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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顾盼生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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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但凡有点本事或是胆量都不至于让人那么不能忍受,或者你要有骨气一点,一死百了,曹盼一定会夸他一句。
  想到几年前衣带诏的事,当时见到的汉帝,曹盼只想呵呵。
  那比老鼠还要小的胆子,竟然也想杀曹操,这是被人洗脑得够彻底了,真以为自己坐在那龙椅上就是天命所归了?不自量力。
  曹盼不断地吐糟着,突然听到一个不屑的声音道:“人总算是死了,可就是死了,也还勾着丞相。”
  死,勾着丞相。丞相是她爹,死啊,谁死了还能勾着她爹啊?曹盼果断地停下了脚步,躲到了假山后头,看着假山另一头坐在石凳上说话的两个女人。
  “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两人同时四顾张望,曹盼躲得严严实实的。
  “怕什么。她离府多少年了,眼下丞相府早就不是她的天下。要我说,卞氏比她好多了,虽然出身卑微,至少够大度,不像她,自己生不出儿子来,偏偏老巴着丞相,仗着自己跟丞相的情份,对着我们横眉冷对,活像我们欠了她多少债似的。”
  听到这里,曹盼算是知道那指的死了还勾着她爹的人是谁了,脸色一沉,曹盼极是不悦。
  “她不在了,还有个被丞相捧在手心里的小娘子。”
  “呸,也不知道丞相为何那般纵着她,跟个野小子似的。卞氏想充好人劝她回府,叫她拂了。要我说好,她怎么就不回来呢,她要是回来了,当初她娘叫我尝过的苦,我一定千倍百倍地给她还回来。”
  “我倒是觉得小娘子不回府挺好的。依丞相对她的宠爱,比起从前的冲公子有过之而不及,她回来了,占便宜的只能是卞氏。”
  “要我说啊,莫不是那小娘子命硬,克着身边的人,你看府里与她最好的冲公子死了,郭军师那样的人物也没了,还有丁氏这个当娘的,也没有了。”
  “你不说还不觉得,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
  “哎哟,越说越渗得慌,她千万别回府,万一不小心的克上了我们,那才是真正的冤枉。”
  “你不是说了吗?小娘子最像她娘了,丁氏是丞相府的下堂妻,说她是丞相的嫡女也是,说她连妾生女都不如也是。她出生那会儿,丁氏早就已经下堂了。丁氏也真是的,拼死生出了个女儿来,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别人家的。”
  曹盼一直都知道丞相府里的人,不喜欢丁氏,不喜欢她的人很多。
  以前她从来没有在意,没想到,今天竟然听了这样的一席话。
  是啊,她是丁氏被曹操休弃后所生的,她可以说是嫡女,也可以说连妾生女都不如,端看曹操的态度。
  曹操的态度,曹盼从不怀疑,但是,这个府邸看着风光无限,内里的人却如此不堪。
  “一个没及茾的小娘子有家不归,将来哪怕仗着丞相府,要想说门好的亲事都难。一辈子没看到丁氏的笑话,将来竟然可以看她女儿的笑话,我这一想起来就高兴。”
  两人还在那说乐个不停,曹盼神情冷漠地看着她们,想看她阿娘的笑话是不成了,想看她的笑话也一样。
  “盼盼,你怎么站在这儿?”曹盼还没想好要不要出面让这两个人见见她,卞氏许是听说她要过来,等了半天没看到人,寻了出来正好看到曹盼站在那里,出声问了一声,人也走了过来。
  刚刚说乐着的两个女人听到卞氏的声音,还有曹盼的名字,整个人一个激灵,脸色煞白地站了起来。卞氏原以为曹盼是一个人在这儿,一走来看到她们俩一顿,“你们怎么在这儿?”
  两人手足无措,“妾,妾……”
  目光直往曹盼的身上飘,卞氏要是还不知道有事,她就是蠢的。
  “怎么了盼盼,她们欺负你了?”卞氏关心地询问。
  曹盼走了过去,冷冷地瞥了她们一眼,“你们说呢?”
