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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夫人威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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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郎一拍脑门,也对!
身为钦差,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办了件漂亮的案子,他早就应该理直气壮的朝着皇兄讨好处了!
想着,楚玉郎转过身交代乔羽:“把咱们的马车弄过来,去皇宫找皇兄要宝贝去!”
乔羽笑,捏了捏楚玉郎那张细嫩的小脸,转过身就一派正气的朝着行辕走去。
对于楚玉郎这种动不动就使唤媳妇的态度,几位郡王爷终于忍不住的面面相觑了一番,在一声诡异的沉默中,爆发了:“你太无耻了,居然躲在乔羽后面闲吃闲喝!把自己的媳妇当红缨枪使唤。”
楚玉郎半点羞愧都没有,露了个叹息的表情,答曰:“软饭吃多了,慢慢就习惯了。”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们这种没媳妇使唤的人是不会懂的。”
……
楚玉郎离开了太白楼,就衣着光鲜的朝着定北宫奔去。
当他一脸笑嘻嘻的出现在定北宫中,看见皇兄那张慈祥的笑脸,心里警报器拉响,颤颤巍巍的递了折子,说:“皇兄!玉郎此次出京,沿路也查探了一下民情,百姓安居,路不拾遗,这都是皇兄的功劳,大周的福气!”
总归就是,在皇兄只要露出那张似笑非笑,一脸奸笑的模样时,楚玉郎就知道没好事发生;往往这个时候,拍拍马屁,打了浑眼儿指不定就能蒙过去!
保定帝点点头,接过小路子帮忙递上来的奏折,翻看了两下,很满意的说:“玉郎真是长大了!想以前你还是只废物,现今已经能独当一面,为国为民操劳了!皇叔真是有难耐,生了你这样一个儿子!”
楚玉郎嘿嘿笑了一笑,不敢太过于得意忘形,“是皇兄废物利用的好!”
保定帝很苟同的点头,然后就从龙撵上走下来,来到楚玉郎身边,摸摸有些瘦了但是精神很多的楚玉郎,有些心疼:“瞧瞧你这身板,要是皇婶看见了,指不定会怎么说叨朕;库房里有朝贡的人参鹿茸,拿些回去补补身子!”
楚玉郎咧了下嘴,看着定北宫的角落里挂着的一副《月下碧波图》,心中垂涎已久,腆着张脸,扭扭捏捏的蹭了蹭脚尖,说道:“皇兄要是真想赏赐些东西,就把那副《月下碧波图》送给兄弟吧,人参鹿茸延平王府多得是,金子银子我又不缺,就稀罕这些玲珑宝贝,皇兄送给我吧!”
看着眼前这个无耻的家伙,保定帝收起了笑脸,但是又一想到这关西之行凶险万分,小东西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为他办事,总归还是有苦劳的,忍一忍,便让小路子将那副清嗔道人的巅峰之作送给了这只小兔崽子。
楚玉郎欢天喜地的接过小路子递上来的宝贝,忙捂在心口上,眉开眼笑的模样真跟那讨喜的善财童子一般可爱玲珑,让保定帝不禁也带着点笑色。
既然得到了想要的宝贝,楚玉郎就将揣在怀中的大印交出来,扔到保定帝的龙案上,说:“皇兄,既然差事办完了,那我就走了!那个布包里的大印不光有钦差大印,还有京兆尹的大印,我一并交回,你记得查收!”
保定帝一听这话,忙拉住楚玉郎的衣袖,问:“朕要你的钦差大印,又没要你的京兆尹大印,你怎么一块还回来了?”
楚玉郎笑嘻嘻:“皇兄,我在关西带着虎狼军和帝皇军调戏良家妇女了!”
保定帝正色:“朕知道!”
楚玉郎奇怪了:“你知道都不撤我的官儿吗?”
保定帝摸着下巴,打算继续废物利用下去:“你虽然做事荒唐,但是却也是难得的通透之人;朕要看到你的长处,叮嘱你的短处,让你多多为百姓谋福利哇!”
楚玉郎一听这话,吧嗒一声,怀中的宝贝一个没抱住,掉在地上;砸吧砸吧嘴,心里戚戚然的问:“皇兄的意思是,还要我跟你的忠犬一样帮你查案,帮你惩奸扬善,帮你治理国家?”
