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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妇重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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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讨厌你丈夫,是因为他很花心,根本就不配得到你的感情?”
虽然每句话都是问句,但他的口气肯定得不能再肯定。仿佛他是冉智柔肚子里的蛔虫,清楚地知道她的每一个想法。
不安分的女人,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她眼眸深处翻搅的嫉妒与恨意——
冉智柔的心一跳,在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尖的颤动与恼怒。
南在臣本想彻底将她的防线击垮,随着他的深入与咄咄逼人,冉智柔反而淡定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斜斜觑着他。
她还当不能忍受,原来不过如此。
当你惧怕一个人,害怕他的攻击,那么当这种攻击力度过猛,你的心境就会升华,甚至变得刀枪不入。
说得不好听一点,便是破罐子破摔,反正你在那人心中已经是这个样子,那再可恶一点又算得了什么?至少,我活得潇洒、快意。不是自己在意的人,他对你的看法于你又有什么关系?
“丞相大人倒是挺了解冉某。”
南在臣怔了怔,她居然大方地承认了?
“我对你那位扁姑娘确实有些意见,不是嫉妒,而是厌恶。我并不喜欢在大街上抓着一个人任意搭讪,缠着一个陌生人叫师父。兴许在你们看来那叫率性,而在我看来,那不过是她一人的无聊游戏。”
南在臣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细长的眉眼。道尽了威胁与危险。
任何人敢在他的面前说她的不是,都得受到教训!
“至于你对我假不假辞色,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是你以为你的魅力已经能够让所有女人为之倾倒,即便是对我这个看到你这张脸就心生厌恶的人?”
“你这张嫉妒的嘴脸,还真令人作呕。”
“哦~是麽,你完全可以不用看,我又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你的谁。只要你不凑上来,这辈子你都可以选择看不到我——这张嫉妒的嘴脸。”
两个绝对称得上冷静的人,居然一碰面就变成了刺猬。以刺痛对方为目的,恨不得将对方刺得千疮百孔。相信这不只是冉智柔没有想到的,连南在臣也没有想到。
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竟然无法压抑自己的喜恶。对她恶言相向,还是在有求于她的时候。
南在臣无奈的想。他果真是太在乎千儿了。只要是有关于她的事,他良好的自制力总会濒于破功。
这下子棘手了,这个女人现在讨厌他要死,要从她口中打听回龙玉的消息。是没什么希望了。
然而南在臣并未泄气,别说这个女人不知道什么,就算她真的知道回龙玉的下落。敢辱骂千儿,他都不会放过。
而冉智柔。也在懊恼之中,都说过要忍耐,却还是被他两句话一激,便现出原形。冉智柔从不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做不到高剑灵那般演技高超,也无法像南在臣那般不动声色,杀人不见血光。
她就只是冉智柔,那些事,终究不适合她啊。只是,她做不到也便罢了,这个南在臣,还真是出乎她的预料。
难道扁小千在他的心目中,已经超过了皇命?宁愿完不成皇上交代的任务,也决不允许她受到一点一丝的侮辱?
