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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顾盼生辉-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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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卞氏倒是无所谓,只给他们父女分别是续了茶,崔氏不屑地看了曹盼一起,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卞氏察觉,但这会儿也不是教训儿媳的时候啊。
  “我听说凉州的胡羌蠢蠢欲动。”曹操显然对于边境也是有所了解。
  “匈奴从我们手里拿了那么多盐回去,如今在他们的眼里,我代表着盐。马超与韩遂的旧部均已被我所灭,我以女子之身而守凉州之地,想必在他们看来是极容易从我手中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的吧。”曹盼将异族之人的心思说来,曹操冷冷一笑道:“他们以为我兴兵南下就无暇顾及他们了?”
  “不需阿爹的兵马出手,我那些女部练了多时,倒是还没有真正独立迎敌。”曹盼这么与曹操说。
  “女部?”曹操皱着眉头问了曹眼,曹盼肯定地点头道:“女部。”
  曹操突然觉得头痛,是真痛啊,指着曹盼道:“你又要弄什么?”
  果然不愧是懂曹盼的亲爹啊,才听这么一句曹操就立刻明白了曹盼另有用意。
  曹盼朝着曹操讨好的笑了,“我做什么都不会让阿爹吃亏。再说了,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胡羌敢犯,吾必叫他们有来无回。比起让他们各部牵制来,把人打老实了,让他们再无力与我们抗衡难道不是更好?”
  五胡乱华啊,叫华夏经历了多少的动荡,多少文明因此而损毁,想学中华之文明可以,曹盼并不介意让他们都学,但是有她在一日,她就不会让五胡乱华重现。
  胡羌,来啊,曹盼不仅要借他们扬女部之威,更要以此开始,让他们都睁大眼睛好好地看看,想要入主中原,做梦!
  “阿爹要对付孙权和刘备,你所有的兵马都不必调动,区区的胡羌,儿的女部解决他们,压制他们都绰绰有余。”曹盼如此跟曹操说。
  曹操听着高兴吗?当然高兴了!北方各族崛起,曹操不是不想把他们解决了,然而中原战乱不休,他要平定中原就没有过多的兵力去灭了他们。
  如果曹盼可以抵抗外族,将他们牢牢的压制住,曹操就可以把全部的兵力都用在对付孙权和刘备。
  “兵嘛,男兵是兵,女兵也是兵。对阿爹来说,只要能上阵杀敌就行了,你还嫌弃更多的人能为你出力不成?”
  这么一句实在是说到曹操的心坎上啊,曹操哪里会嫌人多帮他办事呢,“那,你那女部不会再做其他的事?”
  “刑过不辟大臣,赏善不遗匹夫。立下战功的人,无论男女,是不是该一视同仁,当赏则赏!”这才是重点啊!
  曹操倒抽一口气,再也忍不住的伸手揉了曹盼的头,“祖宗,我的祖宗啊,你是真嫌事太少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完,想加更的都懂的,懂的。反正,我这几天豁出去了……


第257章 曹盼的请求
  听着曹操叫曹盼祖宗啊,一旁的人都惊叹地盯着曹盼。
  曹盼又不是第一回听到了,分外的坦然,哪怕头发都叫曹操给揉乱了,曹盼处之泰然。
  “阿爹知道我在上庸郡的秦家见到了什么吗?”曹盼决定将自己见到的那幕告诉曹操。
  “秦家的书房有一个密室,密室里面关押了几十个娘子。她们有的已经被秦家关了十几年的,有的才七八岁,全都身无寸缕,像畜生一样被人绑着。我看到她们的时候,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吗?”
