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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顾盼生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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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你喽。在这之前,叫老大!”曹盼昂头冲着曹冲发话,曹冲那平静的小脸带上了怒意,曹盼才不怕,“没什么事我回家了!”
  “小娘子等等!”这一次开口的人竟然是郭嘉,这是刚来的吧,曹盼刚刚确定进来的时候没看到他。
  郭嘉与曹操和卞夫人见一礼,曹操面露尴尬,毕竟他已经很少被人气得跳脚了,今日实在是气极了。
  “小娘子的阵法全谱能不能让我看看?”郭嘉问,曹盼道:“可以!”
  分外的好说话,比起曹操还要用东西换的态度,实在是差得天与地。
  “小娘子出府之时就没想过凭你们几个会出不去?”郭嘉对于曹盼的大方很是高兴地又问了一句,。
  曹盼看了郭嘉一眼,“聪明人不说傻话,你觉得我们这样会出不去吗?守卫知道我们的身份,他们敢伤我们吗?只要他们不敢伤我们,我们只要守住不被他们拿住,会出不去?”
  别说郭嘉了,曹操眼睛都一亮。郭嘉道:“就凭这一点?”
  “此一足以!”曹盼十分肯定地说。郭嘉真是惜才啊,看着曹盼道:“依小娘之见,有什么办法能逼着一个人从一个圈子里走出去?”
  曹盼抬头问道:“谁?”
  “是谁很重要?”郭嘉笑问,曹盼反问道:“是谁不重要?”
  一大一小两只狐狸对峙着,郭嘉道:“知道是谁就行?”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曹盼随口说了一句,郭嘉道:“小娘子还读过兵法?”
  “新学的!”这句话曹盼早知道了,但是,只能是新学。
  “若是我,小娘子觉得用什么办法能把我从这里逼出门?”郭嘉笑眯眯地问,曹盼抬头看向郭嘉,“军师要跟我玩吗?”
  郭嘉点点头道:“玩得好了,以后我常陪小娘子玩可好?”
  哄小孩的语气,偏偏曹盼却正色以对,鬼才郭嘉啊,那可是曹操帐中的第一谋士,如果能跟这种人常常玩,那是多求之不得的事。
  “平娘做的包子好吃吗?”曹盼牛头不对马嘴的问了一句,郭嘉点了点头,“味道甚好,小娘子的红雨酿更好!”
  “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曹盼笑呵呵地说,“军师以为,何事不可负,不可弃?”
  “美人,美酒!”郭嘉回答曹盼,曹盼表示明白了,“军师我们聊聊天先,我让人去取些东西。你来!”
  曹盼冲着曹操安排每日接他来回的内侍招手,内侍立刻小步走了上来,曹盼与他一翻耳语,内侍听完立刻小步地走了出去。
  “小娘子最近学了多少东西?”见曹盼吩咐完了人,郭嘉是真跟曹盼聊起了天来。曹盼据实而答,郭嘉又问曹盼对于所学东西的理解,尤其是曹盼用之打出丞相府的阵法。
  “周易,军师有研究吗?我只看了些皮毛,军师趁闲指点一二如何?”曹盼笑眯眯地跟郭嘉提要求,郭嘉道:“万物何所生?”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曹盼答曰。
  “谓之乾坤?”
  “乾坤者,谓天地,谓日月,谓江山,谓局势,谓帝后。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至哉坤元!万物姿生,乃顺承天。乾坤一元,阴阳相倚,谓万物之始!”曹盼顺着郭嘉而答,郭嘉笑得嘴都合不拢了,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曹操也好不到哪儿去。
  “小娘子聪慧啊!”郭嘉夸赞着,曹盼道:“不比军师!”
  “小娘子,东西都拿回来了!”被曹盼派去的内侍小步走了进来,气都没喘匀地就赶紧回话。
  “都放在外面,摆好了!”曹盼吩咐,内侍再次出去照办,曹盼看着郭嘉,“军师,我们来玩吧!”
  “好啊!”郭嘉一点没有欺负小孩子的自觉,站定在门口,曹盼已经跑了出去,内侍叫人搬着酒进来,曹盼看了看,从中拿了一坛过来,跑了出来,“先请军师小酌一杯!”
