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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顾盼生辉-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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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除了戴图外,曹盼根本不用任何人号脉。至于一众上次留宿宫中已经被家里人问过一回的人,面对这隐晦的提问女帝腹中的孩子是不是有可能是他的,一脸的懵了。
连女帝的面都没有见过,怎么可能孩子是他?
一众人都这么回答,但是,荀顗让人传出了一句话,“熄了灯自然是看不到人的。”
这暧昧不明的话,便把一群人脑补无数的念头无限放大了,哪怕当事人一再否认没有发生任何事。然而,一个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另一个也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么巧?难道,都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女帝腹中的孩子是谁的?
世族们呐,立刻想到了曹盼腹中这孩子的重要性,曹盼年纪不小了,生完这个再想生,风险太大,那么这孩子就是将来的下一任帝王。
故,面对那同样留宿过宫中的人,杨修和荀顗这么两个在其中混水摸鱼,直把一潭静水给搅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反正,几十人里,除了自己,都觉得曹盼的孩子有可能是他们的。
恰恰这也是曹盼想要达到的目的,让世族们自己先疑心起来,不团结在一块算计她了,她和孩子,也才能更安全。
在大魏上下都将注意力都放在曹盼肚子里孩子的时候,诸葛亮已经将鄱阳郡中孙权的亲眷安顿好了。
不过,却没有看到孙尚香,细细一打听便知在孙权自焚的消息传来后,孙尚香便离开了鄱阳郡,不知去向了。
孙尚香自己做过什么她心里清楚,再归于益州,落在诸葛亮的手里,或者说是她曾经动过手要取之性命的刘禅手里,她只有死路一条,故而,她逃了。
对此,诸葛亮没有让人去找,只是上奏请刘禅封孙权的长子为赵王。
“丞相,吴王本是孙权所受,今改以封为赵王,是否不妥?”
“认魏之封号,匡复汉室就成了一个笑话。王爵一位,不过是为了安定江东的民心而已,有这个王爵,虽非孙权当日所受,王爵依然还是王爵,于孙氏而言并无影响。他们是不会有意见的。”诸葛亮掷地有声地说,一句匡复汉室,无人再对此表示置疑。
“江东之事,诸位还有多费心。”合众人之力,可定天下,安天下。
比起曹盼一得江东就大张旗鼓的要改制,诸葛亮却是任用孙权早先安排的那些人,并不对江东的局面做太多的改动,就连诸葛瑾,诸葛亮也问了他一句是愿意留在江东,还是随他回益州?
“江东已归你与曹魏所有,我已为你的手下败将,去哪里,听你的安排就是了。”诸葛瑾与诸葛亮战到了最后,终无一兵可用而被擒。
“如此,阿兄随我回益州。”诸葛亮不以诸葛瑾的态度为怒,只是做了一个于诸葛瑾,于益州而言都是极好的决定。
诸葛瑾道:“孔明,将来,你会后悔与曹盼灭了江东的。”
将来的事,未到最后一刻,谁又敢说得绝对。曹盼如今势大,而且所作所为与诸葛亮虽道不同,却又殊途同归。曹盼不急于此时对益州兴兵,而是要稳定江东,甚至是整个大魏,曹盼,深谙兵家之道,当知三军未动,粮草先行。
但在这一点上,已经有了两季稻谷的魏国,再得江东这等鱼米水乡之地,将来曹魏的粮响必非益州可比。
思虑之下,诸葛亮也在想究竟该如何的解决粮草之事,曹盼那两季的水稻,天下百姓无不心动,当权之人也无不心动,但那样的粮种,该如何得,如何取?
尚未归于益州,路到武陵郡时,诸葛亮特意的去了一趟田间,已经快要入冬了,百姓们正在田间翻土,诸葛亮寻了一个老伯问道:“老伯,此处一片,种的是那两季的稻谷吗?”
