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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妇重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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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智柔虽然让无鱼配合,还是让他尽可能地拖延一点时间。这样不但更自然,他们更容易上当。也是因为他们这边还有许多事需要准备时间,爱儿已经找上了那些人,还需一点时间布置。
    皇上有令,一个月之内要找回回龙玉,对方是没那么多的时间陪他们耗的。她承认,南在臣和孙慕白非常有耐心,行事也十分谨慎。但在那个前提条件下,又从心底低估她的实力,还是会做做推手,用自己的力量来推动行动提前。
    也是因为,他们都是做大事的人,有魄力、有能力,自信他们的决断不会错,也比别人有办法。
    为了能让师兄这潭死水起些波澜,他们开始在师兄的饭菜里加入他讨厌的生姜和蒜。师兄味道清淡,每次送去的饭菜味道也逐渐加重。就连他饮用的水,也有一股腥臭味道。
    师兄拒绝用餐和喝水,以他的功力,十天半个月不喝水还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南在臣当然知道无鱼公子心高气傲,不会勉强自己。但每日看着他们这种卑鄙的行径,再淡定的人也会心生愤怒。
    他要的就是无鱼愤怒!
    师兄抓住了这个机会,他不介意让那些卑鄙的家伙得逞一次,为了配合师妹的计划,谁能笑到最后还很难说。
    无鱼心情不复之前的平静,虽然尽力掩饰,还是被对方瞧出了端倪。
    南在臣一锤定音,认为他们的机会已经到来。
    当然,在这之前他曾找来十几位武林高手尝试过。信然香的功效经过他的改良,效果绝佳。虽然没有对付普通人那般完美,维持一个时辰还是可以的。有这段时间,他们什么事都能问清楚。
    师兄和冉智柔分别被带了出去,来到一处黑漆漆的房间内。房间内点着一盏微弱的灯,仅能看见南在臣和孙慕白的脸。
    按照先前商量好的说辞,她和师兄分别向他们传达出了某种讯息。
    本来要靠自己的手才能传递出的讯息,通过南在臣和孙慕白的手,更加迅速和有效地传到了整个江湖。加上爱儿在一旁推波助澜,他们既达成了自己的计划,又成功地利用了他们一把。
    可以说这是自冉智柔与南在臣交锋以来,第一次的完胜。
    在这次的交锋中,冉智柔有许多的感悟,想法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单纯。她发现,只要你尽力去做,布局谋篇这种东西,似乎也没有她想象的那般难。
    冉智柔巧妙地掩饰住了自己的喜悦,再微小的情绪,都有可能被对方察觉。再说,这一仗,自己只是讨回一点利息,他们要还的还太多了。
    问出这些秘密后,她和师兄的待遇一下子好了不少。
    这是南在臣最后的试探,记不记得当夜之事,就看他们的态度。对方就像猫戏老鼠一般,在背后观察着他们可笑的反应和挣扎。
    冉智柔又一次感受到这个男人骨子里的恶劣,之所以不认为是孙慕白,是因为冉智柔那仅有的几次会面,几乎在心中认定,孙慕白不是这样的人。
    虽然不是善茬,某一点比南在臣要可爱得多。(未完待续)

  ☆、085 自嘲

085自嘲
    高剑灵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回想着那个小丫头说的话。
    照她所说,最近江湖上一连串的行动都是南在臣在幕后主导的,他知道了真相,为何不自己去寻找回龙玉,而是弄得江湖尽知?
    莫非他想借用别人的手,替他集齐五块子玉,破解灵心之谜?
    没错,他只有半月时间,凭他一人之力,根本就破解不了灵心之谜。他要回龙玉,不过是跟皇上交差,说不定暗中已经与某人达成了协议。
    以南在臣和当今皇上的行事作风,可不会由人牵着鼻子走。费尽心思夺得回龙玉,可不会白白交给那女刺客。回龙玉到了手上,还不趁机扶植傀儡一统武林?
