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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顾盼生辉-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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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不走,我不走!魏帝,魏帝是仁厚之君,与其逃走漂泊,我宁愿投降,既然魏帝能容汉帝活到今日,也必不会为难于我。”刘禅一番理论说来,却是打定了主意要留在下投降。
  费祎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刘禅竟然会是这样的念头,,一时呆住了,怔怔地看着刘禅,“陛下难道就甘愿将大汉的天下拱手让给魏贼?”
  “若不然呢?你们又不是相父,并无守退之策,如今成都已经被人打开了城门,天下之大,还有我们可以挡住大魏兵马进来的地方?”刘禅难得犀利地问话,费祎竟然一句都答不上来。
  而蒋琬已经是面如死灰,“罢了,罢了,没想到先帝一生兴汉,丞相一生为复汉室,却遇上了这般一个君王,是我们无能啊!”
  失望的泪水落下,蒋琬突然地拿过一旁的烛火往地上那么一扔,火势一下子就蔓延开了。
  “蒋卿这是做甚?”刘禅一看着了火,不可置信地追了蒋琬。
  “臣有负先帝之托,更负丞相临终之付,大汉即亡,臣便追随先帝与丞相去。”蒋琬冷着声与刘禅说着,上前捉住了刘禅,“陛下,陛下也随臣一道去吧,啊!”
  “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要跟你们一起去,不要!”刘禅叫蒋琬捉住了手,连忙地挣扎着。
  “亡国之君,活着不过是一个笑话,如那汉帝一般,苟延残喘,生不如死。若是先帝这般,必不会再活下去。陛下,便也随这大汉而亡!”蒋琬的眼中流露出了疯狂,显然他是真的想让刘禅跟着他一块死。
  刘禅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蒋琬会突然这样发疯,连忙地挣扎喊道:“不,我不想死,不想,你放开我!来人,来人快把他拉开,拉开!”
  说话的这会儿功夫,火势已经在不断地蔓延,蒋琬使出了全身的力想要将刘禅往火海里拉,刘禅叫唤着内侍上前来帮忙,可是上前来也挡不住,费祎听着蒋琬的话,突然地下令道:“来人,将门都关上!”
  他可是领兵的人,一声令下,谁还能不听?
  这下内侍也顾不上的拉着刘禅了,刘禅道:“费将军,你这是要做什么?”
  “既然陛下不肯跟臣走,而愿意举国而降,臣蒙先帝不弃,丞相魏以重任,今陛下不思对魏,而意举天下而降于魏,臣为先帝,也为陛下,斗胆让陛下与臣一道去见先帝还有丞相。”费祎一字一句地道破自己想做什么。
  吓得刘禅一个激灵,连连地摇头道:“不,不,我不,我不!”
  “陛下以为还由得了陛下?”整个皇宫的将士都听费祎的调令,刘禅说不,谁听他的?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刘禅是怎么都想不到竟然会落得这样的下场。看向一直没有作声的杨仪叫唤道:“杨军师,杨军师你说话,你快劝劝蒋公和费将军。”
  没想到杨仪却好像没有听见,看着那火起,竟然还挑着其中的火往一旁的扔,叫火势蔓延得更快,刘禅……
  “陛下,亡国之君已叫天下齿笑,想想孙权,与其跪着活,活在这世上,徒叫人笑话,陛下既然不愿意随臣等再谋复汉,那便与臣们一道走吧。”杨仪竟然是与他们一般的想法,既已有负诸葛亮之重托,连一年都守不住,刘禅又口口声声的要降,半分骨气都没有,他们心中何其痛心,痛心得,便只想让他跟他们一起去吧。
  至少死了,不会再有人笑话他们以死相守,竟然是为了这样一个无半点骨气的人。
  “哈哈。说得对,纵然败了,也不能失了骨气,我等忠于汉室,一生随丞相只为匡扶汉室,今汉已亡,生前不能护住陛下,死了,臣至少要保证陛下不会受辱。与魏贼屈膝,岂是刘氏子孙当为。”费祎笑着应和着。
  刘禅直到此时才知道什么叫求救无门,这些人,一个个都疯了,他们要死,更要拉着他一起死。
  “不,我不想死,你们放开我,快放开我!”
