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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妇重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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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感动是假的,冉智柔从来没有想过,简单如爱儿,有一日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在复仇的道路上,冉智柔常常觉得身心疲惫。她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能忘记仇恨,却也不能因为仇恨迷失了心智,而伤害了那些关心她的人。
    她每一步,都算到极致,看似大胆,却经过无数次的推敲。因为她不能让爱儿有危险,不能让师兄卷入是非中。但无论是高剑灵,还是南在臣,都不是容易对付的对手。
    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冉智柔对上他们都未必能全身而退,何论同时对上他们两个人。
    一开始还能凭着自己妒妇的面具,一步步引他们进入局中。随着事情不断发展,自己逐渐暴露在他们的目光之下,冉智柔的优势越来越少。
    这次,她急急从琅华客栈赶到大运赌坊。她原本不会受伤,迎面刺向孟津的那一剑,被冉智柔生生挡了下来。孟津说什么也不肯先离开,而冉智柔,费了好一番工夫,确保自己绝不会有危险后,孟津才从大运赌坊的后门离开。
    冉智柔一只手臂受伤,却顾不得自己的伤,阻住了那几个欲追上去的人。就在这个时候,韩松来了。大焰第一高手的名头,可不是叫假的。
    受伤之下又遭围攻的冉智柔,完全不是韩松的对手。
    就在冉智柔暗道糟糕,今日就要落在他们手上的时候,一个蒙面人加进了战局中。连连数剑,不但阻住了韩松的凌厉攻势,还从韩松和官兵手上顺利带走了冉智柔。
    冉智柔之所以会认为南在臣一定会怀疑到她的头上,不仅是因为南在臣很聪明,还是因为她和韩松交过手。韩松一定识得她的武功,而韩松,一定会将这件事禀报给他的主子。
    冉智柔被救了出来,那个人一开始并不愿意吐露身份,冉智柔提着剑,抵住他的肩膀,他才揭开面纱。
    她万万没有想到,救她的人,会是孙慕白。
    他不是和南在臣是一伙的吗?为什么不让韩松将她抓走,还要出手救她?
    孙慕白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流血的胳膊。他要为她包扎,冉智柔当然不肯。
    他们不熟,她不会轻易相信他。在他不说出为什么会救她之前,她不会接受他的任何帮助。
    “我若对你心怀不轨,方才就不必出手了。”
    冉智柔没有妥协,这样的说辞,并不能让她相信。谁知道,他是不是和南在臣串通好了,故意在她面前演戏?
    就在冉智柔等着孙慕白回答时,孙慕白突然出手,点住了她的穴道。就这样,冉智柔被他带回了刑部衙门。等到冉智柔醒来的时候,胳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只有孙慕白,立在自己的床前。(未完待续)

  ☆、103 表露

103表露
    等到冉智柔醒来的时候,胳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而孙慕白,立在自己的床前。
    冉智柔意识到自己正在别人的地盘,戒备地坐起,却牵动了胳膊上的伤口,疼得皱起了眉头。
    “不要动,你受了伤。”孙慕白沁凉的语调传来,冉智柔果然没动了。
    “这里是哪里?”
    “刑部。”
    “你要抓我?”直接把她带到刑部里来了,很多事都免了,想要将她投进大狱,只需要换个地儿就行。
    “你做了什么吗?”孙慕白不答反问。
    “我……”
    “要说和官兵动手,不只是你,我也出手了。”孙慕白摊摊手,“而在我看来,你不过是心急救自己的朋友。”
    若她是为了救朋友,那么孙慕白出手,又是为了什么呢?
    “你现在要做的便是好好养伤,伤口很深,大夫来看过了,让你好好休养。半个月内,不要动武。”要让这个女人半月内不动武,是不可能的吧?
    冉智柔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胳膊,不是持剑的那一只手,她应该庆幸吗?
    “谢谢你,不过你不应该救我的。”身为刑部尚书,他的职责便是维护法纪。而今日,他不但没有抓捕她,还出手相救。
    若是南在臣知道了,他如何交代?