    那小丫头最后言道,南在臣流传江湖的版本,是不完整的。这就注定那些人最后还是要为他所控,而高剑灵,是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
    他经营多年的计划,不会就这样功亏一篑。
    高剑灵握紧了手,又倏地放开,凌厉的眼眸恍如狩猎的雄鹰,冷峻而又危险。
    邵爱站在楼上,看着高剑灵匆匆离开了街道,伸了个懒腰躺到了床上,小主人交代的事都办好了,总算可以休息一下了。
    “她这几天怎么样?”
    站在牢房门口,望着坐在牢里一动不动的人,孙慕白问着该牢房的牢头。
    “回大人。那姑娘如之前一样,每天都坐在床上,没什么动静。”这算是最规矩的犯人了。也很省心,不吵不闹,一天三餐按时间吃,晚上到点便睡觉。他当牢头几年了,每个坐牢的犯人都吵着冤枉,不给顿鞭子就不老实。像她这种把坐牢当成住免费客栈还悠哉游哉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算是开眼了。
    孙慕白挥挥手,牢头便退了下去。
    他走下了石阶。来到牢房外站定,看着那个端坐在床上,轻轻闭着眼的人。
    冉智柔被关刑部大牢的消息,孙慕白派人送到秦阳府夏家。他也听说了。夏家最近几日就要办喜事,夏朝阳将迎娶她的表妹为平妻。
    得知冉智柔被关在牢里,夏家没有一个人有过来京城营救她的意思。最可笑的是,他们都表现得很兴奋。没有那个女人在,他们会清静许多,更重要的接下来的婚事没有人捣乱。
    今天,便是夏朝阳迎娶华珊珊的日子。而夏朝阳另外一个妻子,还被关在京师大牢中。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这个日子?而她。此刻又在想什么?
    得知了这件事,孙慕白很为冉智柔不值。那个男人根本就不配拥有她,竟然还娶另一个女人来羞辱她。他不会原谅他的。他这么做,只会更进一步地将这个女人推入自己的怀抱。
    他不知道珍惜,就由他来照顾她。虽然这么做对她有些过分,为了能让她来到他身边,他不在意耍一些手段。
    她也该从这段噩梦中醒来了。
    冉智柔睁开了眼睛,看着默默站在牢房外的人。
    孙慕白拿起钥匙。打开牢房的门,缓缓走了进去。
    冉智柔轻轻皱皱眉。他们要问的事也都问了,如今又来到这里做什么?信然香的秘密,对别人药效奇佳,对她和师兄,可是没有作用。她和师兄说的那些事,也是他们想要告诉他的。
    但这些,他和南在臣都不知情。他们一定还在暗自得意,撬开了她和师兄的嘴。他们如愿说了许多有关回龙玉的事,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冉姑娘。”
    “孙大人。”冉智柔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她不认为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而身在牢中,也不必顾着所谓的礼节。
    孙慕白并不介意冉智柔的冷淡,被他关在大牢,无论谁都不会给他好脸色的。
    孙慕白在牢里走了两圈,回头,淡淡问冉智柔:“今天是什么日子,冉姑娘知道吗?”