  “夫人,小娘子。”其中一人已经跪下了,另一个也跟着跪下。
  曹盼站在那最后跪下的妇人身边,“我阿娘死了,你们高兴吗?她死了还能勾着我阿爹,你们不高兴?”
  “不,不……”连忙的要否认,曹盼道:“怎么否认呢。刚刚你们说得挺开心啊。依你们之见,我阿娘作为一个下堂妻,连带着我这个兴许连妾生女都不如的小娘子,就该跟我娘一块死得干净了才是。”
  “小娘子,小娘子饶命,饶命,饶命。”明明曹盼的声音没有半点怒意,偏偏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卞氏的脸色已经黑了,在卞氏身侧的正是曹丕之妻甄宓唤了一声母亲,卞氏下令道:“来人,将她们拉下去。”
  “不急!”曹盼出声,“她们说的是我阿娘和我,恶人就不用夫人来做了。你去,请阿爹来。”
  一手指了一旁的内侍,他是先前曹盼还小时曹操安排每日接送她上课的内侍,是曹操身边得力内侍的徒弟还是干儿子?
  没有细问他们的关系,总归,曹盼知他是个聪明人。
  “是,奴这就去。”内侍应声小步退去,甄宓看了曹盼一眼,曹盼冷冷地笑着,跪得飞快的妇人哀求道:“小娘子,小娘子,妾知罪了,妾真的知罪了,求你饶了妾这回吧,小娘子!”
  “如今才来告饶,适才怎么管不住你的嘴。”
  “我们哪里说错了吗?你就是,你就是个命硬的,但凡跟你亲近的人,一个个的都被你克死了,接下来,你就要克着丞相了。”适才骂得最快活的女人似是豁出去了,一顶命硬的帽子就往曹盼的头上扣。
  曹盼笑了,“我倒是不知道,丞相府里的女人,竟然还有会算命的,正好,你就给我阿爹好好算算,我会什么时候把他克死。”
  卞氏心下一惊,与曹盼唤一声道:“盼盼。”
  那妇人眼中闪过慌乱,她不想死的,一点都不想,所以,她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坐实了曹盼命硬之说。
  “难道我说错了吗?冲公子,郭军师,还有丁氏,他们都是与你亲近,所以才会死的。”妇人硬着脖子说。
  “谁在那里胡说八道,妖言惑众?”曹操大步走来,脸黑得跟煤炭一般,卞氏与甄宓都连忙与曹操见礼。
  “阿爹!”曹盼也唤了一声,曹操冷冷地看着跪着的两个妇人,“就是你们在说夫人的不是,说盼盼的不是?”
  “丞相,奴只是一时失言,并非有意冒犯夫人与小娘子的,请丞相明察。”识时务者的人,认错也快。
  可惜啊,一个真正的聪明人,就该管住自己的嘴。
  “将你们刚刚说的话,再给我说一遍。”曹操根本不听她的哀求,只要她们把刚刚说过的话再说一回。
  那妇人怎么敢,另一个却道:“说就说。丁氏明明已经下堂了,还勾着丞相不放,更生下这个连妾生女都不如的女儿。她是千算万算都算不到,她会叫她自己生的女儿给克死。”
  “拉出去,五马分尸!”曹操指着那女人下令。
  “丞相,丞相你相信我,她真的是命硬克人,丁氏死了,接下就是丞相了。丞相,你要离她远些,远些!”垂死挣扎,妇人不肯轻易地放弃,侍卫已经上前将她拖着,曹盼道:“等等!”