    京城乃天子脚下,即便那些自由自在惯了的江湖人。行动起来也束手束脚。何况孙慕白本来就是朝廷中人,自然不能像冉智柔这般任性。
    “应不应该救你,我自有判断。孙某做事。从来都不会后悔。”孙慕白背过身,不让冉智柔注意到他眸中动容的神色。
    冉智柔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过自己的靴子,穿上。
    “你这是干什么?现在哪儿都别去,外面风声正紧,你一出去便会撞进他们的手里。”
    “我不怕,你也说过。我只是要救我的朋友。”
    “你是真天真,还是将事情想得过于简单。南相不可能放过你的。宁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这是他的一贯作风。而你,经过这件事。已经被他列为了危险人物。”
    而对于危险人物的决定,只有一个。她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么的危险。
    就连玉玺的事,南相也开始怀疑到她的身上了。暗闯大内,前往枫王府盗宝,连番出手,再周密的计划,也会出现破绽。
    遑论,冉智柔的对手。可是那个以谋略著称的南在臣。一开始,南在臣因为自负,又因为对冉智柔的片面误解。才让她钻了空子,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而现在,南在臣已经开始正视冉智柔,在他的严密注视下,冉智柔每一步都走得分外艰难,而漏洞也越来越多。
    孙慕白为何会知道这些?
    因为自刑部大牢再次见到冉智柔之后。他就已经在暗中注视着她的一切行动。他并不知道她之前夜闯大内盗取玉玺为皇上放血一事,而是从后面的事情中推断出来的。
    孙慕白何等聪明。以敏锐头脑和缜密的思维扬名整个大焰王朝的孙慕白,凭着微末线索就能揪出幕后黑手。
    再加上孙慕白从一开始便没有小觑冉智柔,他既不像南在臣那般自负,也不似高剑灵那般自以为很了解冉智柔那低到极致的智商,自然不会被冉智柔故意释放出的信号所迷惑。
    他现在还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没有办法阻止她。
    他不知道冉智柔为何要这么做?但冉智柔,仿佛走在一只摇摇欲坠的独木桥上,随时都有可能摔下悬崖粉身碎骨。在这场博弈中,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不可能全身而退。
    “危险人物……呵呵!我还以为在大家的心目中,我只是一个有脾气没脑子的妒妇。”
    冉智柔有些自嘲道,什么危险,什么可怕,这些她全都知道。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她冉智柔不怕死,也不怕危险。她怕的是,自己这一世会像上一世那般,糊里糊涂地死去,那才死得不明不白,有够冤屈!
    孙慕白心一紧,他并不想听到这个女人说这样的话。她应该是有生气的、活力的,比谁都要快乐。在她的脸上,应该是如荨水河畔吹拂过的清风一样自由流畅的微笑,而不是心思重重的自嘲。
    “既然不想说这样的话,为什么要这样说?”孙慕白有些生气道。这个笨女人,她不知道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有多么难看,不想说那就别说,没有人勉强她,也没有人想要听到她这样说。
    冉智柔有些愣,因为孙慕白不是一个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人,在冉智柔面前未免有些失控了。
    “抱歉。”孙慕白也注意到了自己情绪有些激动,“总之,你先好好养伤,哪里都别去。我会让人出去打听打听,等风声过后,你再离开。”
    孙慕白话语温和,却不容人拒绝。
    冉智柔虽然知道孙慕白是为她好,但客栈里还有许多事,孟津那边的情况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没法留在这儿好好休养。
    “那人的下落,我已经让师爷派人去打听了。一有消息,就会立刻传来。”
    冉智柔意外地抬头,孙慕白撇过脸去,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脸上的不自在。
    “为什么要帮我?”冉智柔又一次忍不住出口问道。
    站在冉智柔的立场,她无法理解孙慕白的做法。在这之前,他们不过在荨水河畔有过一面之缘,就算孙慕白说的是真的,当时的她帮助他走出了人生低谷,但她什么都没有做,他没有必要如此。
    如果说现在的她走在独木桥上,那孙慕白再继续这样帮助她的话,他自己也会很危险。
    不管两年前她对他有何种影响,到这里已经够了。冉智柔是想报仇,但还不到不择手段的地步。孙慕白这样做,冉智柔担心,有一日自己会忍不住,将他当作手中的棋子。
    孙慕白走到窗户旁,望着满园盛开的荷花,沁凉的语调,缓缓流入室内。
    “冉姑娘还记得慕白上次说过的话吗?”
    “我记得。”冉智柔点点头,虽然孙慕白说的话出乎意料,对冉智柔却产生了不小的影响。沉寂已久的心,因为他的话语,又漾起了一丝涟漪。
    在那晦涩的时光里,有个男人一直将她装在心底深处,保留着她最快乐的笑容。回忆有多灿烂,心中的刺痛就有多深刻。也正因为如此,冉智柔才没办法以这样狼狈的姿态站在孙慕白的面前。
    他知晓她的过去,在他的心目中,冉智柔依然是那个无忧无虑敢作敢为的冉智柔。而此刻的冉智柔,已经满身沧桑,被仇恨占据了心扉。这样鲜明的对比,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半年多以来的遭遇。
    冉智柔想要离开这里,如果可以,这辈子都不想与孙慕白有任何的交集。
    “那冉姑娘觉得,慕白为何要这么做?”
