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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妇重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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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完成这件事,按照事先约定好的,将这个女人交到皇上的手里,那他便大功告成了!
    “如果我不说呢?”想通了那些事,她便没什么好怕的。现在比她更着急的,应该是皇上和面前的人吧。
    “冉姑娘,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场争斗,你已经输了。输的人,就该有输的气度,爽快交出玉玺,你少受一点苦,我也省一点事。”
    这意思是说,若她不交出玉玺,他就会动她动大刑了?
    “冉某什么都尝过,就是没尝过刑具的滋味。”冉智柔微微睁开了眼睛,眼前还是一片模糊,但她想,她已经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了。
    若论天下还有什么地方比刑部大牢的刑具更恐怖,那可能只有一个地方,那便是南在臣丞相府的地下监牢。
    据说,不管是多嘴严的人,都会在这里松口。哪怕是武林中以硬骨头著称的响当当的好汉,一圈刑罚用下来,也会乖得跟个小绵羊似的。
    “冉姑娘说错了,我并未打算让你尝刑具的滋味。”恭谨的嘴角挂着令人目眩神迷的笑容,恍如早上升起的朝阳,带着炙热的美好。
    但就是这样的笑容,让冉智柔深深地感觉到一种名为恐惧的东西。
    对于一个女人,最可怕的刑罚是什么?
    虽然每个人的答案都不尽相同,对于大部分而言,这个答案是一样的。
    “那种脏兮兮的东西,我不会喜欢,我有更好的办法,让冉姑娘领教领教,冉姑娘想试试吗?”
    冉智柔没有开口,因为在恭谨说这句话之时,有一群人走了进来,站在了恭谨的身后。
    这些人,望着面前被绑在刑具上的女人,眼中不约而同地流露出猥琐的笑意。那种肮脏猥琐的笑意,即便冉智柔看不见,还是一层一层地传到她身上来。
    “冉姑娘不想试试,我这几位兄弟可是着急了。”说完,恭谨又笑着看向身后的那一群人,“别急,人家冉姑娘还没点头,需要让她好好想清楚。”
    这个恶魔!
    冉智柔整个人已经出离了愤怒,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男人,骨子里却是这么的肮脏和不堪——(未完待续)

  ☆、148 可怕的反击

148可怕的反击
    冉智柔整个人已经出离了愤怒,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男人,骨子里却是这么的肮脏和不堪——
    “冉姑娘,你要好好想清楚了,我这些兄弟可不知道怜香惜玉,跟你客气。”恭谨说着,打了个眼色,那群男人便围了上来。
    “敢!你们敢,都给我滚!——”
    冉智柔大叫,她已经感觉到,那些人脏乱的爪子已经袭上了她的身体,这样的屈辱,她从来没有遭受过!
    恭谨放纵着这些人的放肆,很高兴能看到冉智柔这么惊慌失措的样子。尽管,在他的眸底,微微露出一丝不忍。
    上次在客栈,看见这个女人,他多少还是有些欣赏的。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她动了皇上的东西,是皇上下令要解决的那个人。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成为敌人。
    冉智柔之所以会有如此反应,也是在恭谨一步步的算计当中。他先让人袭击冉智柔和爱儿,并用毒雾毒瞎了冉智柔的双眼。一个正常人,眼睛突然出了状况,无论是谁都会心生紧张。
    冉智柔也不例外,虽然她掩饰得很好,不让人看到她内心的软弱。可恭谨是谁?他观察入微,任何一丝变化都不会逃过他的眼睛。老实说,这个女人很了不起,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勉强保持镇定,不被他吓倒,已经很不错了。
    但再怎么样,到这里也就结束了,一切到此为止了。
    双眼看不见,已经在冉智柔的心底种下了恐慌的种子。紧接着,恭谨再出狠招。用这群男人来威胁冉智柔。只要冉智柔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连番遭此折磨,心理防线一定会崩溃。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便有机可趁。
    “住手!——你们快住手,我让你们住手!我一定会杀了你们,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冉智柔整个人都在颤抖,自从她重生醒来。就没有什么事能让她害怕。再坏的结果。不过就是赔了这条命。她一直这么以为,所以无论是和南在臣交手,还是和高剑灵斗智。她都没有害怕。她甚至已经做好了一死的准备,如果一死,能够让她心中仇恨的火焰得以平息,她不怕。
    这样的结果。对她未必不是一个解脱。
    可是,就在今天。她总算知道了,还有一种情况,比死亡更加可怕。
    恭谨一挥手,那些人便退下了。他们眼神中还有着越来越盛的欲~望。闪过不甘心。但他们没有人敢违抗,因为那个男人,从来就不是一个允许他人违背他意志的人。
    “冉姑娘。你想通了?”
