王此次带来的人除了贴身侍从魏南,还有智者虚亦,他精通奇门遁甲五行术数,医理药理上也有很高的造纸,**香这种东西他一闻就能拆穿,更别说混在酒里的软骨散。
  况且孟子络是堂堂安王高贵孤傲,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夺取胜利,他也会觉得胜之不武。
  “制服城外五万大军的事王爷不用担心,本妃自有办法。而你既然设好了局就不能让宁王给跑了,不然我会看不起你的。”
  侧头对上男人的眼非鱼说的很严肃,似乎安王只要有一丝纰漏,她就会鄙视他到底,让孤高狂傲又偏偏滥情的男人忍不住笑了笑。
  如果问这个世界上有谁敢公然挑衅安王爷,而面不改色的,只有墨家三小姐墨非鱼。
  如果问这个世界上有谁敢嘲笑安王爷看不起他的,也只有墨三小姐他明媒正娶,发誓此生只爱她一人、只宠她一人永远不欺负她的安王妃。
  “那么,本王的好王妃你就拭目以待吧!”
  柔软的指腹划过女子的红唇,邪魅阴枭的安王一口就咬在了她的脖颈上,让非鱼不悦的蹙起眉头。
  “哼!本妃一定会睁大眼睛好好看着的。”
  冷哼一声非鱼手肘用力正好顶在男人的胸口上,原本以为这有力的一击能让男人吃痛撒手,却没想到他一点事也没有,倒是自己的手肘给撞疼了。
  “哈哈!!”
  怀里小女人的举动,让安王朗声一笑。干脆手臂用力就将她一个的抱在了怀里,大步走向水晶帘后的雕花大床。
  “本王的好王妃,你昨天在如意楼的表现可真好呀!那一张嘴利的很啊!连本王的银子你也想要?”
  将非鱼压在身下,看着她一身男子装扮不由的勾了勾嘴角,这样子比女装打扮多了一份新鲜,更能勾起男人的**。
  “我如意楼开了门做生意,哪有不收钱的?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必须先给钱啊!”
  瞪安王一眼非鱼说的理所当然。
  别人或许还能考虑一下打个折什么的,但是这匹冷心却偏偏滥情的种马就要朝死里宰他。不给出万把两银子就休想进如意楼的门。
  “哈哈!原来我的王妃还如此爱财,怎么我就没有看出来呢?本以为你很清高怎么也逃不脱世俗啊!”


☆、那么,本王今天就做一次色狼!

  “哈哈!原来我的王妃还如此爱财,怎么我就没有看出来呢?本以为你很清高怎么也逃不脱世俗啊!”
  更深的看进非鱼眼里,孟子络的双手还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惹得我们非鱼小朋友面红耳赤,却咬着牙顶回去。
  “本妃又不是山顶上尼姑庵里的尼姑,爱财天经定义,招惹着你了吗?”
  “没有!”
  在非鱼红扑扑的脸蛋上留下一个吻,安王低头用牙齿厮磨啃咬着她的脖颈,当听到微微的喘息声时才满意的支起身子。
  “本王只是好奇,那一直未曾露面的旖旎姑娘究竟有多美,和本王的王妃比起来到底谁更甚一筹?”
  “你想知道?”
  调整好呼吸非鱼挑眉道。
  “那是自然,这位旖旎姑娘只看过画像本王就对她魂牵梦萦了。”
  如意楼招揽客人的手段与别的不同,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能让你记住,吸引着你的视线。
  当第一眼看到那位旖旎的画像时,就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总觉得如果自己家里那条死鱼在眉心点上一点朱砂,或许就是画像上活脱脱的人。
  对着男人暧昧不清的眼睛,非鱼鄙视的撇了撇嘴,直接丢出两个字“色狼!”然后扭身不再看他。
  “骂得好!那本王今天就做一次色狼,好好地伺候一下我的好王妃。”
  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安王再次欺身压了下去,一双灵巧的手顺着非鱼的肩头一直滑向后背,所到之处带了一阵阵颤栗,让非鱼羞愤的转过身来。
  这不转还好一转就彻底落入了男人的圈套,安王那张似笑非笑的唇早就候着她了,转头的角度刚好将两张唇叠合在一起,炙热缠绵的吻又在两人之间化开了。
  孟子络这个混蛋,又让他给算计了,真是气死了。
  吻到彼此缺氧安王才松开非鱼,彼此之间一条透明的银丝拉开,在灯光下散发着暖昧的光芒。
  “你的味道本王记住了,等等有时间就去一趟如意楼,看看是旖旎的味道好呢!还是本王的王妃更甚一筹。”
  轻佻的将自己唇角的银丝抹掉,安王笑得越发邪魅了,就连那双冷冰冰的眼睛都化作一池春水倒映着非鱼怒不可歇面容。
  “你去死!”
  忍无可忍,就算脾气再好的兔子也会咬人的,更何况我们骄傲的非鱼小朋友呢!
  可是当要抬手赏他一个耳光的时候,男人又恰到好处的抽身离开,只留给我们非鱼小朋友一抹高傲清冷的背影。
  站在门边一袭黑衣如夜的男人,还不忘了回头挑衅道:
  “若是本王死了,你岂不成了寡妇?像你这般恶女,除了本王恐怕天下间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敢要你了。”
  “滚!!!”
  一只鸳鸯戏水的枕头冲开水晶帘直逼安王,可惜非鱼的力气小枕头才出了水晶帘就落在地上。
  而一脸得意的男人越发得意了,挑高嘴角推开红木金漆的房门就走了出去,任由我们非鱼小朋友气到捶胸捣肺,呲牙咧嘴。