    他在试探,冉智柔对夏朝阳的感情。
    “哦,这个问题孙大人应该比我更清楚。在牢里呆了这么些天,早就不知今夕何夕了。”
    “冉姑娘不知道,我可以提示你一下。”
    冉智柔不置可否,说不说都在于他,而听不听则就是她的事。她相信不管他说什么,都动摇不了她的心。
    因为她现在,已经无可畏惧。
    “冉姑娘被关在刑部这么久,为何没有家人前来探望?夏家在秦阳府可是名门大户,宫里还有一位贵妃,未必说不上话。这么长时间,一点动静都没有,还真是让本大人意外。”
    孙慕白在心里唾弃自己,尤其是在见识到冉智柔一刹那变得痛苦的脸,心中生出一抹不忍。
    不管怎么说,对她说出这种话,都太过残忍。
    可是不让她认清楚,她就不会对那个男人死心。让一个女人看清真相,不用一点残忍的手段,是不行的。
    冉智柔终于明白孙慕白要对她说什么了,她想起来了,今天是夏朝阳迎娶华珊珊过门的日子。她当然记得,因为日子还是她定的。
    她之所以痛苦,并非孙慕白说的话刺痛了她的自尊心,更不是因为她对夏朝阳那样无情的男人还保留情意。而是她心中,所谓的一家人会弄成这样的局面。不讲一点情面,活生生的一个人,他们没有半点在意,展现的全是冷漠和冰冷。
    人们常说,家丑不可外扬。而夏家一家对她的厌恶,已经不介意显露人前。冉智柔,你还真失败。
    但冉智柔很快地便释怀了,也幸亏他们什么都没做。若是这个时候再和她来表现亲情戏码,她反倒不知如何招架。他们若不这样做,又如何能坚定她要讨回这一切的决心?
    “正如孙大人所知道的,夏府在办喜事,如此大喜事,又如何能因为我这个不讨人喜欢的媳妇儿而染上晦气。珊儿表妹和相公成亲,我也乐意送上祝福,若是因为我而耽误了他们的亲事,我会很困扰。”
    这绝对不是她的真心话,孙慕白几乎一口断定,但冉智柔的情绪太过平静,看不出一点的嫉妒与愤怒。嘴角还流露着得体的微笑,眸中则是发自内心的祝福。
    孙慕白紧紧盯着冉智柔那一双无波的眸子,似乎想要透过那双眸子,来看到她的内心。
    她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他一点都看不明白?
    就算她真的不爱夏朝阳,在听到自己的丈夫在她坐牢时,大张旗鼓欢天喜地的迎娶另一个女人时,她也不该这么平静。
    冉智柔微笑,不抱期待自然就不会有失落。她在很久以前,就已经不对那个男人和夏家一家人有任何的期待了。
    华珊珊嫁给夏朝阳的事,本来便是她一手策划的,她又有什么好在意?
    夏朝阳今日有多幸福,他日就有多痛苦。
    她和华珊珊说的那些话并不都是假的,她没那个本事管住夏朝阳,让她不去拈花惹草。
    华珊珊表面柔弱,心中比以前的冉智柔要强大得多。夏朝阳痛苦的日子就要来了,施加痛苦的还是他那个娇弱、备受夏夫人宠爱的表妹。她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只希望夏朝阳能长点本事,不要死得太快、太难看。
    “成亲不到半年,丈夫便迎娶新妇,冉姑娘真是大肚。”
    “孙大人说错了,我丈夫在成亲一个月后,便开始出去找姑娘。半年实在太看得起我了,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能抓住他的心这么久。”
    他不就是要凭此来打击她吗?可没那么容易,夏朝阳可没那么大的影响力。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离开他?”孙慕白的冷静荡然无存,有些心痛的道。他如此珍惜思念的人,竟然被一个花花公子弃如敝履,他没办法接受。他更没法看着她这样若无其事地嘲讽自己,就像自己不值得被人喜爱,活该被那个男人如此对待。
    “离开,到哪儿去?”她又为什么要离开。失去的就要讨回来,灰头土脸的离开,从来都不是她的作风。
    说她不甘心也好,不识趣也罢,想让她认栽、乖乖承受着之前所遭受的一切,她做不到。
    何况,她就这样离开夏府,整个天下都只当她是一个心胸狭窄的妒妇,没有人会去追究夏家做了什么将她逼走,而只当她是不安人妇、野性难驯。
    她并不在意世人对她如何评价,只是吃了亏不讨回来,白白让人欺负,可没这么便宜。她就算能安慰自己,放弃报仇,安心过自己的生活,她的心也难以平静。
    就这样纠缠下去吧,直到她彻底厌烦的那一天!
