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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夫人威武-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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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帝眼睛精明的闪了一下,心里顿时了解了:“当然认识,跟着楚玉郎从小一起长到大的青梅竹马。”保定帝使坏,专门将“青梅竹马”这四个字咬的极重,听得乔羽这心口火辣辣的烧,差点掀了龙案,骑了这一脸看好戏的小皇帝。
乔羽抿着嘴唇,目露凶光:“看来只要我不知道玉郎有一个青梅竹马,你们都清楚,哦?!”
保定帝用男人的第六感觉告诉自己,他遇着好玩的事情了,天生就是根搅屎gun子的保定帝,唯恐天下不乱,看着乔羽愤恨的目光,也不害怕这扬名立万的大将军了,提着龙袍的前襟就从龙椅上蹦下来,一步三跳的小跑到乔羽身边,一脸的八卦样儿,跟着添油加醋说道:
“想当初,那个秦鸢姑娘可是喜欢极了玉郎呢;玉郎从小名声不好,就是看门的老黄狗看见了也会嫌弃的掉头就跑,可是那小小的秦鸢却不怕,每天都去荣王府看那病秧子不说,还动不动的跟在楚玉郎身后喊着叫着将来要嫁给这声名狼藉的混球,那时候,京城里不少的纨绔都羡慕那只病秧子,毕竟小秦鸢那也是个玲珑貌美的小美人啊,虽然比不上其他女人风骚,可是女人身上该有的风情,那也一个都没落下。”
说到这里,保定帝也羡慕的抬起下巴,大手摸着下巴,一副看着眼馋的模样,继续说:“说句实话,朕也着实羡慕楚玉郎那混蛋,虽然朕贵为一国之君,后宫佳丽无数,可是那些佳丽都是些木头美人,中看不中玩,没多少情趣,跟在朕身边,不是图了朕的美貌,就是看上朕的权势,真是哀莫大于心死,朕寂寞啊寂寞!”
乔羽本来就已经开始冒火了,现在又被保定帝这幅风凉的表情气的快要炸掉了,抬起眸子,看着保定帝依然沉寂在他寂寞的浪潮中无法自拔,“啪”的一声按住凳子边的衬子站起来,颤抖着双腿,瞪着猩红的眼珠子,咬牙切齿,警告:“皇上,臣今天不想揍人!”
保定帝顿时收回脸上眼馋样儿,忙捂着胸口,蹬蹬蹬的朝着身后退了几步,大骇:“你想对朕怎么样?”
乔羽冷笑:“臣不能对皇上怎么样,但是,臣能让皇上乖乖的躺在龙床上,短时间内再也用不了自己兄弟做美事。”
保定帝一听,双手由捂胸变成了捂裆:“大胆乔羽,你敢要挟朕!”
乔羽无视保定帝的怒气:“皇上,臣不敢要挟皇上,但是,以臣的功夫能半夜悄悄地潜进皇上的后宫,然后在皇上的身上做些手脚,您信吗?”
对上乔羽那双杀气腾腾的眼珠子,保定帝木了,机械性的点点头,然后忙抱住身后的大柱子,对着站在一边发傻的小路子,吼:“傻什么傻?送大将军速速回府!”为今之计,只有速速的请走这位活阎王,免得她一个恼火,把他当成楚玉郎一样玩。
小路子从保定帝颤抖的怒吼中回过神,哈着腰,小心翼翼的噌到大将军身边,然后毕恭毕敬的将眼前的这头禽兽送回笼子。
看着乔羽大步离开的背影,保定帝瘫软在地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裤裆,苦逼的瘪瘪嘴,骂:“等朕的天下四方太平了,朕就要把这混蛋发配到边疆,一百年不准回来!”
小路子从外面赶回来,忙跪在保定帝面前,流泪:“皇上,您小声一点,大将军耳朵灵,小心被听了去!”
保定帝忙捂住嘴角,害怕的望了一眼宫门口,跟着小路子一起流泪!
乔羽从宫里晃晃悠悠的回到王府,脸色青白的她看上去极度虚弱不堪,这幅表情出现在乔羽的脸上,着实吓坏了伺候在王府上下的下人们。
乔羽一路走下来,有不少丫鬟婆子前来小心翼翼的问候,府中的管家王福丢下自家孙子,小跑着两条小短腿儿跟在乔羽身后,不停地关心:“将军,要不要传御医前来看看,将军若是信不过御医,也可以找来军医瞅两眼,成不?”