保定帝一副你答对的表情,很欣慰的点头,道:“玉郎是朕的弟弟,自然是要帮着朕的!”
“我不要!不要!不要!”楚玉郎炸毛了,看着皇兄那张狡猾的狐狸脸,恨得牙痒痒,想到刚才在狗友听到的话,更是一阵心酸,可怜巴巴的捂着心口,眨了眨眼睛,哭诉:“皇兄!连明瀚那个混账都有儿子了,而老子到现在都是孤家寡人一枚;您忍心吗?忍心吗?您要是心疼我,就放过我吧,大周的国运没我这个废物照样能蒸蒸日上,但是我媳妇没有我,是生不出儿子的!”
保定帝脸色一唬,喝:“朕要你当官,又没要你不生儿子,晚上抱着媳妇乱滚乱射,不出几个月一定要你抱上白白胖胖的大儿子!”
楚玉郎哼了一声,辩驳:“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后宫的妃子一大堆,随便射一个就能射出一个孩子,老子都不知道射了有多久,还是连一个子都射不出来,我容易吗?我也不容易!”
想到这里楚玉郎心酸极了,瞥着皇兄那刚毅的脸颊,悻悻然的抹泪诉苦:“你是皇子、公主一大堆的人,当然不知道儿子的金贵,我家老爷子一天到晚催着我,母亲又是一副着急哄哄的模样;我楚玉郎活的可累了,前半夜带枪上阵,后白天腿软脚软,每天都拼了老命的伺候媳妇,做男人难,做一个传宗接代的男人,更难!”
说到这里,楚玉郎差点泪奔了;抓住保定帝的龙袍擦了擦自己眼角的眼泪,说道辛酸处,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憋在肚子里连放屁也放不出来!
保定帝听着楚玉郎诉苦,心里也有些渐渐不忍了!
想到老皇叔的确是到现在还没有抱上孙子,这是应该给楚玉郎一些时间让他跟王妃好好亲热亲热,不管是谁射谁,总之是赶快造出一个孩子让这荣王府添丁不是!
于是,保定帝退让了,拍着楚玉郎的肩膀,宽慰着说:“玉郎,别着急!这想要孩子很简单的,忍住气,往死里造腾媳妇,定能造腾出来一个;你要是身体不行,宫里的老太医朕可以给你介绍介绍,定能让你生龙活虎,身经百战!”
楚玉郎又揪起保定帝的龙袍擦眼泪,感动的点头;顺带着捡起地上的画卷,拱了礼,就凄凄哀哀的缩着脖子朝着宫门口走去;给保定帝留下一个要生儿子射媳妇的决然背影!
看着自家兄弟一步一走远的背影,保定帝扶着龙案,慢慢的坐在地上!
孤家寡人?如果这个天下没有了楚玉郎这个搅屎gun子,恐怕他就要成为孤家寡人了!
想当年,他和楚玉郎年龄差不多大;自己身为太子,又是哥哥,所以经常照顾这个病起恹恹的兄弟!
记得那时候他性子闷,没有楚玉郎那么嘴甜、讨人喜欢,父皇就将他放到皇叔家里跟着楚玉郎瞎混,那个时候,楚玉郎就已经表现出了猥琐、无赖的本性。
小小的他很胆小,晚上天还没黑就要下人点好了灯笼将整个荣王府照的通亮通亮,然后这混小子就坐在有光亮的地方给他讲故事;楚玉郎自小就在街头上面混,跟一些小混混的感情很好,听到的故事自然比他以前在宫里从着太傅那里听来的故事有意思得多;那时候,楚玉郎可喜欢游侠记中的大侠了,一讲到兴奋的地方手舞足蹈,眼睛晶亮晶亮,活似一只抽了疯的小白兔,玲珑可爱!
