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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妇重生-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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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伤口,留在朕的身上已经有些日子了,原本可以将之消除,将朕遭受耻辱的印记全部抹去,可朕却没有这样做,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还能是为了什么,这个男人留下这些,不就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不要放过她、要加倍的将这一切讨回来麽。
    知道了这一点,冉智柔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落在皇甫奏中的手上,她就没想着还能活着回去,如果不能和孙慕白在一起,如果她活着只是不停地连累别人、让别人一次次地为她牺牲,就这样死了也好。这样她和孙慕白,或许又能在一起了?
    “还有这只手,你亲自废掉了他,让朕成为一个废人。你对朕做了这么多。你说朕该如何报答你?”
    “要杀便杀,少废话!”冉智柔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皇甫奏中抓在她衣领上的手挥开,而自己则嘭地一声跌坐在地上。
    “到这个时候,你还嘴硬?”
    冉智柔冷笑,别以为这样便能吓唬她,无论她做什么皇甫奏中都不会放过她。她又何必表现得战战兢兢、让他看笑话?
    她冉智柔虽然不敢说有骨气。但行走江湖多年,面对各路高手和困境,还没有向谁服过软真的屈服过?
    她最厉害的不只是一身武功。还有这一身的硬骨头。
    “朕知道你的脾气很硬,但过一会儿,你要是还能表现得这么宁死不屈,那就是你的本事了。”
    冉智柔转过头。是听都不想再听了。那表情好像在说:尽管来,我要是求饶就是孙子!
    皇甫奏中气极反笑。就连最后一丝不忍都消失了。这个女人,要不是将她身上所有的刺都给拔掉,她就是这样一副居高临下半点不服人的样子。最重要的是,要想拿下这个女人。就不能再由着她。
    他要让她学会,乖乖听话。
    “朕不会对你多做什么,朕只是把你给朕的加倍奉还给你。”皇甫奏中慢慢俯下身。一阵寒光闪现,在他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这把匕首。是朕特意为你准备的,你看着可欢喜?”皇甫奏中将这把匕首凑到嘴巴前,轻轻吹了口气,一缕发丝落在匕首上,毛发即断。
    “你说说,朕从哪里先开始比较好呢,是废了你的两只手,还是在你的身上扎上八个血窟窿?”得不到冉智柔的半点回应和表情,皇甫奏中也不介意,一个人在那自问自答,神情中满是享受。
    “就先从你的左手开始,你那一剑刺在我左臂筋脉时,那感受还深刻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当时我就想着,一定要让你尝尝,保管你没有尝过这样的味道。”
    匕首轻轻地从冉智柔的左臂上划过,匕首过处,衣袖被划裂开。冉智柔的每一寸皮肤,都感受着匕首的冰凉感,但皇甫奏中就是迟迟不动手。如同冉智柔在琼山禁地对他所做的那般,猫戏老鼠,不断地挑动着她的极限。
    冉智柔早知道皇甫奏中会来这一手,头都没回,今日她认栽,不管皇甫奏中做什么,她都接招!
    “不妥,若让你的手先废了,那呆会儿朕对你下手的时候,如何看得到你的挣扎?那一日,朕可是挣扎了许久,到最后才轮到朕的左手的。”
    于是皇甫奏中又将匕首移到了冉智柔的胸口,“这么美丽的身子,若是多了几个血窟窿,会不会更加凄美?朕要在你身上烙下几个烙印,他日有人解开你的衣裳时,又会怎么想?是谁留给你的这一切,在这个地方留下印记的人,是否又对你做了些别的什么?”
    皇甫奏中耐人寻味的浮想联翩着,眼睛却没有离开冉智柔,他太想知道这个女人被他逼到墙角的样子了。
    谁知,冉智柔连嘴角都没有牵动一下,转而闭上了双眼,一副任你予取予求、要杀要刮的模样。
    即便到这时,这个女人的目光依然没有在他的身上多做停留。
    不为他停留,那又是为了谁?是为了孙慕白,是啊,要不是为了孙慕白,这个女人又如何这么轻易地便中了他的圈套?