  任是他叫破了喉咙,又还有谁会来救他。哪怕是内侍也一个个的跑开了,火势越来越大,烧红了半边天,刘禅叫喊得越是厉害,那吸入烟气越多,慢慢的,无力地跪下,再也喊不出来……
  “丞相,我等有负丞相之重托,终究没能守住汉室的江山,如今,便来与丞相告罪了。”蒋琬朝着宜都的方向与诸葛亮作一揖,费祎与杨仪也一般作一揖,“丞相,我等来与丞相告罪了。”
  成都皇帝这么大的火势,领兵进了城的秦无立刻就注意到了,吩咐道:“让人去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火从何而来?”
  “是!”他那副将立刻应声地去,秦无再次吩咐道:“与所有的蜀兵劝降,还有严令所有的将士,任何人不得惊扰百姓,世族们也不许动。”
  益州内的世族,这可是好些年前就被曹盼玩着转的人,如今对付他们嘛,也得等益州安顿好后。
  成都皇宫起火的原因很快地被查到了,秦无听了始末,“罢了,那三位以厚葬,至于刘禅,先让人收拾尸骨,怎么葬,待我禀奏陛下,由陛下下诏再行决定。”
  “诺!”副将应声下,秦无道:“另与凤将军、曹将军下令,让她们继续行军,用最快的速度,平定整个益州。”
  “是!”凤将军与曹将军,一个是凤鸠,一个是曹永。
  曹永在宜都虽被魏延重伤了,不过福大命大,如今又是生龙活虎的上了战场。
  “报,秦将军,曹将军发现了魏延的踪迹,魏延带着蜀汉的残军往西逃了。”秦无刚下令让人继续挺军而进,好,魏延的行踪总算是找着了。
  “成都之事将给杜大人,我去接应曹将军。”秦无一听魏延往西跑了,而曹永还追了上去,想都不想就要去帮忙,魏延可不是一般人,曹永更是曾经在魏延的手中吃过亏的。
  副将还没来得及应上一声,秦无已经带着兵追了去,而此时此刻,曹永已经带着人把魏延给截住了。
  “魏将军,宜都一战,永不是魏将军的对方,如今是要再与魏将军讨教一番。”曹永剑指魏延说。
  魏延道:“既是手下败将,如今这是来送死?”
  “那就要看看,是谁送死了。”曹永听到魏延这般地说话,十分不善地看了魏延,举剑刺来,显然是要一雪前耻。
  魏延笑着迎战曹永,长刀快速地朝着曹永挥去,甚是凌利,而曹永上回吃过一回亏了,这近一年来,伤好之后一直都在回想着魏延的攻势,哪怕不及魏延之凶猛,但魏延再勇,也绝非不能反击之……
  作者有话要说:
  刘协和刘禅是不一样的,刘协是不降也得降,但是,刘禅想要降,也得问问别人同不同意。


第379章 天下皆归魏
  曹永是有备而来,而且是来者不善。面对魏延的攻势凶猛,曹永借力卸力,甚至在魏延的长刀要从她身边划过时,往后那么一缩,魏延大喜,想要借势划过曹永的脖子,整个人往曹永倾去,不想曹永却借着他倾前之势,完全不管自己以剑刺穿魏延的喉咙。
  魏延一世英勇,本以为这一次能取曹永的命了,曹永身上也确实是叫魏延的长刀划开了一个老大的口子,但在魏延刺穿了曹永的脖子前,曹盼先刺穿了魏延的脖子。
  这不要命的打法,实在是吓坏了魏延身后的蜀汉兵马。
  魏延死不瞑目地倒地,曹永往他脑袋上那么一砍,提着魏延的人头,顶着血流不止的模样,扬声道:“缴械不杀!”
  刚刚旁观了她那么不要命也要杀了魏延的军士,听着她那么一说话,一个个的都吓了一跳,手里的刀都掉了……
  得,刀都丢了,就不用缴械了!