但是小白兔也有不可爱的时候,游侠记讲多了就喜欢讲一些女鬼和书生的爱情故事,不管是凄凄哀哀的情愁,还是不能善终的爱情,都能被这小子说的份外精彩;那时候他也喜欢听这些女鬼故事,时间久了,两个人就结伴打着灯笼,前往荣王府最深处的一个角落里去找女鬼,因为那个地方是甚少有人走动,而女鬼就爱呆在人气少的地方。
记得那天,明明是楚玉郎吓得要死要活,但是要是强忍着心里的恐惧拉着他的手靠近那处黑暗;黑暗中,夜蝙蝠的眼睛是红色的,一声怪叫更是吓坏了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只是他没想到那时候楚玉郎身上带了凶器,一把削苹果的小匕首被他从靴筒里拿出来,闭着眼睛就对着空气一顿乱砍,却忘记他这个堂堂太子在身边;最后还是下人找到了他们两人,只是楚玉郎早就吓傻了,一个劲的乱砍乱叫,而自己的手臂上也被那匕首划伤了一道,不停地流血!
事后,楚玉郎被荣王爷拉去说教,而他被宫里派来的太医精心诊治;那晚,他傻呆呆的坐在房中等着楚玉郎来跟他道歉,做错了事就要认错,这是父皇常常对他讲的一句话;可是等了老半天,楚玉郎才一手拿着桂花糕,一手拿着水梨,嘴里吃着龙眼的走过来,看着他裹得跟猪蹄似的手臂,哼哼唧唧了老半天,将桂花糕塞进他嘴里,脖颈一梗,极其不要脸的推卸责任:“皇兄!刚才我是被小鬼上了身才会砍伤你!”
那时候,他真的很想将嘴里的桂花糕吐到这个无耻的家伙脸上,可是,在看见楚玉郎那双晶亮的眼睛时,他却又开心地笑了!
也许,在这个世上楚玉郎不是最厉害的武将不能帮他征战沙场,不是最厉害的文官帮他出谋划策;可是楚玉郎,却是对他最真性情的一个;不欺不瞒、不骗不害!
☆、媳妇是禽兽 057:小师弟失踪
好不容易从荣王府出来,楚玉郎坐在马车上,半趴在媳妇的怀里,吐了一口气:“本以为回来就能逍遥两天,可是父王偏偏要老子给那群粗爷们找媳妇,这不是找累么!”
乔羽抱着楚玉郎的腰,伸手爱怜的摸摸他的脸,想到刚才在荣王府中被小兔子搂在怀里保护的一刻,心里虽然别扭,却是别样的甜滋滋;就跟在无意之间得到了一直觊觎渴望想要拥有的大刀,满心的欢悦几乎不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
抬手轻轻地蹭了蹭楚玉郎的脸颊,口气严肃,细细解说道:“父王上了年纪,就跟普通的老头差不多,虎狼军是父王一手创建的,里面的将领小兵都是父王一手带出来的,大家一起出生入死、刀尖子上舔血数十年,感情就跟亲兄弟、亲父子一般;现今莫雷那群新人虽然骁勇,可是太平天下,武将也可卸甲归田,这群粗老爷们在男人面前谈起女人也是响当当的不要脸,可是在女人面前心里想摸一下那白嫩嫩的手脸都发红;纯情的跟个二傻一样,父王要你出来帮忙,也算是解决大周将士婚姻大事,万不可儿戏!”
楚玉郎在媳妇怀里点点头,粉盈盈的小嘴巴和白嫩嫩的小脸蛋看上去出彩的迷人,瓮声瓮气着说:“爷这媒人可不是白做的,到时候定从这群混账身上捞些好处回来。”
乔羽知道楚玉郎爱闹,也不怎么担心他会闹腾出什么乱子,宠溺的一笑,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场闹剧,偷掖开口:“只是可惜了莫雷的那把狼牙匕首,若是晚些送,你指不定可以要挟他用狼牙匕首换一个漂亮的小媳妇。”
楚玉郎啪的一声拍在乔羽的大腿上,噌的一声坐起来,看着乔羽这混球眼神里闪过的淡淡笑意,横着脸,怒瞪:“乔羽,你就跟我在这里添堵是不是?明明知道老子还记挂着那把匕首,你还在这里给爷唱反调,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多活两年。”
对于楚玉郎这好怒暴躁的性格,乔羽早就拿捏清楚,小白兔就是小白兔,就算是偶尔变成了夜猫,那也是伸爪子拍外面的混蛋,对于她这个正牌夫人那可是将发脾气当成了两人之间的调情,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只要乔羽嘿嘿露出一个二傻的笑容,总是会拨开乌云见月明,一切随风而逝。
乔羽搂着楚玉郎的小蛮腰,一双手很规矩的隔着锦服乱摸他,然后在摸够了上身之后摸下身,逗得楚玉郎娇喘连连,眼神泛雾,差点在马车里坐不起来的时候,乔羽才松了手;看着近在咫尺的延平王府,嘴角带着怀恋,还有相见那个人的欢喜。
楚玉郎被媳妇在马车上调戏,早就想快点奔回房间里好好睡觉休息,这一路走下来不管是玩是乐,还是花费了他大半精力,再加上在幽云州里费了太多精神,虽然他表面上撑着一如往昔,可是楚玉郎自己知道,身体真的乏了。
见楚玉郎急惶惶的带着猫儿回枫院,乔羽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朝着客房溜;可是,当她出现在那个熟悉的房间前,看着紧闭的房门和了无生气的院子时,眼神一滞,紧接着,快走几步,喊着这一路走来担心挂念的那个人的名字:
“小涵——!”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熟悉的床榻,熟悉的软椅,熟悉的杯盏柜阁,熟悉的一景一物、一窗一户,可就是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人!