    皇甫奏中眼一狠,寒光一闪,冉智柔的身体一震,剧烈抽~搐了一下,却死死咬紧牙关,没让那声哀叫从嘴里发出来。
    在她的胸口,赫然洞出了一个血窟窿。
    “是不是很痛?朕当时可要比你痛上千万倍,这还是留了情的,接下来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皇甫奏中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在冉智柔的身上游移着,寻找着下一个要下手的地方。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睛里看到的全是黑色和绝望,尊严被践踏,永远不知道下一个伤口会落在什么地方,究竟是不是还有更痛的在等着自己……这样的滋味,你体会到了?”
    冉智柔微微颤抖着,胸口的伤口不停在留着血,疼得她直哆嗦。但最让冉智柔无法忍受的是,自己必须得看着她最讨厌的人这般得意。冉智柔是个很有野性的人,越是被人虐待,就越是激起她的反骨。
    “哼哼。”冉智柔额头流着大汗,嘴上却是丝毫未松动,反而越发狂妄。“你就这点手段,给人一刀就啰嗦这么半天,有更狠的招尽管使出来,要不然你就是孬种!我呸!”
    …………(未完待续)

  ☆、297 百般折磨

297百般折磨
    “你就这点手段,给人一刀就啰嗦这么半天,有更狠的招尽管使出来,要不然你就是孬种!我呸!”冉智柔嘴唇都快咬出血来,嘴上却是半点不认输。
    她在谁面前认熊,也绝不会在皇甫奏中面前。因为面前的这个人,是冉智柔最讨厌也绝不想认输的人。
    冉家人就是这样的倔脾气,这一点冉智柔和她那位父亲一样。
    皇甫奏中被冉智柔骂得有些冒火,一转眼,又变成了那副邪笑嘲讽的样子。笑着笑着,手上的匕首一动,在冉智柔肩膀偏下两寸的地方,又是一个血窟窿。这个地方,离琵琶骨很近,是练武之人十分戒备的地方。古时候有许多人,对付练武的人,就穿他的琵琶骨,简单易行,就能将人的一身武功废去。
    最重要的是,皇甫奏中太清楚一个人身上的构造了,他知道哪个地方最疼,也知道哪个地方最能挑战人的极限。
    冉智柔疼得身体直哆嗦,眼睛狠狠瞪着皇甫奏中,都快瞪出血来。这样的眼神皇甫奏中并不陌生,因为在不久前的琼山禁地,他就流露过同样的眼神。
    那个时候的冉智柔如同地狱里来的修罗,满面煞星,对他毫不留情。而他,呵呵,皇甫奏中苦笑,看着冉智柔这样痛苦的时候,除了心里涌起的那变态的快感,还有一丝丝连他自己都无法忽视的心疼。
    这个女人总是有这样的本事,哪怕深沉的恨着她,也做不到像她对他那般的无情。
    “下一刀,该落在哪里的好?”皇甫奏中似在问着她,又似在自言自语的道。
    冉智柔撇过头。不去看他,那张恶心的脸,她这辈子都不想看到。除非他杀了她,否则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她就不会忘记今日他对她做的事。她冉智柔和皇甫奏中,势不两立!
    皇甫奏中清楚的感觉到了冉智柔的恨意,阴鸷着眼。用匕首的尖端挑起冉智柔的下巴。
    “你这么看着朕做什么?这些可都是你对朕做过的。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早知有今日,当初就不该那样羞辱朕?”
    “没错,我是不该。我是不该饶你一命,我早该杀了你!”要是杀了他,那么就没有今日这般的后患了。早知道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冉智柔终归还是太过自负。她自负凭自己的武功,可以不惧皇甫奏中的威胁。也是因为阻止她的人是她的外公。她从小就尊敬他,也知道外公做事一定有他的道理。
    他们每一个人都认为,皇甫奏中身为九五之尊,即便心思阴险卑鄙狡诈了些。还不至于公然食言。可如今这副情景,他们真的都是太高看她了?
