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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顾盼生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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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气挺大,就你这样你能饶不了谁?”痞子叫喊着,曹盼道:“快把人给我打趴下!”
  痞子的头头有些本事,其他的人已经被丁家的护卫打得七七八八了,接着嘛,都一起上的将痞子拿下,痞子被捉住了叫喊着,“以多欺少,你们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一个痞子更不是什么英雄好汉!”曹盼堵了他一句,痞子冲着曹盼咧嘴一笑,“小娘子胆子很大啊!”
  “你的胆子也不小,敢砸我的店。”曹盼也回以呲牙一笑。
  痞子痞痞的道:“那是,整个许都还没有哪家店不知道我的。你个小娘子开了这么一家酒肆到现在也不知道孝敬孝敬我,我来卖酒你们还敢不卖给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曹盼冷笑一声,“听你这话里的意思,许都店家都要卖你的脸啊!”
  “可不是!”痞子肯定地告诉曹盼,曹盼指着痞子道:“揍他的脸,揍得他娘都认不出他来!”
  得令的护卫立刻左一拳右一拳的直往痞子那脸上招呼,痞子大吃一惊,“你们敢!哎哟!”
  “别问那么傻的问题,都把你打成这样了,你还问我们敢不敢。”曹盼坐在那儿,淡定无比地开口,痞子被两个护卫押着,脸上还挨着揍,挣不开,说不了话。
  曹盼觉得揍得人差不多了,抬手道:“好了,揍得也差不多了。把人放开吧!”
  护卫们一听曹盼的话,立刻松了手,痞子那脸已经肿得跟猪头一样了,一被松手那是直捂着自个儿那脸啊!颤着手指着曹盼道:“我,我跟你没完,没完!”
  曹盼道:“你砸了我的店,毁了我那么多的红雨酿,你就想完,我也不肯。”
  “怎么回事!”曹盼正要跟痞子好好地说道说道,传来了一阵声音,曹盼回头一看,哎哟,这可是许都的巡卫哎!
  “大人呐,大人,你们可算是来了,你们快看,这不良的商家啊,她这是要把人给打死了,你看看我这脸,看看我这脸啊,我娘都要认不出我来了!”痞子一见来人竟然就冲了过去倒打一耙。
  曹盼冷笑一声,至于那当头的巡卫嘛,持刀而问,“谁是酒肆的店家?”
  “我是!”曹盼与阿甫异口同声地说,曹盼看了阿甫一眼,阿甫赶紧的改口,指着曹盼道:“这是,我们店家小娘子!”
  曹盼站直了身子,“官爷好!”
  “把人拷上,跟我们走!”巡卫二话没问,冲着一旁的人发号施令,竟是要将曹盼带走。
  “慢着!”曹盼是乖乖任人摆布的人吗?想带她走,总要给个名目。
  “不知官爷打算带我去哪儿?”曹盼人虽小,面对这些官却是无畏的,她连曹操都不怕,还能怕这些人?
  “那不是你该问的!”巡卫捉了那么多人,还从来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尤其曹盼才那么丁点大!
  曹盼道:“官爷怕是说错了吧。我是大汉的良民,官爷无缘无故要将我带走,我问问去哪儿,谁能说我不对?况且,官爷又凭什么让我跟你走,就凭你身上穿的官服?”
  这么点大的孩子嘴皮子那么利落,实在是让一众人倍感诧异。
  “你是觉得,凭我这身官服不能带你走?”巡卫扬着眉问曹盼。
  曹盼道:“难道大汉的律法规定说,大汉的军队可以肆意捉捕百姓?”
  巡卫一顿,曹盼道:“若是,官爷只管将我捉去,若是看我不顺眼,直接将我杀了就是。”
  那不畏生死的模样,引得巡卫更是吃惊,盯着曹盼看了半响,曹盼丝毫无惧地迎着他,“官爷,大汉的律令有这样的一条吗?”
  说到律令,有几人熟知律令呐?巡守怕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曹盼道:“官爷说不出话来,莫不是对大汉的律令知之甚少,不如,我给你说几条吧?”