姑且当她先前说的话是侮辱好了,就连她自己,也觉得酸溜溜的呢。
罢了,这才是她的真本性不是吗?在传闻中,夏府的少夫人就是这样一个没脑子善妒的刁妇,她要不这么说,还真有失她妒妇本色。
这场话谈到这里,算是彻底谈不下去了。
南在臣没有走,冉智柔也没有送客。春风亭里一时寂静无声,只有微风吹过拂面,拂在他们心头所发出的嘭嘭声。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清脆地声音传来。
邵爱一边啃着胡萝卜,一边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小主子,无鱼师兄下山了诶,而且正要往这边过来,我好开心哟~”
“师兄?师兄他下山了?”冉智柔脸上的寒霜顿时消逝于无形,发自内心的欢喜倾泄而出。
南在臣有些晃眼,这个女人要是一直都这个样子,似乎也不错。为何总是一副怨妇的口吻,令人生恶。
“对啊,我可是……嗯嗯,都看见了。”
冉智柔阻止邵爱继续说下去,转而看向仍老神在在坐在那里的南在臣。
“丞相大人请慢走,恕冉某不远送。”
南在臣的心思放在那个小丫头刚刚提到的“无鱼”二字上,这个人,南在臣并不陌生。
剑圣的首席大弟子,武林中年轻一辈中的领军人物,也是当今江湖最富盛名的剑客。
若不是无鱼公子对武林盟主的宝座没有兴趣,他会是武林盟主最有力的竞争者。
或许他,比这个女人,知道更多有关于回龙玉的事。
南在臣在冉智柔送客的目光下,悠悠站起,走出了春风亭。冉智柔看着南在臣走远,才回过头,凶相毕露地瞪着那个还不知大祸临头的小兔子。
嗯嗯?别人不知道是什么,冉智柔可是清楚得很。爱儿这丫头,一定是又偷偷使用法术,偷窥师兄的下落。她说这丫头心情这么好,原来是要见到师兄了。
怎么可以在那个男人面前透露师兄的行踪?以那个人的谋算,有可能会将心思动到师兄的头上,她们这不是为师兄找麻烦吗?
不过,终究是不忍怪这丫头啊。要真这么告诉她,爱儿一定会自责死。这个世上,没有人比她更在乎师兄了。
“不听话可是要找打的,就算师兄在场,依然逃不掉。”冉智柔拧了拧邵爱可爱的脸,兔子惊呼着要躲开,冉智柔已将她按得死死的,哪里逃得了。
都叫她不能乱用法术了,还学不乖,这丫头,难道又想变回粉嫩粉嫩的小白兔?
“我错了啦,小主子,我下次不会再这样啦,你饶命啊——”主仆俩闹成一团,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一丛花树后,南在臣并没有离去,一直在观望着这边的动静。
…………(未完待续)
☆、065 天老大她老二
065天老大她老二
网已经撒出去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让鱼儿如何自动地闯入她撒下的网里。
冉智柔正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推敲着其中的几个细节,以及如何落实全盘的计划。正这时,夏夫人带着华珊珊来到了她的院落。
华珊珊明日就要前往别院,再过不久,便是她嫁给夏朝阳、成为他平妻的日子。这次来,是华珊珊的意思,要跟她这个姐姐辞行。下次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就不是表妹,和她一样,同样是夏朝阳的妻子。
冉智柔微笑着看那姑侄俩左一句姐姐,右一句请她多关照,心中冷笑不语。
与她辞行是假,让她关照也非出自真心,她们不过是来示威来了。还没进门,就想着给她一个下马威?
难道是她前段时间的表现太过温和了,让这两人真把她当成了软弱可欺的善茬?
冉智柔一下一下地用手指缠绕着额前的发,笑看夏夫人和华珊珊。
“娘,相公前两日对我提及他心仪扁姑娘,这两日趁着南相不在扁姑娘身边,频频找上门去。南相对相公多有不满,对我也颇有微辞,儿媳不得丈夫欢喜,难以挽回相公的心。珊珊表妹乃相公心尖之人,若能多加劝诫,也不会在婚前横生波折,更不至得罪南相。”
自冉智柔道出扁小千这个名字,华珊珊和夏夫人的脸就黑下来了。她们怪责冉智柔在这个时候提起这档子事,又不禁想起上次夏朝阳宴席上见到扁小千那失态的模样。
华珊珊放在桌下的手攥得紧紧,那是她心中的一根刺,虽然表哥事后哄了她许久,又对她连连保证。但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对这种事不在意。何况,表哥对她的保证还言犹在耳,现在又跑去找那个女人,完全将她抛诸脑后,这种事谁能忍受?
虽然理智告诉她,这个女人不过是要离间她和表哥的关系,她不能让她得逞。理智是一回事。心里还是恨得要死。这一刻。她真想扑上去,咬断表哥的脖子。他要是真的爱她,又如何会在他们成亲的当口做出有损她颜面的事。让这个女人嘲笑她?