    不过冉智柔并不会将那个约定给搬出来,在这个约定订立之初。她本就没想着皇甫奏中会遵守。如今她违反,是她一时大意。着了他的道。用所谓的约定来反驳,只不过是让这个男人取笑她罢了。
    “朕知道你在想什么,如今朕将你囚禁于此,并没有违背我和剑圣的誓言。我和剑圣前辈有言在先,只要你不再找上门,朕绝不会动你一分一毫。可上次你大闹皇宫,打伤朕的人在先,朕也就不需要再跟你守什么规矩了。”
    “哼哼,狡辩。上次我因何找上门,你莫非已经忘了?不过,你大可不必撇清干系,你纵然不遵守这个约定,我也从未将这个约定放在心上。今日我落在你的手里,只怪自己技不如人,怨不得任何人,你要杀便杀,不用废话了!”
    “好,好!冉女侠不愧是冉女侠,直到这一刻,骨头还这么硬。那就让朕看看,你到底还能硬多久?!”为什么,直到这一刻,她还是没有半点屈服,对他一脸的鄙视。
    这与皇甫奏中设想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他要在她的眼里看到恐惧,而不是鄙视和唾弃。这样的眼神深深地刺伤了皇甫奏中,手下再次用力,一连又在冉智柔的身上刺了两个血窟窿。鲜血喷出,冉智柔脸色一白,彻底地晕了过去。
    皇甫奏中手上杵着匕首,鲜血喷溅在他的脸上,这是属于冉智柔的鲜血,温热的、沸腾的,刺痛着他的心。
    皇甫奏中慢慢低下头,看着脸色雪白一动不动的冉智柔,手开始颤抖起来。想要伸出手,抚摸一下那个人,想要看看她,是否就这样死去了……
    他想要折磨她,拼命地折磨她,可他从来没有想到,真的就这样让她死!
    皇甫奏中的心被一种莫名的阴影笼罩着、攫紧着,让他难以呼吸。这个地方,这个牢笼,是如此的憋闷,他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很有可能闷死在这里。
    皇甫奏中逃出了这个地方,一路逃了很远,直到回到上泉宫。
    “啊,皇上,血,皇上受伤了,来人啊,快宣太医——”柴总管刚看到皇上,就被皇上手上的鲜血和脸上的血珠吓坏了,甚至来不及判断这些血是不是皇上自己的。
    “都给我下去。”
    “皇上?”
    “下去!”
    “奴婢遵旨。”柴总管下去了,临出去前,还将上泉宫其他宫女太监给带了下去。偌大的上泉宫,只有皇甫奏中一个人。
    空荡荡的大殿,在皇甫奏中越加迷乱的视线中,变得沉甸甸的,如巨大的黑幕朝他压过来。
    他忽然想起,他就这样走了,冉智柔那个女人是不是还在流血。伤口那么深,血照那么个流法……皇甫奏中几乎不敢往下想。
    冉智柔,你要是这么轻易的就死了,朕所受的那些屈辱又该向谁讨回来?你还没有向朕求饶,朕也还没有将你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你怎么能死?
    “来人!——”皇甫奏中起身,朝殿外跑去。“来人,快来人——”
    柴总管一直在外面守着,听到皇上唤他们,立马进了大殿来。
    “快去宣太医!”皇甫奏中命令道。
    柴总管担心地看着皇上,皇甫奏中不耐:“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刘太医,让他给我用最快的时间赶过来!”
    …………(未完待续)

  ☆、298 不能让你死

298不能让你死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刘太医,让他给我用最快的时间赶过来!”