“那是自然,咱们陛下早些年夺得了武郡,次年就在武陵各地推广了,咱们这家家户户种的都是两季的水稻,如今是家家户户皆有余粮。”被诸葛亮所问的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伯,眉开眼笑地回答诸葛亮。
诸葛亮眼睛一闪,面上依然沉着,“不知各家各户留了多少粮种?”
老伯听着诸葛亮的话倒是警觉得很,“怎么,你家中没有这两季的粮种?”
“正是,家中依然还是那一季的粮种,听说这两季的粮食,我还以为是传言而已。”诸葛亮瞧着就是个正人君子的模样,他这般说话,老伯摆手道:“绝非流言,而是货真假实。不过,凡魏国之内,皆已推广两季的水稻,你没有,必然是那江东或是益州地界的人吧。”
诸葛亮倒也不欺瞒,“正是。粮食是百姓的命根子,百姓皆思温饱罢了,我也只是想让百姓都能像你一般吃饱穿暖。”
老伯听着这真诚的话,笑了道:“你莫不是当官的?难得遇到你这样的当官的,有一颗实实在在的想着百姓的心,难得,难得。”
这一声夸赞,一旁的马谡道:“我们丞相最是一心记挂百姓的。”
“我们陛下更是。瞧瞧这两季的粮种,那就是陛下让人研究出来的,如此利国利民之大事,放在心里又做成的,就只有我们女帝陛下一人。”老伯一副很是引以为傲的模样,马谡忍不住地道:“如今这武陵郡已非魏之所有,往后莫要提起那魏帝,那是窃国之贼。”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老伯一听那辱及曹盼之言,立刻变了脸色,诸葛亮唤了马谡一声,连忙安抚大叔道:“老伯莫怪,我这兄弟一时口不择言,非有辱人之意,老伯莫怪。”
与那老伯作了一揖,诸葛亮没有忘记正事,“不知这两季的粮种,能否卖我们一些,我们也想带回蜀地,若能在蜀地推广,也是造福百姓之利事。”
百姓知百姓之苦,老伯看了诸葛亮一眼道:“我看你是真心实意为咱们这些百姓的,粮种一事,我就帮你问问,因着从前秦将军得闲总爱带我们开垦荒地,各家各户倒是习惯了预留多一些粮种,就备着要用上。今年也不知怎么了,秦将军到现在都没有带兵来。不过,咱们的田地都够多了,再开得多了,反倒是顾不上了,许是秦将军也察觉了。我去帮你问问粮种的事。”
“多谢老伯了。”诸葛亮真心实意地与那老伯作一揖,老伯拍拍身上的衣裳走了去。
诸葛亮道:“与武陵和宜都的太守下令,无论这两郡的百姓如何称赞魏帝,任何人不许跟百姓争执。”
马谡听着甚是不满的道:“可是,武陵郡与宜都郡都已经归了我们了,他们还口口声声夸着魏帝,这像是什么样?”
诸葛亮道:“那只能证明她得民心,想要民心向着我们,那就要做得比她更好,而不是责怪民心偏向她。”
万万没想到诸葛亮是这样的反应,马谡顿了半响反应不过来,诸葛亮道:“百姓是最实在的人,谁对他们好,他们心里就有谁。强制百姓不可议论魏帝,那是下下之策,只会让百姓的心更偏向她,更觉得我们不如她。此事,传令下去,任何人若是因此而与百姓起争执,严惩不怠!”
“是!”听到诸葛亮如此果决,马谡总算是听进去了些,应了一声去办。
倒是与诸葛亮一道走走的诸葛瑾道:“论把控民心,你强还是她强?”
诸葛亮并没有回答,诸葛瑾看向他,诸葛亮弯下腰,从已经翻过去的泥土缝里捡起了一束稻穗,上面的谷粒饱满。
诸葛亮用力捏开了,露出了白玉般的米粒,诸葛亮放进嘴里嚼了嚼,赞了一句好米。
“你说你凭什么跟曹盼斗?论兵力,曹魏是益州远所不能及;论民心,窥武陵郡一面便可知,曹盼有多会收买民心,单以这两季的粮种,解决了百姓的衣食,百姓对她是感恩戴德,你要怎么让已经心偏向曹盼的这些人,把你放在心里,不觉得自己是魏民,而是汉民?”