乔羽因为身体不舒服,再加上两日来的操劳,现在脑袋发胀,连话都不想说,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身边的人赶快下去。
王福瞅出乔羽的意思,悻悻的离开的同时,忙招呼厨房做些药膳,大将军虽然不想看大夫,可是瞧那虚弱的神色应是气虚不宁,补补血、增增气应该是不错的。
乔羽绕过前厅,走过假山,穿过长廊,好不容易脚步虚晃的来到花厅前,可是,当她看见眼前的景象时,差点双腿发软,两眼发黑的跌坐在地上。
就看花厅中,楚玉郎一脸灿烂的笑容,怀中,秦鸢娇小迷人,声若黄鹂般清脆的一声一声的喊着“玉哥哥”,正要将手中削好的苹果喂到楚玉郎的嘴中。
如此景色,堪堪是一对狼狈为奸的奸夫淫妇,如此恩爱,差点戳瞎了看见这一幕的乔羽。
早就在一边偷窥的小喜拉着猫儿正在扎小人,老远看见小姐突然出现,忙拽着猫儿的衣袖,两人弓着腰,悄悄地走到乔羽身边。
小喜仰头看着小姐,指着靠在楚玉郎怀里的狐狸精,骂:“那个不要脸的骚娘们,趁着小姐不在,这两天使劲缠着小王爷,小王爷被狐狸精的妖术迷了心智,下了降头,居然勾勾的上当了。”说到这里,小喜粗陋的在地上淬了口口水,恶狠狠地咬着牙齿,不停地跺脚。
猫儿瞅着小喜在背后说爷的坏话,虽然爷偷食就不对,可是奴性的种子已经深深地埋进猫儿的心里,抱着自家爷,谁也不能糟践的心态,第一次在小喜丫头的淫威下,小猫盆友崛起了。
就看着猫儿一把拉住不停挥舞着手臂的小喜丫头,言辞却却、极力掰正:“爷虽然跟秦鸢姑娘厮混是不对,可是还轮不到你这小小的丫鬟在背后说三道四,府中内训,下人不得背后讨论主子们的闲话,小喜你不能仗着将军的宠爱就无视了家规。”说到这里,猫儿更加言辞凿凿,“爷是延平王爷,是荣王府也延平王府的继承人,身份不可估量,身边有一两个美妾伺候那也是应该,看看其他王侯公子,哪家后院不是有一堆漂亮的贵妾每天跟在pi股后面伺候着,延平王府上下所有的院子加起来,都比王府中的贵妾多,这话传出去,丢人的可是我家爷,你这小姑娘家家的懂什么。”
自古以来,男尊女卑,男人风流那叫多情,女人言爱那叫娼妇;男人在成年之后,可以任意纳娶女子当填房,而女人,要用尽一生的岁月守护一个“贞洁烈女”的虚名和盼望着风流的丈夫回头一顾;普通男子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天皇贵胄的皇亲国戚,楚玉郎身份高贵,在大周可算得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他虽已年过二十,可是却毫无子嗣的遗憾一直被众人所知,荣王妃虽然嘴上不讲什么,可是谁不知道,荣王妃日夜焚香,祈求着送子观音能够让楚玉郎添丁延续香火,她乔羽自视不才,一个江湖中的无名少女,一跃龙门,成为皇家儿媳。
公公生前对她多有照顾,婆婆虽然是个刀子嘴,可是在她离开京城,前往西北的时候,那也是亲自煲汤,亲手缝被,将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照顾呵护;夫君楚玉郎,虽然少年荒唐,可是却是个难得的有情儿郎,不管是相貌还是品行,都是极好的人;他待她好,任由她继承本该属于他的爵位,抢走了本属于他的荣耀;他心疼她的苦,在西北战场,茫茫深夜,因为小产而小腹坠痛的她彻夜难眠,是他夜夜披着长麾,点着蜡烛一遍又一遍的给她揉肚子、缓解压力,天黑灯亮的时候他在揉着,天亮等黑的时候他还是在揉着,累的手抽筋,坐在一边打瞌睡,他也不曾松手。
这份情,感动了她的心,让她在无边的黑夜里,找到了点点的温暖;西北战场惨烈冷煞,可是她因为有他的陪伴,过的极其幸福;她宠溺他,同样也享受着他的宠溺;她喜欢他,同样也享受着他的喜欢;她乔羽不是一个善妒的人,也不是一个随便就能爱上任何一个人的人,可是自从遇见了这个矫情的小男人,她爱了,也妒忌了!