  “少废话,带上人走!”巡卫也是恼了,才不想跟曹盼耍嘴皮子,果断地让人将曹盼带走,自然,丁家的护卫紧紧地护着曹盼。
  “官爷既答不上我的话,又非要将我带走不可,莫不是,你跟这痞子是一伙的?说起来,痞子刚刚砸我店的时候官爷没带着你的兄弟们来,倒是我才把人捉了,官爷就来了,来得是真巧啊!”曹盼冷声地说着,突然觉得一阵反光,曹盼往外一看,但见那熟悉的曹字标记时,目光一冷。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曹操的耐心竟然就这样,可恶!
  “你胡说八道什么?”巡卫哪里想到曹盼这么点大的小娘子竟然那么难缠,厉声喝斥。
  曹盼道:“胡不胡说的,是得要好好查查才行了。诸位,诸位都是证人,不知道诸位是否愿意随我去一趟尚书台,为我作证,将这官贼勾结的真面目披露于天下,为我们老百姓除害!”
  以一己之力而对曹操,那是傻,自从知道曹操是她爹之后,曹盼就已经在准备了,如今正好用上,天下至公至正者,荀令君是也,曹操想要让她屈服,做梦!
  曹盼恨恨地想,继续煽动人心,“今日他们能官贼勾结,连我一个小娘子都不放过,来人不定怎么欺压百姓。自曹丞相当政后,许都为天子脚下,向来施政仁义,鲜有欺压百姓之事,怕是曹丞相也没有料到,竟然有人胆大妄为,竟与官贼勾结,伤我大汉之子民。诸位,请诸位以己度人,为我走一趟尚书台。”
  “好,小娘子小小年纪不畏强权,我们还怕什么,跟小娘子走一趟,为小娘子作证。”
  “对,走,咱们都一块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东汉末年,因为董卓小钱,致使五铢钱制度被破坏得彻底,曹操在时已经推行谷帛为币,后来曹丕称帝又行五铢钱,但不到一年又废了。白银的作为货币和装饰的历史是很长久的,《禹贡》一书就有:唯金三品,指的是金银铜。货币称呼什么的,大家就莫考究了,三国时的经济真心混乱!


第012章 谁设的局
  面对懂得煽动人心的曹盼,不管是谁都始料未及的,巡卫想要将曹盼劲自带走,不说曹盼身边的侍卫不答应,就是后来围观看戏的百姓也不答应了。
  “不许碰小娘子!”一个个围着一团的护着曹盼,愣是没让巡卫碰到曹盼,巡卫并无伤人之意,面对这么多百姓护着曹盼,手中的刀不能拔,抢又抢不着。
  “你们想带小娘子回去,如今小娘子都说了去尚书台,有什么话,我们去尚书台说去,你还怕小娘子跑了不成?”看热闹的人里,总有那么个知事的人,与那巡卫那么一说。
  巡卫万万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这般骑虎难下之势,他要是想从这些百姓手里生生抢过曹盼,那就真是官贼勾结了。
  “要去尚书台是吧,去,我陪你们去!”既然局势已变,他是无力改变,去尚书台,应该也能完成先前的命令吧!巡卫心里直嘀咕。
  “好,那就走吧,把这些流氓都押上!”曹盼忘不了一开始闹事的人,要说他们不是一伙的,曹盼是一个字都不信。
  “走!”巡卫咬牙地说了一句,曹盼冷哼一声,与一边的百姓道:“各位父老乡亲,烦请大家与我一同往尚书台,请了!”
  “走,走!”尚书台的位置,大家都知道,纷纷往那方向走去。曹盼嘱咐护卫们道:“把痞子给看好了,另外使个人赶紧回府拿银子。”
  想要告人是要交钱的,这也是为什么一般的老百姓都不敢进府衙的原因,曹盼也是偶然从丁氏的嘴里听说了这样的事,至此牢牢地记下。
  “是!”一人得了曹盼的令,赶紧的往府里跑去,那巡卫的头头还等着曹盼呢,对于曹盼的人跑了,道:“怎么,去叫家人了?”