  “甚好甚好!”郭嘉极其配合,曹盼拿过了一旁的杯子,倒了一杯,才开封的酒,浓浓的香味就飘了出来,郭嘉赞道:“好酒,好酒!咦,不是红雨酿。”
  闻着酒味就不对了,郭嘉看向曹盼,曹盼道:“自然不是,这是果酒,我刚酿成的。军师尝尝啊!”
  把酒坛放到一边,曹盼给郭嘉端酒,郭嘉接过,昂头一饮,“好酒!”
  “好酒吧,再喝一杯啊!”曹盼笑着给郭嘉续上,郭嘉自然不会推却,就着让曹盼又倒了一杯,连着喝了三杯,曹盼道:“军师坐好了!”
  郭嘉正想让曹盼再倒一杯呢,曹盼已经带着酒坛潇洒地走了大门,郭嘉想拦都没拦住,而叫道:“小娘子把酒留下啊!”
  “军师莫急,军师要是想喝就来,这里那么多,都是给军师的!”曹盼冲着郭嘉招呼,郭嘉走了一步,突然就想起了,立刻站住了,看向曹盼道:“小娘子聪慧!”
  曹盼道:“不及军师啊!你真不出来?”
  “小娘子莫不是忘了我们还在玩着!”郭嘉提醒了一句,曹盼点点头,“自然是忘不了的!那就可惜了!”
  话音刚落,曹盼手上一松,啪的一声,怀里的酒坛掉落在地,碎了,酒香漫溢,四处可闻,郭嘉那个心痛啊,“这酒,这酒如何使得。”
  “原本这酒是给军师喝的,既然军师不要了,那就砸喽!”曹盼一胸无辜地冲着郭嘉说话,郭嘉看着空空如也的酒杯,再看曹盼脚下那流了一地的美酒,心痛啊,心痛啊!
  “这么多的酒啊,都是我要送给军师的。军师真的不喜欢吗?好香的酒啊,这可是我用了上好果实酿的,做工复杂,比红雨酿的味道更佳呢,每一坛的味道都不一样。军师你闻这酒多香啊!真是香!”曹盼一边说着一边在那儿拆酒封,每坛都不一样的味道啊!
  “军师真的不要吗?真的不要?”曹盼又搬起了一坛问着,郭嘉伸着手道:“每坛都不一样?”
  “真的,不骗你,我想试着酿不一样的酒,所以每样都酿了不同的果实,味道都不一样,不过我阿娘说很好喝。可惜啊,我还太小,不然也想尝尝味道。”曹盼一说话,手下一松,啪一声,又一坛酒洒了一地,郭嘉……
  “酒为天下好酒者而存,军师说了唯美人不可负,唯美酒不可弃,却还是弃了,如此,这些酒还要来做甚呢,砸了吧,砸了吧!”曹盼一边说,一边砸,郭嘉看着那地上已经酒流成河,那叫一个心痛啊,“小娘子!”
  曹盼道:“军师别怕,我这酒虽然特别,但大汉的美酒数之不尽,军师想必已经尝遍了,自是看不上我这些酒的,如此,更该砸了!”
  念叨着,曹盼砸得更起劲了,“欲送军师之酒军师不爱,从明天起,红雨酿我也不卖了,不卖酒家真是不卖酒了,我也再不酿酒!这最后一坛酒,砸完了就是!”
  是啊,曹盼砸酒砸得高兴,真是全都砸了啊!就剩她那最后一坛。曹盼嘴里还念着从今往后再不酿酒,想到刚刚的酒香,还有之前喝过的红雨酿,郭嘉果断地道:“等等!”
  曹盼的酒坛都举到一半了,乍听这一叫,面不改色地问道:“军师想说什么?砸完了这最后一坛酒,从今我再不酿酒,也省得军师瞧得到喝不到闹心,是吧!”
  郭嘉都已经闹心死了,再被曹盼捅了一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娘子手下留情!小娘子赢了!”
  说着郭嘉一脚迈出了大门,曹盼终于是将那酒坛放下了,“军师果然是爱酒之人。”
  郭嘉已经跑了过去,直接奔过曹盼手里的酒坛,撕了就喝了一口,入口却立刻喷了,“这怎么是水?”
