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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夫人威武-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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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儿不舒服吗?”荣王妃关心。
秦鸢手指发凉,看着眼前温柔的女人,“王妃,鸢儿在这里生活的很好,王妃若是想要找鸢儿聊天,鸢儿可以每天都去府上陪您,只是……只是这里……”
“难道鸢儿不喜跟我一起同住?”荣王妃有些失望的眨了下眼,继续道:“自从王爷走了之后,这偌大的荣王府就显得空当很多,我这个老太婆每天都早佛堂里晨钟暮雨,为我儿祈福,为阿羽祈福,为活着的每一个人祈福;阿羽虽是儿媳,可是身兼重任,不能像普通婆媳关系那样闲话家常,玉郎一个大男人,不可能日夜陪伴在我身边;难道鸢儿你来,本以为我可以找个像女儿一样的姑娘陪在身边解解闷,没想到你这孩子,也嫌弃我!”
说到这里,荣王妃的眼睛居然有些湿润了;看的乔羽一惊,刚想站起来安慰婆婆,却被躺在床上的楚玉郎拉住,对上楚玉郎含笑的眼睛,乔羽愣住了。
这混小子,你娘都哭了,你还在这边笑。
乔羽稍稍使劲儿,轻轻地掐了楚玉郎的小手一把,疼的这孩子龇着牙抽冷风,可硬是不吭不恩,忍着媳妇难得小女人的刁蛮。
秦鸢被荣王妃这一副泫然欲滴的模样吓住了,再听王妃的一席话,搞的她就像罪人一样,着实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只能硬着头皮点头:“王妃,鸢儿跟你走!”
荣王妃瞬时转笑,简直比川剧中的变脸还快:“鸢儿真是懂事,比我家这每天都知道耍大刀的儿媳妇还要看着舒心。”
一直隔岸观火的楚玉郎瞅着娘亲诋毁他媳妇,第一个跳出来:“娘,阿羽也很好的!”
“是是是!你媳妇好,天底下就你的阿羽最好了!”荣王妃过于宠溺的话听在楚玉郎的耳朵里,让他顿时窘红了脸,而乔羽,也一扫先才的阴郁,转眼看向低着头玩她手指的小男人,忍着笑,看向对她投来慈爱目光的荣王妃。
延平王府外
一顶金色的香软小轿后跟着一顶青色软轿,荣王妃坐在金色软轿中,慢慢的闭上眼睛,嘴角,带着漫天轻扬的笑意;看来她这段时间只顾着吃斋念佛,漏下了不少有意思的故事,看刚才阿羽的表情和秦丫头与玉儿之间的眉飞色舞,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想到这里,荣王妃就从怀中拿出一块莹润的玉佩放在玉白的指尖细细的摩挲,温润的白玉,晶莹玉透;一个栩栩如生的“风”字铁画银钩般的雕刻在白玉的中间,恍如那曾经拥有着它的主人一般,烈风刚毅。
荣王妃眼角带着浓郁的笑,满眼的幸福:“如风,我们的孩子和阿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一定要保佑他们,这俩孩子,还不太懂事呢!”说到这里,荣王妃浅浅低头,将一抹细吻,轻轻地碰在白玉上面,带着无限的温柔,满足的笑着。
青色小轿中,秦鸢双手缴着青色的碎花方巾,眉头深拧,一眼暴戾,整个人一改往日的天真烂漫,妒火中烧的她,堪比被冤鬼缠绕着灵魂,挣扎而阴沉。
同秦鸢一起坐在轿中的贴身丫鬟碧瓷深知小姐此刻的心情,看着像是变了一个人的小姐,碧瓷害怕的缩在角落里,想到小姐曾经的疯狂和残忍,蜷着脚趾,后心发凉。
“可恶!眼看玉哥哥就是我的了,这个时候却跳出来个老不死的,可恶!实在是可恶!”秦鸢咬牙切齿的愤恨,瞪着怒红的眼珠子,似乎快要将周围的一切焚烧。
碧瓷颤颤巍巍,小心翼翼的接话:“是啊,眼看胜利就在眼前,可惜了!”
秦鸢听见这话,瞬时转头怒视碧瓷,眼瞳里风雨交加:“听你这口气,是在嘲笑我喽?”