    冉智柔咬紧嘴唇,没有开口。
    恭谨遗憾地摇摇头。“冉姑娘何必这么倔强,对你没好处的。就算你撑过了一时,你也无法离开这里。与其失去一切,再来对我招供,还不如现在就把玉玺的下落告诉我。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冉姑娘你说呢?”
    冉智柔知道,她若不告诉他玉玺的下落,今日定难善了。她知道恭谨说的是真的,如果她咬死不开口,这个男人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往死里折磨自己,那么自己就真的可悲了。
    可是,在这样的情况,让她对这个男人低头妥协,冉智柔又做不到。
    恭谨看到冉智柔那不肯服软的样子,又待挥手,身后的人蠢蠢欲动,等着恭谨的手掌挥下。
    “等等!”冉智柔虽然看不见,但她听得见。她也知道,恭谨要下命令了,而这次,恭谨一旦下了命令,那再喊停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可以告诉你。”
    “这才对麽,我说过的,冉姑娘是个聪明人。”
    “但你让我怎么相信,我告诉你玉玺下落,你就会饶我一命,而不是让我生不如死?”冉智柔也不是一个傻子,自然不会被他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给骗了。
    “你现在除了相信我,别无选择。”恭谨并没有给她讨价还价的余地,现在掌握主导权的人是他,要她生还是要她死,都由他说了算。
    “说得也是,可你怎么知道,我告诉你的玉玺下落便是真的,而没有欺骗你?”
    “你不敢。”恭谨扫过身后的那些人,冉智柔是个高傲的女人,有些事她牺牲不起。
    无论这个女人变得多了无情冷酷,她便是她,根深在她体内的东西,不会改变。
    “少堡主说得对,我的确不敢。”
    “你可以说了。”恭谨没有心思再继续和她说废话,在他们的人行动的时候,被那只叫爱儿的小丫头给逃了。在琅华客栈的那些日子,他知道那个小丫头身上隐藏着某种玄机,心中有着隐隐地猜测,只是还不能确定。
    毕竟那样荒诞的事情,是很难相信的。
    但这次,恭谨好像不能不相信了。他派出去的都是奇袭的高手,或许他们的武功不是最高的,但他们出手诡异,对擒拿很有一套,还会一些江湖人不耻的伎俩。这些伎俩不耻归不耻,许多时候还是很好用的。
    可是那个小丫头,却在两个高手的夹击下,成功地逃脱了。
    恭谨虽然并不担心那些江湖人会找到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机关重重,不熟悉这个地方地形的人根本就找不到这里。但是,那个小丫头和她的师兄无鱼确实是一个大麻烦,还有她的外公。若真的连剑圣老爷子都出面了,那皇上收归武林的大计,很有可能就得泡汤。纵然不至于如此,也会变得艰难无比。
    所以在没有必要的时候,恭谨没想着对冉智柔下狠手。这个女人活着,比死着作用要大上许多。
    冉智柔识时务倒还好,若她不肯听劝,恭谨也只得付出一些代价,对她下狠手了。这个女人能想通,他也很高兴。
    “好,我告诉你,玉玺就藏在……”冉智柔的声音越来越小,恭谨微微凑近了耳朵,只看到冉智柔嘴里吐出一根毒针,而这根毒针正对着恭谨的脖子飞去。
    “小心!”陆杉一掌劈向冉智柔,冉智柔立即昏倒了过去。而恭谨,没有想到冉智柔还有此一招,正好中了他的暗算。
    “主人,有毒!”
    陆杉看到恭谨洁白的脖子旁一片黑迹,以极快的速度向周遭蔓延。恭谨运起内力,护住心脉,并点住脖子旁的穴道,防止毒性蔓延。
    “主人,我杀了这个女人!”陆杉气得眼睛发红,这个毒还真是猛,主人运了半天的内力,还是没有办法顺利的将体内的毒素逼出来。
    “住手,陆杉。”
    恭谨阻止住盛怒的陆杉,闷哼了一声,一口血吐出来,但体内的毒素并没有减少。
    “好猛的毒。”恭谨掏出绣帕,慢条斯理地擦着嘴角的毒。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有这一招,他确实是小瞧她了。
    这个毒,若没猜错,除了施毒之人,其他人根本就没法解吧?既然还备有后手,居然还能忍受之前的侮辱,他原以为冉智柔是个受不得气的女人,现在看来是他的想法太简单了。
    恭谨见过不少人,自问任何一个人,他都不会看错。包括那些人隐藏的歹毒心思,是善是恶,是真是假,恭谨从未出差错。可是就是这个女人,狠狠地打了恭谨的脸。
    至少,他之前就没想过,冉智柔这个女人,竟然还会用毒。
    “陆杉,把她弄醒。”
    “主人,她!”