  “用不着!”曹盼肯定地说,接下来的话差点没把巡卫噎死。
  “对付你们,用不着我阿娘。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打倒。”曹盼伸出那小拳头冲着巡卫挥挥,巡卫瞪大了眼睛,曹盼道:“曹丞相派你来的吧。不过,你怕是想不到我会那么难缠吧!”
  一语道破,巡卫更显得诧异,“你怎么……”
  话说了半截赶紧的捂住他那嘴,怎么能把人供出去了呢。
  “哼,果然是他。原本的计划该是你把我带回大牢,曹丞相来个慈父救女,我该感激涕零,自此乖乖地跟他回丞相府的吧。”曹盼从这人的反应立刻想到了事情的始末,咬牙切齿地说着,巡卫指着曹盼,“小娘子怎么猜到的?”
  曹盼指了外头,“下回要是不想让人怀疑,就别那么明目张胆的守在外头,我又不是没长眼睛。”
  巡卫一听一眼看向外头,嘴角抽了抽,那是丞相府中的马车,就是不知道里面坐的是谁。
  “放心,里面坐的人绝不是曹丞相。这个时候,你们曹丞相还在宫里呢,没那功夫在这儿看戏。况且,重要的人就该在重要的关头出现,这个时候,有你就够了。”曹盼不吝啬地为巡卫解惑,巡卫已经大舌头了,妈啊,这是哪来的孩子,聪明成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
  曹盼扬了扬眉,“我猜到你们想干,那你想到我要干嘛了吗?”
  完全猜不到啊!巡卫是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连个三岁孩子都不如,但是,想不认都不成。
  “你说尚书台那是什么地方?”曹盼笑眯眯地问,巡卫已经完全傻了,摇了摇头承认自己的无知。
  曹盼道:“你刚刚肯定在想,没能把我捉回大牢,我去了尚书台也跟进了大牢没什么两样吧。”
  巡卫脸再次僵住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心思曹盼能猜得一丝不漏,然而他竟然看不透曹盼的半点心思。
  曹盼笑得意味不明,“要是一样的话,我还会说去尚书台吗?我又不傻!”
  你不傻,那就是他傻了!巡卫脑子已经成了浆糊了,面对一个不像三岁小孩的三岁孩子,他的思路完全被曹盼牵着走,一时半会已经不会思考了,最要命的时,曹盼去尚书台是另有目的的,要是让她去成了,丞相让他做的事他没做成,丞相会不会觉得他没用?
  要是丞相觉得他没用,以后,以后他怎么办法,他还能为丞相效力吗?
  不能为丞相效力,他还有什么用处,还有什么用?
  瞬间觉得前途无亮,巡卫整个人都萎了,曹盼道:“怎么样,害怕了吗?现在害怕未免晚了。”
  “只要把小娘子捉到大牢,我还是照样算完成丞相交代我的事。”巡卫是急中生智,伸手就把曹盼捉住了,曹盼身后的侍卫一看如此,立刻就要跟巡卫抢曹盼。
  曹盼却淡定无比地道:“我要是你就想清楚了要不要这样。我是不会乖乖被你捉的哦,这样的话,我要是嗑着碰着了,你说曹丞相会不会怪你啊?”
  这会儿的功夫,巡卫脑中就浮现了那么一句交代,“记住,不许伤着小娘子!”
  要是他伤了曹盼,他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放手,你再不放手的吗,我就要咬舌自尽了!”曹盼指着被巡卫扣住的衣颈如是说,巡卫一听吓得立刻松了手,曹盼拍拍领口。
  “放心,只要你乖乖跟我去尚书台,我保证曹丞相将来一定不会怪你办事不力,也不会觉得你没用的。”曹盼还能猜不出这小小侍卫的心思,无非是怕曹操因为他没办成这事,怪罪于他。
  巡卫眼睛一亮,不确定曹盼是不是在说着玩,“小娘子说的是真的?”