碧瓷吓得一抖:“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请小姐饶命,饶命!”
“一条贱命,要在这里摇尾乞怜?废物!”秦鸢骂着,就伸出染着凤仙花的手指使劲的戳碧瓷的脑袋,接着泄愤,咒骂:“跟那个乔羽一样下贱,不敢跟本小姐正面交锋,只会找些老不死的出来搅局;你当真以为这样做了本小姐就会怕了你吗?乔羽,你太小瞧自己的敌人了!”
说到这里,秦鸢手腕猛地一使劲,两手死死地扯着手中的方巾,就听见“撕拉”一声,方巾被扯成两半,轻飘飘的被丢在轿中,任由那撒火的愤恨之人践踏着、咒骂着。
碧瓷看着转移了注意力的小姐,在松活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担忧的看着秦鸢,没想到小姐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真不知道再这样下去,又有谁会遭到小姐的毒手;这里不比西南,京城之中卧虎藏龙,万一小姐的病情被其他人知道,恐怕再也没有一个人敢接近小姐,这样老爷的嘱托和夫人的希望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实现了。
碧瓷担心的垂下眼眸,善良的眼瞳里,星星碎碎的光芒,因为担忧的心情越来越强烈。
延平王府与荣王府的距离并不长,不消片刻,秦鸢就被伺候在轿门口的丫头迎接下来,下了轿子的秦鸢,一派温柔可人的模样,圆乎乎的大眼睛里,带着好奇的眸光,一眼纯净的走向荣王妃身边,乖巧的伸出手,扶着王妃的手臂,一步一步的朝着王府中走去,慢声细语:
“王妃,自上次鸢儿在荣王府中游玩,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没想到十几年后,虽物是人非,可眼前的荣王府依然金碧辉煌,真是让鸢儿好生怀念。”
荣王妃一派大气,淡淡一笑:“变了,一切都变了!这座宅子虽然依旧雕龙画栋,可是主人却少了一个,就像天上的飞翔的小鸟儿,断了一个翅膀的鸟儿,再也无法享受到飞翔在天际的快乐。”
秦鸢听出荣王妃是在对荣王爷的怀念,乖巧的她心思纯透的开解着:“王爷与王妃的感情一直被传为佳话,相信王爷就算是离开了王妃,可是在冥冥之中还是会眷顾的王妃,想念着您。”
荣王妃的眼瞳里瞬时闪过少女般的惊喜,转头迫切的问秦鸢:“鸢儿此话可当真?”
秦鸢笃定的点头:“是啊!王爷今生最珍惜的女人就是王妃您,他走了,应该最舍不得的就是你了。”
听着秦鸢的话,荣王妃眼底藏着幸福的笑了;慢慢站在原地的她,看向不远处的那片轻轻地草地,似乎,看见了一个英伟高大的身影肆意挥舞着大刀的身影,那矫健的身姿,快如闪电的步伐,一动一静间,都让她如少女般兴奋、快乐。
秦鸢温柔的扶着荣王妃朝着主院走着,一路上,就跟可爱的女儿一般,不断地说话抖荣王妃开心,而荣王妃也是一副欢喜笑脸的模样,十分喜欢秦鸢的活泼开朗,更是开口挽留,让秦鸢多住些时日再回西南。
秦鸢自幼家教极好,父亲身为左都御史,监察西南所有盐道、道司衙门,身份极为贵重,十分得保定帝信赖;母亲大家闺秀,生的也是媚眼漂亮,温柔贤惠;秦鸢作为独生女儿,一直被秦放和其夫人视为掌上明珠,只是为世人不知的是,秦鸢现今已经整年二十岁,只比楚玉郎小了三个月而已;女儿年过十八还未婚嫁已经算是大龄,更何况是秦鸢这样到了二十岁还未嫁人的更属异类。
秦鸢在西南,论相貌、身段、才学、修养也算是大家闺秀中的翘楚,再论家世,更是男儿选择妻子的首选人物,在秦鸢十五岁以后,前来求亲的人就已经踏破门槛,那时秦鸢死活不肯,再加上父母也觉得年龄还小,就又挽留了两年,可两年过后,这在西南素有美人之称的秦鸢便突然消声弥迹,左都御史衙门里对于大小姐的去向极力遮掩,秦放也是闭口不提自己这才貌双绝的女儿;直到在秦鸢十九岁时,消声弥迹两年的秦鸢再次出现在世人的眼前;依然是漂亮可爱,娇俏玲珑;性情似乎比以前的活泼开朗更加的温顺孝敬。