    柴总管哪里敢再耽搁,匆忙退下了,皇甫奏中不停地在上泉宫踱步,担心冉智柔这么会儿都挺不过去,就这么的死了。可他又不敢去看,又怕他做一些不像皇甫奏中的事来。
    此刻的内心真可谓矛盾极了,哪怕是在过去的皇权斗争中,也没有如这一刻这般挣扎。那个时候的他是杀伐果断的,所有的人包括那些至亲的人都是自己手中的一枚棋子。
    只要是局势所需,哪怕要有所牺牲,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他没有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这样慌乱、徘徊不定。这样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并且每日都已令他想象不到的速度与日俱增着。
    皇甫奏中甚至有些害怕,因为这样的情绪,有一日可能会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刘太医跟在柴总管身后,一路小跑着赶了过来。还不等他跪到地上向他行礼,皇甫奏中就已经让他平身了。
    皇上挥挥手,柴总管便带着其他人再次下去了。主子的事,他们这些人可管不了、也不敢管。不过皇上让方侍卫秘密带回来一个人,柴总管却是清楚的。当时皇上虽然没有要他们伺候,但方侍卫进宫之时,他远远地却是看见的。
    柴总管是内侍总管,又贴身伺候皇上那么多年,眼力早已修炼得炉火纯青。距离虽然有些远,他却还是将那人给认了出来。那个姑娘就是上次在落凤塔对皇上颇为不敬的姑娘,也不知她是个什么来头。居然不将皇上放在眼里。
    宣太医,莫非那位姑娘此刻就在皇上的手中,而且还受伤了?
    柴总管心中闪过一抹了然,然而聪明于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可能多嘴,皇上让他们下去,显然是不想更多的人知道此事。他即便清楚。也得装作不知道。必要的时候还要将这件事给烂在肚子里。
    柴总管刚出大殿,皇甫奏中连忙进入正题。
    “刘太医,朕这里有一个病人。需要你看看。”
    “皇上但请吩咐。”
    “这个人,这件事,你记住,绝不能向外泄露一句。若让朕知道你出去乱说……”
    “臣不敢。臣绝不会将今日之事宣扬出去,否则臣甘愿自尽在皇上的面前。”刘太医哪敢让皇上把话说完。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连忙承诺道。
    “很好。”
    皇甫奏中带着刘太医出现在关着冉智柔的那个铁笼子里,这是一个地下密室,是皇甫奏中早年修剪的。他和孙慕白南在臣有要事相商、又怕宫里眼线众多、隔墙有耳时。便选在这个地方。
    如今孙慕白已经被困圆光洞,而南在臣也已经成为了一条丧家之犬,他也不怕有其他人会知道这个地方。救走冉智柔。
    刘太医掩饰住自己心里的吃惊,皇上要不是让他为人治伤。恐怕自己这辈子都不知道宫里还有这么个地方。尤其在看到那个大铁笼子的时候,刘太医更是张大了嘴巴。
    谁能想到,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还在这里囚禁了一个人?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身份又有何特别之处,为何会让皇上耗费这么大的心力、瞒着所有人将她关在这里?
    皇甫奏中警告的视线传来,刘太医连忙低下头,闭紧嘴,不敢再大惊小怪。他虽然知道了皇上的秘密,可这并不是好事,稍有差池,可能就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这个宫里,有不少的太医,就是卷入了后宫和皇权之间的争斗,才死得不明不白,他可不想步那些人的后尘。
    皇甫奏中之所以会请刘太医过来,一个是因为这刘太医医术着实不错,还有一点也是因为这个刘太医是个聪明且识时务的人。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死都不能说,让他来这里,皇甫奏中还是很放心的。
    “帮朕救醒里面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死了,知道吗?”皇甫奏中站在笼子外,背对着冉智柔,没有去看昏迷中的冉智柔。
    是不愿,还是不敢?