诸葛瑾得不到诸葛亮的回答,却没有放弃,而是继续地追问,诸葛亮看了诸葛瑾一眼道:“只要真心为百姓好,日久见人心,不争一时之得失,将来自会见真章。”
作者有话要说: 泪目,知道你们想加更,然而最近事情太多,码字没速度,只能保持着日更九千,九千一更,不少了吧!
第354章 皆诱
便是没有把诸葛瑾的话当回事,或许更该说,诸葛瑾都能看出问题,他难道会不知?知,便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但那非一时可成,诸葛亮迎着太阳道:“有一日,亮必建一个廉政时代。”
这一番雄心壮志,诸葛瑾却不敢苟同,“你以为,曹盼会给你这个机会?”
“机会,从来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争取的。你只看到魏之优,而没有看到魏之劣。不错,魏之兵力非益州可比,然魏之敌更比益州强悍,北方各族兴起,纵有先时一战,虽以重创各族,然各族皆伺机而动,打与不打,都一定会消耗她的兵力。更别说,还有辽东的高句丽。最最大的问题是,她是女帝,以女帝而临朝,其无嗣,民心不安,纵有嗣,其之嗣能否成?更有那叫她一直打压的世族们,世族,支撑着魏朝,想要让人取而代之,非她一夕而成。世族,纵无兵,若皆不出仕,如此局面,她必思破解。如此一来,你说我有没有机会让益州强大起来?”
诸葛瑾看着诸葛亮,“更不消说,还有江东。江东,有孙氏跟没有孙氏,你说有没有差别?”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丢了出来,诸葛瑾哑口无言。
“我与你问了几个乡亲,倒是都有一些粮种,你要多少?”那位老伯去而复返,询问了诸葛亮,诸葛亮听着露出了喜色,“有多少我要多少,有劳老伯了。”
依然的彬彬有礼,老伯辛苦了一场,得了他这一句道谢,露出了笑容,“你这郎君难得一见。”
却是对诸葛亮的认可,诸葛亮作一揖,老伯道:“要粮种的话便随我来。”
在前带路,诸葛亮尾随而上,在看到那一片片的田地,还有那一旁的水车时,诸葛亮由衷的感叹一句,曹盼,确实心存百姓,也让手下的人,都一心为百姓做事。
诸葛亮因得老伯帮忙,得了满满一车的两季粮种,他非不事生产之人,粮种他都看过,都是上好的。
临走的时候,诸葛亮不忘与人给了老伯一些钱,当作是报酬。虽说老伯帮忙时并没有思及回报,诸葛亮这般,他便又叮嘱了诸葛亮一番,这两季粮种该怎么种,诸葛亮听着便记下了,因着早年也曾耕种,顺着老伯的话也问了几个问题,老伯倒是一一作答。
“没想到你这样的郎君竟然也懂侍弄田地的事。”老伯为诸葛亮而怪叹。
“早年时,我与老伯一般,也需耕种播种方得一年的粮食。”那些年的苦日子,诸葛亮不以为耻,再提起依然为当年的简单而开心。
“哇,哇……”老伯正欲叮嘱诸葛亮几句,一道洪亮的哭声传来,而刚刚给诸葛亮拿粮种的百姓正围在一端,里面传出洪亮的哭声,老伯在村中显然颇有威望,听到动静走了上去,问道:“怎么了?”
“六叔,这孩子不知道哪里来的,想是饿坏了就偷了栓子家的馒头,叫栓子家的小六捉住了,这不哭了。”村民们见老伯走来,立刻将事情的经过与老伯说了。
老伯一听看了一眼那手里捏着馒头,只干吼着的孩子,看起来三四岁的模样,一身脏兮兮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听说江东起了战事,好些人无家可归,这孩子莫不是从江东来的?”