    “快去——”她不醒,他身上的毒怎么办?恭谨是何等的人,他一旦确定自己没法解毒,就知道选择一种最为合适的做法。他不会让自己处于不利的状态,只要他身上的毒一解,优势就还在他这里。
    冉智柔很快就醒了,因为这个女人,关乎着他主人的安危,动作也不敢太粗鲁。虽然按照陆杉此时的心理,很想将这个女人给掐死。
    任何敢伤害他主人的人,都是他陆杉的敌人。
    冉智柔醒转,还是在那个可怕的地牢中,原来这一切并不是噩梦,是真的。
    她知道,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庆幸的是,她最后的那一击得手了,要不然,她可能会输得连渣都不剩。
    那这么说,刚才的一切都是冉智柔故意的?
    竟然连恭谨都被她骗了?
    一时间,地牢内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明明任由他们揉捏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怎么一转眼间,就改变了整个故事走向。就连他们英明神武未来的丞相大人,都被她暗算得手了?
    经此一出,就算恭谨再下令,这些人也不敢真的敢对冉智柔怎么样了。他们是爱美色,但他们更爱惜自己的小命。这么强悍的女人,要是他们再冲上去,会不会下一枚毒针就对准了他们的脖子?
    也是恭谨够厉害,吃了这一毒针,还没有立即倒下,支撑到这个时候。当然,这也是冉智柔存心为之,若是恭谨真的有什么事,那陆杉和其他人又怎么可能放过他?
    把恭谨说的那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他恭谨活着,才是比死着更有用啊!
    冉智柔不无恶劣的想,任何人想要对付她,都得付出代价!(未完待续)

  ☆、149 真情

149真情
    冉智柔睁开了眼睛,眼前还是一片模糊,但这会儿却心安了不少,不再是漫天的恐惧。
    虽然说,刚才的恐惧有一部分夸张的成分在里面,但当那些人朝她扑上来的时候,她的心里确实是害怕极了。
    戏要不做足,不真的被他逼到极限,恭谨又怎会轻易上当?
    她如愿让恭谨遭了她的暗算,让她得以喘息。当然,这只是个开始,真正的恶战还在后面。冉智柔不敢有一刻的放松,她知道,自己已经将狮子给激怒了,不狠狠咬住他,给予他致命一击,那她将会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没想到武林中的冉女侠,竟然也行下毒这种下三滥的勾当!”
    冉智柔刚一醒,恭谨冷冷地声音便从前方传来。
    冉智柔勾起嘴角,“我从不是个君子,对付你这种小人就更不需要光明正大。”重活一世,冉智柔学到的一个最大的教训,那便是该小人的时候绝不君子,该无情的时候绝不心软留情。
    “解药在哪里!”陆杉大喝一声!
    “没有解药。”
    “不说出解药,我就杀了你!”
    “陆杉——”恭谨阻止住了陆杉砸向冉智柔的拳头,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刻。“说出你的条件!”
    “放我离开这里。”
    “交出玉玺!”
    这算不算是恭谨对她做出的妥协,他最多也只能做到这里了。他不可能失了玉玺,又放虎归山。
    冉智柔略一思量,爽快地答应了,“我可以答应把玉玺还给你们。但你们得先放我出去。”
    “若你出去了,却不给我们玉玺,又当如何?”你不信任我,我不信任你,像这样的局面,还真的不知道如何解决。
    “那就是你的事,如今的我已是阶下之囚。一条贱命如何与未来丞相的相提并论。丞相大人若是不介意为我陪葬。我也不会反对与你共赴黄泉。”冉智柔嘴角带着冷笑,本是深情款款的话,被她这么一说。硬是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恭谨阴沉着脸,没有开口。
    “你要知道,我盗取玉玺,不过是为了对付南相。目的已经达到了,要玉玺也没有什么作用。”
    “你就不怕我用*香对你?”只要用上*香。对方就会乖乖听话,问她什么她都会说,到时候还怕他要不到解药?
    “少堡主为何先前不用*香,从我嘴里套出玉玺的下落?”