  侍卫立时看向曹操,曹操道:“盼盼若是觉得五马分尸不够解气,想怎么处置她你只管说。”
  “阿爹知道什么叫贴加官吗?”曹盼看着妇人如是说,问完又反应过来了,这个刑讯手段是明清时才出现的,如今还没有呢。
  曹操道:“盼盼且说来听听。”
  “与其说不如做。拿些桑皮纸还有水来,将她平绑在桌子上。”眼下没有长椅,只好用桌子代之了。
  跟着曹操来的人都是曹操得力的人,三两下的将曹盼要的东西都备齐了,曹盼拿着纸跟水来,取了一张放到女人的脸上,取水往那纸上一泼,纸慢慢湿了,刚刚还叫嚣不停的女人没有了声音,甚至可见难过地挣扎着。
  “所谓贴加官,是以纸盖在人的脸上,加上湿水,纸一湿,贴紧了脸人就没办法呼吸。一张你还能挣扎,两张,三张,到了第五张,人就死透了。”曹盼说着用上了两张,三张,如法炮制。
  果然那妇人渐渐地完全失去了挣扎,曹盼又突然将她脸上的纸掀开了,妇人一个激灵,大口地吸着气。
  “活着好吗?”曹盼笑着问,妇人看着曹盼的目光充满了恐惧。
  曹盼拿着手上的纸道:“我也觉得活着真好。可我阿娘死了,她死的时候也跟你一样想活着的。偏偏,她死了还要遭受你的辱骂。你不喜欢我,骂我说我都行,但是,谁要是敢对我阿娘不敬,死,对你更是一种奢求。”
  “照我刚刚的做法,周而复始,一个时辰之后再让她死。”曹盼冲着一旁的内侍交代。曹操点了点头,内侍立刻照办。
  “盼盼,那她呢?”张狂的处置了,另一个旁观的人已经吓傻了。她想哀求,竟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总要有个人活着帮我说道说道,得罪我的人是什么下场。”换而言之,曹盼让她活着。
  “好!”曹操同意地应下,妇人连连冲着曹盼与曹操叩首,卞氏与甄宓看着曹盼的目光完全不一样了……曹盼目光沉沉,后宅是非之地,杀一儆佰,她却觉得疲惫,这样的生活并不是她想要的,或许,她该有别的选择,看向曹操,曹盼不确定曹操会不会同意。
  若不同意,那就来个先斩后奏?
  作者有话要说:  盼盼发火,杀鸡儆猴!


第057章 暗搓搓的打算
  曹盼暗暗打算。曹操心情十分的好,以往他最担心曹盼的就是因她是女子,心过于善,未免被人利用。
  今日之事让曹操看到了,曹盼该善的时候善,该狠的时候也够狠。
  杀一儆佰,还是那样痛苦的死法,五马分尸都是快活的了。
  至此,曹操更是下定决心要好好地培养曹盼。
  岂不知,曹盼另有打算。
  在看完荀彧的批注后,曹盼表示有想法,是以请求荀彧给她个时间探讨探讨。
  荀彧自无不同意的,“都看完了,觉得如何?”
  “天下纷乱,诸侯争霸,民生多艰,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未尝亲眼得见百姓之苦,只凭旁人的只字片语,如何感同身受?”曹盼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叫荀彧听得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年少时,荀彧亦曾与好友结伴游历,那时是家人先生的提议,他也认同游历天下,方知天下之势。
  没想到,曹盼竟然也有这样的想法,“这是丞相之意?”
  荀彧左思右想,并不觉得是曹盼自个儿兴起的念头,倒是曹操,或许有些可能。
  “未曾与阿爹提起。”曹盼之答就是告诉荀彧,想去游历不是曹操的意思,而是她自己想的,甚至,她还没跟曹操说。
  “为何不与丞相说起,反倒跟我先说?”荀彧盯着曹盼问。
  曹盼道:“阿爹要是知道我有这样的念头,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荀彧莞尔,曹盼道:“师傅就不一样了。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吾之惑,吾欲自解,师傅知道,吾之解法于吾大益。”
  “你是女儿身。”荀彧说了一句,曹盼接道:“我不想跟眼下的女子一般。当初我拜师傅为师,是想跟师傅学好本事,能够在我阿爹若是为难我阿娘的时候可以护住她。师傅那日当头棒喝,让我想明白了,哪怕我要护着的人不在了,我既然活着,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为此,我必须不断地强大。”
  “师傅当初收我为徒,这些年你教导我的,皆是为人为政之法,即如此,师傅也觉得我学不错,那我继续往这条路走下去,又有何不可?”