☆、无月,月无阴晴!

  孟子络!你这匹该死的种马,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气愤的抽回视线,非鱼的牙齿咬得隐隐作痛,真想就地了结了他,免得他留在世上贻害千年。
  手摸上脖子,在最明显的地方是一块鲜红的印记,那是刚才万恶的男人留下的,恐怕没有一个星期是不会消散的。
  孟子络!混蛋中的混蛋,本妃与你誓不两立!!!!
  月上中天,从染梦阁出来的安王并没有回自己的居所,而是顺着延绵的回廊走向西厢那间再熟悉不过的屋子。
  站在圆圆的拱门外,他忽然间又不想进去了,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地方,还是因为住在里头的人。
  记得很多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有月亮但是月亮却不亮的晚上,父王带回来一对双生子,哥哥温和儒雅,弟弟乖巧可人。
  虽然没有明说他们的身份来历,但是自小就聪明的他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这对兄弟与自己身上流的是同样的血,因为他们的容貌与父王太过于相似。
  后来他们就住进了这里,虽然不喜欢他们,但是也没有刻意为难过。
  可是那个外表乖顺,其实心计颇深的男孩却偏偏和他过不去,顶着一张天使般的面孔却藏了一颗欲求不满的心,与他哥哥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日子一天天的过,他们在安王府中成为了特别存在的个体。
  再后来安辰王去世,世子孟子络继承爵位。
  有一天,这个干净却妖冶的少年亲自找上了冷漠孤傲的安王。
  “你给我自由,我帮你说服宁王拥戴孟子谦登上皇位。”
  那个时候先帝驾崩,诸子夺嫡外邦又虎视眈眈,一心想要帮孟子谦夺得天下的安王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然后轻蔑勾起嘴角。
  “你有什么资格与本王谈条件?”
  少年并不在乎高高在上的王爷此时的态度而是笑着说:
  “我自然没有资格和王爷谈条件,不过你也没有拒绝我的理由。”
  是的!如他所说,安王并没有拒绝的理由,最后还是将他送去了东北,送进了宁王府。
  记得他走的时候穿了一件火红如血的衣衫,愈发将他的脸衬托的一点血也没有。
  他说:“王爷小的入府也有五年了,还不曾有过名字不知王爷可否赏赐一个?”
  看着他一项孤高自傲的安王,忽然间有些心疼了,虽然一闪而过可还是清晰的留在心里。再怎么说他都是自己的弟弟,虽然从来没有承认过但是血一般的事实是无法磨灭的。
  叹出一口气,年轻的安王看着远方浓稠的苍穹道:
  “无月,月无阴晴,你就叫无月吧!”
  一别两年,当无月再次回来的时候,他依旧干净的像一弯池水又妖媚的如同一只勾魂摄魄的鬼怪。
  但是孟子络曾经有过的那种心疼,在他身上却再也没有出现过。因为一个用身子换取利益的人,实在太肮脏。尤其是亲眼所见他匍匐在宁王身下,那种妩媚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男人之间的挑衅