这一切都是表哥害的,都是因为那个姓扁的女人。
夏夫人看到自个儿侄女痛恨的模样,握住她的手连连安慰。“珊儿,你别听小柔的。阳儿不是这样的人。他对你是真心的,你应该知道的。阳儿这孩子就是糊涂了点儿。等你过门后,好好教他,娘也会站在你这边,他不敢不听你的。”
“是啊。珊儿表妹,对于相公的花心,我也一直深感头痛。只是我能力有限。娘又不站在我这边,包庇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对于相公可以说是孤掌难鸣。纵使有心也无力。但有表妹在便不一样了,说句让珊儿表妹见笑的话,我早就期盼着你嫁进来的这一天。有你在的话,相公可能会回心转意——”
一个女人要对自己的丈夫有多深的无奈,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冉智柔这个骄傲的女人,华珊珊从第一眼见到她,就对她有着厌恶和嫉妒。因为这个女人,霸占着表哥身边的位置,善妒蛮横,连姑姑和姑父都不放在眼里,表哥也畏她如虎。
可是,冉智柔今日的一番话,却让她断不出真假。她可以确定,这个女人不想让表哥太过好过,也不喜欢她。
但这可以理解,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和她分享相公的另一个女人。她说出这番话,可想而知表哥是个多么花心、多么令人失望的人吧。
还有姑姑,这女人很聪明,拐着弯的告诉她,即便她是姑姑的侄女,在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她依然会偏袒自己的宝贝儿子。包庇自己的儿子,已经是夏夫人的拿手好戏,不管因为谁,哪怕是她最心疼的侄女,顶多就是说自己儿子几句,又怎么忍心真的管教他?
呵呵!这个女人,当着姑姑的面,就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嚣张,一点都不将姑姑放在眼里。
但正因为如此,华珊珊才相信冉智柔说的话是真的。她不相信她表嫂有着那样厉害的心眼,姑姑也说,她这表嫂又嚣张又善妒,最重要的是没脑子,受不得别人激将。失去理智的时候,不管谁在场,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也都敢做。
夏夫人一拍桌子,蓦地站起来,“好你个贱媳,有你这么说你婆婆和相公的吗?阳儿再不对,他也是你的丈夫。娘的决定不如你意,也终归是你的婆婆。你在珊儿面前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想拆散阳儿和珊儿的感情,还是想逼着你婆婆对你低头认错?”
好一招色厉内荏,以为对她拍桌子她就害怕了吗?想在自己的侄女面前竖立婆婆的威信,也不看看她挑的对象是谁?她看她是忘了她是什么人了,她可是天下第一的妒妇啊!
夏夫人吼也吼了,骂也骂了,冉智柔依然面不改色地坐在对面,笑着看她的举动。
夏夫人气得暴跳如雷,她还真当她改了性,果真是个刁妇,刁妇!
桌上的手,就要挥出,她要好好管教这个贱丫头,否则还真当天老大她老二不成?
“诶——这……这是……”夏夫人的手深深陷在桌子里,无论如何拔都拔不出。桌上木质的桌子刺啦刺啦的响,她拍的地方桌子下陷,呲呲断裂。细长的木屑慢慢刺进了夏夫人的手里,夏夫人痛得大叫。可这桌子就像是有了魔法,她又是抓又是推,依然无法将自己的手从桌子上解救出来,反而手掌手背被刺得伤痕累累、好不痛苦。
“是你!是你!一定又是你!我要让阳儿休了你这个妒妇,孽媳弑母,孽媳弑母——”
夏夫人凄厉得大叫,叫得整个宅子都听得见。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为了摆脱嫌疑,远远地站到了一边。用柔得不能再柔软的声音,份外可怜的解释道:“娘,你真的冤枉了我。明明是你击打桌子过猛,桌子发出了抗议,你怎么能怪儿媳呢?”