房间里,淡淡的馨香还没有散尽,干净的铺子上还没有沾满灰尘,地面上厚厚的毛绒地毯上还能看见他留下来的脚印;可是,他人呢?
“来人!”
一声怒吼,几乎震碎了整座延平王府。
伺候在不远处的丫鬟婆子们吓得都一个趔趄,个个面面相觑,都隐约猜出了发出什么事。
管家王福带着小厮跌跌撞撞的往客房的院子奔,当他们出现在乔羽面前时,都吓得一缩脖子!
乖乖!双眼通红,两颊发青,拳头紧攥,怒气冲冲!
夜叉!绝对是个夜叉!
小厮们都胆小,不敢上前搭话,谁都没想到一项冷言寡淡,很好说话的王妃发起怒来怎么一副吃人的模样,双腿发颤着往后缩,管家王福被大家拱出来,哆哆嗦嗦的站在乔羽的身后,缩的跟着虾子一样,大着舌头,道:“御公子在王妃和王爷离开后抑郁了好一段时间,不过还好身上的病气已经去了,只是整个人有点精神倦怠;太医说是心理有事搁不下,就建议御公子多出去走走;御公子倒也听话,时常带着他的小童到处走动,可是没想到就在王妃回来的前几天,公子一出去就再也没回来!”
乔羽眉头一拧:“你们没派人出去找吗?”
王福忙凑上来解释:“找了!真的找了!奴才还报了官,巡城御史带着兄弟们将整个京城都翻遍了,大头他们都骑着马把京城方圆的五十里地都找遍了;可是没有一个人看见御公子!”说到这里,王福扑腾一声跪在地上,梆梆梆的磕了三个响头,颤颤巍巍的说:“王妃,都是奴才的错;公子心情不好,奴才应该派个人盯着,您说,万一公子他、他……”
“不会有万一!”乔羽一口打断王福的话,喊着声,就朝着院外跑,冲到马房里,牵着还没吃两口草的刑风,跨身坐上去,双腿一夹,低喝一声,带着凌厉之风,就朝着延平王府外飞奔。
跟着楚玉郎前往关西这两个月,她虽然尽量表现的寡淡随性,不去想这个住在王府里的人,她一直骗自己,没有她,小涵还是会乖乖的吃药,乖乖的看病,乖乖的躺在床上,就跟他小时候一样。
楚玉郎看出她的牵挂,会时不时的冒一句王府的仓库里有什么什么珍贵的药材,会时不时的说一句京城里的太医都牛的不是人,什么鬼病在他们手里,只要亮出刀子一要挟,立马会拼了命的救治妥当;就是这样的话,让她一点一点的放松了对小涵的担心。
可是她却忘了,那个家伙是个疯子,要不然怎么会在十几岁的时候,冒着大雪天气掉进冰窟窿里,等好不容易醒过来,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要她对他负责,保护他一辈子。
刑风疯快的马蹄声不断地在耳边响起,她从怀里拿出马鞭,第一次狠狠地抽打刑风,逼着它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已经无法考虑到楚玉郎在知道她为了找小涵跑出去会闹出什么动静,只想快点找到这个让她磨心的混蛋,送到师傅身边,敲断他的腿,让他一辈子躺在床上起不来。
乔羽磨磨牙,愤恨的将手里的马缰攥的梆梆响。
这厢!