这时,虽然也有世家公子前来提亲,可是秦放在来人还未看见女儿的同时,就直接婉言拒绝,大有脸色沉慕之态;就这样,秦鸢的婚事也就耽搁下来,现在年整二十的少女,还未婚配,再加上消失两年之谜,让秦鸢的身份极为扑朔迷离,西南现今流言四起,秦放为了秦鸢着想,就让秦鸢来到京城寻找楚玉郎;这便是突然燕鸿来书的整个经过及其原因。
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秦鸢芳龄少女迟迟不肯嫁人的原因,有可能是心中已经有了有情郎,而这个人,极有可能便是楚玉郎。
而荣王妃是何其冰雪聪明的一个人物,看见自己的儿媳不吭声,又见自己的儿子云里雾里半天摸不着边际,只有装模作样的演起戏来,闹了这么一通才半哄半骗的将秦鸢从延平王府带到了荣王府。
秦鸢将荣王妃送回主院厢房,转过身,就随着院中的管家去了其他别院的客房中休息。
待房门合上的时候,秦鸢瞬时一脚踢翻搁在一边的凳子,就看上好的红木圆凳,砰的一声高高的飞起,在重重的砸向正面墙壁的同时,瞬时被摔得支离破碎。
青瓷被吓得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就跟受惊的小虾一样,不断地发抖。
秦鸢咬着嘴唇,瞪眼:“可恶!实在是欺人太甚!”
秦鸢蹬蹬蹬的走到一边床榻边,提着华贵的长裙,扑腾一声重重的坐在上面,瞪大了那双单纯无辜的眼睛,整个人,抑郁阴沉。
青瓷颤抖着不敢移动一下,偷偷地抬起眼角窥了一眼秦鸢,在放心小姐不会在做出危险地事情之后,忙站起来,将已经变得残破支离的凳子捡起来抱在怀里,准备等会儿拿出去偷偷地丢掉。
瞧见青瓷的动作,秦鸢冷笑,阴森森的说:“青瓷,你要是敢把我的事说出去,你知道下场的,明白吗?”
青瓷忙点头,吓得惨白的脸颊上,两行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
看见青瓷这没出息的样儿,秦鸢瞧着也心烦,摆摆手,就让这丫头下去,然后自己侧躺在一边叠放整齐的锦被上,假寐。
虽说她现在不在延平王府,无法随时知道玉哥哥的情况,可是,如果在这个时候她就认输了,那她就不是秦鸢了。
想到这里了,秦鸢攥紧了手指;骨节分明的掌心中,难以发现的薄薄的黄茧印烙在嫩白的指头上;骨骼清脆的摩擦声,无不显示出她也是个身怀绝技的高人。
这世上,有些人,天生就是王者,站在那里,霸气外漏,就像是乔羽和荣亲王;可有些人,天生就工于心计,擅于掩藏自己的真正实力,但是一旦发起攻击,却绝对是致命的,比如说夏侯青和秦鸢!
……
而与此同时
这两天性情大变的保定帝焦灼的徘徊在长生殿外,偶尔回头看向紧闭的殿门,气的直跺脚。
一边,伺候的小路子瞅着皇上这幅闹心的模样,也不断频频回眸看向长生殿。
“皇上,您要是想进去看看德妃娘娘,进去便是了!”
保定帝揪头发,低声咆哮:“进去?你忘了前两天朕是怎么被这个可恶的女人踹出来的?!”
想到前两天的事儿,保定帝就气得闹心,嗷呜嗷呜的扶着一边的石柱子喘气;他这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幼一生下来就是太子,先帝虽然给他留了一个满目疮痍的江山,可是大周人才济济,先有皇叔保驾,后有夏侯青、乔羽一文一武,他这个皇帝也算是坐的稳稳当当,小事虽然不断,可是大事还没有遇过几件;现今国库充盈、四海升平,他也说的上是过的顺风顺水,难得的心想事成;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老天爷给他送了一个这么个女人折磨他,一天到晚的跟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上次是差点烧了他的御书房,上上次是喝醉酒喊着闹着要回家,上上上次是逼着他要他画押,立马休了她?