  “我当时只想把秦未千刀万割。像秦未那样的败类毁了多少人?密室里的人都是硬撑着活下来的人,不堪其辱而死的不在其数。可是最让我难过的还在后头,我救了她们,可是刚得了自由,就有人上吊自杀了。她们说哪怕我救了她们,送她们回了家,她们也不可能再过以前的日子,出了这样的事,这个世道容不下她们,要么她们生不如死地活着,要么只有一死。”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错的不是她们,她们却要因此而毁了一生?长得好看就是错吗?阿爹,错了吗?”曹盼带着伤痛地问,她抚过自己的脸,“我也长得好看,比她们都好看,是不是有一天我也会落得跟她们一样的下场?”
  曹盼似是问得无心,听得曹操喝了一声道:“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天下的男人包括阿爹在内,都以为女人不过玩物而已,你们根本就不在意女人想什么,也不在乎她们能不能活下去。可是,我就想让为她们争一争,为她们争一个能够抬头挺胸活下去的机会。”曹盼一点都不悚曹操啊,直白地将她要做的事告诉曹操。
  “寻常百姓之中,女人和男人一样为一家尽心尽力,任劳任怨,她们做的事从来不比男人少,她们也一样可以保家卫国,那又为什么在临事之时,明明不是她们的错,她们却连活着都难,为什么?”
  曹操听着无可反驳,而卞氏乃至在一旁的甄宓皆听得一震,皆是失态地看向了曹盼。
  “盼盼,此事不能做。”曹操很是头痛地要劝曹盼,曹盼能听他的?
  曹盼却站了起来,跪在了曹操的面前,“阿爹,我求你给她们一个机会,给天下的女人一个机会。”
  从小到大,曹盼从来没有求过曹操什么,如今却跪在曹操的面前求他。
  曹操张了张唇道:“盼盼,此事关系重大,阿爹能护得住你一个,却护不尽之天下之人。”
  “阿爹心疼我,我都知道,可是有些事看到了,碰到了,却因难而退,阿爹,我过不去心里的坎,所以,我求阿爹给我一个机会,若我因此而死,虽死亦无悔。”曹盼这么跟曹操说,重重地朝曹操嗑头。
  “天下大乱,众皆不易,我只想为她们争一个公平,不至于一辈子都只能依附旁人而活。”
  “长了一张好看的脸不是她们的错,纵天下人都不曾心疼她们,我也只想教着她们心疼自己,护着自己。”
  一叩再叩,曹盼是真的在求曹操,曹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盼盼,值得吗?”
  “上古之时,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百姓不知何为法,再至商鞅以身试法,建秦之强盛,而至秦灭六国。从古至今,从不缺商鞅,如果能改这世道,为天下的女子争得一个机会,万死不悔。”
  曹盼显然并不是一时兴起,她知道这条路会很难,她也做好了为此而付出所有的准备。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阿爹只要你好好的。”曹操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这样的曹盼像极了他虽然不屑却也从心里佩服的那类君子,或者更贴切的说是像荀彧。
  以前的曹操很高兴曹盼拜入荀彧的门下,然而此时此刻曹盼吐露的万死无悔,曹操却又觉得当初他不该让曹盼拜敬彧为师,也许曹盼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为了那天下的女人而愿意赴汤蹈火,曹操只觉得曹盼给自己太大的责任了,那本不是她这个年纪该承担的。
  “阿爹答应了。”第一回父女的脑回路不在同一条线上,曹盼只是迫切地追问曹操是不是答应让她放手去做。
  曹丕在一旁道:“父亲,此事并不妥当。世族若知阿盼所图,必会群起而攻之,亦叫父亲因此而受非议。”
  对于曹丕之忧心曹盼当然知道了,曹盼道:“阿爹,你就当我是你的下臣,我提出利国之策,旁人若要反对,你心中自是衡量此事当为而不当为,至于非议,要是事事都看世族的脸色行事,什么都用不着做了。”
  这等对于世族颇是不屑的语气,恰恰又是曹操喜欢的。
  想到曹盼从小到大都没求他什么,这件事,这件事既然曹盼非做不可,曹操只想着曹盼的性子,曹操道:“好,此事你想做就去做。”
  “父亲!”曹丕没想到曹操竟然答应了,这么一唤,曹操扬手道:“我与你说过,你要多跟盼盼学学。用人做事,不能只窥一面,你只看到盼盼若用女部世族反对,就没有看出来,用了女部于天下之利?”