“江东那么大,这孩子才多大,从江东来,他怎么来的?”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老伯倒是哄着孩子问了,“孩子,你从哪里来,叫什么名字?”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才三四岁的孩子,也不知道经了什么事,而且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六爷爷,他偷我家的馒头不是第一回来了,我今天是专门等着他才把他捉着的。”一个长得粗壮的小郎与老伯控诉,显然对这个偷他家东西的小贼并无好感。
老伯点了点头,“这孩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想必是无处可去了,为了活命才会偷东西。只是,长此以往的偷,那也不是个事。”
“这孩子,交给我吧。”诸葛亮从一旁走来开口,拿出了帕子与孩子擦了擦脸,孩子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像诸葛亮这般待他和善的人,不由地紧紧地捉住诸葛亮的手。
脏兮兮的小手在诸葛亮的手上留下了印子,孩子急张得看向诸葛亮,诸葛亮却没有半分的怒色。
“这位郎君是想收养这孩子?”老伯对诸葛亮倒是很有好感,听了诸葛亮的话,再见他并无嫌弃孩子的样子,问了一句。
“正是。你,可愿跟我走?”诸葛亮低头问了那孩子,孩子毫不犹豫地点头,孩子虽然天真,却能感觉到善恶,诸葛亮,是真心的想要收留他。
“如此,我便为你取个名字,瞻,诸葛瞻,以后,你就是我的孩子。”诸葛亮看着孩子眼中的真诚,就好像曹盼眼中的真诚,叫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孔明。”诸葛瑾没想到诸葛亮收养这孩子竟然还给了诸葛的姓氏。
但是诸葛亮决定的事向来没有人能改变,诸葛瑾在曹盼的事情上已经认识得很清楚了。
“今日多谢老伯了。这个孩子我带走,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诸葛亮根本没有把诸葛瑾的话当回事,转过头与老伯作一揖而道。
老伯点了点头道:“也好,我看你是个好郎君,这孩子跟着你总比留在我们这小村子要好。”
摸了摸那初见面的孩子的头,“好孩子,以后要听话。”
诸葛亮带着孩子与老伯告辞了,而诸葛瑾走同了这村子,没了外人在,直问诸葛亮道:“你这辈子,是不是就认准了曹盼,哪怕她如今是魏帝,哪怕你将来最大的敌人是她,你们下半辈子都只能在战场对峙,你也不肯娶别的人,为诸葛亮家延续血脉?”
“是。我这辈子的妻子只有她。延续诸葛家的血脉,有阿兄和三弟足矣。而且,如今我已经有了他,他也可以继承我诸葛孔明的一切。”诸葛亮的手放在孩子的发项上,表露他此时的想法,诸葛瑾气得胸口阵阵起伏。
“你这辈子,就是被曹盼给毁了,毁了!”
“此生得遇曹盼,是诸葛亮此生大幸。”诸葛亮一句话就堵了诸葛瑾,诸葛瑾指着诸葛亮,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阿兄不能否认,今之天下,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无人能出其左右,你恨她怨她,因她与我灭了江东,杀了孙权。但是,你得认了,你不如她。”觉得捅刀得还不够,诸葛亮像是带着几分炫耀语气地陈述着曹盼做的事。
“阿兄一再提起我与她的关系,是想要我与她斗,还是不斗?”