    “你……”冉智柔说不出。
    “如果慕白说,在荨水河畔第一次见到冉姑娘时,慕白便喜欢上了姑娘,这两年也一直在寻找着姑娘,冉姑娘相信吗?”
    冉智柔的心底忽然暗然无声。
    不管是哪位姑娘,听到这样的话,都会感动吧。冉智柔也动容了,但是她的心,早已不会激情跳动。与夏朝阳半年的感情,已经燃烧了她所有的热情,她不再相信男人嘴中的爱,即便真的有,也绝不会长久。
    “我已经成亲了。”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就算她一点儿都不爱夏朝阳,也无法改变她已经成亲了的事实。
    和夏朝阳说得再洒脱,已经逝去的东西,就彻底失去了。如今的冉智柔,已经没有资格,再得到孙慕白的爱。而她,也没有心力,再去爱另外一个人,接受另一份感情。
    “那又如何?”孙慕白说得毫不在意。
    冉智柔怔了怔,尔后冷冷地笑了。“你该不会认为这门亲事,是个儿戏吧?”还是他口中的喜欢,只是想要得到她。
    只要得到了,随时都可以弃如敝履,就像夏朝阳一样。再怎么念念不忘,再怎么样的喜欢,只要得到了,这份感情就会变质?
    还是这位刑部尚书孙大人,也喜欢玩些风花雪月的故事。与别人的妻子,来一场感情游戏,会特别的有成就感?
    听出了冉智柔话中的冰冷与嘲讽,孙慕白便知道,这个女人误解了她的意思。
    “我孙慕白喜欢一个人,不管她是不是其他男人的妻子,都会将之抢过来!”
    “孙大人这话,未免有些自以为是了。”
    孙慕白一扬嘴角,因为是她,所以他志在必得。
    “夏朝阳那个败类,根本就配不上你。”
    “……”
    “到我身边来吧,我会好好爱你,不会再让你因为一个臭男人而失去笑容。”为了回复她脸上如骄阳般盛放的笑容,他愿意付出一切努力。
    冉智柔没有说话,她无法开口,就连嘴角习惯性地嘲笑,也全都僵住了。
    “我会给时间让你考虑,我的妻子,只会是你一个人,我身边的这个位置,永远为你而留——”(未完待续)

  ☆、104 是她!

104是她!
    “我会给时间让你考虑,我的妻子,只会是你一个人,我身边的这个位置,永远为你而留——”
    一直到邵爱前来,冉智柔抱着她一起离开,她的脑海里回荡地都是孙慕白这句话。
    回到客栈后,南在臣并没有派人前来,而冉智柔也丝毫没有松懈。南在臣没有就这样咬住她,一定是有别的更为危险的计划,她得更加小心应付才成。
    她现在还有许多事要做,没有时间想孙慕白的事。
    这些话听听就算了,她可不会白痴到再去相信一个男人的真心。何况孙慕白这个男人,隐藏得太深,也太过危险,自己要是再愚蠢地一头栽进去,会受到比在夏朝阳那里更为惨痛的教训!
    “咚咚咚咚!”房门被敲响了,无鱼走了进来。
    “师兄?”冉智柔敛起心思,笑着看向来人。
    “受伤了?”无鱼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扫了一眼冉智柔的胳膊,淡淡道。
    “没事儿,就一点皮肉伤,很快就好了。”她这位师兄,就是这样的性子,分明是在关心她的伤势,却绷着脸,浑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对手很难对付?”无鱼又问。
    “是有点棘手。”
    长剑拍在桌子上的声响,无鱼冷淡开口。“下次再有应付不了的对手,和师兄说一声。这把青峰。已经许久没有过对手了,师兄很想为自己找到一位不相上下的对手。”
    没有对手的人生实在太过寂寞,这是许多剑客所持有的想法。尤其是无鱼这种顶尖的剑客。他日日练剑,没有一刻的松懈,为的就是达到剑术的巅峰,领悟剑术的真谛。
    而窝在桌子底下的爱儿,听到无鱼的话,受不了地撇撇嘴。笨蛋无鱼师兄,想帮忙就说麽。还故意这么高冷的样子,会让人想睡诶。
    最重要的还是小主子。你就答应吧,无鱼师兄再多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要那个笨蛋无鱼师兄开口说帮忙,不想自己的师妹有事,比杀了他还要困难。
    “好!”在郑重地考虑后。冉智柔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就这样吧,就算她不能依靠任何人,师兄和爱儿都是她绝对可以相信也是唯一能够相信的人。在这种时候,她应该要学会信任师兄和爱儿,而不是将所有的事都揽在自己一个人身上。
    无鱼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提起剑离开了冉智柔的房间。
    师妹既然说了,他也就不用担心她会一个人出去拼命。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存在谁连累谁之说。而他在拜入师父门下的那日起,就答应过师父。会保护好师妹,不会让她出任何事。
    在师妹最需要帮忙的时候,他这个师兄不站出来。那还算是什么师兄?