  荀彧看着曹盼,想到他们的初次见面,曹盼借他而抗衡曹操,他当时纵知曹盼之意,依然还是遂了曹盼,因为曹盼在他眼里与寻常百姓一般无异,蒙受冤屈,走投无路,只能放手一搏。
  他会收曹盼为徒,即因她不因生为曹操之女,权倾天下的丞相千金的身份而失了本心。
  一个稚儿尚能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还连一个稚儿都不如吗?
  因而,在曹盼的恳求之下,他破例收了曹盼为徒。
  之后,竟然连奉孝都都对曹盼动了收徒之心,并且真的收下了曹盼。彼时对曹盼的重视,由原先的三分而增至五分。
  在奉孝事事亲自为教导曹盼的时候,他依然让曹盼看书,不解之处问他,而让曹盼写读书的心得。
  日复一年,曹盼习惯了他这样的教导,但他在曹盼读书的心得里看得清清楚楚,曹盼在蜕变,从一开始的稚嫩,开始锋芒毕露,荀彧是心惊的,有一度他迟疑是不是该放弃对曹盼的教导,最终,在曹冲出事之后,荀彧决定对曹盼全心教导。
  梅林遇险之事,虽然没有人细说,荀彧还是能猜到了始末,临危之时,曹盼将生机给了曹冲,事后曹冲横死,曹盼心念与曹冲报仇,却不枉杀旁人,只诛首恶。
  依他对曹操的了解,如果不是有曹盼劝和,陈氏一门,必尽诛。
  如此聪慧,重义,心怀仁善,又有谋断者,独曹盼一人而已。荀彧舍不得这样的好苗子。故在郭嘉去后,荀彧开始为曹盼讲解春秋大义,更由此看出曹盼心有丘壑,并不是任人摆布之人。
  眼下,曹盼想外出游历,荀彧惊讶过后又觉得理所应当。
  “你想好了?”荀彧沉吟了许久,问了一句。
  “我还是那句话,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曹盼依然将之前说过的话丢了出来,表露她的坚定。
  荀彧道:“你是希望我去和丞相说和?”
  “是,也不是!此事还是由我跟阿爹说吧,若是阿爹不同意,还请师傅帮我说说好话。”曹盼冲着荀彧眉开眼笑的,荀彧道:“如此,何时起程?”
  “元宵一过,我就走!”曹盼说定了离开的时候,荀彧暗算了算日子,离过年还有小半个月,那就是再过一个月的事。
  “好!”荀彧同意了,思索着该给曹盼准备什么东西。
  而曹盼来与荀彧说了她的打算之后,就开始将丁氏给她留的嫁妆,还有酒坊,以及研究制纸术的事都安排好。
  宅子有平娘守着,曹盼不用特意叮嘱,酒肆卖的酒都是曹盼自酿的,后来曹操为了能喝到曹盼的酒,每年都会派不少人来收集桃花,曹盼再给酿制。
  几年下来,攒了不少的好酒,哪怕酒肆再怎么卖,也能顶个几年。
  不过酒坊批发的酒嘛,曹盼虽然将酿酒之法传授了几个人,既然要走了,曹盼还是叮嘱了他们一定要注意质量,不能砸了招牌,再让阿甫盯紧了,若是有不规矩的人,阿甫可自行处置。
  阿甫只是酒坊的掌柜,没想到曹盼突然将处置人的大权都给了他,受宠若惊又赶紧的表明一定会将曹盼吩咐的事都办好。
  根本没有人会想到曹盼竟然生了游历之心,所以在临行前,该安排的事都给安排好!
  除夕那日,曹操亲自将来接曹盼回府过年,这也是曹盼第一次在曹府过年。
  因丁氏的逝去,纵是过年,丞相府也不闻歌舞,一家人在一块吃顿饭,曹操首下坐的人就是曹盼,曹盼给曹操斟了一杯酒,“自我酿了桃花酒,每年除夕我都会给阿娘斟一杯酒,愿阿娘来年健健康康。阿娘不在了,阿爹就帮阿娘喝这杯吧。”
  曹操看着那满满的一杯酒,哽咽地应了一声,“好!”