  “我从来不骗人。况且,你也不过是奉命行事,我不怪你!”曹盼一副十分理解巡卫的模样,叫刚刚被她吓得半死的巡卫恨不得抱住曹盼说一句你真的是太体贴了。
  “多谢小娘子体恤!”不能抱人说,该谢的还是要谢。曹盼笑眯眯地道:“都是寻常百姓,所求的无非是平安度日,这是我与曹丞相的事,反倒把你们无辜牵扯了进来。”
  “没有,没有!”哪怕这是他们父女斗法,那也不能顺着曹盼的话来说啊!
  曹盼也不在意巡卫究竟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假话,曹操想出这样的办法来,何其无耻。但是,这样的做法必须承认很有效,要不是她猜了出来,万万不料曹操会自导自演那么一出。
  “小娘子,能否不去尚书台?”巡卫做着垂死挣扎,曹盼抬眼看着他,“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跟我去尚书台,我保你无事;第二,我自己去尚书台,你要是被人捉了,有什么后果我不保证!”
  巡卫嘴角抽搐,亦是极其犯难,曹盼也懒得理他了,“要么走,要么滚,你随意。”
  大波人已经往尚书台的方向去,曹盼连忙地跟上去,至于被她派回家的侍卫,急急地跟平娘要银子,平娘大吃一惊,“怎么了?”
  “小娘子把流氓地痞捉住了,巡卫过来要为难小娘子,小娘子一怒之下说要去尚书台告他们,已经在去的路上了。所以小娘子才让我回来拿银子的!”
  大略说了经过,平娘一听差点没吓死,“你等着,我去见夫人。”
  “夫人,小娘子没说要禀告夫人呐,平娘你快将银子给我,小娘子还等着呢。”侍卫想了想曹盼的吩咐,一点都不想去见丁氏。
  “这么大的事,怎么瞒得了夫人。”平娘回头吼了一句,侍卫被喷了一脸的口水,赶紧抹一把道:“是小娘子说的。”
  平娘再次怒吼道:“小娘子说的也不是什么都对啊,你们也要选着听。”
  侍卫十分委屈,“小娘子几时做的事夫人会不同意吗?”
  直把平娘噎着半死,平娘颤着手指指着他道:“以前的事不算,这么大的事,必须要让夫人拿主意。”
  才不管侍卫了,急急地去寻丁氏,丁氏听到平娘急急的脚步声,抬头看了过去,“怎么了?一大早盼盼风风火火的,你也一样。”
  平娘道:“小娘子的酒肆有人找事,小娘子带人去看了,阿甲来报说小娘子跟巡卫们撞上,要闹到尚书台去了,阿甲回来问我拿银子。”
  丁氏一顿,显然没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怎么回事?”
  “我让阿甲来跟你说!”来龙去脉平娘也弄不明白,还是让人来说。
  招手让阿甲进来,阿甲立刻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包括刚去那会儿流氓地痞怎么砸的他们家酒肆,他们这些侍卫怎么把人拿下,还有巡卫来了二话不说的要将小娘子带回去。
  “巡卫没说把小娘子带哪儿?”丁氏很快捉住了重点。
  “是,小娘子还专门问了,官爷就是不说,什么都没问就要带走小娘子,小娘子就不肯了,这才说要告到尚书台去。”阿甲赶紧的说。
  丁氏沉吟了半响,“就算有事,也不该直接告到尚书台。”
  “夫人的是意思是?”平娘半响没弄明白丁氏话里的意思,丁氏道:“尚书台是荀令君的地方,荀令君何许人?”
  平娘依然不明白,但是显然丁氏已经明白了。
  “将银子给阿甲,你们护好小娘子,有什么事随时回来与我禀告。”丁氏催促平娘给银子,平娘傻了一般地问道:“夫人,我们不去看看小娘子吗?”
  “我去了,事情便是不好说了。盼盼还小不懂事,非要闹到尚书台去,荀令君心怀天下,宽待百姓,想必不忍百姓受苦,必会受理盼盼的诉状的。”丁氏这般说着,平娘道:“可是,万一我们小娘子受了委屈,那该如何是好?”
  丁氏冷冷地一笑,“你说,他为盼盼大张旗鼓的开了宗祠,将盼盼的名字写入了族谱,许都有多少不知道盼盼的身份?”