    这个问题。恭谨没有办法回答。因为他也知道,冉智柔不是其他人,她是江湖中人。而且还是剑圣的外孙女,在这方面心性不比常人。从小一定受过专门的训练。
    对于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恭谨也听到了一些风声。南相用*香来对付她和无鱼,事实证明他却被这两人摆了一道。再加上*香也不是万能的,心性越坚定的人,*香的效果就越弱。
    还有一点,*香对一个初次使用效果最好,到了第二次,作用便会大大下降。无论从哪点看,想要用*香,逼出冉智柔的真心话,是没多大的希望了。
    *香是控制别人心智的东西,对于一般有防备的高手而言,哪怕是意志虚弱的时候,也很难被人趁虚而入。除非是印刻在脑海的东西,否则很难说得清楚。像玉玺的下落,冉智柔自然记得清楚。可解药在哪里,解药的配方,可就不一样了。稍有差错,那害的是恭谨的性命。
    没有人敢保证,冉智柔会不会再一次在他们面前演戏。
    “主人,不要相信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胆敢对他主人下毒,一定不是什么好人。陆杉是个憨厚的小子,他对冉智柔原本也没有什么成见,只是对待主人特别的维护,谁要对他的主人不客气,他就不给任何人情面。
    在琅华客栈的时候,冉智柔每次见到陆杉,也会打招呼,陆杉对她也算客气。没有想到,再次见面,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冉姑娘,我相信你。”
    这一刻,除了相信,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待我脱身,并确认自己是安全的,就会让人把解药送给你。你希望我死,可不代表我也希望你死。”
    从那黑暗的地牢内走出,冉智柔抬头看看漆黑的夜,一阵冷风吹来,冰凉刺骨。虽然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但她还是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丞相府,离开了那个可怕的地方。
    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有个人一直在跟着她。冉智柔默许了她的存在,毕竟那人主子的解药还在她手里,事关他的性命,又怎么会这样轻易放她离去?
    走出丞相府,冉智柔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她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夜色深沉,前方的路还不真切,远处街上的灯火和喧闹的人声也变得凄冷起来,不能给她带来一点的温度。
    冉智柔艰难地迈着艰难的脚步,往人多的地方走去。她的眼睛已经看得见了,在她离开丞相府之前,就已经拿到了解药。只是,眼睛受到了不少的损伤,即便看得见了,眼眶旁还是火辣辣的疼,让她忍不住地想要流泪。
    再加上这一天,冉智柔一点东西都没有吃。即便没有用刑,可一会儿惊吓,一会儿着急地想着对策,耗尽了心神。如今逃脱那牢笼,心神放松之下,更是让她如同泄了气的皮球。
    身体放松,精神却依然绷得很紧。因为,恭谨是个很危险的人,谁也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做出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来。只要没有抵达安全的地方,她就没办法真的放松。
    冉智柔来到街口,来来往往奔走的人,不停地撞着她。若是平时,凭冉智柔反应之敏捷,轻易就能避开。可是这一次,她的行动总是跟不上思维,经常被人撞得踉踉跄跄。
    就在冉智柔又一次被冒失鬼重重撞出去,差点跌到地上的时候,身后忽然出现一双大手,托住了她。
    周围的世界,仿佛都静止了。身后的那双大手,却是越握越紧。冉智柔甚至能够感受到他指尖的颤抖,还有动作里隐含地小心翼翼。
    慢慢回头,眼前已经是一片黑色,在她倒下去前,她支撑着看到扶住她人的样子。
    是他,又是他!
    孙慕白深邃的眼眸幽深如黑夜,定定地凝视着在他怀里的那个人,眉眼纠结在一起,愁得化不开。
    他素来是镇定的,无论遇到怎样的困难,都能无所动摇。然而这一次,看着他怀里的女人,他恨不得冲进丞相府去,将那些该死地胆敢伤害她的人给撕碎!
    冉智柔顾不得推开身后的人,她已经没了一丝力气,还不待挣扎,就彻底地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冉智柔躺在刑部府衙孙尚书的厢房里。熟悉地鸣冤鼓声,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如密集的雨点,一下下地打在冉智柔的心头。
    孙慕白并不在,有人鸣冤,他开堂审理案件去了。
    “姑娘,你醒了?”冉智柔刚睁开眼,就有一个小丫头来到床前。小心地扶起冉智柔,拿了个靠枕放在她的身后,并端起桌上的一碗药,喂冉智柔喝下。
    冉智柔撇过头,并没有喝喂到嘴边的药。
    “姑娘,你身体正病着,这些药是一定得喝的。”
    冉智柔静静地坐在床上,没有理会小丫头的劝慰,只是沙哑着嗓子问:“孙大人呢?”