  端起一饮而尽,曹盼道:“辞旧迎新,新的一年,愿阿爹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一杯是丁氏的,这一杯是给曹操的,曹操接下了,再饮一杯。
  因着提起丁氏,下面本来轻声说话的人,再一次不敢吭声了。
  除夕守岁是规矩,吃完了饭,并没有各自散去,都在一块等着,子时过半,钟声响起,那是新来年临的钟声,曹盼倾听着,心里再难受还是抱住了曹操笑道,“新年快乐,阿爹。”
  女儿的亲近让曹操动容,“我的盼盼新年快乐!”
  有了曹盼的新颖的拜新年,其他人都纷纷给曹操拜年,曹操命人将早就准备好的压岁钱拿来,人手一个,曹盼那个最大!
  曹盼抱着压岁钱吐糟曹操道:“阿爹今年真大方。不过,我已经长大了,拿了阿爹的压岁钱,我也该孝敬阿爹了,呐!”
  比起曹操那点压岁钱,曹盼财大气粗的将身边的一大袋东西拎了出来,很是有重量啊!
  曹操诧异,“这是?”
  “黄金,我孝敬阿爹的。外面还有一些谷帛,我就拎了一点黄金,一会儿送到阿爹那儿去。”曹盼十分阔气地说,曹操是不太相信,于是打开了袋子,还真是一绽绽的黄金。
  曹盼道:“今年先这么多,要是将来我赚的银子更多了,再给阿爹多加些。”
  怎么说,曹操还真是没被儿女孝敬过银子啊!如今拿到了曹盼的金子,外头还有一箱放着,曹操高兴是必须的。
  “你那酒坊竟有如此之利?”曹操高兴过后,上下打量着曹盼,曹盼点头道:“那是!我那不二酒坊的酒,独一无二,天下仅此一家,远近闻名,不远万里来拿我的酒的人不计其数。”
  曹操瞅着曹盼看了半天,曹盼道:“阿爹放心,以后我的生意会越来越好,你要是差钱或是谷帛了可以问我要。”
  这辈子曹操是还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以往都是儿女问他要钱来,如今竟然被曹盼大气地说,差钱可以问她要。
  “哈哈!”曹操开怀大笑,“好,好,我的盼盼出息。”
  突然话锋一转,“这么说,你孝敬阿爹的,只是少数?”
  曹盼理所应当的道:“钱生钱,要是我把赚来的银子都给了阿爹,又怎么以钱生钱呢?”
  “你啊!”曹操在心里默默地给曹盼贴了个人精的标签,曹盼拿出了一块玉牌来,“这个给阿爹,要是哪天阿爹缺钱,拿着他交给平娘,平娘会把阿爹要的钱给阿爹的。”
  曹操道:“你怎么尽说阿爹缺钱?”
  “阿爹不缺钱?”曹盼一副跟我就别装的表情,直让曹操牙痛。
  一手拿过曹盼给的玉牌,“既是孝敬的,没得还的!”
  如此无赖的模样,曹盼不以为然地挥手道:“既是给了阿爹的,岂有让阿爹还的道理。”
  这豪气的小模样,曹操真是乐极了。
  至于跟曹盼一块做生意的曹据几个,盯着曹盼给曹操的金子,这只是一小部份,外头还有谷帛,有人偷偷出去看了看,回来比划那堆东西的大小,不由地咽口水。
  跟曹盼一比,他们就是渣,渣得不能再渣。
  现如今的社会经济,生活必须物都没法完全供应,自西汉而用的五铢钱经董卓之乱,几乎已经被毁。
  曹盼做生意是为了赚钱,吃亏的买卖她当然不干。故其所售酒,可以金银,或是谷帛相换。
  酒坊做的是批发生意,这点要求不过份,理所应当的得到了满足,
  曹盼这几年早看出来了曹操是个节省的人,外头看着他风光无限,日子过得真心连曹盼都不如。
  所以,她自己能赚钱了,也多亏了曹操这个丞相爹,那就多孝敬孝敬他,反正,她也都准备游历去了,将来她不在,曹操念着她那酒坊能给他赚不少钱,也会多看着点的。
  父女俩个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总的来说,各得所需,合作是必须的。
  等曹操发了话各自都散去吧,卞氏拉着曹盼道:“早过了宵禁了,今夜就在府里住下。”
  “好!”大过年的,别闹得大家都不开心,曹盼答应得倍干脆,卞氏看了一眼曹操,曹操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阿盼妹妹怎么会行商贾之事。”曹盼跟着卞夫人走回去的路上,突然有人轻声问了一句。
  曹盼回头一看,大名鼎鼎的才子曹植。曹盼笑眯眯地道:“子建哥哥觉得商贾之事有什么不妥吗?”