  秦无赶来的时候就看到曹永那一副杀神的样子,嘴角抽抽了走了过去,曹永连忙把魏延的人头一扔,不忘把手上的血擦干净了,这才与秦无作一揖道:“秦尚书。”
  “我说阿永,你这伤如此之重,就不能回去处理?”秦无瞧着她那伤口血流不止的,忍不住地说了一句,曹永立刻地道:“我这就回去!”
  秦无挥手道:“回吧回吧,这里交给我。”
  瞧着曹永那临近脖子的伤口,可以想像刚刚曹永的狠劲。
  曹永再与秦无作一揖,露出了一个笑容,分外听话地骑着马回去。她那身边的女将看了曹永几眼,“将军,你该不会是……”
  “话不要乱说!”曹永警告意味十足地打断女将要说的话,那女将果断地把话给咽了回去。
  哪怕知道了,那也得要装傻。倒是曹永训完了人,回过头看着秦无眼睛都不眨……
  成都已破,蒋琬、费祎、杨仪拉着刘禅焚火自尽的消息也传回了洛阳。曹盼也没想到刘禅竟然会死在这一群忠汉的人手里,如此死法,怕也是他们觉得这是对刘备、诸葛亮最大的尽忠。
  人死了,曹盼自然也不吝啬,“以帝王之礼而葬之。那几位忠节之士,依官阶而葬,厚待其家人。”
  曹盼将诏书下达,极快地送到了秦无的手里。
  随着成都攻陷,蜀汉的第一猛将魏延被曹永所斩,魏军一路再往益州誓如破竹,昭宁九年三月,益州插上了曹魏的旗帜,到此,分崩离析几十年的天下,终于再次回于一统。
  消息传回洛阳,举朝欢喜,群臣皆是欢呼雀跃。
  曹盼也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续而曹盼下令,大魏一统,举国同庆,诏令免税五年,各州皆是一般。
  刚刚归魏的益州之百姓,本是忐忑不安,听到如此的消息,终于是安心了些。
  天下一统,百官上折对曹盼一通歌功颂德,曹盼瞧着这些折子,转头全都放到了曹恒的面前,“好好地看完这些折子,把你的想法告诉朕。”
  说着说着又咳了起来,曹恒看了一眼,“母皇的病?”
  “无妨。”曹盼明显不拿自己的病当回事,可是,曹盼已经咳了很久了。
  进攻益州的仗还没有开始打就已经咳,如今都一年了。
  “阿图开的药不管用吗?”曹恒走近了曹盼,显得十分的担心。
  曹盼道:“好好读你的书。去年忙着进军蜀州,没给你选到伴读,如今也该提起来了。”
  提到伴读的事,曹恒道:“真的要选二三十个吗?”
  “是!”曹盼很肯定地告诉曹恒,“你可以试着把你的伴读们当成你的臣子,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学着怎么面对这些形形色色的人。孩子原是最单纯的,不过龙生九子还各不相同,更不肖说这还是各家各养的。”
  曹恒想了想道:“我可以自己选吗?”