    皇甫奏中自己都不清楚,他只知道,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拿不下这个女人,不让她彻底屈服,他就休想占有这个女人。
    像这样的女人,只要将她心里的防线击垮,找到她的弱点,就能将之攻破。反之,哪怕你杀了她、天天对她大刑加身,她也不会有半点的屈服。
    皇甫奏中明知这一点,却还是忍不住去折磨她。因为不折磨冉智柔的身体,他的心里就会痛、就会恨。
    琼山禁地内的一幕幕,就像是一个可怕的永远醒不过来的梦魇,深深困扰着皇甫奏中。
    或许,只有当冉智柔匍匐在他的脚下,彻底地低下她高昂的头颅,这个可怕的梦魇才会真正的消失。
    刘太医在看到冉智柔的时候,脸上吓出了冷汗。冉智柔的身上一共有四个血窟窿,鲜血已经快要流干了,整个人煞白无比。
    难道这些伤口是皇上……
    刘太医不敢再想下去,专心地替冉智柔把脉,替她处理伤口。可冉智柔的伤口都伤在身上,自古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还伤在那些地方,这该如何是好?
    皇甫奏中迟迟没听见动静,回头一看,看刘太医还傻在那里,不禁怒道:“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她看伤?”
    “皇上——”刘太医让到一旁,让皇甫奏中可以看到冉智柔的伤口,有些犹豫的道:“这位姑娘,伤……”
    “伤怎么样?”
    “这些伤都需要擦药包扎,可臣……男女授受不亲,若是冒犯了这位姑娘……”从皇上方才那般着急的样子,也能知道这位姑娘在皇上心里的地位不一般了。虽然他不知道皇上为何将这位姑娘关在这里,但能让皇上这么慎而待之的,就马虎不得。他糊里糊涂地为她看伤包扎,皇上这时念着他是为救人,到时候可就要他的小命了。
    碰触过皇上的女人,本来就是死罪。
    …………(未完待续)

  ☆、299 朕亲自来!

299朕亲自来!
    皇甫奏中本想说,治个伤,哪需要这般扭扭捏捏的。可一看冉智柔伤的地方,说不出话来了。
    “嗯?”皇甫奏中对刘太医挥挥手,让他先出来,到外面站着,而他自己则进了铁笼子里。
    “你说怎么做?”刘太医在外面说,皇帝就在里面亲自为她包扎。
    “皇上,这可使不得。”皇上怎么能够亲自动手呢。
    “少废话,听命令行事。”没看见人都快死了,还在那里啰啰嗦嗦的。皇甫奏中煞气慑人,刘太医不敢再耽搁,遂领命。
    他恭敬地站在牢笼外,背对着里面,为了表示他的慎重,连眼睛都闭得紧紧的。
    皇甫奏中先解开了冉智柔外面的衣衫,昏迷中的冉智柔,感受到有人碰触她,伸出手想要阻拦,可是她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几次想要抬起,最后都无力的落了下去。
    “这个女人,防范心还挺重的。”皇甫奏中暗道,手上动作没停,但却放轻了不少,缓缓解开了冉智柔的衣衫。
    外面的衣衫解开了,露出冉智柔已经被鲜血染得更红的肚兜,皇甫奏中的眼神不自禁地暗了暗,手也有些发抖。
    不只是因为冉智柔本来的身体很白净,也很有料,而是因为那几个血窟窿太过刺目,配合着冉智柔苍白的脸,和内心里的邪恶,有一种变态的妖娆。
    皇甫奏中忍着心里的燥热,继续解去冉智柔余下的衣衫,几个红得发黑的伤口暴露在她的眼前。肩膀向下的地方。深可见骨,可想而知那一刀他下手有多重。
    “接下来要怎么做?”皇甫奏中粗重的声音传来,刘太医如梦初醒,连忙继续。
    他先让皇上用清毒的药水为冉智柔清洗了一遍伤口,又涂上大内最好的伤药,最后将之包扎。动作虽然简单,皇甫奏中做起来却是度日如年。
    从没有一刻。与这个女人这般接近。听着她细细的哀痛声。看着她紧皱的眉头,他甚至忘了要去狠狠地奚落她、嘲笑她。
    也许,早在第一次在皇宫内被她放血的时候。就注定他对她不可能像她对他那般无情。
    一颗心早已旁落,即便强行告诉自己要百般折磨凌辱她,又怎能真的狠下心?