    “天大地大,你想去哪儿都由你!你以前的豪爽自在去哪里了,你应该不会因为这一点困难就爬不起来了吧?还是你真的这么喜欢那个花花公子,为了他一再放弃自己的底线,失去自我?”孙慕白冲动之下,真的很想喊出让她来到他孙慕白的身边。
    告诉她他一定不会像夏朝阳那样,一定会比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还要珍惜你。可是他没法说,如果说出这种话,他再没有机会。
    而冉智柔却是一惊,“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之前认识她吗?(未完待续)

  ☆、086 情衷

086情衷
    冉智柔却是一惊,“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之前认识她吗?
    为何他说话的口气这么奇怪,就好像他有多么了解她一般。现在想想,这个人第一次在刑部大堂看见她时,神情就很奇怪了。爱儿不止一次地说,那位孙尚书说不定是小主子的故人。
    “你认识我?”冉智柔又一次打量着面前的人,“莫非冉某记性不佳,忘了故人?”
    孙慕白突然沉默,过了良久,才叹了口气。
    “故人谈不上,两年前在荨水河畔倒是见过姑娘。”
    “两年前……荨水河畔……”冉智柔摸着下巴,她脑袋里全被这半年的记忆所充满,满怀着仇恨和不甘。两年以前的时光太美好了,美好得她都不愿回想。
    “两年多以前,我是曾到过荨水,荨水的枫红如血,荨水的沙白如云。听闻此美景,心向往之,便前往一观,确实美不胜收、令人流连忘返。我在荨水一共逗留了五日,这五日里,我跑过不少地方,也做过不少的事、看见过不少人,但我确实不记得有见过孙大人。”
    “当日你在马上,我在马下。我看见了你,你却没有注意到我。”
    冉智柔又是一愣,因为她实在想不到,他们所以为的渊源居然是这么回事。
    只是这么回事!
    读懂了冉智柔眼中的疑问,孙慕白转过身,背对着她,看着黑漆漆的牢房墙壁。
    空旷的牢房中,传来孙慕白沉郁顿挫的声音。
    “两年前。我心情处于低谷,一贯坚持的正义与信念,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我感觉到很挫败,消极的情绪盈满全身,很想一走了之。皇上给了我很长时间,让我平息自己心中的情绪。”
    冉智柔在听着,听得很认真。
    只是有一点她想不明白。孙慕白为何将这样隐秘的心境告诉她?
    “我漫无目的。游走在许多城镇。越是往下走,越是长不到方向。最后我来到了荨水河畔,就在那里。我看见了姑娘。”
    “……”
    “当时的你,骑着高头大马就那样跃入我的视线。脸上没有一丝阴影,明媚灿烂得天地都为之失色。”
    他从未看过那么快乐、笑得没有一丝瑕疵和阴影的女子,一个眨眼。她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从他身边穿过。那流畅的身影。自然连贯的动作,一切仿佛都像是预先演练好的一般。但事先排练过的,绝对不可能那般自然。
    “焦躁愤怒的心,在这一刻突然平静了下来。毫无预兆的。看着你的笑容,再多的烦恼都消散在三月的荨水河畔轻柔地微风中。”
    冉智柔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听着孙慕白动情的音调。心底涌起一阵异样。
    原来,在她备受自己唾弃的这半年。还有一个人依然保持着她最初的模样。
    孙慕白的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面上的表情。但他心中的起伏和砰砰的跳动,整个牢房都能感觉到。
    无论身处何种境地,都能保持淡定、掌握主导的刑部尚书孙大人,只有在提到她的时候,才会控制不住内心的悸动。
    正如两年前,在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这一生,他这一颗心将会为了她而跳动。