  平娘一顿,丁氏再道:“盼盼的酒肆开了那么久,从来没有出过事,今日那么巧,地痞上门,接着就有巡卫不由分说的要将盼盼带走,连去哪儿都不肯说。盼盼犯了何罪巡卫要将人带走?哪怕要捉人,该捉的人也是那些地痞,而不是盼盼。”
  “夫人,夫人的意思莫不是说,这是有人主使的?”平娘总算是从丁氏的话里听出意思来了,丁氏道:“若非有人主使,能那么巧。”
  “那,那夫人更该去才是,小娘子一定没想到有人故意为难她。”
  “盼盼聪明着,她就是猜到有人故意设计,连是谁都猜着了,所以才要去的尚书台。”丁氏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为自己生了那么一个聪明的女儿而高兴。
  平娘更是傻了眼,“小娘子猜到了是谁主使地痞和巡卫要拿她。那,夫人也猜到了吗?”
  “猜到了。”丁氏很肯定地告诉平娘。
  “是谁?”平娘急切地问,丁氏道:“整个许昌,谁敢打他曹阿瞒的脸?明知盼盼是他爱重的女儿,还敢算计她?”
  “许昌,没有这样的人呐。丞相又不是讲理的人,寻常小公子被人打了丞相都不依不饶的,敢算计丞相家的小娘子,找死吧。”
  平娘很是肯定地说,曹操在许都的势力之大,怕是无人不知,在许昌这地界跟曹操作对,找死的节奏,算计他女儿也一样。
  “那你说,还会有谁算计盼盼。”丁氏再问平娘,平娘依然没明白,“没有人敢在许昌跟丞相作对,还能有谁算计我们小娘子。”
  话到现在平娘还没想明白,丁氏亦是无奈了,“既然想不到就算了,给阿甲拿银子给盼盼送去,别耽误了盼盼的事。”
  依然没有搞清楚事情的平娘感觉到自己被嫌弃了,可是,再被嫌弃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啊,赶紧的将一大包银子放到阿甲的手里。
  “快拿着银子去找小娘子,还有,照顾好小娘子!”平娘郑重地叮嘱,生怕曹盼有点闪失。
  “知道了,夫人,属下这就去!”侍卫甲赶紧的拿着银子飞快地跑了出去,丁氏瞧着他跑得飞快的模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夫人,我们真的不去看看小娘子吗?”平娘到如今依然为曹盼担心,“你说小娘子猜到了是谁要算计他,你也一定猜到了,你跟我说说,到底是谁那么大胆算计我们小娘子。”
  丁氏看了平娘一眼,“在许昌这个地界,能使动黑白两道,敢打盼盼主意的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曹阿瞒他自个儿。”
  平娘一听倒抽了一口气,“丞相?”


第013章 尚书台告状
  “小娘子,小娘子,银子拿来了!”侍卫甲跑得腿都快断了,终于是赶到了尚书台。
  曹盼伸手拿过银子,“就等你了!”
  说罢往前走了几步,指着尚书台前的鼓道:“给我敲!”
  得了曹盼的令,她身后侍卫立刻拿了鼓槌敲了起来。
  鼓声震震,屋里的人都听到了动静,颇显诧异,“这是鼓声。去问问外面是何人击鼓,所为何事。”
  那侍从得令立刻出去,“何人击鼓,是为何事?”
  曹盼上前一步道:“劳请转告荀令君,小女状告许都巡卫与地痞勾结,毁我酒肆,请荀令君为小女主持公道。”
  出来的人一看说话的是曹盼这小娘子,面露惊色,“你,你一个小娘子莫不是说笑?”
  “不是说笑,这是状纸,还请阁下转交荀令君!”状纸什么的,曹盼也准备好了,一并交到那人手里,那人面露诧异,但还是乖乖的将状纸收好了,“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禀明令君。”
  “多谢!”曹盼客气地道谢,叫侍从颇生好感。
  “令君,门外来了一个小娘子带着一群作证的百姓,说是状告许都巡卫与地痞勾结,毁其酒肆,这是状纸!”侍从不敢隐瞒,将看到的还有曹盼说的话都转告荀令君。
  “此事,不该我尚书台管呐!”荀令君一听说是来告状的,面露诧异,但还是接过了状纸看了看,看完之后,荀令君道:“你说来告状的是个小娘子,是多大的小娘子?”