“……”(未完待续)
☆、066 忘不了
066忘不了
夏夫人阁中。
华珊珊细细地为夏夫人包好受伤的手,心疼又关切的道:“姑姑,你没事吧,还痛不痛?”配合着她的表情,几滴泪扑簌簌落下来,“都是珊儿没用,保护不了姑姑,让姑姑的手伤成这样……”
“傻孩子,你哭什么,这不关你的事,都是那个小贱人捣的鬼。”夏夫人握着侄女的手,回想着今日在朝阳院所受到的一切,眼中凶光毕现,手攥得死紧,力道不断加大、加重。仿佛她此刻正勒紧着冉智柔的脖子,让她呼吸动弹不得。
“姑姑!——”华珊珊呼痛。
“哎哟珊儿啊,你看姑姑……疼不疼……姑姑给你揉揉啊……”夏夫人忙放开自己的手,看到华珊珊细皮嫩肉的小手被她掐得通红,连连为她揉着。
华珊珊虽然痛在手上,心中却暗暗得意。
姑姑对那个女人这般痛恨,她入了门后,那个女人哪里有能力和她争?既不得表哥欢喜,又惹姑姑痛恨,她在这夏府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以她的性子,不用她对付她,她自己就会惹出一身的事来。
她是姑姑的侄女,嫁与表哥成为平妻,这夏府当家主母的位置,迟早有一天会是她的。表哥是花心没错,但她有自信在嫁给表哥后,收得了他的心。对付男人一昧用蛮力怎么行,那样只会将男人吓跑。
她才不会像冉智柔那么笨,让表哥畏她如虎。她要让表哥知道,他少了谁都行,唯独少不了她。男人多是贱骨头,得不到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她明白表哥对外面嫣红柳绿的向往,但这只限于成亲前。
成亲后,表哥若是以为能够像对待冉智柔一样对待她,她会让表哥明白她这个表妹与他印象中温婉柔弱的小丫头有多么的不同。
不过,那个女人说得没错,扁小千确实是个麻烦。
她看得出来,表哥对她有着极大的兴趣。甚至不惜冒犯南相。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表哥为了个女人得罪南相,于他以后的仕途多有不利。
而最让华珊珊无法忍受的是,这个女人居然有本事让表哥忘了对她的保证。在她的心里。表哥最爱的人是自己,其她的不过都是一时新奇。然而夏朝阳那迫不及待的小样儿,让华珊珊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颜面受到了侮辱。
“珊儿,你都看到了。你表哥娶的就是这么个刁妇。别说阳儿了,就是我这个婆婆。她也是要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啊。可怜我们阳儿,摊上了这么个母老虎,就算做出一些出格的事,还不是被这个妒妇给逼的~”
“姑姑。表嫂她可能是一时气不过,表哥他……”
“傻丫头,你还为她说话。是你和她处得久还是我们处得久?打从她嫁到府里来。这府里就没过上一天的安生日子。原本想着前些日子她是真的改了性,还想对她好点儿。结果刁妇就是刁妇。一副蛮横嚣张相。珊儿啊,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以后少和她来往,否则会被她欺负的。不过你放心,这府里有你姑姑和姑父为你做主,阳儿也会站在你这边,你用不着怕那妒妇。”
“可表哥他对扁姑娘……”
“珊儿啊,你别听那妒妇瞎说,阳儿陪扁姑娘出去赏景,不过是看南相的面子。南相有要事在身,他代南相陪陪扁姑娘,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也知道,南相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阳儿他姐姐虽然贵为皇妃,但在宫中的处境并非表面那般风光。阳儿与他姐姐从小便感情深厚,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能与南相打好关系,将来也能让南相为婉仪在皇上面前美言一二。”
这个理由倒是说得过去,但想要瞒过华珊珊,还欠了些火候。
两家的亲事已定,华珊珊不可能再打退堂鼓。何况她从小就心仪表哥,如今终于能嫁与表哥为妻,别说前方有一个扁小千和一个妒妇,就算千难万难,她都不会允许别人来破坏她的幸福!