楚玉郎刚在舒服的床上躺下,就听见了媳妇的一声咆哮,那声音,分外熟悉!
跟在幽云州的别院里一样的怒吼,只是这次,声音里还夹杂着着急和颤抖!
他家的凶婆娘在颤抖!靠!小师弟出事了!
一个骨碌,楚玉郎连滚带爬的从床上滚下床,随便往身上套了一件外衫,推开门,一脚踹醒靠在门框上打瞌睡的猫儿,指着厢房的位置,道:“快去看看,媳妇似乎要抽风了!”
猫儿被小王爷那一脚踹到了左边pi股上,疼的他龇牙咧嘴,眼泪差点流出来;可是瞧着爷那急惶惶的模样,也不敢懈怠,一瘸一拐的就朝着客房小跑,待他问清楚情况,惨白着一张脸回到左右踱步的小王爷身边时,搓着手,结结巴巴的回答:“爷!不好了!御公子被人拐跑了!”
“啥?”楚玉郎张大了嘴!
猫儿又搓搓手,揉揉发疼的pi股,解释:“府里管家说,御公子带着他的小童不见了,奴才就猜着是不是有人觊觎御公子的美貌,连哄带骗的拐跑了!”
楚玉郎一拳捶在猫儿那颗笨脑瓜身上,吼:“他娘的会被别人拐跑?你这小混蛋到底搞清楚状况没有,他御天涵出现在延平王府,在老子面前瞎转打诨,可是谋算着准备拐走爷的媳妇!他会上当遭了人口贩子?呸!老子死都不相信!”
猫儿看着王爷一幅义愤填膺的模样,走上前,顺着爷不断起伏的胸口,陪着笑,说:“爷说的对,御公子怎么看都是一副机灵样,他定不会被别人拐走的!”
楚玉郎舒了口气,扒开猫儿的爪子,靠在门边,看着已经开始垂下来的夕阳,嘟着嘴,拧着眉:“我那婆娘呢?出去找了?”
猫儿点头,答:“管家说王妃一副要杀人的模样骑着刑风就跑了,不知是要杀御公子还是杀把御公子弄不见的混蛋!”
楚玉郎哧了一口,眼神里带着一点闪烁,“她会舍得杀那个貌美如花的小师弟?上他还差不多!”
猫儿一听这话,嘴巴张大,瞧着爷这幅不知是吃醋还是生闷气的模样,劝说:“爷!不管是杀还是上,咱们先回去休息,您都有黑眼圈了!”
楚玉郎看着猫儿晶亮的眼睛,玉指摸了摸眼眶,然后,又看了看秋意萧条的院落,淬了口:“他妈的!小师弟太不厚道,连消失都跟老子玩这种幺蛾子,这不是诚心要爷后院起火嘛!”
猫儿点头:“就是就是!”
楚玉郎走回房间,来到橱柜前,打开柜子,随便拿出一件宝蓝色的坎肩长衫,往身上套。
猫儿看小王爷没有休息的意思,忙走上前帮衬,一边半跪在地上帮着爷将玉盘扣扣上,一边抬起灵气的大眼睛,问:“爷,您这是要出去?”
“嗯!去柳色馆瞧瞧!”
猫儿手指打滑,看着爷粉雕玉琢的扬起脖子自己给自己系扣子,瞪大了眼,道:“爷,那里可是豪客养兔爷儿的地方呀!”
楚玉郎系好盘口,坐在凳子上踢腿,猫儿忙跪在地上帮着将同色蹬云靴穿在小王爷的腿上,白色锦稠的里裤,宝蓝色的锦服长衫,红色的孔雀石玉缠腰带,香软可口、玲珑娇美的小王爷,怎么看都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精致哇!
楚玉郎嘴唇一勾,带着诡异的笑:“御天涵长得美,又手无缚鸡之力,指不定会在那里出现!”
猫儿的嘴角抖了抖,他自然是知道爷口中的意思,御公子生的比女人还要美,再加上那副柔弱的身子,真是堪比那娇弱的典雅美人;只是这样的美人若是出现在柳色馆里,定是被人骑得料,王爷嘴角的那股子笑,实在是太邪恶了!