  曹盼道:“除了一开始给军师倒的是真酒,其他都是水啊!”
  郭嘉闻言嘴角抽抽,“都是水?”
  “不信军师你看看!”曹盼指着地上,郭嘉才注意到地上那颜色不对,而且也确实是没有酒味,都是水,都是水。
  郭嘉什么时候被人那么算计过,点着曹盼,曹盼已经作一揖,“多谢军师承让!军师,兵者,诡道也!”
  被一堆水给骗了的郭嘉再听这话,气得直指曹盼,曹盼道:“明日,我让人将这些原本要砸的酒都送到军师府上可好?”
  原本气极的郭嘉一听眼睛亮了,“甚好,甚好!”
  “军师还气吗?若是我刚刚真的砸的都是酒,那可是一去不复返,还能入军师之口?所以,军师你该高兴我砸的是水,否则岂不都可惜了?”曹盼笑着给自己解释,郭嘉哑然,半响冲着曹操道:“主公大幸也!”
  小小年纪,曹盼已经深谙人心,凡事算无遗漏,虽为女儿之身,谁说女儿之身就不能为家国天下出一份力了?
  曹操同样笑得嘴都合不拢,“亦是军师之幸,军师后继有人!盼盼,还不快快行拜师之礼。”
  哦,曹盼就这么在两天之内拜了两个先生,一个虽然不知其名,看着却很厉害;一个嘛,是天下公认的厉害人物,鬼才郭嘉啊!
  曹操从听到郭嘉松口收下曹盼为徒已是眉开眼笑,要知道郭嘉是他谋士中的第一人,郭嘉的本领别人不知,曹操再清楚不过。曹盼本就灵智,再交郭嘉调、教一二,将来会怎么样,谁也不敢说。
  “主公,我为小娘子取字如何?”郭嘉受了曹盼的拜师大礼,冲着曹操问了一声,曹操道:“有何不可?”
  能得郭嘉为曹盼取字,那是曹盼的运气,虽然他亦曾想过待曹盼及笄时为她取字,如今让郭嘉取了便取了。
  “明心,明心见性。”郭嘉冲着曹盼说,曹操细细一品,赞道:“好,好,其名为盼,字为明心,好,好!”
  连连夸赞,可见是真觉得好。曹盼却一顿,明心者,谓之本心也,郭嘉取这个的字……
  “怎么,不喜欢?”郭嘉低头问了曹盼,曹盼摇摇头,“先生字取得极好,明心即本心,不忘本心,不改本心。”
  郭嘉听闻更是流露出了赞赏之色,“我要恭喜主公了,有这样聪慧的小娘子是主公之幸。”
  “成了奉孝的弟子,你我一般。”天地君亲师,师与父那是一般的,曹操那般说着,郭嘉作一揖,“是嘉一时按捺不住。”
  见才心起,从没见面,郭嘉就对曹盼好奇着,接二连三见了曹盼显露机智,郭嘉着实是按捺不住了,这才有了今日之事。
  “明日设下宴席,我要叫天下人知道,我儿得入奉孝之眼,也是我谢奉孝。”这么叫人高兴的事,曹操哪有不张扬的道理,笑呵呵地吩咐下去,卞夫人在旁边道贺道:“恭喜丞相,贺喜丞相。”
  曹操更高兴了,闹腾了半天才叫人送曹盼回去,当然,背着曹盼吩咐小内侍道:“与夫人说说今日小娘子带着她的阿兄们闯府私自外出了。”
  小内侍一顿,曹操呲牙,小内侍吓得一颤,连连应下,转对郭嘉,郭嘉道:“主公对小娘子诱嘉之事怎么看?”
  曹操本来高兴着,听到郭嘉一问,“奉孝之意?”
  “攻心为上,东西放了出来,还怕没人来拿吗?”郭嘉阴晦地说,曹操立刻明白了,“好,此事闹了数日,也该趁早做个了结了。”
  郭嘉一拜,表示就是这个理。
  至于曹盼,本来高高兴兴地回家,乐呵呵地告诉她娘郭嘉收她当徒弟了,末了才洗了个澡出来,她娘手里抄着戒尺,往案上一拍,冲着曹盼凌厉地喝了一声,“过来!”