一滴眼泪,不知是谁的,突然从空中跌落下来;落在乔羽的嘴角边,卷舌一尝,居然涩的难以下咽。
粗糙的大手中,发黄的茧子狰狞的绷驰着,本是握惯了长剑的大手,一点点的收紧,忍着快要呼喊出来的痛,忍着已经碎掉的心,她笑了。
“小喜,猫儿说得对,玉郎本就不是普通男人,有一两个宠妾也是应该,更何况秦姑娘天真烂漫,美若花蕊,只要她能让玉郎开心,我们又何必计较那么多?!”
小喜像是听见天方一谈一样猛地抬起头,抓住因为忍耐而不断颤抖的乔羽,眼泪,她替小姐心疼的流下来:“小姐,……小姐,可是,王爷是你的呀!”
乔羽看着半跪在地上说傻话的小丫头,宠爱的在她的头上揉了揉,然后用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擦掉小喜脸上伤心地泪,苦笑着说:“玉郎是自己的,他从来都不属于任何人,也不属于我。”
说完这句话,乔羽转过身;不去看花厅里相对相互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趁着别人没注意的时候,擦掉眼角快要滴出来的泪。
玉郎,你不属于阿羽,但是阿羽,是属于你的!
……
长夜漫漫,月色无光。
京城最高处的城楼上,一个孤独萧瑟的背影高高的坐在上面,几坛子已经见底的酒坛滚得到处都是,已经醉眼迷蒙的乔羽,就像一只流血不止的小兽,抱着双肩,蜷缩着双腿,压抑着悲痛,轻轻地啜泣着,压抑的低吼着。
心里的痛,已经无法用酒来麻痹,越喝越痛的她,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才能让眼泪流出来,让自己已经发烂的伤口陪着自己一起哭。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小气,知道自己不能像个娘们一样在失去丈夫的挚爱后撒泼买醉,可是现在,她好像除了喝醉,什么也办不了;长夜漫漫,没有人再来牵起她的手,然后指着天空最亮的那颗星星,说着傻傻的话;再也没有人在她身边撒娇跺脚,因为她偶尔冒出来的几句流氓话,羞得面若红潮,美若惊鸿。
她不知道什么是情,也不懂得什么是爱,更不清楚怎么做才是对玉郎最好;所以,她只能在玉郎做出任何选择的时候,悄悄地、默默无闻的支持他,哪怕是他的选择伤害了她,她还会支持,因为夫妻本同心,白首不相离的誓言,她这辈子只对这个男人发过。
想到这里,乔羽又哭着笑起来,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因为着急酒水流进气管里,呛得她头皮发麻,使劲的拍着胸口不断地干呕;眼泪,流得更凶了,痛,好像越来难以忍受了。
就待这是,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后面走出来,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快步上前的同时,一把抢走乔羽手边的酒坛,“啪”的一声从城楼上扔下去,摔在地上裂得粉碎。
乔羽睁着酒意乱窜的眼睛,猩红的血丝盘踞在白色的眼瞳上,看上去十分骇人。
“喂,你是谁呀?凭什么扔我的酒?”
宫自清看着连说话都大舌头的乔羽,嘿嘿笑着坐在她身边,然后手臂一勾,搭在乔羽的肩头,就像个大哥一样,斜睨了一眼怀中闹脾气的“弟弟”,说道:“说说看,是哪家的姑娘惹得你在这里吹冷风,喝闷酒,讲出来大哥帮你抢过来。”
乔羽醉眼惺忪的看着宫自清搭在自己肩头上的大手,傻呵呵的一笑,可是眼泪,跟着笑出来了:“你抢不过来的宫自清,那家姑娘,身份特殊啊!”
“呸呀,明抢不行那就暗夺,兄弟别怕,有哥给你撑腰!”