  “利与弊,皆有取舍,且看于各自之利大,还是弊大。”曹盼在旁边补了一句,而在曹盼看来,兴女部于曹操是利大于弊,所以曹操是一定会答应此事。
  曹丕的唇动了动,见曹操一脸认可的模样,很多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已有章程?”曹操同意之后细想曹盼的作为,曹盼一定是已经准备好了一连串的计划才会跟曹操摊牌。
  “阿爹且看着就是,我有心却也不急。”她将要做的事,没有曹操的支持不可,所以曹盼需要曹操的支持,比起她自己孤军奋战,有曹操当靠山是必然会事半功倍。
  一步一步走,曹盼不急。曹操本来还有些担心的,听到曹盼这话,心安定了许多,他的女儿胸怀大志,有为天下女人争之心,但她也知凡事不能急,步步为营,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曹操侧头与曹盼道:“铜雀台会天下才子,你有何打算?”
  也就曹盼能得曹操问这一句,曹盼打着哈哈道:“我又不会做诗。”
  说到这事曹操皱紧了眉头,要说曹操对曹盼最不满意的地方莫过于曹盼聪明得什么都是一点即通,独独是做诗方面,愣是少了根筋。小时候曹操还不觉得,等曹盼大些了,曹操再想教曹盼做诗,抱歉了,曹盼不干!
  吹胡子瞪眼睛的,曹操就不信曹盼不懂他的意思。
  曹盼就算是懂也必须的装作不懂啊,“啊,阿爹,我住哪里?一回来就跟见你,我连沐浴更衣都不曾,一身的土味,难受着呢。”
  得,心疼闺女的某爹发话道:“好了,去沐浴更衣吧。你与儿媳多照看着她。”
  后一句自然是冲着卞氏说的,卞氏与甄宓都是被点到的人,齐齐应了一声诺。
  “阿爹最好了。”曹盼高兴地夸了曹操一句,有心要板着个脸的曹操见她这亲近的小模样,也没法再绷着个脸了。
  “你啊你,果真是我祖宗。”
  气不得骂不得打不得,不是祖宗是什么。
  某祖宗嘿嘿地笑了,拉着卞氏的手就要走。卞氏与甄宓皆与曹操告退,而听着动静刚刚进来的崔氏也作着样子跟着退了去。只是才出了门,卞氏便与崔氏道:“有你嫂子在就是了,你回吧。”
  崔氏本也不想跟着的,听了卞氏的话毫不犹豫地应声退去,卞氏皱着个眉头难舒。
  “夫人别不开心,子建哥哥能跟嫂子过好日子就成,其他的有什么关系。”崔氏的态度曹盼完全无所谓,不过显然卞氏并不是这样想的,曹盼觉得这件事不能因她而起,故而开解了一句。
  卞氏握住她的手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没在你父亲的面前落她的脸都是看在我还有你子建哥哥的份上,只是你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她这个当嫂子的实在是不像样。”
  “怕是其中有什么内情吧。子建嫂嫂是世族出身,我做的事引了世族不喜,免不得子建嫂嫂也听去了些,这世族皆是沆瀣一气,子建嫂嫂或许也是不能免俗。”曹盼果真是那么想的,所以一翻话说来是真心实意的。
  卞氏道:“你做的事又有什么不好的了,这天下的女人,多少是身不由己的,为女人争一口气,难道就是为你自己而已?”