  已经长大了一岁的人,主意就更正了,曹盼摇了摇头,“不能。”
  “为什么?”从小到大,这还是曹盼第一次拒绝得这么果断,还是她的伴读。
  “满朝的臣子,不是由朕喜欢或是不喜欢来决定的。”曹盼这样的回答了曹恒,曹恒顿了顿,“可是元直、无知他们明明就是母皇喜欢的。”
  曹盼道:“但是站在太极殿上,有至少一半的人如果能由朕的喜好来决定,他们都得丢了官。”
  这样的答案是曹恒万万没有想到的,曹盼道:“克制。你父亲去的时候朕告诉你的两个字,你记住了。穷之一生我们一直都记着这两个字,你将来如果想要担起这个江山,也要记住这两个字。”
  “克制?”曹恒看着曹盼。
  点点头,曹盼道:“从前朕一直觉得你与你阿爹一般,生来就是极其克制的人。那么,朕只要教你如何将这份克制运用到极致。”
  曹恒总觉得事情不像曹盼说的那么简单,然而曹盼却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
  “天下一统,朕要回邺城祭奠你祖父,一路上,朕会一个个的将选定的伴读告诉你。”曹盼将自己的另一个计划告诉了曹恒,曹恒明显地顿住了,唤了一声母皇。
  曹盼道:“朕自继位以来,历时九年,终将这分崩离析的天下一统。当年你祖父去时,千叮万嘱要朕一定要结束这个乱世,真有了那一天,一定要亲自去告诉他。天下臣民,都想看朕一统天下之后,如何行事,朕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告尉你的祖父,让他知道,他交给朕的江山,他对朕的期望,朕都做到了。”
  余之一生,多少人都是为了这个天下太平而费尽了心思,她的几个师傅,未曾蒙面的长兄,父亲,以及那许许多多战死沙场的将士,为志向而死的的无数士子,皆是为之耗尽一生,呕心沥血,至死不悔。
  天下一统,曹盼做的第一件便是重返邺城告慰曹操在天之灵,邺城自是一片欢呼,作为留守邺城的曹植,早就已经和邺城的所有官吏都准备迎曹盼返回旧都。
  难得的是,山阳公刘协竟然也来参加了,邺城官吏面对他携手曹宪一道回来,一脸喜色的模样,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生怕他是来闹事的。
  刘协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一看邺城那些人的脸色,立刻表态地道:“我已经和陛下打过招呼了,陛下已经准许的,这是陛下亲笔书信,你们看。”
  赶紧的把书信拿出来,生怕让人误会了,他明明就是高兴地来看看而已。
  有信看,必须是要看的,一人上前恭敬又不失礼数地与从刘协的手里接过信,果然上面落下了曹盼的印章,假是不假。
  相互对视一眼,表明这件事确实不假,一个个虽然不太明白曹盼怎么会同意了刘协到此,不过,既然是他们陛下同意的,就没有他们置疑的余地。
  自洛阳返邺城,因曹盼另有打算,一行并不急促,缓缓行来。
  杜子唯也终于是从益州回来赶上这么一趟了,果断地将一双儿女带上,曹盼也记着先时答应过他要见他一双儿女的事,正好给曹恒挑伴读的事也正式提上了。
  当然,杜子唯上前来也是另有事要曹盼回禀,“陛下,蒋琬、费祎、杨仪与刘禅自焚于成都皇宫,臣没能从他们手里拿到八阵图。至于徐元直已经找到,他在益州,但他手中确实没有八阵图。只有那崔州平,音讯全无,臣已命人翻遍了益州,并未有他的行踪。”
  曹盼听着道:“朕要是他,最该藏的地方绝不会是益州。”
  便不奇怪杜子唯找不到崔钧。杜子唯一笑,“那徐元直,陛下不用之?”
  “他并不愿意让朕用不是?”曹盼反问了一句,杜子唯一顿,曹盼道:“朕从来不喜欢强人所难。”
  一句不喜欢强人所难,杜子唯明白了,曹盼再提了一句醒,“而且,自赤壁之战后,徐庶一直都在魏境,什么时候跑到益州去了?朕虽然不喜欢强人所难,但也更不喜欢被人拿着当傻子戏弄。”
  换句话说,曹盼十分怀疑徐庶的人品,所以并不打算提用此人。
  杜子唯不过是提一句醒而已,曹盼既然觉得徐庶不可用,不用就是。
  正事谈完了,曹盼瞧了两个都肖樊氏的儿郎女郎,与他们打了招呼道:“见到朕可失望了?”
  “当然没有。陛下比父亲说的更美丽,也更威严。”夸赞的话是郎君抢先地说。
  女郎也直点头道:“父亲总说母亲是这世上最美的人,可是陛下更美。”
  这句大实话啊,曹盼提句醒道:“此言在朕面前说说无妨,莫要与你母亲提起,否则你母亲一个不高兴,将来就不疼你了。”
  杜子唯一听嘴角止不住地抽抽,这么教孩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好吗?