  所有人都等着曹植的回答,曹植道:“小娘子理当修身养性,以金银为伍,恐染了一身铜臭。”
  曹盼笑了,却没有再说什么,但是曹植却觉得曹盼那笑有所指,问道:“阿盼笑什么?”
  “我笑子建哥哥只知风月不知民生多苦。子建身上穿的,头上戴的,哪一样不是商贾交换所得,若能叫金银堆满一屋,纵死无悔。”没有吃过苦头的人永远都不知道钱的重要性。
  一个出众的诗人,不等于是一个好政客,呵呵……
  目光瞟过曹操,曹操指着她道:“看我作甚?”
  “阿爹说呢?”曹盼侧头而答,曹操心下感慨,生了个聪明的女儿也是件麻烦事,半点心思都瞒不过她。
  难得的是,曹盼除夕之后,第二天也没提要回丁府。曹操心下高兴,竟然带着曹盼一同见宗中的儿郎,曹盼见过曹氏的宗族兄弟。
  曹盼之名,该知道的都知道,没有敢说曹操做得不合规矩,曹盼一眼看了下来,曹氏宗族以曹操为首,事事以曹操马首是瞻。
  在曹盼看来,未免显得没有主见。而且,曹操强悍呐,一跃将本是寒门的曹氏拉上了上流社会,以至于曹氏之人就显得飘了。
  连带着同族之间也多有争斗,要说曹操没有发现,曹盼是不信的,他是没功夫管才对。
  “今日见了宗族的叔伯,有何想法?”曹操见完了客,脚痛得厉害,即让人端了热水来泡脚,曹盼坐在他的下首听着这一问道:“人心各异,然皆以阿爹之命而是从。”
  曹操高兴地点头,“看得明白。”
  “阿爹觉得这样以阿爹之命而是从的曹氏宗族,比起旁的世族来,如袁氏,荀氏,杨氏,司马氏何如?”曹盼缓缓地问了一句。
  泡脚正舒服着的曹操难受了,承认道:“差远了。”
  真是实在啊,哪怕是自己家里人,曹操也得老实的承认,自己家真没办法跟那些四世三公的世族相比。
  “世族世族,不是只有一个称号而已,而是他们真有这样的底蕴。阿爹如果想让曹家能够与天下世族相抵衡,曹家如此下去,绝无可能。”曹盼指出事实,曹操道:“他们没用,我又能如何?”
  曹盼摇了摇头,“非也。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难道除了会打仗,能参政,其他的人就没用了?”
  “何意?”曹操问着曹盼,曹盼坐近了曹操,给他解释什么样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
  只在一个领域依靠一个人强大是很脆弱的,想要曹氏真正的强盛起来,应该让曹氏的人涉及各个领域,发挥每一个人的长处。然后都拧成一条绳,这一条绳,能随便的砍断吗?
  曹操觉得自己是越来越喜欢跟曹盼说话了,这孩子看到的问题很实在,一棵树上吊死是可耻的。
  所以一看曹盼新年都没提要回宅子的事,曹操暗搓搓的盼着曹盼往后再也不提回宅子的事更好了。
  然而曹盼果然是生来克他的,元宵节那日用了晚饭,曹盼就冲着曹操道:“陪了阿爹这半月,我该回宅子了。”
  曹操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了,“不回去也好!”
  回应曹操的是一片沉默,曹操看了曹盼那张小脸,聪明的孩子主意也大,喜忧一半。
  “这是我让人给你特意刻的一块玉,你戴上。”曹操显然给曹盼准备了礼物,是一块红似血的玉,曹盼拿在手上只感觉到一股暖流,惊奇地道:“玉是暖的?”