灵光一闪,猫儿又细细的看了几眼王爷,王爷的俊美在京城那也是出了名的,现在再加上这身华服一配,还别说,真比那柳色馆中的兔爷儿还要娇气几分。
猫儿想要出言提醒爷是不是应该沾点假胡子,扮的男人一点再去柳色馆,可是想到万一没说好话,爷又攥着拳头揍他,那他岂不是出力不讨好了?再说,在京城里混的人哪个不认识他家爷,谁若敢上前调戏,虎狼军的粗爷们还不一个一个的轮了他!
猫儿眨眨眼,站起身拧了一把湿毛巾递给小王爷,乐呵呵的岔开话题:“爷,万一御公子真在里面,那我们该怎么办?”
楚玉郎轻轻地擦着脸颊,晶亮的眼睛一闪,嘴角邪恶的笑容越来越大,然后,在几声淫贱的笑声中,说出极致无耻下流的话:“偷窥他!”
……
这边,京城外十里坡的小客栈里;装扮成大周人的东蛮武士穿戴整齐后,就一个个的大笑着从房中走出来,来到马槽边,牵起马就朝着城门方向走去;就看几个长相猥琐的东蛮武士,一脸络腮大胡子,有些发黄的牙齿上带着刚吃过肉还未剃干净的肉渣,哈哈大笑着说出几句让人听不懂得鸟鬼子话。
东蛮部族生性狂野豪放,在那一望辽阔的大草原上,男人若想跟女人在一起,只要双方同意,就可以做一对露水鸳鸯,一场欢爱过后,拍拍手走人都没人拦着;父占儿媳、弟占兄嫂的事情早就是司空见惯的事;生性狂野的东蛮人在近几年来,学着大周人豢养小倌儿,戏玩面首的事情屡屡出现。
东蛮武士在潜进大周境内的时候就听说京城里的柳色馆是出了名的面首馆,里面的兔爷儿不光貌美,而且个个风情无限,这让早就畅往大周美人的东蛮武士想要尝尝鲜;虽然王子再三交代到了大周应该小心谨慎,但是谁能料想,细作杀手会跑到柳色馆里调戏小爷?
于是,一场别开生面的见面,一场为将来战争埋下隐患的种zi,悄悄发芽!
------题外话------
小王爷上柳色馆找小师弟!
勇猛武士上柳色馆找貌美兔爷儿,天火勾地雷!
一发不可收拾啦啦啦~(≧▽≦)/~啦啦啦
群众问:小王爷要被调戏了吗?
某漫环胸,靠在门板上啃了一口白馍:小王爷啥时候不被调戏!
群众:阿羽,救命啦!
某漫沾了点老干妈:阿羽找小师弟去了!
群众:草!你这破孩儿又整幺蛾子!
某漫吃了口带着老干妈的白馍:本人奉行“无肉不欢”!喜欢我吗?哔哔哔哔(笑)
☆、媳妇是禽兽 058: 媳妇,救命!(内有添加)
秋意凉凉,秋风习习!
楚玉郎穿着宝蓝色的坎肩长衫,脖子上系着一条白色的天山雪狐皮草围脖,头顶着金镶玉的紫金郡王冠,两束金色飘带垂在胸口,俏生生、白嫩嫩的脸蛋上带着睡意,玲珑的大眼珠子却精神有力,微微一笑,就跟泛着雾气的江水一样,朦胧灵动。
猫儿撩起轿帘,楚玉郎就怀里抱着一个紫金暖香炉从轿中走出来,小手一伸,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粉莹的脸颊上更像是泛若河畔中出淤泥而不染的碧莲,盈盈美动,翩若惊鸿。
富贵无比的延平王,雍容华贵的小白兔;就这样一从轿子里钻出来,立马引来了无数人的观摩;要知道,楚玉郎虽然在京城里是响当当的混混太保,可是,他去的地方一项是烟花柳巷的小秦宫,可曾来了这柳色馆中找兔爷儿乐呵?
所以,当柳色馆中的老板凤绾从龟奴的嘴里听到了楚玉郎的名字后,立马从软榻上跳下来,出彩的脸上带着一股子阴柔气,向上吊的丹凤眼里咕噜噜的闪现出晶光灿灿的光彩,精明的嘿嘿一笑,对着一边的龟奴问:“莫不是这延平王爷女人玩够了,现在想找男人玩儿?”