    他做的不及她对他做的十分之一,可他却已经有些后悔了。
    在皇甫奏中为冉智柔包扎完伤口。系上最后一个结的时候,皇甫奏中隐隐做了决定。
    我可以放过你。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这样朕就有理由告诉自己放过你了。
    可是皇甫奏中也知道,冉智柔是不会答应的。
    不,她会答应的,她之所以这么倔强。不过是还没有到那个时候。只要把她逼到极致,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就会彻底屈服。一个人。一旦屈服,那就只会被他驱使。再也没有反抗他的勇气。
    也只有这样的冉智柔,才会心甘情愿留在他的身边。只是,这样的冉智柔,还是那个让他止不住情陷的冉智柔吗?
    他不管,皇甫奏中忽然站起,脸上满是狂热。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他都要将这个女人留在他的身边,哪怕是折断她的双翼、揉捏她的性情,他也要完全让她成为他的。
    这样的一个高傲女人,只有将她压在身上,喂他的命令是从,才算是真正的报了仇,挽回了自己的尊严。也才能让他忘记那夜的耻辱,真正地成为一个自尊自傲的王者!
    伤口包扎了之后,冉智柔陷入了沉睡。在睡梦里,她做了一个梦,与身处绝境不同,这个梦很温暖,她甚至不愿在这个梦中醒来。
    她梦见她回到了琼山,和孙慕白一起。在外公的见证下,她嫁给了孙慕白,成为孙慕白的妻子。从此夫妻携手,游遍天下,踏遍万里山河。那情景真的很美很美,可是下一个转眼,她却因为一阵吃痛而睁开了眼睛。
    漆黑的地牢,坚固不可摧的牢笼,还有那个她全天下最讨厌的人,就蹲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眼睛里满是邪恶。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想着你的情~人?”皇甫奏中本来是想让冉智柔好好的睡上一觉的,谁知道这个女人好死不死地只顾着念孙慕白的名字。一句两句还能忍,那切切的低唤声,让皇甫奏中一阵焦躁,愤怒直上心头。
    出手捏住冉智柔的下巴,将她硬生生地唤醒,这样她的眼里就只能有他了,再不会有任何人,而他也不会给她时间让她想别的男人。
    冉智柔撇过头,她没有反抗的力气,却可以决定自己看不看这个人。
    “怎么,不想见到我?”
    皇甫奏中仿佛知道了她的想法,扳过她的脸,让她非看着他不可。冉智柔瞪了他一会儿,干脆闭上眼。
    如今她只是摆在案板上的鱼肉,生死不由自己。她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你不见到我也没用,现在你已落在我的手里,要见的能见的都只有朕一个!”
    冉智柔没有开口,挪动间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上某些地方不一样了。伤口已经包扎了,而那身血衣也已经换了下来。
    这下子冉智柔终于有些紧张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做什么,朕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解开你的衣衫,慢慢地、细细地为你包扎了。我们的冉女侠,平时看不出来,这身子啧啧还真是……”
    冉智柔挥出一个拳头,然而拳头还没落到皇甫奏中的身上,就垂落了下去。“你这个禽兽,你不得好死!”冉智柔咬牙切齿,她一定会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这么激动做什么,反正你的身子也不只被朕看到过,夏家那纨绔子,还有孙慕白……啊,会不会还有什么其他的人呢?”皇甫奏中一脸酸气的道。
    除了酸气,他也在借机看看这女人的反应。孙慕白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能忍受夏朝阳,却无法容忍她和孙慕白之间有什么。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你敢说你没有让孙慕白看过?”