  “看起来才三四岁,说话甚是麻利,在下还是第一次见到说话那么麻利的小娘子!”侍从将曹盼大概的年纪说出来,荀令君更显吃惊,这状纸上写得条条是道的,也不知是出于何人之手。
  “令君,既非尚书台所管的事,要不在下去让那小娘子离开吧!”侍从见荀令君许久不说话,询问了一句。
  荀令君拿着手上的状纸迟疑了半响,“等等,让他们都进来吧!”
  竟然让人进来了,侍从也是诧异,但还是听话地退了出去,将人请了进来。
  “小娘子,荀令君让你们进去!”侍从出了门口,叫人将大门打开,曹盼客气地与那侍从作一揖,“有劳了!”
  “诸位请随我同进!”曹盼转头冲着大家伙说,巡卫这会儿是头皮发毛啊,有心不进,曹盼见着了说了一句,“进不进的,你可要想好了,千万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
  巡卫好想哭啊,他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子,怎么就碰到了曹盼这样的小魔头呢?真是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啊!
  曹盼丢完了话,叫侍卫把那地痞都给押进去,她跟着人群走进了一处大堂,待见到上座一位翩翩君子,虽然看着老,却极显风度的人时,曹盼作一揖,“拜见荀令君。”
  上座的荀令君从侍从的嘴里已经听说了来的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娘子,但是真见到曹盼还是难掩惊讶。
  “你叫什么名字?”状书上虽然写了事情的经过,但却没有署上曹盼的大名,荀令君还不知道曹盼的名字呢。
  “曹盼!”曹盼在状纸上就是故意不写名,曹盼这个名字,别人或许未必知道,但荀令君是一定知道的。
  果然,荀令君一听这个名字立刻盯着曹盼看了半响,久久不语。
  “久闻令君公正之名,曹盼亦是走投无路了,这才求于令君,还请令君为小女讨回公道。”曹盼当知荀令君的迟疑为何,是以一拜一请,荀令君道:“你其实根本不必来寻我。”
  曹盼认真地道:“天下之人,以公正而名闻天下者,唯令君也。小女想不出还有其他人能比之令君。”
  荀令君出言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并不觉得曹盼能听懂,然而曹盼的回答却告诉荀令君,她知道荀令君话中之意。
  曹操是如今大汉的丞相,大权在握,得一嫡女,专门为了这个嫡女而开宗祠,入族谱,荀令君已知此事,更知曹操为那嫡女取名为盼,曹盼。
  所以曹盼一报上名,荀令君已知她的身份。
  “我想,令君当知为何我会说,天下能审我所告之案非令君不可,状纸之上事情的来龙去脉小女已经写得很清楚,如果令君怕我所言有虚,这些百姓是见证者,令君可以提审!”曹盼再次重申她的案子没有半分虚假。
  荀令君看了曹盼身后的人,他们都点头表示曹盼说得一点没错。
  “你的胆子很大。”这么小的孩子,出了事还知道寻到衙门来,当然,能想他这尚书台更是难得。
  “你过奖了,家母时常与我提起先生。”曹盼是说谎不打草稿,荀令君的事哪里是丁氏跟她说的,全是她上辈子读过关于这位的记载,所以才会笃定地来找这位上告,当然,也只有这位敢不畏曹操,将她的案子一审到底。
  荀令君温和地一笑,曹盼与荀令君再次一拜,“令君,你接我这个案子吗?”
  “你既然说了你这个案子你只有我能审,如此,我也想听听,为什么你会觉得这样小的案子只有我能审。”单看曹盼的状纸,曹盼写上了官贼勾结,案子可大可小,但是,在许都城内,曹盼大可直接将此事转交丞相府,想必丞相府有的是人会为曹盼处理此事。何以曹盼却大张旗鼓的闹到尚书台来,事显诡异,荀令君难得起了好奇。
  “不过,你可知诬告何罪?”荀令君问了曹盼,曹盼道:“知,诬告者,依所告之罪而处。”
  律法嘛,曹盼在开酒肆之前大概了解了下,虽然是偷偷的,大概的罪名,曹盼都记下了!