    师妹不能对付的高手,就交给他。他甚至不需要过问冉智柔在做什么,又为何这么做?心高气傲的无鱼,为了自己的小师妹,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打手,也在所不惜。
    只有全然地信赖一个人。才能做下这样的承诺,将自己的一切全部都交诸于那人的手上。
    这一点。冉智柔想来也是明白的。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她才绝对不能输,也不会让这些坚定站在她这一方的人有任何的凶险。
    丞相府。
    凛然生威、高高不可侵犯的首座上,南在臣一边听着心腹回话,一边思索着最近一个月来发生的事。
    “你确定救走那个赌徒的是那个女人?”
    “属下确定,在夏府属下曾和夏少夫人交过手,对于她的武功招式很熟悉。”
    “看来本相一直小瞧了那个女人,竟被那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南在臣深邃的眼中有暗光闪过,满满的全是危险。
    韩松低下头,确实,一直以来他们都小看了她。谁能想见,这个女人还有这等心计。
    “是本相大意了,若不是这次千儿的事对方露出了破绽,本相还不知道何时才能抓到她的狐狸尾巴。”
    这次的事应该是个意外,她匆匆忙忙地赶到那里,显然是一早也没料到事情会突然往这个方向发展。等冉智柔意料到不妙的时候,想要挽救已经来不及了。
    “相爷,接下来要怎么做?”
    “你认为那个女人为何要这么做?玉玺的事,是否和她有关?”南在臣轻笑了一声,问着对面笔直站立却不失恭敬的韩松。就在方才,他想通了一些十分重要的事。这些事,他早该发现的,因为从来没将那个女人当回事儿,才至于出现这样的疏漏。
    南在臣无法容忍,自己居然被人这样戏耍。不过,能走到这一步,也算那个女人有点本事。接下来的事情就由不得她了,他不会让她继续得意下去的。
    “夏少夫人是个江湖人,虽然嫁了人,不失江湖习性。属下怎么想都想不通,她偷玉玺做什么?朝廷和江湖,自来井水不犯河水,属下相信若无重要原因,身为剑圣外孙女的她,是不会触犯禁忌的。”
    “你会这么想,其他人也会这么想,就更没有人怀疑到她的头上。”南在臣似乎已经笃定,夜闯大内对皇上不敬并盗得玉玺的人就是冉智柔,而这个念头一经燃起,再想要打消可就难了。
    “可相爷是如何得知,夏少夫人便是偷玉玺之人?”
    “感觉。”南在臣揉搓着自己的下巴,微弱的光线中,侵略的视线透过层层光影,直射向远处。“这一个月内发生的事,都是这个女人主使的。”
    韩松不明白,这一个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先是上泉宫陛下遇袭,玉玺失窃。紧接着江湖风波皱起,回龙玉的事让整个江湖都沸腾了起来。一块回龙玉就罢了,又冒出五块回龙子玉,流传着灵心之谜的传说,再加上最近的枫王府南海血珍珠被盗一事。
    这些事,每一桩每一件都能引起江湖动荡,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而相爷刚刚告诉他,这么多的事,居然都是冉智柔那个女人一人所为!
    韩松没有办法相信,在他看来,凭冉智柔一人,是想不出这样的计划,做不出这样的事来的。
    但他更清楚,他们的相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要是他说的,就绝不会错。因为是他的判断,就算再无法置信,韩松也会深信不疑。
    “那灵心之谜的秘密,也是夏少夫人杜撰的?”
    “这个我是不知道,只是灵心之谜的背后,一定不单纯。要不了多久,就是数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武林缺一位能引领武林的武林盟主太久了,这个女人一方面是在为自己布局,另一方面也是运用整个江湖的力量,来为武林寻找一位最佳的引路人!”