乔羽听着这话,笑了,“砰”的一声锤了宫自清胸口一拳头,脸上的酒红看上去越来越深了:“少在这里跟老子说闲话,宫自清,你什么时候当上皇上了,再来给小弟撑腰吧!”
“呦?瞧不起我?”宫自清挑衅的挑眉。
乔羽摇头:“不是瞧不起你,是对你寄予厚望;等你当了西夏的皇帝,就跟老子拜个把子,然后写一份和亲书送给保定帝那只黄鼠狼,让他把自己兄弟赏给老子,这样,老子一辈子就是他楚玉郎一个人的男人了。”
乔羽的大舌头越来越重,这话越说越离谱,听得宫自清微微蹙眉,看着怀中明显已经酒醉的小弟,拍拍他的脸:“喂,楚羽,你别告诉我,你好男风!”
“是又怎么样,老子就是好男风,就是喜欢男人!”
听见这话,宫自清在冷风中凌乱了,一把推开乔羽,嫌弃的在身上拍了拍,然后提起脚边还没有开封的酒坛,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了几口,酒水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流进领子里,浑身上下的阳刚之气被渲染的更加浓烈,俊朗的脸颊上,难以置信的表情也越来越明显:“怪不得呢,怪不得我妹妹选择了夏侯青,不跟你;原来你这小子对男人后面的洞感兴趣。”
乔羽嘿嘿笑,把宫自清的话听得似是而非:“后面的洞?不是不是,玉郎后面的洞我还从来没戳过。”
宫自清一口酒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就被惊的喷出来,眨着快要被呛得流泪的眼睛,一巴掌拍在身边这不要脸的混蛋身上,啐了一口:“楚羽,你他妈玩真的,楚玉郎虽然长得美,可是他是男人,你能不能像个样子,拉个女人玩玩,一天到晚压男人做什么,你有的他也有,摸他跟摸你自己有什么区别。”
乔羽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有区别,他更软、更香、更滑,叫起来也更好听,就跟小猫儿哭一样,比唱曲儿的小娘子还勾人。”
宫自清更火了:“楚羽,我他妈咋就跟你这种人称兄道弟了,本殿下要跟你绝交,绝交!”
乔羽眨着眼,愣了愣,瞅着宫自清火大的眼神,十分委屈的往宫自清的怀里钻:“大哥,我就是这种人啊,我不能女人上床的,她们有的,我也有啊!摸她们,还不如摸我的小白兔呢。”说完,乔羽就更委屈了,她不知道宫自清在气什么,只有傻呵呵的一个劲的往宫自清的怀里钻,一个劲的撒着欢儿的嘟嘟囔囔。
宫自清似懂非懂的听着乔羽的话,看着跟条虫子一样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的混小子,嘴角不自然的抖了抖:“楚羽,你能把话说的更明白点吗?”
乔羽抬起头,眼神里虽然布满了醉意,可是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清亮,然后,在宫自清对上她的眼睛连眨眼都忘记的时候,一把抓住公子清的手,然后往自己的胸口上一按,在感觉到宫自清的身子在碰触到她胸口的柔软时,猛地一震的同时,她居然还使坏的按着宫自清的手揉了揉胸口,接着,露齿一笑,白痴一样的傻呵呵:
“大哥,我是女人,纯纯的女人;有胸、有pi股、有美貌的女人,虽然我做梦都想像男人一样站着尿尿,但是老子在投胎的时候,忘了跟阎王爷要个把,这辈子,就只能蹲着尿尿了!”
说完这句话,乔羽狠狠地打了个酒嗝,然后在宫自清依然睁大的眼瞳下,“噗通”一声,一头扎进宫自清的怀里,抱着这个男人紧致结实的腰,呼呼噜噜的打着呼噜,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宫自清木了!
宫自清愣了!
宫自清看着怀中这个长了胸的“小弟”,在冷风中,流鼻涕了,但是鼻涕,怎么变成了红色的?!怪哉!真他妈怪哉!