  荀令君听着一个小孩子说着这样的话,再观其眉眼认真,并无半分的困惑,将状纸放下,“如此,你们各自将事情的经过说来!”
  “我先说,我先说!大人呐,我们真是冤枉,这小娘子开了一家酒肆,我们就是去买酒的,可是他们家开着酒肆却不卖酒,我们一怒之下才会砸了他们的店。这小娘子就带了护卫来,一下子把我们全都给捉了,这些官爷是想拿了小娘子问罪的,小娘子非说我们官贼勾结,我真是冤枉啊!”痞子头头赶紧的开口大有将事情全往曹盼头上扣的意思。
  荀令君看向曹盼道:“他之所言可有虚假?”
  “我家酒肆不卖酒不假,但我家酒肆的门口写得清清楚楚,不卖酒家,三盏换一式,唯我此一家。我的酒千金不卖,只用独门手艺或是文韬武略一换。整个许都都知道的。”曹盼将她那酒肆的名号丢出去,荀令君一顿,“不卖酒家是你开的?”
  曹盼道:“正是,红雨酿恰是我那酒肆的招牌。”
  “不是,哪有开酒肆不卖酒的,大人,你说有这样的道理吗?”痞子赶紧的争辩。
  “天下经营所图各异,我开酒肆不以金银相售,你管得着吗?”曹盼堵了一句,“买卖自愿,阁下给不了我想要的东西,非要强买强卖,还砸了我家的酒肆,毁了我诸多的红雨酿,你还有理。”
  痞子被曹盼这一句又一句堵着,无可反驳啊,荀令君道:“人家酒肆写得清清楚楚的,三盏换一式,你拿不出店家要的东西来换,而怒毁酒肆,是尔之过。”
  “大人,我用东西换了,是他们不肯要。”痞子赶紧补一句。
  “偷鸡摸狗的手段,我可不要。”曹盼也不落于后,赶紧的说了一句,痞子瞪大眼睛道:“那也是本事。”
  “放肆!”痞子这话算是认了曹盼所言,荀令君一拍惊堂木,痞子一缩脖子,曹盼道:“大人,我已经让人统计过了,他带人共砸了我二十三坛红雨酿,若换成盏的话,一坛可倒九盏,共可倒两百零七盏,亦可换六十九式。”
  数目算得倍利落,痞子已经睁大了眼睛,“你说是就是!”
  “我已经命人将酒肆中所有碎酒坛都收拾好让人带了过来,你要数吗?”指了一旁的布条包着的好几袋的东西,曹盼问着痞子。
  痞子惊看着,话已经说不出来,荀令君对此亦是轻轻一笑,再次对曹盼刮目相看。
  “此事已无疑虑,是你蓄意毁人酒肆,待审理全案,查明你是否再犯其他的罪名再判!”证据确凿,两人的对峙都对上了,也无须旁的人证加以确定,荀令君确定了痞子的罪名。
  “大人明鉴!”曹盼作揖,谢了荀令君,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巡卫终究还是带着他那些兄弟一起走了进来。
  “见过荀令君!”巡卫们一同与荀令君见礼,荀令君点了点头。
  “曹小娘子说你们是在她拿下了这些痞子之后才出现的是吗?”荀令君拿了状纸询问,巡卫想了想确实如此,“是!”
  “你们于城中四处巡卫,多是辛苦,你且说说,你是怎么到的小娘子的酒肆的?”荀令君先体恤了他们的辛劳,随之问起了重点。
  巡卫的心一紧,“是有人来报,小娘子的酒肆有人打架,下官这才带着兄弟们赶往酒肆,等下官赶到酒肆后,就看到小娘子的人已经将他们拿下。”
  “见到小娘子的人已经将这些地痞拿下,你都做了什么?”荀令君接着问,巡卫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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