    这种一石二鸟的好计谋,她居然也能想到,南在臣发现,他实在太不了解那个顶着妒妇名头实则对自己的丈夫漠不关心的女人了。
    “相爷,我们还需要找齐五块回龙玉吗?”
    “当然要,如果本相的推断是正确的,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照着她的意思去做。惹恼了那个女人,以她的个性,毁了玉玺都有可能。这样的事,本相决不允许发生。”想必这个就是南在臣迟迟未有所行动的根本原因。
    现在主导权还在冉智柔手上,玉玺事关大焰国运,就算南在臣再无所顾忌,面对冉智柔这个杀手锏也必须小心行事,不能将她逼得太狠。狗急跳墙这种糟糕的结局,是不会发生在他身上的。
    “可要怎么做,才能拿回玉玺?”
    “她自然不会乖乖交出玉玺,只有找到她的弱点,抓准她的弱点猛烈攻击,才会让那个女人投鼠忌器。”
    现在的冉智柔,几乎没有致命的弱点。若说在意的人,夏朝阳已经被踢出去了,夏府更是不关她的事。若是他们将毛头对准了夏府,冉智柔不但不会妥协,反而还会高兴,他们能为她报一箭之仇。
    至于其他的人,剑圣行踪飘忽不定,武功已臻化境,他不插手这件事为他的外孙女出头就不错了。就算南在臣再如何自负,也不敢打这位武林剑圣的主意。
    那个老人家,可不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家。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南在臣深深了解那是个多么可怕的老头子。在武林叱咤风云这么多年还能屹立不倒,得到整个江湖人的尊敬,这样的人又岂非凡俗?
    剑圣之外,还有那个女人的母亲。南在臣就更不会动什么心思了,安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叔叔,又是太后最宠爱的儿子。虽然已经离开了朝堂,也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算来算去,冉智柔唯一在意的,能撼动她的决定的就是她面前的那个小丫头还有她的师兄。
    无鱼乃剑圣大弟子,武功深不可测,就算是韩松出马,也未必奈何得了他。至于那个小丫头,在南在臣眼里,这样一个小丫头,就算与冉智柔再如何情同姐妹,也无法左右大局。
    关键时刻,冉智柔是不会为了一个她,交出自己的保命符的。南在臣以为能够想得出这样一连串计划的女人,会是一个狠心决绝的女人。
    以这种方式来揣度冉智柔,他自然抓不住她的弱点了。(未完待续)

  ☆、105 绝杀

105绝杀
    冉智柔的弱点,也许有一个。
    那便是她的嫉妒心,这种嫉妒心,即便不是因夏朝阳而存在,也因为别人而深种在她的骨子里。
    至少,南在臣知道,这个女人一直在嫉妒着一个人。
    那便是扁小千!
    上次谈话,他承认,那个女人成功地迷惑到她了。然而,经历了千儿被抓一事,南在臣深切都感受到了来自于那个女人的怨恨。
    他不知道千儿到底哪里得罪了她,或许正如她所说,她们俩人太像了。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却有完全不同的命运。她遇到了夏朝阳那个花花公子,而千儿则有他对她呵护有加。
    女人本来就是一个容易嫉妒的生物,这一点,南在臣早就有觉悟了。每年皇上都暗中处理了数十桩后宫案件,这些案件的背后,无不是女人的嫉妒心作祟。
    只要他舍得,以千儿作饵,那个女人就会上钩。但这么一来,很有可能会伤害到千儿,不到万不得已,南在臣不愿这么做。
    他相信,对付那个女人,还不用到那一步。
    在这之前,他决定派韩松去探一探,若能找到玉玺就最好不过,找不到也能探探那个女人的虚实。
    从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来看,这个女人背后有一股不小的实力。她似乎随时随地都能找到不少帮手,也有许多朋友乐于帮她的忙。不管这是看着剑圣的份上。还是她自己的面子,总之,这个女人的势力不同小觑。
    而一开始。他们只当冉智柔是个空有一身蛮力和武功的妒妇,现在看来,所有的人都小瞧她了。
    这个女人真的想做什么事时,还是有点作为的。
    这并非不屑,能得到南在臣这样的评价,已经是不小的褒奖。尽管冉智柔并不稀罕罢了,但毫无疑问。在这场博弈中,南在臣已经燃起了一点兴趣。
    韩松领命而去。在这次的行动中,他要注意一个人。
    琅华客栈中,可不只有冉智柔一个高手。如果韩松说的是真的,冉智柔受了伤。那此时于他们倒是一个好机会。但那是在无鱼不插手的情况下,在之前的这些布局中,并没有看见无鱼的身影,冉智柔有心将她的师兄排除在这些事情之外,若是能坚持到最后,于他们倒是好事。
    既然是夜探,人不宜多。以韩松的性子和傲气,也不需要其他的帮手。哪怕对方是无鱼,他也没有半点惧意。
    琅华客栈里。冉智柔刚为自己的伤口换了药,小心地放下自己的衣袖,掩盖好胳膊的伤口。
    高剑灵下午时分便回到了客栈。神情没有任何不对,邵爱偷偷对冉智柔嘀咕:那家伙装得还真像,玉佩明明就到了他的手上。
    冉智柔但笑不语,事情发生到这一步,第五块回龙玉在谁手上已经不重要了。以南在臣的多疑,一定会怀疑灵心之谜的真假。她们现在最好什么都不要做。南在臣一定在暗中监视着她们的行动,对回龙玉太过关心。只会让南在臣抓到破绽,更早地暴露她们的目标。
    客栈外传来不寻常的气息,邵爱动了动鼻子,然后深深一嗅。
    “小主人!”