这个可恶的女人,他对她这么好,她怎么就一天到晚的想要跑?
保定帝咬牙切齿,正好这时,殿门打开;就看三名钦天监从长生殿中走出来,在看见保定帝时,都忙跪下行礼。
保定帝忙摆了摆手,偷偷地看了一眼长生殿内,压低声音,问:“德妃叫你们来做什么?”
一名钦天监回话:“娘娘要属下查一查最近可有天狗食月的凶兆?”
“天狗食月?如此大凶之兆她问来做什么?”保定帝拧眉,这个女人又要玩什么把戏。
钦天监道:“娘娘说,天狗食月是一种自然天象,她们那个时代的人叫做月食,还说在月食之夜,她就能回家了。”
又是闹着要回家?保定帝暗哼了一声,双手负于身后,气的直翻白眼。
“那依爱卿的推测,何时再有天狗食月?”
钦天监回道:“距离上次的天狗食月,依臣之见,应该是在二十年后,此等天象才会再次降临!”
“二十年,要等二十年吗?”保定帝大喜,瞪大眼睛问。
钦天监不敢欺瞒,各个忙点着头,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将这天狗食月讲的神乎其神,听得保定帝似懂非懂,招招手,就忙让这群老学究们下去。
小路子看着皇上因为钦天监的话脸上慢慢露出的笑颜,忙走上去,说道:“皇上,天狗食月之夜还要有二十年,如果娘娘真的是要靠着天狗食月才能回家,那么在这二十年之内,娘娘除了皇上身边,哪里也去不了了。”
保定帝也跟着点头,眼睛眯着看向长生殿,大喊一声,得意洋洋:“沈乔,听见了没;不管你是从什么什么世纪来的,还是丰州沈家千金,从今天开始,你这妃子是坐定了!”
带保定帝话音刚落,就从长生殿内飞出一只绣花鞋,若不是保定帝躲得快,那鞋子非栽在他脸上不可。
保定帝看这娘们如此不识好歹,居然敢用鞋子打他,气的一翘一翘,怒气涛涛的站在殿门口,咆哮:“沈乔,你别再考验朕的耐心,告诉你,朕想杀你,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一只鞋子的女人穿着一身枚红色的宫装,娇俏迷人、瞪着眼睛从殿中走出来,来到保定帝身边,横了一眼,低身就将扔出来的绣花鞋穿回脚上,然后踮着脚尖,鼻子对鼻子的看着保定帝,声音凉飕飕:“皇上,您相不相信臣妾一根手指就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一个月前的保定帝不相信,可是见识过沈乔能耐的保定帝,在一个月后,相信了。
就看着保定帝忙点点头,然后怯生生的往后退了一步;可是这娇俏迷人的女子依然步步相逼,一步一步的靠近保定帝,接着说:“皇上,您相不相信,臣妾不是真真的沈乔,是另外一个你不认识的女人?”
丰州沈家千金,天人之貌、琴棋双绝,温柔贤惠、蕙质兰心,而眼前的女子,泼辣、矫情、凶狠、好斗;怎么跟传闻中的一样?要保定帝相信眼前的女子蕙质兰心,他打死都不会认;于是保定帝忙又点点头,沉默着一步一步的被沈乔逼着后退。
沈乔看保定帝乐意配合,微微一笑,接着问:“皇上,您相不相信,臣妾是被一个名叫时光穿梭机的机器在一个月食之夜送到了这里,糊里糊涂的跟你拜了堂,又糊里糊涂的跟你上了床?”
“沈乔,爱妃!朕真的挺喜欢你,朕……”
“你只管回答相不相信!”沈乔一口截住保定帝的话。
保定帝被沈乔逼到了身后的石柱子上,身体僵硬的靠在冰凉的柱面上,点头,道:“朕相信!”