    “大人正在开堂审案,要过会儿才会过来。大人昨夜守了姑娘一天,方才有人鸣鼓,才换上官府开堂了。他要是知道姑娘醒来了,肯定会很高兴。”若不是孙大人这会儿正在审案,她还真想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大人。
    冉智柔沉默,似乎每一次,她遇到什么事,都会被带到这里,陪在她身边的也都是孙慕白。
    面对他,若说她还能像以前那般无动于衷、硬下心肠,那是假的。冉智柔并不是一个心如铁石之人,相反,在经历了众多的背叛和欺骗之后,才越发地感觉到感情的珍贵。
    事实上,冉智柔也没有想过,孙慕白为了她能够做到这个地步。
    她想到她失去意识前,脑海里闪过的孙慕白那个又心痛又愤怒的眼神,满心疮痍的她,也慢慢多了丝暖意。
    至少,那个男人是真的关心她的。
    经历了夏朝阳的伤害和背叛,冉智柔无法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也没办法再接受任何一段感情。加上上一世的影响,对南在臣和孙慕白这些人,一直都有着保留。要冉智柔像信任无鱼和爱儿一样信任孙慕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但她必须得承认,孙慕白为她做的这些事。
    她相信他对她的心意,也相信他不会像夏朝阳那般薄情寡义。只是,冉智柔不再是以前那个无畏无惧、看准了任何事都敢不顾一切往前冲的冉智柔,她已经成为了另外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女人。
    现在的冉智柔,是承受不了他这样的感情的,她也没打算再接受任何一个人的感情。
    所以孙尚书的这份情意,冉智柔注定是辜负了。(未完待续)

  ☆、150 你们要在一起!

150你们要在一起!
    孙慕白刚退堂,便直奔明书苑而来。
    明书苑,是孙慕白的居所,他将冉智柔带回刑部府衙,并安置在自己的院落中。
    冉智柔现在的处境他很清楚,也知道这个女人到了哪里,哪里都会风波不断。他身为朝廷的刑部尚书,其职责就是为了陛下分忧,他私下里带回冉智柔,已经冒着很大的风险。被皇上知道,很有可能会有杀头之罪。
    明知事情的严重性,但孙慕白还是这样做了。
    这位姑娘之前已经来过刑部府衙,她的身份并不是一个秘密。但刑部府衙的人,都是孙慕白的心腹和可靠之人,没有孙慕白的命令,谁也不会出去乱说。
    但纸包不住火,在事情泄漏之前,一定要把冉智柔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孙慕白这辈子从未做过欺君之事,这一次为了冉智柔,可以说是用心良苦。
    这当然也是因为,孙慕白不再是以前那个一板一眼,脑袋里只有忠君报国的尚书大人。两年前的事,让他的思想日趋成熟,人也变得圆滑不少。但一颗忠君爱民之心,依然没有改变。
    因为冉智柔离开丞相府时,背后一直有人在盯着。这么短的时间里,孙慕白不知将人带去哪里,无奈之下,也只得带回刑部府衙。
    以他的本事,有自信那些人没有跟上来。只是时间长了,面对对方无孔不入的情报能力,孙慕白还真没有把握,这个地方到底能留多久。
    想到这儿,孙慕白笑了。笑得有几分无奈。就算他这里可以让那个女人留一辈子,以她的个性,也会随时随地都想要离开他的身边吧?
    那个女人就是如此,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从不肯在他的身边停留。无论他为她做得再多,又多么的希望她能够留下来,她依然不会回头看他一眼。
    孙慕白是个很果决、很有魄力的人。对待穷凶极恶、伤民害命之徒。他该斩的斩、该判刑的判刑,从不手软,也不会犹豫不决。刑部尚书孙大人断案之雷厉风行。在整个大焰都是众所周知、有口皆碑。
    唯独在对待冉智柔的事上,孙慕白发觉自己一点都不像是自己了。原来他也有这样的一天,哪怕那个女人的心思完全不在他身上,还是愿意为了那个女人舍弃一切。
    这样的傻男人。有一日竟然说的是自己,想想也挺可笑的不是吗?