华珊珊做出一副释怀的模样,让夏夫人相信她已经被她的说辞成功说服。夏夫人松了一口气,暗道还是自己的这个侄女乖巧,可不像那个妒妇,什么话都说不通。
朝阳院。
邵爱推门进来,正看到冉智柔坐在床上发呆。白天发生的事她都知道了,闹得那么大,府里已经在议论纷纷。
哎!小主子到底是怎么了麽,先前不还是好好的吗?
“爱儿,你一定很好奇,我今日为何要这么做?”
“是啊,还当着那个华珊珊的面,小主子,这样真的好吗?”小主子这样做,华珊珊一定很得意。
“呵呵!爱儿啊,你还是不够了解我。”
邵爱来了兴趣,看小主子的意思,似乎别有目的。
“若华珊珊不在场,我还会继续做我那改了性的好媳妇儿。正是因为她在,我才非这么做不可。”
“什么意思?”
“你觉得华珊珊和夏夫人,哪个更厉害?”
“夏夫人也就一点小聪明,和她来真的她就腿软了,嘴上骂得凶,其实她惧小主子惧得厉害。说白了,她就一纸老虎。真正论手腕,厉害的还是华珊珊。我也说不上来,反正看到那个女人,我的兔子本能告诉我,她是一个很危险的女人。”
“没错,真正值得注意的是华珊珊。而且别忘了,她前世对我所做的那些事——”
夏朝阳、华珊珊,比起南在臣和高剑灵,不过是小角色。然而,她怎么都忘不了,那对狗男女对她的伤害。
朝阳院的那场大火,那个纵了火第一时间逃走的女人,不是华珊珊是谁?
她怎么可能会忘了这笔债?夏夫人算得了什么,名声又算得了什么,从她醒来的第一眼起,她就是恶名昭著的妒妇。她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向那些所有欠她的人,讨回这笔血债。
夏夫人不过是个祭品,她要不这么做,华珊珊又怎么会下狠心,同时除了她与扁小千?
…………(未完待续)
☆、067 无鱼和兔子
067无鱼和兔子
无鱼到了秦阳府。
一早,爱儿就从被窝里扯起了冉智柔,并扔给她一条沾了水的热布帕,让她快擦脸出发。
冉智柔知道这丫头的心早就飞到师兄那里去了,也不磨蹭,随便梳洗了下便带着她出发了。嗯,说错了,应该说是爱儿带着她才对。
秦阳府的东阳客栈,是秦阳府有名的大客栈之一。这客栈的老板,曾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一刀仙,金盆洗手之后开了这间客栈。招待的许多客人都出身江湖,一刀仙为人豪爽义气,许多武林同道捧场,东阳客栈开得也是有声有色。
冉智柔之所以知道师兄会下榻在东阳客栈,还有一个原因。一刀仙是外公的好友,年轻走江湖时也曾与剑圣一起经历了许多生死患难,是他肝胆相照的好兄弟。
在冉智柔和无鱼小的时候,这位老前辈也对他们关爱有加,冉智柔和无鱼都十分尊敬他,见面也会恭恭敬敬地叫上一声“花爷爷”。
师兄这次下山,又怎会不来拜见一下老前辈?
“到了,小主子,就在这里了。啊!我都看见无鱼师兄了~”爱儿说着就往里面跑,有了师兄,可是连小主子都不要了。
无鱼正在客栈里用餐,几碟小菜,一壶酒,慢慢细品着。
爱儿偷偷来到他身后,踮着脚,正要吓他一吓。寒光一闪,锋利的宝剑就架在了爱儿的脖子上。
小兔子吓得不轻,所有的好兴致一下子飞走了。吸了吸鼻子,好不委屈。
“无鱼师兄好过分,人家这么欢喜你到来。你一见面就拿你的斩龙招呼我。”
无鱼神色未变,又一阵寒光闪过,架在爱儿脖子上的宝剑飞回剑鞘中。下一刻,他看向门外。
见到冉智柔,无鱼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些许,冲她点点头。
“师兄。”
“师妹。”
“无鱼师兄,你为什么不叫我?”爱儿又抗议了。从以前开始。无鱼师兄就无视她的存在。
难道因为她只是一只兔子?