“好,皇上,既然我们两个素不相识,虽然发生了一夜情,但我是不会让你负责的,毕竟那晚,我们都很开心;现在我们把一切都说明白了,我沈乔不属于这里,早晚有一天会回去,你也别在我身边花费太多心思,免得到时候说老娘欺骗了你的感情,缠着我不放。”说完这些,沈乔骄傲的转过身,施施然的要离开。
眼看着喜欢的女人又要把自己关在长生殿里,保定帝飞快走上前,一把抓住沈乔的手,眼神迫切:“爱妃,你是不是不喜欢朕?所以你才编了这么多故事来骗朕,来说服朕?”
沈乔一把甩开保定帝的手,眼神很无奈:“楚玉航,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真的不是这里的人,我的家乡在几千年以后,我是你孙女的孙女的孙女的孙女,你都可以算得上是我的老祖宗了,我怎么可以在这里跟我的祖宗谈恋爱,再讲,你一朝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何苦要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说到这里,沈乔双手一摊,翻着白眼呼了口气,别这头,气哄哄。
保定帝才不相信沈乔的这番荒腔走板的鬼话,紧紧地抱着沈乔的胳膊,追根究底:
“你一心想要离开朕,一定是外面有了喜欢的人;告诉朕,你心里的男人,你一心想要回家秘密相会的男人,究竟是谁?”
沈乔算是彻底无奈了,看着眼前不知是太过单纯,还是真的喜欢上她的保定帝,这孩子,长得这么俊,咋就是个死心眼呢?
沈乔拽着保定帝浮在胸前的锦带,眼神狡黠,嘴角露出一股莫名的诡笑,对上保定帝认真笃定的眸子,不咸不淡的回答:“既然你这样逼问我,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这辈子,最喜欢的男人,只有一个!你听好了。”
保定帝认真的点头,攥着沈乔的大手,因为紧张而加大了力量。
“旗木卡卡西!”
☆、媳妇是禽兽 099:靠!被夜袭了!
这边,楚玉郎正耐心的给自己的榆木脑袋的媳妇将自己娘亲的那点鬼主意。
“你真以为那丫头能把我娘给惹哭了?实话告诉你,我娘这辈子,除了在生我的时候哭的要死要活,最后一次哭就是我父王翘辫子,找先帝喝茶的那一次。”
乔羽坐在床沿,神色怪异:“那娘为什么还当着我们的面掉眼泪,眼神里的那股子怨气,差点把我呛死。”
楚玉郎嘿嘿笑了两声,心情很不错:“想必娘亲是看出什么了,帮着我们吧!”
楚玉郎这话很聪明,模棱两可的话听起来没有半点破绽;着实要乔羽心里憋屈了一下,其实这俩孩子都知道荣王妃心里想到了什么,可就是谁也不先开口说明白;就跟谁先说了谁就先输了一样,俩人都叫着劲儿。
乔羽装模作样的看房梁,楚玉郎装模作样的玩媳妇粗大的手掌,把乔羽修长的手指头使劲的扭来扭曲,疼的这混蛋一个劲的丝丝的抽冷风。
僵持片刻,乔羽终究是忍不住了!
她这个人,虽然耐心是有;可是跟楚玉郎比,她还是差一截,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她太喜欢这只玲珑可爱的小兔子。
“你知道秦鸢在刻意的接近你吗?”乔羽问的很随性,一股潇洒风清的模样。
楚玉郎依然垂着头,不在意:“知道!”
“你知道还给她机会?”乔羽瞪大眼,有点急的意思。
楚玉郎抬起头,看了一眼乔羽:“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给她机会了,乔羽,你少污蔑人!”
乔羽瞅着楚玉郎露出了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差点把自己的大牙笑掉了,斜睨了一眼,冷冷淡淡的说:“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饭桌上两个人眉来眼去,饭桌下她抱着你的脖子坐在你怀里,老子还没做过你怀里,那丫头都坐过了。”
楚玉郎看着媳妇那股闹别扭的模样,扑哧一声笑出来:“阿羽,你在吃醋吗?”
乔羽不在否认:“有点!”
楚玉郎捏了捏乔羽的脸,使劲的揉,眼睛一眨一眨,因为乔羽的话而显得极为兴奋:“呦!兵马大元帅吃醋了,新奇!真新奇!”
“楚玉郎,你闹够了没有?”
“够了够了!我这不是开心么!”楚玉郎没皮没脸的笑笑,然后拉着媳妇的手指头,勾着玩:“其实,我的确是故意让秦鸢这么接近我的!”