  曹盼一顿,还是乖乖走了过去,丁氏直接往她的脚上一抽,“说,谁给你的胆子乱跑出府?”
  还不知道她这是被人告状了曹盼就是个傻的,然而丁氏毫不留情地往她腿上抽着,“下次再敢吗?”


第021章 死亡
  “盼盼,你怎么了?”第二日去丞相府,曹盼一边坐着一边摸了摸小腿,曹茂见着了问了一句,曹盼撑着道:“没什么?”
  曹茂又不傻,曹盼一天都在摸着小腿,没什么才怪,只是曹盼不说,曹茂也不能多问。
  “痛啊!”等下了课,曹盼被请到曹操那儿,曹操开门见山就问曹盼,曹盼瞪大了眼睛,还不是因为曹操告状,否则她怎么会被她娘打,这小腿痛死了!
  “我没打你倒是招你记恨,莫不是你欺软怕硬?”曹操走到曹盼的面前问,曹盼昂起头道:“小人行径。”
  曹操笑呵呵地道:“小人又如何,君子又如何,伪君子还不如真小人。”
  这倒是句实话,曹盼面色稍缓,曹操按住曹盼的脑袋道:“与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接下来你是要跟奉孝还是文若专攻一样?”
  曹盼道:“两位师傅都不说让我选定哪一个,你为什么要让我选?”
  “怕你吃不消!”曹操老实地说出他的担心,曹盼道:“都还没做,你怎么知道我吃不消,或者,你想让我跟谁学?郭师傅?”
  一下子就说破了曹操的心思,曹操在荀彧跟郭嘉之间,确实更偏向郭嘉。
  “文若此人,真君子也,我心中敬佩,但是,相比奉孝,我更喜于奉孝。”曹操也不跟曹盼绕弯子,道明他的心思,也肯定了曹盼的猜测。
  “我的先生,你喜欢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曹盼才不管曹操喜欢不喜欢,不管是荀令君荀彧还是郭嘉,她既拜了师,没有不跟他们学本事的道理。
  曹操看着曹盼那认真的小脸,很多话都说不出口了,“盼盼,生于曹家,为曹氏女,一荣俱荣,一辱俱荣,这话你阿娘没有教过你?”
  “没有!”曹盼十人光棍地回答,曹操一咽,好吧,曹盼还小,丁氏没来得及教也是正常。
  “她没教过,如今我教你,你可记下了?”曹操板着小脸问,曹盼摇头道:“我拜先生不知跟曹家有什么干系,还扯上了荣辱。无论是荀令君还是郭祭酒,他们都是你帐下的得力助手,难道他们没有帮助你,又或是没有能力吗?”
  曹操看向曹盼,曹盼道:“昔日迎天子至许者是荀令君提议,挟天子而令诸侯,你得到的好处用不着我来提醒;郭军师为你平定北方出谋划策,这般功绩,如果没有荀令君镇守后方,你能放心地出征?”
  “盼盼,有很多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对于一个聪明得过分的女儿,曹操也在想究竟该怎么说服曹盼的好,如果要让曹盼专攻一个先生,曹操第一个想的非是郭嘉无疑。
  “丞相,属下有要事禀告!”曹操斟酌着究竟该怎么说服曹盼,外面传来了将军的声音,曹操立刻道:“进来吧。”
  “腿痛了先回去,改日父亲再跟你说。”今日怕是没有那样的时间跟曹盼说话了,曹操只得决定改日,曹盼起身作一揖,小步地走了出去,正好门开了,一个将军走了进来,路过的时候,曹盼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曹盼出了曹操的书房即准备回家,半路上吩咐道:“去一趟酒肆。”
  得令的小内侍赶紧吩咐马夫,曹盼刚到就直奔酒肆进去,“阿甫!”
  才唤的一声,入眼都是阿甫惊恐的模样,还有那面前血流了一地的人,曹盼却是一下子认出了那人,“师傅!”
  赶紧的走了过去,小内侍急急地要捉住曹盼,“小娘子,不可!”
  “没什么不可的,快放手。”曹盼走了过去,这才注意到那汉子身上全是伤,汉子一看到曹盼赶紧的捉住曹盼,“小娘子,小娘子!”