龟奴是个见风使舵的混蛋,一张跟橘子皮似的脸上留下了小时候得天花后的坑洞,一笑,就跟老橘子皮被蜜蜂叮了一般,道:“定是这样,延平王爷跟王妃大婚也几个月了,中间被皇上派出去查案,现今回来定是想要这些通透灵动的人好好开心;大当家,要小的将子衿叫起来接客吗?”
凤绾抹了把自己白皙的脸,颇为深思熟虑的点点头:“叫起来,穿的好些,再告诉他,要是王爷点他,万不可扫了兴致!”龟奴领了命一蹦一跳的蹦跶到三楼准备叫醒柳色馆的头牌子衿;而凤绾则是风流潇洒的摇晃着一把玉叶折扇,一步一摇晃的走下楼;来到门口,看见那粉雕玉琢的人儿就像迷失在丛林中的小羔羊一样天真无害的朝着他这边看过来。
纵然是见过无数妙龄兔儿爷的凤绾也差点迷失在楚玉郎的眼波中,深深地吸了口气,亲自上前,双手拱礼,儒雅柔静的说道:“王爷大驾,柳色馆真是添彩不少!”
楚玉郎踹着紫金暖香炉,缩在白色的围脖中懒洋洋的一片,看着眼前出类拔萃的男子,又听他对自己的称呼,就知道他是这里的当家人;细细一观,还真是一个妙龄生趣的妙人儿。
微微一笑,楚玉郎弯着那双漂亮的眼神,道:“凤大当家亲自出来相迎,本王也是荣幸至极。”
凤绾被楚玉郎这样一哄抬,满心欢悦;做他们这一行的,就是干些让人瞧不起的事儿;但是现在的人就是贱,明明这种贱人贱活儿的生意是人人唾弃的,可就是有成千上万个自以为很高尚的人削尖了脑袋往里面钻;外表一副雍容华贵、不喑尘乱的清高摸样,可是一进这风月场所,衣服一脱还不是风骚着喊好,撩着嗓子喊棒。
要不说,下流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你不承认自己下流!
楚玉郎是京城达官贵人中难得的一位肯低下身子跟风月场所的人称兄道弟的富贵人,所以,在这一行里,楚玉郎的品行是出了名的好;不管是在小秦宫还是在月霓裳里,姑娘们只要一有空,都会伺候这位金贵的主子,一来是楚玉郎的相貌光是看着就讨喜,二来是跟他在一起,根本想不到自己就是个妓子,他尊重这些看似卑微的人,喜欢那些露骨风情的美人,疼惜她们如府中的贵妾、随侍一般。
现今凤绾被楚玉郎这样随和的一句话一说,欢喜的眨了眨眼睛,走上前,便主动挽住了楚玉郎的臂弯,一边朝着柳色馆里引进,一边问着:“王爷前来,可是有中意的妙伶?”
楚玉郎长这么大,第一次出入柳色馆,不免有些好奇的东瞅瞅西望望,并不是他以前多么粗浅寡闻,而是他这副样子,若是出现在这里,并会被一些外面的豪客看作是这里的伶人;被调戏了也便罢了,可是若被欺辱了,那他这辈子就别想再抬起头做男人了;所以每次走到这里,楚玉郎就会绕条道儿,反倒是时间长了,便忽略了此处的繁华与热闹。
“没有相熟的人,只是今晚闲来无事,就出来走走!大当家,这柳色馆里的头牌是哪位美人?”楚玉郎看着这杯盏相迎,生意热闹富足的场面,不免微微惊讶了一把;怪不得这柳色馆声名享誉在外,原来这里面是这等豪华热闹的场景,简直就堪比第二个小秦宫。
只是,若是将这里的男儿换成是娇灵灵的美人,他会舒服很多。
凤绾掩着折扇偷掖着笑,看着跟在身边的这位主子,心里也满生欢喜,那一眉一眼中透露出的好奇,一颦一笑中的淡淡娇喊之气,还真是让这位王爷在众位皇孙中格外的出类拔萃。
“我们这里的子衿挺不错,会唱小曲儿,也会走酒水,琴棋书画更不在话下;王爷要见见吗?”
楚玉郎深深锁了下眉,是子衿?不是御天涵?!
轻咳了一声,楚玉郎就走上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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