☆、媳妇是禽兽 097:冰释前嫌、缘来是郎
宫自清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悲惨过;怀抱一个女扮男装的混蛋,坐在高高的城楼上,缩着脖子,牙齿打着颤,居然还良心发现的将身上唯一的一剑御寒的外衫脱下来披在这个醉的不省人事的臭丫头身上,弓着腰,哈着冷气,一边骂爹,一边舍不得松开怀中的柔软。
妈的!谁能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告诉他,楚羽这混蛋是在耍他玩,刚才那胸口的柔软再软有屁的用,塞两团棉花他也一样能当女人;像个娘们一样买醉找汉子又有屁的用,他第一次发情的时候也是哭着喊着要睡了二弟新纳的贵妾;最后还不是被父皇那么没人性的绑在树枝上,狠狠地抽了一百鞭子,差点把他的兄弟给抡掉了。
男人这一生,总是要贱那么一两次,父皇发贱,在明德皇后因为难产而薨逝的时候才明白了自己的心,哭得死去活来;保定帝发贱,听说保定帝的后宫最近冒出来一个鬼丫头,一天到晚的惹是生非,可这保定帝不恼也就罢了,居然还像个心肝宝贝一样疼在心口里;楚羽也发贱,偏偏要戳一戳楚玉郎才甘心;啊不对,楚羽是个女人,她妈的犯贱那是天性使然。
想到这里,宫自清就愤恨的磨磨牙,瞪着怀中抱着他腰熟睡的臭丫头,哼哼的冷笑:“喂,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放心我,知不知道大周第一战将楚羽的人头在江湖上值多少银子,知不知道其他六国有多少高手潜伏在你身边,妄图要了你的小命,打下大周的锦绣河山?!”
乔羽似梦似醒,随着宫自清的话轻轻地嗯了几声,然后舔舔嘴唇,接着又紧紧地抱着宫自清的腰,睡的更熟了。
在梦中,她正在把小白兔折腾的眼泪横流、哀呼漫天。
与此同时
焦急的等在延平王府前的楚玉郎身披白色长麾,来回踱步的声音就像扔进水中的石子一般,虽然声音小,但是却颗颗砸进人的心里;一张美玉般的脸上,盛怒已经退去,难以遮掩的慌张因为焦急的脚步声,越来越明显,越来越不安;藏在宽袖下的小手,已经攥成了两只硬邦邦的拳头,重重的打在王府一边的石狮上,“砰”的一声,沉沉的声音;伺候在楚玉郎身边的人都讶然的同时看向发威的小王爷,而小王爷也不负重望,果然红着眼睛,苦着脸,抱着飞快肿起来的右手,“噗通”一声半跪在地上,嗷嗷的痛叫着。
候在一边的猫儿瞅着王爷发疼,心疼的忙快步走上前,跪在王爷面前,将怀中的暖袖小心翼翼的裹在王爷发肿的手背上,又是不忍,又是怪嗔的指责:“爷,您就算是再着急将军,也不必这样糟践自己吧;瞧瞧,这小鸡爪都变成了猪蹄了!”
楚玉郎毫不客气的用自己的猪蹄“磅”的一声敲了猫儿的脑袋,瞪着快要流泪的眼,怒:“你这小奴才,哪只眼睛眼睑爷为那婆娘着急了?你哪只眼睛看见爷为那婆娘心神不宁了?”
猫儿委屈:“爷,您还嘴硬!”
“老子的gun还很硬呢,你要不要试试?”楚玉郎抱着自己的小猪蹄,骂:“爷才不为那混蛋担心呢,她半夜不回来算什么,最好是一整晚都别回来;乔羽,你他妈有种,有本事就一辈子别回来;让爷独守空闺,你他妈畜生,小心我老子从陵园爬出来揪你小弟弟。”楚玉郎憋着脖子,冲着黑黢黢的夜空使劲的喊,这喊着喊着,中气就有些不足了,眨着发红的眼眶,揉着发肿的猪蹄,真他妈心酸。
憋屈的擦一把泪,楚玉郎哼哼唧唧的由猫儿扶着站起来,跺着脚,委屈:“你大爷的乔羽,成婚不久你就夜不归宿了,爷还水灵着你就嫌弃了,混蛋!不要脸!禽兽!”