  “来了就进去坐坐吧!”
  远远的就看到站在那儿的安王,他一袭黑衣似乎要融进了夜色里。勾了勾嘴角无月走上前去,说的客套又透出疏离。
  “本王前来只是想警告你,以后最好离那条死鱼远一点,否则本王定不会让你好过。”
  闻声回头安王一双藏尽飞雪的眸子直逼无月,从他嘴角溢出的声线和他的眼神一样毫无温度。
  “王爷怕了吗?怕墨家三小姐在爱上你之前先爱上我?”
  毫无畏惧,无月嘴角的笑越发妖冶了,他慢慢的走近安王他接着说道:
  “其实你不用怕,她一直透过我看着你,因为有三分相似所以她总是将我当做你。如果你肯花一点时间了解她,你就会知道,其实她喜欢的人是你。”
  起初只是怀疑,可是后来当非鱼用手遮住无月的脸,只留下一双眼睛的时候他就猜到了,骄傲冷漠总是喜欢和安王抬杠的安王妃,其实喜欢的人就是安王。
  这种喜欢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但是无月却看在了眼里。
  见男人只是沉着一张脸,既不作答也不出声,无月又自顾的说了起来带着刻意的讨好。
  “在对她失去兴趣之前,我不会对她怎样的。你放心!我不敢骗你。”
  走出薄雾的月亮将莹莹月光洒满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也将无月那张清爽干净却又妖媚到了极点的脸照亮。
  “哼!你若是安分守己本王也不会难为你,如果你妄想着想要本王的人,本王一定不会容你的。”
  冷冰冰的留下这句话,高傲不可一世的安王拂袖而去,将一脸淡笑的少年留在原地。
  “这句话,当年你也说过,在我试图接近孟子谦的时候。呵呵!甚至到了现在我还记得你那是的模样。”
  那时孟子谦温和儒雅,就像刚刚冒出山头的太阳耀眼却不会灼人,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吸引力。
  弱小卑微的他总是喜欢远远的躲着看,或是看他和孟子络下棋品茶,或是看他读书练字。
  有一次终于孟子络没有和他在一起,他就壮着胆上去了,把那只仔细编好的蚱蜢塞进他的手里,也不敢看他的神情转身就跑,可惜才跑了两步就被眼前黑衣、黑发的人揪住了衣领。
  高高在上的安辰王世子满脸冰霜的看着他,眼中是愤怒、轻蔑和鄙夷。
  他说:“你若安分守己本世子也不会为难你,若是你敢妄想着本世子的人,本世子一定不会容你。”
  哈哈!一样的表情,一样的语调,就连说出口的话都是一样的。
  明明就是兄弟,只因为他的母亲是老安王明媒正娶的王妃,差异就这么大。他可以做世子、王爷活在万万人之上,而自己却只能被人踩在脚下,卑微的自称一声奴才。
  只是生母不同啊!命运怎么就不一样了呢?有些时候想想自己都觉得可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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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染梦阁

  自从那天以后,非鱼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里,又连着三天不出房门。期间只是让翠儿送了些香料和新鲜瓜果进去,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里头捣鼓些什么。
  偶尔听到她房里‘兵兵乓乓’的,或着是忽然发出一声巨响,然后就有醉人的香味满了出来,就连在树上栖息的鸟儿闻到了,飞到天上还没出两米就落了下来,要在地上昏睡许久才会有知觉。
  在第四天傍晚,那到紧紧关闭的红木金漆木门才从里边打开,一脸疲惫的非鱼从里头走了出来,手里是一只不大不小的盒子,里头装着的东西想必是她这几日苦心钻研做出的成品。
  招招手坐在廊下的翠儿就小跑到她的身边,一手搀扶着她一边恭敬的问:
  “三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缓了一口气非鱼将手里的盒子递给翠儿,小心的交代。
  “把这只盒子交给王爷,告诉他用勺子取出三勺放进香炉,和着紫檀一起点燃。”
  听了自家小姐的话,翠儿忍不住将手里的盒子凑到鼻尖闻,却被非鱼一把拉住。
  “别闻!这种香不是给你闻的,如果你想睡上十天半个月,我到不介意送你一盒。”
  这个盒子里的香叫做‘聚凝香’,里头混合了泽兰、艾草、丁香、白檀、宁息还有新鲜的蔷薇以及柠檬。
  香气独特如果与紫檀混着一起点燃,就会沿着人体毛孔钻入体内,让身体里的细胞停止活动陷入沉睡,哪怕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只沾到一点点也能睡上三天三夜。
  使用的时候必须极为小心,必须在事先服下相生相克解药,否则连自己也会中招的。
  “奴婢不想!”
  吐了吐舌头,翠儿小心的将盒子捧在手里,离自己远远的生怕不小心沾上一点就倒了下去。
  “那还不快去。”
  苍白着一张脸,非鱼催促着。
  撑在门框上的手不停发力,任由木屑嵌入指甲里带来一丝丝刺痛。
  为了研制这种香料她翻看了很多古籍在加上自己的知道的理论,一做就是四天连眼睛都没有合过,现在完成了整个人也似乎被掏空了,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缓了缓神似乎头没有那么晕了,非鱼才转身走进屋里。可是才来到桌子旁打算将桌上是酒精灯灭掉,就眼前一黑往地上砸了下去。
  桌子上的东西劈里啪啦撒了一地破的破碎的碎,还燃着活的酒精灯哐啷一声落在非鱼身边,火苗子舔着染有酒精的桌布烧的老高,非鱼想要将火扑灭却先一步陷入了黑暗中。
  “走水了!走水了!染梦阁走水了,快来人啊!”
  家丁一路小跑一边叫着救火,一边把装满谁的水桶提起来。
  染梦阁可是王妃住的地方,今天又没见她出过门,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王爷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
  “外边在吵什么?”
  书房外的骚动让冷心冷面的安王不悦的皱起眉头,放下手里的玉杆小豪就出声问。