  曹盼道:“师傅,你别说话,阿甫,快去拿药箱来。”
  “小娘子,小娘子!”阿甫显然也是不认同曹盼的做法,急急地唤了一声,曹盼却斥道:“去拿药箱,这是一条人命,人命呐!”
  阿甫是第一次看到曹盼这样严厉的模样,吓得赶紧的去拿药箱,汉子摇头道:“没用的,没用的,我伤得太重,来不及了。小娘子,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这不仅是一条人命,那是成千上万的人命。这个东西,这个东西你帮我藏好了,绝对不能落入曹贼之手。”
  那白色的丝帛染了红色的血,硬是放到了曹盼的手里,曹盼拿在手里,只觉得那轻飘飘的丝帛重若千斤。
  “多谢小娘子!”见曹盼拿在了手上,汉子冲着曹盼一笑,无力地垂下了手,阿甫急急地拿着药箱走过来一看,伸手探了汉子的鼻头,颤颤地道:“小娘子,人没有了,没了。”
  这是曹盼第一次看到人死在她的面前,虽然他们之间只有一面之缘,那师徒的名份还不定,但是,那条鞭子,那套鞭法,曹盼是认了这个师傅的。
  “围住,快,把这里给我团团围住!”外面传来了官兵的声音,阿甫急急地道:“小娘子你快走。”
  “走,走哪里去?”曹盼冷瞥了阿甫一眼说,而官兵已经冲了进来,而且直冲着倒地气绝而亡的汉子而来,“将军,就是他!”
  “看看他身上的东西。”领头的将军吩咐着,曹盼已经将那丝帛放入了怀入。阿甫快急死了。
  “将军,没有,他身上没有任何东西。”小兵搜了一圈汉子没有发现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急急地报来。
  那将军一听横对着阿甫他们,“他身上的东西是不是你们拿了?”
  “放肆,你可知道这是丞相府上的小娘子,休得无礼。”小内侍在那将军逼近之时,挺身挡在曹盼的面前表露曹盼的身份。
  那将军一听立刻看向曹盼,小内侍道:“你不会连丞相府的马车都认不得吧,你看看门口的车是不是丞相府的。”
  “去看看。”那将军一听吩咐小兵去,没一会儿小兵来报,“将军,确实是丞相府上的车,而且还是丞相的专车。”
  这将军显然是不认识曹盼的,虽然车是丞相府的车,但是这也不能证明曹盼手上没有他们要打的东西。
  “快去禀告夏侯将军。”那将军想了想,不能轻易地放过曹盼,是以回头吩咐了一声,没想到还没有出门,一个将军已经迎面走了来,正好是曹盼在离开曹操书房时碰到的人。
  “夏侯将军!”原本的将军一见来人立刻唤了一声,夏侯将军点了点头,“怎么样?”
  那小将赶紧的与夏侯将军说明了事情的始末,东西是他们看着人拿的,人倒在了此处东西却不见了,最后接触这汉子的人正是曹盼他们几个。
  “小娘子认得此人?”夏侯将军是认得曹盼的,是以话说起来甚是客气。曹盼点了点头,“认得。昨日他到我的酒肆喝酒,三盏换一式,他还是我师傅。”
  一听这话,夏侯将军一顿,“那他将什么东西交给小娘子保管了?”
  “我说没有你信吗?”曹盼问,夏侯渊直接摇了摇头,曹盼道:“那你又何必多此一问。他人已经死了,你打算如何处置?我,你又打算如何处置?”
  一般的死人,夏侯渊当然知道怎么处置,架不住如今扯上了曹盼,曹盼是曹操的爱女,如珠如宝,府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谁不知道。
  衡量再三,夏侯渊道:“还请小娘子随我一同去见丞相。”
  见曹操啊,曹盼倒是不怕,指了地上的汉子道:“我要厚葬他。”
  “小娘子莫为难末将,此人犯下谋逆大罪,非末将能做主,小娘子若要厚葬此人,该与丞相请示。”夏侯渊不敢随便答应曹盼,事情也绝不是夏侯渊说了就算。
  “所以……”曹盼等着夏侯渊把余下的话都说完,夏侯渊看了曹盼一眼道:“小娘子随末将回丞相府,尸体,末将也会一并带回丞相府!”