  好不好的,那也是教着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而已。
  “阿恒,今天出去了?”曹盼侧过头问一旁正埋头看折子的曹恒,曹恒放下手上的折子道:“不曾。”
  曹盼道:“与杜家的哥哥姐姐玩去。”
  所谓玩去,曹恒这些日子早就明白了那并不是真正的玩,然而她没得说不的权利。
  “去与各家传话,带了孩子一块来的,都出去一起玩,总把孩子闷在车里像什么样。”曹盼如此地说,胡本听着应了一声,连忙地去传话。
  “咳咳!”曹盼轻轻地咳了起来,杜子唯皱起了眉头,“陛下的病?”
  曹盼道:“快好了!”
  这答得那叫一个飞快的,杜子唯也不好再追问。转提起了崔钧,“崔州平是最有可能拿了诸葛孔明八阵图的人,不如让天下人一块帮着找?”
  “不必,若是东西在他手里,如今蜀汉已灭,益州已经在朕的手里,他会来找朕的。”曹盼这般地说,杜子唯一顿,曹盼道:“他不会愿意诸葛费尽心血而成的八阵图流失的。蜀汉已灭,没有了诸葛主持的八阵图已破,纵然破了,那也是一个个没学到诸葛的精髓,非诸葛之败。这样精妙的阵法交到朕的手里,将来必会发扬光大,流传千古。”
  杜子唯心里还在想会不会是,燕舞走来道:“陛下,有一个崔州平求见。”
  刚刚还在想曹盼说得对不对的杜子唯一听睁大了眼睛,曹盼道:“让他进来。”
  一眼看了还没动的曹恒,曹恒道:“我也想见一见崔州平。”
  这点要求曹盼没有不答应的,曹盼从车驾上跳下,与杜子唯站平,“任了几年的扬州刺使,也该调你回洛阳了。这回来,六部之中,你想去哪一部?”
  被问着的杜子唯一听道:“户部。”
  户部啊,那可是掌大魏的财政部门,曹盼道:“国库可没钱,加之朕还下令免税五年,那就更没钱了。”
  “国库没有,陛下有就成了。”杜子唯如此地答之,曹盼看了看,突然地一笑了,杜子唯也一笑,曹盼道:“天下已定,内政也要捉紧了,关乎民生之大事,当以国营。”
  说的是什么,杜子唯明白,那是多年前曹盼就已经提过的事,盐以官营。
  说着话这会儿,崔钧已经叫燕舞引了来,与曹盼作一揖,“见过陛下。”
  “昔年于邺城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还会有今日再见的机会。”曹盼背剪双手与崔钧直言。
  “当日尚未谢陛下的救命之恩。”崔钧因曹盼建万书阁而入邺城,不想染上了瘟疫,差点把小命给丢了。后来能活下来,确实是有赖曹盼。
  曹盼挥挥手道:“朕也只是做了朕该做的事。非为先生一人而已。”
  崔钧颇是感慨,施恩不忘报,曹盼一直都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么,一往无前,从不回头。
  “此物,呈于陛下。”崔钧拿出了一卷锦帛,双手奉于曹盼的面前,曹盼道:“八阵图。”
  “是。此乃孔明所创之八阵图,尽记于此帛。”崔钧便也不瞒着,如实而道来。
  曹盼伸手接过,道:“多谢崔先生了。”
  崔钧一笑,“在下不才,听闻宫中殿下已经启蒙了,愿毛遂自荐,将多年游历天下所见所闻,说与小殿下听听。”
  指着曹盼身后的曹恒,崔钧颇是直白,曹盼道:“先生愿意,阿恒之幸也。”
  曹恒已经非常配合地上前一步,行拜师之大礼,与崔钧说道:“拜见先生。”
  “陛下都不先听听在下会给殿下怎么讲课便许了?”崔钧见曹盼答应得如此爽快,而曹恒也配合得十分到位,毫不掩饰他的惊讶。
  “朕向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八字可完全说明了曹盼的心里,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崔钧不得不说,曹盼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帝,如何能不叫人死心塌地的为她卖命,太会笼络人心了!