  哎呦,听着卞氏这话曹盼是真高兴,没想到卞氏竟然会认同曹盼做的这件事。
  甄宓在一旁也轻声地道:“世间女子多是身不由己,又受诸多限制,可是连女人都觉得是女人自己的错。”
  曹盼眼睛一亮,想到甄宓原本是袁家的儿媳,袁氏败于曹操之手,奔走之时连妻子都顾不上,这不又是另一个刘备。
  “有认为是女人自己错的人,也有像夫人还有嫂嫂这样的人呐。人在做,天在看,问心无愧便是了,管旁人怎么看,怎么想。”曹盼劝着她们,她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卞氏凝望着曹盼,幽幽地道:“真希望你能帮我们女人争到这口气。”
  她没有曹盼的胆识,也没有曹盼的能力,所以她从来不敢想有那么的一天,女人也能不靠男人而活着。
  有些路,因为不知道能不能走,所以不敢走,可是当有人为你带路时,哪怕明知那条路充满荆棘,你也会愿意走下去,因为只要走过去了,迎接你的将是一片光明,没有人不向往光明。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了,加更了啊!今天只加更这么一章了,歇会儿!


第258章 文姬夫人
  曹操于铜雀台会天下才子,很快就到了日子。
  当曹盼随着曹操登上铜雀台,真正见到传说的铜雀台时,居高临下颇有一览众山小的直视感,甚至能看到漳河之水,那是曹操操练水军的地方。
  而曹操长袖一挥,透着一股挥斥方遒,“今日,铜雀台成,我在此会天下才子,诸位尽可各赋其诗,不拘一格。”
  随着曹操的话音刚落,曹植已立,“铜雀台的第一斌当出父亲,为我等开以先例。”
  开先例之人,自然是受人推崇的,曹操一笑,突然又敛去了笑容,: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契阔谈宴,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好!”随着曹操最后一句落下,引得一片喝彩之声,曹盼惊叹地睁大了眼睛,《短歌行》啊,曹操流传于后世的《短歌行》啊,没想到竟然有幸亲耳听到,曹盼毫不吝啬地鼓掌。
  而曹植起身道:“父亲,儿也有一赋。”
  “好,子建说来。”曹操对于曹植的喜爱更源于他在文学的造诣,众人皆是倾耳相听。
  从明后而嬉游兮,聊登台以娱情。
  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
  建高殿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
  立冲天之华观兮,连飞阁乎西城。
  临漳川之长流兮,望园果之滋荣。
  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
  连二桥于东西兮,若长空之危X。
  皇都之宏丽兮,瞰云霞之浮动。
  欣群才之来萃兮,协飞熊之吉梦。
  仰春风之和穆兮,听百鸟之悲鸣。
  天功恒其既立兮,家愿得而获逞。
  扬仁化于宇内兮,尽肃恭于上京。
  虽桓文之为盛兮,岂足方乎圣明。
  休矣美矣!惠泽远扬。翼佐我皇家兮,宁彼四方。
  同天地之矩量兮,齐日月之辉光。永贵尊而无极兮,等年寿于东王。”
  “好!”又是一片喝彩之声,三曹啊三曹,果然是名不虚传,曹盼觉得下面的人听着这一诗一赋,一定变身迷妹无数。
  随着曹操开头,再有曹植这同样流传千古的《登台赋》,人人皆使了浑身解数,必要趁此机会一展文才。
  这样好的机会,曹丕岂有不出头之理,周不疑与墨问、司马瑶、崔申也各作其赋,曹盼才发现,周不疑的赋也作得极好的。
  这样的发现,曹盼不禁多看了周不疑几眼,周不疑似是注意到了她的注视,回过头冲着曹盼微微地一笑,曹盼也回以他一笑。
  曹操纵然注意下面各才子的动静,对于离他最近的曹盼的一举一动亦是一目了然。
  曹盼与周不疑的互动,越发勾起了曹操对于之前跟卞氏的谈话,周不疑或许是一个极好的人选。
  众才子皆各有赋,曹操突然扬声道:“文姬夫人作诗一首如何?”