    “……”(未完待续)

  ☆、300 和他一起死

300和他一起死
    冉智柔本想说没有,可是凭什么她要跟他说这些,这个无耻的小人,她和他说一句话都嫌多。只是,皇甫奏中的反应着实奇怪,在皇宫再次看见他的时候,尤其是在落凤塔,冉智柔就被他的态度给搞糊涂了。
    但这又有什么打紧,关键是她这一刻就想气死他,和他顶撞。现在她也只有这一张嘴,能够稍微还击他一下了。
    真是悲哀,冉智柔何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你不敢说,这就是承认了?”皇甫奏中看她久久不说话,以为她是心虚了。冉智柔冷笑,看着皇甫奏中这副样子,有些东西慢慢清明起来。
    “是啊,我不只给他看了,我还把整个人都给了他,我就是爱他,要和他一起生一起死怎么样?”
    “你还真敢说?”
    “我有什么不敢说,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皇甫奏中,你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
    “你真的够了,天下女人这么多,你居然喜欢上公然羞辱你的我,你还真是……贱!”冉智柔脸上带着令人疯狂的嘲笑,小嘴里慢慢吐出那个字,对于皇甫奏中的这份感情,她有的只是唾弃,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
    皇甫奏中的脸黑了又红,红了又青,过去这个女人施加的再多羞辱都没有这一刻来得更甚,他的感情被她唾弃了,贬低得丝毫不值。她说他贱,天下间谁敢这样说?而后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想得到他的感情,拼着命的想要得到他的恩宠。因为有了他的恩宠。便有了一切。失去了他的恩宠,那便什么都不是。
    皇甫奏中还没有想到有一天一个人硬生生地将他的感情踩在脚下,没有多余的表示,只有无尽的嘲讽和耻笑。他感觉自己狠狠被冉智柔抽了一巴掌,而那巴掌,还是他最引以为傲也不容忍别人蔑视的威严!
    一想到冉智柔用的那个词,皇甫奏中的脸上便是火辣辣的。他甚至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如那个女人所说的。因为他居然喜欢上了这样一个女人。一个废了他的手、一次次不把他放在眼里,哪怕在成为他的阶下囚时还能狠狠中伤他的女人!
    若是在这里被冉智柔吃定了,那皇甫奏中便不是皇甫奏中了。
    眼里的怒气慢慢消散。脸上也回复了正常,转而变为冷笑。伸出手,轻一下重一下地拍着冉智柔的脸。
    “喜欢你,你当你是谁?朕拥有三千佳丽。哪一个不比你听话?”
    冉智柔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脸上依然是毫不掩饰地嘲笑。皇甫奏中的这些话。太没有说服力了。她才不管他是不是真得喜欢上了她,她只知道这样能伤害这个男人就够了。
    她恨不得他死!
    至于什么喜欢麽,冉智柔嘴上就这么一说,谁信。这个男人。或许是想拿下她,但却不是什么喜欢,而是赤果果的征服。他想要看到她俯首称臣。彻底为他所控,最好还不能没有他。为他生为他死,这样他那高傲的自尊心和皇帝的尊严便满足了。
    冉智柔可不是个傻子,要她死可以,但要让她臣服听话,做梦!
    “就凭你这姿色,有哪点可以入朕的眼?”
    冉智柔还在冷笑,皇甫奏中被他笑得着了恼,一巴掌甩过去,这一巴掌毫不留情,冉智柔的嘴角当即便渗出一道血丝。
    冉智柔还是那副欠扁的样子,回头看着他笑,越笑,皇甫奏中便越不能淡定。
    “你很狂妄?不过是一只被人穿过的破鞋,还没有被休离,就又和另外一个男人走到了一起,简直是水性杨花,你以为朕会喜欢你这种女人?”
    皇甫奏中有些口不择言,不管用任何办法,他都要冉智柔将这种笑容给收回去。他要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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