    那位女子救完人就离开了,似乎有什么事情等着她去做,没做多余的停留,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打向他所在的方向。
    孙慕白第一次体会到了失落的滋味。
    两年来,他不知她名姓,也不知她在哪方,甚至都不知道这一生还会不会再见到她。但她的影子,清楚地印刻在自己的脑海,无法忘记。
    有时候想想,他还真是愚蠢,就这么念着一个人,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这样傻傻思慕下去,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但心底里总有一个声音,他一定会再次见到她,这是命运的安排。
    事实证明,他这么做是正确的,他又一次看见了她。虽然不复之前的模样,心中的悸动却更胜从前。
    若不是屈从这种感受,孙慕白就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告诉她这些事了。哪怕这些话,可能会损了他的计划。
    “自那次后,我便回到了京城,重掌刑部,找回到了昔日的初衷。”孙慕白回过头来,正对上冉智柔有些措不及防的神色,“我还要多谢你,助我走出了低谷。”
    “你言重了,我什么都没有做。”
    孙慕白没有辩驳,她对他的影响,只有他自己清楚。她相不相信,都没有关系。
    “冉姑娘,我只想要告诉你,在某些人的心中,你一直都是最美好的存在,不管你经历过什么,这些都不会改变。”所以不要再说这些抹黑自己的话了,在你难受的同时,还有一个人比你更加难以释怀。
    他想要看到的,是那个精神焕发积极向上的冉姑娘,而不是那个困在现实生活中无法自拔颓败自嘲的冉智柔。
    孙慕白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大牢,径直走了出去。
    冉智柔望着他的背影,心情难以平复。嘴角慢慢弯起,孙慕白的一番话,让她冰冷干涸已久的心,流过一阵暖流。
    因为这半年来,冉智柔遭受的是背叛和夏家一家人的冷漠,是高剑灵的欺骗和南在臣的阴毒陷害,是华珊珊在她最为无助时所放的那一把大火。
    这样的她,心中早就没有温度。
    可是今天,有一个人告诉她:曾经的她,助他走出低谷,让他看到了人生新的方向。
    他告诉她:即便她早已不复当初模样,变得面目全非,她依然一如当日的美好,不会改变。
    半年来,他是唯一一个对她说这些话的人。她原以为她可以不介意外人对她的感受,直到听到这些话,方才知道她心中有多渴望有个人能对她说这些。
    只是她从没有想过,会对她说这些话的人是孙慕白。
    一个在几天前还很陌生的陌生人。
    加上这些日子,她心中是讨厌着眼前的人,因为他和南在臣是一路的,用信然香撬开她和师兄的嘴,从哪里看他与她都不是一条道上的。
    渐渐柔和的嘴角凝结如冰,冉智柔脸上的笑意全然退却。
    这样的话只会让自己变得软弱,还有许多的事等着她去办,她不能因为孙慕白的区区几句话便动摇。
    是因为这半年来的经历太过凄惨,以至于她连这样的几句话都承受不住,变得沾沾自喜?
    她知道,孙慕白的这些话是发自真心的,没有半点欺骗之意。正因为如此,才能在她的心湖产生巨大的涟漪。
    可是,不能动摇,这些话对她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孙慕白什么都不知道,他以为她看轻自己、被现实击垮底线,抬不起头来?
    不,从她睁开眼睛重活一遍那日起,这些都不在她的考虑之中。与其之后会更加失望,还不如早点对她死心。
    因为,她已经不再是两年前那个心思澄净愉快自由的冉智柔了!
    孙慕白刚一走出牢房,就看到了站在廊下的南在臣。
    他脸上是若有若无的笑,看着孙慕白,仿佛看透了他的心。
    孙慕白恍若未觉,走上前,对他行礼,“慕白见过丞相大人。”
    “孙大人真有闲情逸致,本相在外面奔波忙碌,你却在这里偷会佳人。”
    “丞相就不要取笑下官了。”奔波忙碌?也不见得,网撒下后,只需等鱼儿上钩,哪里需要他亲自出马?