  满堂之中,除了曹操身侧的曹盼惹眼,那端的另外一位女子也同样惹得众人瞩目,曹操一点名,曹盼也同时看了过去,适才她就有所猜测这位的身份,听着曹操这么一说,曹盼更是确定了,文姬夫人,蔡琰呐,大名鼎鼎的才女。
  而蔡琰缓缓起身,“妾不才,以一曲而唱如何?”
  “善!”曹操笑着答应,蔡琰便让人去取了她的琴来,曹盼眼睛直发亮,这是有幸得以听到蔡琰演奏胡茄十八拍?
  琴很快地拿了上来,蔡琰接过与曹操福了福身,曹操道:“夫人请!”
  端是有礼,曹盼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曹操,曹操看着蔡琰的目光单纯的欣赏,甚至带着几分敬佩,曹盼想到蔡琰流落匈奴,还是曹操费了重金将蔡琰给赎回来的。
  曹操自己在文学上的造诣就非同一般,能让曹操为之称赞的才子,蔡琰当然也是极其出众的。
  这么想着,琴声已响起,只听着初音,曹盼就忍不住倾心而听,而蔡琰轻扬地唱起,“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烟尘蔽野兮胡虏盛,至意乖兮节义亏。对殊俗兮非我宜,遭污辱兮当告谁。笳一会兮琴一拍,心愤怨兮无人知……”
  胡茄十八拍共有十八章,一章是为一拍,后世因而取名,蔡琰以琵琶弹出,似在述说她的一生,而她这一生流落于匈奴十二年,先时背井离乡,今得归汉,却又与匈奴之左贤王所生的二子骨肉分离。
  她这一生苦吗?苦!但是曹盼更能看到她在这颠沛流离中的坚韧不屈,她思念她的家乡,一直没有放弃过回来,回到她的家乡来,为此而承受骨肉分离之苦,她甘愿!
  随着最后一句“苦我怨气兮浩於长空,六合虽广兮受之应不容。”唱出,曹操拍掌叫好!
  曹盼也同样鼓掌,而蔡琰站起来,朝着曹操福一身,目光却是落在曹盼的身上,“倘若当年妾身能有小娘子之勇,有小娘子之智,又何惧之乱世。”
  蔡琰看着曹盼的目光露出了敬意,这是曹盼万万料所不及的,曹操都敬佩的人呐,竟然佩服曹盼,曹盼惊呆之后,连忙起身与蔡琰福一身,“文姬夫人谬赞了。”
  “听闻小娘子征召女部,不知妾身是否有幸自荐入小娘子帐下?”蔡琰与曹盼如此一说,曹盼第一次失态地张大了嘴。
  至于曹操呢?他对蔡琰甚是敬佩,然而蔡琰竟然是曹盼的迷妹,这,这该怎么说呢?
  “夫人不曾说笑?”失态也是一会儿的功夫,曹盼赶紧的确定蔡琰是不是说笑,要知道这样的一个大才女如果能入女部,那于曹盼是何等的助力啊!必须的,绝对的稀罕呐。
  蔡琰与曹盼一笑,“妾身虽是女流,但知一言九鼎,望小娘子收下妾身。”
  真是意外之喜啊,曹盼都要乐坏了,不过没忘了曹操,一眼看过去,曹操从听到蔡琰竟然有心要入曹盼的女部开始,那心里的酸爽就没法形容,在已经明白曹盼要做的事后,对于蔡琰的加入,那于曹盼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啊。
  其实曹操这心里依然为曹盼而担心,蔡琰既然自荐想入曹盼的女部,这份心性是绝对不掺假的,正是因为这样,他更怕曹盼借着蔡琰之手,弄出更大的动静来。
  这就好像一个本来就很有杀伤力的人得了如同炸、药一般的武器,你说这结果会是怎么样?