  随后,曹盼特诏崔钧为翰林,为曹恒的先生之一。
  拿着崔钧送上来的八阵图,曹盼将之打开,八阵加中阵,衍为六十四阵,环环相扣。战场交战便已经知道此八阵图非同一般,亲眼看到整个八阵图。她这辈子是断不会有如此成就的。
  “交给德祖,让他们都好好看看。”于益州是曹盼让杨修去观阵画的图,并没有完全的画完,但窥之皮毛,有了完整的图,想必更利于他们好好地研究研究。
  胡本恭敬地拿着图赶紧的给杨修他们送过去,正好杨修跟周不疑、秦无、墨问、崔申、司马末、郭孚几个都在,胡本说出这是八阵图时,秦无忙问道:“从何得来的完整八阵图?”
  “是崔钧崔州平崔翰林送来的。”胡本不瞒着,反正崔钧已经被曹盼封为翰林,他们总会知道。
  “快拿来瞧瞧!”最迫切要看到完整八阵图的人竟然是墨问,墨问立刻地上前去表示要拿过来好好地看看,打开一看,还得让司马末跟崔申帮着点。
  整张锦帛打开完了,墨问看着这一副副的图,一个又一个的阵,啧啧称奇,“诸葛奇人,忠贞不二,乃当世不二之奇才,这样的阵法,由其主阵,想要破太难了。”
  “但见孔明之风骨如何?”崔申作为这群人里唯二没见过诸葛亮的人,问了一句。
  墨问很中肯地道:“配得上陛下。”
  这么一句足矣。墨问道:“这图让我先拿回去研究研究。”
  “不成,陛下还等着我把这图给弄出来。你要看,跟我一起弄好了才能给你。”杨修果断地跟墨问抢着,墨问呛了一声道:“你如今弄得了吗?要弄也是回洛阳之后才能弄,先把东西给我。”
  “给我!”周不疑在他们争执之时,伸出手,两人同时地收了手,连抢都没敢抢,胡本低头一笑。
  “奴先回去伺候陛下了。”胡本果断地决定走人。
  “回吧!”周不疑慢条斯理将那锦帛收好,打发了胡本离去。
  时隔九年,曹盼再返邺城,百姓齐迎,曹恒是第一见识到曹盼在百姓心中究竟是什么。
  一声声亲切叫唤的陛下,曹盼与他们笑迎而上,“你们还能记得朕,朕很高兴。”
  “自然记得,陛下在邺城为我们这些老百姓做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才几年而已,如何能忘。”
  一个接一个的念叨着曹盼的好,曹盼也随口问着他们这几年的收成如何,邺城的将士官吏如何?
  百姓们倒也是实话实说的,其中那有人被抢了几亩田的事一股脑的全给曹盼倒了出去,曹盼也就接着随口问这事上告了没有?有没有人管?
  一句还没来得及,曹盼一眼看过崔申,“听见了?”
  “是,臣明白。”崔申耳又不聋,哪里会听不见,再有曹盼这一问,墨问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
  “往后但有冤屈,别管是什么时候,讨回来的东西就要讨,谁的手敢伸得太长,剁了就是。”曹盼笑撂狠话,眼睛扫过众臣,冷汗不由地从他们的额头滴落,太,太吓人了。
  等曹盼从百姓堆里出来了,回到铜雀台,卞氏已经带着一群太妃等了许久。
  “陛下!”大家都是女人,哪怕其中的人比曹盼大不上几岁,但是曹盼是她们的衣食父母,这么多年不曾苛待她们半分,故而相见,也是各自相安。
  只是曹盼与卞氏打了一个招呼,“明日要去拜祭阿爹,太后与众太妃都回去休息吧。”
  并无意与她们笼络感情,而曹盼一开口,除了卞氏,一干人皆面面相觑,不敢多言。卞氏道:“好!”
  自先离去,也不说其他。卞氏都走了,其她人又怎么敢久留,纷纷与曹盼作一揖而退了出去。
  曹盼牵着曹恒坐下道:“一路行来,有何感想?”