乔羽瞪了他一眼,用沉默当做自己的回答。
楚玉郎也不生气,接着往下说:“自从我俩成婚到现在,你身边的桃花就不断,不管男的女的,都很喜欢你;自己的媳妇受欢迎,其实作为男人我应该感到骄傲,可是我就是开心不起来;阿羽,你是我的女人,应该属于我一个人,爷不管你以前是多么风流,可是进了我延平王府的门,你这辈子就只能忠心的跟在我楚玉郎的身边了;但是事情总是事与愿违,你的能耐越来越大,就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你,我吃醋,我发了疯一样的吃醋,可是你总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看的我很受伤。”
“凭什么我的女人一天到晚的在外面给爷戴绿帽子,爷就要跟着小媳妇一样受着;爷不愿意,赶巧儿,秦鸢来了,我俩自幼相识,有曾经有了段不解之缘,所以我就借着她刺激刺激你,只是你就跟那金刚不损的十八罗汉一样,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看你浑不在意,就更加生气,越是生气就越是跟秦鸢好;但是我可以保证,我对待鸢儿,就跟对待自己的妹妹一样,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说到这里,楚玉郎主动抓紧乔羽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腮帮边,轻轻地摩擦着,一眼的喜欢,浓的化不开:“阿羽,我俩在一起不容易,想想我们一起走过来的历程,我总是觉得我喜欢你多一点,我看不懂你的心,不知道自己在你心里的位置,可是这些我都不在意,我只在意,你会不会为了我吃醋。”
乔羽的手背一下一下的摩擦着楚玉郎的脸颊,感觉到枝头上察觉出来的温暖,笑了:“混蛋,老子这么喜欢你,你还怀疑我?!”
“我没有怀疑你!”“那你说什么看不懂我的心,老子的心里写满了你楚玉郎的名字,写的又多又密,难道你就看不到吗?”说完,乔羽轻轻地打了一下楚玉郎的胸口,看着小白兔微微蹙眉但很快就又眉开眼笑的模样,跟着笑出声来。
是夜,星光浅浅,月色初凉。
龙凤合卺大床上,乔羽翻个身,将乖乖的睡在最里面的楚玉郎捞进怀里,然后轻轻地一笼,就将他轻轻地抱紧;厢房中的琉璃盏轻轻浅浅,淡淡的光晕照在他依然泛着红潮的脸颊上,乔羽关心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已经退下去,只是身子却冰凉的让她心疼。
就待乔羽也要合眼熟睡的时候,突然听见头顶的房瓦上有动静,乔羽眼神一眯,犀利的目光随着头顶上瓦片的响动声判定来人在什么位置,然后,悄悄坐起身,点了楚玉郎的睡穴,翻身下床之际,捞起床头的黑色外衫罩在身上,然后藏了一把匕首在腰间,长发飘起,一眼深邃。
房外,月挂桂稍,来人一身夜行衣,黑色的方巾遮住大半张脸,但那双清亮的眼睛却让刚走出来,同样蹦到房顶的乔羽一眼就认出来人。
“秦姑娘,大半夜不歇着来我房顶做什么?”乔羽双手负于身后,整个人头投身在夜幕中,声音低哑沉默,脸色面无表情,让人猜不出半点情绪。
秦鸢看乔羽认出她,也不便在遮掩,唰的一声扯掉脸上的方巾,可不就是那张一天到晚笑的单纯无辜的脸?
“将军果然武功过人,鸢儿的动作这么小心,还是被你听了去。”秦鸢嗤笑,眼神冰冷如铁,怨毒至深。
乔羽哂笑:“不及秦姑娘轻功,居然能躲得开我延平王府的护院,厉害!”