☆、入火救妻!

  “王爷,是王妃住的染梦阁起火了。”
  一袭白衣如华的安王府总管凤钦急忙走进书房,向自家主子回禀道。
  “什么?起火?”
  听完凤钦的话安王瞬间变了脸色,想都没想就冲了出去。
  这条死鱼又在耍什么花招?
  刚才不是还让贴身婢女送来一盒香料吗?
  怎么才转眼染梦阁就失火了?真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料。
  染梦阁外乱作一团,不仅家丁就连穿着铠甲的侍卫也参与其中,将一桶接一桶的凉水往浓烟滚滚,火苗子都窜上屋顶的染梦阁里倒。
  “墨非鱼!”
  一路狂奔到染梦阁,看着被火包围的屋子忽然不满溢满安王的心脏,想都没有从一个侍卫手中接过一桶凉水倒在自己身上就要冲进着火的屋子,却被紧跟其后的凤钦拉住。
  “王爷去不得!现在火势这么大;您进去会有危险的。”
  “放手!”
  转头安王怒视着一脸坚定的白衣总家,想要扯出被他拉住的手臂。
  现在他什么都顾不得了,那条死鱼一定还在屋里,如果再不进去救她就真的成死鱼了。
  “王爷,火这么大王妃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如果您进去出了什么意外该如何是好,您‘‘‘‘‘”
  “滚开!”
  凤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满脸焦急的男人一脚踹开了,不等他再次爬起来安王就先一步奔进了大火环肆的屋子,只留一块黑色的衣袂攥在手心里。
  染梦阁被熊熊大火吞噬,浓烟滚滚呛得人无法睁眼,舔舐而来的火苗似乎可以焚尽一切。
  “墨非鱼,你在那里?没死就出声应应我。墨非鱼,你听到没有。”
  在火中安王一边仔细寻找着,一边小心的躲过坍塌下来的房梁。
  这条死鱼究竟在那里?
  莫非是真的如凤钦所以已经凶多吉少了?
  不会的不会的!这条死鱼一项命硬不会如此轻易就葬身火海的。
  “墨非鱼!墨非鱼,快点出声应应我啊!咳咳咳”
  滚烫的浓烟直逼肺腑让肺缺氧,连呼吸都很困难,但是安王却不想放弃,这一刹那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必须找到她。
  尽管这个女人平时牙尖嘴利,冷眼愤恨的,可是自己却在乎她,害怕她收到伤害,越是焦急内心这种感觉就越是强烈。
  “墨非鱼‘‘‘‘”
  终于在火海中安王看到了那抹瘦弱的身影,她蜷缩在角落里双眸紧闭;就连火苗点燃了她的衣袖也浑然不知,让安王蓦地心疼,快步向前将她潺弱的身子抱在怀里。
  天边红霞滚滚,此处火光冲天,须臾间整座染梦阁就被大火吞噬了,而刚才冲进火中的人也不曾出来过,让一袭白衣胜雪的安王府总管面色越发凝重了。
  现在就算天降大雨也无济于事了,染梦阁毁了而里头的人恐怕现在‘‘‘‘‘
  “王爷!王爷出来了。”
  身畔一声欢呼凤钦急忙抬头看去,只见黑衣如墨的少年自熊熊烈火中走出,衣袂飘飘青丝飞扬想九天而来的仙人。而被他护在怀里的女子奄奄一息,几乎连一丝生机也看不出来了。