“想要我与她斗,为何又道益州不及魏?不想要我们斗,为何又一再地提起她与我之间的关系?阿兄心中郁闷我知,然,成王败寇,今日孙权败了,他自焚而死,从此再无东吴。将来我与她之间也会分一个胜负的,到那一日,我们也会输得起。故,阿兄不用提醒我来日。”
“陛下在想什么?”洛阳宫中,曹盼执着江东传来的折子沉思了许久没动,崔今送来最亲朝臣递上来的奏折正好看到曹盼在发呆,不解地问。
曹盼道:“在想江东之事。瞧瞧,蜀汉还真是另封了孙权之子一个爵位,赵王。”
崔今道:“陛下早就已经料到了。”
“是!”曹盼点头说,崔今道:“诸葛孔明,果真一心思汉,连半分屈服都不愿。”
“然也。”曹盼非常肯定地告诉崔今,吴王之爵是她给的孙权的,诸葛亮又怎么可能会用这个吴王的爵位,另封为赵王,就是表露了他的态度。
“陛下,秦将军回来了。”胡本一脸喜色地来报,曹盼果然露出了笑容,“快让他进来。”
秦无一身红衣张扬之极地走了进来,笑道:“陛下不让,臣也进来了。”
本就长得好看的一个人,穿上这大红的颜色,更将他的容貌衬出十二分来。早年曹盼就觉得秦无很适合穿红色,但一开始,秦无却不喜欢这样张扬的颜色的,后来,也不知是怎么的,他倒是喜欢上了。
“臣,见过陛下。”秦无与曹盼作一揖,曹盼走下台阶亲自将他扶起,“很好。”
先前在南下时见过,曹盼勾起一抹笑容问道:“这一次回来,肯将你喜欢的女郎带与朕见见了吗?你年纪也不小了,再拖下去,你那女郎还愿意随你?”
一回来就再提秦无的婚事,秦无想了想道:“也罢,有一事也得陛下相助。”
与曹盼郑重地作一揖,曹盼面露诧异,“何事叫阿无这般的郑重?”
秦无道:“臣喜欢的女郎,是颖川陈氏之女。”
曹盼从来不让人去查秦无喜欢的人是谁,说来也奇怪,对于这件事,周不疑他们几个都有志的缄默不言,以至于曹盼一点风声地没有收到。
“今岁几何?”曹盼随口问了一句,秦无答曰,“比臣小了四岁。”
比秦无小四岁,那就是比曹盼小了三岁,今已二十五了。
二十五岁,就世族那十三四岁便定亲婚嫁的性格,将一个女郎养到这般的年岁,正常吗?
曹盼低头一笑,“无妨,既然阿无喜欢,朕与阿无提个亲便是了。”
摇了摇头,秦无道:“还差一点。”
这差一点,差了什么?曹盼以眼神询问了秦无,秦无道:“臣此次归京,她也想来拜见陛下。臣,想让陛下帮臣证实一件事,虽多有冒险,然也只有此事毕,臣才能下定决心,娶不娶她。”
曹盼立刻明白秦无话中的意思,这是觉得陈氏女另有心思,但是这份怀疑一直没有得到证明,同样也没有办法让秦无打消这份怀疑。而今,秦无是想借曹盼来证明。
“陛下有孕,天下皆知,在这个时候,陛下为何召臣回京,臣心里清楚,旁人想必也能猜到一二,她在这个时候问臣,能不能娶她。”秦无与曹盼并无隐瞒地说来。
曹盼道:“这,原也是理所当然。你们相交多年,你一直不娶,她急了也是应当。”
秦无看着曹盼道:“臣从来没有拦过她另嫁旁人。”
这话堵得曹盼一顿,秦无道:“臣没有拦过她要嫁给旁人,但她却一直都没有,于旁人看来,她或许对臣情根深种,于臣而言,或许更是另有企图,为此,她可以一直都等。”
“阿无。”曹盼唤了一声,她并不知秦无与那陈氏的女郎是什么样的情况,然而秦无这样的不信任一个人,或许一开始很喜欢这样的一个人,但在这样的不信任之下,这份喜欢还剩多少?
“陛下懂臣之意。”秦无很肯定地那么说,他确定曹盼一定明白他的意思,一定知道,他是何意。
曹盼点了点头,秦无道:“她知道,臣若要娶她,必会带她来见陛下。故,臣要让陛下冒险了。”
“无妨,若是无事还罢,若她果真另有图谋,正好,朕借她,震慑世族,让他们再也不敢打朕腹中孩子的主意。”一会儿的功夫,曹盼也都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做,秦无要验证,如果最后的结果不尽如人意,那么曹盼就会借这个人,震慑!