  “丞相以为妾身不配入小娘子的帐下?”曹盼只看了曹操一眼,蔡琰立刻明白了。
  曹操被那么一问,“岂有此意,只是小女肆意妄为,夫人……”
  “小娘子既是丞相爱女,聪明过人,胆识超群,其所肆意实妾心之向往者。”蔡琰明显对曹盼了解甚深。
  曹盼都不禁想问一问,夫人,你怎么对我如此推崇?这让一直以来为了女部费尽心思的曹盼十分的惊喜。
  对此,曹盼再次看向曹操,眼神无不在透露着一个信息,我要收下文姬夫人了,收下了,收下了!
  眼冒精光说的就是曹盼如今的模样,曹操都要忍不住捂脸了,闺女啊,你悠着点,悠着点呐!
  这既然郎有情,妾有意。不,什么郎啊妾的,曹盼又不是郎君。曹操把之前那念头甩掉,朝着蔡琰道:“夫人即然看得起小女,小女过于肆意,就有劳夫人管教一二。”
  对此曹盼默默地瞪曹操一眼,明明人家是送上门来给她当女部的,你这么一说是要给我找师傅啊?
  “还不见过先生?”曹操一眼瞪了曹盼,蔡琰哪怕是自荐入曹盼的帐下,但当女部实在是太扎眼了,倒不如拜为先生,反正蔡琰要当曹盼的师傅也是绰绰有余的。
  曹操也是为了曹盼操碎了一颗心了。
  “拜见先生。”曹盼一触及曹操的目光,立刻明白了,反正蔡琰归了她,先生和女部完全是可以一起并用的,不就是为了不那么惹眼吗?她配合就是了。
  蔡琰没想到曹操与曹盼对她的态度竟然如此的高看,有些惊讶。
  而曹盼已经跪下与蔡琰一拜,想想蔡琰原本是有意拜入曹盼门下的,如今倒是要收曹盼当徒弟,虽然蔡琰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可以教导曹盼的地方,然而曹操在一旁补了一句道:“盼盼的母亲早逝,她又多年在外游历,若能得夫人教导,是她之幸。”
  得,蔡琰想要拒绝都不能,亲自走了过去将曹盼扶起来,“如此,妾身就生受了。”
  曹盼之配合,曹操是松了一口气,幸好他这女儿实在是聪明,一点就透,曹操朝着曹盼道:“今日天下才子聚集,你也做诗一首?”
  正高兴得了蔡琰的曹盼一听这话差点把脖子给扭了,爹啊,亲爹,你是要坑我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作诗?
  “不会。”曹盼非常果断地摇头,曹操半眯起了眼睛,曹盼道:“除了作诗,琴棋书画,天下乐器,阿爹任出一样,儿也合大家之乐。”
  这么大的口气啊,曹操倒是把作诗这事丢一旁去了,“如此,以编钟奏一曲。”
  作者有话要说:  契阔谈yan,竟然显不出来,直接用宴,在此解释一下哈!


第259章 箭手
  编钟之奏,多于征战、朝见或祭祀等重大的时刻。而奏编钟之人,也并非人人都可。
  “诺!”本来以为曹盼一个小娘子纵然再有本事,编钟也未必能驾驭,没想到曹盼连想都没想就应下了这事。
  “好,取编钟来。”一听到曹盼答应下了,曹操立刻让人取编钟来。而蔡琰与曹盼对视一眼,曹操已道:“文姬夫人请回坐。”
  蔡琰福了福身,退回了她原来的位子。
  很快几个抬了编钟上来,曹盼走了过去执起双锤,曹操道:“你意奏何曲?”
  曹盼以双锤敲过了大大小小的钟,倾听其声后回道:“便以阿爹刚刚作的那首诗谱一曲如何?”