    冉智柔回头,邵爱在她的耳边低语了两句。
    他来了,来得好快!
    若非爱儿有超人一等的嗅觉,她们还真让他钻了空子。既然知道了,那就好办了。
    “爱儿,你去和师兄说一声,便说强敌来犯。”
    韩松,恁你功夫如何高强,对上了师兄,我也让你尝到厉害!南在臣之所以这么嚣张,一方面是因为他的谋略,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他身后有韩松这样的高手,他自认没有任何人能动得了他。
    少了韩松,要想攻破南在臣这座堡垒就容易多了。
    当南在臣苦心算计着冉智柔的弱点时,冉智柔已经决定抓住这次机会,为自己多制造一张王牌。
    韩松刚潜进琅华客栈,就发现自己周身上下被一股强烈的杀气所环绕。密密麻麻、铺天盖地。
    韩松几乎是本能地倒退,脚尖点着墙壁,顺墙而上。而就在这时,一把寒剑自院中的桃花树后飞来,直直刺向他的胸口。
    那杀气便是示警,无鱼是个君子,不会暗中下手,更不会奇袭。而现在,则是真刀真枪的硬拼。但无论天时地利,韩松已经占了下风。
    也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江湖上的无鱼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剑法又有多么的霸道和凌厉。
    韩松直立在墙壁之上,刚落住脚,便一抖长剑,与无鱼公子缠斗起来。一剑下去,两人虎口俱是一麻,剑尖嗡嗡之声不绝于耳,凛然发颤。
    刀光剑影之间,两人已经过了一百二十三招。琅华客栈后院之中,但见一白一黑两道影子飞速飘动,看不到人身,唯有飞虹叠影。
    忽然,胜负立分。
    无鱼变招变得危及,肋下反刺一招,看起来是自杀式的剑法,但韩松一个分神,已经败于无鱼剑下。
    冷汗涔涔而下,韩松手中的剑一个晃动,跌落到地上,发出一道寒光。这是流星陨落的寒光,韩松曾傲然地相信,这辈子都不会看到这样的寒光。
    “我败了。”
    居然败得这么彻底,韩松苦笑,属下剑客的骄傲荡然无存。
    无鱼虽然胜了,对韩松却无半点轻视。事实上,等到和韩松交手,他才知道韩松这大焰王朝第一高手的名声并非浪得虚名。
    他和韩松不一样,韩松身在朝堂,虽然勤于练剑,却没有相应的高手与之切磋,剑法自然难以精进。而无鱼不一样,无鱼挑战天下高手,对战经验十分丰富。加上无鱼今日一日都呆在客栈中,得知韩松来到琅华客栈,在后院之中以逸待劳。所以才说,无论天时地利,韩松都没有半点优势。
    若韩松也呆在江湖,像无鱼这样,身体机能发展到最佳状态,在无数的战斗中,存留下来的剑法,是最为犀利致命的剑法。韩松之所以败,是因为他的剑法少了那股一触即发的危机感,也少了那份不是你死便是我活的煞气!
    这一点,想必韩松也意料到了。
    但还是太晚了,如果他和南在臣能早点想到这一点,今日的夜探行动,就不会做得这么轻率了。
    鲜血滴答滴答落下,韩松的左肋,衣襟已经被染得鲜红。无鱼的一剑,江湖上有几人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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