  “为何百姓对母皇如此亲近?”曹恒问了一句,她那样的问着,满脑子都是刚刚曹盼叫百姓围着时候的模样。
  “因为朕将百姓放在了心上,朕给了他们想要的安乐。”曹盼如此地与曹恒解释。
  “你要记住,百姓要的其实很少,就是食能果腹,衣能裹。如果连这些东西我们都给不了他们,那就别怪他们群起而攻之。百姓虽然善良,但绝不可欺。”曹盼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给曹恒灌输知识。
  曹恒道:“强抢百姓田地者,母皇会要如何处置?”
  “大魏自有法度,无论是谁,依法而判。你要记住,人从骨子里都是期软怕硬的贱骨头,为人君者,你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你的臣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不是由臣子告诉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是帝王心术,曹盼教着,曹恒想了想道:“那些上折来猛夸母皇的人,算是什么样的臣子?”
  “口蜜腹剑,学过吗?”曹盼吐了这四个字。曹恒点了点头,“可他们算?”
  曹盼摇了摇头,“一半。但是作为一个皇帝,无论旁人怎么的夸你,你心里都不能得意。因为他们的夸赞,十分你只能当成一分来听。说好话又不用钱。”
  “其实看他们说什么话,你更要看他们做什么事。用会不会说话来判定一个臣子的好坏,你就成了半个昏君,也别怪下头的臣子耍着你玩。君与臣,相辅相成,同样也斗智斗勇,不想让臣子牵着你的鼻子走,肚里就要有货,凡事不懂没关系,让懂的人给你讲明白,听不明白有听不明白的处置办法。只是不能让人看出你的不明白,当然也不要自作聪明,不懂装懂。”
  曹恒听着呆呆地看向曹盼,这是完全矛盾的说法哎。
  曹盼道:“皇帝原本就是极其矛盾的人,所以你要学的是这个度。所以,朕让你现在就开始练。”
  “伴读?”曹恒想到了曹盼提到的给她选个二三十个伴读的事,曹盼点了点头,“正是。其实一味的教你,不如让你自己上手去感受。”
  说得再多都是空话,不让曹恒亲身感受到人性之复杂,学着揣摸透人的心思,将来连臣子要什么,不要什么都不知道,不是要叫人耍着玩?
  “好了,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曹盼想着觉得事情不宜操之过急,打发曹恒去休息。
  “陛下,药来了!”曹恒正准备告退,戴图与静姝端着药走了进来。
  曹盼干脆地道:“不喝了,喝了一年都不见好。”
  说着已经咳了起来,戴图十分的委屈,“陛下这是觉得臣无用了?”
  ……喝了一年苦药的人不过是随口说那么一句而已,对上戴图这表情,曹盼吐了一口气,端起那药一饮而尽,戴图再上前摊开了银针,“臣为陛下施针。”
  曹盼瞟了他一眼,戴图道:“陛下的咳嗽都成顽疾了,臣想着用别的办法。”
  “回去休息吧。”曹盼与曹恒说了一句,曹恒与曹恒作一揖,“母皇不要耍性子。”
  一丁点的大孩子装着老气横气的跟曹盼说话,曹盼翻了一个白眼,“回去。”
  曹恒见曹盼翻了那么一个白眼,却是露出了一抹笑容,“阿恒希望母皇好好的。母皇咳了那么久,阿恒很是担心!”
  “不是与你说了,不必担心,再咳,朕也要等你长大,养得你足以撑起这天下才能放心。”
  这个天下来之不易,她是不可能轻易地舍弃的,人呐,走出了第一步,接下的九步,又有多少是能由得自己做得了主的?
  曹盼一统天下,这是曹操一生为之努力,终究没能实现的事,他所希望,他做不到的事,曹盼能够做到。如今曹盼做到了,第一件事便到他的坟前,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自曹盼称帝,即追封曹操为武皇帝,今日曹盼率领文武百官重回邺城,将平定天下这样的好消息告诉曹操,阵势浩荡,人人皆是一身朝服,端庄而威严。
  曹盼牵着曹恒立于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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