☆、伤及经络,右臂会废。

  “王爷!您还好吧!”
  见自己的主上平安无事的出来,凤钦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了回去,慌忙上前想要为他接过怀里的女子可是却被他拒绝了。
  紧了紧手臂,安王一双冷如辉月却掩不去浓浓心疼和关怀的眸子看向凤钦。
  “去把郑太医、李太医、张太医一起请来,如果王妃有什么三长两短本王就要了他们的命。”
  “是!”
  不敢怠慢白衣大总管迅速退了出去,自家主子的个性他很了解,只要他说得出就做得到,只希望王妃不要有事,否则一场腥风血雨就将到来。
  太医来的很快,见了神情阴枭、目光冰冷的安王后急忙下跪行礼。
  “微臣拜见安王,王爷千岁千千岁。”
  “李太医!你身为太医院的管事,医术了得,能够妙手回春。如果今日你能保得王妃平安无事,本王定当重赏。如若不能‘‘‘‘”
  安王的气势让身为三朝□□的太医院管事李太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连跪在地上的双腿都微微颤抖着。
  “王爷饶命!微臣定当竭尽所能,保王妃平安无事。”
  “那还不快去!”
  一声怒叱年过半百的李太医抖得如风中落叶,赶紧走到床边为病患把脉。
  从脉象上看安王妃是因为气血不足,再加上浓烟入腑才导致昏迷不醒的。只要开几服药好好的调养一下就没有大碍了,只是她的右臂被火灼烧的太厉害了,如果不好好处理或许会保不住的。
  李太医把脉的期间郑太医,张太医也赶到了,他们看着安王阴沉的害怕的脸都在内心暗自揣测着。
  陆续把完脉后太医院里最具声望的三位太医聚到一起,仔细讨论后还是由李太医禀报安王妃的伤情。
  “启禀王爷,王妃的身体已无大碍,臣等已经会诊开出了药方,只要按时进药王妃便会好起来。只是‘‘‘‘”
  一想到安王妃右臂上的烧伤,李太医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如果照实情禀告王爷努了,不但个人安危难保,恐怕就连一家老小都会受到牵连。
  但不如实禀告,安王妃若是有个好歹还是难逃一死,真真是左右为难呐!
  “只是什么?”
  尖锐的视线落在李太医的身上,让他瞬间冷汗直流最后只能如实说道:
  “王妃身体虽无大碍,但是右臂被火灼伤,伤及经络恐怕这只手废了。”
  “什么?”
  豁的站起来安王清俊的眉宇皱到了一块,那双深沉冰冷的眸中瞬间闪过无数情绪,最后变作浓浓的痛苦。
  她的右臂会废掉?
  如果她醒来知道了,会做出怎样的举动呢?
  听翠儿说,她最宝贝的就是这只右手,这只手可以画出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画作,这只手可以做出巧夺天工的艺术品,这只手同样可以调配出带着剧毒的香料,只要闻一点就会万劫不复。
  可是现在‘‘‘‘‘
  “本王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保住王妃的手,她不能成为废人。听到没有?”


☆、孟子络,我好疼!

  努力压制住内心一波接一波的疼痛,安王缓缓的闭上眼睛,将所有情绪锁入心底。
  “臣等惶恐!一定会竭尽所能的。”
  三个年迈的太医再度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虽然他们在医学上的造诣已经够深厚了。只是这伤,他们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太医院最德高望重的三位太医,一起留在安王府会诊,一夜灯火通明谁也不敢怠慢,就连安王爷也亲自坐在暖阁里。
  虽然他一直坐在屏风外的软榻上,可是眼中的担忧是不容置疑的。平时总喜欢和她抬杠,没事的时候吵两句嘴,从来都没有好好的在一起说过一次话,吃过一顿饭。
  当她被困火海命悬一线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像猫儿一样的小女人,已经不知不觉里走进了他的心。
  虽然无关爱情,但是也会牵肠挂肚的。
  经过一夜的商量和斟酌,太医一致决定为安王妃先将腐肉剔除后再续筋接骨,这个过程有一定的风险再加上王妃是一介女流,这刮骨剔肉的痛楚不知道她能不能挺过去。
  一切准备就绪有郑太医主刀,李太医和张太医从旁辅助。将潺弱的小女人抱在怀里,拉住她那只几乎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右手,安王又是一阵心疼。
  当看着锋利的尖刀割上她的皮肉时,心忽然疼的快不能呼吸了,仿佛此刻割的不是她的肉而是自己的心。
  “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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