    无数次。孙慕白劝自己放下这段感情。告诉自己他喜欢的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已经完全被另外一个女人所取代。在这段感情中,他已经尽力了,没必要钻进死胡同。或是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可是,每次就在他要放弃这段感情的时候,这个女人总会一次又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她决绝的脸、无情的话语、铁石的心肠。无一不昭示出这个女人的狠心和不知好歹。
    哪怕这个女人身上有着再多他难以接受的样子,孙慕白还是忍不住为了她心痛。她桀骜孤单的背影。茕茕孑立中,骄傲前行。她越发消瘦的身体和日益冷峻的眼神,无一不让孙慕白难以忘怀。
    他喜欢她,不只是以前那个冉智柔,现在的她,他也同样深爱着。甚至比两年前慢慢在心底滋生的感情,还要深邃。
    只是,他这些心情,冉智柔不可能会了解,也不愿去了解。
    “大人。”小丫头看到孙慕白进来了,忙迎上来行了礼,尔后又识趣地退下去了,将空间留给大人和那位冉姑娘。
    孙慕白来到床边,看看床上的冉智柔,又看看至今还没有动的汤药,叹了叹口气,轻声道:“你身子不舒服,应该把这些药喝下去的。”
    “……”冉智柔没有开口,也没有回头。面向着里面,即便孙慕白走进来,她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孙慕白早就猜到会有这样的局面,说不失落是假的,但现在比起自己的心情,更重要的是她的身体。
    知道他要是好好说,冉智柔一定不肯配合,于是,孙慕白一勾嘴角,道:“你不喝药,该不会是想要我喂你吧?”说着,就怕她不相信似的,孙慕白真的在床边坐了下来,端起那碗汤药,用汤匙在碗里划了两下,兀自看着她。
    冉智柔在他坐到自己床边时,身体就有些僵硬了。
    虽然说,江湖中人不拘小节,可这个距离,还是太近了。但冉智柔没有阻拦她,只是身体紧绷了些,随时戒备着。
    “来,喝药。”孙慕白送来一勺药,停在冉智柔的嘴边。
    冉智柔蓦地回头,冷冷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还真敢,敢这样做,他当她是什么人?用这点小伎俩就能将她骗到手吗?
    这一套,对她可不管用。
    孙慕白大概还不知道,在夏朝阳疯狂追求冉智柔的那些日子里,这些招数可被夏朝阳给用尽了。以至于冉智柔每次见到都直犯恶心,看到男人那些自以为是的嘴脸,就觉得厌恶透了。
    若是那些男人以为,凭这几招就能收服一个女人的心,让她们乖乖听话,任凭他们为所欲为那就错了。
    但冉智柔也知道,她着实冤枉了孙慕白。因为受到夏朝阳的伤害,便把他曾经做过的事强行安在其他人头上,有失公平。
    可感情本来就不是一件公平的事,她对别人公平,那些人又何曾对她公平过?
    冉智柔已经被背叛的创伤腐蚀了心灵,哪怕知道孙慕白别无他意,只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她依然没有办法心平气和。
    最重要的是,这一点就连冉智柔都没有承认。
    若放任孙慕白对她的感情,于他只是伤害。既然不能回报他同等的心意,又何必要给他希望?
    冉智柔不想被别*害,也不想祸害无辜之人。更何况是这个,在现在这个时候还能陪在她身边、真心关心她的人。
    就让他怀抱着对她的厌恶,放下这段感情吧。他年轻有为,又深得皇帝的器重,前途不可限量,又何必为了她这样的女人而牺牲一切?
    每当冉智柔动摇,不忍心对孙慕白出狠招时,总会想起这些,尔后心越发坚定,冷硬如初。
    “干嘛这么好强,你现在正伤着,不是吗?”冉智柔的眼睛被毒烟所伤,虽然得了解药,但那毒烟太过霸道,对冉智柔的眼睛还是造成了伤害。若不及时医治,她的眼睛情况可能会恶化。
    而冉智柔自从醒来,便感觉到眼眶生涩发涨,有着微微的刺痛感,就是这么个道理。
    这种情况若不根治,刺痛感会越来越重,也会越来越频繁。冉智柔虽然不懂医术,江湖走多了,也多少知道一些。
    她现在还不能有事,她还得留着这条命,去完成那些未完之事。
    “夺过”孙慕白手中的药,三两口地吞进嘴里,然后盖上被子,背对着他,再也不肯说任何话了。
    孙慕白笑了,笑得心满意足。
    说到底,她还是喝了这些药。虽然冉智柔就跟个闹脾气的小孩一般,对他爱理不理,只要她喝了药,还知道珍惜自己的身体,那孙慕白就别无所求了。
    孙慕白出去了,让冉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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