    他收到消息,丞相大人这两日都在陪着那位扁小千扁姑娘,吃着最地道的美食,去往最热闹的地方,这等奔波忙碌,每个人都欢喜得紧。
    “慕白,那个女人真这么好?值得你这般念念不忘?”
    “敢问丞相,你身旁那位扁姑娘就这般特别,让你将众多名媛红颜抛诸脑后,只为她一个笑容?”我们俩半斤八两,所以,就别再说我一个人了。孙慕白的言外之意,便是如此。
    “千儿当然是不同的。”不要将千儿与那个女人相提并论,那个女人没有这个资格。
    “冉姑娘在慕白心中,也是不同的。”
    “慕白——”
    “丞相大人何时这么关心慕白的私事了?”
    “本相只是担心你误了正事。”南在臣面上多了一抹严肃,“她的身份你应该清楚,如果你愿意,她会成为一枚很不错的棋子。”
    “丞相大人,请不要再说这种话。这次的事,慕白权当没有听到。”孙慕白躬身道,态度却是不卑不亢,还带着少有的凌厉。
    “慕白,你从来都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南在臣叹气,也不勉强他。
    他知道,像孙慕白这样的人,是谁也勉强不了的。哪怕是当今圣上,对这位年轻的尚书更多的是无奈。
    “这次,慕白很想感情用事一次。”孙慕白侧过身,注视着牢房的方向。
    扁小千在南相心中是块宝,冉姑娘在他心中又何尝不是?她不但是块宝,而是他决定要厮守一生的人。
    为了她,不论还要经历些什么,孙慕白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未完待续)

  ☆、087 背叛

087背叛
    牢房再一次被打开了,孙牢头站在牢房边,对在床上打坐的冉智柔道:“出来吧,你已经自由了!”
    冉智柔二话不说,下了地,走出牢房。
    外面的阳光十分刺眼,冉智柔下意识地捂住眼,许久才开始适应。
    没过多久,无鱼也走了出来。
    “师妹,走吧。”这一次下山,经历倒也新奇。什么事都没做,就被人抓到了牢里,做了十多日的牢房。
    “嗯。”冉智柔点了点头,和无鱼一块走出了刑部。在快走出刑部大门的时候,冉智柔回头,不远处的檐廊下,孙慕白正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们的方向。
    “师妹?”
    “哦,好。”冉智柔和无鱼一起离开了,很快便消失在孙慕白的视线。
    两人回到了琅华客栈,邵爱听到他们回来,从二楼直接扑了下来。她第一个要扑的人是无鱼,看到无鱼陡然降温的脸,聪明地掉转了方向,扑向了冉智柔。
    冉智柔拍拍她的脑袋,笑着道:“爱儿,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才没有,小主子和无鱼师兄才辛苦了呢。”邵爱说着,从冉智柔怀里退了出来,将他们往一边摆满着丰盛酒菜的桌子旁拉。“你们两个一定都饿了,快吃饭,我点了好多好吃的东西。”
    冉智柔看看桌上那丰盛到有些离谱的菜色。威胁地握了握拳头,“爱儿,你还真好啊。我和师兄在牢里受苦,你却这么享受!”
    “没有没有,小主人,才不是这样呢。”邵爱连连摆手,看看她,又看看无鱼,解释道:“有个冤大头。一次送给我好多银子,不吃白不吃。我当然要好好花掉那笔银子罗。”
    冉智柔会意,爱儿口中那某冤大头,一定是高剑灵无疑。这小丫头能从他手中骗到银两,还神不知鬼不觉。果然有两下子。她就知道把这事交给她没有错,她总会为她带来惊喜。
    “师兄,爱儿都点好了,坐下吃吧。”
    无鱼瞥了邵爱一眼,好像在说你这个吃货,邵爱缩缩脑袋,她最怕被无鱼师兄这样盯着了。
    虽然这么说,无鱼还是坐了下来。
    爱儿又掏出一张银票,让厨房再上几个冉智柔和无鱼师兄喜欢的菜。才在桌子上坐了下来。桌子上的,全部都是她最喜欢吃的。而兔子的口味,与某个叫无鱼的大侠犯冲。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没有说话。爱儿倒是想要来上几句,然而无鱼一看她,她就蔫了下去。
    也只有师兄,能够镇得住那只兔子。冉智柔想。
    吃完饭,无鱼便回房了。
    “师兄似乎有些不对劲。”冉智柔注视着无鱼的背影道。
    “无鱼师兄肯定是在牢里闷坏了。”
    “你以为师兄像你啊,一天不到处蹦跶就喊着无聊烦闷?”