两人相互恭维后,都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就在清风刮起的时候,突然,站在上头的秦鸢忽然飞身而来,从怀中拿出一个小方盒就朝着乔羽射来,乔羽认出是暗器,在空中利落的打了个滚,就看无数银针借着月光,发出阴冷的光泽,齐齐的朝着乔羽飞过,乔羽闪身躲避,险险的躲开,可是在脚尖刚一落地,秦鸢就长腿劈来,带着凌厉的劲风,直直的朝着乔羽的右脸踢过,乔羽长腿一迈,并不躲开,右手一伸,稳稳地接住秦鸢的脚踝,然后手腕使劲,眼看着就要将秦鸢的脚踝捏碎的时候,秦鸢几个打滚,左脚朝着乔羽的面门踢过,迫于无奈,乔羽只能推开秦鸢的脚踝,然后紧跟着长腿高高一踢,带着极重的力道,一下就踢中秦鸢的侧腰,疼的她闷哼一声,扶着受伤的部位,连连后退了几步。
乔羽冷目清光,俊朗的五官被夜色染成了狰狞的颜色,长发飞卷,此刻的她已经被秦鸢激发出斗志,双拳紧握成铁锤般大小,清冷的眼睛里,淡淡的红血色开始慢慢上腾,野兽的铁链,开始松动了。
秦鸢身法矫健,武功也很不错,能在乔羽的手中过了几招,而且还把乔羽逼得这么快就动了真格,也算是颇有能耐,只是刚才乔羽的那一脚踢得她腹内震痛,似乎是带了内伤,现今跟乔羽硬碰硬,除非再用暗器对付她,若不然,定没有全省的把握。
乔羽看秦鸢不动,嗤笑一声:“怎么?被本将的一脚踢得不能动了?”
秦鸢也毫不逊色,回话:“将军不愧是在战场上呼风唤雨的人,若不是鸢儿闪的及时,恐怕这时候鸢儿的这只脚就要废了。”
“你也不错,心肠够歹毒,手段够老练,说说看,葬送在你手上的人命已经有多少条了?”
秦鸢不屑的一笑:“本姑娘杀该杀之人,将军你猜猜鸢儿已经送了多少人去见阎王?”
乔羽这时候显然不想跟秦鸢继续说下去,喜欢先发制人的她,但冷笑一声后,唰的一声从腰带上将匕首掏出来,快步朝着秦鸢攻击的时候,秦鸢又从袖中抖出无数毒烟,乔羽自秦鸢开始用暗器攻击她的时候就猜出秦鸢应该是个暗门高手,果然,在毒烟升起的时候,乔羽立刻用长袖捂着鼻孔,依然速度不减的朝着秦鸢攻击;削铁如泥的匕首早就淬炼过无数人的鲜血,在刀锋划过的同时,空气中,布帛撕裂的声音和一串血珠的迸溅彻底染红了乔羽的眼睛;乔羽飞身而起,在回马旋踢的时候,一脚踢在秦鸢的右脸上。
秦鸢先是被乔羽手中的匕首划伤了胳膊,在疼痛还没有过去的时候,没想到乔羽的速度会这般快,紧跟着一脚就踢伤她的右脸,她吃痛一声,瞬时被乔羽从房顶踢下去,重重的撞击在枫院中的榕树上,瞬时,内伤加重,噗的一口鲜血被秦鸢硬生生的吐出来,染红了胸前黑色的夜行衣,拉疼了本来就发疼的侧腰。
乔羽飞身而下,步步相逼,朝着秦鸢连续出拳,拳风烈烈、几乎招招毙命,秦鸢吃力的左右闪躲,自知再继续下去,恐是躲不过去,忙飞起想要逃跑,可是乔羽怎会让到手的猎物逃远;抽出腰间的腰带,飞快的朝着秦鸢的腿上一甩,腰带瞬时变成了一个麻花,刚要缠住秦鸢的后脚,将她扯住的时候,乔羽突然感觉心口一闷,噗的一声,一口黑血从嘴角吐出来。
听出身后的动静,秦鸢忍着身上的剧痛转过身,就看乔羽抚着心口,黑色的眼瞳震颤不已的闪动着,张大的嘴角,黑色的血丝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极为骇人。
“哈哈!乔羽,看来你还是没躲过去嘛;唐门暗器,轻功毒药,这些你最不屑学的东西定是你的弱点。”
乔羽只感觉脑袋发晕,跌跌撞撞的朝着身后后退了几步,轻轻地靠在榕树下,手中的腰带也轻轻地从手边滑脱,四肢瘫软,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乔羽根据疼痛的来源,手指轻轻地伸到后背,在她从后背上拔掉一根细弱毛发的银针时,嗤嗤的笑了;如此纤细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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