楚玉郎越骂越委屈,他凭什么跟个怨妇一样站在王府门口巴巴的等待着不肯归家的媳妇,他凭什么要冒着寒风站在这里丢人显然;乔羽,你丫太坏了。
就在楚玉郎委屈的快要把自己憋死的时候,老远,吴有才和李廷峰带着两队人马匆匆赶过来,看着来人额头上还未散去的汗气,就知道他们已经被楚玉郎折腾了好一会儿。
吴有才先从马上蹦下来,穿着一身简单长衫的他在楚玉郎面前抱拳,铮铮有声的回答:“回王爷,属下去了小秦宫,小月宫,还有新开的春色馆,均无将军任何踪迹,群芳阁的芍药姐姐正在接待城中的张员外,雅铯庄的琼花姐姐正在跟庆王打的难分难舍,还有芙……”
“芙……?芙你妹妹呀吴有才,爷要你去找乔羽,你给老子去看现成的春宫图,老子要割了你的根,割了你的根!”楚玉郎这个时候已经发疯到无法无天了,媳妇不见了,手下假公济私,就看他轮着自己的小猪蹄上去就要痛宰吴有才,吴有才面对着被大哥宠爱的“小美人”,实在是无法下手,心里戚戚然。
身为一个身手矫捷的虎狼军上将,他有足够的把握能够闪开小王爷那只又红又肿的小手,可是身为大哥的小弟,他更清楚地认识到,如果他现在躲了,将来大哥被美色诱惑,猪狗不如的事儿都是能做的出来,打压良臣、欺负猛将这样的活儿大哥绝对能做的顺风顺水,为了自己的未来,吴有才闭着眼睛,做出一副誓死如归的模样,狠狠地接住小王爷抄过来的小猪蹄,然后还配合的哎呦哎呦的抱着脑袋叫唤了两声,将痛彻心扉这四个字表演的淋漓尽致。
李廷峰瞅着楚玉郎着急的脸色不似作假,那担心、害怕的眼睛时刻透漏着这个男人是多么在乎将军,心里哀叹一声,嘟囔了一声“冤家”,然后从马背上跳下来,风情云淡的走过去,抱拳:“王爷,属下将京城上上下下所有的酒馆都翻遍了,都没有找到将军,可是具可靠消息提供,今天下午将军先去城门前的药谱买了几帖治愈拉肚子的药草,然后还在城西头的小酒铺里买了数十坛美酒离开,根据小二的汇报,看将军的神色,不好!”
楚玉郎正在气头上,突然听见这句话,心里咯噔了一声,转眼,瞪猫儿。
猫儿还在冷风中发颤,突然被王爷这剂又恨又爱的眼神吓得嗷呜一声苦叫,跪在地上,抱着王爷的腿就是一通猛摇:“爷,奴才可以作证,将军就是身体虚了点,并无其他生病的症状啊。”
“身体虚?阿羽她会虚吗?爷还没被那混蛋炸虚,她敢虚一下试试!”楚玉郎吼的咬牙切齿。
一直掌着灯笼站的老远的管家王福听见小王爷的几嗓子闷吼,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忙迈着小短腿,快跑上前,跪在地上,匍匐着地:“爷,奴才也可以作证,将军从今天早上开始脸色就不太好,似乎有些发白,也有些发青,被保定帝的圣旨传去宫里的时候走路还有点劲儿,可是回来后,奴才就瞅着将军双腿发软,两眼放空,嘴唇还有些干裂,奴才请求将军去看御医,可是将军不去,奴才拗不过,本想着要厨房做些进补的食材,却不想将军这一去,就不见了哇!”
楚玉郎听着身边忠心的奴才的一一汇报,眼前一阵阵的发黑,阿羽是他的媳妇,是跟他一起白首的妻子,他们日夜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可是他就怎么没发现阿羽的身体出了状况,他就没发觉阿羽她此刻的难受?
想到这里,楚玉郎就痛恨的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皓白的贝齿咬着下面的嘴唇,悔恨:“爷咋就知道这铁人一般的混蛋也会生病嘛!”
猫儿唧唧歪歪:“爷,你近日光顾着秦鸢姑娘了,自然是看不见将军的劳累;将军身为三军统帅,天下兵马大元帅,每天三更起床,洗漱上朝,白天整理军营大事,与各位将军商量我朝边境布防,还要陪着西夏皇子,斡旋与两国之间的政治交往;关东王还时不时的玩突袭检查,生怕将军一句错话,跟自己未来的大舅子擦枪走火,打的水深火热;顶着重重压力,将军就算是铁人,那也会累倒。”
说到这里,猫儿就跟那天井边唱堂会的小戏子一样,凄凄哀哀的擦了把没有流出来的泪,呜呜着说:“娶妻如此,如获至宝;但爷将宝当成了草,正妻不要,贵妾不理,偏偏喜欢招惹一些野花野草,如此不懂事的主子,可如何要老王爷在九泉之下瞑目呦!”