  曹盼看了一眼,“好!”
  抬脚往外去,小内侍急急地将她抱上车驾,欲言又止。曹盼看不到,回过头看向酒肆的方向,两个将士拖着汉子的尸体出来,血一路染来,曹盼阖上了眼。
  “小娘子请!”马车摇摇晃晃地回了丞相府,事情的经过夏侯渊早派了回来禀告,对于曹盼的去而复返,没有人问。
  郭嘉是突然听到事情跟曹盼扯上了关系,那抢了东西的人还是曹盼的师傅,郭嘉当时就看向曹操的脸,曹操脸色一沉,“小娘子呢?”
  “已经回了府,夏侯将军正陪小娘子一同来见丞相。”报信的人倒是很会讲话,曹操看向门口,果然看到夏侯渊与曹盼一同走来。
  “丞相,逆贼已经拿下,东西没能找到。”夏侯渊抱拳回禀结果,曹操点了点头,“知道了!盼盼,你认得那人姓甚名谁?”
  “不知!”曹盼很老实地回答,曹操道:“不是说,那是你师傅?”
  “他是,昨日相识,他送了我一条鞭子,还有一套鞭法,我已经拜他为师。”曹盼力证传信的人并没有虚传,那是她师傅不假,她拜了师就应该把人的老底查得一干二净吗?
  “你不知其姓名,也敢胡乱拜师?”曹操对于曹盼的大胆也算是见识了。
  曹盼昂头道:“他能做出一条火烧不毁,水不能融,刀枪不入的鞭子,就凭这样的本事,不值得我拜师吗?”
  “为师者,传道授业,他送我兵器,赐我鞭法,这样的人哪怕不曾有师徒之名,亦有师徒之实,况论我行了拜师大礼,他也受了大礼。”曹盼冷着一张脸说着。
  “难怪他哪里都不跑,就往你的酒肆去,如此说,他手上的东西在你那里。”曹操问着曹盼,曹盼道:“是在我这里,你要抢吗?”
  昂着头看向曹操,曹盼抿着唇等着他的回答,曹操见她那一副对峙的模样,却是笑了,“如果你不肯给我,我不会跟你抢,比起木于成舟的事,你对我更重要。”
  这样的一句话,让曹盼听着心下一跳,曹操道:“手上的血怎么沾的?”
  不说曹盼还注意不到,她的双手尽是血渍,身上也沾了些,那浓浓的血腥味,就好像提醒着她,有一个鲜活的生命就在她的面前没了。
  “打盆水来!”曹操冲外面吩咐了一句,没一会儿的功夫一个侍女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曹操接过端到曹盼的面前,“来,父亲给你洗手。小娘子手上怎么能沾了血呢。”
  动作十分轻柔,将曹盼手掌的血都洗了干净,再拿了身上的丝帕给曹盼擦着手,一边擦一边问道:“第一次看到死人,怕吗?”
  曹盼的小手不由地握成了拳手,曹操立时就注意到了,“不必怕,人必有一死,谁都躲不过,人不是你杀的,用不着怕。”
  听到这样的话,曹盼立刻抬起了头看向曹操,曹操注意到曹盼的眼神,轻轻说道:“怎么,现在知道怕我了?”
  “父亲这双手不知杀了多少人。”曹操将曹盼手上的水渍都擦干了,带着几分平静地冲着曹盼说。
  “你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害怕吗?”曹盼竟然问了这样的问题,引得曹操一顿,随之道:“怕的,但是如果我不杀他的话,死的人就是我,所以我杀了他。”
  直接的说法,曹盼顿住了,郭嘉一直注意着曹盼的表情。
  “不是所有人都必须你死我活的。”曹盼两只小手捏着,冒出了那么一句,曹操伸手揉了揉曹盼的头,“不是所有,但有的人就是必须你死我活。他给你的东西,你看过了吗?”
  曹盼摇了摇头,曹操道:“那份东西,叫衣带诏,是他们联合起来一起要取我性命的东西,所以,盼盼,东西给父亲。”
  伸着手,曹操冲着曹盼要,曹盼退了一步,“所以那是一份名单,想杀你的那些人的名单?”