    “无鱼师兄那么心高气傲的人。竟然被当成犯人关进牢中。我猜,无鱼师兄一定是面子上挂不住。嘿嘿!”邵爱偷偷地在冉智柔耳旁道。
    冉智柔瞪了她一眼,眼睛一转,“师兄?”
    “啊!——”邵爱连忙抱紧脑袋,“无鱼师兄怎么又出来了,他不是进房间了吗?”久久没有等到回音,邵爱抬起头,看见冉智柔的笑脸,才知道被她耍了。
    “小主子,你怎么也喜欢欺负我。”
    “我这还算是轻的,要是被师兄知道你背着他说她坏话,有你受的。”
    邵爱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摇摇头,不敢再说。
    “师兄这次下山,到底是为了什么?”冉智柔念念有词,她总觉得师兄这次下山,有别的任务,不是单纯地前来看她。
    这么说,并不是怀疑无鱼什么,而是以师兄的性情,没有特殊任务或是决斗,是不会轻易走下琼山的。
    “无鱼师兄下山不是来看望小主子的?”邵爱挠挠头,这种事有什么好想的,小主子就爱给自己找麻烦。
    “不完全是。”冉智柔托着下巴,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师兄虽然从未参与其中,但某些事,他却不必可少。
    难道是外公的意思?
    “算了,先别想了,时机成熟,自然就会知道。爱儿,你把最近一段日子外面发生的事细细告诉我,不要错漏。”
    “好嘞。”
    邵爱叽里呱啦绘声绘色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全部告诉给了冉智柔,事情的确照着她们的期待发展,只是,多了一个南在臣,终归会多些变数。接下来的行动不能掉以轻心,否则很有可能会被他们翻盘。
    “小主子,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做什么?嗯……先睡一觉!”冉智柔甩下这句话,就跑到了二楼,推开自己的房间,躺到了床上。
    牢里的环境虽然不算太差,但终归不是自己的地盘,哪有这儿睡得舒服?
    琅华客栈确实是一间很不错的客栈,房间舒适清新,厨子的手艺不赖,掌柜的和伙计也不是一个多嘴和聒噪的人。恭谨看上这里,包下整间客栈,不是没有道理。
    “喂!小主子,你怎么这样啊——”邵爱在底下大叫,这一个个地都去休息了,她干什么?
    邵爱在苦恼了几分钟之后,终于决定,她也去睡觉。
    东来客栈。
    南在臣迎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之前毫不相识,也从未听过对方的名号。
    这样的人,他本来不会见。但对方让属下带来一句话,在听到这句话后,南在臣决定见他一见。
    “就是你要见本相?”
    “没错。”高剑灵站起身,“高剑灵见过南相。”
    “你说要与我合作,一起夺得回龙玉?”南在臣淡淡瞥了他一眼,“好大的口气,你有什么资格与本相合作?”
    南在臣气势凌人,像这种空有满腹野心的年轻人,他见过太多了。他少年拜相,有人羡慕,有人嫉妒。还有无数年轻人,专走偏锋,前来与他挑战。对这样的人,南在臣从不留情。
    南在臣是最特别的,不是所有年轻人,都能走他同样的道路。成功的模式不可复制,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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