就算她是小动物,也不带不理人的。
无鱼看都没看她,继续喝着自己的酒。吃着小菜。一身白衣,坚毅的侧脸,寒星双眸,俊逸绝伦。
爱儿欲哭无泪。冉智柔也无奈摇头。
师兄从以前便是如此,性情孤僻冷傲。眼中只有剑,对其他的事都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她因着外公的关系,从小与师兄一起长大,倒是与师兄亲厚。只是。冉智柔对无鱼这样的孤僻家伙,也实在没有任何办法。心中拿他当亲人,见了面却没什么话说。
爱儿这闹腾的性子。加上每天抓着胡萝卜啃来啃去,一来二去。师兄便看不上她了,见到她便冷下了脸。
她为何知道?因为她曾经笑着问过师兄。
师兄臭着一张脸,过了半天才冒出这样一句话:吃草的兔子,笨!
丢下这句话,便提着剑到瀑布泉边练剑了。留下冉智柔,一个人在房中发愣。
师兄他什么时候在乎这种事了?冉智柔的心中清楚地划过这种疑问。
可怜的小爱儿,明明知道师兄不给她好脸色,也许是兔子不太长记性的缘故,过了没几天,便会忘记这回事。然后又屁颠屁颠地黏上去,被师兄一身冰冷给冻掉,哭都哭不出来。
冉智柔曾经怀疑师兄是故意欺负爱儿,知道兔子记性不好使,才故意这么对她。但师兄不是一个恶趣味的人,应该是她想多了,冉智柔这样道。
冉智柔在邻边坐了下来,爱儿一会儿便将这点不快抛诸脑后,举着两只毛茸茸的手,站在无鱼身边蹦来跳去。
“无鱼师兄,你这次会在山下呆多久?”
没有人回应。
“无鱼师兄,你没事的时候都留在东阳客栈吗?”
“……”
“无鱼师兄,我可不可以来找你玩?”
“……”
“无鱼师兄,爱儿帮你洗衣裳好不好?”
“……”
“无鱼师兄,我为你洗衣裳,那你可不可以给我买新鲜的胡萝卜吃?”
冉智柔捂脸,爱儿啊,你千万别再提你的胡萝卜了。那三个字,是师兄的禁忌。
果然,在爱儿提到胡萝卜的时候,无鱼身上的寒气重了些许。爱儿恍若未觉,她兀自生气,她倒要看看,无鱼师兄到底能不理她多久。
“无鱼师兄,你真的不理我?”
“……”
“我说什么,你都不理我?”
“……”
“那我决定嫁给你好了——”
“……”
“有本事你一辈子都不和我说话啊!”
“蹭”一声,无鱼忽然拔剑,剑光闪过,爱儿刚拿出来的一根胡萝卜还没送进嘴里,便被无鱼公子手中的剑给弄成了三四一十二截。
爱儿灵动的大眼阖上,又睁开。
望着手中最后一点胡萝卜屁股,又看向端坐着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无鱼,特淡定的将最后一口胡萝卜塞进嘴里。拍拍手,乖乖在冉智柔身边坐了下来,将小脸埋在冉智柔的背后,不敢再说话。
冉智柔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每次爱儿见到师兄,都会闹上这一出。他们自己还不觉得什么,旁边的人真觉得这两个家伙弱智得要命。
爱儿胡闹就罢了,偏偏师兄也陪她闹。最重要的事,除了冉智柔,没人看得出师兄是在胡闹。
而爱儿,虽然她是在故意惹师兄生气,但冉智柔知道,她说的那些玩笑话都是认真的。师兄哪次要是真应声了,她肯定会缠上师兄,再也不会让他跑掉。
也不知师兄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爱儿对他的心意,可是傻子都看得出来。
被无鱼这么一吓,爱儿之后没敢再说一句话,由着冉智柔和无鱼叙旧。
从东阳客栈出来的时候,冉智柔看着无精打采的爱儿,心想着这个小丫头这回应该有几天不准备见师兄了。
谁知刚一走出东阳客栈的视线范围,爱儿便扑了上来嗷嗷叫,“小主子,咱们明天再来看无鱼师兄好不好?”