“臣谢陛下。”秦无与曹盼郑重道谢。
曹盼看着秦无道:“既然不喜欢她了,便寻一个真正喜欢的。”
秦无洒脱地道:“臣没那闲功夫,往日要随陛下征战,小殿下要出生了,臣还想给小殿下当先生。”
“你与元直……”他们是最早随曹盼的,偏偏这一个两个的,周不疑一直不娶,曹盼既然许过周不疑不会与他提及此事,言而有信,多年来,曹盼从来不提。而秦无,早知他有个喜欢的女郎,但这结果……
“还有一事臣要与陛下禀明。”提到了周不疑,秦无立刻想起了另一件事,赶紧的跟曹盼禀来,“孙尚香自鄱阳郡逃了出来,寻到了臣处,让臣带她回来。”
曹盼一下子看向秦无,以确定这事没有开玩笑,秦无很肯定地点头,绝对绝对的没有半分玩笑。
“陛下,孙尚香,醉翁之意不在酒。”秦无那么提了一句,曹盼道:“元直?”
秦无点头再点头,表示曹盼想得一点都没有错。曹盼很是想抚额,当初让周不疑使美男计,谁能想到竟然真的把孙尚香迷得神魂颠倒,这么多年过去依然不能忘怀。
当然,不可否认孙尚香在益州做了那么多事后,益州并无她的容身之地,她只能来大魏。
“臣觉得那孙尚香也不是简单的人物,臣以为,还是交给陛下的好。”秦无斟酌地说。
“朕与她有杀兄之仇。”曹盼那么提了一句。想到了什么道:“她说要见朕了吗?”
“并无。”秦无也是脑子转得飞快的人,听到了曹盼的话,再看曹盼的表情,一下子就明白了曹盼的意思,曹盼道:“她既然没想要见朕,朕也不是多想见她,就让她呆着吧。”
秦无道:“那元直?”
“元直自有主意,不必朕与你多插手。”曹盼并不想见孙尚香,更无意为孙尚香做什么。
“说起来,朕登基多年,从未设宴赏花,正好,初雪至,梅花已开,便请诸卿一道赏梅吧。”曹盼是嫌事不够大,所以,干脆寻个由头,把这满洛阳的人都给弄进宫来,没事就单纯的赏梅,要是有事,人都到齐了,杀戒一开,吓不死他们!
旁听到崔今见曹盼与秦无一言一语间,本来挺和睦的,转眼间杀气骤现,崔今竟然也隐隐兴奋……
赏梅,那也要找个好日子,曹盼让崔今回去问问墨问那位神棍,最近有什么好日子。
墨问在第二日政事堂议事时,给了曹盼一个日子,五日后,天气晴朗,少雪,好日子。
也是在此时政事堂的诸公才知道,曹盼要办赏梅宴。其实各自都清楚,所谓的赏梅宴,不过是找个由头把人聚起来罢了,曹盼,不管是作为尚书令还是世女,甚至称帝之后,都从来不设宴,这第一次,自然是引得洛阳世族都趋之若鹜的。
然而对曹盼有所了解的人,如荀攸却是颤颤地问了一句,“陛下身怀有孕,这宴,是不是推后?”