  “此玉冬暖夏冷,当世少有。你夏天的时候总叫唤热,带着它凉快些,我还叫人在上面刻了你的字,收好了!”
  曹盼听到竟然还刻了她的字啊,翻看果然在另一面见到了两个小小的字,明心。
  “这上面刻的是什么?”玉上还刻了图的,曹盼一时半会儿没研究出来是什么图。
  “是龟。”曹操说着,曹盼嘴角抽抽,“千年乌龟,万年王八。”
  曹操静默,“阿爹只盼你健康长寿。”
  所以乌龟丑不丑的也不重要。曹盼默默地给曹操补充了一句,还是果断地将血玉戴上了,“阿爹放心,我会好好戴好着的,谢谢阿爹!”
  这都已经挂了,也就是不会嫌弃上面刻的是乌龟了,曹操点了点头,却见曹盼朝他跪下了。
  曹盼几时行过如此大礼,曹操一顿,曹盼一叩道:“儿拜别阿爹!”
  不过是回宅子而已,竟然这么郑重的拜别。曹操道:“若是舍不得阿爹,那就不回去了。”
  曹盼扫了他一眼,曹操一叹,“罢了罢了,都随你,随你。”
  曹盼给曹操磕了三个响头,“阿爹我走了!”
  “回吧回吧,回去早些休息!”曹操没有半点不舍,总以为明天还能再见到曹盼。
  哪想到,第二天,平娘急急地寻到丞相府来,因着她说得紧急,非见曹操不可,只好引到曹操的面前,“丞相,小娘子离家了。”
  曹操一顿,“盼盼没有来丞相府。”
  平娘意识到自己表达得不够清晰,赶紧撸直了舌头道:“小娘子离开许都,说是外出游历去了,这是小娘子留下的信。”
  哇靠,这是哪来的熊孩子,一言不发的就离去,连风声都不透点,曹操赶紧下令,“来人,立刻四处寻找小娘子。”
  咬牙切齿的表示一定要将曹盼给找回来,而且绝对要好好教训这孩子一顿,但是,能找得回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从此,天高任鸟飞,男主,就快出来了!但是,说好,这是女主文,女主才是主角,男主和其他都是配角,配角!


第058章 打劫的来了
  正月都没出,曹操就发动了许都周边的军队,闻讯的人直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转头一问,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曹操最疼爱的女儿离家出走,说是游历去了。
  哦!认识曹盼的人在想曹盼多大的人,竟然外出游历,带了多少人?
  没有啊,一个人都没带,她是孤身上路!
  曹操原本急吼吼的要找人,卞氏来的时候问了平娘几句,平娘说宅子里的人都在,没有一个人跟着曹盼,曹盼是她独自游历去了。
  “找,不惜一切,一定要把人给找回来。”原本气曹盼话也不说一句的去游历,听到平娘之言,曹操只剩下急和怕啊!
  曹盼满打满算也才十一岁,这么点大的孩子孤身游历,外面多乱,一个不慎连尸体都找不回来。
  “胆大妄为!”曹操是又急又气,直接将桌子都给掀翻了。
  曹丕找了一圈人回来正好看到曹操气成这样,往后缩了一步,恰巧让曹操看到,曹操气得道:“你退什么,找到你妹妹了吗?”
  “没有!”曹丕硬着头皮地回答,曹操吼道:“没有你不继续找,回来做甚?”
  曹丕道:“荀令君见我欲出城寻阿盼,将我拦下了,说是他知道阿盼去哪儿游历了,所以儿才随荀令君一同回来。”
  有人知道曹盼去哪儿了啊,好,真是太好了!曹操也顾不上曹丕,大步地往外走,看到檐下的荀彧,三步并作两步了走了过去,脚步过于忙乱差点被绊得摔倒,还是荀彧眼明手快地扶住了他。
  “文若啊!”曹操差点给摔了,幸得荀彧扶得快。
  “丞相!”荀彧将曹操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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