猫儿是个机灵通透的小奴才,虽说以上的话有些大逆不道,可是他深知,王爷不是一个度量狭小的人,所以他才敢冒死谏言,一边装可怜,一边将看不下去的事实据实已告,而楚玉郎也是被猫儿这一唱一搭绕的脑袋发晕。
眯着眼睛想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感情他妈的这群小奴才将他看成了始乱终弃的王八羔子?
男人的尊严和自己的爱情受到了质疑,这要楚玉郎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下去,他对他媳妇的心,天理昭昭,怎能任凭别人几句话就给推翻了?
楚玉郎一脚踹在猫儿的小腿上,猫儿哎呦一声跪在地上,揉着发酸发胀的小腿,委屈的不敢说话。
楚玉郎撸了撸袖子,迎着凉风,化身成泼夫:“死混蛋,主子的心岂是你这小兔崽子能猜明白的,爷对她乔羽的情,岂又是你们这群连处男都留着的羊羔子都清楚的?你以为老子会是那人面兽心、始乱终弃的秦桧吗?”
猫儿听见楚玉郎这最后一句话,哭的更凶了,抱着爷的腿,使劲的噌:“爷,秦桧是害死岳飞老爷的奸贼,您应该是陈世美!”
楚玉郎额头上的青筋蹦了蹦,压抑着要砍了这抱着他大腿使劲儿噌的混蛋的欲望,咬牙切齿。
春意渐暖,楚玉郎穿的厚厚的在王府门口等着他家混蛋一晚上,终于在第二天凌晨快要破晓的时候,身体孱弱的小王爷,在一阵晕厥中,面色潮红的晕倒了!
小王爷病来如山倒,惊动了太医院上上下下数十名大周国手前来一一问诊,连睡在月贵妃身边的保定帝都被小路子从龙床上叫醒,心生胆战的汇报着延平王爷高烧不退的惨况。
荣亲王刚刚离开没多久,独留下这一根孱弱的小苗苗娇弱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臭名远扬,楚玉郎这小子,就算是再混蛋,那也是他保定帝心口中的一块宝,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比亲兄弟还要亲的感情,再加上对老王爷的敬畏已经一点点的转移到了这个废物的身上;现今听见这混蛋有可能会一命呜呼,保定帝再也淡定不住,一蹦子从龙床上跳下来,身后美人再美也没有心思多看一眼,忙招呼着小路子将宫里最好的补药和正在家中颐养天年的钟太医急匆匆的召唤上,朝着延平王府奔。
今儿的早朝上的有些特殊,因为众位大臣皆不是在定北宫中高呼三声万岁,聆听圣训,而是在延平王府的枫院中,看着保定帝眉头深锁,一脸的硬冷和沉肃,跟往日的那个好说话,动不动就掉眼泪的懦弱小皇帝有着天壤之别的区别。
保定帝面色不善,站在一边,列成四队的大臣们无一敢上前冒犯,甚至连一项趾高气昂的崇亲王楚如冰都乖乖的夹着尾巴装孙子,没有一个人现在敢跳起来捋一捋那冒着怒气的龙毛。
钟太医年纪老迈,马车赶来的时候,已经被颠簸的上气不接下气,跟在老太医身边的小童忙从药箱里掏出几颗静心丸让师傅咬在嘴里,顺顺气。
钟太医虽然已过七十,但依然耳聪目明,堪称大周第一圣手,当初荣亲王的离世就是经由他的诊断,再也回天乏术,才造成了这让人心痛的一幕记忆;现今,荣亲王的独子昏迷高塌,高烧不退,朝臣纷纷前来,皇帝亲自过问,如此情景,居然跟当初的何其相似。
钟太医想到那弱不经风的小王爷,这心就跟揪起来一样,心疼的跟自己孙子要去了一般。
保定帝好话没有几句,几近迫切的一把抓住钟太医的手,指尖,尽是冰冷,眼神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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