  听到曹盼竟然要当场谱曲,还是用曹操的诗,曹操大笑道:“好,且听听你这一曲谱得如何。”
  “好!”曹盼应下,锤落于钟上,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来,前奏清扬,曹盼轻轻唱起,“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钟声节奏大气呵成,曹盼的声音带着女儿家的清灵,却同样透着一股气吞山河之气,“青青子矜,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宴,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不得不说,曹盼将曹操所有的感情都唱了出来,意揽天下才子,有平定天下之心。
  钟声之大气,曹盼声音之温婉却又透一股沉着,至少在作诗的曹操听来,极其贴切。
  高、潮之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宴,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最后的穿插却是最是能表露曹操的思贤若渴。
  曹盼最后一段清奏之钟声同样敲入人的心间,一曲终落,曹操道:“打谱,打起谱,这曲就叫,就叫……”
  “思贤。”曹盼接过曹操的话,曹操高兴地点直头,“好,就叫思贤,就叫思贤。”
  曹盼与曹操作一揖,“借花献佛,还请阿爹笑纳。”
  “你若能自作一诗,再谱以曲,为父会更高兴。”对于曹盼不会作诗的怨念,怕是今生今世曹操都不能释怀啊!
  曹盼摇头晃脑地道:“非也非也,阿爹应该为我不会作诗而高兴才是。”
  “这是什么话?”曹操皱着个眉头都快能夹死苍蝇了。
  “阿爹的子女,类阿爹之文有子桓哥哥,子建哥哥;类阿爹武者有子文哥哥;我嘛,得阿爹的聪明。各得阿爹之所长,却不如阿爹之全才,正是说明了阿爹的能耐。世无全能之人,阿爹文能治国,武能安、邦,作诗还能流传千古,人人皆以称赞,古今第一人也。儿不如父,正应着阿爹无人可及,所以阿爹当喜。”
  一通话说下来都是拍曹操的马屁啊,本来曹操心里郁闷着,听到曹盼一通的歪理说下来,实在止不住地大笑,“你这张嘴啊,死都让你说活了。”
  “阿爹教得好。”曹盼再接再厉的拍马屁,反正无论如何,没有作诗的细胞啊,她还是翻页,翻页吧。
  不得不说,曹盼是极懂曹操的,曹操也实在是没法儿再揪着曹盼不会作诗的话。
  “来。”
  曹操高兴地冲曹盼招手,曹盼走了过去,突变却在此生,曹盼冲着曹操扑了过去,两支箭扎在曹操的身后,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
  “有刺客。护!”突变而生,兵甲已聚,曹操被曹盼扯落在地,盾甲将曹操团团的护住。
  “阿爹没事吧?”曹盼警惕四周,询问了曹操,曹操张口道无事。
  却在这时,又一道箭划来,竟然射穿了护在曹操前面的盾甲,甚至是那持甲的士兵而来,若不是曹盼反应极快地将抽鞭化剑将那箭打落,曹操也要负伤。
  “盼盼。”曹操唤了曹盼一声,“阿爹快进去,这里有我。”
  应着曹盼的话,接二连三的箭再次射来,外头的人已经尖叫着散去,一波又一波的侍卫冲来,然而那藏在暗处的箭手箭术了得,而且是极有目的性的朝着曹□□去。
  对于接二连三的射来的箭,曹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剑将那箭一一击下,甚至站在了盾甲之外。
  “盼盼。”那暗中的箭手竟然能连盾甲都射穿,曹盼这样出去相当于是把自己完全地暴露在箭手面前,要命的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这究竟是有多少箭手。
  “阿爹放心,他们杀不了我。”似是应曹盼的话,三支箭自三面来,均是朝着曹盼,甚至在箭之后,更有箭头相追。
  曹盼也顾不上曹操,她自跃起而将那箭皆击落,同时扬声道:“西南,正东,东南方向,杀!”
  是啊,曹盼此时说的是刺客所在的位置,而她的人立刻应声而动。
  “曹盼,你敢杀同门,今日我们既要杀曹操,也要除你这师门败类。”一个女声传扬,曹盼半眯着眼睛道:“同门?看来你们是受人所请啊,不知是孙权还是周公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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