  “是!”曹操肯定地告诉曹盼,曹盼道:“你杀了那么多人对你有什么好处?你需要把他们都杀了吗?”
  这两个问题问住了曹操,曹操看向曹盼,“盼盼想跟我说什么?”
  “杀人无非是要震慑,有时候不杀人会比杀人更好!”曹盼突然说了那么一句,郭嘉眼睛一亮,曹操不住地打量着曹盼,伸着手抚过了曹盼的头,“为了救这些人,你倒是费尽了心思!”
  “你得到的好处会更多!”曹盼认真地告诉曹操,曹操轻轻地笑了,“那我且听听。”


第022章 又死了一个
  曹盼与曹操说的话,听到的只有那么几个人,郭嘉是第一个同意曹盼计划的人,曹操轻轻笑着,“给你娘传个信,今夜不回去了。你不会想让你娘知道你做的事。”
  如此笃定的语气,曹盼动了动唇,终是点了点头。
  “让夫人派人整理好房间,小娘子今夜会在府里住下。”曹操唤了内侍进来吩咐,曹盼伸手捉住曹操道:“我可以和你在一起吗?”
  曹盼第一次显露出来对于曹操的依赖,曹操很是高兴,“我让人收拾的是你娘之前住的院子,那也有你的房间。”
  他与丁氏成亲二十余年,丁氏对孩子的期待,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所以曹盼能够住进那房间,他也高兴。
  曹盼明白了,有人伺候曹盼去洗漱,曹盼想到怀里的丝帛,与旁边的侍女吩咐道:“不用你们在这儿,出去吧。”
  “小娘子是嫌奴婢们伺候不好?”其中一个长相秀气的侍女小声地问了一句,曹盼道:“听我的话就是伺候好了,不听我的话就是伺候不好!”
  这样的回答让侍女们一呆,还是听话地退了出去,曹盼脱掉身上的衣裳,沾了血的丝帛被她紧紧地握在手里。
  “丞相,小娘子不让侍女近身,衣带诏一直都在小娘子的手里没离开过一回。您看?”父女间的官司,他们也是不知该如何插手,曹操听着笑了笑,“拿不到就算了。”
  “有刺客,来人呐,有刺客!”曹盼的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了阵阵叫喊,听着声音离得很近,外面的将士都动了。
  曹盼也听到了声音,立刻起身穿衣,刚要往外去,一个人从屋顶掉了下来,浑身都是血地倒在曹盼的面前。
  “啊!”大声的尖叫,却不是出自曹盼的嘴里,而是那侍女。
  “曹贼,人人得以诛之!”倒下来的人吐字说着,曹盼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她刚穿上的新衣裳,早已沾了血,就是眼睛也叫血染了一层,迷蒙地叫曹盼看不清他的脸。
  “把人拖出去,盼盼,闭眼!”曹操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大掌覆过曹盼的眼睛,曹盼却睁着眼睛看着,看着……
  尸体被人迅速地拖了下去,曹操低头看着曹盼,“我送你回家?”
  曹盼接二连三地看到死人,曹操是不知如何宽慰,想了想决定送曹盼回丁府,曹盼却道:“不回,阿娘看到了会担心的。”
  曹操听着低头看了曹盼一眼,曹盼的眼睛依然看着刚刚那人倒下来的地方,血迹未干,曹操不知怎么的有些不安,赶紧的拉过曹盼,“不想让你娘担心,那父亲陪你说说话。”
  父亲啊,曹操是她的父亲,亲生父亲。曹盼有些迷茫地看着曹操,这原本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竟然成了她的父亲,这是她想都不想的事,却成为了事实。
  但是因为初见的不愉快,再因为丁氏,曹盼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父亲。必须要承认,曹操待她很好。
  “阿爹,谢谢你!”曹盼真诚地跟曹操道谢,曹操一顿,这一声阿爹,是曹操盼了很久的,伸手揉过曹盼的头,“能听你叫一声爹,都值得。”
  曹盼不傻,她那不知名的师傅给她的那份衣带诏,上面写的必都是想杀曹操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份名单在曹盼的手上,曹操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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