“正是因为朕有孕,这个宴就得要开。”曹盼笑与荀攸回答,荀攸一抖。
“军师懂朕之意?”曹盼对于荀攸那一抖并不在意,顺着问了一句,荀攸点头道:“臣明白。”
然后,没有意见了,故而,曹盼看了崔今一眼,“成时,你与胡本、燕舞负责将此宴办好。朝中各重臣,帖子都不能落了。”
崔今立刻高兴地应是,墨问看了自家娘子一眼,有心提醒莫要情绪外露,但一想曹盼设此宴的目的,他也迫不及待的想看那一日会有多少人作死。
各家收到了帖子,想着曹盼设此宴的原因,江东大捷,她又有孕。如今天下只剩下一个敌人了,而后继有人,朝堂稳了一半,另一半,是等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对于孩子的性别,有曹盼在前,已经没有人再敢过多的关注了。
故无人疑心曹盼设这个的宴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只以为庆功罢了。然而,那心怀鬼胎的人岂止一人而已,曹盼往日将洛阳宫殿围得跟个铁桶一般,宫中皆由她的部曲把持,根本无人能进入,好不容易曹盼设宴,那就等于是将洛阳宫殿打开了。
如此大好的机会,怎么不叫人意动。
而燕舞与胡本也在与曹盼近身之人三令五申,无论发生任何事情,庇护陛下最是重要。
五日,很快到了,各家皆是拖儿带女的入了洛阳宫殿,一路走过见到那已经叫曹盼修缮过后的宫殿,不复焚烧的痕迹,虽不华丽彰显,却叫人感受到厚重威严。
整个洛阳宫殿都随着主人的喜好而变,曹盼并不喜于奢华,故而重新修缮后的洛阳宫殿,一眼看去简单朴素,但是,识货的人看着那装饰所用之物皆是千金难求。
“右仆射。”旁人都拖儿携女的,杨修也不能避免,倒是周不疑只身走来,位极人臣又相貌出众的尚书右仆射,不知引了多少女郎芳心暗许。杨修笑着打了个招呼。
周不疑也与杨修还一礼,“御史大人。”
皆与官阶而称,墨问正好跟司马末、崔申从一旁走来,听着他们这生疏的打招呼,插了一句道:“非在朝堂,两位称着官阶作甚,一句元直,一句德祖不是更好?”
听着墨问提议的两人皆是对视一眼,周不疑先开口道:“德祖。”
论起来,杨修比周不疑年长,但周不疑的官阶在杨修之上,天下之人,谁不以官阶而论,因而周不疑一开口,杨修也才唤一声元直。
这算是大家站在同一站线了?也代表了周不疑他们接受了杨修的加入。
杨修太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了,微微一笑,曹盼的态度在前,这些追随曹盼,对曹盼忠心耿耿的人,当然也会审视过杨修之后才决定,要不要这样的一个人成为他们之中的一个。
“怎么都在这儿?今日的天万里无云,是个晴天,无知,这个日子择得好?”依然是大红衣裳的秦无自一旁走来,那妖艳的脸,未留胡须的俊脸完全的露了出来,比起已经蓄起胡须的周不疑来,自然是更加引得他们为之疯狂。
好些初见秦无的小娘子都不禁地朝着秦无暗暗尖叫,看着秦无的目光,那是恨不得把秦无吞了。
“阿无。”都唤了秦无一声算是打个招呼,秦无一眼看向杨修,杨修作一揖,“秦将军。”
“无甚是怀念昔日杨御史与陛下的针锋相对。陛下曾说杨御史最识时务,也说过杨御史并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陛下,一言中的。”秦无勾起一抹笑容地说,趁着杨修反应不过来时,上前一拳打在杨修的肩头,“往后我们都是自己人。”
这句自己人,多不容易啊!杨修心里有数,与他们作一揖道:“修,当记本份。”
本份,他的本份是什么?杨修的今日是曹盼给的,所谓本份,自然是知当何为,何当不为。
周不疑浅浅一笑,“走吧,陛下快来了。”
不远处便是一片梅林,也正是曹盼设宴的地方,他们这一行个个相貌出众,又都是身居高位,国之栋梁,虽然大部份已经成家,不是还有周不疑跟秦无。
所以,惹人眼球是必然的。曹盼远远就听到了说话的声音,一眼看到那无数少女指着那一行人,勾起一抹笑,自然也注意到了大红衣裳的秦无,“元直与阿无,不知勾走了多少女郎的心。”
崔今道:“但不知谁能勾走他们的心。”
这个话题曹盼没有继续,而是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已经有人发现了曹盼的到来,哪怕是没有见过曹盼的人,见曹盼那一身墨色绣着金纹之装束,还有身随之人,郭夫人、蔡琰、崔今,这三位那都是洛阳鼎鼎大名的人,连忙与曹盼见礼,“见过陛下。”
曹盼微微颔首,一路走过,皆是见礼之人,当然也有那好奇的人抬起头想要看看,大魏的女帝长得是何模样?
单论面像,曹盼长相出众是公认的,手握大权,自然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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