“爱儿,你说真的?”
“嗯,嗯!比真金还真,今晚睡早一点,明日赶早,来见无鱼师兄罗——”
“……”(未完待续)
☆、068 上京
068上京
冉智柔和爱儿再次来到东阳客栈的时候,却有人告诉她们,无鱼公子被衙门的人带走了。
两人立即赶到秦阳府衙门,因为冉智柔是夏家的少夫人、安王的女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县老爷亲自接待了她,问及她的来意,也不遮掩。
只道是无鱼公子来历不明,身怀宫内巨宝。有人举报,县老爷怀疑他是几日前夜闯皇宫惊扰圣驾的刺客,便将他拿进大狱。
“身怀宫内巨宝,什么宝贝?”冉智柔面色不虞,这明摆着就是栽赃陷害,师兄昨日才来到此间,就被人盯上,遭遇这种事,看来对方这回是有备而来。
至于对方是谁,用脚指头也能想到。
上次爱儿不小心在他面前说漏了嘴,冉智柔就有预感,可能为师兄带来麻烦。没有想到,预感还真的应验了。
“是陛下御用的九龙琉璃盏。”
“方大人误会了,师兄多年不曾下山,昨日清晨才来到秦阳府,盗宝者一定另有其人,还望方大人明察。”
“少夫人也说令师兄多年不曾下山,那想必令师兄这些年的情形少夫人也不知晓。武林人都知道,无鱼公子功夫绝巅,大内盗宝于他如同探囊取物一般。除了他,还有谁能那么顺利地从宫中盗得宝贝,将一干御林军耍得团团转?”
“方大人这话说得就没根据了,天下能人异士数不胜数,大焰皇宫也并非如人们想象的那般坚不可破。凭这断定我师兄是盗宝之人,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但在令师兄身上找到陛下的九龙琉璃盏是事实啊。”方大人激动得站起来,“少夫人要证明令师兄不是盗宝之人。就该拿出真凭实据,否则就算安王亲自到场,方某也不敢罔顾朝廷法令,私放疑犯。”
“方大人激动了,冉某自始至终都没拿身份压人的意思。我这次过来,是因为被抓的人乃我师兄,于情于理。我都得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能让我师兄蒙受不白之冤。”
“少夫人的意思方某明白,只是朝野上下,因皇宫失宝皇上受伤一事弄得愁云惨雾。刑部和各衙门都顶着压力。全力捉拿刺客。朝臣战战兢兢、寝食难安,日夜都在想着为陛下分忧。方某虽然官卑职小,为了陛下,随时准备抛头颅洒热血。这次抓着嫌犯。第一时间便禀明刑部,交由刑部发落。”
邵爱的两只爪子挠来挠去。恨不得将那个啰啰嗦嗦只知道打官腔的家伙给吃掉,说了半天,就知道冤枉无鱼师兄,昏官!糊涂虫!
冉智柔却是一惊。“方大人,动机不明、事实不清,如何断定我师兄便是盗宝惊扰圣驾之人?如此轻率。便捉拿问罪,怎能叫人心服?禀明刑部。等于是定了我师兄之罪。何况,未经公堂审理,师兄也未签字画押,就要移交刑部,大焰的哪条律法允许你这么做?”
冉智柔每一句,都是掷地有声。方大人脸上冷汗涔涔,人们都说这夏府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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